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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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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把彩礼抬进来。”他的话刚说完,那一百二十抬的红木箱子源源不断的抬进了公主府。
“古天勤,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古天翊的话带着愤怒,三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向后飞了过去。
啊。。。
古天勤觉得自己整个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他被古天翊的脚踢出了一米余外,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你,古天翊。”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要碎了,可是却惊讶的是古天翊的武功竟然精进的如此之快,以前他和古天翊比试过武艺。
他虽然打不过古天翊,可是他的力量没有那么大啊:“王爷,王爷。”几个侍卫看到自家的王爷被踢的如此狼狈急忙跑上前。
“初夏,本王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是要嫁给我,如果我死了,我也要皇上为我主持冥婚,要你做我的鬼王妃,哈哈。”三王疯狂的大笑着,眼睛里满是猩红的血丝。
几个侍卫抬着三王离开的公主府,初夏皱着眉头看着三王离开的身影:“丫头别怕,我一定会娶你的。”
“唉,我不是考虑这个,我是在想三王这个时候拿出那个庚贴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皇后是什么意思呢。”初夏根本不担心什么三王娶她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为什么透着诡异呢。
三王躺在担架上闭着眼睛,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初夏,不管她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都转进自己的脑子里,如果不是昨日他喝多了找到皇后那里闹个不停,皇后也不会把这个庚贴交出来的。
“鬼魅。”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疼痛,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主子你的内伤很重。”鬼魅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在叙述一个事情而已。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内伤很重,古天翊的那一脚差不多要把他踢的背过气去,他的眼神了满是怒火:“按照我说的计划行事。”
鬼魅的眼中显然有些迟疑:“主子真的这么做吗?”
“你废什么话啊,你难道要看到你的主子输给那个要死的人吗?”三王厉声的看着鬼魅。
“遵命。”鬼魅转身消失。
初夏看着院子里的红毯和红色的灯笼,刚才是还是热热闹闹的,可是现在已经四处寂静了。
古天翊脸色有些阴沉的吩咐着人把三王的彩礼扔出去:“翊哥,不能扔出去啊。“
“不扔出去难道还要放在这里,我看着闹心。“古天翊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可是三王的话你没有听出来吗,他说你藐视皇权,皇上本来就是多疑的人,他现在正愁没有理由剥夺你的兵权呢。”初夏的话让古天翊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把箱子都抬到后面的柴房里吧。”初夏吩咐着太监。
“好了,翊哥不要生气了,明天我们进宫找皇上说说这件事情去,我相信皇上不至于那样蛮不讲理,再说我们的婚事也是他钦点的啊。”初夏安慰着他。
他点了点头然后露出笑脸:“初夏今天是你的生辰,我还没有送给你及笄的礼物呢。”古天翊神秘的笑着拉着初夏走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香气四溢,初夏看到满桌子的佳肴:“那天你不是说喜欢吃鱼吗,所以啊我特意找来大厨师学了几道烹制鱼的菜肴。”突然初夏想到了今天早上的时候看到古天翊手上的伤口。
原来他是为了给自己做吃的才让自己的手受了那么多伤啊,古天翊拉着初夏的手:“来,丫头,尝尝我的手艺。”
这个时代男权时代,君子远庖厨,他一呼百应的王爷,可是为了她的一句话竟然亲自去学习做鱼,这样的宠爱让初夏心里感动万分。
古天翊将一盘红烧鱼推到初夏的面前,她依然能看清他手上的那些伤口,有割伤的,还有油烫伤的,他到底为了做这些菜受了多少苦啊。
她眨了眨眼睛硬是将自己眼里要涌出的泪水给逼了回去,她夹了一口鱼肉,鲜美的味道充盈在口中。
“怎么样好吃吗?“古天翊紧张的看着初夏,好像一个紧张的男孩在等待心爱的女孩子回答他的表白。
“嗯。”初夏重重的点头:“很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
“真的?假的?你别又是骗我?”古天翊有点不相信的夹了一口鱼肉,他皱了皱眉头:“有点凉了,有腥味了。”他有点不满意自己的作品,他希望能给自己的丫头做出尽善尽美的佳肴。
“切,我说好吃就好吃。”初夏给自己和古天翊分别到了一杯酒:“翊哥今天是我生日,我们喝一杯。”
古天翊举起酒杯:“祝的我丫头永远幸福快乐。”他宠溺的看着初夏。
“祝我和翊哥永远相爱,不离不弃。”初夏笑眼的看着古天翊,这句话让他的眼睛里有一道亮光划过:“对,祝我们永远的不离不弃。”
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初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睡着的,夜晚的凉风让她颤抖了一下。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到窗子边站在一身白袍黑发飘扬的古天翊:“翊哥,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睡啊?”
古天翊慢慢的转过头只是微笑的看着她,窗子边的轻纱在风中摇摆,将古天翊的身影遮挡的摇曳不定。
轻纱落下,却没有了古天翊的身影,她心里一紧:“翊哥,翊哥。”她赤着脚只穿着白色的小褂,乌黑的长发如海藻一样在身后飘荡,仿佛夜空中的精灵一般。
她心里有些惊慌大喊着古天翊的名字,可是跑到古天翊站在的位置的时候,她差点没有惊叫出声,哪里是什么窗子竟然是万丈的悬崖。
翊哥。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丫头,丫头。”有人在摇晃她,她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古天翊担心的看着她。
“做恶梦了啊。”古天翊拿起一块棉布把她脸上擦着汗水:“要不要喝口水。”
初夏摇了摇头,身体有些虚弱靠在他的怀里,她不敢闭眼睛生怕刚才那样的梦境成真:“刚才我梦见你在一个悬崖处消失了,我好害怕。”
“傻丫头,那是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古天翊轻轻拍着初夏的背部让她平静下来。
古天翊的眼睛却幽深的犹如古井一般:“不怕啊,不怕。”
“王爷,王爷。”晋辉的声音有些急促的在门外喊着。
“怎么了?”古天翊冰冷的问道。
“宫里有人通报,说刚才有人刺杀皇上,在刺客的身上搜出了镇南王府的腰牌。”晋辉急忙禀报着。
“什么?你查清楚了吗?”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都起了身匆忙的穿上衣服走了出来,晋辉的额头上已经泌出了一层汗水:“查清楚了,那腰牌上确实是我们镇南王府的,而且那个女子曾经在我们军营里做过一阵子密探,后来说是家中老母病重无人照顾就退役回家了。”初夏心头一阵慌乱,她想起了刚才的梦。
“王爷,皇上已经派了禁卫军将镇南王府围起来了。”镇南王府本来就是在皇上心中一根刺,这些年来他一再的谨防镇南王府,古天翊也是谨小慎微,生怕皇上升起什么怀疑的心思。
可是越是谨慎越是出现纰漏,古天翊的眉头皱了起来:“走,我们进宫。”
“王爷,不能啊,皇上现在就在抓你呢,你现在进宫正好不是正中了皇上的下怀吗,王爷三思啊。”晋辉阻拦着古天翊。
“可是我不去的话,镇南王府一百多的人口还有太妃就要因为我的原因被抓起来。”古天翊的声音里满是冰冷,这是他的担当。
“王爷,不能去啊。”晋辉还有刚才走进来的侍卫全部跪在古天翊的面前:“王爷,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
“让开。”古天翊有些恼怒:“身正不怕影子邪,我没有刺杀皇上。”
“可是皇上会把你说成邪的。”晋辉视死如归的样子:“这件事太诡异了,王爷要想离开这里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晋辉的目光如炬,初夏知道晋辉对古天翊的忠诚:“晋辉大哥,如果让王爷这样躲着也不可能躲过去的,反而将皇上恼羞成怒,晋辉大哥,我陪着王爷一起进宫。”初夏的声音轻柔的好像一片羽毛可是却让人听着有一种莫名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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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之死
两个人相视而笑,初夏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衣服准备陪着古天翊进宫,她写来一个小字条交给了夏梅,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出是悲是喜:“把这个交给雨。”
“是。“夏梅点头拿着小字条从后门离开,初夏转身到正厅和古天翊汇合:“翊哥我们走吧。”
皇宫里今晚灯火通明,古天翊和初夏刚刚走到皇宫的门口已经大批的禁卫军将两个人团团围住。
远处有马蹄声急速的走了过来,三王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眼神满是得意,他慢慢的低下身体:“镇南王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勇气,敢刺杀父皇竟然还不怕掉脑袋的。”蔑视的声音传遍整个黑暗的街道。
“呵呵,本王怕什么呢,本王从来就没有杀过皇上,问心无愧。”尽管在站在地上仰头看着三王,可是气势却一点也没有输给他钹。
“镇南王涉嫌刺杀皇上把他抓起来。”三王的眼中满是仇恨,他今天一定要报那个一脚之仇。
“三王,刺杀皇上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查明呢,皇上也只不过要我们过来调查案情,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凶手。”初夏的声音冰冷。
那样冰冷的眼神让三王看的好不心寒:“初夏,你是我的王妃,就算本王从前有错,可以你也不应该这样对我好像仇人一样啊。”三王这次真的痛心疾首银。
“古天勤你是瞎子还是聋子,我和你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今天是来调查案情的。”初夏的话刚刚说完远处就传来嘚嘚的马蹄声。
“三哥,你这是干什么,父皇也没有说要抓翊哥啊。”七皇子骑着马慢慢的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想来也是身体刚刚恢复,听到这件事情才赶过来的。
“哼,那还用查什么啊,那女刺客身上明明有着镇南王府的腰牌,摆明了就是镇南王要刺杀父皇。”三王今天一定要把古天翊控制起来。
“三王殿下,皇上口谕宣镇南王觐见。”一个侍卫疾行的跑了出来。
古天祥笑着看着三王:“三王真是没有办法,皇上也没有说让你抓你翊哥啊:“古天祥算你狠。”三王气的咬牙切齿。
三王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可是还是挥了挥手刚才围在古天翊和初夏周围的侍卫统统的分开两旁。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慢慢的走进皇宫,身后皇宫的门慢慢的合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上书房里站满了王爷和官员,上书房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宫女打扮模样的女子尸体,她的身上满是鲜血,想来临死的时候是被乱刀砍死的。
皇上坐在长案后面,脸上十分的阴沉,初夏和古天翊走进屋子里跪在地上声音不卑不亢:“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哼,古天翊你还盼着朕万岁,你现在恨不得朕早死吧。”皇上的满是怒火的瞪着古天翊。
“皇上,臣从来没有想过要皇上死,这件事情肯定中间有蹊跷。臣是被诬陷的。”古天翊低沉的嗓音响彻整个上书房,没有一丝的胆怯。
“哼,你还敢狡辩,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你们镇南王的腰牌。”皇上把一个腰牌扔到古天翊和初夏的面前。
那带着狼头的腰牌确实镇南王府的标准:“皇上这腰牌确实臣府上的,可是这又怎么证明是臣派人刺杀皇上的呢。”
“古天翊你还敢狡辩什么,这女子是你们古家军先锋营的密探,这腰牌是你们镇南王府的,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还这么厚脸皮的说不是你派人刺杀的呢。”三王声情并茂的看着古天翊,他心中雀跃不已。
只要今天古天翊无从抵赖那么古家军就会七零八落,还有初夏也会回到他的怀抱,他现在已经开始计划自己帝王之路了。
“皇上,臣女学过医术,想重新检查一下这个刺客的尸体。”初夏突然出声,声音十分的恳切。
“初夏你为什么还如此的冥顽不灵,这个女刺客是我找来好几个仵作验过尸体的。”三王语重心长的劝说着她。
“皇上,臣女觉得每个大夫都有他的一套医术和看法,我觉得尸体也是一样的,也许她也想和臣女说一些她不想和别人说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本来让皇上有些疲惫不堪,他摆了摆手示意让初夏验尸,她走到尸体身边看了一看:“皇上,臣女想问这个女刺客是用什么兵器刺杀皇上的。”
这样的回忆本来就一件痛苦的事情,皇上声音里带着愤怒:“今天晚上朕有些肚子饿了,吩咐厨房做一些夜宵,就是这个宫女送过来的,可是她二话没说就朝着朕刺了过来。”
“呵呵,皇上这个女刺客真是一个笨贼,如果是臣女的话,用什么匕首呢,只要在皇上的夜宵里放一些毒药不就得了吗?”初夏笑着看着皇上。
皇上听到初夏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包公公见到皇上脸色不好连忙怒斥着:“放肆,皇上面前岂是你能开玩笑的。”
“臣女知错了,臣女只是觉得这个贼好笨而已。这么好的办法不用,却用如此蹩脚的刺杀方法,她隐藏在宫中不知道皇上身边连睡觉都隐藏着暗卫吗?”初夏悠哉的看着皇上,耸了耸肩膀摇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宫女。
这些话让皇上起了疑心,难道真的像初夏说的那样是有人陷害古天翊吗:“翊儿啊,你的身体不好,你站起来吧。”皇上的语气渐渐缓和了下来。
古天翊眼睛划过一道亮光:“谢皇上。”他慢慢的站起来站在七皇子的身边。
初夏蹲下身上左看右看,看了好些时候:“初夏你看了这么半天可有什么破绽?”
“皇上,这个宫女是给娘娘们梳头的宫女。”她的话异常的坚定。
“哦?怎么说?”这样大殿里的人全部***动起来,有些人看是议论起来:“这个初夏真是女中豪杰啊,宫里这么多仵作都没有看出来这个宫女是做什么的。”
三王的手慢慢的握紧,他的眼睛里越来越深沉,这个女人如果是自己的王妃该有多好,那么他的帝王之路也许更加顺利了。
“如何见得是梳头的宫女。”皇上也有些好奇,初夏是怎么看出这些呢。
“因为这个宫女手指甲里有头油。”她抓起尸体的手:“咦?这是什么?”她在女刺客的手腕上找出一个手镯,她拿下女刺客手腕上的玉手镯:“这手镯可是价值不菲啊,皇上能看出这个手镯,皇上赐给了谁啊?”
皇上拿起手镯递给包公公:“去看看这手镯子什么来历。”
“皇上这个不用查,这个手镯子是皇后的,因为这手镯只有皇后才有的。”包公公记性很好,他回忆着:“这是皇后生辰的时候,皇上还问老奴要送给皇后些礼物,奴才就想起了这对手镯。”
皇上眼睛冰冷了起来:“去把皇后叫过来。”他生气的拍着长案因为愤怒把长案上的毛笔都拍了起来,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初夏冷笑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古天翊的身旁,她的余光扫到了七皇子的脸色,可是却没有任何情绪外露。
“初夏谢谢你。”古天翊小声的和初夏道谢:“傻瓜,你我之间有什么谢不谢啊。”两人的甜言蜜语却让七皇子的脸色苍白一片,这样的表情也丝毫没有跑出初夏的眼睛里。
皇后浑身颤抖的走进上书房:“皇上,臣妾冤枉啊。”她跪在地上声音哀求。
“那你说这个宫女是怎么回事啊?”皇上瞪着皇后:“臣妾也不知道啊,臣妾只知道她是给臣妾梳头的,别的一无所知。”
一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声音冰冷:“皇上,臣在皇后的宫里收到了三枚镇南王府的腰牌。”
“本王的腰牌怎么会在皇后那里啊?”古天翊狐疑的走到侍卫身边拿起腰牌翻看了一下:“皇上,这腰牌是假的,臣的腰牌都是用黑木做的,可是这腰牌是用普通木头做的涂成黑色的染料。”古天翊大声的禀报皇上。
“翊哥你看这块刺客的腰牌是不是假的啊。”古天翊回身接过初夏递给他的腰牌,他用力一掰果然白色的木头露了出来:“皇上这腰牌也是假的。”
“皇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拿起长案上的镇纸石朝着皇后扔了过去,三王突然扑到皇后的面前,那镇纸石正好打在三王脑后面。
“勤儿。”皇后心疼的大叫着,三王捂着自己的脑袋跪在地上:“父皇,母后是冤枉的。”他的声音没有了当初的盛气凌人。
“哼,这次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袒护的。”皇上浑身被气的发抖。
“来人啊,把皇后打入地牢,三日后问斩。”一时之间上书房里的人全部都跪了下来:“请皇上三思啊。”
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把皇后打入地牢里那不是一般的事情啊:“哼,十六前年朕要废了这个皇后,你们废后是大事,请朕三思,现在她要刺杀朕,你们还要朕三思,难道你们要朕死了不成吗?”皇上今天真的生气了,屋子里静了下来只有皇后啜泣的声音:“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父皇,母后是冤枉的。”三王如何没有想到算来算去,竟然把自己的母后算计进去,可是也只有他知道自己的母后是冤枉的。
“还要朕亲自把皇后压下去不成吗?”皇上愤怒的声音响彻整个上书房,几个侍卫连忙拉着皇后向外拖去。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是冤枉的。”皇后哀怨的声音越来越远。
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转身离开,刚刚走出上书房就听见一声温和的声音响起:“贤德公主,我能和你谈谈吗?”
初夏慢慢的转过身,她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一身玄青色的布衣长袍,头上只是带着一个百玉簪子。一身打扮根本不像一个王孙贵族,倒像一个普通的书生,他的眼神却异常的沉稳清明。
“十王殿下。”古天翊上前了一步正好把初夏挡在身后:“十王殿下有什么事情和本王说吧。”
初夏从古天翊的身旁看着这个眉目清秀的十王古天齐,都是命运作弄人,这个十王才是她母亲的亲生儿子啊。
“镇南王,我只是想和贤德公主单独聊一聊,不会伤害她的。”古天齐笑的云淡风清,声音极度的温和,他浑身的气息却没有半点霸道专横。
“十王殿下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和翊哥之间没有什么秘密的。”初夏的话让古天齐一怔,可是他很快的变换了表情:“好吧,既然贤德公主不避讳,我也不用避讳什么了?”他的话十分的坦荡:“我知道你能救母后是不是,你也知道母后是冤枉的。”
“如果说我不知道呢?”初夏冷笑的看着十王,古天齐的眼神里有些祈求:“贤德公主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我知道你恨她,可是她只是一个为了活命的女人罢了,她的命也很苦的,所以请你救救她吧。”十王突然给初夏深深的鞠躬,迟迟不见他起身。
初夏看到十王的样子冷笑着:“十王殿下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你知道我能救皇后,那也能知道谁要害镇南王爷,你告诉那个幕后之人,别总是像缩头乌龟一样,男人应该有些担当。”初夏的话清冷无比:“翊哥,我们走吧。”
两个人平安无事走出了皇宫,古天翊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比较新鲜。”
初夏笑了笑:“翊哥,我们走吧,太妃一定等着急了。”
马车的车轮上寂静的黑夜里异常的清晰,初夏窝在古天翊的怀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翊哥,你昏睡的时候我和七皇子打了一架。”
古天翊的身子明显的轻颤了一下,他低着头将自己鼻子深埋在她乌黑的秀发里:“我知道。”声音闷闷的。
初夏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他说要我陪着你殉葬,然后自己也要陪着你死。”马车里突然静了下来,古天翊的眼睛里十分的空洞,马车又恢复了寂静。
“翊哥是知道的吧,他的感情不是普通的兄弟情义那么简单?”初夏的声音没有情绪只是询问。
“初夏你相信我,我和七弟根本没有什么?”古天翊焦急的解释:“我知道,如果我误会你了,我现在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古天翊的眼睛有些茫然:“五年前,我那时候身心疲惫,身上染了不知道什么毒,每次毒发就痛苦万分,恨不得将自己撕碎,后来是七弟找来一个大夫,他说我身上的毒根本没有解,到最后我只会浑身疼痛而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但是顶多能活五年,而且会越来越痛苦,那时候我哪里管什么痛苦不痛苦,只是想着要为我父王讨一个说法,为古家军惨死的将士们立下一个陵园,所以就喝下那大夫配下的毒药,命是活下来的,可是身体却越来越差,七弟看到我这样他也很内疚,我毒发的时候每次都是他陪着我,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不对劲,我将他赶离了我的军营。”
初夏笑了笑:“可是我发现他对你的感情依然很深啊。”
“放心吧,他不会在放肆下去的,我已经警告他了。”古天翊抱紧了初夏,生怕她因为七皇子的事情而远离他。
马车走到镇南王府的时候,就看到太妃一个人站在大门口但是和太妃并肩而站的还有一个人竟然是三王古天勤,他的脸色扭曲的有些狰狞。
这样初夏和古天翊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古天勤这次是真的着急了,在皇宫里他唯一的依靠就是皇后,可是如今皇后被打入了大牢,他皇帝的路就会更多的阻碍。
古天翊跳下马车将初夏小心翼翼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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