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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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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质转过头,泪水如泉水般的涌下,泣不成声,“姐,他们咋就这样对我爹?我爹做了啥错事?我看到他们都坐着,都不肯给我爹让个座。”

雪梅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无奈的捏了捏丽质的手。

“我去找我爹,”丽质说着便直起了身子,顾不得屋里的人会不会看到她,一路小跑着往院外跑去。

“丽质,你等等我……”雪梅就跟着也往外跑。

隐隐约约听到饶氏似乎在抱怨,“他王家的人就是天王老子?说甩脸就甩脸?当他闺女是个宝?连姑娘都不是了有啥有可宝的?”

又听到刘老爷子埋怨她,“你就少说几句吧?”

一路小跑着,到了三房的院子,却见到段氏坐在院子里煎药,打了个招呼雪梅又往上房里走,里间传来姜恒清朗的声音。

“我替你先扎一下针,替你将骨头正正位。以后若是无事,千万不要胡乱跑。家中的活计也不要做,你这病,最少得有半年不能劳动。”

段氏坐在院子里,扇着红泥小炉的火,哭成了个泪人。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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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68章 拒绝姜恒

“爹,三叔身体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咋还让他过去?”雪梅看了看刘承志,埋怨道。

刘承志听到女儿的责怪声,重重的叹了口气,抱着脑袋蹲到了地上。

刘承礼双眼直直地,看着坐在上房不停喘气的苗氏,喃喃道:“大伯说,这是咱家第一次相看,要显得热闹些,我没想到三哥病的这么重……”

“那我爷让你们去死,你们去不去?”雪梅就道。

刘承志和刘承礼听到这句话,深深的垂下头。

雪梅跺了跺脚,也怪自己考虑事情不周到,刚刚只顾得拉走刑氏,三叔和四婶的身体都不好,应该先把他们给拉走。

可是现在埋怨也没有用,只是增加众人的心理负担。

又抬起头看看陷入自责的俩人,不由得摇头。刘老爷子就是刘家几兄弟的克星,只要他说一句话,几人就无限的听从。刘承礼还好些,他还知道反抗。刘承志和刘承贵,简直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则去,连句委屈的话都没有。

不一会,姜恒从里屋里出来,又净了手。看到雪梅也呆在上房,便柔柔地笑笑。

“针扎过了,骨也正过了。待会喝下我带来的药即可,只是以后记得千万不能随便移动。早上和半下午太阳不强烈时,多晒晒太阳。”

刘承志和刘承礼就一个劲的道谢。

看到姜恒出来替苗氏诊病,雪梅就替了段氏在外面煎药,让她和丽质进屋去照顾刘承贵。

“她的病就是一个虚脱之症!”说到这里看到屋里的人似乎没听懂,姜恒便换了口吻,“就是体内的元气流失,整日无精打采,浑身无力,这种病一多半是吓的,四婶是不是曾经遇到什么可怕之事?”

刘承礼急忙点头。“我媳妇曾一段曾被吓的要上吊,被人救下来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姜公子有药只管用上,我们不在乎花多少钱。”

姜恒思忖了一下道:“这病,最好吃一段人参补补。只是人参太贵。不如这样,你们村子里我知道有一家会种丹参,你们去买些,每日在饭菜里多放上一些。我再开几味安心宁神的药吃吃,养上两月左右就会痊愈了。”

“人参好得快,就买人参!”刘承礼坚持道。

姜恒沉吟道:“若是用人参,这病少说得三五十两银子才能看好,若是用丹参,虽是时间长些,花个二三两银子就行。”

“用人参……”刘承礼又道。

“还是用丹参吧!姜公子您只管给我开药。别听孩子他爹胡咧咧。”苗氏嘴唇苍白,强笑着说道。

姜恒皱了皱眉头,看了屋里众人一眼,叫了药僮取出笔墨纸砚,写了两张药方递给了刘承礼。“这一份是用人参,这一份是用丹参,你自己考虑下,明天只管去怀仁堂抓药。”

刘承礼道了声谢,将药方郑重的揣进怀中。

雪梅坐在小凳子上,拿扇子扇着红炉小炉,里面的木柴劈劈啪啪直响。她紧锁的眉头在不时升起的烟雾中若隐若现。

她不知道家里以后的方向该如何走,她只知道哪怕就是分出去,老宅依旧可以拿捏到他们几房。只要老宅一句话,刘承志就可以跑断双腿。孝顺父母是好事,可是拿着自己和兄弟的生命去孝顺,这就是愚孝。

看刘承业今天的架势。根本就没有将几个兄弟看在眼里。虽然她只是蹲在窗外没有抬头往里看,可是屋里人所说的话都传到了她的耳里。刘承业要的就是中科举然后当官,至于为了这个目的会不会搭上兄弟们的一条命,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正思考间,耳边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呼唤。雪梅转过螓首。对上了一双深遂明亮的眼眸,急忙站起身敛衽成礼。

“刘姑娘,”姜恒刚刚找了个借口出来,在院中踯躅了良久,看着雪梅坐在炉边煎药,数次想要过来,却又停下脚步,终于鼓起勇气,“我和那个映安大家不熟,只是前次几个同窗学友去凝香院漪澜小筑中饮酒,当时是映安大家献的舞。”

“凝香院?是什么地方?”雪梅只知道青楼红楼,从来不知道什么院,好奇的问道。

姜恒一时语塞,他能向雪梅说凝香院就是一等官妓的院子,是整个洛阳城最豪华的所在吗?便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就是饮酒的地方。”

雪梅微微颌首,若有所思,也不知有没有听明白姜恒的话。

“刘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我和映安大家绝对只是第二次见面。”姜恒神情紧张的保证,双颊有些泛红,“我也只去了一次凝香院,再也没有去过第二回……”

雪梅神情为之一动,微微低下螓首。一缕发丝自她右鬓间垂下,随着砂锅里鼓荡的热气,轻轻的摇曳。

姜恒看的痴了。

“姜公子,其实你在哪里,和谁说了话,真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不用特意告诉我……”良久后,雪梅抬首道。

姜恒怔了怔,不解的看向雪梅。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雪梅说了这句话后,垂下了双睫。

姜恒是怀仁堂的少东,精通医术,若仅仅如此自己家和他还算是勉强能高攀得上。可他却是一个廪生,士农工商,就像是四条巨大的河流,将所有的人牢牢固定在原地。在这个阶级分明的社会中,哪怕因为姜恒的喜爱强行进了他的家门,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平静。

自己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应付宅斗?光是刘家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就已经头晕脑胀了,只怕到时来个厉害的角色,说不定被人家卖了,还在为别人数钱呢。

姜恒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眼神黯淡了下来。

草药在砂锅里咕咕嘟嘟的翻滚,热气顺着砂锅的边缘蒸腾而上,渐渐的弥漫了两个人的视线。

刑氏进了院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她紧紧皱了下眉头,唤了一声雪梅。

“娘,你回来了?”雪梅抬首笑道。

刑氏点点头,“老宅没啥事我就回来了,倒是你们站在院子里做啥?”

“我帮三叔煎药呢,姜公子过来看看药煎的怎么样。”雪梅急中生智,说道。

正文、第69章 探视老三

(感谢may妹妹、公主的美梦、快乐的小可爱的香囊,谢谢你们的打赏和支持。)

“姜公子,有啥话进屋来说吧。”刑氏笑吟吟的请姜恒进上房,又回过身问雪梅,“你爹和你两个叔叔都在屋里?”看到雪梅颌首,便提步和姜恒一起进了上房。

雪梅吐了吐舌头,坐下来后继续往小炉子里填柴草。

一会,药汤煎好,用纱布滤着倒出来了三碗,又往砂锅里添了水继续煎第二锅,便将药汤端到了屋里。

姜恒看着刘承贵喝完了药,又替他把了一下脉。把完脉后偷眼睇视雪梅,见到她并不往这里看,不由得黯然神伤。

“刘三叔吃过了药,就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有什么要我做的,只管去怀仁堂找我。”

刘承志急忙拱手道谢,“今天实在是太谢谢姜公子,要是没公子在,真不知我家三弟会怎么样。”

姜恒薄露笑容,温文尔雅,“刘伯父过奖了,医者父母心,我见到了病人理应救助。再说,不管是谁遇到刘三叔,都会伸一把手的。”

刘承志听了这话,不由得垂下头来,腹诽不已。

连一个陌生人也知道关心三弟,可是直到现在老宅居然都没有过来人。三弟和老宅是骨肉至亲,就这样不闻不问,岂不令人心寒?

遂强笑着抬起头再次向姜恒拱手致谢。

“既如此,我便走吧!”姜恒抬眼看了看四周,说道。

“我送姜公子。”刘承志和刘承礼齐声说道。刑氏、段氏、苗氏也忙随着他们出来,将姜恒往院外送。

姜恒回过头,看了看在阳光下闪得有些幽暗深遂的上房屋门,心跳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

转过身,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自喉间悄悄地逸出。

等人走后,雪梅和丽质在水缸里舀了一盆水,取了抹布清理家中的家具。

段氏是个勤快人。家中总是一尘不染。这些日子因为刘承贵不能下地,重担便一下子全压到了段氏肩上。虽然刘承志把他们的十亩地的农活给揽了过去,刘承礼也会在干完自家十亩地的农活后来帮三房。可是段氏依旧咬着牙,能自己干得绝不推给别人。

丽质虽然小。可也能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三房如此自力更生,从不依靠别人,这也是雪梅喜欢他们的最主要原因。

俩人一边擦着桌子椅子一边小声的聊着天。

“……姐,咱前几天收的东西啥时往城里送呢?我还从来没进过城,想过去瞅瞅呢。”丽质小声说道。

“后天吧,明天咱把村里的草药都收上来,后天让咱哥送到城里,你要想去就和叔婶商量好,让哥带着你进城。”

丽质失望的叹口气,“家里这个样子。我哪能走开?我也就随口说说。”

“来去就一天,这两天地里也没活了,水浇完了,不耽误农事吧。”雪梅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要不你和婶商量一下。问问她有没有啥要买的东西,顺便一起捎回来不就行了。”

丽质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娘也够累的,就是能进城,还是让我娘去吧。”

姊妹俩人说话虽然小心,可是里间的刘承贵却是全听到了。想到女儿才十二岁,正是娇嫩得像花朵一样的年龄,却天天跟在段氏身后做着粗重的农活。

这时只恨自己为什么要生了这场病,若是好好的,哪能天天让老婆孩子这么操劳?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听到外间传来刘老爷子说话的声音。

“咋就恁俩在?你们爹娘呢?”

雪梅将抹布扔到了水盆。就手摆了一摆,笑着说道:“爷奶,快进屋坐。我三叔刚刚吃了药已经睡下了,要是三叔知道你们过来看他不知道多高兴呢。”

“你三叔好点了?”刘老爷子这会大儿子不在眼前跟着,也想起了其他几个儿子。

“不大好。姜公子说我三叔是受了啥内伤,以后千万不能站着也不能坐着,说是怕内脏移位啥的。爷,您老见多识广,您说说这是啥病?还有啊我四婶,那病更是邪了,姜公子说这病全是被气出来的,说是把一个好好的人给气得虚脱了,您说怪不怪?”

雪梅一边给刘老爷子和饶氏倒茶,一边小嘴吧吧个不停,把姜恒说的话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刘老爷子和饶氏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我进里屋去看看你三叔,你和丽质先忙着,忙着……”刘老爷子咳嗽几下,就道。

刘承贵急忙闭上了眼,装做昏迷不醒的模样。

刘老爷子进了里屋,见到三儿子面如金纸,不声不响的躺在床上,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酸楚之意。

“我的三儿,你受苦了……”刘老爷子喃喃的说道。

刘承贵心中激动,便想要睁开眼,却听到外间饶氏骂人的声音。

“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是钻钱眼里拨不出来了?回回见我回回要钱,我该你还是欠你的?”

刘老爷子冷着个脸,从里间走了出来,低沉着声音道:“做啥?做啥?屋里躺着个人,你在外间闹腾啥?”

“我闹腾?”饶氏听到这话‘啪’地拍了椅子的扶手,大声道,“你到外面去评评理,哪有这样的孙女,见到我就跟见到一尊金光闪闪的菩萨似的,恨不得敲下二两金子来。”

雪梅捂着嘴偷偷的笑,似乎饶氏说的话非常好玩,“瞧奶说的,奶要是一尊金菩萨,我天天抱着奶不撒手。”

“你听听……你听听!”饶氏自觉有些说不过雪梅,便转过头向着刘老爷子抱屈。

“咋回事?我就进屋刚一转身,你们就闹腾开了?”刘老爷子压低声音怒道。

“我就问问我奶,我三叔的药钱有没有付给怀仁堂。我奶就成这个样子了……”雪梅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什么过份的也没有说。

丽质躲在雪梅身后,抓着她的衣襟,用力的点头,“我姐就只说了一句,奶就生气了。”

“你个小鳖孙……”饶氏指着丽质大声骂道。

“鳖孙是骂谁的?你再这样骂孙男弟女的试试?你都黄土埋半截脖子的人了,咋和亲孙女说话还带把?”刘老爷子一听饶氏这样骂就怒了,忍不住教训道。

饶氏刚刚被气的狠了,才一时没留神给骂了出来,听到刘老爷子骂她哼哼了两声扭过身去。

刘老爷子转过身,面对着雪梅和蔼的说道:“你三叔的药钱你就不用操心,我回头就和怀仁堂去结。”

雪梅听到这话就放宽了心,甜甜地喊了一声爷。

“梅呀,那个姜公子对你三叔的病情是咋说的?你和爷说道说道……”

ps:

鳖孙:是王八的孙子,这是把家里的男丁全骂进去的意思。河南方言。

正文、第70章 抓猪养鸡

(感谢隽眷叶子和清音忧伤的平安符,非常感谢。)

刘承贵的身体一天天的稳定了起来。自从姜恒来替他诊治过一次之后,刘老爷子似乎是觉得愧对三儿子,便时常跑到城里的怀仁堂向姜恒问诊。一来二去,姜恒也和刘家的关系渐渐交好。

刘老爷子老带着刘承业和敬东往城里跑,便没有功夫找其他几房的麻烦,刘家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雪梅,我出去了,要是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和你米婶在外面开地呢。”刑氏扛着农具和正在拿秤称重量配制农药的雪梅打了个招呼。

二房的院子里种上了金银花,就没剩下多少空地。刑氏是个闲不住的人,便打算在外面开一块菜地。正好米氏也有此意,俩人一拍既开,在村外选了一块地,每天都过去开荒。开荒的地,要三年以后才交地税,如果种菜的话,连税都不用交。

“娘,你忘了?一会要到井奶奶家抓小万里哼和小鸡,昨天家里不是才把羊圈给垒好吗?”雪梅抬首说道。

刑氏就拍了拍脑门,将农具放下,哈哈大笑,“哎哟,我这破记性,居然把这大事给忘了?你先忙着,我去找你米婶说一声去。”

刘承志就摇了摇头,继续低下头注视着雪梅如何配制杀虫剂。

杀虫剂都是利用土法蒸馏出来的,把那些能够抑制虫卵的植物和虫子放在锅里蒸煮,提炼出来的水再按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就成了最原始的杀虫剂。在虫卵还未形成,或是刚刚形成的时候喷在叶面上,具有一定的抑制作用,能够大大降低虫卵的成活率。

“这能管用吗?”刘承志看着女儿配制出来的绿油油的杀虫剂,疑惑的问道。

“要是虫子出来了,可能不管啥大用,不过现在刚刚有虫卵。效果应该不错。”这可都是前世农科院为了保证领导人的身体健康研究出来的天然物理杀虫剂,利用虫子和植物的相生相克原理把未成形的虫卵早早杀死,对农作物没有任何的伤害。

刘承志顺着雪梅的动作仔细看,不由得沉思。他刚刚曾问了雪梅。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雪梅愣愣的说,一想就想出来了,就好像在脑子里放着直接拿出来似的。

女儿自从跳河失忆后就性情大变,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唯唯喏喏不敢反抗,现在却是伶牙俐齿。若说她变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知道孝顺父母。若说她没变,却比以前多了一份机灵。女儿身上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刘承志又不敢随随便便的问别人,便只能闷在心里。哪怕就是刘老爷子暗地里找他,询问雪梅怎么回事。他也是支支吾吾的遮掩。

不管怎么说,她总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有责任保护她,有责任让她过的好。

“乖女,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这个配制农药的点子是我想出来的。”刘承志正色道。

这是在保护自己?雪梅笑着颌首。同意了刘承志的决定。

一会,便看到重山隔着矮墙喊人,“叔,婶,你们啥时过来抓万里哼?”

刘承志就扬声道:“你婶去你米婶家了,一会就回来,等她回来俺们就过去。”

正说着话。刑氏勿勿忙忙的回来,整了整身上的衣裳,一家四口就去了隔壁重山家里。

重山家里虽然就只有一老一小,却一向收拾的利索,进院之后根本闻不到猪羊的臭味。满院跑的全是鸡鸭鹅,一条大黄狗吐着舌头懒洋洋的趴在树萌下。抬眼看了看原来是邻居,无力的摇了下尾巴。

“娘,养了万里哼和鸡鸭咱家也得养条狗。”雪梅就道。农家小院最好还是养狗和鹅,这两样都是看家护院的主力。

刑氏乐呵呵的拍了拍雪梅的手,“行。行,你说养啥就养啥。”

敬民和井奶奶打了个招呼,就一个箭步窜到了猪圈那里,探头往里看。重山站在他的身边,俩人指指点点的低声议论。

奶奶柱着拐杖,笑意盈盈的,“你们来看看,这是给你家留的三头哼哼,全是公的。还有三头公羊和鸡鸭。”

刑氏和雪梅就搀着她的胳膊往猪圈那里看,只见这三头猪崽都不大,身长约有一尺多些,身上的短毛黑白夹杂。敬民从重山手里接过一根棍子,往猪崽身上拨。猪崽被影响了进食,气得连声哼哼,拧着屁股躲着棍子,看起来都挺活泼的。

刑氏满意的直笑,这几头猪是她前几天就看好了,因为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故,就没有往家里抓,托着井奶奶再多养几天,反正买猪崽的时候也是按斤论秤的。

这两天有了空,便把猪圈和羊圈垒好,只等着过来抓。

“那过个秤吧!”刘承志也是颇为满意。

重山就拿来了一个大筐子,将一只猪崽从猪圈里抓出来放进里面,称了重量。买猪崽都是按上等精肉的价格算,一斤十六文。三只小猪称了称,约有将近六十斤,刘承志和井奶奶争执了一下便按了整数六十斤算。

称完了猪,又到旁边的羊圈那里看了看羊,三只羊羔称了二十斤。最后分别挑了将近三十只鸡鸭鹅,就算把家里养的东西全给选齐了。

“万里哼我算的是九百六十文,羊羔子是每斤十五文共三百文,一只小鸡三十文……算下来,我爹一共该给您老二两一钱二分。”听到雪梅的话,刘承志从钱褡子里将银子掏了出来,又数了一吊零二十枚铜钱,递到了井奶奶的手里。

“那二分就算了,算了。”井奶奶只肯接那二两一钱银子,不肯接散钱。

“这可不中,”刘承志假意带上愠色,“你们老的老小的小没黑没夜地挣两三天才能挣得回来呢,你要是不接我的钱,我就不要了。”

井奶奶这才笑着将那二十文接到手里,指挥着重山让他扛着筐子往二房院里送,又将自己的养殖经验和刑氏悄声说了。

下午,丽质过来串门,看到院子里多了东西,抓了一只小鸡放在手掌上,扒在猪圈和羊圈那里看个不够。

“丽质要是喜欢,捉几只鸡回去养……”刑氏看到侄女爱不释手的逗弄小鸡玩,笑着说道。

丽质急忙摇头,“我家今年不养,我娘说了家里要明年才开始养东西呢。我就看看,二伯娘,这小鸡小鸭身上可真软。”

刑氏和雪梅神色一黯,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刘承贵今年身体不行,家里没精力去养猪羊了。毕竟养这些活物,每天是要耗费精力的。

“要不,家里养些鸡鸭鹅,这些不需要照看,每天只要把家里的烂菜叶喂它们吃就行了,这样以后我三叔也有鸡蛋鸭蛋补身体了。”雪梅就说道。

听到这话,丽质的眼睛一亮,扭头就往家跑,“二伯娘,姐,我先回去,和我娘商量商量。”

不一会,段氏便挎着篮子,来了二房院子,还未进院就先笑。

“二嫂,我是来麻烦你的,我想请你和隔壁的井奶奶说说,均给我家十只鸡子,十只鸭子……”

ps:

豕、彘、万里哼:明朝为了避讳老朱的谐音将猪改为豕、彘,老百姓改不过来,就将猪称之为万里哼。在此郑重声明,明朝禁吃猪肉只有前后不到二十年的历史。整个朝代是不禁止吃猪的,明朝祭天的时候,整猪整羊的祭祀。

羊价:好像明朝的羊肉和牛肉价格一直低于猪肉价格,不知是为什么。难道是和明朝的国境线北移有关吗?

正文、第71章 黄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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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氏又领着段氏去了井奶奶院子,替她抓了各十只鸡鸭,俩人就回了院子说话。

“我听人讲,说是高仁和高大壮父子租了老宅的地。”段氏压低声音道。

刑氏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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