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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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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你这给我挟的啥菜啊?是想苦死我啊?”

“我刚刚吃的那一口,真的很好吃啊。”雪梅就赔着笑,‘小心翼翼’的看着芳兰脸色。

“好吃?好吃你怎么刚刚那一口不吃完?你给我挟什么挟?我自己没长手?”芳兰‘啪’的一下摔了筷子。

今天看雪梅越看越不顺眼,平时明明是她才可以坐在饶氏身边,可是雪梅硬是插了过去,还趁着她坐下时说什么女儿不能坐在母亲上首。这不是明摆着说她不懂礼数?还挟了这么难吃的菜,明明是想让自己出丑。越想越生气,只觉得一肚子委屈无处倾述,恨不得将面前的雪梅挠出满脸花来。

这样的雪梅是怎么被姜公子看上眼的?

雪梅‘脸色吓得煞白’嘴里一迭声的向着芳兰赔不是。手忙脚乱的要把一双干净筷子递给芳兰,却不知怎么的却将自己碗里的骨头全倒到芳兰身上。

芳兰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雪梅鼻子骂道:“你个贱货,你是存心的是不是?”

饶氏和连氏就变了脸,急忙开口喝止。

“你?芳兰姐?”雪梅狠狠的拧了一把大腿,立刻涌起了两汪眼泪,连喊了几声芳兰姐,不由得‘又气又羞’,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雪梅?雪梅?”刑氏狠狠的瞪了芳兰一眼,追着雪梅的背影就往外面跑。

刘承志愣了愣,却见到旁边敬民已经追出去,犹豫了下,向着刘老爷子拱拱手,不再有丝毫的留恋,也跟着跑了出去。

……

……

正文、第92章 河边情事

雪梅一跑出老宅,立刻躲到了一棵树后,看到刑氏和敬民紧跟着跑了出来,悄悄的将他们喊了过来。

“你爹还等啥呢?”刑氏不满的嘀咕了一声,继续往老宅探头,直到刘承志的身影也出来,才松了口气。

一家四口聚在了一起,只有刘承志是满脸的郁闷。

雪梅偷笑,扯了扯刑氏的衣角,“娘,我饿了。”

“走,咱回家吃饭去,中午还有很多剩菜呢,再不吃明天就馊了。”刑氏兴冲冲地,拉着雪梅的手就往家走。

敬民走了两步,看到刘承志还愣在那里,便回过头道:“爹,走啊。”

刘承志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儿子的脚步,缓缓的往家里走去。

……

刘老爷子铁青着脸,坐在上首,看着不知所措的芳兰,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的凉意。

芳兰面色苍白,嘴里犹自辩道:“明明是雪梅先招惹我的,要不是,我不会骂她,不会骂她……”说着话,偷偷抬首打量刘老爷子的神色。

刘老爷子看了她半晌,无力道:“我老了,管不动了,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爹,二弟心性好,要不然我过去和他们道个歉,赔上个不是,你看咋样?”刘承业想了想后,小心的说道。

“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何况老二?”刘老爷子看着满桌没动几筷子的席面,心头有股说不出来的苦涩。

“要不然,爹娘亲自过去,老二还能不给爹娘这个面子?”刘承业满不在乎的说道。

刘老爷子怔忡地看了看大儿子,神情却有些无奈寂寥,掀起帘子便进了内屋,进屋间扔下一句,“我脸没恁大!”

刘承业被父亲当着家里所有人下脸子看,当即有些承受不住。对着芳兰冷冷的说道:“你跟我到屋里来。”

芳兰只吓得脸色煞白,一个劲的想往饶氏身边躲。

饶氏哼了哼,只当没看到芳兰。若是以往,她自然会护着芳兰。可是一个出口就是脏话的孙女,怎能和雪梅相比?原本今天打的主意就是拉拢雪梅一家,好让二房和老宅一心。可是被芳兰这么搞,别说一心了,只怕二房现在根本就不想和老宅说话。

要是没分家的时候,老宅还能拿拿当家父母的劲,可是现在分了家,从宗族理法上来讲,二房就和老宅没了关系。再加上二房的人又是个个都出息,将来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眼见得老宅这些人。一个个的不成器,饶氏只恨以往为什么白白疼芳兰这么久?

当然了,她从来没有将毛病的源头放在自己身上。芳兰变成这个样子,绝对是她教育的结果。除了被她视若掌上明珠的敬东和芳兰,其他几个孙男弟女的脾气都是不错的。甚至包括大房的敬山。

“大母……”芳兰凄凄惶惶的唤了一声。

饶氏只当没听见,抿了抿头发,站起身也去了内室。

“你还不跟我走?”刘承业怒火万丈,扯着芳兰的胳膊便往东厢房拉。

“大父……大母……救我,救我……”芳兰心胆俱裂,扒着门框子一迭声地喊着刘老爷子。

内屋里静悄悄地,仿佛里面没有人。

……

一连几天。雪梅的生活都过得比较安静。自从姜家来提亲后,村子里对她的议论声就少了许多。倒是将精力全都放到了柳花和重山身上。经过两家的商议,重山也和柳花订下了婚期。

到了他们俩人认门的日子,雪梅早早的就站在院门口,看着俩人一前一后从柳花家的方向走来,面露喜色。

“柳花姐。”雪梅笑着拉起了柳花的手。

“雪梅!”柳花满脸的羞涩。走在重山身后头都抬不起来。

“太好了,以后咱们就是邻居。”雪梅笑嘻嘻的,拉着柳花说个不停。

重山一直垂着头,双眼无神地盯着脚上的布鞋,听到雪梅和柳花说话。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她身形纤柔细弱,手指和柳花轻轻扣在一起,两只手一个白皙一个微黄,如同刺眼的阳光般刺痛了重山。看到那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突觉得心头一痛,复又垂落了下来。

这一切,都落在了仔细打量他的柳花眼中。柳花的眼神微微一黯,却强笑着和雪梅说话。

“……准备今年收了秋就办事,到时妹子记得来家吃酒。”

“太好了,到时我送柳花姐,我做娘家人,让我哥做婆家人。”雪梅欢呼雀跃,真心的为重山高兴。

柳花微笑颌首,再说了几句,便和重山联袂离去,缓缓地向前走去。

雪梅站在院前,看着俩人慢慢消失在绿荫拐角处,莫名的叹息一声。

院里,刑氏在一迭声的喊她,“人都走了还站在院门口做啥?仔细晒了太阳又变黑,快回屋来。”

进得上房,刑氏正坐在靠窗的凳子下,仔细的选着花样。见到雪梅进来,将花样子递到了雪梅手里。

“昨儿个姜家送来了三匹布料,我看着挺合适给你做婚服的,你看这几个花样子都是你姐请人捎过来,喜欢不喜欢?”

“娘,咱到绣庄里买件婚服得了,前几天姐不是帮咱问过,说是要不了几两银子?你又何苦再费眼费力替我准备呢?”雪梅将花样子扔到了一旁,和刑氏撒娇道。她本来就不喜欢明朝这种红男绿女的婚服,只觉得从头到脚都绿油油的。

“那可不行!”刑氏气得打了雪梅了一下,又将花样子拣到了手中,“绣庄里全都是咱本地的料子,上面连朵花都没有,也就是染成了绿色,真难为他们竟能想出这东西叫婚服来。你一辈子就这么一回,我可不想对付着过去。你看看,这三块料子多好?这可是正宗的蜀绣,上等的呢……”

“娘,你还不如找块软乎的布料给我没出世的小外甥准备两床棉被呢?”雪梅笑眯眯的把话题往其他地方引。

前几日姜家过来提亲,第二日刑氏便让刘承志和敬民带着收来的药材送到了怀仁堂。顺便也和明珠说了这事。明珠原来要过来,可是却突然发现怀了孕,按规矩前三个月只能呆在家里养胎,连娘家都不能去。

明珠无奈。便只能托刘承志给雪梅带了点礼物。刑氏知道大女儿又有了身孕,喜得连夜准备了东西去看望。原本雪梅想过去,可是她刚刚订了亲,论理不能四处走动,这一下子姐妹俩人得有好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刑氏用力的点头,瞬间就把雪梅的婚服给忘到脑后,“对,得找块好料子给我小外孙准备条棉被。”说了这话,便立刻站起身,走到内室里翻箱倒柜的找布料。

雪梅偷偷一笑。看到刑氏聚精会神的站在柜门前。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一溜小跑地跑到她屋里,背上了藏好的竹筐就往外跑。

已经好几天没往那二十亩地里看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重山前一段受了外伤,休养了好几天。就只剩下敬民一个人天天到河对岸的李家村。雪梅求了刑氏几次,可是刑氏死活不吐口。

眼看着再有一个半月就收秋了,麦田里不论是浇水还是捉虫都得看紧些。可是刑氏却不许她出门,天天呆在家里无事可做,只闷得雪梅浑身发了霉。

好不容易把刑氏骗到内屋,此时不溜还待何时?

刑氏喜滋滋的找到了放了两年的半匹布,掀开帘子要和雪梅说话。却见到上房中空无一人。再往院子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人影。不由得气恼,跺脚道:“这死丫头一定是跑到河对岸去了!那二十亩地里有啥好的?就把魂都给勾走了?”

……

南河村往伊河而去共有三四条小道,其中有一条因常年无人走,渐渐的荒废了下来。这里荒草四野,草木葳蕤,一到晚上便吸引不少的青年男女来此。

此时。一条长满杂草的道路上,停着辆青灰顶的马车。马车外站着几个家丁,似在警戒。

车外蝉鸣声声,燥热难耐。马车内却是凉风习习,异香扑鼻。

芳兰垂首跪坐在一张精工细织的毯子上。鼻端闻着香炉里散发的香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在云端。旁边更有女使替她扇着扇子,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为她端茶倒水,温言细语的劝她吃上一口水果。

若是能让我过上一年半载这样的日子,真是死了也甘愿!芳兰深深吸了口气,眉宇间露出惋惜之色。

对面的人随意歪着,胸间的澜衫半敞着,微微露出中衣。看着芳兰吃了一口女使剥好的葡萄,目光落在那樱桃小口中,再顺着一路向下,笑得肆无忌惮。

芳兰的脸红了一下,矜持的问道:“公子在看什么?”

公子使了个眼色,芳兰身旁的两个女使行礼后退出马车。公子微微向前探着身子,一股馨香自他身上散开,坏坏的笑着,两道剑眉泛起柔柔的涟漪。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和诱惑,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俯身探过,轻轻的向着芳兰靠近。气息吐吞间如同魅惑的符咒,在芳兰耳边反复的吟唱。

“在看美人!”

芳兰微微瑟缩了一下,就要向后退去。冷不妨一根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耳垂之上,轻轻一捻……

“美人……”

芳兰的身子,顿时瘫倒了半边。

车壁上挂着的几个银铃,细细碎碎的碰撞了起来,发出悦耳的铃声。公子的手指徐徐轻移,无声地继续向下。另一只手,轻轻托起芳兰的下巴,细细凝望。

“公子……”芳兰轻轻的抵触,左右扭动着身体。

公子自喉间轻轻逸出一丝低笑,轻搂着她的腰肢,低首吻她。先是一点一点啄她的唇,又挑逗似的用舌尖轻舔。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胸间的丰盈,

“不!不能这样!”芳兰极力挣扎,身体微微颤抖。

“你不想要姜恒了?”公子嗓音低沉,充满了诱惑。

芳兰听到这里,猛然一震。那只手,开始隔着衣料肆意挑逗着她胸间的蓓蕾,直到她喉间发出令人羞涩的低吟。

“公子……公子……我还不知你是谁……不能……”芳兰面色酡红,极力抵抗着。

一双湿润的唇,将她所有的挣扎全都堵回了唇间。

公子的眸中,充满着清明和不屑。再与芳兰分开时,却是含情脉脉。

“把你妹妹送到我的床上,我把姜恒送你……”公子说着话,轻轻拨开了芳兰的衣领,将手深深的探了进去。

芳兰浑身一颤,惊呼出声。那只手在衣领里细细的把玩,揉捏,只羞得她红过双耳。

公子寻找到蓓蕾,稍稍用力,听得怀里人嘤咛一声,遂轻笑道:“你不要吗?”

恍恍惚惚间,芳兰听到自己喉间逸出一声我要。便觉得那只手顺势往下,要去解她亵裤的腰绳……

“不,我不要!”芳兰突然清明了起来,就欲坐直身子。

公子轻啮了她的耳垂,调笑道:“原来你不想要,那我就不送给你了。”

芳兰紧紧闭着眼,嘴里犹自强撑着,“我不要!”

公子再笑,“倒还是个贞节烈女……”遂不再往下,将手狠狠的握住丰盈,把玩了起来。

……

……

正文、第93章 夫妻闲话

夏日炎炎,空气中流淌着燥热。一辆马车停在南河村出村的官道旁边,马车下部不停向下滴着融化的冰水,几个家丁打扮的人百无聊赖地躲在树下,或是倚着树干休息,或是低声谈论。

一会,从南河村方向又驶来一辆马车,家丁们见到这辆马车立刻精神了起来,纷纷跳起迎接。

两辆马车并排停在官道旁,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便急勿勿的离开了南河村。

芳兰最近在家里的日子不太好过,自从那一日她当着家里人面痛骂雪梅之后,刘老爷子便对她视而不见。不仅如此,就连一向疼爱她的饶氏也突然转变了态度,现在不仅不愿意理她,甚至还不许她踏入堂屋一步。

一夜之间,她由天之骄女变成了谁也不肯过问的可怜虫,而这一切都是雪梅带来的。如果雪梅不是故意激怒她,如果她对自己和颜悦色些……

芳兰只觉得满心都是仇恨。

顺着小路慢慢的往家里走去,岔过路口时,遥望着二房的方向,目光中露出犹豫之色。

脑子里浮出那个人教自己的话,遂咬了咬牙,往二房走去。

踏着西斜的彩霞,雪梅和敬民有说有笑的从渡船上下来。因为她马上就要成为秀才娘子,村子里的人便待她格外亲热。一路往家里的方向走去,总会有人善意的来打招呼。

雪梅依旧和以前一样,不管是谁总要恭敬的称呼一声。所到之处,均是一片赞扬。

刚刚到了家,刑氏便如风般的冲了出来,揪着雪梅的耳朵就往上房领。

“哎哟,娘你干嘛呢,干嘛呢?疼,疼……”雪梅痛的跐牙咧嘴,连连跳脚。

刑氏气呼呼的松了手。指着雪梅骂道:“我干嘛?你说你不好好呆在家里,又往地里跑啥?晒黑了咋弄?难道让你黑成一块炭的上花轿?姜家肯定以为咱家弄了一根黑木炭把你替嫁了呢。”

说到这里又是气又是恨,扬起巴掌就在雪梅身上拍了几下。

雪梅立刻躲到敬民身后,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岔开话题,“娘,你在家有没有做饭?我和我哥都累坏了,都饿了……”

刑氏哼了一声,转过头对着敬民开炮,“你妹妹不懂事就算了,你这个当哥哥哥的是怎么当的?她说要下地,你就和她一起瞒着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娘的了?”

敬民被这一通炮给轰的抬不起来,只是望着老娘嘿嘿地笑。

“娘,我哥知道错了。你就别骂他了。”雪梅依旧笑嘻嘻地,躲在敬民身后祸水东移。

“这是你的哥错吗?我咋就生了你这个小冤家?”刑氏被雪梅这一通打岔气得语无伦次,就要滔滔不绝的教训她。

雪梅见势不妙,拉着敬民就往后院跑。

“跑啥跑?信不信我揍你们?”刑氏嘴里虽是这样说,脚下却跟生了钉子似的站着不动。

雪梅和敬民俩人就着晒过的水。依次洗漱了一番后,刑氏这里也摆好晚饭。

二房的晚饭一向是比较丰盛,有肉有汤。再加上时不时的刑父就让宏表哥往这里送肉和骨头,现在二房每隔几天就可以吃上肉。

一家人风卷残云般将晚饭吃完,又涮了碗,便坐在院子里闲聊了起来。

“今天你奶和芳兰都来了一趟,问你做啥去了。我没敢说实话,就说你去柳花家玩了。”刑氏一边点燃蒿草驱蚊子,一边和雪梅说话。

“奶来了?”雪梅微微有些惊讶,“说找我有啥事吗?”

“还能有啥事,就是问问你在干啥,有没有学规矩学刺绣。坐不大一会就走了。”刑氏看了雪梅一眼,半是埋怨半是警告。

“娘,我不想学……”雪梅拉长了声调,撒娇似的说道。

她前世连十字绣都绣不好,这一世让她拈起针线做衣服。而且还得自己裁自己缝,这对她来说不亚于文盲读报纸那种难度。更何况,在她心底深处,一向是认为没有衣服穿就去店里买,没鞋子穿也去店里买。只要能挣钱了,任何东西都可以买到,干嘛非要自己费那个劲去绣?

有那做绣活的工夫,不如多挣些钱,又或者多打扮一下自己,穿得漂漂亮亮的。

“大件的活可以不学,可是小件的你总得自己绣吗?难道将来姜恒他穿的内衣你也要找人缝制?”刑氏嗔怪的道。

那有何不可?前世都是穿得买的,也没见谁身上少块肉啊?雪梅心里嘀咕了几句,却到底没敢说出来。

“以后你天天在家里跟着我学绣工,不求你两年内学会做衣裳,最起码你也得绣个香囊荷包什么的?”刑氏在这里说,刘承志就在旁边点头,显见得极为同意妻子的话。

“爹,你点啥头啊?”雪梅不由得气结,“要不然你也跟着我一起学?”

刘承志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地笑,“我倒是想和你娘学,可是你娘她不教我。”

刑氏被这父女俩人给气乐笑了,‘啪’的打了雪梅一下,“你这孩子,就张精八道吧。有你这么和爹娘说话的吗?”

“那不证明咱们感情好吗?”雪梅笑嘻嘻地滚到了刑氏怀里,“换了别人家,谁敢这么和爹娘撒娇?”

刑氏就和刘承志一起哈哈大笑,笑声传出去老远。

过了一会就又说起芳兰的事情,刑氏道:“芳兰来和你道歉,说那一天是脑子发懵骂了人。让你多担待她点,说以后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雪梅咦了一声,“她啥时变得这么体贴人?居然还会道歉了?”

刑氏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听说你大伯这几天没少教训她,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想必是接受教训了吧。”

“活该……”雪梅嗤之以鼻,“就像她这样口无遮挡的人,也就是家里人哄着她玩,放在外面,谁能容得了一时半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了雪梅这话。刑氏不由得沉默了。芳兰这脾气很明显就是被惯出来的,谁惯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想到芳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刑氏就有些后怕,幸好当初饶氏不喜欢明珠和雪梅。若是也喜欢她们俩,指不定要把自家的两个女儿惯成什么样。

在南河村随便扒拉一下,谁不说刘家二房的闺女嫁得好?大女儿嫁过去公婆宠着,小女儿又嫁给了秀才。现在村子里都在说,敬民有了两个能依靠的姑奶奶,以后指不定怎么样的飞黄腾达。她只要往外面一站,那些人便会若有若无的向她打听敬民的事情。

她心里能会不清楚,这是在问她娶媳妇的条件呢。

反正雪梅要后年才成亲,敬民的事情不急,等到收完秋闲了下来。再慢慢的寻找。

一想到这些事情,刑氏便觉得身上充满了干劲。就是有些可惜,如果那一百两银子不拿来买地,留下来给雪梅做嫁妆那多好。

晚上睡觉时,便把这话和刘承志说了。刘承志就笑她,“这银子很快就挣回来了,等到明年那五十亩把粮食一卖,一亩地就能落七八钱到一两银子。咱再省吃俭用些,回头和岳丈借点钱,凑个百来两银子,风风光光的就能把雪梅嫁出去了。”

“那敬民咋办?敬民可是得在雪梅前面娶亲呢。”刑氏紧跟着问道。

刘承志翻了个身。将脸正对着刑氏,“这不是更好办了?敬民定然不会娶官家的姑娘。就咱这几个村子的,看他喜欢哪个,要是女方陪嫁高些,咱就出个四五十两的,要是女方陪嫁低些。就出个十两二十两。反正这家里的宅子和地,将来都是敬民的,又没人和儿媳妇争家产,任谁也不能说咱家的聘礼低。”

听了这话,刑氏不由自主的颌首。“咱村里大多还是出三五两银子娶媳妇的多些,咱家准备最低出十两,已经是不少了。”

“将来娶了媳妇,可得待她好些……”刘承志闷了半晌,突然说道。

刑氏嗤地一笑,“你当我和你娘一样的人?不拿儿媳妇当人看?我要是娶媳妇了,那自然是当亲生闺女看待的。”

“你扯这做啥?咱不是在说孩子们的亲事吗?”刘承志的脸瞬间红了,在席上翻了个身,将背对准了刑氏。

“哟,我还没和你生气呢,你倒来气了?”刑氏狠狠的拧了刘承志一把,疼他低呼一声,“芳兰三天两头的找雪梅麻烦,我让你和大哥说一声,可都和你说好几回了,你屁也不吭,我都没生气,你气啥?”

“咋没说?”刘承志瓮声瓮气的开了口,“要没说大哥这几天能打芳兰好几顿?”

“呸!”刑氏狠狠的骂了几句,“打能解决问题?你没见她今天下午过来时,那副委屈相儿,倒像是咱们雪梅欺负她似的……你说她是咋想的?咋就和咱家有恁大的仇?”

刘承志听到这里怔了怔,将身子又翻了回来,郑重地道:“是呀,我也是奇怪。以前还是好好的,咋这一段起开始就不待见雪梅了?”

“难道?”刑氏突然想起饶氏那一天说的话,说她打算将芳兰许给姜恒,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他爹,你说会不会这芳兰是真喜欢姜恒呢?要不然她咋就恁恨雪梅?”

刘承志噌的一下坐起身来,紧张地道:“这不能吧?这可是家丑!如果是爹娘有了把芳兰许给姜恒的心思,这倒没啥。姜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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