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唐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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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唐雪榕一行的三人冷冰冰的背影唐芷儿冷哼，“哼，不就几件秋衣吗？本小姐多的是，才不稀罕。”

出了唐门的路上宛之骞一直心存震惊，刚才唐雪榕与唐芷儿争执间他在一旁可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原来唐若鸢居然是唐雪凝的亲生女儿，而那嚣张跋扈的唐芷儿竟是唐雪榕的女儿。难怪唐若鸢过那样清苦任人欺凌的日子也不愿意离开唐门，难怪她可以让唐雪榕帮她送自己出唐门，原来她就是只问其人不见其尊的唐雪凝的废物女儿。想不到双手沾满无数人鲜血的唐雪凝竟会有这样的女儿，她如此心地善良是来为唐雪凝赎罪的吧。

有了唐雪榕的掩护宛之骞轻轻松松的就跟着混出了唐家堡，城墙外的一处空地上一家丁模样的男子牵一匹黑马在哪里等候。等他们走进唐雪榕吩咐了家丁吧马儿的缰绳交给宛之骞，那家丁就自觉的退下去。

“出了唐家堡你这就是安全了，鸢儿交代给本房司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你可要记住往后可不能随随便便再闯入唐门了，这次是你运气好遇到我们鸢儿，下次本房司敢肯定你是没那么好运了。”唐雪榕说着手快速的在宛之骞的肩部，胸口，颈间各处用手指一点。“我替你封上的几处大穴这就是解开了，想必鸢儿那丫头也是给你制好了解药，你的命算是保住了。”

唐雪榕这几下让宛之骞顿时觉得浑身血流都通畅起来，浑身无力的感觉也瞬间不复存在。对着唐雪榕尊尊一福，“宛某谢过房司相助，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唐雪榕挥袖，不以为然，“你不用谢我，若不是鸢儿求我我是不可能救你的，你将来若要报恩就寻那丫头去。你我正邪本就不两立，今日恩怨情仇就在此断，往后再见依旧各为其主。”说完转身朝唐家堡的城门走回去。

一边的炎红尘似有深意的看宛之骞一眼，也转身跟着唐雪榕的脚步离去。宛之骞一个人站在空空如也的城墙外，望着高高的城墙站好久，一阵疾风吹来扬起他的衣摆。良久长叹一声气迅速爬上马背，高挥马鞭策马奔去。

炎红尘回到后院时已经快至午夜，回屋看那个依旧让自己忙碌着没有睡下的人，怯怯的喊，“小姐我回来了。”

一大筐药草都被唐雪若鸢一点点的全部舂了个全碎，拿着木勺再一点点全盛进制药的木盆里。“宛公子安全送出城了？”

“嗯，已经走了，明天天亮怕是就可以到化夜城中了。”

唐若鸢抬起头看炎红尘，又点点头，“这就好，已经不早了，去休息吧。”

炎红尘没有动，站在还在收拾药具的唐若鸢身边，“小姐红尘有些话想要问小姐，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唐若鸢收拾的手一顿，端着的木盆又放下，“有什么话就问吧。”

“小姐救了宛之骞他要报恩，那小姐为什么不让他来娶小姐？这样小姐就可以离开唐门了。”

唐若鸢淡淡一笑坐到桌子边，翻过两个杯子倒满茶水，“红尘觉得他会心甘情愿愿意娶你小姐回家？他不是那个救我的人。”

炎红尘不解，“小姐的意思红尘不懂，以前小姐不是与红尘说过如果小姐找不到心仪的男子来娶，就算雇个可靠的男子也要嫁出唐门去吗？哪为什么这个人不可以是宛之骞？说不定他惦记着小姐的恩情，还会对小姐好些呢！”

“红尘你不懂，我和他有太大距离，走不到一起的。”拿杯茶水一饮而尽，唐若鸢转身在里端的竹床上躺下。“夜深了去睡吧，你以后会懂的。”

060　噩梦

宛之骞走后唐若鸢的后院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再没有人突然跑来或是说闯进了刺客。而极少说话的唐若鸢仿佛比以前更加寡言少语了，看起来就愈发的闷闷不乐。炎红尘也没法，还好炎洛总没时的总往后院跑，偶尔也传出鲜少笑声。

“红尘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是不是又该月试了？感觉很久没有这么清静了，可真怕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已经入秋了，天气的炎热非但没退反而又席卷重来。唐若鸢搬了把椅子坐在茅草屋屋檐下吹凉凉的风，院子里的两颗峨眉含笑花开了又谢，现在已经是一树的硕果累累了。

炎红尘也搬把椅子紧挨着她坐下，望着那高出院墙许多的两颗树，“是啊，明日就是初五了，月试的日子又到了。不过中午小姐午睡的时候前院派人来说过了，说是门主担心小姐上月的旧伤未愈，故这月的月试小姐就不用参加了。”

“竟有这等好事？那不是我们又可以清静一个月了？”唐若鸢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少有的鲜活模样。

见唐若鸢这般炎红尘也高兴得紧，“是啊，不知怎么的门主这段日子好像愈来愈疼小姐了。上次因为门主让制衣房给小姐多做几套秋衣的事，榕房司与那唐芷儿好一番争执就把唐芷儿气得够呛。这回门主竟然把这月的月试都给免了，唐芷儿拿不了小姐出气岂不是更要气好一阵了？”

唐若鸢泛泛，“不会的，唐门那么多毒功不如她的，她随便找一个也能撒出气来的，只是我不去可能就彰显不出她多有天分了。”

“如果门主能一直这样对小姐多好？不让小姐月试，不对小姐那么苛刻，最好是将小姐毒脔的身份也免了，这样我们岂不是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炎红尘笑着将能想到的最好的境遇都想上一遍，如果这些都能实现的话，也许小姐就不会费尽心思的想要离开唐门了。如果这些都实现的话，小姐一定会每天都很开心，就像现在一样，她能笑得万物都失颜色。

唐若鸢脸上的笑容淡下来，看异想天开的炎红尘一眼，“怎么可能？母亲能像现在这样已经是对我最好了，我可不会奢望那些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只要她可以让我在这后院安安静静的呆到我离开，我就会很感激她了。”

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像自己样喜欢安于现状，炎红尘叹气，“难道小姐就没有想过留在唐门不离开吗？如果门主可以对小姐好一些，那小姐留下来总比到外面那天大地大漂泊要来得好。红尘小时候真的是过怕了那样居无定所无餐果腹的日子，唐门再不好也总是个可以遮风避雨，吃饱喝足的地方。万一我们出去后要过那样的日子，红尘真怕小姐也吃那样的苦。”

“我不怕吃苦，我只想要自由。我只想要可以像个平常百姓家的女子，洗衣做饭，跟着娘亲学习女红。长大了，可以找个本本分分的男子嫁了，相夫教子享天伦之乐。唐门这样的地方不适合我，适合唐门的人应该像唐芷儿那样受人景仰，如鱼得水。”

“你知不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喜欢到前院和那些庶出的叔伯的孩儿玩耍，那时父亲还没有离开，那个时候母亲还很疼我。可是有一天母亲突然就不喜欢我了，让我搬出了最大最漂亮的厢房，还把父亲关到了夙院。我知道母亲是生气了，所以我想尽所有办法逗母亲开心。”

“那时刚好母亲不久后就要过生辰，我找来门中许多与我同龄姐妹去舞房学舞。我以为只要在母亲生辰那天跳给母亲看，母亲一定就会像以前一样喜欢我。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母亲那一天会带着好多人把我包括所有练舞的姐妹都抓起来，带到正堂前面的大殿跪了一地。”

“那些叔伯姨母都在乞求母亲放过她们的女儿，可是有人上来把他们全都拉到一边。那么多人都在的时候母亲对我说，唐若鸢你这辈子都不可以有朋友，跟你亲近的人一个个都会因你而死。就像她们一样，你要好好记住她们的样子，她们都是被你所害而死的。”

“我当时不知道母亲这样说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以为只是我又做错什么事情母亲生气了，所以她只是在吓唬我而已。可我没想到母亲会放蛇，那么多蛇全部冲着吓成一团的我们游过来。那些蛇不停的爬到她们身上咬，缠着她们细细的胳膊和腿。她们一个一个全部疼得在地上打滚，地上的蛇也不肯放过她们，还是一条条不断的往她们身上爬。后来，后来……”

说着说着唐若鸢就忍不住哭起来，身体不停的打着颤。炎红尘把她抱在怀里，跟着啜泣，“小姐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无论如何红尘都会陪你离开唐门的。只要小姐可以开心，小姐无论去哪里红尘都会跟随，红尘永远不会离开小姐，永远不会让小姐一个人。”

“后来她们全都死了，一个个脸色紫青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们的嘴死时都张得好大，那些蛇在她们死后还往她们嘴里钻。当时我真的好怕，我一个人坐在死去的她们中间，我怕那些蛇会过来咬我，我怕我也会和她们一样死得那么惨不忍睹。我一直求母亲，求她放过我，可她就像听不见我的哭喊。她一直笑，一直笑，就算周围的叔伯姨母哭声那么大，但还是掩盖不了母亲的笑声。最后我昏倒了，生生的吓昏在成堆的尸体和毒蛇里，鼻子里都是血腥和蛇腥混合的味道。”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天那些蛇之所以不咬我，是因为母亲早就命人在抓我的时候就在我身上洒上了避蛇粉，她的目的就是让那些和我亲近的姐妹一个个全死在我的面前。我知道她们都是因我而死，我欠她们每人一条命。这就是叔伯姨母们他们恨我我不怪他们的原因，这些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抱紧眼前这和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女子，唐若鸢还是低泣，“所以唐门是我的噩梦，我一定要离开，就算是拼了性命我也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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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出战

清静的日子还是在唐若鸢无尽的惬意中消磨尽，那天榕姨身边的宝霞丫头匆匆的跑来，在后院的石墙外急切切的喊炎红尘。在院子里洗衣裳的炎红尘放下活就出去，回来时一张俏脸满是紧张之色，唤住站在晾衣架边晾衣服的唐若鸢，“小姐宝霞丫头说门主与榕房司让你去前院，说是蜀山前来攻打唐家堡了。”

这边唐若鸢也是一楞，“蜀山攻打唐家堡为何要让我去？这事以往也是没有过的啊。”

炎红尘也不解，“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宝霞丫头就说让小姐快些去前院，其它的就什么也没有说。”

“好吧，我这就去前院看看。”放下手里湿水后沉甸甸的衣衫，唐若鸢一边走一边放下洗衣时挽上的袖子。

炎红尘不放心也跟上来，“小姐还是红尘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估摸着应该没什么事情，许是只是叫我前去观战。你就在后院待着，待会儿炎洛来了该找不着人了。”对着炎红尘淡淡一笑，唐若鸢径直就出了后院。但心里想的却不似嘴上说的那般轻松，依母亲的性子她叫自己前去肯定不止只是让她观站这么简单。无论让自己做什么只要红尘那丫头不在就好些，至少不会要担心着她什么时候回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等唐若鸢匆匆赶到前院大殿时，整装待发的唐门门徒就在偌大的前院里站成整整齐齐的一排。见姗姗来迟的唐若鸢许多门徒皆露出不屑，尤其站在唐雪凝身侧的唐芷儿，一声冷哼足令在场所有人都听到。

“母亲鸢儿来迟了，”一身白衣的唐若鸢怯怯的站在一旁，比起那些个彩衣缤纷浓脂新黛的房司，门人，门徒，她一张未施脂粉的脸白皙干净，虽一抹面纱遮去大半，但也足以让人眼前一亮的清新纯静。

这样的唐若鸢娇小沉静，惹人怜爱得让唐雪凝都不忍再对她冷冰冰的严厉，说话的声音都似柔和下来好几分，“不碍事，来了便好，这次你就随本门主一同去堡外的城楼观战吧。”

“是，鸢儿遵命。”

一大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唐家堡外的城楼走，唐若鸢想自己跟着门徒的后面就好，故站在一则等着她们走得差不多了自己才好跟上。不想跟着唐雪凝身后离开的唐雪榕说声，“鸢儿跟榕姨一起，”路过她身边一拉，就这么把她拉到与唐芷儿并排的位置。心中不悦的唐芷儿负气狠狠的瞪着竟敢与她站在同一位置的唐若鸢，这些日子本就因为唐雪凝对唐若鸢态度转变所积怨恨又深了几分。

这样的情景极少出后院的唐若鸢还是第一次见到，唐门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走在大街上，惹来不少围观的百姓男子频频注目。这样的注目却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那女子看到会惹火上身。

而唐芷儿恼的不是也有许多男子看她，她恼的是那些个不明就里的百姓看身份尊贵的唐门少主身边站了个蒙面女子，都在猜测她的身份。不甘被抢了独一无二的光环，但又得顾忌唐雪凝在不敢放肆，唐芷儿这短短半个时辰的路程走得真是万般难熬。好不容易到了城外的城楼，唐芷儿趁上城楼的功夫把唐若鸢挤到了自己身后，这才将满满的怒气撒出来几分。

城墙下一片青灰道袍的蜀山弟子黑压压的占据好一块空地，约足有四五百那么多。城楼上的唐若鸢见了不免担心，整个唐门也就城楼下这么多人，而且现在来迎战的包括她在内也不足一百人。若真打起来所有在场的唐门人就要以一敌五，要想胜确是有些吃力。

“门主这次还是让芷儿出站吧，芷儿定会和以往一样重挫那些个狂妄自大的牛鼻子，”毒功高强的唐芷儿有两个在唐雪凝表现的战地，一个是每月和唐若鸢对试的月试，一个是蜀山来犯时的城外。她之所以会受门内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的尊重，之所以会稳稳坐在这个少门主的位置，就与这些分不开。她自认凭功力，聪慧门中又还有谁能及得上她？除了那个自以为身份尊贵自不量力的唐若鸢敢与她争外，没有任何人敢惹她唐芷儿不乐意。今日她就要让唐若鸢看看她唐芷儿的厉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自己眼前嚣张。

唐雪凝看跃跃欲试的唐芷儿一样，又侧过头看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唐若鸢，“嗯，芷儿去吧，这次带上鸢儿一起，要小心。”

什么带上唐若鸢这贱人一起？唐芷儿一听这话顿时就傻眼了，一张甚是美艳的脸色深色甚为奇怪，“门主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芷儿的对手，芷儿一个人便足以应付了。鸢儿妹妹旧伤未愈还是留在城楼上观战好些，免得混战时伤到她就不好了。”

“是啊，母亲，鸢儿从未见过如此场面，怕一时不慎会损了母亲颜面。”心心念念的都是什么时候能离开唐门去见见那更远地方的唐若鸢，听得唐雪凝竟要她与唐芷儿一同出战唐若鸢急忙推却。也难得的唐芷儿这次与她存了一样的心思，两人和拍起来倒真像了感情深厚的姐妹。

自有自己用意的唐雪凝哪里会松口，冷冷的看唐芷儿与唐若鸢一眼，“本门主说要你们一起去便一起去，难道你们还要逆了本门主的意思不成？”

看唐雪凝一副就快要发怒的模样，一边的唐雪榕赶紧出来打原场，“你们两孩子怎这不懂门主的心思？门主今日叫了鸢儿来就是想要鸢儿长长见识的，叫你们去便就快去。芷儿你可要好好护着鸢儿，她旧伤没好你可得仔细些。”虽唐雪榕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对唐若鸢怎样，但还是指望她在关键时刻能念着表姐妹之情，也希望老天开眼不要伤着她的小鸢儿了。

护着她？拿她唐芷儿当老妈子呢！阴阴的唐芷儿冷笑，叫唐若鸢与她一同去也好，若能就着找个机会除掉她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062　陷害

“是，芷儿遵命，”唐芷儿另怀着心思答得爽快。到此唐若鸢再不愿意也只有无奈应下，低着头声音细细，“是，鸢儿遵命。”

见她们两个都乖乖的不再违逆自己唐雪凝的怒气才消下来，冷冷淡淡的点点头。不放心的唐雪榕则拉着唐若鸢叮嘱，“鸢儿你要小心些，可别被伤着了。”

唐若鸢虽心里不平静还是对着唐雪榕若无其事的笑，“榕姨放心鸢儿自会小心的。”

“又不是生离死别用得着这样吗？”见不惯唐雪榕关心唐若鸢那模样唐芷儿冷声，走过她们身边瞪上一眼。一挥绣着七彩牡丹的宽袖，径直飞下高高的城楼。

“榕姨鸢儿先去了，”告别了万般担心的唐雪榕，唐若鸢也运气跟着唐芷儿飞下城楼，那一身雪白的衣裙随着风在她身后不停飘飞。

脚尖轻触落地，无论是为首的唐芷儿还是随后的唐若鸢都是收放自如的优雅。抬起头唐芷儿一如既往的高傲目中无人，“勿嗔，勿方，勿稚，这回来得到挺齐啊，只是琨瑥那个老匹夫呢？为什么不来？来齐了本小姐好一次将你们这些讨人厌的臭道士收拾了，免得你们时不时的跳出来扰了姑奶奶的清静日子。”

“小小丫头好大的口气，看本道今日定打得你回家哭鼻子去。”脾气火爆的勿方一听唐芷儿的话就火了，红着脸拔剑就要冲上去。他勿方和这唐雪凝打交道好歹也有十几年了，什么时候也没见唐雪凝这么猖狂过。最近这些年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个野丫头，真真的没教养，都不知道要敬老的。

一边的勿嗔赶紧拦他，“师弟莫要急躁，这小丫头乃是唐门如今的少门主唐芷儿，功力甚高且出手毒辣。这两年不少蜀山弟子都被她所伤，她这使的激将法，师弟莫要中了这小丫头的道了。”

“是啊，师叔看千万不能让这小丫头占了便宜，你看颐青的，包替你老人家解了气。”说话的是勿嗔的大弟子顾颐青，高高瘦瘦的模样没有宛之骞那样英气的俊俏，却多是女子般的清秀。催了马儿向前一些，对着双手环胸无比得意的唐芷儿笑个不停。

唐芷儿依旧的冷嘲热讽，“怎么，蜀山这是没有人了？怎派一个只知道笑的傻子来应战？傻子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去，不然姑奶奶动起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唉，我说唐芷儿啊，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要矜持些，淑女些，看看你那样就像骂街的无知妇孺，没有男子会喜欢的。到时候你堂堂的唐门少门主没男子愿意娶可就惨了，这样你们唐门就会后继无人了。”骑在马上的顾颐青还是笑嘻嘻的看着唐芷儿，一番话说得不紧不慢却将唐芷儿气得面色铁青，眼神一跳越过她看向一言不发的唐若鸢。“唐芷儿你这回怎么还带上人了？你不是曾经扬言你一个人就可以大败我们所有蜀山弟子吗？怎么现在倒怕了？不过你身后跟着这姑娘倒要比你文静许多，看起来就比你这人讨人喜欢。”

唐若鸢的心思是在眼前许多的蜀山弟子中找宛之骞的所在，对顾颐青的话倒没听在耳里。按照日子来算他身上的毒早该解了，可为什么却没看到他人？难道自己的解药出了问题？那他……

“臭道士你这是自找死路，”唐芷儿生平最不能忍受别人拿她与唐若鸢比，而且还是说唐若鸢强过她。顾颐青这就是犯了唐芷儿的大忌，还没等笑容从他脸上散去，她就点地一跃而起一个狠招袭过去。

见状顾颐青脸色一变就着往马背上一躺，险躲过这致命一招。接着迅速起身拔出腰侧挂着的长剑飞身而起，在空中舞出一个又一个剑花，一波波气浪就着剑花向对面的唐芷儿逼近，和她发出的紫色毒雾相撞，后顿的一下全数散开。唐芷儿看准这个时机快速的汇聚一个毒雾球向顾颐青打去，没想到唐芷儿居然会这么快又出手，顾颐青来不及躲闪，眼看着那通体紫色的雾球离自己愈来愈近就快要打过来，身后突覆上一只手连带着一股强劲的气流透过他的身体，把那就要没入他身体的毒雾球朝唐芷儿又推了回去。

唐芷儿以为顾颐青是死定了，却不想自己发出的毒雾球突然又飞回来，惊得华容失色的唐芷儿连忙运功去挡。可那球却似比她发出去的时候还要凶猛，她用尽全力也只能面前抵住不被那球再向后推而已。目睹这一切的唐若鸢见唐芷儿不敌立刻点地而起，运功与唐芷儿一起抵住那硕大的毒雾球。

没想到唐若鸢会来帮自己唐芷儿瞬间一愣，随即一恶毒的念头在她心里发芽。把这毒雾球推回来的人功力不差，就连自己要应付都足够吃力，如果自己现在松手唐若鸢一定会被这毒球伤到，依她的功力绝对必死无疑。门主现在在远在城楼之上要救唐若鸢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且任谁也不会知道她是故意要唐若鸢死。打定主意唐芷儿阴笑，佯装着“啊”的一声从半空中坠落，跌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不轻不重。而那受内力控制的毒雾球果然如唐芷儿所料那般，把奋力抵住的唐若鸢往城楼的方向推。

这边用内力控制着毒雾球的宛之骞见唐芷儿撒了手，而那个被快速推向城楼的竟是那个令他时时挂念的白色身影。不好，宛之骞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收回发出的内力。可是已经来不及，那毒雾球还是推着唐若鸢快速的往城墙那端飞。

一看这情况唐雪榕就急了，急急的就要下城楼去救，“门主怎么办？鸢儿有危险，属下去救她吧。”

不想唐雪凝却出声阻止，“来不及了，就我们这个距离是救不了那丫头了，就算是能救我也是不会救的。”

“可鸢儿她……她会死的！”

看着急得就要哭出来的唐雪榕唐雪凝冷笑，回过头看着城楼下那个不断靠近城墙的白色人影，“会有人救她的，如果她运气好遇到对的人的话。”

063　比试

“隐遁术！”千钧一发之际宛之骞的双手快如闪电的转换，一眨眼他整个人就瞬的消失不见。

耳边呼呼的风灌得耳朵生疼，唐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