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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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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青梅见了唐若鸢还是没有好气,“哟,你也来吃饭啊?只不过你好像是来晚了,现在这个时候饭菜都是没有了,要吃你怕是只能等到明儿个早起了。不过想来你可能是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哦,这冬日的漫漫长夜还要挨着饿可是真够可怜的。”
自己一来就抢了人的新棉被,青梅的对唐若鸢的敌意她也是能理解的。故对着青梅明里暗里的讽刺她丝毫的不以为然,也不答她的话,就是淡淡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侧过身让开这从伙房出来的一干人,自己从这被挡住了一大半的伙房门边上小小的空处挤了进去。
“咦,青梅,这刚来的小丫头她怎么不答你的话啊!看她还蒙着面纱的样子,难道她是个长得很丑的哑巴?”跟青梅一起出来的另一个女子开口了,谁刚来夙院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总以为自己只是一时被罚待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久而久之总要这傲气被磨得没有了,才会心甘情愿的认清了这事实。
青梅冷笑,两只手百般无聊的绕着梳发留出来的那一缕青丝,“长得丑或是不丑我倒是不知道,不过这丫头可不是什么哑巴。你们是没有看见她今天黄昏时在云姑姑面前那伶牙俐齿的样子,她还敢把她屋子里的死尸搬出来扔到姑姑面前的,胆子可比你我的都还要胆大着呢!”
“这么大胆?那云姑就受得了她?莫非这丫头有什么来头?”听到这里人群中另一个女子就开了口。依云姑的脾气可是不会轻易肯吃亏的,她们哪个初来夙院时不是被云姑治得服服帖帖的?可怎对这丫头就破了例?莫非这丫头真是大有来头?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了,不过听守卫们议论这丫头好像是毒脔,不知道犯了什么事门主差点把她给杀了呢。好在是榕房司心地善良替她求了情,所以门主才网开一面把她贬来夙院的。”
说着从守门的暗影死士那儿偷听来的话,青梅又是一脸的神秘。“你们不知道这丫头可能闹腾了,得罪的人还不止门主一个,就连少门主都特地的派人来交代云姑姑要云姑好生“照顾”她呢。”
“那这丫头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我们可得离她远点了,免得啊殃及池鱼。”刚才还想着若是唐若鸢是个有来头的主最好去巴结巴结的女子,一听见唐若鸢是惹了祸的立马就打消了这要与她亲近的念头。本想着是不是可以靠着她离开这夙院的,现在看来这丫头就是尊菩萨也是自身难保的泥菩萨了。
对于这些女子的议论青梅倒是不是很认同,那少门主倒是真的想要借着云姑的手收拾这蒙面丫头呢,可是云姑是个什么脾气这些年她可是看出来了。夙院可是云姑的地盘呢,她怎么可能由着少门主想插手就插手?况且她今天还说喜欢这丫头呢,指定这是不会怎么为难她了。
也不管门口那群女子怎么议论自己,唐若鸢径直就进了早就没了一个人的伙房,几张桌子上摆着的碗盘都是空空的,就连一颗青菜都没有剩下。抱着点最后的希望走到里间的灶台边,唐若鸢伸手就去掀盖在锅上的木盖子。
本以为会是空空如也的锅里居然还摆着好几个碗,唐若鸢这是好一番惊喜,连忙着把碗都端出来,一个个碗逐一揭开,想不到碗里面的吃食倒也是不差的。
唐若鸢想难道是哪个人看着自己没有来伙房吃饭,看自己可怜所以给自己留下了饭菜吗?想想也觉得不对,自己在这夙院无亲无故的,谁会有那么好心还惦记着自己有没有吃饭呢!不管了,反正现在大家都是吃饱了,这留着的当然是她的了,先吃饱了再说呗。
把所有的饭菜都摆到离灶台最近的桌子上,唐若鸢坐下来就准备着开吃,不想刚拿起筷子时候就传来一个凶狠狠的声音。“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有规矩?这饭菜可不是给你吃的,还不赶紧给我放下!”
被这声音吓一跳,唐若鸢拿着筷子回过头,只见云姑一脸不高兴的站在门口,身边站了个约四旬温文儒雅的男子。挺不情愿的放下筷子站起来,唐若鸢依旧没有没有离开那摆满了早就让她垂涎欲滴的饭菜的桌子。微微的一低头唤一声,“云姑。”
119 潘貊
“你这丫头还不赶紧出去,还等着我这个做姑姑的来请你是不是?”唐若鸢温温柔柔的样子并没有让云姑的火气消下来,反倒更生气的吼着。
唐若鸢觉得这云姑的脾气真是太火爆了些,比母亲都还要容易翻脸。但是就因为怕云姑而要她出去就这么饿一晚上她还是不愿意,抬起头学着那叫青梅的样子嘟着嘴。“为什么呀云姑?我还饿着肚子呢!”
“怕饿自己就应该早些来伙房吃饭,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吃完了。夙院有规矩留着的饭菜都是留给潘先生的,这也是门主定下来的规矩,你新来不知道规矩难道就不会找个人问问吗?”云姑觉得这丫头虽然脾气挺对她的胃口,但总的来说还是傲气了些,这样的性子不论在何处都是会吃亏的。
“潘先生?”云姑口里说的潘先生一下子让唐若鸢愣住,下意识的看她身边站着的那个男子。温和儒雅的笑意,丰神俊朗的外貌,难道他就是潘貊?那个背叛了母亲,置自己十来年于水火而不顾的父亲?
发现眼前这个蒙面女子盯着他看潘貊仍旧是面不改色的微笑,虽然刚才见她那双似极了雪凝的眼睛,他心也是有那么慌乱过片刻,但平静下来又觉得自己是太可笑了。十年了,他为了念慈的事情与雪凝分开十年了,他躲开她就是为了让自己认清她根本就不可能成为自己期望中的女子。
她是唐门的门主,她骄傲自负,她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她可以主宰他还有更多人的性命,风雨来了她自己就可以轻易解决,也是因为她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拿他当过丈夫,当过依靠。就是因为这样当年她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不顾他的反对抓了念慈。并对她百般折磨。
仔细想来也是自己害了念慈受这罪,若当年他可以狠心的因为有了雪凝之后就不去见她,那么雪凝也不会一气之下拿了念慈开刀的。说到底都是他潘貊糊涂负了和念慈雪凝。若没有他潘貊的存在这些都不会发生了。
“云姑为着这点小事实在无须如此责骂这姑娘,我一个人吃这些多饭菜也是吃不完的。就让这姑娘留下来与我一同吃吧。毕竟太久没有离开过这夙院了,我也有些事想要问问这姑娘。”对着见了唐若鸢一动不动又要开口责骂的云姑求情,潘貊的声音低沉温醇。
见潘貊这样说云姑有些为难,“潘先生这怎么可以?门主若是知道我怠慢了先生会怪我的。况且这丫头也是初来的甚是没规矩,她留下来会惹先生生气的。”
“哈哈,云姑这是不放心我潘貊了,难道在云姑的眼中我潘貊是会与若自己女儿大小般的小姑娘斗气?”因着云姑的顾虑潘貊甚是开朗的笑起来。伸出手捋他那留在下巴上三四寸长的胡须。
潘貊这么一说云姑倒是不好意思了,瘦瘦的脸颊上竟也露出点羞色。“潘先生知道云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这丫头会太不懂事了。”说着云姑又顿顿,”罢了。潘先生既然要留这丫头我也不反对了。”抬起头又对突然就一言不发的唐若鸢说,“你这丫头在潘先生面前可要知些分寸,若做了说了没规矩的话和事,小心我责罚你。”
知道了眼前这男子就是她的父亲,唐若鸢顿时都不知道自己该站着还是坐着比较好。直到云姑似笑非笑的明里暗里的暗示她。她才回过了神来,低下头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是云姑,我知道了。”
云姑走了,留下了不明实情的潘貊和唐若鸢在空空大大的伙房里。
“潘先生坐吧,我再去拿双碗筷来。”片刻无语还是唐若鸢先开口。她与所有人一样唤他潘先生。是因为她怪他为着一个女子未尽自己身为人父的责任,还是因为云姑的叮嘱,唐若鸢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声潘先生一出口,她的心都是酸楚难受的。她想若自小有这样暖得像太阳的父亲守在她的身边,那么她怎会过这些年这阴暗冰冷的日子?
“好,”对着眼前这态度冰冷的女子笑笑,潘貊毫不犹豫的就坐在了唐若鸢方才坐着的位置上。心里却疑惑着这女子给他的感觉总有些似曾相识之感,难道是因为她生了双和雪凝十分相似的眼?
一张桌子上坐了个自己十年来都没有再见的亲人,唐若鸢送到口里的饭菜就如同嚼蜡。可能是因为父女心灵相通的缘故,潘貊似是能感觉到她的惆怅与纠结,饭吃到一半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看姑娘的样子也不过双十的年纪吧?,不知道姑娘该如何称呼?”
心中五味杂陈的唐若鸢逼着自己不去看潘貊的脸,即便他开口问她话,她的视线也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桌子上的菜碗。“回潘先生,我叫小鸢儿,今年十六,是伙食房中洗菜的丫鬟。”
“小鸢儿?你没有姓吗?”唐若鸢的话明显的能听出来是有所隐瞒了,只是潘貊仍旧是好脾气的笑。这世上的许多人都有不能为人道的难言之隐,只是好奇这般小的姑娘也有着痛苦难以言喻过去。
“没有,我爹娘不要我了,所以他们给我的姓我也是不稀罕了。我一个人在唐门讨生活,大家都叫我小鸢儿,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不停的往嘴里塞着饭菜,唐若鸢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却在暗暗祈求潘貊不要再问下去。
爹娘都不要我了,这样的话听得潘貊的心都突然疼起来,口里低声念着,“真是巧啊,先生我的女儿今年也是满十六了,她也叫鸢儿,只不过她跟在她娘亲身边,姓唐。”
潘貊这些话让唐若鸢夹菜的手都突然顿住,眼泪一下子涌入眼眶。原来他还是记着自己有个女儿的,还记得她今年是满十六,可是为什么这些年他就这样杳无音讯任由母亲置她与水深火热中?
“这些年我虽记挂着她,却没有见到她。都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似她母亲那般美艳不可方物。”潘貊一边说一边想象着唐若鸢的样子,却不知道眼前这女子就是他口中念叨的女儿。
抬起头见唐若鸢眼中有泪,潘貊以为她是忆起了以往的伤心事忙道,“瞧我,许是见你与我的鸢儿年纪相仿,觉着亲切话就多了起来。定是言语间不慎惹你伤心了吧,既是提起来伤心那我们就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为掩饰自己的失态唐若鸢也赞同的点头,只是就算避开了这话题但再送进口里的饭菜却怎么也咽不下,似突然间就长了骨头,卡在了喉咙里。
“潘先生是我们门主的夫君吧?我在伙食房做事的时候听说过您。大家都说门主恨潘先生,但就我看来却不是如此。就算是潘先生人在夙院,我想门主对潘先生也是有特意照顾的吧。”唐若鸢这么说就是想要确认母亲她是不是真的如她嘴硬时说的那般,永远也不会原谅父亲了。
意料之中的潘貊点点头,但紧跟着的又是一声叹息。“雪凝她对我确实是好的,而我对她也并不是就真的那般无情。只是我们之间的想法信念相差之大,如何也是走不到一起的。”
听着潘貊的话唐若鸢淡淡一笑,这就是正邪不两立吧!就算是彼此相爱却终究会为一件件自己不认同的事而慢慢与对方疏远。就她与之骞又何尝不是如此?就算如今她再放不下他,就算他为了与她在一起付出再多的代价。等到有一天他可能发现自己也以为自小生长在唐门,潜移默化下也有着他无法忍受的一面,到最后可能他也会似父亲一样后悔。
“小鸢儿姑娘是在伙食房任职的,那可有见过先生的鸢儿?不知道她如今过得是怎么样了?她母亲可还疼她?有几次我听得守门的护卫说雪凝让她做了少门主,现在她应是已经帮着她母亲管理唐门了吧!”
唐若鸢的失落潘貊没有瞧在眼里,倒是急忙的打听着唐若鸢在外的消息。他以为就靠着他与唐雪凝曾经的那般恩爱,她也是绝不会亏待他们的女儿的。他以为坐上少门主之位的是货真价实的唐门大小姐唐若鸢,却不知那被宠得不像样子的是唐芷儿。
他那么期盼的样子倒让唐若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别过视线不看他的眼,“潘先生这是取笑我了,少门主是何等人物,岂是我一个小小的丫鬟相见便可以见到的。不过门主对少门主想来也是疼爱有加的,哪个做母亲的会不疼爱自己的女儿呢?潘先生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
“鸢儿姑娘说的也是,我是想得多了。”无奈的笑笑潘貊低着头吃着碗里的饭菜,心里却是难得的平静得了。其实他最大的心愿是雪凝能将鸢儿送出唐门,让她一辈子过着单纯平静的日子。
120 潘貊(二)
可是雪凝她身为唐门门主,他理解她肩负着她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她让鸢儿继承她的位置做了少门主。在鸢儿的这件事上他潘貊没有权利干涉,因为他从来没有尽到过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但他还是会怕,他怕终有一日那曾经善良可人的女儿会变成杀人如麻的人魔,怕她会变得冷血变得不快乐。当初他选择了将雁儿送走,就注定了要让鸢儿来承受这一切。他不是个好父亲,鸢儿今后若是怪他,他也是无可奈何。
各装作一副心思的父女俩都没有再说话,偌大的伙房里就只听见筷子碰触到碗时发出的叮叮当当的细小响声。
用尽最快的速度,唐若鸢总算将碗里那些饭菜给吃完,站起来告辞,却不敢看潘貊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潘先生谢谢您今天留我吃饭,我还要忙着回去收拾屋子呢,就失陪了,您慢用。”
点着头潘貊笑着看唐若鸢那双眼,眉目间还真是带着些父亲看女儿的宠溺。“鸢儿姑娘不必如此见外,先生的鸢儿不在身边,见了鸢儿姑娘先生就似见了自己的亲女儿般亲切开心。若往后鸢儿姑娘愿意随时都可以来陪着先生吃饭,云姑那里你也无须担心,我会与她说的。”
“鸢儿知道了,谢潘先生厚爱,告辞!”虽然带着面纱知道潘貊看不见自己的笑容,但唐若鸢面纱下的嘴角还是微微扬起些弧度。转身离开心里是从未有过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许是因为从未在唐雪凝那里得到过一丝丝关怀与疼爱,方才潘貊的那一番思女之情的告白足是让她感动得不能自已。在以前因着唐雪凝对父亲潘貊因爱生恨,而对她责罚打骂,行尽残忍折磨打压。那个时候她也是怨过也怪过父亲潘貊的,她会想若果当初他能为着自己让着母亲一些,那么依母亲爱父亲的程度她是不可能把父亲关进后院的。
他不去后院那么她也不会就这么做了不人不鬼的毒脔,她也不会受尽唐芷儿的欺辱刁难。也不会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就失去了自己心爱的男子。总之这一切的一切都该归功于父亲的桀骜不训,他不背叛母亲这一切就一定不会发生。
可今晚她一见到他,她自己心中那点点怨恨就烟消云散了。就他那一抹与世无争的笑就能看出他是怎样淡泊名利的真君子。她相信若不是因为母亲对他一见倾心,并用南寰国那么多的百姓要挟于他。那么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与母亲这样的女子有所交集的。
只是再不恨她也是没办法就这样心无芥蒂的告诉他实情,她该怎么与他说自己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儿?该怎么告诉他这些年来曾经与他相爱的夫人是如何折磨于她?他知道了这一切又会不会加深了对母亲的恨?
想着想着唐若鸢便决定还是罢了,毕竟自己都还有个牵挂着自己的父亲,就算他不知实情但能留在他身边她也是开心的。往后的事情就往后了再去说,至少现在让她天真的自己骗一骗自己。
一路若有所思的回到小木屋,唐若鸢讶异的看着昏暗的小木屋里坐了个妖媚得要命的男子,瞬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干嘛这才几天不见就是不认识我了?唐小姐。恩人,你可是真能折腾啊,好好的过日子不行非要把自己折腾得不像样才安心。现在好了,被关到了这鸟也不拉屎的地方。想要来看你一次插上翅膀也难得飞得进来。”
炎洛自认为自己的样子是有够吓人了,至少能将自己与姐姐的不满和担心一起发泄出来,可哪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却一点反应没有。急匆匆的跑进屋子里来,啪的一声把门关掉。
“炎洛夙院守卫森严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你真是不要命了是不是?要是被人发现了母亲再疼你都是没用的!”不论眼前这炎洛对自己存的是什么心思但唐若鸢还是因为红尘的缘故想要他好好的。他可能不知道这夙院不似自己的后院,想要怎么闯都是可以的。历代下来凡是擅闯夙院的人,不管你是个什么身份终究都是难逃罪责的。
炎洛笑笑,一如既往的不以为然,“我想你了自然是要来看看你的。不然你突的一下不在了我要去哪里找你?可是来这里一看我是更不放心了,这儿这么破旧要怎么住人啊?要不还是我回去与门主求求情,还是让你搬回后院去住好了。”
炎洛这么说唐若鸢真是急了,急匆匆的道,“我住什么地方关你何事?你就不要再去瞎添乱了。你要是有那精神想着让我搬回后院的事,你倒不如多想想办法把红尘送出唐门。这次的事情母亲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了,现在红尘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她要是继续留在唐门一定是凶多吉少的。”
“现在才想到我姐姐是不是有些晚了?早知道如此唐小姐就不该跑去那宛道士府上捣乱,看看现在是不是害惨了自己!”对这炎洛是生气的。不就是一个道士而已吗?唐芷儿看上了那就让她自己嫁去好了,用得着她为这那样不管不顾吗?现在好了,自讨苦吃了吧。
看着炎洛的眼唐若鸢沉默着,没有说出口的是她不悔,就算是因为这件事母亲杀了她她也是不会后悔。放着她与宛之骞的两情相悦不说,就算是看在报复了唐芷儿,看着她咬牙切齿却又不能拿自己如何的样子,光这一条已经是让她开心不已了,所以她怎么会为做了这些而后悔呢?
“现在再说这些也是晚了,你还是快告诉我红尘她现在怎么样了。若母亲真是要拿了她开刀的话,我也是好想了法子救她。”唐若鸢就是想不通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炎洛怎么还有这心情揪着自己与之骞的事情不放,难道他就是一点点也不担心红尘的吗?
“自己都是自身难保的人了,居然还想着救我姐姐,敢问小姐这还是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难不成小姐还指望着那宛道士拼了性命来相救吗?说不准人家现在正与唐芷儿过着甜甜蜜蜜的恩爱日子呢,哪有心思管着你这闲事。”
撅嘴炎洛真是一百个不服气,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他炎洛还会记挂着她唐若鸢的安危了,可她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被炎洛一番呛声唐若鸢脸色就阴沉下来,瞪着任性到她都难以忍受的炎洛,“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我没有心思与你争这口舌之快,你若不说那就请便吧,救红尘的事儿我自会自己想办法。”
“小姐你这人怎就如此不懂人心呢?我可是冒着多大的危险来看你的,结果你就只顾着关心姐姐去了,难道……”炎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唐若鸢的眼神又瞪过来,无奈只好把没说完的话咽进肚子里。
见她这样炎洛挺委屈的小声,“好了,好了,我也是不逗你了。我这次来夙院其实是替门主来传信的,门主说了若小姐能在夙院安安稳稳的呆着的话,她就不会动姐姐一根汗毛。但若是小姐因为宛道士的事情想不开,那么小姐前脚一走,立马就让姐姐与小姐陪葬。”
“就这样?”唐若鸢一时之间真的被唐雪凝的善变弄得糊涂了。之前要杀她唐若鸢的也是她唐雪凝,现在要她活着的还是她唐雪凝,难道这来来回回的她就是不累吗?不过还好这次的母亲她压上的筹码是红尘,只要为了红尘做什么牺牲她都是愿意的。
点着头炎洛满眼的真诚,丝毫不像有所隐瞒的样子。“嗯,反正门主是这样与我说的,姐姐她现在人也是挺好的,门主说只要小姐不做傻事,她是不会为难姐姐的。”
“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母亲,我会安安分分的呆在夙院的。只要她可以保证红尘安好的话,我不会逆她的意思的。”
虽然炎洛能看出来唐若鸢是不高兴的,但还是忍不住说,“你能这样想那就是好的了,其实门主再生你的气也是为着你好的。宛之骞那样的臭男人既然对不住你,那你也就别再为着他费心伤神了,往后你或许还能发现真心对你好的其实是另有其人。”
“我想谁与不想谁是我自己的的事情,就不劳炎公子操心了。既然炎公子是为母亲来做信鸽的,现在也得了母亲想要的回答了,时辰不早了你便先回吧。”
炎洛说的话唐若鸢明显的听出来他并不知道实情,但他就算知道又如何?任谁也改变不了这伤她心又既定的事实了。好在母亲还念着对父亲的情,这样就算是自己让唐芷儿受了辱,母亲也不会拿着她的软处开刀的。现在这个世上对她真心的也只有红尘这一人了,就算是受再多的屈辱她也不会让红尘沦为刀下冤魂的。
“我知晓了,那你好生休息,若往后再寻着机会我再来看你。”知道自己这样说她是不开心了,但炎洛却说完了话转身就走。他明白这样的事情他说再多也是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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