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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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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早说?”一听士兵白彦就急了,也顾不得什么取下剑骑上了马就往洛城的后方奔去。

虽然汨罗与其它妾室们也是习武,且功夫也是不差,可要是对方是普通的西域士兵也就罢了,可是这面对那些个拥有异能的半妖可就是以卵击石了。

所以白彦这才焦急的要赶过去,不管怎样他也不能让汨罗她们出了事。虽然和她们做夫妻的这些年白彦不爱她们,可时间长了都还是生出些似亲人的情愫来,怎么也不能看着她们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等白彦赶到的时候只见长长的河岸上汨罗和那些个半妖打斗的样子,而其他妾室则几乎全被半妖擒住了,再动不得武只能看着抵死和半妖打斗做垂死挣扎的汨罗。

一见着这白彦急急的就策马迎了上去,不想愈来愈进的马蹄声让河岸上的妾室们侧目,一见来人是白彦都忍不住开心的喊出来,“将军来了,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一听见这话已经应对不下半妖攻击的汨罗分了心,一个晃眼一把冰冷的刀就架上了汨罗的脖子。但停下来的汨罗看着白彦策马奔腾安然无恙的样子也就安心了,嘴角甚至都是含着笑的。她本来就知道柳灵溪这小贱人的话是不可信的,可是还是因为担心着白彦的安危来了。如今见他没事她汨罗是死也瞑目了。

汨罗被擒看得白彦的心里又是一惊,骑着马儿的他在距离半妖不远的地方停下,冷冷的看着他们,一开口语气里满满的隐忍着愤怒。“你们这些妖孽还不快放了我白彦的夫人!否则就休要怪我白彦不客气了。”

“瞧白将军这话说的。当初我们没动你夫人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和我们客气过吗?”看着白彦这生气的样子半妖的头目冷冷的笑着,一双小小的眼毫不客气的打量着身边被抓的汨罗。“果然不愧是舜国的长公主啊,这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啊。要知道西域的国主可是最好女色的了,若是把这些个都带回去,那可是立了好大的一件功劳啊。”

“你休想!我们可是堂堂舜国大将军白彦的夫人,你就是把我们带回去我们也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如果你不怕你口中所谓的西域国主对一具具的死尸不感兴趣的话,那么你就尽管的把我们带回去好了。”因为自小的身份关系汨罗一直以来就是高傲的,不等这士兵威胁完白彦她就开了口。要她委身于觊觎她舜家江山的小人,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而汨罗的这一番话也引来其他妾室的纷纷赞同,从来她们谁都看不上谁的她们也第一次的为了一件事如此的齐心。就是为了她们共同爱的男子守住贞洁。“对,那奸险小人休想要得到我们,我们死也不会让他如愿的。”

“好一个个刚烈的白夫人啊,真是可惜了。”砸着嘴那半妖头目做出十分惋惜的样子,又回过头看面色焦急的白彦。“白将军你瞧瞧你的夫人一个个对你有多么的忠诚!只可惜啊她们是嫁错了夫君。若是她们不是嫁给你白彦的话今日也不会落了这个下场。”

“够了,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本将军没有心情听你绕。”看着这半妖头目一大堆的废话白彦很不耐烦,心中满满的想着有什么就汨罗她们的方法。可是一看这河岸之上满满的全是半妖,就凭他一人之力怎么能救得了汨罗她们?

白彦这么一说那半妖就是笑,高声道,“不愧是大将军啊。说话爽快。想我西域与白将军也是无仇的,只要将军你答应归降我西域,我们绝不会为难这些个娇滴滴的夫人。”

“将军不要听这卑鄙小人的,汨罗就是死也不要将军为了汨罗做对不起舜国对不起舜国百姓的事儿。”见白彦为难汨罗索性就不管架在脖子上的刀,扯着嗓子冲白彦喊。

汨罗表了太白彦的其他妾室们也都纷纷的喊,“将军不要妥协!我们死不足惜。但是将军要记着替我们报仇!”

“你们这些小娘们是活腻了吗?别真以为我们当真不敢杀你!”一见这那半妖的头目就怒了,架在汨罗脖子上的刀也就不分轻重的压了下去些,顿时汨罗白皙的颈部突就滑下一行鲜红的血来。

这情形看得白彦的脸色丢都变了,大喊一声,“住手!有事好商量。但是你不能伤害她们!”

白彦这话一下子就让在场的妻妾们红了眼,一直以来她们们都在抱怨说白彦顾得了替舜帝打天下,从来没有把将军府这些等他的女人放在心中,可想不到倒了危急的时刻她们在他心中的分量竟然重过了舜国的江山。

“将军这辈子能嫁给将军是汨罗的福分,下辈子等天下安宁汨罗还要做将军的妻。可是这一世汨罗却不能陪将军到最后了,身为舜国的长公主汨罗不能看着将军因为汨罗,而被逼放弃了舜国的江山。将军,永别了!”

含着满眼的泪汨罗的双手一把握住了半妖架在她脖子上的刀,拼命的用力往自己的脖子上压。

“不要汨罗!”一见这情形白彦慌了,想要冲上去却见那些个压着白彦其他妾室的半妖又走上前来。

“白将军可不止舜国长公主这么一个夫人啊,可还是莫要太冲动了。”为首的半妖头目气愤的抢下汨罗握着的刀,一掌将正在激动中的汨罗打昏过去,又回过头笑容从容的对着白彦。

看着那些个平日里在自己面前笑靥如花的女子,白彦的心若刀绞。气愤得紧握成拳的手捏得咯吱咯吱的响,却又无可奈何。“你们好歹也是堂堂的西域士兵,如此为难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你放了她们我白彦来做你们的人质,其他的什么事情待我白彦见了你们西域国主再说!”

“哈哈哈哈,白将军你可是把我们想得太愚笨了,以我们这些人的实力可不敢与你白将军匹敌啊。白将军还是与众夫人一起回我西域的营地,到时候是要留谁,要杀谁我们西域国主自是有句话的。”以为白彦还没有看出来他们的真身是半妖,那半妖头目显得很得意。

“将军你不要管我们,你快走啊!不能让舜国的江山落在西域国主的手里……”

在白彦妾室们的呼喊声中白彦手中的佩剑一下子丢落在地,任由着笑得无比得意的半妖喽啰拿着绳子来绑他。不管怎样也好这些女子虽然不是他所爱但终是陪伴他这些年的,他不能看着她们就这般羊入虎口,他作为她们的夫君也非是要保护她们不可。

“嗷……”突然高高的天空传来响彻山谷的鸟兽叫声,站在河岸上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天上,只见一只巨大的鸟兽由远及近,直直的就朝着他们飞来。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鸟兽就停落在他们面前宽宽的河面,一身红衣的女子站在鸟兽的背上。鸟兽这一停落在河面红衣女子就飞上了岸,站在半妖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白彦。

一时之间方才还闹哄哄的河岸安静下来,半妖们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皆不敢轻举妄动。被半妖们控制住的白彦的妾室们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也不清楚这唐若鸢这个时候来是要帮她们,还是要联合着西域害她们。唯有骑在马背上的白彦松了口气,他深信唐若鸢是不会看着他们陷入危险境地而无动于衷的。

“你是谁?这是我们西域与舜国的事情,识趣的就休要插手!”最终还是那半妖头目先开了口,对着一张面具掩了脸的唐若鸢凶神恶煞的吼!

对着半妖头目的吼声唐若鸢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以为然的道,“放了她们我就饶你们一命,舜国与西域的事情我唐若鸢不想要插手,但是我不能看着你们这群不人不妖的东西欺负我的夫君和姐妹。”

“唐若鸢……”一听这个名字在场的半妖皆是慌了,不安的相互对望眼里全是惧意。不是说唐若鸢已经和白彦这小子闹僵了吗?怎么她还会来出手帮忙?

“原来是唐门门主,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失敬。”一听来人是他海内妖皇都不敢得罪的唐若鸢,那半妖的头目吓得脸都苍白了,忙笑着讨好。

259 囫囵跳崖

而唐若鸢却对那半妖的讨好丝毫的不以为然,冷声道,“放了她们今日的事情本门主就当没有看见过,若是不放就休要怪我唐若鸢开了杀戒。”

一听唐若鸢说这话那半妖头目的脸都气抽了,却还是强忍着笑道,“瞧唐门说这话,两军交战想互设下埋伏和计谋都是平常之事,这怎能说是我西域欺负白将军呢?唐门主这一来就让小的放人,小的怕回去不好交差啊!”

那半妖听唐若鸢说不想要插手西域与舜国的战事,就以为唐若鸢也是忌惮着西域国主和海内妖皇的,所以不免抱着要和唐若鸢讨价还价的心态。总之要他放过好不容易抓到的白彦一家,他是极其不愿意的。

半妖的话让唐若鸢唇边的冷笑放大,直直的盯着不知死活的半妖道,“既是你不好交差那就让本门主来替你交差,想那西域国主和海内妖皇也不敢有异议的。”

这话一说完唐若鸢就一下子跃于空中,微红的毒火一下子就罩上了整个河岸。刚在初见唐若鸢的惧怕中回过神来的半妖们因为毒火的笼罩而变得不适,架在白彦妾室们脖子上的倒也一下子掉落。痛苦的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宽宽的河岸上顿时哀嚎声一片。

而同样被唐若鸢罩在毒火光之中的白彦以及那些妾室们却是安然无恙,惊奇的看着飞在半空之中的唐若鸢轻而易举的就收拾了这一岸的西域士兵。

无数道亮光随着唐若鸢的施功而从那些个半妖身上飞出,一个个皆被飞翔在高处的唐若鸢收纳手中。那亮光一离身半妖们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吓得站在半妖尸丛中的那些妾室们好一阵尖叫。

收拾了那些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半妖,也不管地下的那些个妾室们是吓得如何的华容失色。唐若鸢只是下意识的低头一看手中这已经汇集了一些妖灵的万魂珠,只觉得那些妖灵锁在珠子里五彩斑斓得刺眼。

失了威胁的白彦一下子就跃下马,急匆匆的奔到被半妖打昏的汨罗身边抱她在怀里,焦急的喊,“汨罗,汨罗。你醒醒!”

半空中的唐若鸢见了那曾经拥过自己的怀中躺了另外一个女子,心中不是滋味。冷着一双眼落回洛鸩兽的背上,头也不回的就飞走了,而听着洛鸩兽扑腾着翅膀远去的白彦抬起头时也只看到唐若鸢远去的背影。

“柳灵溪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为什么要写信回将军府骗我们说将军被西域敌军抓了?你究竟是何居心?”回到洛城心中憋着气的妾室们把柳灵溪逼到一个角落。怒气冲冲的质问于她。

而已经被逼到无路可退的柳灵溪只得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柔声道,“各位夫人你们都误会了,灵溪写回将军府的信件都是报平安的,从来没有写什么将军被抓啊,你们误解灵溪了。”

“误解?我看是你柳灵溪根本就没有存好心!”众妾室的身后是早就已经醒过来的汨罗,此时的她横眉冷对还在装可怜的柳灵溪,从妾室让开的位置中一步一步走到柳灵溪的面前。

“柳灵溪想不到你还真是心若蛇蝎啊!你一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想要爬上将军的床,我汨罗以及各位夫人都能容你,而你却反倒容不下我们。利用我们对将军的担心想要致我们于死地。你这计谋还真是做得天衣无缝啊。”

一听这话柳灵溪的脸都煞白了,扑通一下子跪在汨罗的面前,声泪俱下道,“公主灵溪真的没有,您要是不愿意让灵溪嫁给将军灵溪也认了。可灵溪求您不要将这般大逆不道的罪名扣在灵溪的身上。灵溪自接到老夫人的来信也与将军说过的,求将军派人前来拦截你们,可是不想你们还是被西域的士兵抓了,可灵溪真的没有要对公主以及各位夫人们不利啊!”

想不到这柳灵溪竟能无耻到了这个地步,汨罗真是恨得牙痒痒,一封信狠狠的摔在柳灵溪的面前,“你说不是你那这信是谁写的?难道还是你被鬼附身了不成?”

“不是的。这根本就不是灵溪的字迹,公主要是不信灵溪离开可以再写给公主看。”拿着信件柳灵溪的手都在不停的发抖,那语气是激动又是无尽的委屈。

“谁还要看你写啊?本公主这就抓你去五马分尸,看你这小贱人还敢害我们!”一模样艳丽的妾室也不管柳灵溪的解释,一把拖着柳灵溪就要走,嘴里还不依不饶的骂。“就你这样的贱人还想要嫁给我们将军。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自己是什么样。”

被妾室使劲往门外拖的柳灵溪手里还紧紧的攥住那封信件,眼神一瞟看见坐在书案前的白彦,大声的呼救道,“将军灵溪是冤枉的。将军救命啊,灵溪真的是冤枉的!”

“粉黛等一等,”就在那妾室要把柳灵溪拖出大门的时候白彦开了口,冷冷的看着狼狈的躺在地上的柳灵溪。“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冤枉的?莫要说你自己现在是百口莫辩,就是你真有什么证据本将军也无法再信你。”

白彦这么说顿时让柳灵溪绝望的流下眼泪来,甚是凄凉的语气道,“将军不信灵溪那灵溪活着也是无任何意义了,只是灵溪求将军终有一天能查清这事情的原末,还灵溪一个清白。”说完过于激动的柳灵溪就昏了过去,脸颊上还有泪珠划过。

看着柳灵溪昏倒后都还紧紧攥着的那封信白彦沉默了,好久才走到柳灵溪的身边拿下那封信。但当白彦的视线又一次骚过信上的笔迹之时,他顿住了,眼神再也无法从那笔迹上移开。

唐若鸢来到魔界的时候囫囵站在魔界的赤焰崖上,唐若鸢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囫囵,那么孤独的背影也不由得让她有些同情这万年魔兽。

“我们魔尊这些日子来情绪都是不好,唐门主若是有心就替一兮劝劝吧!”送唐若鸢到赤焰崖的一兮若有深意的对着唐若鸢说,一双红色的眼睛里满是期盼。三十年前魔尊就陷进了这个女子的痴心中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魔尊才能走出来。

对这一兮的要求唐若鸢只是冷冷的一笑,也不答他的话就往站在赤焰崖边的囫囵身边走。囫囵喜也好,悲也罢和她唐若鸢有何干系?她恨囫囵,囫囵过得不好她为何还要安慰?这是求也求不来的吧。

唐若鸢还没有走近囫囵的身后就被他发现了,但他没有转身,只是用着万年不变的低沉醇厚的声音开口,“若鸢你来了!”

唐若鸢笑,闲庭信步般的走到与囫囵并肩的地方,低下头看着赤焰崖下高高升起的火焰。“怎么囫囵你这是要寻死吗?从这里跳下去任谁也是活不了的吧?”

“你希望我死吗?”侧过头囫囵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唐若鸢,心都一点点在她眼角显出的冷冷笑意中碎掉。

囫囵既是这么问了唐若鸢当然要答,她也侧过头看那么认真的囫囵,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看。“我当然希望你死,我恨你,是你联合唐芷儿杀了宛之骞!”

“原来在你的心里恨我的原因不是因为我夺走了你的七窍心,而是因为宛之骞死在我魔界进攻人界之时。”囫囵在笑,那笑声凄凉仿佛他的心都疼得在打颤。

囫囵笑完了,却转过身把唐若鸢一把搂进怀里,如山一般的手臂紧紧的禁锢着她。

“囫囵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不停挣扎着的唐若鸢带着毒火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囫囵的胸口,每砸一下就能看到有黑色的烟雾从囫囵身上散落,可囫囵却固执的没有撒手。

“若鸢让我抱一下吗?就一下,只要让我抱一下我可以让你如愿的。”耳边的声音差不多是在求,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见过囫囵这样的唐若鸢呆住了。

抱着怀中终于不再拼命伤她的唐若鸢,囫囵笑了,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柔顺乌黑的青丝。“若鸢我知道这辈子你都不会再原谅我,因为我囫囵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魔,我害得你和宛之骞阴阳相隔,可是你却不知道这三十年来我囫囵受的折磨不比你少。你救宛之骞终是有盼头,而我却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这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我唐若鸢。”囫囵对她的情唐若鸢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就算她和囫囵之间没有宛之骞,那么也是不可能的。立场相对的两个人要走到一起根本就不可能,就似她和宛之骞。

“我知道这不怨你,怨我自己,可是就算这样我也是心甘情愿。”囫囵苦苦的笑着,抱着唐若鸢的手臂松开。红色的眼里看唐若鸢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若鸢如果死就能让你记住,并且爱上的话,那么我也情愿似宛之骞一样,活在你的心里。”

说完囫囵转过身毫不犹豫的就跳下了万丈之高的赤焰崖,惊得唐若鸢呆呆的望着掉进火焰中的囫囵。

260 就是恨

“尊主!”见囫囵竟在抱过唐若鸢之后就只身跳下了赤焰崖,冲到崖边唤他的一兮似疯了一样。

而这时唐若鸢也才呆呆的从震惊中回国神来,也不顾在赤焰崖边毫不犹豫跳下去的一兮,自己也奋不顾身的纵身而下。

赤热的火在身边焚烧,即便唐若鸢练的毒火功,周身遍布毒火,此刻也被这火的温度灼得受不了了。

再往下掉是看见落在一个露出火焰的山石上的一兮,不顾身体四周都在消散,一心的寻找着囫囵的所在之处。一见着这唐若鸢还是不忍,用着功结上一个结界把站在山石之上的一兮护在结界之中,之后再度俯身冲进那更深的火焰海中。

囫囵会这般跳下火海让唐若鸢不得不信他是真的对她动了情,火是魔尊的克星,只要这火不灭就能把囫囵这上古的魔尊给焚烧得灰飞烟灭。所以一兮才会那么不顾死活的跳下崖来。

当空气中的热度愈来愈高,高到唐若鸢都受不了的时候,唐若鸢才在红成一片的火焰中看到了囫囵身上散下来的黑色烟雾。一见这唐若鸢先是心中一喜,后又忍着那足矣将自己的肌肤烤得熟的炙热,愈发快速的冲进更深层的火海里。

终是找到囫囵了,可他却在太高温度中昏了过去。飞到他身边的唐若鸢一把拉着囫囵的手臂要带他上去,可几番努力却仍旧是被囫囵拖着往下坠。

正在危急之时洛鸩兽的响叫声在火焰海中响起,正在火海中挣扎的唐若鸢一见这声音心中大喜,忙唤一声,“洛鸩兽这里!”

就在唐若鸢唤它的不多时,洛鸩兽从火海之上冲下来,见了拉着囫囵不停下坠的唐若鸢,飞身上前就将他们驮起,然后直直的往火海之上飞去。

半道上唐若鸢又命洛鸩兽捎上了在山石上焦急不已的一兮,当一兮看到已经昏迷不醒的囫囵之时。整个魔都垮了下来。再也没有了见到囫囵跳崖不顾自己的性命就要下去救囫囵的冲劲,跪在囫囵的身边呆呆的。

回到了魔宫囫囵躺在石床上依旧没有醒来,一兮跪在囫囵的床边自责不已。“都怪我,要不是我先前没有想到尊主会这么做。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一兮二话不说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唐若鸢只是冷冷的笑,一开口语气里仍旧没有什么温度。“一兮你又何必这样?囫囵会跳赤焰崖还不是因为本门主说话刺激他了,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这样的话可不要再傻到说第二遍了,不然囫囵这次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估计你们魔族的那些老顽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唐门主一兮知道你是尊主心尖上的女子,一兮不应该对你不敬,可是一兮实在是想不明白唐门主就这般恨尊主吗?”抬起头看唐若鸢,一兮的眼里满是不解。在他的记忆里尊主从未有对任何一个女子这般思之若狂,甚至是为了她愿意放弃自己的命。

“他有没有拿我放在心尖上我唐若鸢从来就不在乎,但是他在我唐若鸢的心里却是一点位置也没有。若不是要救宛之骞我和他之间有着约定的话,我一刻钟也不愿意在这魔界呆。”

看着唐若鸢冷冷淡淡,那么无情的样子一兮呆楞住。眼里满满的全是不相信,“唐门主能在危急时刻还顾着一兮就证明唐门主是心地善良的女子,可为什么唐门主偏要对尊主这般残忍呢?”

“为什么?为什么一兮你难道不清楚吗?”对上一兮的眼唐若鸢的眼里渐渐的盛满悲伤。“三十年前因为囫囵的自私我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男子。就算我亲手杀得你魔界溃不成军又怎样?宛之骞却活不过来了。我要救他,囫囵亲自开口要我的心,可三十年后囫囵却可笑的说爱上了我唐若鸢,试问这般的冤孽下我唐若鸢怎可能会对这害我一生的囫囵动情?”

唐若鸢眼泪汇集的泪终让一兮明白人世间的男女情爱并不是他一介没有感情的魔可以理解的,随即又低下头道,“对不起唐门主,一兮不该质问你这些。一兮只是不明白。”

强忍着将眼里的泪逼回去,唐若鸢仍旧那般冷冷的笑,“一兮你不用觉得愧疚,你只是护主心切而已,本门主不怪你。”

“可是唐门主尊主他……求唐门主救救尊主吧!”魔界向来就是被三界中人排斥的,性子高傲的囫囵又少与其他两界中人接触。故现在囫囵出了事一兮还真是不知道该去求谁就囫囵好。

一听一兮这话唐若鸢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那装着有来时收了妖灵的万灵珠来,用着功力将那数百的妖灵导入囫囵的体中。当妖灵全数进入囫囵的身体后,唐若鸢才又手回了凭空悬在囫囵胸口上的万灵珠。

做完了这一切唐若鸢转身就走,也不等石床上的囫囵醒过来,。只是对着跪在地上仍旧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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