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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有桃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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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霍敢命小兵上前查探。无忧称自己是难民,和家人失散,希望能随同霍军一同前往许昌。
霍敢打量她十**岁模样,容貌也算清秀,可是显得很虚弱,但是对他而言,这样凭空,冒出来的女子着实可疑。可是不带她似乎又与“爱民如子”的口号相悖。不禁踌躇起来。
无忧紧张得要死……自己每次看话本时都对这样的女主角出场套路感到非常狗血和恶俗,总认为作者把男人都写成了看见女人眼睛就发直的傻瓜。
可是此刻,她真的希望霍敢千万不要太聪明了。
而且,此刻她也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自己实在是饿得太久。
只见霍敢身后男子中一个脸色苍白者笑道:“霍公,就将这位姑娘带着好了。我看她虽然年纪还小,虽然身材枯槁,但毕竟是个女子,在这样的环境没有一个男子陪伴确实也是危险。”众人不禁哈哈大笑,霍敢也朗声道:“姑娘不必害怕,但且放心随军无妨。”
哦也!果然证明一切艺术形式肯定都是源于生活的。没想到用这么狗血的方式就轻易打入了敌人内部。等等,什么身材枯槁了?虽然无忧不算火辣身材,但是也勉强凹凸有致。那个人居然这样有眼无珠,不禁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这样幼稚的行为自然全数落在众人眼中。霍敢大笑向着那男子道:“程嘉,你也太恶毒了。这姑娘也是佳人,何出此言?”原来那个刻薄鬼就是程嘉!!哼哼哼!
瞧见无忧气懑的模样,程嘉倒微微笑了。
此时他苍白的脸也洋溢着朝阳般的光辉,原本显得还有些过于单薄虚弱,却因这笑容显得非常的漂亮……这个模样,不但女子看了心动,只怕有些酷爱男风的男子也会心动吧。
可惜,无忧真的无心再欣赏这样的美色。一来是因为已经见过绝色的越泽还有客栈里那位大方的客人,二来是她此时已经非常饥饿。“秀色可餐”这样的文学术语终究是高于生活的,向来也无人能够看名伶就能看饱的道理。
“请问霍公,能否赏赐些食物让民女充饥?”
虽然此刻问的是宁可负尽天下人的霍敢。但是她直觉此时不会有危险,再说,就算有危险,也要做个饱死鬼吧。
霍敢向程嘉看了一眼,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却是对无忧说:“当然可以。只是行军之中,口粮恐不合姑娘口味。”
无忧忙不迭答道:“不会,民女此时但求果腹而已。”
众人笑了,黄远对一旁的副官耳语几句,就有伙头军拿上了两个馒头。
无忧忙伸手接过,狠狠咬了一大口,没有水,吃得又急,当下噎着,猛地咳嗽起来。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笑声稍落,只听黄远朗声道:“行军事急,我们此刻也该动身了。姑娘可会骑马?”
☆、美人在怀
无忧正就着一个士兵的递来的水袋喝着水吃馒头,听到黄远的这个问题,立刻停下咀嚼的动作,苦着脸说:“我不会。”
“那……”霍敢略微思考了一阵,欣然道:“你便与程军师同乘一马吧。”
无忧皱着眉看了程嘉一眼,摇着头:“不要。”
她才不想和程嘉一匹马。看程嘉脸色那么苍白,谁知道这是不是可怕的肺痨呢,她可不想他咳嗽的时候把血咳到自己身上。
但是无忧忽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对待病人很过分,立刻又不好意思地对程嘉笑了笑。
面对无忧稍显嫌弃的反应,程嘉却只喑哑着嗓子,柔柔地说了一句:“过来吧。”他的声音如同广陌上暖和的微风,任何一个女子听了都会为之陶醉。
许久,见无忧不动,程嘉又笑了一笑:“莫非,你还要我抱你上马不成?”
无忧有些尴尬………自己这样显得着实小气。只好呐呐地说一句:“不用。”然后走过去握住程嘉从马上俯身伸出的手,由他借力,试图踩着马蹬跃上马背。
毕竟不是学过骑术的古人,无忧很快发现骑马和御剑飞行存在着本质的区别。
当无忧豪情万丈地纵身一跃,却冷不防滑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跌下马去,程嘉赶紧使力一提,左手撑着她的背一托,她才稳稳地落在马背之上。
与此同时,队伍又爆发出一阵大笑,那些本来风尘仆仆的士兵。此时都露出开心的笑容。估计那么多次行军出征以来,这一次应该是给霍军将士带来最多欢乐的一次了。
无忧又羞又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好装傻充愣当没有听到。又从水袖中掏出那没啃完的馒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和丢脸。
霍敢左手一抬。军队很快安静下来,行军时的欢乐调剂是必要的,但是却不能太多。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程嘉不发一语,双臂环着苏无忧,手里握着缰绳,缓缓地策马而行。
无忧微微垂首,唯恐多说一句又被人耻笑了去。只能将全部的精力投入那个馒头
清晨,微风徐来。风过良马,马上佳人,人面微醺。
程嘉忽然在她耳边轻笑道:“这个馒头就有那么好吃么?”他温热的鼻息轻轻地抚过她的肌肤,似乎含有一种淡淡的幽香。
这样的轻语难免过于暧昧,激起无忧一身的鸡皮疙瘩。对她而言。除了沈崇光,实在不习惯和其他男子那么亲密。
当下摆摆手,似乎要挣脱这样暧昧的气息。猛然发现自己正举着两瓣馒头挥舞,着实不雅,又讪讪地把馒头放下,干笑着打岔道:“你还如女子一般熏香?”
程嘉一笑,方欲回答,却突然以袖掩口,转向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良久。终于停住,从袖中掏出一方布巾掩口,将口中所含的鲜血吐于布上。吐出的血太多,竟然将方巾浸透,晃晃地滴落下来。
这骇人的一幕,周围的人却仿佛已经习惯。除了一个伙头军送上水袋。没有人朝这边多看一眼。
程嘉将布巾扔掉,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雪白的瓷瓶。拔开塞口,空气里顿时弥漫上一股淡雅的清香。程嘉接过兵士送上的水袋,喝一口,皱着眉仰头吞下药丸。
无忧愣愣地看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吃完药,程嘉无力地把脑袋埋到了无忧的后颈,并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好香。”
这时无忧没敢挣扎………对于一个病患的人道主义,怎么都不该嫌弃人家吧?只是身子难免不由得有些僵直了。
程嘉的脸几乎和沈崇光的一样冰,无忧又开始想到沈崇光:“他现在在干嘛呢?现在越泽那边又怎么样了呢?”
许久,程嘉终于虚弱地抬起头,仍像是呢喃地在无忧耳边道:“是药香。”
温热的鼻息呵上无忧的耳垂,甚至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对无忧宠溺的笑意。
当今世上,天下但是读过书的人,绝无一人没有听见过“鬼才”程嘉这个人的名字;战场上但是拿过兵器的人,也绝无一人不想领略程嘉的绝世风采和过人的谋策。
只因所有的人都清楚,天下间绝没有一个女子能抵挡程嘉的微微一笑,也绝没有一个将军能走出程嘉的信手布局!
所有人都确信,程嘉的一笑非但能令天下间的少女都拜倒在他的翩翩衣袂之下,也能将数十万大军的性命交付阎罗,有这样笑容的男子,虽不是天下之霸主,却可助人夺得天下!
倘若这样的一个男子,纵情于风月场间,让万千女子心碎,也绝不会有人怪他,因为他是英雄嘛,岂可因儿女情长而英雄气短?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能给女子的只有心碎。…………英雄气长,难免就儿女情短了。
然而此时,这才智过人的天下第一谋士,却苍白着脸色,怀中却环着一个才初识不到一个时辰的陌生女子,策马行走在这条古道之上。
此时如果有人看到他,都不会相信他就是那诛杀江明、谋划苍梧之战的军事奇才。
此时仍是盛夏。虽然是清晨,但是夏日的炎热还在。
炙热的阳光烤得树叶几乎都要兹兹作响,让人口干舌燥。
大军匆匆前行。无忧微侧过脸,看到程嘉似乎一副难受的样子,但程嘉的手仍然抖着缰绳,策马而行。
马蹄声笃笃,在安静的古道上弹奏出一曲特殊的音符,仿佛少女送良人远征时候的轻语。
霍敢正和黄远对此不以为意,得意地谈笑于这次的大胜。
无忧没有说话………她一直没有回答程嘉。
对于无忧而言,此刻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无忧无意取悦程嘉,但是她却必须要接近他。
姜零说了只有当她取得程嘉信任之后才会找到河图,只有找到河图,越泽才能更容易脱离那个危险的环境,自己帮不上越泽,因为两个人的话使人起疑的可能性会更大。
道旁树木繁茂的树叶,在太阳下闪动着令人眩目的金光。
无忧终于下定决心要和程嘉说话………照那样下去,等到程嘉病死都还帮不上越泽吧!
“额……我说……”无忧正踌躇着如何开口,却瞧见程嘉的脸色愈加的苍白,他终于突然勒住了马。
伴随一阵剧烈的咳嗽,马缓缓停下,无忧惊呼:“你怎么了?”连霍敢和黄远都不自觉地回望,眼睛里蒙上担忧的神色………这次程嘉似乎发作得比以前更严重了。
程嘉稍稍迟疑,又苦笑道:“没事,只不过是贪凉染着风寒罢了。”说罢,一扯缰绳,继续策马而行。无忧只看到那双握着缰绳的手似乎因压抑疼痛而微微发抖。
程嘉强憋着气,握紧了手里的缰绳,马自然是走得更快,但还未走出十余丈,终究是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
这哪里是感染风寒的症状,明明是个年轻的男子,却身体虚弱得一次次咳嗽出了鲜血。
程嘉终于疼痛得弯下腰,握着缰绳的手也不由一紧。这一紧,却不小心抓住了马鬃。胯下的马儿立时吃痛一声长鸣,无忧和程嘉都向后倒去。
“啊!”无忧惊叫一声,本能地环住程嘉,用力地转一个身,就让自己成了程嘉下落时候的肉垫,她脑子的想法是,反正自己死不了,程嘉如果有事,她们还如何找河图。
然而周围眼疾手快的士兵早已围过,就在无忧闭上眼睛等着受伤的时候。他们已经被稳稳地接住。
而此刻程嘉就虚弱地倒在她的怀中,双目微阖,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嘴角还挂着一丝殷红的血迹。这样的画面,无忧本能地想到自己怎么那么手足无措,她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怀里的程嘉。
霍敢赶紧命兵士将运军粮的一辆车卸下,又在上面简单地铺上了一些衣服,命程嘉上车休息。
程嘉在无忧怀中微斜一眼,长叹一声,道:“只得如此了。”又抬头柔声对无忧道:“你扶我过去。”
“啊?”无忧尴尬地应了一声,她只觉周围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真是窘迫透了。
程嘉扯着她的衣袖,竟如同孩子一般耍赖:“我需要你照顾我。”
无忧面上一红:“我……”又看到他虚弱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只好勉强点了点头。
程嘉面上浮起出温柔的笑容:“方才幸亏有你,我真不知道我怎么那么幸运遇到你。”
他的笑,连澄净的天空都似黯淡了几分。
无忧窘然垂首,道:“军师过奖了,无忧何德何能……”话音未落,霍敢忽然朗声笑起来:“哈哈,姑娘不必过谦,程嘉如此还是头一遭。”
坐在车上,程嘉一味虚弱地倒在无忧怀里。
无忧不好推开他………一个病的这样的人寻求个肩膀能拒绝吗?也不敢推开他………现在寄人篱下,以后还要从他那探听风声,能得罪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此时这样做是不对的,不对在哪,自己也说不上来。
☆、91。带她回家
坐着破旧的粮车倒是比在马上舒服。渐行渐远,阳光渐渐盛起来,照在身上让人觉得闷热,无忧却惊诧于程嘉的身体居然几乎像尸体的一样的冰凉,唯一和尸体有区别的是,无忧能感到程嘉是有心跳的。
可是,一个活着的人身体却像尸体一样冰冷,在艳阳下更显得无法形容的悲凉和凄惨。
无忧似乎感觉道什么不祥的气氛笼罩在自己周围,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气氛。
程嘉此时正紧闭着双目,长长的睫毛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颤动。
无忧瞧着程嘉,心中说不出的恐惧,无忧也算是见识过不少恐怖的妖怪,但是眼前这个俊美的活人少年却有着比妖怪更为浓烈的死亡气场。
无忧看着怀中的程嘉,失神地想道:“这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纵横捭阖的谋士,莫非真如传奇所言,他的背后真的有鬼神之力么?”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她吃了一惊,一看,果然就是程嘉。当下慌忙把程嘉一推,板着脸道:“你醒了?那就坐好吧。”
她话末说完,程嘉忍不住大笑起来,笑道:“你呀!你真是个傻丫头……难道我是妖怪会吃了你么?”
无忧只管把头扭到一边,也不答腔,她知道现在绝不能答腔,一答腔只能招来程嘉变本加厉的嘲笑罢了。斗嘴她如何斗得过这天下第一谋士?以己之短战敌之长分明是傻子才做的事。
程嘉只好自己接着说下去,道:“其实不管你想不想理我,我都要告诉你。我喜欢的女人,没有一个最后不喜欢我的。”
无忧翻了翻白眼………难道这个社会下的男权主义让男人不自恋不成活么?再说,自己早就见过他那个类型的终极美男BOSS客栈先生了,对于这个系列的男人早就有了免疫力。
无忧认为对待自恋狂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搭理他。
见无忧如此。程嘉沉吟半晌,突然道:“你可是觉得我过于自信了么?其实,我……”
无忧头也不回:“算了吧。天下间谁不知道程大军师征服的女人和战胜的敌人一样多。”
程嘉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勉强牵了一下嘴角却再也笑不出来,他的声音有些闷闷地道:“莫非,你也同世俗之人一样看我?”
程嘉的语声低沉、压抑,仿佛带着难以言说的黯然,但在这无人的古道,听得倜傥的男子发出这样的语声。更令人心酸。
程嘉说出那句话之后转而又苦笑道:“世人笑我太薄情,我笑世人看不清。”
无忧有些尴尬,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程嘉无奈,刚才他是故意抓住了马鬃,故意想让马儿受惊。谁料到那个愚蠢的女人居然可以为了保护他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而她却不是因为喜欢他。
程嘉知道,这很微妙,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觉得似乎这个女人他看了第一眼就很喜欢。
无忧慌忙摇头道:“哎呀,我并不知道别人如何看你!我并没有说你太错,本来男人就是花心的,只是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而且。我也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可以让的一见钟情的地步。”
无忧心想可不能得罪他啊,要时刻牢记自己的任务!
程嘉露出笑容,反问道:“那你觉得你可以让人几见钟情?”
“啊?”无忧对他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意外。
如果这个时候能有法术让程嘉晕倒,无忧一定愿意用任何代价来换。
不是说好色的男人都是蠢材吗?这个大天才怎么像个轻薄浪子,句句都是调戏之言?
眼见无忧双颊飞上了红霞,程嘉目光闪动。左手又缓缓地抚上无忧的脸颊:“怎么这么烫?是生病?还是害羞了呢?”
汗……无忧感觉周围的目光全在看自己。一时间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崇光远远地瞧着,当然没有人看得到他。他观察无忧的进展很久,此刻终于该回昆仑去了,但是,他的眼睛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冥界
黄泉路上的河水,在浓雾中透着清冷的光。
这河水终年平缓,河水双分,南面的一支便是通往枉死城。
此时,虽然仍是深秋,妖间尚且艳阳高照,枉死城里,已经是一片肃杀,那些枉死的厉鬼,鬼哭混杂在阴风之中,却也吹不开阴森凄迷的云雾。
若兰终于狼狈地逃出了枉死城,一天的奔波让她容颜憔悴困顿疲乏,就连那嫩如春葱的纤纤玉手,也几乎要抬不起来。
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无忧,也许久没有见到哥哥,更没有见过沈崇光。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们。
她以为她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或者和父亲团聚,但是,没有想到,并没有牛头马面来找她,她跌跌撞撞地找到地府,却被冥王拒收…………冥界是人类和六畜重归轮回之处,既然为半妖,就不能在地府安等轮回。
“既然你来了,那你到地狱去吧!”冥王头也不抬:“当你经受了十八层地狱的苦楚,那么就也有机会重新转世为人。”
若兰退后了好几步,她害怕,她不是害怕在地狱中受苦,而是害怕这炼狱的时间太长,怕自己等不到沈崇光。
于是她转身,拔腿就跑,冥王不以为意,现在冥界在乱世中早已是鬼满为患,如果非要收了她,只怕还要耗费鬼差看管,既然她心地不算坏,料想也不会做什么坏事,就由着她去了。
可是若兰不知道,她只是拼命地奔跑,直到跑得再也跑不动,摔倒在地上。
忽然,一个颀长俊逸的身影,沉重地投射在她的身前。
若兰定睛一看,惊恐道:“你是?”
眼前的男人俊美得不似凡人,一身华贵的衣袍更是衬托得他贵气盈盈。是的,他本就不是人类,他是妖王狐御。
身边站着的,自然是青鸾,他正色道:“大胆半妖,见到妖王,还不下跪?”
狐御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若兰,嘴角的笑容带着危险的味道:“你看,连冥界都不收你,但是我们妖界,是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伙伴的。”
狐御笑着,优雅地对若兰伸出了手。。。。。。
若兰听说他是妖界的妖王时,惊恐涌上了心头,自己选择了死亡,就是不想做妖。
但是连死都无处可去,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若兰觉得好怕,听到狐御称自己为伙伴的时候,若兰的心如同打了一个吊瓶,七上八下。
“什么?伙伴?”若兰难以置信地看着狐御,心里担心等待自己的是不是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
像知道她的心思,狐御淡然地笑道:“不用吃惊,只因你对我也有用。”
若兰一下傻了眼,当即带着哭腔道:“有用?你是想要我去害人?不要,我不想害人啊。”
青鸾冷着脸道:“放肆,居然对妖王这样无礼,人类滥杀六畜妖族同胞,将它们扒皮拆骨,各种烹饪,为图口腹之欲,又何曾是好人?。”
若兰竟不能回答,半晌,方幽幽道:“但是,我身边的人都是极好的。”
狐御轻笑一声:“无妨,我知道你喜欢沈崇光,但是他生平最恨妖怪,所以你才不想做妖。”
若兰不语,心中羞愧被狐御看穿了心思。
狐御道:“如果你想重生变人,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兰动容道:“啊?什么办法?”
看到若兰如此紧张,狐御脸上笑意更盛:“很好,我们估计,河图在程嘉身上。”
若兰失色道:“他一个凡人怎么会有河图呢?”
暮色降临之时,军队终于到达了济阳。因征战连年,霍敢给将士们放了一个长假。
理所当然一般,程嘉将路上邂逅的陌生女子苏无忧带回了自己的府邸。
下人们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虽然程嘉喜欢寻花问柳,但是是从来不会把女人带回家的。此次出征就带回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夜.似乎已经深了。
书房中的案几上,一十三幅画卷,在红烛的光晕下安静地放着。
苏无忧轻轻抚上这些画卷,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
无忧想要接近程嘉本来还暗自苦恼,现在总算已是和他到了家里,她付出的代价并不太大,可是这收获却已足够说明她得到的回报将是巨大的。
无忧自然是看到了下人惊诧的目光,也是知道像程嘉这样智慧超群的天才,和神经病本来就只有一线之隔,他们的想法,常人根本难以揣测。
程嘉在女子中薄幸的名声,和他的智慧一样,已经成为别人津津乐道的一个传说。
这样无情的人,一旦专情起来,却是肯定的。他们一定都相信命运,所以会相信路上邂逅的神秘女子,倘若那个女子不太丑,但是又对他们不是很热心的话,往往很容易就可以笼络住他们的心了。
因为过于自信的人,向来是不会肯承认自己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会失败的。
对程嘉不会爱上一个女人的根深蒂固的看法,几乎已没有人能撼动。
☆、92。差点吻上了
单凭这点,所付出的代价无论多大,都是值得的。
“和一个女人上了床,就画一幅她的画像。”
这是程嘉多年来的习惯,也已变成了世人津津乐道的传闻。
传说程嘉的房间里有数百幅画卷,可是无忧却看到他的书房里只有一十三幅。
程嘉并不是那种好色如命的狂徒。他喜欢女色,但是他并不喜欢随便和女人上床。
能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必定都是配得起的人。
这十三幅画像数目虽然不多,其中却收藏了十三个倾国倾城的绝色!
她们曾经一时声名显赫,是众人口口相传的美人,和程嘉相处时也曾经轰动一时,她们都曾自信于自己会是程嘉的最后一位,而给他留下的却只不过是浅浅的一幅画卷而已。
但是她们都没有怨恨,能被这样一个天才亲手画下自己的容颜,使得她们幻想自己曾经还是让他心动的吧。
可其实这些也只不过是程嘉的一个战利性的炫耀罢了。
一个男人,若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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