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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需美人,盛世存妖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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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迅速收回‘火石’护住腰间玉佩,释儿突感山泉如胸,炙热之感尽消,抬首便见常琴已抱着‘玉女琵琶’立于自己面前。

“你没事吧?”

“小心!”释儿眼疾手快推开常琴,‘火石’瞬间穿胸而过,身体如同快要干裂一般,眼睛瞬间充血,几般忍耐下终于还是吐出一口鲜血来。

常琴急忙扶住痛苦跪地却又不肯喊出声来的释儿,弓箭手们拉弦待命,只怕一声令下二人顷刻间便会成了马蜂窝!

可下令之声却久久不出,黑曜紧张得手攥玉佩,可玉佩似是活物不断旋转,几声不可闻的脆响后,玉面如龟裂般炸开,玲珑从里面跳脱出来。

原来黑曜左右不放心,竟把玲珑封入随身佩戴的玉佩之中,谁想她见释儿危急便不顾性命地挣脱了出来。

玲珑以短剑抵喉,全然不顾嘴角边流下的鲜血:“黑曜,你说我用性命威胁你,我今日便这样做了!交出神木,放他们走!”

“……玲珑!”黑曜痛心疾首,不止为玲珑背叛自己,更因为自己害玲珑受了重伤。

“把神木交出来!”玲珑步步紧逼,剑尖已在脖子上划出一点红。

“好!这就让人去取。”黑曜立刻吩咐手下去机关里取,不过片刻,神木就已取来,他过都没有过手,立刻让手下交到玲珑手里。

玲珑不敢掉以轻心,让释儿确定神木是真的后,对常琴说道:“常琴公主,扶着释儿跟我走!”

三人退到甲板上,弓箭手和魔域甲兵没有黑曜的命令只能干瞪眼,黑曜反而命人放下一艘小船,再无任何阻拦之意。

待几人安全上船后,玲珑掌桨回身望向黑曜,目光泠泠,面露愧色,她深知自己早就伤他了个透!

黑曜的发丝早被大风吹乱,面具下的碧眼暗淡无光,下巴上的胡渣一看便知昨晚一夜未眠,他知道自己终究抵不过命运的安排:

“想好了?真要走?”

玲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黑曜的声音在玲珑耳边随风忽远忽近,仿佛不真实:“留下,又有明珠投暗之憾,要走……心中又舍不得,罢了,罢了……一切小心,等你明白了,我的怀抱随时等待你……”

小舟入江,常琴趁舟底溅起水花之时左手拨动琴弦,瞬间将黑曜手臂旋得皮开肉绽,也算是给释儿报了‘火石’穿胸之仇。

小舟快速驶离王船到达岸边,几人在相互掺扶下终于躲到了一处还算安全的山洞。

常琴刚把释儿小心放在草丛里,没想到玲珑反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嘛!”常琴捂着火辣辣的右脸大喊道。

玲珑恨得牙痒痒,再抽她一个巴掌都不解恨:“你知不知道他的左臂已经被洌泫上神砍下,你怎么能再伤他右臂!”

“伤他怎么了?!他就是个魔尊鹰犬,杀他都不足惜!”玲珑想回敬她一巴掌,可惜玲珑早有防备。

然后,两个女人就毫无形象的扭打在了一起。

“住手!”释儿实在看不过眼大呵一声,但又因此震动了伤口连连咳了几口血。

“是她先打我的!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不能让我有任何差池吗?她都打我了,你还不管吗?”常曦也就能抓住这一点,让他在意自己了。

玲珑冷哼一声立在一边整理被拉乱的头发和衣袖。

释儿目光掠过常琴,对玲珑道:“玲珑姐姐,常琴不懂事,你别生气。”

“我才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玲珑倾身问道:“你没事吧?”

“他当然会没事的!”常琴白她一眼,从随身小瓶中倒出一粒仙丹给释儿服下。

随着时间推移,山洞外暮色渐沉,释儿苍白的唇也渐渐恢复了血色,他对一旁打坐疗伤的玲珑说道:“我总觉得黑曜将神木交出来得太容易,如果我是他大可在取神木上大做文章,我与你都深受重伤,不可能找不出破绽!”

经他这么一提,玲珑心中也不免怀疑,但又想不通究竟,于是好生劝慰道:“你也别想那么多,说不定他只是因为我的胁迫才会将神木交出的。对了!这根神木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

“这最后一根神木是要插在休与山山顶的,但是我与常琴几经寻找都找不到这座仙山所在。”释儿道:“但这最最重要的一步,有了这根神木作为中流砥柱,才能连横八荒神山上的神木,共同织天网,起到保护九天灵力不外泄的作用。”

闻言,玲珑不再言语,心道:‘难怪黑曜会如此在意这根神木,不知这回与神木失之交臂,他会不会受到魔尊的惩罚’……

52第50章

自从那日从沈天回来未曲明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要说她这么心大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因为洌泫的一句话而彻夜未眠;真正的原因是……

“哎……啊……对,对,就这样,放;放慢点!”床板随着震动了一下后彻底消停了,未曲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请不要误会,此处场景是‘落枕’;并非那啥啥……

“行了,现在可以好好睡了吧?”南虞把手臂从她脑后抽出;然后又为她盖上被子。

“别走;啊!——”未曲明拉住南虞的同时又扭了一下脖子。

南虞又坐回床边,仔细查看她脖颈上的仙印,上面原先那一点红已经消失,不知未曲明为何总是捂着那里喊疼,厉害的时候竟是半夜惊醒,疼得在床上打滚。

南虞关切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去看看大夫吧!”

未曲明一躺在床上就懒得动弹:“重黎上神把煊熔斋内所有得力干将都带走了,现在这里最缺的就是大夫,我看还是算了,说不定过几日就好了。”

南虞知道她眼下躺在床上,总归一日的疼痛又快熬到头了又开始犯懒,于是说道:“有大夫的。只是听说他的脾气很古怪。”

“谁啊?”未曲明的眼睛都快闭上了。

“明日一早带你去。”

“好,好。”未曲明敷衍着就睡着了……

第二日大清早。

“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未曲明拉住南虞的衣袖,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往前走一步,看着脚下阴森森的暗流,真怕会突然迸出个东西来。

谁都不会想到,在九天之上的减天也会有如此诡异怪乱的地方,毒虫虽惧怕南虞手中火把,但嘶嘶之声却让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头顶参天大树连一点阳光都不透,脚下到处都是吞人的沼泽。

“会有谁呆在这里?”未曲明狂甩袖子,可南虞这回说什么都不放手。

“小心脚下,马上就到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鬼地方的?”

“我见你这几日实在疼得厉害,所以就去拜见了洌泫上神,是他告诉我这里有位与世隔绝的神秘人物,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可是她却神得很,听闻是九天极为尊贵之人,几百年之前可是身居要职的神官。”

既然是洌泫上神的指引,自然不会有错,但未曲明仍嘟嘴道:“当官当累了,就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呆着?”

“也许是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吧。所以才会在此隐居吧。”

两人越是往深处走怪虫越多,很多都叫不上来名字,前方突现一处明亮,仿佛开了天窗,那里矗立着一座高台,一只独眼十脚的长虫从未曲明鞋面上爬过,吓得她连连惊叫。

长虫爬过万千堆积如山的毒虫,浑身奇异的色彩使得它看上去十分凸出,它沿着斑驳的石壁爬到高台上。

南虞掺扶着未曲明向那边靠近,毒虫自动让道,四周诡异的氛围仿佛预示着他们脚下是一条通往地狱的台阶。

这时台上传来‘咯咯吱吱’之声,就像是用牙齿狠狠啃咬着坚硬的核桃壳,又是‘咔嚓’一声,外壳终于屈服在牙齿下,可后面传来的确是吸溜之音,那声音未曲明很熟悉,不是吮吸大骨头里美味的骨髓又是什么?!

未曲明咽了咽口水,发现台上好像又鼓起一个小山丘,那灰色的山丘在透过天窗的阳光下耸动着,然后那东西突然转到了正面,未曲明直接对着地上吐了起来。

先不说台上的人是怎样长相,但说它黑黄牙齿间的独眼十脚长虫早就被嚼成了一潭猩红的肉泥,难怪未曲明会吐,南虞也是面色煞白,但他还清楚的知道此行的目的,于是强忍胃中翻搅,抱着狂吐不止的未曲明,对高台上那人,恭敬说道:

“在下南虞,拜见公孙老前辈!”

“嘿嘿嘿……”其实它的笑声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声音,又像是奸笑又像是嘲讽,更像是一种让人闻之难受的泣声。

未曲明吐到连胆汁都吐了出来,这才拍着胸脯勉强直起腰来。此刻她觉得胃里比脖子还疼:“我……我想回去了……”

“底下的这位娘子上来吧,老妇等你五百年了。”这话说得,又是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是女的啊!”未曲明窝在南虞胸前小声惊奇道。

“……应该是。”南虞每走一步都不容易,远处一看未曲明简直就是挂在他身上的米袋子。

毫无疑问,整个对话过程中,未曲明和南虞都保持着谦恭的状态,不是他们不想抬头,实在是面前这位的面目实在是已经超出了神仙所能及的想象范围。

据未曲明回家后回忆,简单来说就像是某个人在盛怒之下狠狠抽了此人一个巴掌,不光是眼睛,鼻子、嘴巴全歪了,连面部骨骼都被人扇歪了,要达到这种效果,那是心里有多大的仇恨啊!

再加上长年不洗澡,身上的味道着实令人闻之欲呕,不过据南虞回忆,此人身上的味道倒是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未曲明。

“我们二人此次前来……”

“我知道你们是为什么而来。脖子很疼,对吗?”那公孙老妇打断南虞的话,伸手就往未曲明脖子上摸,吓得她捂着脖子,连忙说:

“疼!时疼时不疼,时缓时急的!”

“你把头抬起来。让老妇瞧瞧。”公孙老妇虚着一大一小的眼珠子,尖声尖气,拖着长音道:“你这神印好生奇怪啊。”

南虞保持着尊敬,请教道:“请老前辈解惑。”

“要说这是神印,但更像是封印!”

南虞道:“何解?”

“封印这东西很玄妙,且这东西年岁已久,如果下印之人的神力在老妇之下,倒是可以试试。”

南虞和未曲明听这话不免也为之一振,如果能打开封印,是否就意味着他们共同失去的那段记忆终于可以浮出水面……?!

未曲明终于鼓起勇气主动了一回:“我需要怎么做?”

“盘膝,闭目。”

未曲明虽然心里觉得玄乎,但还是在南虞坚定的目光中照着做了。

那名叫公孙的怪女人用她那坚硬如钩的长指甲看似随意地拾起身边的一只枯树枝,在未曲明头上轻轻一敲,枯树枝便如烟灰扑簌簌地落了未曲明一脑袋,烟灰里散发着一种很诡异的味道……

南虞眼睁睁看着却都来不及阻挡,无数只虫子迅速扑了上去,瞬间淹没了她。

“公孙老前辈,您这是!”

怪女人只道了声:“你看!”

被虫子包裹住的未曲明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好像死人一般,随后虫子开始发了疯似的啃咬起她脖颈上的山茶花封印……

眼看封印处就要被虫子咬得皮开肉绽,南虞还是忍不住唤了声“……未曲明。”可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虫子前仆后继,一群倒下,另一群又上来,可封印只是微微发红,就这样过了不到一刻钟,封印突然闪烁出一道紫光,未曲明大喊一声:

“洌泫,我疼!”

这是南虞第二次从未曲明嘴里听到那人的名字,第一次是在古神盘古神殿内她的梦话里,第二次又是在这里,难道下神印的人是洌泫?还是她与洌泫又着什么渊源?还是……他不敢、又迫切地想知道一切真相!

未曲明清醒时见南虞脸色很差,又看了看自己,发现除了脚边一大堆死掉的毒虫,自己没什么变化,她摸着脖颈下凸起的仙印,失望道:“还是不行吗?”

公孙老妇点了点头。

“可是以前这封印都不痛不痒的,为何最近却突然犯病?”未曲明像所有病人那样,追着大夫问。

公孙老妇道:“有几种可能,第一,下印之人就在你们身边,第二,疼痛全因此人对你之心绪变化,也许是恨,也许是思念,也许是伤心……”

听到这里南虞的脸色更显阴沉。只剩下未曲明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老前辈可以知晓此人是谁吗?或者有什么方法可解?”

“这……”公孙老妇似有所忌惮。

南虞扶住未曲明前倾的身子,终于开口说道“老前辈有话不妨直说,无论是任何差遣还是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去办!”

“我要你一身的狐狸皮。”这话从公孙老妇口中说出来,显得是多么的轻巧。

“你有病!”

还没等南虞有何反应,未曲明先跳了起来,她一改刚才的小心翼翼,一脚就踢翻了一个拳头大的硬甲虫。

“别激动!”南虞也跟着站起身,摁住未曲明,对公孙老妇道:“老前辈,我这一身狐狸皮倒不值什么,可是我想知道您要这个有何用处?”

怪人又露出了她黄黑斑驳的牙齿:“摸着……嘿嘿嘿……舒服。”

“别听她胡说!”未曲明气得牙疼,拉着南虞就走:“我们走!我们走!”

待两人下了台子,都走出了几米远时,台上传来公孙老妇忽断忽续的声音:“是啊……嘿嘿……好好想清楚再来也无妨啊……”

出了洞穴,林中浓雾未散,但已有些许阳光渗透进来,南虞拉住未曲明,问她:“你不想知道释儿、你,我之前都经历过什么吗?”

“可她要扒了你的皮!”

未曲明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坚持,虽然她对自己的过往也充满着了好奇,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为自己受那样可怕的酷刑!

“……我没事的,只要一切能真相大白。”南虞言语哽涩,望着她的眼里满是水汽:“你知道在刚才的作法中,你喊出了……谁的名字吗?”

“……谁?”未曲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害怕失去一切的恐惧。

南虞抿了抿唇,才发现自己的唇早就被牙齿咬出了腥甜:“他是……他……”

“算了,我不想知道!”未曲明打断了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反正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再呆在这个阴森森的地方了,她双臂环胸走得很快,当她快到和后面的南虞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的时候,却被突然在拐弯处的人挡住了脚步。

“洌泫上神?”

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她面前,他如墨的发丝被林子里的雾气沁得湿漉漉的,想来应该是在这里站了很久。

因为上次的事情,未曲明尴尬地不敢多看他一眼,忽又想起南虞还在后面,不消一刻便会跟过来,于是乎她恭敬地福了福身,想绕过他往前走。

可刚一起身就被他一把揽入怀中。

“洌泫上神?!”

未曲明惊呼出声想要挣脱,可他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牢牢占据着自己的肩头,不知为何他垂下的头就埋在自己的脖颈处,不知是他头发上的水汽,还是他脸上的水汽瞬间染湿着她的仙印。

未曲明只觉得仙印之处一阵彻骨地酸楚,脚下跟着一软,彻底瘫倒在了洌泫的怀里。

53第51章

赶过来南虞在离他们不到一箭地的地方停了下来;冲入眼帘的画面让他几乎立刻扑上去将未曲明抢回来;可是在看到从未曲明脖颈间抬起面孔的洌泫时;他不禁迟疑了……仿佛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不属于仙类!充满了仇恨!

洌泫轻托着未曲明的头部,如同怀抱着稚嫩的婴儿,他裂唇笑着,用一种几近于飘渺的声音问道:

“想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把未曲明放开!”南虞的否定地很坚决,可他向前索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心绪,那异常颤抖的双手!

一身鸦青色外袍的洌泫如墨般飘洒在林间;还没等南虞看清,他就已经飘到了他的身后。

“想知道……本尊和她是什么关系吗?还是你怕了……?”洌泫的话就在南虞耳根边上,特别是最后那句更如雷霆直击内心;可当他要反驳时,他又出现在之前的那个位置;与自己平平相望。

“不要否认,你……怕了!”

“我没有!”

“噢?”洌泫轻蹭着未曲明的面颊,神态挑衅,微合的双目连看都不屑于看他:“你确定?”

“月老说过,我和未曲明是注定的缘分!”

南虞的声音越来越高,可底气却越来越少,他从没感到过如此的单薄,特别是听到洌泫说的那句:“那就拿你皮去换,得到那个你自以为的答案。”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洌泫面前的空气就渐渐凝固起来,似乎与这个时空有着无法丈量的距离,失去意识的未曲明徒然落地,卷起无数落叶,他消失了……

未曲明醒来的以后一改往日的咋呼劲儿,就算她再没心没肺也记得自己在昏倒之前是倒在谁的怀里!

南虞就坐在床边,她已经保持装死的状态很久了。被角上的褶皱被细致的抚平,听闻一声长长的叹息后,他走了……

未曲明本来想着自己再睡一会,说不定就能有勇气和编出足够说得过去的解释面对南虞了,结果等到太阳落山,腹中咕咕直叫,她才起来打算用甘露充充饥。

可是她转完前院转后院都没见到南虞,自重黎走后煊熔斋里本来就没剩下几人,平时还不觉得,如今少了南虞,萧风瑟瑟中未曲明还是第一次觉得孤单害怕得厉害。

直到明月高挂,南虞还是没有回来,未曲明终于觉得南虞这回绝对不是因为看见自己和洌泫上神暧昧不清而生气了,一定是……一定是……想到这里,她寻来一把看起来还像样的剑就往公孙怪女人的洞穴进发。

按理来说一到夜间毒虫应该活动更加频繁才对,为此未曲明还特意点了火把,可是无论她再怎么仔细查看,甚至搬开横倒在路上的树枝,底下也没有发现任何毒虫,连小飞虫都没有。

愈来愈诡异的气氛使得她更加心慌,她快速奔跑起来,一直跑到高台下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抬头看到那公孙老妇就坐在上面,连姿势都没变。

未曲明爬上去见她睁着青蛙似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像中了邪一样,找人心切的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于是伸手推了她一下:“南虞来过你这里吗?”

‘砰!’得一声就像是一口咬烂灌汤包子透明的皮儿,里面的肉汁瞬间流出烫了人一手,不过喷了未曲明一手的不是什么美味的汤汁,而是……

公孙老妇一身的内脏肌肉化作一潭血水溢满整个高台,一张人皮就在未曲明面前毫无形状地破地上,早已忘记收回的手臂涨麻酸痛,指尖仿佛已经失去直觉,但当它触及到掩盖在人皮下面鲜红如火的皮毛时,未曲明第一次感到胸口如此地疼痛!

“南虞!————”撕心裂肺地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可得到的只有绝望的回音。

未曲明抱着狐狸皮在林中奔跑寻找,毫无头绪地她发疯似地敲开一户户仙家的大门,问他们有没有看到过南虞,而当看到她痴狂的样子和一身的血污时他们还是保持了一贯得遇事冷漠地态度,只说了声‘没见’就将她拒之门外。

待未曲明晃悠悠地走回煊熔斋的时候已经是太阳东升,她推开自己的门,一头栽倒在床榻上,眼泪这时才好不容易从眼眶里流了下来,突然她又从床上跳了起来直奔南虞的房间。

门被她用力推开,里面的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未曲明本来想质问他跑去了哪里,可是看到他一身如常得站在自己面前时,她又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面对她的眼泪,南虞却不如往日那样心疼,他只是放下手中的衣物,顿了顿,道:“本来想收拾完东西就走的。”

未曲明却像没听到他的话,把一直抱在胸前染了血的狐狸皮递给他看,又哭又笑地说:“你看我多傻,抱着不知道是谁的毛皮,寻了你一夜!以后别再一声不吭得就走了,好不好?”

外面照进来的阳光照在南虞的面容上丝毫没有为他的眼睛染上一丝的温情,眼底里聚集着的血丝仿佛把两个拉向了不可知的深渊。

“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走了。”

这一次,未曲明听得清清楚楚!

“去哪?”

“不知道,总之……是没有你的地方。”

“昨天我只是……”情急之下,未曲明还是将编了许久的理由说了出来:“只是不小心绊了一跤,所以才会倒在洌泫身上的。”

多么苍白无力的解释,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他居然一副无所谓地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和我解释。”

“等等!”未曲明牢牢抓住擦肩而过的他的手腕:“连你也不信我吗?”

这句话里多多少少听得出她的怒意,如果放在平时,只要这招一出,南虞绝对无法招架立马乖乖来哄她,可他只是拉开了她的手。

刚一转身抬步,未曲明就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他就这样迎着朝阳站着,脸上突然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牙关咬硬了下颚。

“放开!”

未曲明觉得耳膜一震,南虞就已经将她彻底得推开。她扶着门栏站稳,看着走入院中的他如天边飘动的红云,下一刻就会离她而去。

“你等等!”未曲明才顾不得什么自尊,她只要他留下。

南虞抬着被她抓住不放的袖子,露出极是厌恶地表情,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

“……”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闻言,未曲明眼眶里的泪霎那间凝固,她松开了手,那双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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