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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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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稽死命的扬唇,还她一笑,“温笑纭若是死了,我们的心思便白费了!”若是温笑纭死了,那么琉璃国出兵助他们复国之事,岂不是要泡汤了。

如此一想,月下也点了点头,“那就趁着还没死,先让她把皇位交出来吧!”

一语惊人,却也不无道理。

纳兰稽兀自克制身体的不适,转而,深邃的目光看着那方抱着温月的温笑纭。¨wén rén shū wū¨

那两母女长得倒是有些像,想必温笑纭年轻时,也是个绝代佳人。只可惜,芳心错付,换来一个无果。

而此刻,温月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连站立都有些吃力了。

温笑纭扶着她,缓缓在地上坐下来,两母女便这样依偎着,双目湿润。

那灼热的泪滴落在温月的面颊,她抬了抬眼皮,看着揽着自己的女人。那人似是一时间苍老了容颜,半张着唇,哭得无声无助,眼泪更是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脸颊,溅起丝丝水花,闪烁了她的目光。

温月的目光微转,继续往上看去,一眼便望见那浮在空中的血色光球,薄唇喃喃,唇角却是扬起一抹笑,“爹自由了!母皇你看,今晚的夜色好美!”她的声音轻如水,淡如烟,虚渺得让人听不真切。

温笑纭的眼泪更为汹涌了,她微微仰头,看着那无边无际的夜空,看着那遮去月光的血色光球,心里的难过终是决堤而来,奔涌而出。这就是她期盼了十几年的人,而今总算踏进了这院子。今次相见,算得上是十几年来,他们最近距离的相处。至少,她现在能够看见他,看见那道融在血色中的身影。

“母皇,你相信吗?爹爹他爱你。”

“母皇,我不再是没有爹的孩子了!”

温笑纭愕然,眼泪顿住。忽而想起十年前,温月年纪尚小的时候,便有一个大臣的女儿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说她是有娘生没爹教的孩子。后来,因为这件事,那位大臣被满门抄斩。可没想到,温月还记着。

“是母皇不好…”哽咽的说完一句,温笑纭便又泣不成声了。是她不好,当初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妖怪,却还是跟他在一起,还生下了温月。只因为那张脸,那张与她深爱的男人七分相像的脸。若非后来,吸血事件的发生,便不会引来那个名唤白梦琛的圣女。

温月没再说话,她现在几乎失去了一切力气,眼帘低了低,只觉很累。她如今总算做到了,解放父亲,还他自由,让母皇与他再见一面。让一家三口聚上一回,她总算是,做到了。

只是,心口为什么还闷闷的,似乎有一块地尚且空空的,缺了什么。闭眼,脑海中闪过一道纤长的背影。那男子穿着白衣,容颜如画,美的不可方物。笑容如初阳温暖,就连面对她一个陌生女子,都能那么热心。

千面……

这是她唯一的遗憾。

没有在对的时间以对的身份与他相识,也没有在他心里留下一席之地,甚至没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意识逐渐迷失了,她陷入了黑暗之中,黑暗里再也找不到光明。

——

夜风从街口吹过,缱绻徘徊,似是嬉闹追逐。青葱玉指轻轻牵着男子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步子轻缓的走在长街之上。

天已近黎明,此刻却是最为浓黑的时候。大街上除了他们,一个人影没有。

千面任由她牵着走,目光却不自觉的四下探望,偶尔经过那深邃的小巷,便忍不住想着那小巷中是否会突然跑出什么怪物来。

魂鸢的思绪也飘得极远,她还在回味着温月的话。

那女子问她,相信爱情吗?

可是什么是爱情呢?

“阿鸢,咱们回去吧!”毕竟东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有些担心。按理说,这种大事发生,而王宫那边弄出那么大的响动,应当惊扰了这未央城的百姓才是。为何这四周都还静幽幽的,难道方才那阵响动,大家都没有感受到吗?

千面不知,在此之前,烨华他们已经联手施法,让整个未央城的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若非次日太阳升起,没有人会醒来的。

魂鸢的脚步顿住,侧身面向他,抬手捏住他的下颌,扭过他的脸,面向着自己。

千面被她的举动惊了惊,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无法再继续思考什么了。

“你说过你爱我是吗?”女子忽然问道。

千面愣住,满目惊愕却是什么也回答不上来。他的确说过了,他也的确爱她。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忽然提到这个问题?

“阿鸢?”他被捏着下颌,说话有些僵硬。不由得抬手拉下她的手,轻轻握住,尔后才接着道:“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爱一个人并非是说说而已,若是说得多了,倒是显得没什么诚意了。

“是吗?”眼帘低了低,她的目光垂在他的胸前,“那你爱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再次抬头,她的眼里多了几丝希冀,似是期盼着千面的回答。

男子的唇角缓缓扬起,最后低下了脑袋,轻轻抵在魂鸢的额头上,与她鼻尖相触,“嗯,就是——”话音故意拖长,俊美的面上荡起一抹略有深意的笑,故作神秘。

“嗯?”魂鸢的思绪有些乱了,眸光闪烁着,等着他的下文。

千面的目光滑落在她的眼睫上,脑袋往后移了移,偏向右侧,身子压低。

两瓣薄唇轻轻压在女子柔软的唇瓣上,他的呼吸一滞,屏起,大手下意识的探向女子的后脑勺。

轻轻的啃咬,温热的呼吸交融,就连心跳也变得焦急起来。

这就是千面想告诉她的,爱她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奇妙的感觉,忍不住兴奋,就连血液都在沸腾。

魂鸢似乎是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逐渐,她被他的吻带入了另一个地方。那里云雾缭绕,就连她的脑袋都有些晕晕的。

眼见魂鸢的俏脸涨得通红,呼吸也将近绝了。千面这才松开了她,撤开了脑袋,放过了那两瓣柔软红润的唇。

呼吸急促,心跳久久不平,就是这样刺激的感觉。让人贪恋,不忍放手的美好,这就是他对魂鸢的爱。是无形的蛊,只要亲近她,就会心痒难耐。

“千面,我们是相爱的吗?”这个问题,温月问过,只不过问的是她母皇与她爹。

“嗯,是的。”但愿是的。他浅浅的笑,修长的手指,划过女子的脸,眼眸中的深情尽显。

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想法,也做了一个决定。此次争夺江山皇位之战,他必定要赢。

“阿鸢,如果我离开你,你会忘记我吗?”小心翼翼的男音,问得有些胆怯。

“恩?”她不解。

千面却没再解释,只轻轻拉着她的手,沿着长街继续走下去。夜色里两道身影不离不弃,直到黑暗散尽,黎明驾临。

早晨的第一抹阳光穿破苍穹,柔软的光辉洒下,金光盛然,红衣被镀上一层金光。从黑夜走到天明,千面觉得,他仿佛与魂鸢走了一辈子那么久。

——

阳光照在东殿,那上空已经没有血色的光球,也没有那个男人了。结界早已破开,此时逍银他们就站在东殿的庭院里,几个人站在一起,目光皆是看着院子正中那抱在一起的三个人。

那个男人,在破晓之际,从狰狞面孔变回了常人。而魂鸢施下的术法,就此解开,总算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了。

清浅的双目已经含了泪水,一脸同情的看着院子里抱在一起的三道身影,幽幽的叹了口气:“就这么死了么?”

“是呢!”月下回话,眉头拧着,半仰望着天际,似是看见那三道身影与他们告别。

温月的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艳红的喜服,眼角带泪,唇角却带着笑容。她的浑身沾满了血,就连坐的那片地上四散着鲜血。温笑纭的玫红色衣裙,已有大半被血染,一些是温月的血,一些则是她自己的血。一把匕首突兀的插在她的胸口,她依旧跪坐在温月身边,手揽着她。而那个男人,一张俊美的面容上浮着一丝安稳,双目紧紧闭着,一手握着温月,一手握着温笑纭。

那画面极其惨然,晨风吹起,拂来浓浓的血腥味。

纳兰稽的眉头始终蹙着,虽说那位女国主临死前已经把琉璃国的王位甚至兵权全都叫了出来。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这一下,琉璃国又要轰动一时了!”潇黎叹气。

然而,烨华看了半晌,却只冷漠的说了一句:“把他们葬在一起!”尔后转身步出了东殿的大门。

他们不能再停留了,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而今,也没有时间在这里看戏了。

人,都死了,还看什么。

纳兰稽随之离开,他得去叫人过来,还要为他们举办浓重的葬礼,还要把一切事情打理好,等着千面接手琉璃国的一切。

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逍银缓缓仰起头,目光淡然的望着天际,耳边还响着清浅压抑的哭声。

他侧目看去,半晌才抬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别哭了!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想必下辈子,他们会是平凡的一家三口。”

他的话带着安慰的味道,清浅听得心里暖暖的,眼泪总算是断了。

——

又过了三日,琉璃国的一切都仓皇打理过了。温笑纭三人的葬礼办得实在浓重,只怕任谁都无法忘记,那在未央城东面山上的皇陵里一并下葬的三副棺材。然而,女国主有个妖怪王夫这件事,就此埋没了,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心里只留下一个谜,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国主与公主都自缢了。

这一日,千面彻底掌握了整个琉璃国的命脉。他登位为王,自此又将在琉璃国国史上,留下惊愕一笔。然而自此以后琉璃国将不再是女尊王国,这一条例,激励了全国男儿,大家热血沸腾,纷纷参军,组建出一支琉璃国国史上最为庞大的军队。

这支军队有男有女,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为了未来的富裕生活与平等信念,将魍魉国的现任君王推下王位。

清晨的阳光洒在出城去的军队上,长龙一般,浩浩汤汤。

魂鸢依旧坐在马车里,驾马的依旧是逍银。此刻,她正挽着车帘外看,美目流过天际,望见乌云蒙蒙,暗沉天色。这里的天总算是变了,随从大自然,接受了冬天。

然而,此去的路似乎还很遥远,尽管魂鸢为他们开辟了近道,但是以这样的速度,起码还有行上半个月。这支军队都是凡人,她不能带着所有凡人一瞬赶到魍魉国。这样一来,大家都会生出惊叹与疑惑,而千面好不容易树立的威信,也将荡然无存。

“陛下,要下雪了!”马车外传来逍银轻淡的声音。那平静的声线,与温柔的语气,全都传达到了。

魂鸢放下车帘,目光盯着前方的车帷,似乎穿过车帷能看见那男子的后背似的。

“嗯,要喝酒吗?”她幽幽的笑,却叫驾车的逍银一阵惊愕。

忽而,寒风吹过俊颜,他的眉目总算是柔和了,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目光也抬起,平视着前方。魂鸢的话他牢记在心,想着一会儿就让清浅拿一壶酒过来,让她暖暖身子。

忽而,光景一转,天际似乎浮现那日魂鸢醉酒的样子。

那张凑上前来的俏容生生顿住,他当时为什么没有主动一些,拦截她的退路,吻上去?

逍银深吸了一口气,扬鞭打在马臀上,加快了速度。他也有柔弱、胆怯的一面,至少面对魂鸢,他早已不能像以前那样泰若安然。他再也找不回当初的自己,再也找不回那个放荡不羁,邪魅浅笑,话语戏谑的逍银了。

只是,一直在变的只有他自己。

魂鸢还是魂鸢,自始至终只对千面一个人好,自始至终冷漠。

她要天下,要王位,甚至野心更重。可是逍银觉着,这样的魂鸢是最好的。想要什么,便去夺什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她活得太洒脱,不知是否是当初背负太多,禁锢太多。

魂鸢的事,他听尊郢说过不少。

身为上神,肩负天下;身为上古大帝的女儿,背负更重的责任。

可是,如此女子,却抛却所有,犯下弥天大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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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皇后你别惹》

简介:

慕容舞——古武特工一朝遭背叛,穿越异世。废柴惊变,征战天下,世界不容她,她便反世界!

涅槃重生,凤于九天,叱咤风云,唯我独尊!

帝决殇——孤傲冷酷的帝王,一朝遭暗算被她所救,命运的线将他们牵在一起,同生共死,不离不弃。为了她,负了天下又如何!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语录:

你在哪我就打到哪!你只准在有我的地方!——帝决殇

你若负我,我定亲手毁了你的天下!背叛我的代价,你负不起!——慕容舞

既然我的族人都反对她,那这族就反了吧!——慕容毅你对所有人都善良,为什么只对我残忍!——墨翎

今生我不欠任何人,只欠你,你死,我陪你,不过是地狱。——梦凉

066、江山之争

1

万里江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冬雪郁结的季节,将士们都快磨得没了士气。行军二月,总算是到了魍魉国的边境地带。

这里是地势险要的卧龙城,城门开在山缝之间,整座城被两座大山包裹,妥妥的藏在山后。

城墙之上,飘荡着魍魉国的旗帜,迎着寒风飞舞,似是瑟瑟发抖。

千面大军在几百里开外的树林里扎营,现在正值冬季,魍魉国在下雪。厚重的雪,将整片森林装点成白色,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偶有风动,还能听见劲松枝桠上积雪掉落的声音。

“就地扎营,休息一晚!”纳兰稽的声线高抬,险些震落头顶的积雪。

几万将士,分散在林中,开始扎营。

一辆宝蓝色车顶的马车内,一只素手卷起了车帷,向外看了一眼。

驾马的逍银回头看着她,笑问:“陛下可是饿了?”

那女子凤目微转,从逍银身上移开,落在不远处翻身下马的男子身上。那男子身披银甲,纤薄的身子被衬得威武不少,那银色头盔下的俊颜,眉宇间荡起一丝豪气,总觉着与平日里紫衣雍容的千面,有些不像。

千面下了马,目光环视周遭的将士,方才转身往马车的方向步来。

气宇轩昂,昂首阔步,双目炯炯有神,看上去神清气爽。

这就是离开琉璃国后两个月以来的千面,这一路蹉跎,他被凛冽寒风磨练得越加有了男子气概。只是,如此的千面,却是叫魂鸢心疼。

她深刻的记得,当千面从马车上下来,要求备马的场景。那柔弱的身板骑在马背上,好像随时要被颠簸下来似的。两个月的时光,他阴柔的眉眼依旧,只是那双眼里,不再是优柔寡断,也不再有伤春悲秋,只有决绝,与自信。

“阿鸢!”那人扬唇明媚的一笑,那笑容就仿佛当初一样,就像当初魂鸢刚遇见他的时候一样。看得她,心神一动。

“怎么了?”她下意识的问道,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在逍银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落地,绣鞋压着地上的雪,一阵寒意袭上脚踝,魂鸢并不在意。

那男子已经步到了马车前,一双浩瀚星目打量着她,不顾一旁的逍银,笑着拉起了她的手,“你来!”他说着,转身拉着魂鸢往僻静的深林中去。

逍银站在原地,抬手抚了抚黑马的头,目送他们的身影远去。这些日子,千面的改变他也看得一清二楚,的确,那个男人在变强。只是不知为何,面对魂鸢的时候,他依旧还是那副柔弱的模样。

阳光穿破云雾,照进森林里。浅浅的光洒在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而此刻,身穿白衣,外罩红色披风的女子,却被那银甲的男子拉着找到了一片宽广的空地。

满地的白雪,寒气袭来,冻红了千面俊美的脸。他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轻轻松开了魂鸢的手,一脸正色的看着她:“你教我武功吧!”

清晰的男音,平静的口吻,却又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魂鸢看着他,触到那眼里坚定的眸光,不由一笑,“为什么?”千面身子柔弱,以他的体质,实在不适合习武。

“就要上战场了,我总得学点防身的功夫。”他笑着,似是上战场只是一件分外轻松的事情。

魂鸢却笑不出来了,“千面,你用不着这样!我会保护你的。”只要有她在,这世间没有凡人能够伤害到他。

“我知道!”他浅笑,抬手撩起她一缕银发,凑到鼻尖嗅着,“可是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他都知道的,她上次在人界受了重伤。正是被那王宫中的圣女国师,白梦琛所伤。

听烨华说,此次一战,天山也派了弟子,专门为了对付魂鸢而来。

所以,他不想拖累她,希望魂鸢能够放手与那个白梦琛一搏,不用顾忌。

“你…”她顿了顿,眉头微蹙,极为认真的抬目,“你真的想学功夫?”

千面点头,十分郑重。

“那好吧!我就传授你一些功夫!”她的法力是与身俱来的,千面是个凡人,自不可能修习法术。所以她只能教他一些招式与技巧,到时候还是得派人在身边跟着他才行。

阳光倾泻,林中传出刀剑碰撞的声音。地上的白雪被一次又一次的挑起,漫天的雪花飞舞着,绕过那女子的银发,落在肩头。

千面手里执着长剑,而魂鸢手上只拿了一截枯树枝。明日就要开战了,就算千面现在来学功夫,也已经来不及了。可魂鸢没有打击他的积极性,手腕翻转,挽出剑花拨开白雪刺向他。

“噹——”枯树枝不偏不倚抵在那人横在胸前的长剑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千面浑身一震,墨发被那剑风拂得扬了扬,垂落之际,他眼中只余下一片震撼。

抽剑负在身后,魂鸢扬唇,“怎么样?可过了瘾?”若说冷笑奴有什么优点的话,那么这剑术算是唯一的优点吧!

虽然是花招,但是魂鸢使出来却也能威力无比,身姿优美。

千面回神,赞许的点头:“好厉害!”他知道魂鸢没有用法术,而是像个凡人一样,与他真正对决。没想到,就算抛却她一身的法术与神力,自己还是赢不了她。

缓缓将剑回鞘,两人相对而立。魂鸢抛了树枝,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你身子弱,并不适合习武!”她说着,唇角带笑。其言外之意便是,让他乖乖的接受保护,不要逞强。

“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向你讨教!只要你不嫌我烦便好!”他提步跟上,说到以后,不免蹙起眉头。

以后的事情,谁又猜得透。倘若夺回了王位,他就要登基,君临天下,做一国之主。那么,魂鸢呢?

“阿鸢!”男子的脚步顿住,唇角的笑敛去,一脸严肃。

魂鸢回眸,望见不远处站定的男子,不解的一笑:“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千面踟蹰,一手抱着银色的头盔,一手提着长剑,远远看着那抹红影,“等到这场战打完,你是不是,就回去了?”

这是他方才想到的问题,一想到魂鸢可能会回去,他的心里就隐隐作痛。

魂鸢也敛起了笑,这个问题她没有来得及思考。只是如今千面一说,她这才静下心思虑了一番。的确,若是千面坐稳了王位,那么她还有什么原因留在人界?

“怎么了?忽然这么问!”她折身走了回去,回到他身边。浅浅素手轻抬,洁白无瑕的玉指扣住他的手腕。魂鸢转身提步,继续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这件事,现在不提也罢!

千面被动的跟上她的脚步,心里始终想着这件事,心情便不由得沉重起来。

——

是寂静的夜

魍魉国皇宫之中,长廊上宫灯齐明,那些巡逻的御林军走过,只余下呼啸的寒风。

御书房内仍旧亮着灯火,此刻那一身龙袍的男子正坐在龙案前,双手合十放在龙案上,蹙眉剑眉。

夜风从窗口吹进,卷起桌上的地图一角,纳兰桀的视线总算从地图上抬了起来。

目光幽幽看去,望见那悠闲坐在外屋桌旁的女子,担忧的嗓音响起:“据你所说,他有妖族撑腰,我们当如何?”

那女子蒙着一方薄薄的面纱,青丝如瀑,眉眼如画。此刻指尖正玩弄着一只茶盏,温热的茶尚且冒着热气,腾升热气迷了她的双目。

对于纳兰桀的问题,她沉思了片刻。许久,柳眉抬了抬,举目看向龙案前的男子:“皇上大可放心,阮乐道长已经从天山带了一帮弟子前来助阵,遇妖杀妖,这江山还是您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看得纳兰桀心惊。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白梦琛,她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温婉动人的。善解人意,又平易近人,最重要的是她深知他的心思,知道他想要什么。

“梦琛!”男子的语气忽的柔和。

白梦琛从沉思中抽身,不解的看去。怎知那男子已经从龙案前起身,迈步而来。

美目打量着他,指间的茶盏放下,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来。毕竟他是皇帝,而她身为臣子,怎能不尊。

“皇上有何吩咐?”她蹙着眉,淡漠的问道。

纳兰桀没有回话,只是在她身前停住脚,垂眸看着那双裸露在外的美目。许久,他忽的抬起一只手,轻柔的捻起白梦琛肩头的一缕青丝。

“咱们不谈国事,可好?”男子的嗓音略沉,掺杂几分沙哑。

女子的眸光一颤,微微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君臣之间,不谈国事谈什么?难道今晚他召见她,不是为了谈国事?

“皇上想谈什么?”眼帘掀起,目光盈盈的望向那人。

四目相对,纳兰桀的眸光颤了颤,呼吸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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