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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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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等在寝宫之外,魂鸢他们出来,便迎了上去。魂鸢上了龙撵,宫人们分列左右,四周寂静,没有敲锣打鼓,也没有陈竹爆响。相较于宫外的热闹,皇宫之内倒是十分寂静。

魂鸢立于龙撵之上,一双美目轻轻流转,打量着宫道两边垂首而立的宫人。忽而,她的目光顿住了,定定的落在那一袭红衣,墨发飞扬的男子身上。那人与夜狂一样的容颜,却不是夜狂。他也穿着红衣,垂手立在宫人之中,目光灼灼的看着龙辇上的女子。

目光相触,魂鸢的心抽疼了一下,侧目避开。

那人的眼里含着淡淡的忧伤,看得魂鸢心抽抽的疼。尤其是他说过的那些话,她只要一想起,便觉呼吸困难。

与夜狂成亲已成定局,她不会后悔,也不会心软。那个傻子,却怎么不肯回人界去,这又是何必。

龙辇行过,千面收回了目光,缓缓垂下头去。抬手抚了抚自己身上的红衣,他兀自勾了勾唇角。

转身,缓缓从人群中脱出,一袭红衣曳地,离开的背影略显萧条。

——

龙辇在金銮殿外停下,魂鸢下来,抬目看了一眼千阶台,目光往上,便见到那一袭红衣的男子站在台上,正含笑看着她。

这个人是夜狂,他身上穿着雍容的喜服,墨发用红绸束起,俊美异常。这是魂鸢第一次看见夜狂穿红衣的样子,目光定定的看着那张脸,不由得又想起那个叫千面的男子。

“主子!”伊燎在一旁唤她,魂鸢这才回过神来。目光下意识的环视四周,却没看见千面的身影。

她的眉头蹙起,素手提起裙摆,缓步步上台阶。心里却还想着千面,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偷偷的伤心,又或者——

“月下!”她的脚步忽然顿住,蓦然回首,看向台阶下的月下。

那男子显然一愣,没料到她会突然叫自己。

半晌,月下才上前,拱手,“主子有何吩咐?”

所有的人都在纳闷,不知道魂鸢想做什么。尤其是台上的夜狂,眉头蹙了蹙,显然有些不耐。他正等着魂鸢过去,生怕她突然反悔。

“你去看看千面,守着他!”她蹙眉冷道,眉宇间浮着淡淡的忧愁,声音略沉。

月下一愣,伊燎也是一愣,就连台阶上的夜狂也愣住了。

“是!”月下应道,转身便从人群中穿出去,向着千面住的北殿去了。

西殿乃是未来妖后的寝殿,所以千面在两天前便搬去了北殿。魂鸢之所以要月下去看看,只因为月下与千面的关系还算不错,而且,她担心千面会想不开。但愿,她这是多余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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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事有蹊跷

群臣跪在金銮殿内,魂鸢终是步上了台阶。

红衣被清浅轻轻抬着,她的目光定定的看向那站在殿门前等候的男子,缓步过去。

夜狂总算是安了心,未等她走近,便伸出了手。

魂鸢的目光下移,落在他的手上,缓缓抬起自己的手,小心落下。掌心相贴,夜狂的手不及千面温暖,握住却让人格外的安心。

“走吧!”那人轻轻握着她的手,与她一并迈进金銮殿。

迈过门槛,魂鸢的眼帘低了低,眼前似乎闪过那宫人中落寞立着的男子身影,搭在夜狂手上的手紧了紧,与心同步。

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魂鸢忽然明白了什么。夜狂的一片真心,她看得清清楚楚。若非真心喜欢,他会放下身段做她的男后?就好比千面放下身段,要做她一生一世的下奴一样。

不可否认,她心里对夜狂是有一点心动。在她心里,夜狂的位置在逐渐扩大,就要追上千面。她明白,自己是同时喜欢上了两个男人,魂鸢也明白,这是不公平的。可是,她却丝毫没有感到愧疚,甚至一点悔意都没有。

两人执手,登上龙椅,然后转身面向殿下的众位大臣。

魂鸢抬目,沉声,“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整齐一致的应答,群臣起身,垂首而立。

夜狂与魂鸢分别落座,睥睨一眼,将天下收在眼下。伊燎上前,俯身见礼,尔后转身面向大臣,宣礼。碍于魂鸢不拜天地,也没有高堂,便只是一对新人起身互拜了一下。

对于这凡间的习俗,夜狂并不排斥,相反,对拜之时,他的面上浮着深深的笑。就好像,他与魂鸢是一对极为平凡的夫妻。

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梦,他终于得偿所愿,与她结为连理。

而魂鸢,她对拜之时,脑中浮起的却是曾经她做过的一个梦。那个成亲的梦,而今,算是成真了!

“礼成!”伊燎沧桑的嗓音喊道。

魂鸢直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男子。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是夜狂,一模一样的脸。

夜狂也是定定的看着她,眸光温柔,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陛下!该让大家移步御花园了!”一旁的清浅提醒道。

魂鸢这才回神,侧身看向殿下的大臣,冰冷的女音道:“那么,大家入席吧!”

如今她与夜狂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用过宴席,等到晚上,便是洞房花烛。

魂鸢现在发愁的,便是这洞房花烛。

宴席之上,不断有大臣过来敬酒。魂鸢应付着,夜狂却只是把酒看着她。身为男后,他便是魂鸢的内人。按照民间的习俗,他现在,应该回洞房里等着。

“夜狂殿下!”伊燎步过来,未等他将下面的话说完。

那人便道,“走吧!”今日是他与魂鸢的大喜之日,他自然要给足她面子,即便是回房去等着,也愿意。

伊燎没再说话,只见那人站起身来,目光流连的在魂鸢身上停留片刻,便移步退出了宴席。他侧身,只见那角落里独坐的两人也跟了上去。

——

夜幕降临之时,整座妖王宫被笼罩在夜色之中。天际悬着半弯明月,乌云浮荡,遮去了一半月华。

宴席从晌午开始,至今方才到了尾声。

魂鸢身旁跟着逍银,烨华他们,替她挡了不少酒。

夜色渐深,伊燎他们将众位大臣一一遣散,清浅与潇黎扶着微醉的魂鸢往妖王寝殿去。一路上三名女子摇摇晃晃,魂鸢的银发都垂落了下来。

“主子!您小心些!”清浅看着挣开她们,独自向前的魂鸢。那抹倩影摇摇晃晃,着实让人担心。

潇黎轻叹一气,语道:“你把主子扶回去,我去御膳房弄些醒酒汤过来。”话落,便转身往御膳房去了。

清浅无奈,提步追上那脚步踉跄的女子,伸手搀住她,往寝殿拖去。(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这是去哪儿?”沉闷的女音问道,美目半睁,打量着眼前的景致。

清浅吃力的扶着她,咬牙,“这是您的寝殿啊!”语气颇为无奈,她只知道今日的喜酒是逍银亲手酿的,主子觉着味道好,不知道喝了多少。

明明是不易醉的酒,怎么偏偏魂鸢一喝就醉了!

“千面呢?我要去找千面!”那人的步子忽然顿住,身子轻颤,打了个酒嗝。

清浅更为无奈,拖着她继续往前,“主子,您这幅模样能找到谁啊!”只怕走出去遇上别的宫人,明日魂鸢撒酒疯的传闻便四下传开了。

“夜狂殿下!”踏进殿门,清浅便撑不住了!

魂鸢已经合起了双眼,整个人搭在她身上,将所有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夜狂殿下,救命…”清浅哀嚎。

内殿的珠帘被撩起,那红衣的男子步了出来,“怎么了?”低沉的男音,阴冷的双目,看得清浅浑身一颤。

“陛、陛下喝醉了!”她说着,示意那男子过来搭把手。

夜狂沉眸,眉头蹙了蹙,提步过去,大手环过魂鸢的纤腰,另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便从清浅手里接过了那醉酒的女人。

“怎么喝了这么多!”眉头再次蹙紧,似是不满。

清浅舒了一口气,揉了揉肩膀,“成亲嘛!主子肯定是高兴的。一高兴,多喝几杯也是很正常的!”再说了,大臣们太热情了,魂鸢哪能拒绝。

“高兴!”搂着魂鸢的手紧了紧,夜狂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将那人扶到了床上。

清浅莫名的望他一眼,不由暗叹。真是与千面公子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夜狂面冷,她肯定会以为是千面。

“潇黎去煮解酒汤了!夜狂殿下不必担心。”她好心的道。

怎知那人轻轻将魂鸢放在床上后,便侧身向她看来,清冷的眸光,薄唇微启,“不必了!你出去吧!我会照顾陛下的。”

清浅一愣,不由眨眼,“您照顾陛下?”夜狂也会照顾人吗?还是说,他只愿意照顾主子?

“出去!”阴沉的男音吐出两个字,将清浅惊了惊。

她俯身行了一礼,便乖乖退下了。毕竟,夜狂现在也是妖王宫的主子,而且今晚本来就是他们洞房花烛夜,她留在这里,倒也尴尬。

“那就有劳殿下了!”她说罢,便转身步出了寝殿,还不忘带上殿门。

殿内忽的静了,只剩下那床上轻闭双目的女子,已经床前坐着的男子。

目光收回,缓缓落在魂鸢的脸上。他的眸光温柔了些许,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她的玉面。修长的指尖小心摩挲,将她的棱角勾勒。划过眉眼,他顿住,薄唇凑上去吻吻;划过鼻尖,又吻吻;最终,指尖落在了那朱红的薄唇上。

男子的目光微微深邃,盯着那单薄的唇瓣,喉结不由得滚动。修长的手指滑下,衔着魂鸢的下颌,力道极轻,却是惊醒了魂鸢。

眼睫颤了颤,眼皮微动,眼帘渐渐启开。朦胧的目光看去,落在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上,魂鸢呆了呆,不禁抬手一推,便将那张靠近的俊颜推了开去。

指尖从她下颌滑落,夜狂愣了愣,已经站起身去了。

“你干什么!”魂鸢蹙眉,从床上坐起身,目光阴沉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夜狂也看着她,戏谑的一笑,“为夫看娘子昏迷不醒,正准备渡口气给娘子呢!”

嘴角略抽,魂鸢只觉脊梁骨一阵发麻。不为别的,只为夜狂那一句“娘子”……

这个男人!

“你醒了正好!夜已经深了,我们也该就寝了!”夜狂凑近,两手搭在魂鸢肩上,用力一压,便将那女子压在了床上。他顺势翻上床,覆在她身上,与她咫尺距离。

两手还搭在她肩上,魂鸢愣了愣,素手轻抬,便抵在了他的胸前,“夜狂!”她的声音有些无力,酒劲还没完全退去,她现在脑袋还有些发晕。

那一声“夜狂”,娇柔无力,听得那男子身形一震,小腹躁动。

“阿鸢——”他低低喃喃,声音微微沙哑。脑袋已经埋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抚着她的脖颈,微微有些痒。

魂鸢扭头,推了推他的胸膛,“你不要这样!”不是说好了吗?好处仅仅只是同床共枕罢了。

“怎么了?我们都有过一次了,第二次不会疼的。”那人说着,唇瓣在她脖颈间游走,嗅着她的体香。

魂鸢的脸涨得微红,不安的别开头。她倒是不担心疼不疼,凡事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她理解。但是,她现在没有男欢女爱的心情。

“御书房还有些奏折没处理,我先去处理完再回来。”她说着,微微加大了力道。

感受到她的抵触,夜狂愣了愣,半晌才从她身上翻下去,仰躺在大床内侧。

“阿鸢,我是谁?”莫名的一问,将下床的魂鸢惊住了。

她回头,莫名的看了夜狂一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别闹了!”她现在可没心思跟他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

“嗯,我会乖乖的!你早去早回!”那男子侧身,目光定定的落在她后背。

魂鸢却是如覆针芒,微微侧头,余光扫了一眼床上的男子,“傻子!”她的唇角扬起,尔后提步便往殿外去。

目送她离开,男子的目光沉了下去。演练压下,藏起那抹复杂的光,翻身朝向内侧。

不知过了多久,殿门被人推开,发出一阵轻响。

床上的男子睁眼,却没有回头。来人的脚步很轻,不像是魂鸢。

“睡了吗?”淡淡的女音,小声的问道。

夜狂的眼中划过一丝愕然,许久才翻身。目光看向珠帘外,正好对上那女子的双目。

他的双目蓦然睁大,看着那珠帘外的女子,半晌才沉声问道,“什么事?”

“我方才看见主子去御书房了!大哥你就这么放她走了?”那女子撩起珠帘,向床上的男子步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真是不明白,他们现在已经成亲了,大婚当晚,魂鸢却撇下夜狂去了御书房,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

所以,身为他可爱的小妹,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导夜狂一番。

一声“大哥”却是将夜狂再次惊住,他只有一个妹妹……

“她还有政务要处理,处理完就回来。”男子蹙眉,从床上坐起身。

那一袭橙衣的女子在他身旁坐下,抬手便在他胸膛捶了一下,“你还是不是男人,到嘴的肉都不吃!”

“咳咳——”夜狂轻轻咳了两声,眉头蹙得更紧。莫名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满怀疑问,却又不敢问。

“好了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女子站起身去。她只是看见魂鸢离开,怕夜狂一人会难过,所以过来看看。可是看这男人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多难过,那她也该走了!否则该惹人怀疑了。

夜狂却是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微微闪烁,将那抹疑惑藏起,沉声道:“小心些!”说完,思虑一番,又道,“以后没什么事,不要来找我!免得招人怀疑。”

那橙色的倩影顿住,立于珠帘之后,目光一滞,半晌才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

那男子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眉头微微蹙着,面色阴沉,眼里一片冰冷。墨发散披在肩上,妖娆的俊颜清晰呈现。

“大哥,你好像很久没戴面具了!”她忽的叹道,眸光一闪过一丝复杂,此刻正定定的看着男子。

夜狂一愣,薄唇轻启,依旧是阴沉的声音,“是吗?”有多久,他不记得了。

忽而,那女子笑了,转过头去,向他挥了挥手,“遇见主子以后,你就不怎么喜欢戴面具呢!”唏嘘的声音,透着俏皮。

夜狂蹙着的眉头松开,目视着那女子从殿门出去,方才低下眼帘,眼里浮出一丛丛不解。

然而,那女子出了殿门,脸上的笑意便泯灭了。一双美目眯了眯,闪过一丝冷光。顿住脚,迎着月色而立,她却侧头,余光扫了一眼殿门,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这个千面公子,到底跑哪儿去了?”一道柔柔的女音从长廊那头传来,那橙衣的女子微惊,身影一闪,便消失了。

半晌,清浅嘟囔着从长廊那头步来,在魂鸢寝殿前停下,不由得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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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千面走了

“叩叩——”殿门被敲响,屋内的男子将将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谁?”沉闷的嗓音问道。

门外的清浅面颊烧红,半晌才回话,“殿下,奴婢清浅,有事起奏陛下!”

“什么事?”

清浅犹豫了,若是她现在告诉主子,千面公子不见了。主子肯定会担心,哪里还顾得上夜狂。毕竟今日是他们成亲的日子,还是不要打扰他们洞房花烛才是。

“没事!奴婢只是来问问陛下与夜狂殿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清浅轻轻吁了一口气。

半晌,那屋里的人没再说话,她自己在门前站了半晌,便默默离开了。

千面失踪的事情还是先找逍银他们商量下,派人四处找找再说。没道理月下跟着都能让他走掉啊!

清浅蹙眉,步子转过回廊,真是越想越想不明白了。

御书房内

月光从窗口漫进,铺洒一地。

那身着红衣的女子正靠在太师椅上,单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眉心。书案上的奏折全都批完了,她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夜,十分寂静,就仿佛她现在的心境一样。

双目轻轻张开,眸光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魂鸢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她现在该回寝殿去休息了,可是一想到寝殿里还有个男人,她就挪不动脚步。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心里满满想着的都是千面。今日在轿中见着他一次,便再也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月下守着他,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魂鸢起身,移步到御书房门前。月华如薄纱落下,将她轻轻笼罩,如梦似幻。

夜风静静吹过衣袂,红衣浮起,似是鬼魅一般。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半抬,看向天际的明月。千面的事情,始终不知如何处理。留他在妖界,如他所说让他做她的奴。对魂鸢而言似乎不可行。她心里对千面的感情,若隐若现,却又十分清楚。几时开始的呢?第一次在林中,他失足扑进自己怀里?还是尝到他鲜血的味道,亦或者,实在岩谷,他俯身为她当下火凤的攻击?

那么,对夜狂呢?

烦心的事情太多,她以为只要将成亲之事解决,就不用担心其他了。可是如今看来,成亲似乎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千面留下来了,她无法安心的面对夜狂。

那一袭红衣的女子在殿门前一直站着,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朝阳从地平线升起,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

沐着阳光而立,她被温暖包裹,半晌才提步向自己的寝殿去。

整个妖王宫都很安静,似是在朝阳中缓缓苏醒。魂鸢想起一窑说的话,他说这妖王宫是活物。

这样一想,她的目光便四下打量,看向远处的楼阁亭台,瞧不出是活物。

“主子?”一道讶异的女音传来,魂鸢正好提步迈上台阶。

她未停步,只微微抬头向声源处看去,难得的,竟然看见了潇黎。

那女子依旧着一袭橙色的衣裙,墨发略挽,簪花穿鬓,略显随意。沐着阳光看去,晨风浮荡她的衣袂,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尚且形容不出那份洒脱。

她此刻看着魂鸢,从她身上的喜服看到头上的发饰,尔后眼中惊愕之色越发浓重。

“您…不会是一夜未归吧!”她问道,语气微微捎着质疑。

这问题叫魂鸢一愣,脚步顿了顿,方才迈上最后一级台阶,“你过来有什么事?”那女子只是平静的问道,似乎并没有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潇黎这才收敛了惊愕之色,站直了身体,垂首,“回主子,今晨北殿的宫人来报,说是千面公子不见了。”

“千面?”她的话让魂鸢大惊,几近花容失色。

潇黎抬目,继而接着道:“属下听闻,昨夜逍银他们便寻找过了,未果!”

“那就继续找!”魂鸢拧眉,步子微转,便打算往北殿去。

怎知,潇黎先她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苦笑道:“主子您难道要丢下夜狂殿下一个人?您不是已经丢下他整整一夜了吗?再说,千面公子没事,只不过是回人界罢了!”

魂鸢这才冷静下来,沸腾的血也渐渐平静下来,目光微微闪烁,半晌才移到潇黎的面上,“你说他回去了?”那日不是说留下来,终生为奴吗?为什么又离开了?

“这是千面公子留下来的亲笔书信,您且看看!”潇黎说着,便从袖中抽出一纸书信,递给魂鸢。

那女子接过,目光依旧闪烁,触到那信封上的“千面”二字,竟半晌不敢去拆信封。

这太突然了,还是说千面早已做好了决定?

等到她与夜狂成了亲,事情没有了迂回的余地,才决心离开。

他终于想明白了吗?天下江山才是最重要的,而魂鸢,求之不得,便舍之。

莫名的,魂鸢的心有些疼。对于这样轻言放弃的千面,她有些失落。原来自己嘴上一直说着要他回去,心里却是舍不得的。无论人还是妖都是这样,只有失去的时候,方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主子,您不看看吗?”潇黎提醒她,目光飘过那封书信。

其实,信里的内容,她偷偷瞧过了。的确是千面的字迹,下笔似乎必将仓促,想必只是临时决定要回去的。

“是谁送他回去的?”清冷的女音问道。

潇黎思虑了片刻,方才回道,“好像是敖冽公子!”

敖冽吗?

魂鸢闭了闭眼,缓缓舒了口气。若是敖冽的话,那她也就不用担心了。

“嗯,你先下去吧!叫御膳房把早膳送来!”她说着,微微转身,抬手推开寝殿的门。

潇黎站在原地,看着那女子从自己身边步过,总算是安心推门进去,她的心里也是长长舒了口气。

“属下告退!”她冲着那背影,恭谨的道了一句。

殿门没有合上,阳光漫进屋里,将那檀木八仙桌笼罩。魂鸢立在珠帘之下,许久,目光才幽幽的飘向紧闭的窗户。步子轻移,极轻的迈过去,将窗户打开了。

金色的光芒落在红色的帐顶上,顿时万丈光芒,微微刺眼。

那床上的男子依旧睡得很熟,和衣侧卧,连锦被都没有盖。

魂鸢移步过去,素手轻抬撩起红色的薄纱,微微俯身看向那床上的男子。乌黑的发,十分柔顺。俊美的脸,安静美好。眉宇间没了往日的戾气,轻合的双目也遮去了平日里那双眸中倾覆的冷意。此刻的夜狂看上去,倒是像极了千面。

他的身形纤瘦,蜷缩在一团,又被裹在柔光之中,仿佛初生的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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