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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夺天下:魔琴奇缘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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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轩雨幽冉

【由文】

【上卷】第一章 紫藤硝烟

楔子

茫茫白雪肆舞,连连冰川傲骨;

葬浓情伴娇容,霏霏然泣血途。

※※※

雪峰之上,寒风飞旋,蓝纱飘动,纵观虚无。青丝万缕,缕不尽尘世烦忧;倾世美颜,颜难留君心云涌。

蓝衣女子仰天长叹,眼神中布满叹息与哀愁。

“岛主。”一名身穿黑色纱衣的女子卑躬行礼,前来汇报。

蓝衣女子没有应声,只是低头望了望峰下寂寥的断崖,随而转身。

“此崖从今日起,乃本岛禁地,擅闯者——死!”漠然冷酷的表情,威严高昂的宣判,令人颤抖之余,俨然已成习惯。

“是。”黑衣女子领命后,立即告退。

蓝幽岛,江湖中人都望而怯步;不单单是因为它地处冰川极度寒冷,而更多的是因为蓝幽岛岛主蓝凌薇的独门内功“冰烈阴云”而威震天下。

“咻”。凌薇纵身一跃,踏风而行,宛若天界仙子般灵动轻盈;白靴点触冰霜,纤手抚于冰窖转塔,只见冰封的石门被开启了。

原来断崖之中,隐匿着一个深不可测的酷寒冰窖;这深度的阴冷,恐怕常人早已成冰雕。

寒气逼人心魄,白烟冉冉升起,脚步越往里探,只觉温度越往下降。然而,凌薇却彷如漫步山野之间,桃花之处。

夜明珠点亮了冰窖尽头的黑暗,带来一丝微弱的曙光,在这微弱的光芒下,映照出一个近六尺的冰封卧榻。在这卧榻之上,躺着一对冰冻住的男女,栩栩如生中彷如睡着了一般;也许,他们真的只是睡着了吧……

凌薇伸出手,缓缓地放在那名女子的容颜上,出神的凝望了许久;随即,她挥舞衣袖,曼妙转身,纱儿荡漾;寒烟珠光中,伊人独舞。

曾几何时,又岂是伊人独舞?

凌雪……

厍大哥……

凌薇依靠在卧榻边,晶莹的泪滴敲打在寒冰上,骤然凝结……

兑城告急(上)

佑霖二年 单国

巍巍红墙,片片青瓦,高耸伟岸的城门,拳握长枪的士卒,勾勒出一副威严壮阔的磅礴气势。

这里,就是单国皇城——九星玄城

单国国君单佑霖,自幼天资聪颖,勤奋好学,不仅擅骑射还通晓医理,乐理等,可谓才华横溢;成年后,其更睿智沉稳、骁勇善战、礼贤下士;而更令人津津乐道的是,佑霖秉性纯良,心系百姓,实乃单国所幸,万民之福。

得民心则定天下,惜将才则国强盛。

佑霖深知,这单国的半壁江山非一人之力所获,而是千万臣子血肉所砌;所以,在当日单军并吞“高”、“邱”两国之时,他便对天起誓,必当不负众恩令单国欣欣向荣,繁华似锦,所向披靡。

只是,“沙漠鬼都”的古拉王朝依旧是其心腹大患;依照现在的版图来看,单国以西都是古拉王的地盘,因其地势险峻,佑霖迟迟都未拿下。而今,俨然已成二虎各自为营的鼎立局面。

佑霖甩手转身,愁眉不展;随即,摆驾星日阁。

星日阁乃宫中藏书之处,包揽各类奇珍异书、机密要件,非凡人所阅。每逢佑霖困顿之时,便会来到此处。

排排博古架,闻阵阵书香,沁人心脾之余任思绪飘散,寻觅明日征途。

临近午时,走廊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只听,元公公委身传话道:“启禀皇上,蔡大人求见。”

蔡正威?此时求见,必有大事!佑霖龙眉紧皱,随而转身,高昂地说了一句“快宣。”

继而,蔡大人行礼拜见,面露焦容。

“是否兑城出事了?”佑霖明眸锋利,言语快速。

蔡正威着实一愣,感慨于皇上时刻为民所急,为民而忧的心,还有其总能洞察先机的审判力,令人钦佩不已。

“皇上圣明,舍尔墨亲摔3万骑兵攻城,田将军他……快守不住了!”蔡大人隶属角木阁军机大臣,特来上报此快马传书。

“哼!”佑霖听后,龙颜大怒。

“皇上,古拉王定是收到了万俟将军离开兑城的消息,便派舍尔墨率兵前来攻城!是否……”蔡大人不敢擅自做主,唯有暗示以示其意。

“朕亲批万俟将军返城,为其妻儿守灵,今方才两日,怎可皇命加身?”佑霖大声呵斥,决然反对。

蔡大人也知晓此事,可如今情势紧急,又怎能只顾儿女私情?如若不派其赶赴守城,兑城的百姓又何尝不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血流成河?想罢,蔡大人依旧冒然进言。

“微臣斗胆,恳请皇上三思!兑城一旦失陷,舍尔墨定当屠城,届时生灵涂炭,哀嚎阵阵!”蔡大人言之灼灼,句句在理。

佑霖定睛扫视,神情中虽震慑但也不乏赏识。国之首要,便是要有敢进言的良臣,辅佐君王成就霸业。

只是……佑霖和万俟情同手足,情义深厚;他的妻儿惨遭古拉人的暗杀,又何尝不令他心痛!可怜万俟才6个月的婴孩,亦身首异处!古拉王——古拉珈诺尔,朕定当要你血债血偿!!

一声长长的怒吼在佑霖心中穿梭,回荡。

之后,佑霖双手背腰,高亢有力的宣布道:“传朕口谕,明日辰时,朕将御驾亲征!”

什么?皇上要御驾亲征?这怎么得了!万万使不得啊!!

随即,蔡大人又道:“皇……”

“不容再议!退下!”蔡大人那个“上”字还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佑霖那句充满霸气的命令口吻给吓回去了,也只好作罢,委身告退。

兑城告急(中)

万俟将军府

白绫花,黑棺木,风儿起,泪涩苦。

大厅正中,有一健硕男儿,漠然跪于棺侧;干枯的泪痕传递着深深的酸楚,愤怒的眼神迸发着熊熊的烈火。

原本俊朗分明的棱角,沾满了点点胡渣,萧瑟抑郁中依旧难掩其英雄气魄。

万俟将军单名一个“远”字,棺木中平躺之人乃爱妻李氏,静璇。

相许共伴此生,不离分;怎堪今世独守,难相依。

静璇……静璇……

此时,将军府门外有人叩门。

蔡大人?管家冯伯甚是诧异,随即立马开门有请。

“唉……我本不该来,可又不得不来。”蔡大人望着痴痴跪拜,凭吊亡妻的万俟,叹息不已。

“蔡大人何出此言?”远母听闻,特来迎接。

蔡大人斟酌了良久,还是决定把皇上预备明日御驾亲征的事情相告。远母听后,在震惊之余,更感动于皇上对远儿的一番情意。

蔡大人说出了其担忧之事,便告辞了。

之后,远母神情凝重的往灵堂走去。

“远儿……”

万俟并未答应,只是缓缓起身,面色铁青的迈起阔步,往门口疾走。

“远儿,这么晚了,你要到哪儿去?”远母大声询问,颇为担心。

“娘,孩儿进宫去。”万俟脸朝大门,低沉地说,随而继续迈步。

远儿,你始终还是心系国事,真的和你爹一样!静璇呐,你爱的就是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吧!远母低头看了看安详的静璇,凝望着万俟渐行渐远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千。

九星玄城

月光皎洁,星光闪烁,今夜单国的天空特别清彻明亮,璀璨中是否预示着兑成一役必当大获全胜?

佑霖漫步在心月庭,独自冥想。

寂静中,树叶沙沙作响,黑发迎风飘散;凉意中,想必秋日将逝,寒冬已近。

“启禀皇上!”元公公快步来报。

“朕难道没有吩咐过你,不得打扰朕吗?”佑霖吐字缓慢却字字有力,高昂中充满杀气。

元公公见状立马吓得腿脚发软,赶紧下跪请罪。随而定了定神,颤抖地说:“启禀皇上,是……是万俟将军……求见。”

元公公低着头,额头直冒冷汗,不敢看皇上,只管先把“万俟将军”报出来再说。

万俟?他怎么会来?莫非蔡大人……哼!竟敢擅作主张,看朕明日怎么治你的罪!

“元啓旺,朕看你真是越来越听不懂朕的话了!”佑霖用非常锋利的眼神挑看他,王者之风显然。

“奴才……奴才……”元公公神情慌张,瑟瑟发抖。

此时,只听“嚓嚓”靴底踩踏石阶所发出的响声传来,一席硬朗庄严的酱红色将军服出现在佑霖的眼前,是万俟将军他在外等候多时,等不及自行前来了。

“万俟远参见皇上。”万俟委身向佑霖行君臣之礼。

佑霖虽怒犹怜,他见其两眼凹陷,面色苍白,心中关爱之情不由而起,怎还忍心怪罪?随即,挥手示意其免礼。

元公公便趁此时溜之大吉。

兑城告急(下)

次日辰时,海井门。海井门是九星玄城的南门,被佑霖设为征战出发之处。

棕色骏马,金麟鞍上,万俟将军整装待发;其浩然风姿*群雄,威风凛凛之气魄彰显大将风范。

“出发!”万俟举剑向天,眉峰高挑,赫然令下。

只见,5万精兵同时高亢有力的大吼应声;随即,大军直往兑成全力进发!而单国的百姓们更是齐聚于两边,连连拍手鼓舞士气,预祝万俟将军凯旋!

尘埃滚滚,马蹄阵阵;国仇家恨,焉记于心!

“驾——!”万俟挥鞭疾驰,黑瞳烈焰中烧。

昨日,万俟进宫请罪,更感激于皇上对自己的厚爱。这份怜臣之心,万俟无以为报,唯有请命出征,以谢圣恩。

然而,佑霖并不赞同。

他担心其悲愤之情会令他勇猛有余,却冷静不足!更担心他会将舍尔墨斩之而后快,这岂不更挑起两国之间的正面交锋?陷无辜百姓于水火?此情此景,佑霖绝不容见!

可是,万俟将军他执意前往,以死相逼。再加上而后,朝中大臣均在外求见,全然反对皇上御驾亲征之事;佑霖迫于无奈,只好放行。

古拉军营

古拉军现驻扎在兑成200里以外的郊县。白色营帐外,印有黑色“古”字的金褐色锦旗迎风招展。

弯月悬于天,野心隐于夜。

古拉王的亲弟弟舍尔墨正与国师商讨对策。

“据探子回报,那个万俟正马不停蹄的赶往兑城。”国师锲洛禾神情忧虑。

万俟将军不但剑术卓越,其调兵遣将的军事才华更是无人能及。以至于两国相交多年,古拉一直是损兵折将,无功而返。幸而,古拉地处沙漠,单军也不敢冒冒然来犯。以至于近年来,古拉王只好以守为攻,对持不下!

于此,万俟便成为了古拉王愤然暗杀的对象。也以至于其妻儿,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国师过虑了。”舍尔墨嘴角上扬,狡黠地说。

“还请墨青王明示。”锲洛禾委身行礼,洗耳恭听。

舍尔墨一头乌亮的卷发披散于胸前,宽阔的一字型肩膀健硕伟岸,手腕处缠绕的手绘野鹰青色腕带,更象征着其尊贵的皇族身份。

古拉王自命为天王,而其它臣民均以青、赤、黄、白、黑来分王族之等级;其中青为首,赤为次,以此类推。

舍尔墨双手环臂,遥望兑成的山脉,随而胸有成竹地说:“万俟就算连夜飞奔也需四日方到。而我军不出三日必当拿下此城,更何况弥青王的2万弓箭精兵也正迅驰赶赴此地,纵然万俟插翅赶来,他也只是来送死的!哈哈哈!”

两日后,未时。

兑城城门外硝烟弥漫,古拉军正全力攻城,刀光剑影中血溅四方;单军士卒继而频频落马,伤亡惨重。

顷刻间,血染青石,横尸遍野。

岂料,就在舍尔墨攻破城门狂傲之时,万俟竟摔兵现身于后方,突破重围杀了上来。

“啊!”一声声古拉兵的哀嚎声惊扰了舍尔墨,令其凶神恶煞的驾马回奔。

“万俟——!”舍尔墨彪悍的咆哮道。

“舍…尔…墨!”万俟眼光锋利的直逼舍尔墨。此时,静璇那张安逸的脸庞顿时闪现在他眼前,令他不顾一切的直挑舍尔墨而去。

两马齐奔,两主交锋,想必必有伤亡。

万俟迅猛挥剑与其对峙,剑鸣声刺耳激昂,团团电光闪现,招式中杀意浓烈。

几个回合后,万俟飞身而起,玄妙回转;霎时,剑锋落于舍尔墨的背部,一击命中。

“砰!”舍尔墨重重地摔倒在地。然而其气焰未短,急速起身反扑。

技高一筹者即赢者,技不如人者皆败寇。

战场上,若将王被俘,众兵气势必当大减,兵力亦会迅速衰退。故而,万俟死死盯住舍尔墨不放,很快便将其制服。

继而,两方停战。

“哼!”舍尔墨很是不服,但他更不明白为什么万俟会提前2日赶来,眼神中疑云重重。

“本将早料到珈诺尔会派你来攻城,特命田将军绑好了竹筏在兑江等候,届时行程减半,刚好擒你回城复命!”万俟言语浑厚,豪气干云,实乃单国不可或缺的将才也。

“驾——!”

此时,从右边传来了浩荡的马蹄声。万俟定睛一看,竟是古拉的援兵。

舍尔墨一眼望去,那身穿红色锦缎的衣衫甚为醒目;此人并非弥青王,此人是……是莎淼?莎淼?怎会是莎淼?舍尔墨神情极为担忧,他根本不惧怕自己的生死;可是,他绝不容许莎淼有事!

随即,一声尖锐响亮的口哨声响起。是舍尔墨在向莎淼发暗号,示意她赶紧撤兵。

“哼!”万俟眉头紧皱,一声令下,命人立把舍尔墨押回城去。

之后,他便率单军,迎敌而去。

然而,莎淼并未有撤兵之意,她在远处依稀看到舍尔墨被擒之景,就快马加鞭的往城门赶了。

红叶乌桕(上)

莎淼是骞黑王巴骞的女儿,自幼习武,性格率真,爱慕珈诺尔已久。今日私自率兵前来,想必只是为博君一笑,以表其心。

而珈诺尔只闻政事,从未看过她一眼,在他的心中只有一统天下的狼子野心;儿女私情对他而言,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爱何其难懂,何其飘渺幻梦……

扬鞭疾奔,莎淼在万俟渐渐靠近之时,突然弃马一跃,凌空飞步中利剑直指万俟。万俟早已防备,亦飞身而上与其挥剑相斗。

静璇?

“看剑!”莎淼剑招诡异,招招狠毒;在万俟诧异间,直刺其胸。

“啊!”剑锋猛的穿越万俟血肉之躯,红色的鲜血顿时倾泻而下。

“将军!将军!”众兵齐喊,万分焦急。

万俟浓眉紧皱,左手捂住伤口,暗暗自语道:“她不是静璇,可是她的眼睛真的像极了静璇。”

“哼!令人闻风丧胆的万俟将军也不过如此!”莎淼看着沾满鲜血的宝剑,冷笑讽刺。

万俟微微眨眼,身躯傲然挺立,向将士们挥手示意他没事。

之后,万俟神如刀,行如电般的向沙淼出击。

料想,舍尔墨武功卓越依旧难敌万俟之剑,更何况莎淼乃一女子?纵然是巾帼不让须眉,焉能匹敌纵横沙场的常胜将军?

没多久,莎淼见情势不好,便施计带兵假意逃亡;实则她是引万俟去她先前就布下的箭阵,全部由骞黑王府的一流弓箭手埋伏。

马蹄轰鸣,北风呼啸,而这北风似乎对万俟的军队极为不利,因其正顶风而上。

万俟锋利的扫视前方,心中已然警觉,随而立即悬崖勒马,下令不可再追!

“已经来不及了!”莎淼冷笑大吼一声,甚是得意。

此时,万箭齐发如暴雨袭来,再加上迎风之势,更令其拥有了电驰般的速度。

单军闪躲不及,刹那间死伤无数。

万俟看着将士们纷纷倒地,怒然间,飞旋跃起,使出其必杀技“翼火燃天”。其剑招迅疾翻转,运功集气于剑锋,使其犹如一个巨大的翼火轮,威力无穷;而其火焰急烈,有一股燃天之势,故而得名。

“郡主小心!”王府侍卫赶紧上前护驾。

“啊——!”

霎时,弓箭手全数阵亡。

“郡主快走,快走啊!”侍卫首领愤然抵抗万俟的火轮,高喊道。

“阿木!”莎淼痛惜中,不得不挥鞭急撤。

“魏侍郎,把此人带回去听候发落!”万俟见其驾马逃窜,立马乘胜追击。

莎淼一边狂奔,一边回头看身后尾随而来的万俟,继而越加加快了速度。

也许是莎淼不熟悉中原的地形,亦或是情急之下乱了方寸,竟然逃到了江河边,已无路可走!

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死又有何惧?更何况我更无颜回去见珈诺尔……

珈诺尔,莎淼的心意你可知晓?

想罢,莎淼勒马停步,回头愤然怒视万俟。

好像,真的好像……只是那双一样的瞳孔里却散发着截然不同的光芒。万俟静静地注视着她,心中情感错综复杂。

“古拉的子民一定会奋战到最后一刻,来吧!”莎淼举剑迎战,毫不畏惧。

莎淼见其迟迟未动手,便主动出击。

剑锋相挥,四目而视,交汇移位,长发飘扬……

万俟突感心隐隐作痛,心绪不宁。

他为何不出招?步步躲避?

莎淼虽感疑惑,但也顾不了这么多,随即狠狠地再次刺向他。

她不是静璇,不是静璇!她是珈诺尔的帮凶,也是凶手!万俟远!万俟远!

“啊——!”怒吼之下,再度运气,只见一道红光飞射而出,直击莎淼。

“啊——!”莎淼惨叫中,被红光震慑到2米高空,继而落入水中。

万俟面容苍白,在莎淼坠入的同时,只觉腿脚一颤,重心不稳。

莎淼不悉水性,古拉境内根本无如此之深的河流,只见她在水中忽上忽下了好几次,便不见了。

万俟看着此情此景,心中更犹如漩涡般纠结。

红叶乌桕(中)

夜漫漫磨人志,心悠悠缠吾身;

孑然独行单土,莫问他朝何处。

※※※

洞中火光闪烁,红衣照亮心窝,万俟在洞外守候,愁绪挂满倦容……

一宿很快就过去了,晨露随之踏来。

无名洞中,野草盖身之人是——莎淼!

万俟还是不忍见其溺水身亡,把她救了上来,安于洞中。

野雀叽喳吟唱,旭日普照大地,冷风散去,祥和温暖。

莎淼的眼睛在微微闪动,她紧紧的皱了下眉头,睁开了双眼。刺眼的光芒从洞口处照来,把这里阴暗凸起的壁石照的鲜明透亮。

这里是?莎淼倍感头痛,还有胸口也是,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样,毫无力气!我怎么会在这里?我……

莎淼本能的坐起身,在她直起身的时候,那些遮挡住雪白肌肤的野草也随之落下;她这才发现,她居然赤身*!

可以想象她惊慌错愕的样子了,还有……那一声尖锐的叫声。

万俟在洞外听后,立马冲了进来,他以为是遇到什么蛇虫鼠蚁。结果,反而引来了更尖锐的刺耳叫声!

万俟连忙转身,背对于她。

“你……你……”莎淼羞愤中,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脸庞发烫,心狂跳不止。

“夜风阴寒,你又全身湿透,实在是……无奈之举!”万俟低声解释。

莎淼忽然想起,昨日她被他打落水中的情景,随而立马说:“我情愿死,也不要你救!”

“我也不知我为何要救你!”万俟面露忧容,仿佛堆积了太多的心事与困顿。之后,他看了看右边挂在树枝上的衣裳,说:“你的衣服已干。”说完立即快步离开。

啊——!莎淼紧闭双眼,在心中一阵怒吼,实在太气愤了!

混账东西!娘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中原的男人皆是冠冕堂皇的伪君子,都是卑劣的好色之徒!我……珈诺尔……我……想着,莎淼落下了屈辱和愤恨的泪水。

莎淼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持剑往外冲。

“万俟远!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莎淼怒火中烧,然而脸颊上的红晕犹在。

万俟此时忽感头晕目眩,摇晃的紧;他一日未眠又深重剑伤,还运功抗敌消耗了太多的内力,如今已支持不住了。

“我杀了你这个下流的混账将军!”莎淼猛地拔剑出招。

然而,就在她用剑对准他身后疾刺过去的时候,万俟“哐当”一下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呃?莎淼盯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万俟,心中不免有些犹豫。是该趁机刺死他,还是?打斗中莎淼并未注意万俟的长相,一心只想着讨珈诺尔的欢心,为他效忠。而今,倒是可以彻彻底底的看个清楚了。

略带方形的轮廓,棱角分明的尖下巴,一对浓密黝黑的眉毛,还有其眉宇间散发出来的那股壮志凌云的豪情,倾人心魂。

莎淼举剑放在他胸口良久,未动。

兑城,田将军府。

“可有万俟将军的消息?”田副将焦急询问。

“禀将军,还没有。”方令史出列回话。

“再找,再派多点人手去找,快!”田副将十分担心万俟的安危。

倘若他已经将舍尔墨的同党擒获,又怎有不回城之理?怕是又遭人埋伏啊!已经一天一夜了!田副将忧心忡忡,坐立不安。

红叶乌桕(下)

山坡上株株乌桕,片片红叶,此番怡人美景,莎淼在古拉从未见过。居高眺望天际,朵朵霞云流动,斜阳无限美好……

莎淼走到乌桕树下,闭眼轻吻树香,那清新的芬芳置入心间,倍感舒畅。

珈诺尔,若能与你畅游此地,无关朝政,那该多好?

不明白世代征战究竟为何?不明白脚下黄土同属一天却为何始终难属一国?雄心壮志是男儿,城墙内外是血河。

莎淼手抚红叶,叹息着古拉的子民,醉死沙场的勇士。

深呼一口气,握剑转身。

还是那个洞,只是洞里平躺之人换成了万俟。

他该醒了啊,昏睡了2天2夜,服用了吖嘟的丹药应该已无大碍,但为何?

莎淼蹲下身子打量他,发现他正在出汗,额头上冒着许多汗珠,便从腰间拿出一块黑色的纱布来。

此时,万俟浓眉闪动,他微微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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