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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夺天下:魔琴奇缘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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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辰压低眉毛,举掌于胸前。

“能够死在心爱的人手里,我赫连炫熠也死而无憾了。”炫熠话音一落便闭上眼睛,坦荡的准备接受茹辰的“毕月冥掌”。

茹辰不停地呼气吐气,盯看着一脸无畏的炫熠。

掌力如山,气势迅猛,只感觉一阵飓风从身边席卷而过,炫熠不由得一颤。

当他睁开眼睛,露台之上已经没有人了。继而,转头深邃的瞭望远方。

狍鸮洞穴

“啊……啊……”一阵阵哀号不断地从洞内传出来。

嗯?

狍鸮冥者听到后,立马冲了进去。

只见,无信不停地翻滚着身体,双手不断地抓挠着自己,表情十分痛苦。脸色时而发白,时而青绿,唇齿呈酱紫色。

暗光蝉?他中了宫主的暗光蝉?

春香荡蝶(上)

“九爷爷,这里离白溪涧还有多远?”

“快了。”

佑霖一心想着赶回单城,奈何老伯就是不放过他,被逼迫着陪吃陪喝陪付账,以解其偷吃禁果之“恨”。

老伯趁凌薇去冰窖吊唁厍勋秋和蓝凌薇之时,偷偷地带着他们经由小道溜了出来。

当日,在熔炼密室内,佑霖在老伯的口中得知了关于铸剑名匠厍勋秋和岛主的妹妹蓝凌雪之间的一段情缘。

厍勋秋不但武功卓越堪称武林翘楚,其铸剑工艺更精湛绝伦。一次,为找寻千年陨铁而擅闯了蓝幽岛;凌雪则刚巧上山采摘黄绿雪莲,偶遇了年少轻狂的勋秋。蓝幽岛历来不许外人进入,凌雪便与他打斗起来。

在这一转身,一回眸的交手间,勋秋顿时情愫暗涌。

之后,勋秋时常踏月而来,笛音传情,随风而逝。

但是,他始终未能打动伊人心。

想必,这就是在皇城之时,宋太傅所说的流传于民间的“箜篌传说”。佑霖暗自斟酌,继续追问。

只是,老伯就不肯再讲下去了。

此时,一阵寒风吹过,落叶凋零,沙沙作响。

嗯?

老伯突然停步,神情紧张。

“九爷爷,怎么了?”杉杉不解地问。

“有人。”老伯“嚓”的转头扫视四周,眼神锋利。

有人?杉杉继而环顾却未见人影。

“前辈,我看你还是放开我比较好,要是遇到坏人我也好帮你啊!”佑霖一本正经地说。

“你那两把刷子,顶个屁用!”老伯凑到佑霖的面前,踮起脚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前辈,你就不能轻一点嘛!好歹我也是堂堂的单国皇帝哎!”佑霖皱着眉嚷嚷道。

“皇帝?国都没了,还皇帝呢!”老伯很不客气地说。

“你!”

“不要吵嘛,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吵架!九爷爷,是你非让龙大哥陪你喝酒的嘛,你还打他,打死他就没人陪你喝了啦!”杉杉心疼佑霖,立马没好气的责备道。

“都说女生外向,真是一点不假。左一句龙大哥右一句龙大哥的,听了直发麻。”

“哎呀,九爷爷,你好讨厌啦!”杉杉急的涨红了脸,嗲嗲地叫了起来。

春香荡蝶(中)

白溪涧是蓝幽岛西侧的一个小镇,内有一条清泉溪流,水泽清澈,纯如甘露,故而不论是酿酒还是沏茶都别样香甜醇美。

好山好水好地方,山美水美人更美,正所谓人杰地灵是也。

溪涧客栈

“嘿,您老人家又想我们店儿的酒香了吧?来来来,楼上请啊。”店小二嬉笑着招呼老伯,甚是熟络。

佑霖怂了怂肩,很不情愿地上了楼。

依窗而坐观万家灯火,浅泯一口清泉佳酿,确实不错。

突然,“哐当”一下。

“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位客官,我马上给您拿个新的。”

一个稍显年轻的小二,上菜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佑霖,害的他手里的酒杯给摔碎了,衣服也给弄湿了。

佑霖本来就一肚子火,这个脸呐,可就变得更黑咯。

“客官,我给您倒了杯本客栈的绝品佳酿,给您赔个不是哈。”小二毕恭毕敬的端着酒盅,一个劲的道歉。

佑霖便接过酒盅,挥手让他下去,当他把酒盅刚凑到嘴边就被老伯给抢了去。

“喂!这可是给我的哎!”

“哇,好酒!这白溪绝品醇的确是好酒啊!啊哈哈哈。”

老伯根本不顾已经气的青筋暴起的佑霖,还一个劲儿的回味着美酒,不停地称赞。

“哼!”佑霖被老伯的隐纤绳给绑住了手腕,走也走不了,只好大声地哼了一声,宣泄不满。

“龙大哥,你别生气嘛,九爷爷他一看到美酒就忍不住。”杉杉只好在一旁劝说。

之后,吃完饭喝完酒,老伯就醉醺醺的回房了。可是,他居然让佑霖跟他一个房间呐。说是蓝幽岛的婚礼不算数,得让佑霖名正言顺的用八人大轿来娶才行;还说什么得让他复国之后,宣告天下册立杉杉为妃等有了名份才能再同房。

天呐,这可急坏了杉杉了,但是这女儿家的又怎么好开口说呢!

“这个九爷爷真是的,早知道刚才就不帮你说话了。”杉杉坐在床上,手指卷着发梢喃喃自语。

临近子时

“臭小子,臭小子!”老伯不停地摇晃佑霖,大叫。

“前辈,你又干嘛啊!”佑霖真是被他烦死了。

“我怎么想要那个呢?”老伯眯着眼睛,转动着眼珠子猛拍自己的脑袋。

“神经!”佑霖撇了他一眼,蒙头大睡。

“不行不行,你得陪我去一个地方!”

“哎!”

老伯一把拽起佑霖就往门外冲。

春香荡蝶(下)

春香院?

火红的灯笼高高挂,俏媚的姑娘喜相迎;胭脂水粉飘满院,透明薄纱撩心弦。

这是妓院?

佑霖顿时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口发呆。

“前辈,这……”

老伯一个劲儿的往里头冲,院子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们都在娇媚嬉笑的接客,一个个都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快,给我找几个姑娘来,我急死了。”老伯连忙对着身着金色牡丹纱衣的中年女子说。

“哎呦,您真是老当益壮啊,嗬嗬嗬。”

中年女子就是那些姑娘们的“妈妈”,叫金牡丹。

这春香院可是昔日单国境内最出名的一家红楼,里面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的更是美艳可人,还特别会讨男人喜欢。很多男人只要来过春香院,睡过着缠绵的温柔乡就魂牵梦绕的三天两头的往里头窜呢。

“前辈!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佑霖低下头,凑近老伯轻轻地说。

“哈,那绝品醇以前没那么烈啊,怎么喝了一杯就心急火燎的呢!”老伯浑身血液翻腾,*缠身的自言自语。

“前辈!”佑霖大叫一声。

“哎呀,这个常言道饭饱思*,酒能乱性的嘛!你不也乱过?切!”老伯火气很大地说。

“我……”佑霖一时语塞。

“这位大爷啊,我叫了露梅和鹃梅两姐妹来伺候您老人家,您看看还满意么?”金牡丹嗲嗲地说。

“美,美,真的很美!啊哈哈哈。”老伯立马冲上去抱住两位美人的腰,色迷迷的打量她们,看的口水都快溜出来了。

“那这钱……”

“问他,钱的事儿统统问他,哈哈哈。来,两位美人儿,咱们快进去吧。”老伯迫不及待的往厢房里走。

老伯在和佑霖擦肩而过的间隙,轻声地对他说:“那,你不准丢下我不管啊,好歹我也是杉杉的干爷爷;等我完事儿了,你就来带我回去,免得我晚节不保。”

简直岂有此理!佑霖气的牙痒痒的很想打人!

“哎呦,这位俊俏的小哥,您也别闲着啊。既然来了我们春香院,就该试试我们这儿的姑娘嘛,保您满意。”金牡丹一把拉住佑霖的手臂,说话的语调真是嗲死人,都酥到骨头里去了。

“不用了。”佑霖连忙拨开金牡丹的手,很是恼火。

“姐姐介绍我们这儿的头牌姑娘给你哈,她只卖艺不卖身,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呢!”金牡丹见佑霖气宇不凡,风度翩翩;猜想其就算不是达官显贵也定是家世殷实之后,便十分殷勤的介绍起来,还把“完璧”这两个字特别拉长了音。

“我说了不用了!”

“曼儿,还不快下来。”

只见,二楼旋转木梯上玫红色的流苏荡漾,身姿摇曳中宛若一株来自天界的曼珠沙华;渐变的映红,秀美的脸庞,华美的朱钗;清雅中蕴含着柔美的笑容,妩媚中参杂着忧郁的眼神,实乃颠倒众生,风采执迷的美人胚子。

还有那翻动的唇齿间传来的天籁之音,着实令佑霖*,不得不抬头相望。

红颜劫殇(上)

芊指拨琴弦,琵琶音萧瑟;

美人独伴月,良人在天边。

※※※

一曲哀怨惆怅的琵琶独奏,一张满怀悲伤的含泪面容,怎能不让佑霖心弦动?

“曼儿,还不快带公子到厢房里坐坐?”金牡丹赶紧催促道。

曼儿姑娘抱着琵琶,羞涩的缓缓迈步,一双忧郁的眼睛里布满忐忑。

“啊!”

佑霖的余光瞥看到一个醉汉正往这里来,赶紧上前一把把曼儿姑娘拉了过来。

阵阵淡香飘入鼻尖,没有醉人的芬芳,没有迷情的*,但却清新宛如海风轻拂,洗净凡尘。

“公子……”曼儿轻咬着下唇,小鹿乱撞,不敢抬头。

“别害怕,我不是来……来寻欢作乐的。”佑霖轻柔地说。

曼儿咽了口唾沫,慢慢地抬起了头,当她的目光与佑霖交集,她的心脏就跳的更快了。

“小曼!”金牡丹板着脸怒吼道。

小曼立马害怕的望了望金牡丹,继而对佑霖说:“公子,您若是不嫌弃曼儿琴艺拙劣,就请点曼儿为您继续弹奏。”

“什么弹奏,你要好好的给我伺候这位公子,听到没有!”金牡丹重重地暗掐了一下曼儿的手臂,严词喝令道。

小曼立马眉头紧皱,忍痛的不敢出声。

佑霖很是气愤,可是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说白了,这红楼开着还不是为了钱财么?算了,那个九爷爷我又不能不管,干脆就在这儿等他好了。

就当作,喝酒赏月。

“好,我就点你。”

这可乐坏了金牡丹,她连忙笑逐颜开的说:“那,这位公子,我们曼儿姑娘可是处子之身,这第一晚的价钱嘛……”

“给,这些足够了吧?”

佑霖立马甩出一叠银票,冷冷地说。

哇塞,一百两、二百两……一千两啊!哇哈哈哈。

“够了够了够了,哈哈哈,您出手真是阔绰啊,哈哈哈。”金牡丹一看到钱就眼睛发亮,心花怒放的。

“曼儿,要好生伺候知不知道!要是再出什么差错就有你好看!哼。”金牡丹临走还特意凑到曼儿的耳边,言词威胁道。

之后,曼儿带佑霖上了二楼的闺房。

闺房之中,格局清雅毫无繁杂之物。青瓷花瓶里放着几枝曼珠沙华,血一般的映红,犹如她这身衣裳;垂荡的花瓣好比仙女散花,只是美艳中散发的确是愁苦。

几幅水墨山水图更挥洒着女性的柔美与细腻,连绵的山脉,急喘的河流在诉说主人翻腾挣扎的心。

“这都是你画的?”

“嗯。”

曼儿轻应了声,举起玉壶给佑霖斟酒。

红颜劫殇(中)

金樽美酒邀星辰,花好月圆夜夜醉;

笑陪郎君千万千,枕边泪痕悲下咽。

曼儿一边弹琴一边哽咽的吟唱,这令人心碎的字字句句都深深的刺痛了佑霖的心。

酒盅半悬于空挨近唇边,却难以品酌这浓浓酒香。佑霖翻眨了下眼皮,轻放酒杯,继而上前用木架上悬挂的锦帕为曼儿擦拭那缓缓掉落的泪。

“好了,别弹了,今晚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嗯?”佑霖好温柔地说着,还拿走了她手里的檀木琵琶。

曼儿梨花带泪的脸庞,十分惹人怜惜;那双沾染了泪滴的纤长睫毛,在此刻更牵动人心。

“公子……”

“今晚月色不错。”

佑霖浅笑着牵起曼儿的手,往窗边走。

“自古凡尘种种,捆绑你我世俗;幸而星转斗移,流水自往东流。曼儿姑娘,不要再想伤心事了。”佑霖再次提手,为其擦拭。

“公子……”曼儿顿时感动不已,泪如雨下的倒在了佑霖的怀里。

佑霖摇了摇头,叹息着红颜女子为何多薄命?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公子啊,公子!”

突然,一声声尖锐的叫嚷打破了这浓情一刻;不会儿,就冲上来一位神情焦急的姑娘。

“怎么了?”佑霖脸色一沉,紧张的问。

“那……那位大爷他……他昏过去了。”

“什么!哼!”

佑霖两眼一瞪,咻一下的从窗台跳了下去,直奔先前老伯进去的那间厢房。

只见,老伯他唇齿发白,口吐白沫,上身*的躺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究竟怎么回事!”佑霖眼冒火光的愤然责问那两位姑娘。

两位姑娘本来就已经吓坏了,被他这么一吼就更说不出来了。

“快说啊!”

佑霖又一声咆哮,吓的姑娘们直发抖。

“我……他……本来好好的,突然就……”那个姑娘结结巴巴的说也说不清楚,很是惊慌。

“上了年纪的人,是不能这样子的嘛!”另一位姑娘,稍稍缓过神便脱口而出。

“混账!我警告你们,倘若他有什么事,我一定踏平这春香院,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哼!”佑霖气势凌人的大声说道。

说罢,他立马为其把脉,再怎么说他也学习过医理,略知一二。

脉象乱而参杂,体内真气分岔正侵蚀五脏六腑,有损根脉。这不像是行*太过激烈所致,倒有点像中毒。

红颜劫殇(下)

“杉杉,杉杉!”

佑霖抱着老伯在门外喊话,飞奔中早已满头大汗。

杉杉根本就翻来覆去的没睡着,一听到佑霖的声音立马冲过来开门了。

“龙大哥,九爷爷!”

佑霖赶紧把老伯平躺在床上,他先前用内力护住了他的元气,缓解毒性的肆意蔓延。

“快,用‘雪中莲’的口诀就他,不然就来不及了。”

杉杉一脸凝重,根本顾不上追问是怎么一回事,赶紧趁九爷爷呼吸尚存赶紧提气运掌,默念心法。

“蓄阳于田,归气宗元,沃雪寻魄,魂聚冰莲。”

只见,那两道绚美的紫光缓缓升起,掌心还散发着淡淡的飘渺紫烟,好不神奇。

凝神聚气间,杉杉来回翻转手掌击于老伯胸口,为其打通阻隔混乱的真气,令其顺畅平息。

杉杉深呼一口气,收掌复位。

“龙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杉杉一脸严肃的问道。

佑霖刚要开口解释,楼下突然传来了凄惨的叫声。

“你看着他,我出去看看。”

杉杉还来不及说什么,佑霖便从发出声源的方向跳窗出去了。

是巡夜打更的更夫?

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身重数刀,躺倒在血泊之中,手上还握着锣鼓,双眼惊愕的死不瞑目。

简直太目无王法了!

“啪嗒”一声清脆的瓦片声立刻引起了佑霖的注意,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在屋檐晃动。

此人定是行凶之人!看你往哪里跑!

两手下压,轻盈起跳,一个曼妙回旋,稳落于檐。

追,疾追。

此人轻功甚好,绝非等闲之辈。佑霖追了半响,依旧落在其后。

“嗖”的一下,那个黑衣人纵身一跃跳了下去;随即,佑霖也紧跟着跳。可是,却不见人了。

奇怪?我明明看着他从这儿跳下去的,怎么眨眼就不见了?

继而,佑霖皱眉锋利的扫视四周,这是哪儿?有个红色的拱门?莫非逃里面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曼儿不要接客,不要接客!啊……啊……”

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喊声直钻进了佑霖的耳膜。

这是?这是春香院的后门?

佑霖立马起跳,翻墙而入。

“啪!”一个重重地巴掌扇在了曼儿的脸上。

是金牡丹,金牡丹在逼迫她接客;曼儿不从,居然将她绑起来私自鞭刑?曼儿已经衣衫残破,道道鞭痕血渍斑斑,头发凌乱、嘴角开裂。

“住手!简直太过分了!”佑霖眼眸犀利,顿时气愤的咆哮起来。

呃?金牡丹和那些打手立即转头往后看,甚为惊讶。

“哟……原来是这位阔公子啊。”

“哼,少废话!”佑霖猛地掐住金牡丹的下巴,恶狠狠的瞪着他。

“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金牡丹立马惊慌的讨饶,但是她仍旧不忘向那些彪悍的打手使眼色。

布网蜘蛛(上)

佑霖和春香院的保镖大打出手后,给曼儿赎了身,愤然带她离开了这个*的红尘之地。

曼儿浑身是伤,虚弱至极,躺在佑霖宽广结实的怀抱里,微弱呼吸。

然而,那稳健急促的步伐和那强而有力的脉搏都让她幸福的笑了;尽管遍体鳞伤,尽管唇齿还在溢血,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扬起了嘴角,享受着此刻最最温暖的拥抱。

白溪客栈

那沉重的脚步声啪嗒啪嗒的踩在木梯上,那熟悉的频率和那脚踏的力度,杉杉一听就知道这一定是她的龙大哥。

杉杉兴奋的冲出门。然而,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却在见到佑霖的刹那,凝结。

女人与生俱来的敏感开始不断地传达着一个讯息,令杉杉倍感不安。

“杉杉……”佑霖本想说,是否也能用心法快速治疗一下曼儿的伤,杉杉却以给九爷爷换热水为由,匆忙下楼去了。

漠然的擦肩而过,无语中,佑霖翻眨了下眼皮,继续上楼。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解释根本就是徒劳的。

“咯吱”佑霖轻推一扇门,把曼儿缓缓地平放在床上。

“公子……曼儿……”

“嘘……不要说话。”

佑霖对曼儿浅浅一笑,很是温柔。

之后,他从左侧衣衫的锦囊里拿出一个药瓶,一个刻着双龙盘柱的祥龙瓷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瓶价格不菲,出处尊贵。

她是要为我上药么?曼儿睁大眼睛看着他,暗想。

佑霖刚要拔掉缠着红布的瓶盖,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眼睛盯看着曼儿受伤的部位,犹豫。

曼儿不小心碰撞到了佑霖的目光,也知道他的顾虑,继而两颊阵阵泛红。

鞭痕很长很深,涉及到的范围实在太广,若不将衣服脱去实难涂抹,这……佑霖尴尬着迟迟未动。

“我来!”

这时,杉杉板着脸,很生硬的大喊一声走了进来。

“那真是太好了!杉杉,曼儿姑娘她……”

还未等佑霖说完,杉杉就一把把他推开赶了出去,还“砰”一下的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佑霖则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差点撞在门框上。

“臭小子……臭小子……”

因为两间房紧挨着,老伯就在隔壁,先前房门半掩,他躺在床上清晰的看到了外面的一切。

“前辈,你怎么样?”佑霖走进去,关切的问。

“虽然杉杉不是我亲孙女,但是我一直把她当做亲孙女一样的看待,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前辈……我……”

“好了,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很平常,更何况你出身帝王家;可是杉杉不一样,她自幼在蓝幽岛长大,她不明白也不懂这些。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也喜欢她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多关心她一点,后宫的冷,可是比蓝幽岛还要冷啊!”老伯仿佛变了一个人,说话的口吻与神情都颇有分量。

布网蜘蛛(中)

狍鸮洞穴

狍鸮冥者跌跌撞撞的走在凹凸不平的石阶上,十指正在滴血,而那尖锐的指甲都变的残缺碎裂。

“哈啊……哈……”狍鸮冥者痛苦的喘息声通过石壁蔓延,泛起了阵阵回音。

洞顶有一个缺口,雨水经过石柱打落在地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个漆黑阴暗、漫无天日的空间里,唯有此时才会有种活着的感觉。

“咔咔咔”一扇石门被开启,那木盏灯的架子上留下了血印。

咆哮冥者望了望被她点了穴道的无信,继而走到后房,拿了一个紫砂锅、一个磨末的凿子和一个圆形的容器。

接着,她又从胸口掏出一个沾满了黄泥的布袋,满是污垢。

解开扎着布袋的绳子,将袋子倒过来,放进容器里。

只见,一只只犹如黄豆大小,背上长着刺的虫子不停地从袋子里爬出来,密密麻麻的好多好多,好吓人。

一、二、三……八。嗯。

狍鸮冥者抓了八只虫子,压低眉毛神情严肃的向无信走去。她用力将无信翻了个身,让他反趴在床上,脱了他的上衣。

之后,她就将手中的八只虫子,分别放在了无信背上位于八髎穴的地方;八髎穴一共有八个穴位,分为上髎、次髎、中髎和下髎,左右并排。

狍鸮冥者护着它们,盯看着它们,是让它们用背上的针从这八个地方吸血。

不一会儿,虫子就都不动了,一只只掉在了地上,死了。

而无信的背上从针孔里流出来的血,竟是黑色的。

狍鸮冥者则点了点头,往回走,再将先前那些装在容器里的虫子用凿子使劲捣碎捣烂,磨成粉末,放进了紫砂锅里配以“赫连一品红”用小火慢熬。

日复一日,时间匆匆。

一转眼,已过了5天。

无信躺在床上,眼珠子微微转动,四肢也跟着有了反应。

“婆婆!”无信见狍鸮冥者昏倒在地上,赶紧扶起她大声叫唤。

“嗯……”

“婆婆!”

“你……你醒了,是不是不痛了?”

狍鸮冥者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他的‘暗光蝉’是不是真的解开了。

无信一个劲儿的点头,感动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狍鸮冥者!狍鸮冥者!”

此时,洞中忽然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正在越来越近。

凤翎使者?莫非月尊她回来了?

不好!让她们发现无信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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