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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夺天下:魔琴奇缘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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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万俟猛地抬头,刚巧对上了珈诺尔凶烈残暴的嘴脸。珈诺尔的性情古怪,真的很难捉摸,其嗜杀的本性更尽显无疑。

天王殿内的气氛相当不好,恐怕不是电闪雷鸣,就是免不了一场惊涛骇浪。

万俟暗自斟酌了很久,只好放手一搏。

“天王的王家星军纵然势不可挡,但倘若没有智勇双全的将帅率领,又有何惧?”万俟一脸嘲讽,极具挑衅。

这下可惹怒了珈诺尔!

他压低眉毛,狠狠地踏脚挪步,缓慢而极具杀伤力的向其走来。

万俟骑虎难下,只好继续大声说道:“单国与贵国的风俗虽不一样,但治国的道理却是相通的,如若长奸臣而弃良臣,其便离亡国之日不久矣!”

“本王现只知道,你的命已不久矣!”珈诺尔“咻”一下的出招,其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万俟已被他再次掐住了咽喉。

“万俟对于贵国的纷争根本不屑一顾,两国交战更在所难免。但万俟宁愿与天王傲然对决,也不愿见古拉丧于奸臣之手,令无辜百姓惨遭欺凌!”万俟依旧胆大坚定的直言不讳。

醉美萱草(上)

午时,烈晒岩。

莎淼和巴骞王等人关于囚车之内,纷纷被押赴刑场。

今日便是行刑之日,也是莎淼见到其父母之日。

“爹……娘……”莎淼一见到他们双双被鞭打成重伤,奄奄一息的躺倒在囚车内的情形,立马情绪失控的大声喊叫,泪水亦止不住的顿时倾泻而下。

骞黑王昏沉中,隐约听到莎淼的声音,随即费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可是,因其被关于黑洞中时日太久,那耀眼的阳光彷如利剑般刺痛,令其无法睁眼。

他唯有转头,寻音应声。

“爹……呜呜呜……”莎淼心如刀割,拼命的用手敲打牢笼,她多想要再一次牵握父亲的手。

不一会儿,冰冷的铁杆上便沾满鲜血,血滴还顺着缝隙植入了黄沙之中。

围观的百姓,继而频频落泪,愤慨中依旧无可奈何。

“行刑!”监察使一声令下,只见士卒们先将巴骞王等人用力的扔进了莫大的沙坑之中,接着就是莎淼,她被扔进了另一个沙坑。

他们的手脚均被捆绑住,这深不见底的沙穴直对烈日,如火烧身!这就是所谓的“烈刑”,不出2日,必当暴晒身亡。

此时,秉性纯良的古拉子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都不约而同的含泪离去。

滚烫的热风吹打着虚弱不堪的身躯,高温的强光照射着干旱枯竭的唇齿,这种慢慢折磨致人而死的方式,实在太痛苦了!

3个时辰之后,莎淼的母亲第一个坚持不住昏厥了过去,呼吸微弱。

我巴骞世代效忠古拉,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骞黑王仰头问天,实属不甘!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此人不是天王身边的红人,宣令官托客齐么?他怎会来此?监查使连忙起身,向前行礼。

“天王有令,念骞黑王一家历代效忠古拉,实在功不可没!故而暂缓执行,稍后再议!”托客齐传达了珈诺尔临时下达的诏令,随而转身回城。

嗯?监察使惊讶之余,赶紧按照天王的旨意,将骞黑王等人押回大牢,听候发落。

莫名中,莎淼再次坐上囚车;然而她的余光仿佛扫到了一样东西,是一个碧绿的玉佩,非古拉之物。

当她定睛向那儿望去,早已不见。

三日后,寅时,古拉城门。

万俟终于与方令史会合,欲回单国去了;而与之同行的还有古拉的陪嫁军马,这是珈诺尔答应议和的必然条件!

就是与单国联姻,以示两国对此议和之事的诚意,并且其成婚之日,便是舍尔墨回城之时。

那名背负着两国恩怨的悲情女子,便是古拉公主——吉雅赛。

当时,万俟实在找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好默然应允,相信皇上亦会如此……万俟惆怅的眺望远方,眼神中参杂了太多的东西。

“驾!”万俟跃马扬鞭,归心似箭。

再行300里便可出古拉境地,万俟担忧吉雅赛身体纤弱,受不了一路颠簸,便下令稍作歇息再走。

万俟也就下马,喝口水解解渴。

举袋放于嘴边,大口大口的畅快饮用,万俟就连喝水都如此豪迈迷人,男人气魄十足。

“将军!”

突然,分别从两边传来了异口同声的叫喊。

诧异间,万俟习惯的转向左边。

红衣飘动,英姿飒飒,风采依旧……

莎淼勒马停步,潇洒的从马背上跳落下来;万俟刚想向前,却被那一句“莎淼拜见公主”而止住了脚步。

万俟转头向右边一看,居然是伊芮尔。顿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万俟真是一头雾水。

伊芮尔见到莎淼,似乎有些不悦,想必这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某种预感。莎淼也感受到了公主的心意,两人彼此心照不宣。

“将军,伊芮尔会想你的……”伊芮尔凑近万俟,深情地说道。

万俟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相视无语。

莎淼则赶紧回避,神情尴尬中眼神闪烁。

空气仿佛被凝结了良久……

“你的伤……”万俟走到莎淼身边,轻声询问。

“已无大碍。莎淼此次前来,只是为向将军道一声‘谢谢’。”莎淼睁大眼睛,直视万俟的瞳孔,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

接着,莎淼又说:“公主,莎淼先告辞了。”说罢,莎淼便立马转身,毅然挥别那一丝儿女情长。

醉美萱草(中)

溪水潺潺,花儿轻舞,单国境内风景如画;即便是凉风拂面,依旧难降火热的赤子之情。

脚踏故乡土,挥洒儿女心。

万俟嘴角上扬,皓齿裸露,笑颜绽放。

临行前,万俟已飞鸽传书于佑霖,告之联姻之事。而今,应当早已收到,布置好一切了吧?

就在万俟思索之时,前方正快马奔腾迎面而来一支迎接队伍。想必,定是佑霖派人在此等候。

“奴才恭迎万俟将军回城,请。”元公公弯腰行礼,谦卑恭敬。

大约半个时辰,万俟军马已到了九星门,乃皇城正门入口。

一声声嘹亮的问候寒暄,万俟倍感亲切;随即下马疾走,直奔风巽殿。

风巽殿乃皇上参详政事,与大臣密谈之所。

琉璃瓦门,紫檀木雕,麒麟压阵,兰花飘香,实乃幽静肃穆,颇适合静思冥想。

“万俟远参见皇上。”万俟中气十足的说道。

佑霖一袭精秀盘龙皇袍,脚踩九龙皇靴,龙颜愉悦的向其迈步走来,赞赏之情浓厚。

“古拉公主是否已安置妥当?”佑霖定睛看着万俟,言语浑厚的问道。

开阔的双肩,挺拔的身姿,气宇轩昂的帝王之风,还有其眉宇间的浩然正气,着实更胜珈诺尔一筹。

万俟立马回话,示意公主已经下榻在月燕阁。

戌时,用膳之后,佑霖摆驾前往,以示单国待客之礼。

古往今来,有多少君王能拥有其深爱之人?那位公主,又只是一件为国牺牲的物品而已。

想到这里,佑霖不禁叹息天下无奈之事实在太多,太多了。

月燕阁内鸟语花香,亭台楼阁,荷叶朵朵;与“弃羽阁”相比,犹如人间仙境。吉雅赛痴醉遐想,忘乎所以,毫无疲惫之意。

只见,她手握种子,嫣然一笑的将其植入单国泥土之中。

好美,真的好美!

还未换上单国衣裳的吉雅赛,在此旖旎的景色中,忍不住翩翩起舞……

甩袖挥舞,紫纱漂浮,脚步翻转,裙摆摇曳,宛如一朵睡莲在月光中悄然盛开。

是突降凡尘的仙子,亦或是妩媚妖娆的精灵?

“皇……”元公公刚想喊话,立即被佑霖愕然阻止。

此情此景实不美哉?佑霖不由得停下脚步,在不远处默默的欣赏这曼妙舞姿,玲珑身段。

一舞跳罢,佑霖本能的鼓起了掌声。

然而这掌声却吓坏了吉雅赛,她顿时惊慌失措的乱了手脚,还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花容失色的摔倒在地。

佑霖嘴角上扬,浅笑着立马快步上前搀扶。

“你没事吧?”佑霖蹲下身子轻柔地问,还伸手于她。

吉雅赛的眼神一碰触到佑霖的目光,瞬时只觉得小鹿狂窜,羞涩万分。

“来……”佑霖挑了挑眉毛,再次示意她把她的手给她。

吉雅赛眼神闪烁,两颊红润的把芊芊玉手放于佑霖的手掌之中。

佑霖立即用力收了收手,把她扶了起来。

“吉雅赛见过皇上。”吉雅赛立刻委身行礼,柔美地说道。

佑霖上下打量她,目光则在那芊芊细腰上停留;继而,还收起了笑容。

“请皇上恕罪,吉雅赛立刻去换了它。”吉雅赛神情紧张地说。

佑霖其实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对于如此单薄的服饰,恐怕不能抵抗单国的寒风,相信不出几日,定会感染风寒。

醉美萱草(下)

又一轮旭日,又一抹白云,又一个开始。

离珈诺尔择定的大婚之日在即,也离百姓脱离战乱之日在即;尽管只有短短的五年,也好过兵荒马乱,硝烟四起的现今。

佑霖又来到心月庭散步,观赏宫内绿意盎然的美景,神游天际。

朝阳何其美艳,晨风何其清新,等了结此事,朕真的很想去看一看宫外的世界;闲云野鹤固然居无定所,但其自由翱翔依河而栖的洒脱,又何尝不令人羡慕?

若不身处宫门,若不降生于帝王家……

佑霖微微扬起嘴角,举手附于汉白玉狮之上,遥望巍巍城墙。

“这里有好多晨露呢。”一名婢女大声嚷嚷,欣喜不已。

嗯?佑霖随音而去,只见有两个人正蹲在荷花池畔。

哎呀!元公公看到此景,不由得心惊肉跳!

一大清早,跑来心月庭赏荷花?难道她们不知道,心月庭不是闲杂人等可以随便进出的地方吗?哼!根本就是把朕的话当作耳旁风,简直放肆!

随即,佑霖龙颜大怒的疾步向她们走去,眼神锋利。元公公则早已吓的满头大汗,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怕是太过投入,完全不知皇上已经站在她们身后,还依旧用器皿在装荷叶上的露珠。

“元啓旺!还不快把她们二人给朕带下去!”佑霖大发雷霆,一阵怒吼。

呃?两人这才缓过神,别过头来。

皇……皇上!

“公主!”一声尖锐的喊叫声。

原来,她们竟是吉雅赛和她的陪嫁婢女杜拉!吉雅赛惊吓之中,脚底打滑,不慎落入水中。

“元啓旺,还不快去救人!”佑霖见吉雅赛在水中一阵胡乱扑腾,立马命令道。

“是……可是皇上……小的不会游泳啊……怕是下去就……就上不来了。”元公公咽了口唾沫,低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说。

“哼!没用的东西,滚!”佑霖怒骂之后,随而跳了下去。

元公公在佑霖跳水之际,楞是瞪大了眼睛,完全搞不懂状况啊!还暗自在想:这……这皇上亲自跳下去救人?这……这不是天下奇闻吗?

“皇上!皇上!”护卫军这才匆忙赶到。

“皇……皇什么皇!”元公公重重地打了一下侍卫的脑袋,示意赶紧下去救驾啊!

“不用了!”佑霖一声吼叫,神情威严。

不一会儿,只见佑霖紧搂住吉雅赛的脖子,慢慢游到了池畔边。

次日,未时。

佑霖上过早朝,批阅完奏章之后,便摆驾前往月燕阁。

吉雅赛体质虚弱,溺水中又喝了好多口水,下午就发起了高烧,直到昨夜还依旧昏睡。

“皇上……”婢女杜拉委身迎驾,随而连忙告退。

闺房中,只有佑霖和吉雅赛二人。

佑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佳人;凝望中,他还怜惜的伸手放于她的额头,担心着她的烧退了没有。

嗯?吉雅赛微微皱眉,她感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正贴合着她的脸庞,便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你醒了?”佑霖柔情地说,眼神中充满怜爱。

呃?吉雅赛一看到是皇上,立马惊慌失措起来;她还想起先前,佑霖大怒说要把她们抓起来呢!

吉雅赛顿时诚惶诚恐。随即,她连忙战战兢兢地小声说:“皇上,吉雅赛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心月庭是不可以去的。”一说完,心中就更忐忑不安了。

佑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颚,让她正对自己,继而追问道:“你采晨露来做什么?”对于这个问题,佑霖倍感疑惑。

“吉雅赛只是想采集一些来浇灌萱草……”吉雅赛紧要着下唇,极小声地回答。

萱草?萱草乃大漠之物,单国怎么会有?更何况是在宫内?

佑霖眯着眼睛,甚是不解。

“吉雅赛离开古拉前,装了一些萱草的种子,希望把他们移植过来;一来可以解思乡之苦,二来也希望两国能够世代交好,硝烟不再……”吉雅赛一脸沉重,眼神忧虑;因为她知道,她这个愿望是不可能被实现的。

漩涡暗涌(上)

乙丑年 二月初六 酉时

今日乃是单王迎娶古拉公主之日,举国上下普天同庆。

红缎花挂满整个皇城,锦织缎的刺绣桌布铺满整个喜宴,金色的龙凤对碗成双排列,城墙内外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

吉雅赛一身凤冠霞帔,头盖龙凤呈祥的红色喜帕,由贴身婢女搀扶着,娇媚优雅的缓缓而来。

千万臣民连连恭喜皇上,喜悦非常。

佑霖微笑回应,盯看着一身单国新娘装的吉雅赛;退却古拉的异域风情,穿上传统的正装,更增添了一份端庄与大气。

元公公高亢有力的喊话,示意吉时已到,婚礼即将开始。

在一系列的叩拜祭祖之后,佑霖和吉雅赛正式行了夫妻之礼,喜结良缘。

与此同时,宫内宫外均烟花齐放,炮竹轰鸣,将今晚的夜空点缀的五彩斑斓,璀璨耀眼。

万家灯火,欢笑连连,但愿时光能在此刻停驻……

天罡殿——天罡殿乃皇上的寝宫。

御宴完毕,吉雅赛被婢女带去梳洗更衣,转而由宫差抬于龙榻之上等候皇上宠幸。

“咯吱”一声因关门而发出的声响。

顿时,吉雅赛的心立即狂跳不已。

全身*的躺于龙被之内,对于未出阁的女儿家来说怎不紧张焦虑?

佑霖的脚步越加临近龙榻,吉雅赛的心就越加狂乱。

寂静中,仿佛能隐约的听到那不安的,扑通扑通的急促心跳声。

佑霖提起手,拉开纱帐,置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面红耳赤娇羞可人的美人胚子。如此佳人在眼前,龙心又岂能无动于衷?

无语中,佑霖俯身而下。

轻叩*朱唇,轻抚娇嫩美肌,顷刻间,意乱情迷。

吉雅赛笨拙回应,红晕更浓;只觉血液中一股燥热莫名而起,那*蚀骨的感觉实难形容。

“啊……”吉雅赛拼命忍住疼痛,轻叫了一声。

而那一声,更令佑霖陷入了翻云覆雨之中。

寅时

吉雅赛一夜未眠,慌乱悸动。她侧过身,面向佑霖,仔细的端详他那张俊朗的脸;即使在熟睡中,他依旧风采执迷,尊荣高贵。

印堂饱满,鼻梁挺拔,棱角分明,还有那一张柔软又温暖的唇……

凝视中,吉雅赛的脸庞又不由得阵阵发烫。

当佑霖健硕的身姿紧紧贴合着她柔滑的肌肤,当他用他深邃的瞳孔盯看她的时候,在那一刻,她就彻彻底底的被他征服了,她已经无法自拔,深陷其中了。

只是,她的脸上还泛着另一种愁容。

黎明即将把夜驱散,皇上即将归于朝廷;吉雅赛唯有趁他还在她身边,赶紧用纤弱的臂膀紧紧地抱住他。

当她安稳的睡去,佑霖没多久便醒了。

佑霖每次早朝前都会去元武殿练功,而今是该起身的时候了;他小心翼翼地提起吉雅赛的手臂,轻轻地下床,深怕吵醒她。

佑霖前脚踏出房门,只见杜拉便目露凶光的潜了进来。

猛地,她用匕首架在了吉雅赛的脖子上。

嗯?吉雅赛立刻被这冰冷的刀刃给惊醒了。

“为什么不动手?”杜拉眼神可怕,狠狠地说道。

“我……”吉雅赛眼神闪烁,神情恐慌。

啪!顿时,五条深深的红手印印在了吉雅赛美丽的容颜上。

“你别忘了你只有5天的期限!哼!”杜拉用匕首重重地拍打吉雅赛的脸庞,严词喝令。

漩涡暗涌(中)

石阶蜿蜒势盘旋,藤蔓恋墙情难断;

沥沥细雨诉凄凉,茫茫人海望不穿。

吉雅赛独自漫步在月燕阁后面的花园,独自哀怨忧伤,喃喃自语。

自幼就受尽欺凌,被人冷眼旁观;自幼性情温婉,与世无争;奈何命运枷锁缠身,命薄轻如飞烟。

原本清澈的眼眸,逐渐被浑浊与困顿取代;原本纯美的遐想,逐渐被纠葛与残酷吞没。

皇上……

吉雅赛的眼角不禁泪滴滑落,湿润的眼眶布满辛酸。

“下雨了,都不打伞?”

忽然从背后传来一声温柔又关切的声音,是佑霖那略带磁性的声音。

吉雅赛又惊又喜的连忙转身,轻唤了一声“皇上”。

“你的脸……”佑霖皱了皱眉头,很是心疼。

“先前……先前不小心撞了一下,不碍事。”吉雅赛神色慌张地解释着脸上残留的手印。

佑霖翻眨了下眼皮,打量她,继而微笑着说:“来,陪朕去桓宇楼。”

桓宇楼?吉雅赛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佑霖,随而又心鹿狂奔。

佑霖展露笑颜,皓齿显露,心情愉悦。

桓宇楼位于九星玄城的东侧,乃一高耸塔状建筑;若攀至顶部,便可以俯瞰整个单国疆土,观日落月升赏星转斗移,听海浪风吟看大雁南飞。

酱红色的城墙,玉白高耸的塔顶,五彩描绘的瓷瓦,好精致好高雅好美!

吉雅赛一踏入桓宇楼的大门,便陶醉忘我的奔跑起来,犹如一只挣脱束缚的彩蝶,无忧无虑的放飞。

“嗬嗬嗬……嗬嗬嗬……”

爽朗清脆的笑声围绕在耳边,细雨淋湿衣襟的*在眼前,这让佑霖都不由得有些醉了。

“小心!”佑霖轻盈飞步,一把抱住了脚踩青苔的吉雅赛。

佑霖的怀抱总是那么的令人迷恋,吉雅赛定睛痴痴地凝望他的双眼,久久都不愿离开。

元公公见此景,立马知趣的让其他人等一起退下。

佑霖也第一次了解了,何谓心动的感觉。

随即,他缓缓低下头,送上了情不自禁的轻吻。

缠绵过后,佑霖微笑着牵着吉雅赛的手,往塔顶上走。那一柔一刚的倩影,那郎情妾意的温情,让压抑深沉的皇宫得到一丝喘息。

塔顶之上,江山如画。那座座梯田,那徐徐微风,那繁华似锦的街头,都在传达着一个讯息,那就是——单国的皇帝是一个治国有道的明君。

吉雅赛双手附于围栏,随意眺望。

忽然,她的笑容骤然凝结,还立马转头神色焦急的对佑霖说:“皇上,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说完,她就拉着佑霖欲往楼下冲。

佑霖一脸诧异,好端端地为何要走?

吉雅赛的眼睛一直盯着城墙的另一头,极为紧张。

嗯?不好!

吉雅赛瞳孔瞬时放大,随即赶紧把自己和佑霖的位子对调,继而踮起脚飞速的扣上了自己唇。

这一吻很突然,很猛烈,还很深情,佑霖不禁痴迷的闭上了眼睛。

吉雅赛则时而偷偷睁眼,在她确定没有了险情之后,也随之闭上了眼睛。

漩涡暗涌(下)

雨停风凉,人静心徨。

今晚,佑霖没有让吉雅赛留宿在天罡殿,她便独自坐在月燕阁的楼台上,望月。

唉……轻叹一口气,叹不尽我心忧忧;轻眨一下眼,尽现凄惨容颜。

颤,吉雅赛不禁一颤;矛盾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脑海中,杜拉恐吓蛮横的嘴脸赫然在目;脑海中,暗箭直指佑霖的画面清晰再现。

不!

吉雅赛猛地起身,她不要再想,不要再想下去了。

“吉雅赛……”

“姨娘……”

朦胧中,吉雅赛仿佛看到她至亲的姨娘在呼唤她,抽泣着呼唤她……

“姨娘……”吉雅赛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眼前的,只是虚无。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的。

一早,杜拉就冷笑的推门而入,那哐当哐当的碰击声,令人直发毛。

“飞鹰已经飞去古拉了。”杜拉挑着眉,高调地说。

嗯?飞鹰飞去古拉?飞鹰飞去古拉?难道是……想到这里,吉雅赛冷不丁的被吓的倒退了好几步。

“南青使,吉雅赛知错了!吉雅赛求你,赶紧召回飞鹰;今晚,我保证今晚就动手的,南青使!”吉雅赛立马跪地哀求,焦急万分。

啪!又一记狠狠地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竟然敢坏我的好事!”说罢,杜拉重重地把吉雅赛踹倒在地。

杜拉其实是珈诺尔的御用侍卫,以冷酷衷心而得宠,被特封为“都城南青使”。

“哼,若不是念你毕竟是我古拉的公主,早就一箭射死你了!”杜拉脸色铁青的大声说。

吉雅赛的嘴角开裂溢满了鲜血,她紧皱着眉头强忍住疼痛,爬到杜拉的身边,拉住她的衣衫,哽咽地说:“南青使,请再给吉雅赛一个机会,我今晚一定会杀了他的!你相信我啊……南青使……呜呜呜……”

“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明日子时之前我定当召回飞鹰。”杜拉冷酷无情地说。

吉雅赛泪流满面的频频答应,不停地点着头。

“为了万无一失,这包特制秘药你给他喝了,等他毒发,我便亲自给他一剑,送他一程。”说完,杜拉阴险的大笑起来。

什么!吉雅赛听后倍觉瘫软无力。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除了幽怨的泪水之外,还布满了心痛!

时光匆匆。一晃眼,那碧蓝的天空上竟已挂满了彩霞;吉雅赛看着飘动的云儿,暗暗下定了决心。

疾步穿越回廊,一心直往风巽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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