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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凤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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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现在抱着你,至少现在,你是我的了,你逃离不出我的手心,你说不了一个不字。白雪,你傻,我便陪着你傻,你神魂消散,我便守着你的躯体,直到我消散的那一日。

容我现在不能与你同去,去了,就记不住你的模样了。神魂散了是什么滋味呢?看不见?听不着?嗅不到?我不要,我还想多看你一眼,多喊你一声,多闻一丝你的气息,不然到时候,我会后悔的……

可是,你到死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瑶莲抱着白雪的身子,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她轻薄如雾,她厚重如山。

“白雪……”

谷红眸好似心被切掉一块,空落落的,那酸酸的,苦苦的,难以下咽的滋味,逼的眼泪不住的流,在脸颊上就好像是辣椒水一般的滚烫和火辣。

“小姐……”

以柳跌跌撞撞的跑到谷红眸的身边,一把抱住谷红眸,却难以说话,哭成了泪人。

“好一对主仆情深,想不到那只畜生居然有这般来头,不过也好,趁早除去了,否则难免要坏事!”

那光明老僧一样吃惊于先前的那一幕,他静静的等待着,不仅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把戏,也为了给自己一些时间疗伤。白雪带给他的伤虽然不大,但是却至少也要休养好一阵子。不过好在,现在那畜生已经死了,谷红眸的身边再也没有这样的一个变数来阻碍自己。只要他吞噬了谷红眸体内的灵气,他的伤势瞬间就会痊愈,还会大大提升修为,这点伤便再也算不得什么。

所以,他再一次贪婪的看着谷红眸,身边禅杖被他一脚踢起,落在手中“叮叮当当”的脆响着。

“不,小姐,你快走,以柳去拦着他。”

以柳率先反应过来,泪眼朦胧,却有带着无尽怨恨的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光明老僧,再一次如同护犊的母鸡张开了双手,毫无畏惧的将谷红眸护在身后。

“丫头,你这是作死!”

光明老僧看到这般光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声怒骂,身子加快了几分。

“来吧,我不会让你伤害小姐的!”

以柳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青涩的胸脯挺起,后背挺的笔直,好似这娇小的身子在这一刻变得高大了许多。

“小姐,回去告诉青衣,我许他找别的女人了。”

以柳看着光明老僧,头也不会的对身后的谷红眸说道,如同在说今儿哪家的蜜饯最是香甜好吃。

“让我来,你照顾好红儿!”

一个熟悉的,轻柔的声音传递在以柳的耳边,轻轻的,痒痒的,却好似一股清泉一般流过她的身体,让她突然之间忘记了所有。

她偏过头去寻找声音的主人,白乾温煦的看着她,正笑着。

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一下子朝着以柳袭来,鼻子的酸楚与眼睛的疼痛再也忍不住,她“哇”的一声哭开了:“死白乾,臭白乾,坏白乾,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我来了。”白乾看着以柳这般模样,有些心疼,方才他出现的时候,便见到以柳护主的模样,心中疼爱更甚,忍不住摸了摸以柳的头。

“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和小姐都快死了你才来了,你怎么可以现在才过来?你知不知道白雪已经死了,为了救小姐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你为什么才过来,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才过来……”

以柳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小手捏成拳头朝着白乾身上打去,好似发泄自己心中的一切委屈,一切不满。

“对不起。”白乾侧身对谷红眸说道,带着歉意,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事实就是,的确是他来晚了。

“没事,来了就好。”谷红眸依旧跪在地上,无力的倾倒着,此时目中无神,只是看着只身前的,那一滩渐渐干涸的血迹。声音沙哑,在风中凄凉。

白乾心中愧疚,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朝着依旧停顿的光明老僧说道:“大和尚,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光明老僧先前还在打量白乾,现在见白乾突然回头,对他说话,顿时惊讶道:“居然是你,白乾!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在太一山么?”

“我能上山,自然也能够下山。我第一次下山的时候便遇见了你,见你为了你手中的禅杖杀了你的同门师兄,你让我饶你一命,我允了,可惜却想不到你却造了这诸多的恶果,枉费了当年你光明使者的名号。”

白乾一步一步朝着光明老僧走过去,将以柳和谷红眸护在身后。

以柳到底是发泄了怨气,跌坐在谷红眸的身边相互照料。

“哼,当年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现在又岂是当日可比的,我修为连番突破,你不是我的对手,来吧!”光明老僧手中禅杖一横,摆出一副战斗的姿势。

“正如你所言,今非昔比,我自然也不是当日的我。你也不再是我的对手,如今我便要你为你造的孽还债,你千不该,万不该,惹上了她!”

白乾没有心情与之缠斗,只想着早早的了解了这桩孽事,去给谷红眸安慰。

他见到谷红眸的模样,心痛如刀绞。

所以一上来,白乾就用了他的仙剑,那把小剑,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在他的胸前起伏。他双手结印,一手画出一个太极图,拍打在小剑的身上,直接朝着光明老僧杀了过去。

“好厉害!”

光明老僧暗道了一声,顿时知道白乾修为增加了不少,似乎已经超越了他。可是他也不会认为白乾紧紧用一把小剑就能让自己就范。

只见他手中禅杖一横,一手结了个佛家的大无畏印,打在禅杖上,朝着白乾的小剑打了过去。

他对自己的禅杖有信心,这杆禅杖是东胜佛宗的宝物,历来在宗主的手中,他为了当上宗主,第一件事情自然便是掌握这杆禅杖,只是可惜东胜佛宗的老一辈人出关挟制了他,否则他定然已经是一宗之主。也正是那一次,他逃出来之时遇见了白乾,那时重伤的他为了活命求得才下山的白乾饶他一次,因而才有了今天的自己。

这杆禅杖是宗主的醒悟,据说乃是最为逼近与仙器的存在,凡间能够造就这等法器,已经是了不得了,所以他才敢与白乾对抗。

可是让他吃惊的事情立即出现了——自己的禅杖遇见了白乾的小剑,居然如同切豆腐一般被切做了两半,掉落在地上再也没有了灵气,连那铜环也在瞬间洒落了不少,如同掉落在地的玉镯,碎成几瓣。

“不可能!你这难道是仙器?”光明老僧惊讶的忍不住大呼一声,心中已经有了怯意。这小剑定然是仙器无疑,不然怎么可能这般强大,或许在别人眼中看来算不得什么,可是唯有他们修士才知道,这威力只怕瞬间削平了这片竹林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

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白乾说的“不再是他的对手”是什么意思,有这样一把仙剑在手,那的确是胜券在握了!

这般一想,光明老僧顿时萌生了退意,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必自己要逃还是可以的。

如此一想,顿时手上结了个飞遁印,一溜烟儿便跑出去老远,居然比快马还要迅速上几倍。

可是就在他跑出一个呼吸之后,顿时又跑了回来,那把他所忌惮的仙剑便跟在他的身后追。如同被猛虎盯上的小羊羔,狼狈不堪。

白乾手指一动,顿时那把小剑迅速在光明老僧的背后横拍拍打了一记,光明老僧就在白乾的面前甩了个狗啃泥。

他一脚踩在光明老僧的背后,淡淡的说道:“我说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惹了她。”

剑起剑落,鲜血四溅,光明老僧不负生前嚣张,落得如此下场。

媚娘不知何时来到了这边,悄然立在白乾身后。“这般人物,死了也委实可惜了。”

白乾收起小剑,一言不发,走到谷红眸的身边。

媚娘紧随而至,蹙着眉头,抿了抿嘴唇,还是说道:“对不起。”

第一百一十六章

“对不起。”

这是媚娘唯一想说,却又艰难的话语。

白乾立于谷红眸的身后,小剑已经被他收起。

奴奴一脸木然的跟随媚娘身后,只是在看见以柳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光彩,随即又是木然。

白乾来,媚娘必来,媚娘来,奴奴必跟。所以他们现在都在这儿。

“红儿,起身吧,地上凉。”白乾俯下身子,想要扶起谷红眸。

可是谷红眸的身子却微微一躲,那细微的反应,白乾心中一片冰凉。“你若早些来,白雪就不会死了。”

“对不起。”白乾轻叹一声,将伸出去的手收回。

媚娘靠近白乾,用自己的手拍了拍白乾的肩膀,抿着嘴,满是歉意。

以柳抽抽搭搭的抹了一把脸蛋,眼泪和血迹混杂着,好似胭脂涂抹。“小姐,你先起来。”

以柳不管谷红眸如何,只是双手抱着谷红眸的手臂,便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等到谷红眸踉跄的站稳,她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条手绢,为谷红眸擦拭脸上的痕迹。

“小姐,白雪……白雪……”以柳本想着安慰自家小姐,可是自己才说了白雪的名字,好不容易歇下的鼻子又是一酸。

“他自有他的去处,有她在,会照顾好他的……”谷红眸朝着以柳嫣然一笑。

她从来没有笑成这样过,她的笑,从来如水一般的清淡,可是这一次,微微露出了皓齿。

她的脸望向天边,瑶莲抱着白雪离开的地方,笑的明朗而灿烂。

“白雪,不管前世如何,今生今世,当永不相忘。”

“都是他!都是他!”

以柳突然瞧见了那光明老僧,顿时怒目圆睁,跑到尸体面前,狠狠的用小脚踩了几下,还不过瘾,又在路边找了块石头,朝着他的身体上打下去,好似发泄着自己满腔的怒火。

“去死吧!去死!死死死死死死!”以柳拼尽身体最后一把力气,将石头砸在了光明老僧的身上,冰冻的身子却没有血溅出来!

“呼……”她吐出一口气,才觉得心里的压抑消散了许多。

“小姐,我们上车,我们回家好不好?”以柳可怜兮兮的看着谷红眸。

“好。”谷红眸微笑着看着以柳,伸出手将以柳凌乱的发丝抚顺。

“我来驾车。”媚娘叹了口气,去将马车牵了过来。

马车内,气氛凝重。除了媚娘意外,其他的人都在这里。

以柳眼珠子一转,从抽屉里拿出还没有吃完的蜜饯,递给谷红眸,道:“小姐,吃么?”

谷红眸摇摇头。

“小姐,喝水。”以柳又拿出一袋泉水来。

可是谷红眸依旧无动于衷。

以柳郁闷的哀叹了一声,嘟嘟囔囔的自己塞了个蜜饯,又喝了口水去了蜜饯甜腻的感觉,朝着白乾看了几眼。

白乾似有感觉,对谷红眸道:“我该早些来的。”

“你说我一叫你,你就会来的。”谷红眸眼神木木的看着脚下的兽皮毛毯,好似呢喃一般说道,又是责怪,又是心疼,又是委屈。

“不关他的事情,是媚娘拉着他罢了。”一直不说话的奴奴突然开口,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以柳。

媚娘苦笑一声,顿时明了。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媚娘对于白乾的感情了,何况是她?可是偏生是她,让白雪等不到救援,死了,都死了!

正因为信任,所以她才敢面不改色的对着光明老僧一次有一次的说着:“你杀不了我!”

可是她现在觉得自己心里缺了什么,身子出奇的冷,胸口再也没有白雪那毛茸茸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相互取暖了,手上还没有了白雪,双手竟然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她突然笑出声来,看向白乾:“可是你又怎么来了?”

是呀,既然被媚娘拦着,他又怎么来的?

无非是一路吵着,一路追赶着,任由媚娘的绿色小剑在自己的身前挡路,他再一点一点除去。可是便是如此,他来迟了。

谷红眸在一看见光明老僧的时候就已经将传音符打开了,只是自己没有说话,让光明老僧的声音传递了过去。她知道白乾懂得的。

白乾的确懂得,所以他好不迟疑的赶来。可惜的是,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媚娘。

他无话可说,只是摇了摇头。

“罢了。”谷红眸轻笑一声,眼中再一次含泪,低垂下头来。

良久,马车中再无别的声音,除却车马赶路的“哒哒”的马蹄声。

以柳托着腮帮子,口中含着蜜饯,感受着蜜饯酸酸甜甜的滋味,觉得即便是受了伤也没有多大感觉了。

她看着自家小姐,总觉得小姐似乎什么地方变了,可是那眼睛还是那眼睛,那鼻子也还是那鼻子,哪里变了呢?

又看着白乾,想着白乾在自己身边说着“这里交给我”,心中觉得气势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可是又想到便是因为他来吃了,才让白雪走了,自己还受了那么多的委屈,顿时心里打了个负分。

在看奴奴……好吧,还是不看了。这条癞皮蛇最坏了,不看不看。

“我要修真。”

谷红眸突然抬起头看着白乾,那双眼睛带着令白乾觉得陌生的寒冷,以及坚定。

他皱起眉头,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说道:“你当真想好了?”

“如果修真可以保护我身边的人,我谷红眸当不惜一切代价。”谷红眸直起了身子,那模样,便是一直目不转睛的奴奴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白乾苦笑,原来如此。“好,你可以拜在我师傅门下,你与我成为师兄妹。”

“多谢。”谷红眸道了一声,便闭起眼睛休息。

白乾心中苦涩,感觉事情似乎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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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府。

“你去请了供奉杀谷红眸?”农苋站在农紫衣的闺房里,盯着农紫衣不可置信的问着话。

而农紫衣却在床上安坐着,神色自如的品尝着才送来的冰糖燕窝。

“是又怎么样?谷红眸该死,她既然敢打我,我就敢杀她!她不是说种其因得其果么?她若不打我,我也就饶了她了,但是现在……她非死不可!”

手中的玉勺“当”的一声掉在碗里,她的眼神突然只见杀机毕露,凶狠的如同林间的猛兽,根本不像一个女儿家该有的恶毒。

“放肆!”农苋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了整个农家?你就算杀了谷红眸又如何?你难道想让谷炎直接率领了千军万马将我农家杀的片甲不留?”

“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般胆小了?”农紫衣突然一笑,将燕窝递给伺候着的丫头,脸部款款走了下来,走到自家长兄的面前,邪魅一笑:“你以为谷炎会为了谷红眸而大军南下么?他是大将军王,他的军队都是秦国的,私自调动兵马的大罪他吃罪的起么?就算当今皇上对谷家感恩,但是这般其君大罪,只怕也不是他能够保下的。”

“那若是刺杀呢?天下尽知谷红眸有天下第一斥候营,但是你以为仅仅是斥候营就能让她活到现在?谷炎手中还有一个天下第一的猎杀营,名唤作凤字营,这是谷家的私人队伍,便是皇帝也不得干涉。而且就算是皇帝也要借助这支队伍打天下。

没有人知道凤字营有多少人,没有人知道凤字营会在何时出现,没有人会知道凤字营的手段如何。但是能够知道的是,谷炎到现在还活着,谷家树敌何其多,其府内从来没有被刺杀过一个人。”

农苋看着农紫衣的眼睛,面无表情的将他知道的事情说道出来。这凤字营远远不如谷红眸的斥候营闻名遐迩,但是也正因为它的神秘,才让更多的人畏惧。

他知道谷炎曾经下令,凤字营的第一条军令便是守护谷家上下所有人。第二条军令是,凤字营所有家属,每月可领取白银一锭。其中有一项令人匪夷所思的规矩,便是凤字营中的人可以充当杀手,在保证谷家众人安全的情况下,可以自行接收单子。有传闻,江湖上杀手榜上的人物,有一半是凤字营。

这样的财富,即便是农家也不敢轻易说出口。说谷家不富裕?那将是天大的笑话!不管是钱财,还是实力,谷家都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凤字营?”农紫衣重复了一遍,然后撇了撇嘴,道:“就算凤字营再厉害,能比得过供奉么?你可莫要忘记他是什么人,便是来的人再多,也能够保护得你我平安。”

“再者!”农紫衣见到农苋还要说话,立即打断,眼睛注视着他,道:“就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以奉常的手段,杀谷红眸轻而易举!再没有退路!你只要选择和我共同进退。”

“你!”农苋语塞。

正如农紫衣所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他原本想蹂躏谷红眸,看她在自己面前低贱,这样才能戏耍农家的耻辱。现在是必死不可了。

“我要看见谷红眸的尸首。”

农紫衣顿时笑靥如花,甜甜的唤道:“哥,还是你最好了。”

农苋刚想说话,却有一个丫头匆忙跑了进来,见了他立即说道:“大公子,三小姐,府上来了个人说是大公子的旧友,说想邀请大公子和三小姐赴一个宴会。”

“哦,他说了自己的名字了么?”农苋看了农紫衣一眼,皱着眉头问道。

“回大公子的话,他说自己叫长歌。”

第一百一十七章

“长歌?”

农苋摸着自己的下巴略微沉吟,便对那丫头道:“让他在偏厅候着。”

“是。”丫头应下便退了出去。

“哥,长歌是谁?”农紫衣不由得问道。

“不清楚。不过此人与谷红眸交好,上次我在城主府便见他与谷红眸在一起,好像城主对他是礼遇有加,却是不知道是何人。”农苋解释道。

“你难道没有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农紫衣一听与谷红眸有关,顿时上了心,连忙出声问道。

“自然有过,可是根本查不到。好似在陇原的时候就与谷红眸相识,那哑者的死也与他有关,可是到底是什么来头,何方人士,却是半点都查不出来。”

“那他来做什么?”农紫衣也不由得疑惑起来,居然查不出一个人的底细,这就可疑了。“莫非是谷红眸当真死了,现在是前来问罪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农苋点点头道。

农紫衣一笑,捧起了桌上的手炉暖手,说道:“这样最好不过。虽然说在这个时候杀谷红眸,不少人都会怀疑是我们农家的人做的。可是也正因为我们在风头浪尖儿上,反而会让人觉得拿捏不定。必定没有谁会愚蠢的直接去杀谷红眸,除了我。咯咯咯……”

农苋却不无担忧的看了一眼农紫衣道:“但愿你说的都对。好了,我去见见这个长歌,你在这儿呆着。”

“不,我随你一起去,我去了才有意思,不是么哥?”

农紫衣轻笑着,已经出了屋子,农苋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瘦猴儿百无聊赖的在会客厅坐着,翘着二郎腿,桌上的茶水已经让丫头换了两次,此时正一脸郁闷的斜躺着,右手的手指“哒啦哒啦”的敲打在桌子上,让人听着更加的心烦。

“怎的又是我来跑腿,大好的事情从来都轮不上我,现在见我与巧儿小姐恩爱无比,反而还要来打扰……罢罢罢,谁让我长歌天生就是跑腿的命也,天生的就是后腿长,跳的还高!”

瘦猴儿嘴里嘀咕着,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哟,不知道是长歌少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农苋一走进来就唱了个喏,对着瘦猴儿就是一堆说辞。这称呼还是老城主说的,这时候拿来也不算是突兀。

瘦猴儿正想着林巧儿的脸蛋呢,现在突然闻听有人打断了他,微微有些不满,不过见到是自己今天要见的人之后才直接说道:“二位来啦?坐坐坐。”

这里好像是他的家一般,虽然见到农苋和农紫衣的时候挺了挺身子,可是那副样子却着实可恨。

农苋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自然。而农紫衣更是直接,直接哼了一声坐到瘦猴儿的对面。

农苋上座之后,才问道:“不知道长歌少侠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哎,还是你好些,就当有话直说也。”瘦猴儿“嘿嘿”一笑,然后直接入了正题:“我家小姐说了,邀请你们赴宴,说是你们邀请她吃了农家大少爷的诞生酒,她也不好不回礼。”

“你家小姐?”农紫衣隐约猜到一个人,可是不敢确定,但是即便是还没有确定下来,心中已经带着彷徨。

瘦猴儿看了一眼农紫衣,笑道:“是也是也,这位想必就是农家三小姐了。我家小姐便是谷家红眸,此时派遣我来,便是邀请农家大少爷和三小姐一道前去。当然,过会儿我还要去城主府邀请了千瑾少爷和宫家少爷。”

“谷红眸果真没有死,居然请动了供奉都杀不死她!难怪供奉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等一下,难道供奉……不可能!谷红眸的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不可能!”农紫衣在听到瘦猴儿说出谷红眸三个字的时候顿时又惊又吓,心中想着,顿时小脸变得铁青,满脸的骇然。

可是农苋马上看了她一眼,农紫衣这才知道自己失态,连忙收起了脸色。而这一切自然被瘦猴儿看在眼里。

农苋也觉得不可思议,却到底比农紫衣懂得人事,此时不动声色的问道:“如此便多谢长歌少侠了。不知道宴会在何时?”

“就在今晚,还请农家大公子和三小姐准时赴宴。”瘦猴儿说着便站了起来。

“农苋和舍妹定当前去,有劳长歌少侠了。”农苋朝着瘦猴儿一拱手,说道。

“不妨事,不妨事也,嘎嘎嘎……”瘦猴儿吧唧了两下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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