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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风流-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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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御前侍卫统领石沛应声而出。

“近期对韦家多看护些,刚才……”纳兰君让话说了一半,微微沉吟。

石沛心领神会地躬身,“是。”

那边梵因出门,衣袂飘飘在前面走,韦应在后头追,“等等我,等等我,哥哥,你刚才怎么……”

梵因回头看了他一眼,韦应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即缩了缩脖子,吃吃地道,“哥哥,关西威德将军信里这位韦家夫人,咱们家可没有,你说,是直接去信告诉将军有人假冒呢,还是禀报家主再说?”

梵因站定,取出那封信,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悠悠叹息一声。

“你居然真的往南而来……”

手掌一摊,掌心里的信,慢慢收缩,卷起,消失不见。

韦应目瞪口呆看着他的动作,梵因收回手,衣袖一拂,那封足可以揭开大尧皇后此刻行踪的重要信笺,就此消失无踪。

“信……”韦应瞪大眼。

“哪有信?”

“啊?”

“没有信。”

“啊……呃,好吧,没有信。那人呢?那韦家夫人……”

“有。”

“啊?”

“应该有。”

“啊……呃,好吧……有。”

……

“怎么办……怎么办……”黑暗的马车内,有人在呜呜哭泣,重重帘幕遮住光线,那人缩在马车角落,偶尔抬起脸,苍白的脸颊泪痕斑斑。

“我不要背叛小君……”柳杏林无力地靠着马车壁,双眼向天,失神地喃喃,“可是咬咬……咬咬……”

几天功夫,昔日丰神俊秀的柳神医已经瘦脱了形,下巴上胡子寸许,头发纠结成团,被他这几日痛苦纠结,挠得满马车都是。

十天前咬咬出事,柳杏林就失去自由,先是被陷阵营看守,陷阵营自说自话便派人去向尧国求救,柳杏林想阻止,话到口边却又止住——君珂是他的知己、亲人,可柳咬咬母女却是他的心头肉,割却哪一块都令他摧肝裂肺,话到口边便成刀,绞得浑身发冷,恨不得就此死去。

之后便听说君珂要求将咬咬冒险送到燕京,就地医治,并且她亲身也赶往燕京,柳杏林当即被陷阵营的将士捆了送上马车往燕京来,与此同时红门教的人也出现了,送来了一对重病母女,俨然就是柳咬咬母女模样,用来掩人耳目。

柳杏林内心煎熬,不得自由,一边挂着妻女生死,一边愁着君珂安危,几日下来便人不人鬼不鬼,又想着既然是沈梦沉在背后推手,只怕就算小君没有来天南,转到燕京,沈梦沉一样有把握制住她,自己怎么能助纣为虐?罢罢罢,何必苟且偷生?日后无颜再见故旧亲朋。倒不如死在半途,以此警告小君,想来小君警惕,一定会有所对策,到时候咬咬母女,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呆子想了几天,最后终于自认为找到了一个既不负友人又不负妻女的办法——以死示警!

掀开一线车帘,外间景物令他瞪大眼睛——眼前熟悉的青灰色城墙和来往人群口音,赫然已经到了大燕。

什么时候进关的,怎么进关的,他竟然不知道。

车马没有进城,直接在城外一座破庙里休息,陷阵营的士兵和红门教的人之间气氛古怪,各自占据一面,却将柳杏林牢牢看守在中间。

柳杏林怔怔地望着院子里井旁的一丛草叶,那是蓖麻,尖尖的叶子直竖向天,根部散落一些零碎的草籽。

“我头发好脏,我想去洗一下。”柳杏林呐呐道。

几个陷阵营士兵对望一眼,他们虽然困住柳杏林,可他毕竟是主子,礼仪上不敢一丝有亏,当下便派两个士兵陪他到井边,打了水来洗头发。

两个士兵怕他跳井,将井边围住,亲自打水,没注意到柳杏林蹲在井边,手指悄悄在地上拾了些东西。

士兵给打了水,在庙里找了个破盆洗干净,端在一张歪了半边腿的凳子上,柳杏林埋头,慢慢散开头发,他注视着清澈的盆中水,忽然悲从中来,鼻子一酸,一滴眼泪就落了下来。

陷阵营士兵看在眼底,不禁也有些唏嘘,垂下头去。

他们头一低,没注意到柳杏林就在这一刻,手一抬,往嘴边一抹,掌心里几颗剧毒的蓖麻籽,已经抹到了嘴边。

就在蓖麻籽将进嘴还没进嘴的那一刻,忽然本就歪了半边的凳子发出咔嚓一响,竟然承受不住上头水盆的重量,一条腿断裂,水盆倾覆,水哗啦啦浇了柳杏林一脚,柳杏林被这一吓,手一松,几颗蓖麻籽掉入水泊里不见。

两个士兵也吓了一跳,急忙过来端盆拖走凳子,柳杏林看他们忙着收拾,心底悲苦,蓦地一发狠,头一低,就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

他用尽全力,去势极快,连两个士兵都没赶上救援,眼看额角便要碰到坚硬的墙壁,忽然柳杏林觉得身边一股冷风,随即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东西,一个趔趄膝盖一软,砰一声栽在地上,额头离墙壁尖角只差毫厘。

两个士兵慌忙赶上将他扶起,这下手臂抓得紧紧,一刻也不敢松开,柳杏林被他们半拖半抱着拉回庙门,一低头看见地上不过小小石子,不禁仰天长叹,“生亦无欢,死亦难能,老天何其薄我!”

呆子的长吁短叹飘入风中,黑暗中,隐约里,不知哪里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声。

“这一路真是安静得出乎想象。”君珂骑在马上,看着前方官道,这里离燕京已经不远,不过百十里路程。

她自进关便已经弃了马车,快马奔驰入燕,对那些护送将佐的解释是归心似箭,那些人也没多想,顶多暗暗佩服韦家的夫人果然不凡,竟是一手的好骑术。

这一路风平浪静,确实出乎君珂意料,她原以为能混进大燕就不错,之后护送将领自然要联系韦家求证,一旦隐瞒不住,以她的武功,和身边精挑细选的侍卫高手,随时闯出便是,谁知道当真就这么一路走了过来,君珂只能表示庆幸——运气太好了,遇上一个二百五将军,居然没去信燕京查证。

她当然不知道燕京那一幕插曲,不知道梵因为了她,不得不亲自上阵再涉红尘事。

“确实顺利。”红砚也舒了口长气,随即皱起眉头,“只是先一步赶到大燕的护卫们说,大燕皇宫戒备森严,去盗药的人还没得手。”

“实在不行,我亲自出手吧……”君珂叹息一声,大燕皇宫,没有谁比她更熟悉,只是想到那当初相伴三年又阔别三年,如今已成敌对的那个人,便觉得心中怅然。

“主子……”红砚探过头来,对她做了一个两人都明白的手势。

此刻已经接近燕京,不能再由这些士兵当真送到韦家门口,依红砚的意思,该灭口了。

君珂心底一凉,沉吟了一下,终究摇了摇头,道:“算了,还是今晚自动脱离队伍吧。”

终究不愿杀伤无辜,这些士兵一路来殷勤侍奉,何必做了他们的杀神?

朱恩却忽然喜滋滋地凑上来,老远就微微躬身,笑道:“夫人大喜,我等已经派人和京中韦府联络,想必不多久,韦府便会派人来接夫人了。”

君珂一怔,脸色一变——这群人多事地联系韦府了?

这下可是弄巧成拙,这些利欲熏心的人,指望着这趟差得厚赏,巴结攀附之心太重,竟然提前通知了韦家,这下君珂想不动手都不成了。

心底一沉,君珂便要使个眼色动手,忽然前方马蹄声响,有一大队人出现,朱恩喜道:“一定是韦家派人来接了,小将去照会一下。”说完便要带人拨马迎上。

君珂唇角笑意在他转身之后化为微寒——此时来者不善,无论是不是韦家,多半都是敌人。要赶紧离开,离开之前,这些人必须灭口!

眼看朱恩一转身,君珂下巴一点,红砚和跟来几位扮演车夫的尧羽高手袖管一动,袖子里精巧的手弩已经对准了那些士兵的后心。君珂脚尖一点,在最后面无声跃起,双臂一展,已经在后头那些浑然不觉的士兵头顶,笼罩下一片阴影。

她要在这些人赶上和韦家人联系上之前,一次性控制住他们!

短弩上弦,双臂劲力将发,君珂一个短促的“动手”哨音刚刚溜出唇边,忽然对面,晚霞之中一道白影疏朗飘至,一个华丽动听到君珂想忘都不能忘的声音,含笑而来。

“嫂嫂终于无恙归来,可喜可贺。小弟今日,特来迎接。”

君珂眼一抬,表情一呆,气一泄。

对面那人淡笑而立,晚霞光影里恍惚飘渺不似红尘中人,君珂却被雷得风中凌乱,做到一半的姿势险些抽筋。

红砚和那几个尧羽卫也一傻,扣在手弩上的手指僵在那里。

朱恩喜滋滋地奔回来,浑然不知就在刚才已经从鬼门关转了一回,叫道:“夫人,夫人,果然是韦家的公子来亲迎啦,咦,夫人,您这是什么姿势……”

一百双眼睛刷地转过来,直勾勾盯住半空中大鹏展翅双爪抽筋直线坠落梅超风状的一直以来风度优雅的“韦夫人”……

君珂砰一声落地,干咳三声,调整脸部表情,整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弟,你来了,太好了。”

前头那个称呼含糊着出不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对面,立着风度翩翩的“韦家公子”,长身玉立,白衣如雪,戴着有点近似宋朝书生常用的幞头帽子,这种君珂以往都觉得有点傻的帽子,戴在他头上,却令人觉得温雅,觉得文弱,像看见梅花落雪,小桥楼头,满室墨香书卷里,有人含笑撑腮,投一抹水色清润的目光。

君珂忍不住要感叹一把——美人就是美人,无论衣服怎么傻,都能穿出风华。

哪怕这美人是个和尚。

对面的梵因却不像她这么无措尴尬,一本正经,淡定自如,微笑道:“自从流花郡失陷,家中老小一直担忧嫂嫂安危,几次思量着要派人去救,不想嫂嫂吉人天相,竟然已经安然返京,因为哥哥公差出京,家中便着小弟来迎,迎迓来迟,嫂嫂恕罪。”

君珂听他语气恭谨,一口一个“嫂嫂”说着无比流利,想着那万众中央神般的释子,那冰清玉洁不打诳语龛里花,顿时觉得人生虚幻……

此时才明白,果真是“韦家来人接”,只是接的这个人太脱出想象,怎么会是梵因?他知道她来燕京?他是怎么在这燕京郊外迎上她的?韦家的其他人知道吗?

一抬眼正遇上梵因目光,沉静安详,永远都有能令她瞬间心定的力量,君珂静了静,也扯出微笑,道:“竟然是三弟来迎,辛苦三弟。”

她也不知道梵因排行,胡乱一说,反正梵因也不会拆穿她。

梵因微微一笑,亲自和护送的朱恩等人道了谢,命下人赠上银两,这些边军将士俸禄微薄,都欢喜不迭千恩万谢,又觉得攀上了韦家,以后无论如何都有了几分交情,心满意足打道回府。

君珂看着那些军士返程,心中也一松,正要说话,梵因已经笑道:“一路风尘可累了?前方家中设了席棚,专门救济今夏北方大旱后逃难的难民,嫂嫂可先去歇一歇。”说完伸手一引,示意她上他带来的车。

君珂听得这话不对,心中一跳,转身就上车,车子并没有沿着官道前行,而是拐了一个弯,看那方向,似乎想绕道,从偏远的西城门进城。

君珂坐在车内,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此时已近燕京,步步危机,现在看起来好像就梵因一个人知道她来了,抢先在城外迎走了她,但是难保消息泄露,也许从现在开始,她就该做好迎战准备。

先环顾了一下这车,这是韦家人专用的座车,处处都有韦家标记,也只有这样燕京人人认得的韦家专车,才可能送她顺利进城,君珂嗅着车内气息,皱起了眉——有近年来流行的一种男子专用熏香“华韶”的味道,但还掺杂着女子的胭脂气息,综合起来过于浓郁古怪,从装饰到气味,都透着股花花公子的气息。这是谁的车?

正在疑惑,忽听身后小道上铃铛声响,似有快马接近,君珂立即掀开车帘,一眼看见此刻已经入林,车外正在下马的梵因霍然回首,望着来路,随即脸色微变,竟然一闪身,掠入车中。

这车并不大,造车的人似乎很喜欢那种躯体相挤的感觉,梵因一进入,那种透骨梵香便清晰地分开原本车内的浓郁气息,无处不在,君珂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外头马蹄声越来越近,有人大呼小叫地道:“我说我的车到哪去了,这是谁给赶了出来?可巧给我碰见,真是的,我还要车去接我的卿卿呢,喂,前头是哪位兄弟,喜欢我的车就和我说一声呀,悄悄赶走可不大说得过去。”

君珂听那声音熟悉,再联系那语气,想一想恍然大悟——可不是那风流而不下流燕京第一情种韦应?

此时韦应已经驰到马车之侧,笑道:“哪位兄弟要金屋藏娇啊?我看看。”大大咧咧一伸手便掀帘子。

君珂下意识一闪,梵因却在此时霍然转身,背对窗口,伸手虚虚将她一揽,头在她颈侧一偏。

君珂一呆,不敢动了——车内狭窄,此时两人相距极近,近到梵因长而细密的睫毛几乎可以刷到她脸上,闻得到檀香入骨,看得到一抹挺直的鼻峰阴影峻拔,其下唇形软而薄。

光线一亮,韦应的脸露在窗口,探头探脑,从他的角度,看见的正是一个戴帽子的男子,背对他手撑车壁,露出半边发鬓后,掩映女子半边侧面脸颊,精致秀美,一点黛眉远山般飞在雪白的额角。

夕阳金光温柔细密,车内的人半边剪影半边沐浴金光之中,韦应呆了一呆,只觉得这一幕温柔和美,忽然不忍打扰。

想必是家中哪位子弟,一时耐不得寂寞,约了佳人黄昏树林,日落赏景,倒是自己,大惊小怪追来,显得小家子气了。

韦应摸了摸鼻子,韦家家规森严,而且各房各自管理,大家族亲戚关系复杂,常有远亲投奔,韦应时常都认不得家里出现的那些人,此时便认为想必是哪房的远亲子弟,当即笑道:“日下飞霞,人约黄昏,当真好景致,兄弟,好生怜香惜玉,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哟。”说完还凑进头来,在始终背对他的梵因耳侧,用不大不小,保证君珂能听见的声音,猥琐地笑道:“按座位侧那个凸起,翻板底下好东西,保证你们……嗯,得了好处,记得来谢哥哥我……”说完哈哈一笑,退出头去,拉下车帘。

君珂松一口气,感觉到人皮面具下脸上发烧,再一看梵因——好大一个透明的红耳朵……

耳听得蹄声响起,粗疏风流的韦应公子,似乎已经打算就此轻轻放过,拨转马头,看来这一关是过了,一边回头走一边犹自笑道:“车子借给你,回头还给我放回去,兄弟,前头有个临波泉,不如带这位佳人去泉边临波照影,岂不更有韵致……”

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人远远接道:“也不用去那么远的泉水照影了,就在这里给我们看看真容吧。”

------题外话------

说话算话,今日二更送上,字数超出点,导致耽误几分钟,抱歉。

评论区有亲说我不用拉票,叹气,如果每月的票当真高枕无忧,我何尝愿意恶形恶状掏人家口袋,当掏兜龙爪手这么好修炼的吗吗吗吗吗吗吗,套句名言:第一要坚持,第二要不要脸,第三,要坚持不要脸。

第五十四章渔网装

声音很远,但声调雄壮,出没于四面八方,随着人声出现的,还有簌簌草木摇动之声,脚步急速趋近之声,武器金属和身上软甲相击之声,听起来,像是四面都已经被包围。

君珂冷笑一声,耸身欲起,她深入大燕,虽然势单力孤,但浑身也武装到了牙齿,再加上她的实力,这天下无论哪国,就算出动军队,也只能拦她而不能留下她。

唯一遗憾的就是计划还没展开,就被大燕发现,救柳咬咬母女难上加难了。

身子刚刚一动,就被一双手按住,梵因华美温和的嗓音在这危急时刻听来依旧从容动人,“君珂,他们只是试探,稍安勿躁。”

君珂立即乖乖坐下,梵因头一低,被烫着了般赶紧缩手——他一急之下,手按在了君珂的大腿上……

他不动声色还好,这么匆忙一缩,君珂立即尴尬,双腿紧紧并起,向后缩了缩,转而又想这动作也太明显了,把和尚当成什么了?岂不闹得人家更尴尬?于是又把腿松开了些,这一松又忽然觉得,好端端地腿叉开做什么?慌忙又并起……

坐在角落里的红砚扶额——姑娘,你晓不晓得这样人家更吃不消?大师都快钻车板里去了……

车厢里莫名其妙一堆小动作,车厢外韦应倒有了反应,愕然注视着前方,一队软甲士兵从小道上驰来,与此同时还有一群灰衣人,自树林上方掠过,将马车前后堵死。

“兄弟,你这是招惹了谁?”他倒抽一口凉气,敲敲车壁,“你车里的到底是谁家姑娘?不会是哪家的千金吧?”

君珂灵机一动,靠近车窗,粗着嗓子道:“大哥,今日小弟招惹麻烦了,您千万护着我则个……车里的……车里的……是姚家四房的……新媳妇……”

车外韦应倒抽凉气的声音,响亮。

“姚家!兄弟,你可真了得!”

梵因哭笑不得地望着君珂,君珂捏捏鼻子,韦家的公子勾引了姚家的媳妇,一棒子兜住了两大最有权势的世家,听起来多劲爆呀。

半晌却听见清脆的一声巴掌,随即便是韦应惊讶又得意的笑声,“好!好!兄弟,真想不到,咱们家除了我,还有你这么一位奇葩,姚家媳妇!好!哈哈哈……”

君珂无语,随即才想起,当初这位风流不下流燕京第一情种,似乎勾搭的就是自家的弟媳妇……

敢情勾搭姚家媳妇,被这熟女爱好者引为知己,更上层楼同道中人?

“兄弟你这祸闯得不小,不过哥哥我会帮的。”韦应义气干云一挥手,带来的随从立即赶上,“给我拿韦家名帖,拦住他们!”

几句话对话期间,那些人已经逼近,韦应一看那些人手中都有武器,寒光闪闪逼向马车,世家公子脾气立即发作,眉毛一挑,冷然问:“你们是谁,为何阻我韦家车马?”

他先入为主认为这是姚家的人,燕京三大世家,韦家公侯代表,姚家富可敌国,向来属于不同阶层,不太对付,此刻语气脸色自然不好看。

对方不答话,眼神冷沉,也是一副眼睛长在头顶的模样,领头一个面具男子手一挥,示意属下将马车包围。

这些人自然是得纳兰君让授意,跟踪韦应的禁中高手,确定韦应的车今天来接的人有问题,因此出面拦下,但皇帝暗探跟踪大臣子弟,终究不是什么光彩事,因此都戴了面具,也不言明身份,打算等下把人掳了便走。

这些人虽然行迹自认为收敛,但皇帝暗探自恃身份,也是傲气惯了,行动全无尊重,全然没想到韦应不知他们身份,公子哥儿哪里受得了这个态度?眼看他们我行我素,韦应顿时脸色一沉,也冷冷一摆手,道:“燕京之下,居然还有敢直接对我韦家动手的夯货!给我滚回去!”

韦家护卫发一声喊便冲上去,暗探们眉头一皱,领头那人冷冷道:“随从打死不计,韦家人不要动!”

皇家暗探自觉这态度已经够客气,韦应听见却更加暴跳如雷,眉一挑,一捋袖子,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如何跋扈,敢将我韦家随从打死不计?”一跺脚居然亲自冲了上去。

梵因在车内苦笑,君珂凑在窗边一角,乐滋滋地看着,对红砚使了个眼色。

领头的皇室暗探看见韦家嫡系公子竟然亲身上阵,也有些慌了手脚,跟踪也好,拦人也好,那都是陛下授意,但陛下可没允许对韦家子弟有任何不敬,韦家公子如果真的闪失了一根毫毛,那可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

眼看韦应恶狠狠冲了过来,领头男子一闪身,抓住韦应背心,就手一扔。

他准备将韦应扔出战场,然后拦下车马查人,谁知道手刚触及韦应背心,忽觉手腕一麻,扔人的力道和方向便不由自主一偏,呼地一声,韦应偌大的身子越过人群,划出一道抛物线,砰一声,倒栽在拉马车的马背上,屁股对着马头,脸对着车厢。

韦大少一声惨叫,被坚硬的马背咯得七荤八素鼻血长流,大叫,“天杀的居然扔我!我要去告御状!我要告死你们专横跋扈的姚家!”

四面密探一怔,领头人脸色一变——如果真的让韦家公子以为今天拦车的是姚家,跑去告御状为难姚家,那事情就闹大了!

想到这里再也顾不得保密,急忙去怀中掏腰牌,大声道:“韦公子您误会了,我们是皇……”

“嚓”一声轻响,一枚石子电射而来,诡异地绕过人群,击中他的下巴,几枚带血的牙齿飞射,其中一枚牙齿又击中他拿腰牌的手腕,这人手腕一软,腰牌又掉回了衣服里。

车帘便在此时悄悄一掀,一双雪白纤细的手一闪,手中一枚三棱刺,狠狠地戳在了马屁股上!

“恢律律”一声长嘶,拉车的马吃痛,立即扬蹄狂奔,马上倒躺着的韦应刚刚哼哼唧唧爬起身,被这一下狂冲,带得砰一声又四脚朝天倒撞回马背,头一抬天旋地转,耳边风驰电掣,惊得韦大少大叫,“救命!救命!”

眼看他姿势无法调整,几个起落就要被马背颠下踏伤,“咻”一声轻响,一条丝带自车板之下射出,无声缠上他的靴子,将险险将要坠地的韦应拉住。

此时马车冲出,拉车的马头前还倒拖着一个人,整辆车轰隆隆前奔,前头堵路的暗探下意识让开,有人试图出手勒住惊马,但韦应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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