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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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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珠夺过帷帽再次戴上,口气不佳道:“你还是管你自己吧,将那小丫头逼走,自己捅出来的烂摊子还是得由自己收拾。”

“不,这个摊子,还是得有春娘来处理,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目光投到两个没种上东西的盆栽上,木隅高深莫测地笑着,人啊,唯有在外面闯荡了,眼观才会放长远,死记硬背,不及亲身经历不是嘛,开阔了眼见,见得多了,看得多了,才会比别人懂得多啊。

这两盆龙来花,可是连送来的人都不知什么东西,道听途说,觉得好看,就送来了,若不是走过那一趟,就麻烦了。

“我已经命令下去,称春娘卧病在床,不予会见。”

所以刚刚那位宫女还会如此,是木隅早就下了命令,要她们守口如瓶。

在这麻烦的时期卧病在床,很像是以前蓝宝的风格,虽然这病来的突然,也可能会“病”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大家都该是心知肚明,真病假病没人会说破。

要找的人不在,妙珠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他还得吩咐下去让人尽快准备特制的窗帘。

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道:“别把那丫头逼得太急了。”

想起那日春惠无声的哭泣,像他们这种人,不到真受不了,又岂会在他人面前哭出来。

“既然关心,为何不帮她呢?”木隅抚着胡子,笑看妙珠背影。

妙珠这次什么都不在说的离开了。

木隅却是依然笑着,“已经动了心思,帮忙只是时间问题啊,国师啊国师,你该比我更清楚,春娘所持有的能力。”

一忍再忍,在宫中待不下去的春惠终于爆发了,春惠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在宫中她什么都做不了,那么就出宫,在宫外,她会找到突破口,而这次她的目标是棠州,汁醍草事件的源头。

166章 都想翻身

不过,在此之前,在妙珠跟木隅谈话的这时间,春惠还没离开,她现在还在宫中,此时此刻,还在藏春宫的范围内,嗯,她正沿着密道往下走着。

虽然被严禁不要下密道,但春惠还是下来了,在她刚想趁天色还暗,打算出走时,她听到了细微的声响,春惠好一会儿才发现是从密道下方传来。

不是对密道不好奇,总归是她的寝宫里,是她睡觉的地方,有个密道,总会在意下面是什么,是关押人的地方,或是出口?

往常是没空理密道,现在既然要走了,就先解开这个心结再走,春惠怀着这样的想法,拿了灯笼下来了。

只是她小看了密道的长度,一直向下的悠长密道像是没有底,这让春惠想起了在冬国经历过的地下,一池岩浆,让人发毛的男人,那时她一路向下滑,那感觉就像现在一样。

“咳,我看还是算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探索吧。”终于心慌到不敢再向下的春惠打起了退堂鼓,也不仅仅是底下让人发毛,时间上也来不及了,耽搁了这么久,上面也该是天亮了,或许已经有人发现了她的出走,或许也有人来找她算账了。

就在春惠掉头打算上去时,脚下一滑……

滚木头般,春惠一路滚下来,起先还保有意识,后来转晕了,再后来护头不利,额头磕在了阶梯上,自那之后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一路滚下来,终于前面是要到头了,但是阶梯下又开启了另一个通道,这条通往地底更深处的通道,原本只有君王才会被告知打开方式,现在在无人的情况下,它自动开了。

春惠终于停下。躺在平地上时,她已经伤痕累累。

阶梯上就有一些血迹,在春惠平躺在地上,她所躺的身下血溢了出来。

就目前裸露在外的肌肤,面上和手上只是多处擦伤,但身下的血流量却是不在少量,不知伤到了哪里。

跟冬宫地底一样,这里也封印了元婴,不过这里不仅仅是封印了元婴的头,他的身体也被完整的封印在了这里。

墙面上是比冬国更为密集的封印阵。然而,这里的法阵破损却比冬国更为严重,已经不是淡化掉一些。是整个墙面多处崩坏掉下了碎块。

同样,这里堆积着成堆的白骨,一座座高到顶的白骨山,散落在地面的白骨铺得地面高了不知多少,就白骨的数量。远远超出了冬宫地下。

岩池中走出的男人正是元婴,体格健壮,精神非常的好,他来到春惠身边蹲下身来,长发及地,落了一些在春惠的血迹上。

血液动了动。被吸管般的头发给吸收了过去。

“又见面了啊,苏晨。”元婴心情非常好的淡笑着,他虽然不知道苏晨为何是以春王的身份出现。不过以苏晨的地位,她有这个能力暂代春王一职,不是真正的春王,只是暂代,毕竟就性质而言生命女神跟春之女神是有相似之处。完全取代都可以,何况只是代替堕入到人间。沾惹上凡尘的春之女神的后裔。

元婴伸出手来将春惠的头抬了起来,低身靠近春惠的脖子,微张了嘴巴,露出了獠牙。

春惠睁眼迅速抽出了被屁股压着的枯木剑,元婴反应也快,头一仰,剑刃贴着他的脖子而过,削断了几根头发。

一招失败,春惠借着推元婴胸口的助力,让自己迅速抽身,中途也不忘拿过剑鞘,看到阶梯就没命跑去。

醒来的正是时候,这次春惠可没打算牺牲大半的血,上次是手无寸铁无奈之举,现在有武器在身,哪怕知道打不过,前头就是出路,有武器在手抵挡着,逃出生天也不无可能。

宛如穿越了般,春惠实在想不透,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这样的地方该是在冬国啊!

边跑春惠边将插着大腿内侧的枯骨忍痛拔了出来,还有插在屁股,腰上的枯骨,一路滚下来身上像散了架,全身都痛,不过最严重的还是最后被这些枯骨给刺了。

插管般的枯骨,像是要将春惠身上的血放光,引流着血液向外流,那一地的血就是这么来的!

摸黑上前,通道里只有春惠的喘息声,也只有她的脚步声,身后的人并没有追上,尽管如此,春惠还是不敢怠慢,咬着牙,拼命向上爬着。

春惠还记得当时月夜的交代千万不能引精气来,一旦她引来精气,争先恐后而来的精气会破坏掉法阵的气场,所以现在春惠带着伤一路跑着,随着她的动作伤口中的血也在不停的向外渗流着。

痛,头晕,恶心,喘不过气,脚如灌了铅,春惠咬紧了一口银牙,想着只是向上。

短暂的接触还是让元婴咬破了春惠的脖子,吸到了点血,元婴将嘴边的一滴血推向嘴里,舌尖伸出舔着指头,他并不打算追上去。

地上的血还没被他的头发吸干,现在还在继续着,至于那一路滴落的血也是他的食物,不过先后顺序,慢慢来。

已不是肉身凡胎,成为仙人之后的春惠,她的血,已经不是那时的档次,这些血对元婴来讲已经足够,足够他再休养一段时日,冲破这个牢笼。

同样,那时元婴没有注意到的事,现在在他身上发生了。

那时春惠的血里融含的生命之源少,死亡之气就更少了,现在不同,春惠血里的生命之源增多,死亡之气同样增多,那时元婴没注意到就被春惠全部回收了力量,而此刻,死亡之气在元婴身上绕过了一圈后,它的威力显现了出来。

元婴突然觉得一阵心悸,脚下一个踉跄半跪了身。

“怎么回事?”

全身无力,寒气从心生,到达四肢百骸,元婴看着他的手臂血管起伏着,然后肌肉迅速萎缩,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这份寒意他似曾相识,受苏夜引诱,他曾喝过她的血,那时的情况就像现在。

“苏夜,苏夜,只有苏夜才有的这份死亡之气,苏晨她怎么会有?”

没人能给元婴解答,世间只有三人知道这是为何,一个天姬,一个生命之树。一个春晓,不过现在的他是问不到的。

世界上没人能共存生命之源和死亡之气,两者不是生命之源消除死亡之气。就是死亡之气吞食生命之源,而实际情况大多是死亡之气胜利。死亡之气霸道,更具有攻击性,一旦沾上,就会将生命之源污染变成死亡之气。

春惠现在共存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能力。是她的身体是生命之树孕育了数百万年的果实,比世界上任何的身体都要强悍,再者,她灵魂的不同之处,才使得两种气相安无事的共存着。

元婴很强,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很强。一次次的被抽光精气,还能一次次恢复过来,这是他身体的强。他身体的特别,不过终究是敌不过死亡之气的侵蚀。

千年前有苏晨的救治,为了救元婴,苏晨丢了半条命,可见死亡之气的厉害。现在没人会来救他了。以他现在处境,别说出去。连肉身都可能保不住,失去了肉身的庇护,留下灵魂,只有被这残破的法阵给消耗殆尽的结果。

与此同时的棠州,春晓因腿脚不方便,又是盲人,一直被知伯抱着,从飞骑下来知伯也没让他下地。

“知伯,这里是哪?”目不能视,春晓根本无法辨认身处之地。

“棠州房家,听闻房家有一男非常特别。”

房家,春国七大家之一,其家族所持有的能力是吸引重明鸟,历代都是饲养重明鸟,供给重明鸟安身避风之处,飞遍世界驱除猛兽妖兽等灾害的重明鸟,每年都会来到房家人所在的地方休养生息。

春晓倒是不曾听闻房家有什么特别到,能让知伯从千里之外赶过来的人。

知伯身体没半点起色,过去数月了,气色还是如此,长途跋涉的这些天,他的面色更差了些,好不起来,保养得再精心也无用,恶化倒是非常的简单。

知伯清楚的,他的身体已经到灯枯油净的地步,不想点办法,他只有步上死亡。

“你们是谁?”在房内看书的房仲朔站了起来。

这是一位妖艳的男人,比之春惠的父亲春伏毫不逊色,看到他,知伯有数秒的惊讶。

没有看到房仲朔,春晓已经觉察到了他的不同,知伯不惜千里迢迢带着自己,拖着病身前来的原因,春晓终于也明白了。

知伯他这是想换身了。

肉身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想换都换不了,仙鬼的附身是一时,无法长期占有,再者仙鬼附身的肉身会迅速被消耗光,一再附身在他人身上,仙鬼的灵魂也会渐渐被消耗,想换身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如果不是穷途末路,不会有人会选择这种方式苟延残喘活下来,何况这也不算是活。

但是眼前的男人不同,他所散发出来的微妙气场,无不预示了他身体的特别,春晓猜,打他注意的仙鬼有很多,毕竟他的身体非常清楚地告诉仙鬼们,他的身体兼容性很好,有收纳一切的能力。

换句话说,他的身体是万用型,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价,谁有能力夺走就能接手,这让春晓想到了那边的公共厕所,谁上都可以。

不过,既然房仲朔能平安无事活到现在,就表示他的灵魂够强大,不会轻易被挤出去,一来这是他的身体,二来身体如此特殊的人,他的灵魂怎可能不特殊?

知伯想换身,就算已经找到了目标也不是个简单的事。

167章 跟与不跟

春惠不知道她是怎么上来的,反正是感觉要挂了,凭着不想在黝黑的地底,在无人知的情况下凄惨死去,她咬牙给爬上来了,要知道这个密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下来,按照先前听说,节气官大概是二十年下来一次,一年不到就成白骨了,别说二十年了。

一想到身体慢慢腐烂,春惠可以肯定就这么死去,她一定会死不瞑目,所以她的尸体腐烂的话,她一定是在一旁看着,想想都觉得凄凉。

为了不想这样,春惠在按上墙上的机关,密道门打开,她终于见到了外面的阳光,趁着意识还在,春惠赶紧给自己治疗。

天黑了下来,一天一晃而过,天空再次微微的亮,春惠从昏厥中醒来。

肚子是咕咕地叫,春惠爬起来,她的寝宫,灰暗一片。

春惠还躺在地上,说明根本没人来,也就没有人发现她其实还没离开,这令春惠有些意外,虽说她是出走了,不过房间还需要人来打扫的吧,虽说才过去一天。

春惠不知道的是在王外出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如此,宫中的四季灯在王不在时就跟普通的灯一样,若是风大就会熄灭,不会像王在时那样怎么搞都是燃着的,所以不打扫,不让人进来,这是规矩。

仙身比起凡身恢复要快很多,在春惠匆匆治疗几处致命伤后,因体力不支倒地,什么都没处理,其他小伤在春惠不省人事的时间里,它自然的好了,回血也很迅速,春惠现在除了饿得胃痛,其他都很正常。

将密道关上。春惠看着密道道:“这不会是时空隧道吧?连接到冬国的?”

在这瞎想是没用的,在前去棠州之前,春惠原本就是先打算去一趟仙岛,把该知道的都弄清楚,静坐了一会儿,密道中安安静静,那男人也没出来,可能封印的作用,也就暂时不管他了。

起身,春惠先去找了点东西吃。然后行李是被春惠丢到密道里了,现在春惠可不敢到密道里,哪怕行李就放在通道口。所以也得重新准备路上吃的干粮。还有银两,还有换洗的衣物。

不管昼夜都有人把守的宫里,清晨更多的人已经起来了,不过春惠还是在无人知的情况下准备妥当了一切。

今天,妙珠再次被刺目的阳光还有清脆的鸟鸣给弄醒了。望向窗户,昨天匆忙间准备妥当的窗帘是再次不翼而飞了,窗户大开,妙珠按着还和昨天一样的额头,捞过摆在昨天同样地方的书信,一眼扫过。将信嘶了个粉碎。

妙珠的心情一早又被破坏掉了。

谁会想到昨天就该失踪的春惠还在呢,是谁都不会想到她在宫中又待了一天。

这次她带走了昨天来不及带走的东西——小猫。昨天凌晨准备好一切才想到代步工具忘记带出来了,刚想去拿。却先探索了密道。

笼子被一刀干脆的切了顶,漂亮的切口自然是枯木剑的杰作,里面待着的小猫失去了踪迹,笼子里只有几根猫毛。

妙珠将枕头,被子全部都扔到了地上。“臭丫头,别给我回来!回来你就死定了!”

刻意遗忘那段不甚愉快的小插曲。春惠现在的心情是愉悦的,逃出了牢笼,呼吸着新鲜空气,不需要在担心他人监视,在蓝天之下,俯视大好河山,心胸自然开阔起来。

“主人,我们这是要到哪?”小猫问。

“仙岛,你识路的吧?”

春惠并不知道前往仙岛的危险,凭着小猫和她,或许并不能安全到达。小猫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要去仙岛有妙珠保驾护航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然而,两次对妙珠如此,现在回去,小猫很怀疑,妙珠见到春惠会先扑上来咬几口,出完气,就是无视了。

小猫想着迟些再告诉春惠,好不容易从笼子里出来,小猫想先自在几天,哪怕一两天也好啊,它已经很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已经很久没有在空中飞了。

不过不用小猫纠结,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春惠改变了初衷。

到了夜里,因为不是特别的赶,春惠没想虐待自己,也是往后就都是大海了,想歇息都成奢侈,于是到了城里,找了个干净的店住下,好吃好喝好好休息。

夜里春惠在睡觉,在春惠睡下就到外面溜达的小猫急匆匆地回来了,“主人主人,醒醒。”

春惠睁开条缝,结果发现并不是已经天亮了,就说她才刚睡下,哪有这么快就天亮的,翻了个身,嘟囔道:“别吵。”

小猫爬上春惠的背,在春惠耳边轻声说:“楼下有人在交易汁醍草,快起来主人。”

春惠瞪眼,这都已经出了茂春了,也离得比较远了,果然这东西不仅仅是茂春才有。

原本春惠就是为了汁醍草的事出来,对汁醍草的事自然留心。春惠的打算是想靠汁醍草抓住幕后推手以及相关人员,在宫中,有人只手遮天,她的双眼被蒙,四肢被限制,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

在外面就不同了,春惠就不信木隅的手这么大,连远在天边的棠州都可以罩得密不透风,只要以汁醍草为线索,最起码可以将跟汁醍草有关的人员给抓起来,其他贪官污吏的事先暂时不提,要得是先立威,要得是找回自信,要得是给那些看不起她的人一击重击,其他都再说。

春惠爬了起来,“带路。”

小猫就知道春惠会在意,它的鼻子可灵了,汁醍草那臭味老远就能闻到,以此为转机点,不知能不能让主人放弃先去仙岛的打算呢?

小猫的脚步轻自不用说,经过锻炼,春惠的脚步也轻了很多,无声无息地下了楼,在窗口停下,春惠舔舔口水,戳破了纸糊的窗户。

“老猫,这可和事先说的不一样,事前可是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这样我怎么回去跟兄弟们交代?”

胡三赖一脚踩凳子上将一块汁醍草提取液块给扔到了箱子里,拍着手,就站了起来,一副没钱免谈的模样。

对面一副乞丐模样的老猫踩上凳子,身向前倾着,将他所带来的一箱子的汁醍草提取液块给盖上了,瞟着这一箱子,手盖在箱子上摸着。

“老三,跟你交易多次,你该清楚我的信誉,不是我不想拿钱,不过中间出了点事,一时拿不出现银。我这批货的价值你也该清楚,一转手绝对是比预先我跟你谈得价钱要高。”

老猫将箱子给移到了自己这边,“不过,既然你不收这货,我也没办法了,这笔交易算没发生过吧,交得定金算是请你们兄弟吃喝一顿的了。”

老猫一个指示,他的人立马上来要抱走箱子。

“等等。”胡三赖上前两步一手按在了箱子上,就怕老猫说收手就收手,对老猫的急性子,交往多年,胡三赖还是知道一二。

“你们临时出了错,你总该给我些时间考虑考虑吧?我也得跟兄弟们商量,你也知道这批货可不是我一个人张罗的。”

老猫对下手一个眼色,立时另一箱子被摆上了桌,“你也知道我时间比较赶,可没多余的时间耗着,这样的价格,你看着办吧。”

虽说比最先这箱子要小,不过随着箱子被打开,里面也是满满一箱汁醍草提取液块,对于生意伙伴,胡三赖怎么会不知道这一批货的价值,他这边一转手,可是比预计的多太多。

胡三赖动心了,从那双贪婪的双眼就可以看出。老猫一笑,对下手道:“搬东西吧。”

他这边要交易的东西就大件多了,十大箱子既大又笨重,春惠很好奇里面是什么,之前验了货没有上锁,现在很容易打开,随着一人不小心松了手,箱子倾倒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大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小心点。”老猫低声喊。

春惠看清了,是兵器,满满一箱的兵器,其他箱子大概也是兵器无疑。

以汁醍草换兵器,要这么多兵器干嘛?造反?虽然律法不限定个人拥有兵器,可是不许私自贩卖大量的兵器,这些数量足够称得上是大量了。

箱子被搬出,一旁就是马车,现在还是深夜,离城门开至少还需要两三个时辰,他们想立马离开也办不到。

春惠从猫腰蹲下身来,一下拿不定主意了,一下能拿出这么多汁醍草提取液块绝非普通,还是以物换物,如此轻视汁醍草,可能就是跟汁醍草的源头有关系的人。

可春惠原想先去仙岛,有好些事都需要到仙岛上才能知道,为了更好融入这个世界,这些事她必须知道才行,妙珠一直对她这么说的,有疑问不要问他,想知道,自己上仙岛。

可眼前就是个线索,春惠不想就这么放过。

箱子被搬上车,他们就要转移目的地了,这里只是交易场所,为了武器的安全必须趁夜离开。

“主人,他们要走了。”

拿了汁醍草的那伙人早就离开了,这边整理好马车,这队人也要离开了。

春惠迅速站起,“我们先去拿行李。”

春惠还是觉得先盯着这条线索再说,仙岛跑不了,线索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说起来,这里离棠州不远,说不定他们就是回棠州的,棠州,这个毒窝,肉瘤,春惠可是在它上面给予了厚望。

168章 正面冲突

春惠原先也不认为他们会等到天亮就走,毕竟天刚亮,他们这帮人就急匆匆地走会很引人注目,要走也是等到人多浑水摸鱼的走。现在这会儿该是藏在隐蔽的地方,慢慢等待。

然而他们在将这批货藏到了个隐蔽场所后,留下几人看守,大部队又离开了,春惠跟上去,见到得是他们要进行另一场交易。

一夜之间交易两场,不是说不可以,只是感觉有点怪,也感觉他们时间确实紧迫,更是急需兵器,这令春惠更在意他们这是打算做什么大事,竟然需要如此多的武器。

按照之前的做法,春惠在窗户上破了口望向了里面,在这里春惠看到了熟人。

这是另一家客栈,刀疤男早已等候在里面。

会选择客栈,一来人来人往,带着货的外地人也不会引人注目,二来,要走就走也不奇怪,三来这两家客栈的掌柜是老猫的朋友。

老猫进门也不多话,和上次一样,将装着汁醍草的箱子打开,切入正题道:“我们这边出了些问题,现银没有,只有这个了。”

刀疤将箱子拉到自己这边来,拿出一块闻了闻,颠了颠,确认是汁醍草没错。

“老猫,你也知道我做这一行不久,各种渠道都还没打开,老实说吧,这东西我处理不了。”

比起先前油嘴滑舌跟泥鳅似的胡三赖,刀疤的情况确实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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