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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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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惠的责任是负责房仲朔的日常生活,其中包括三餐。来到厨房,老妇已经在烧火准备晚饭了。
见到春惠,老妇愣了愣,问:“你是?”
说明来意,和自己的职务,老妇连连笑道:“少爷前几天还念叨着要买个丫头回来照顾自己,给我们这些老人减减压呢。”
不是临时起意,是自己刚好撞在了枪眼上?跟老妇的谈话中,春惠越来觉得是如此,她也知道了老妇是房仲朔的奶娘,是看着房仲朔长大的。
春惠只负责房仲朔的伙食,在她跟烧火的老妇闲谈中,四菜一汤已经准备好,让出地老妇要准备下人的伙食。
春惠不经意地问:“家中人一共有几个?”
老妇在剁菜,菜刀点着砧板嗒嗒地响,“就我,我丈夫,还有一双儿女,再加少爷,五人。”
人手不足,奶娘掌厨也就不奇怪了。
空旷的宅子,就算逛了整个宅子都很难碰到人,不是有意躲起来,只是人少而已,对之前在阵中没有遇到他人,春惠释然了。
房间中,房仲朔坐着轮椅上,支着头,望着窗外,夕阳西下,天边一片红,没过多久他远远见到春惠正要过来。
在他身侧站着蛇丽,回禀着事情,他那安逸的神情,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房仲朔突然道:“今天的沐浴也取消了吧。”
蛇丽话一停,面色一滞,忙道:“暗王,眼看七七四十九天的脱胎换骨浴就要完成,昨日你已未曾沐浴,还能弥补,今天再不沐浴。那就前功尽弃,要重新开始了。”
房仲朔未回话,又问:“星君醒了没?”
“没……暗王,沐浴今天不可再断了啊。”
“星君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先行离开吧,有人过来了。”
窗外的春惠已经行到了很近的地方,春惠见到了在窗口的房仲朔,房仲朔朝她一笑,她并未看到蛇丽,蛇丽也未曾看到有人。然而,房仲朔这一笑跟人打招呼,蛇丽看到了。
来人已经在很近的地方。很快就会进屋,也就没有耽搁,化身成小蛇,在春惠绕过来打开门的那刻,蛇丽钻出来窗户。游进了杂草中。
房仲朔推了轮椅过来,春惠突然跛了脚,手中的托盘连碗带汤向房仲朔泼来。
碗碎,人倒,春惠忙爬起身来,查看房仲朔的情况。刚刚出锅的菜肴,尤其是那汤,虽然走了一路。凉了一些,不过那温度还是能烫伤人。
房仲朔被泼了个措不及防,全身沾满了食物,身上冒着阵阵的热气。
“少爷,你如何?有没有事?快将衣服脱了!”春惠慌张地显得有些语无伦次。“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抱歉啊少爷。”
说着已经动手来扒他的衣服了。
房仲朔并没有阻止。任她动手,很快上衣扒下,露出了精瘦的胸膛,春惠丝毫没有女人的矜持,望着房仲朔的胸口,那红红的一片就是刚刚被汤烫了的,看着很是严重。
房仲朔伸手就将搭在腰际的上衣给抽出来扔到了地上,衣服上还有汤,温度不低,只剩下个白白的中裤,房仲朔道:“抽屉里有药。”
这意思是要春惠帮他处理伤口了。
拿出药箱,里面的药很全,刀伤药,烫伤药,还有治疗其他小病的药等,满满一箱子的瓶子药包。
春惠并没有多问,她也注意到了房仲朔身上有很多的疤,想起房家这个不受人待见的二少爷,或许他小时候就被虐待过。
现在春惠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并不是那晚的男人,他会受伤,就表示他不是魔。
默默替房仲朔上着药,房仲朔至始至终都是安静,冷静,就好像习惯了受伤。
上纱布时,春惠绕到他的背后,看着之前被轮椅挡着看不到的背部,抽了口冷气,他的整个背!大面积的就好像被剥了皮重新长出来的疙瘩不整齐的皮肤,春惠也看出来了,这是烫伤!
春惠默然,还是不曾问起其他,有些好奇,但绝不能问本人,作为少爷,她作为奴婢,不能越规多问主人家的事不是吗,所以好奇,想问,也只有问在厨房待着的奶娘了。
房仲朔并没有怪罪春惠,等处理好,穿上干净的衣衫他打破了沉寂:“再送一份晚餐过来。”
“是。”春惠松了口气,她的大胆行径,还以为会被责骂,或是被赶出去。不过房仲朔现在的神情看不出喜怒,春惠不知他是如何的想法,暂时先退下了,走时将脏衣服带了出去,至于地上的狼藉就不管先了。
春惠走后,房仲朔再次来到窗口,面带微笑地望着她离开。
“不亢不卑,没有伺候人的经验,对处理伤也不在行。”从春惠闯祸到现在,房仲朔一直在观察春惠,这便是他对春惠的评论。
春惠走远了,望向房仲朔房间的方向,再次去了厨房。
“你看到了?”听了春惠的问话,奶娘并没有问她是如何看到赤条条的房仲朔,叹了口气道:“造孽啊。”
也不忌讳,奶娘说道:“那是大少爷……唉,那也算是场意外。”
在烟熏火燎的厨房,奶娘细细说起很早以前的往事,说着眼泪都下来,都是对房仲朔的心疼。
春惠再次来到房仲朔的房间,天已经很暗了,房里点上了灯。
房仲朔已经从面无表情恢复到了正常的淡笑模样,吃着春惠做的菜,说道:“手艺不错,比奶娘的好。”
都是家常小菜,菜色也就一般,春惠尝过奶娘做的,味道跟酒店里的差不多,她的手艺跟奶娘比,差得远了,但房仲朔吃得津津有味,春惠猜,可能是一时的新鲜。
吃了二十几年同个人做的饭菜,想换换口味,才让她做的菜,之前他是那么说的。
回想房仲朔之前的默然,春惠猜他大概是想到了当年,被自己的孪生哥哥泼了热水的那时。
那时是在厨房,哥哥去偷糕点吃,不受待见的弟弟饭都吃不饱,同样来到厨房偷吃的,看到鬼鬼祟祟的哥哥,打了招呼,笑着要靠近他,哥哥突然转手拿起手边的瓜瓢就是一泼,并叫着:“不要过来!”
瓜瓢里的是热水,哥哥舀了一勺打算等凉了解渴,刚舀出来的热水那温度是高的,不过弟弟也躲得快,看到热气腾腾的水,他本能的就躲开了,因为家里面向他泼茶水的人很多。
然而躲过了那一瓢热水,他没看到身后正在炖着的鸡汤,他将一盅鸡汤给碰倒了,并且人倒了上去,背着地,盖住了冒着热气的地面。这还不算什么,旁边还有一桶等着脱鸡毛用的热水,在弟弟慌张的想站起时,他拉住了那桶水,想借此爬起来,但水桶倒了,惨叫声猛然响起。
先前是忍,鸡汤也少,还未渗透有些厚度的冬装,只是有些烫,但这一桶热水下来就不同了。好在厨房人很多,之前忙,没注意角落,这声惨叫自然盖过了吵闹的剁菜炒菜的声音,第一时间就将弟弟抱起处理看伤去了。
在母亲难产而死,父亲常年不在家的情况下,孪生哥哥原本该是最亲的人,却是伤他最深的人,春惠能明白房仲朔为何会那么对待房仲葵了。也是在那种时候,小小年纪的他被赶出了主宅,住到了仅有一家子照料的舒华苑。
明明不是他的错,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因偷偷去厨房,有甚者说他是去投毒报复,小小年纪,又是一身伤的被赶出来,来到陌生的地方,那时或许不会恨,因为年幼,因为天真,但长大后绝对会怀恨在心。
春惠有些同情房仲朔了,现在他对房家的为难真是不足为道的。
房仲朔用了饭,眼带狭促地说:“带我去澡堂。”
“是。”突然又想到,“去……去洗澡?”
“你以为呢?不是洗澡能去干嘛?”房仲朔语气调侃,面上带笑,在春惠眼里,这笑有些色了。
打了个哆嗦,春惠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她终究是躲不过替人擦背的命啊。
如赴刑场的就义模样惹来房仲朔的轻笑,他再次语带暧昧地说:“刚刚不是对男人的身体毫无忌讳嘛,既然不在意,机会难得,就跟我一起下去洗吧,你也知道我现在腿脚不方便,下面没个人照看,淹死都有可能。”
语气稍微带点可怜,春惠突然又不想去了,道:“少爷,您看,你才刚刚受伤,药也是刚上的,还是不要碰水了。”
“一身的菜汤味儿,我可睡不着,而且还黏哒哒,你,想少爷我,彻夜不能眠吗?明知我身体不好……”
“要不,先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以奴婢那生疏手法,那伤处理的并不大理想,至于洗澡,看大夫怎么说,如何?”春惠笑着道。
“久病成医,这点伤不碍事,何况伤看的是药,手法有什么关系?涂了药就是了。”房仲朔不给春惠在开口的机会,自己推着轮椅就走并道:“走吧。”
无奈春惠只有真的硬着头皮上了,看男人的身体跟搓背可不同,孤男寡女,身体接触可是很容易擦出火花的呀。
哪怕她这边是木头,那边来了兴趣,主仆之间,咳,仆人就只能服从的吧?
183章 鸳鸯浴
不算长的路很快就到了,推门进入,硫磺味跑了出来,很快春惠就知道了,这里其实是个温泉池,怪不得房仲朔会说机会难得,温泉确实不易洗到,这里或许也是他的专属。
房内还有另外个人,是个姑娘,恭恭敬敬走上前来道:“少爷。”
“今天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姑娘一愣,瞟了眼房仲朔身后的春惠,年轻的姑娘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就低下了头,“是。”
那人大概就是奶娘的女儿,只是她为何在这里,洗澡吗?但是她是空手出去,没有换下来的衣服,也没有要换的干净衣服。也不像是来打扫之类。
进来时,她是坐在靠椅上发呆的。
“伺候着吧。”
春惠将干净的衣服放到靠椅上,衣服,是他的,也有她的,春惠望了眼前胸,叹了口气,将外面的衣服脱了,留下了中衣裤,就转身来伺候房仲朔沐浴。
房仲朔简单的站立还是能办到的,只是不便行走,他站着,让春惠给他脱衣服。
将房仲朔扒了个精光,上身是没问题,倒是脱裤子时,春惠红了脸,虽然她是在他背后脱得裤子,面对的是他白翘翘的臀部。
春惠扶着房仲朔小心下水,房仲朔入水后,使了个坏,不等春惠反应,他反手就将春惠给拉了下来。
慌张入水,春惠挣扎了几下,吞下了几口水,被房仲朔拉住了手,提了起来,她才发现,水位只到腰部。
和衣入水,房仲朔倒是没让春惠脱光光。
恶作剧得逞。他笑得开怀,抱着肚子咯咯笑着。
在房仲葵面前满目嘲讽,奶娘口中的可怜孩子,相处几个时辰,春惠以为他是个气稳心定,安静文雅的妖治高雅男,现在春惠面前的却是个开朗如同大男孩,多变的人。
在春惠愣神之际房仲朔已经停止了笑,“带我到那边去。”
水中有浮力,春惠扶着房仲朔来到水位还要低的位置。这里可以坐下泡温泉,坐下只到胸口。
“帮我搓背。”房仲朔再次命令道。
或许这人是个容易相处的主,春惠想着。到岸上拿了梳洗用具,一个木盆可以漂浮在水上,里面放了布巾,一个用软毛做成的刷子,大概是用来刷背的。
还有香皂。还有半盆的花瓣,月季花的花瓣,岸上还有一桶,春惠没拿过来,说实在的,大男人洗澡撒花瓣。太矫情了。
房仲朔背对着春惠,语调轻快的好似快哼出歌地道:“用点力气,累完了。吃饭才香。”
哗——
房仲朔的动作停了,被人浇了水,从头湿到脚,全身湿,就跟春惠一样。
“少爷。既然是洗澡,连头一起洗了吧。”春惠笑着。心想的却是:既然我的头发都湿了,大家一起湿才公平。
春惠放下木盆,将东西又放回木桶中,倒入到池中的花瓣已经散开,围住了春惠跟房仲朔。
房仲朔一直背对着春惠,一动不动,春惠没得意多久,不禁想:不会生气了吧?
“呐,少爷,我……”
话没说完,春惠被突然转身过来,微皱了眉一脸怒相的房仲朔惊了一下,紧接着,她的手被用力扯了过去,没反应过来,她的头被按到了水中。
这时春惠不禁汗颜,为了一点小事,这人居然想要淹死自己!
不过按她的力道很快就消失了,春惠哇哈抬起头,房仲朔已经恢复了满脸的笑容,“一起洗头吧,这样打湿了刚好抹香皂。”
对上房仲朔狭促的目光,那眼中分明是报复完后的愉悦。
房仲朔是一把抢过了香皂就往春惠头上涂,扎着马尾,绳子都还没解下来呢,这一折腾,春惠的头发乱的可以了。
春惠扯开了不算笑的笑,任凭他玩着。
当房仲朔停手,春惠一笑:“少爷,我来帮你吧。”
春惠和房仲朔在浴池里玩的不亦乐乎,因房仲朔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玩着,春惠也是穿着衣服,春光未外泄,所以也就放开了。
水中原本就滑,玩的得意忘形了,房仲朔突然就矮了身,滑进了水中,春惠忙去救人,又是乘人不备,春惠被拉入了水中,嘴就被堵住了,春惠瞪大了眼,自然,水中她眼前是朦胧一片,难受的再次将眼睛给闭上了。
双手被擒于身后,挣脱不及,混乱中缺氧的更快,嘴巴一张就漏了气了,却是给人更多的机会。
温热的舌头窜了进来,直接触碰上了她的舌尖,如被电击,当机立断,春惠立马咬下了口,对面闷哼,舌头也迅速退了出去。
春惠也启动了手腕上的鱼骨手镯,被房仲朔一手握在手心的鱼骨手镯冒出了一片刀片,突来的疼痛,房仲朔立马松了手,春惠脱逃浮出水面大吐着气。
房仲朔也冒出来,迎接他的是仰面而来的一巴掌,“流氓!”
房仲朔嘴角带血,并不是这巴掌所赐,春惠咬他舌头的那瞬间也咬到了他的嘴唇,一口两个伤啊,然后手心的伤口就深了,水立马被染红了一处。
春惠原先还计划着,若是他敢乱来,先将他给弄晕了再说,谁想这人也是卑鄙的,竟是放松她的警惕之后才动得手,之前装得是多么的好啊!
不理会他,春惠要上岸了。
异常的声响传入春惠耳朵里,房仲朔还在为那一巴掌发蒙呢,也听到了动静,两人同时向上看。
“砰!”
房梁断裂,瓦片掉了大片,全向下方的浴池砸下。
房仲朔还有用处,可不能死在这里!春惠调转头,立马向房仲朔扑去。
动静大,自然惊动了人,苗苗还在不远处站着,听到这动静立即冲了过来,推开门的那刻。她恐惧的睁大了眼,“少爷你没事吧!少爷!”她叫着。
春惠和房仲朔同时从水底冒了出来,喘着气,房仲朔当即抓住了春惠的手,“你傻啊!扑向我干嘛!你没受伤吧?”
仙只有仙器能伤,这些落瓦简直是小菜一碟,春惠摇着头,“运气好,没砸到我。”
刚好是池子上方的房顶塌了,这个数量的瓦片掉下来。没砸中真的是运气太好了。
后赶来的大锤,跟春惠一同将房仲朔给弄上了岸,春惠抬头就见衣服盖在了她的头上。那衣服是房仲朔的,就表示他现在是一丝不挂。
大锤是男人姑且没关系,但苗苗面色如常的跟在房仲朔身后,见到房仲朔围着胸口的纱布,惊道:“少爷。你今天受伤了?”
看到有血水掉落,又是一惊,“少爷你的手!”
“无碍,大锤你先下去吧。”
大锤瞥了眼还在水中,但被盖了衣服的春惠,“是。”
苗苗注意到了。他不想让别的男人见到这位姑娘衣裳不整的模样,胸口有些闷,但已经习惯了。以她的身份留在少爷身边已经是恩赐了。
房仲朔瞥了眼春惠,“苗苗,去请个大夫过来。”
苗苗将目光收回来,“是。”
这里是极危险的,不知还会不会第二次坍塌。春惠快速的从浴池里爬上来,拿了衣服草草穿上。又帮房仲朔披上了衣服,推了他离开了澡堂。
“呐,我伤了你,打了你一巴掌,我现在救了你一命,该是功过相抵了。”太过生气,春惠没有考虑后果的泄了愤,说起来,来这的目的可是要拉拢房家,还有寻找春晓的踪迹,春惠现在冷静下来,虽然没有后悔,不过有点不安他会赶人就是了。
“你不扑上来,我未必有事,别忘了你都没事。”房仲朔可不想那么简单放人。
夜风很冷,春惠跟房仲朔回了房间,春惠躲在屏风后整理仪容,等两人均是整理好了,大夫才过来。
“给她看看吧,有没有内伤什么的。”
房仲朔的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了,他的药比这些大夫所开的药,不知好了多少倍,自然不需要大夫。
苗苗一声不吭的站着,偷瞄了几眼春惠,房仲朔对春惠的关心程度有些令她吃惊。因为少爷不曾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春惠自然想拒绝,不过大概房仲朔以为她是在骗他,受了伤硬撑,想快点结束回去睡觉,也就让大夫看过了。
检查结果自然是健康的不能在健康,房仲朔才放人,“好好休息。”
苗苗以为她能服侍人了,房仲朔却冷冷道:“你也下去吧。”
苗苗咬着下唇道:“是。”
待人走楼空,房仲朔从床上下来了,在地上自由行动,他的脚可一点事儿都没有。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饮茶,房仲朔面上有着似有似无的笑。
蛇丽开窗进来,见房仲朔这副摸样,跟着轻笑道:“暗王今个儿心情好似很好。”
“嗯,发现挑逗即将到手的宠物很愉悦。”
蛇丽自然想到了春惠,一笑:“星君已经醒了。”
“嗯,今天是个好日子。”房仲朔看着窗外的月亮,道:“现在沐浴还来得及吧?”
“月未上中庭还来得及。”
“那去准备吧。”
“是。”蛇丽有松口气的轻松,不知之前房仲朔为何要停掉沐浴,一旦停掉沐浴的后果是变会肉身,脱胎换骨浴,为的是用外力改变肉身,使之成为魔身,自然前提需要是魔魂,邪石。
脱胎换骨浴的材料可不好找,可以停一天,但停掉两天,那就是前功尽弃了,之前的努力也将付之东流。
184章 宣告主权
将门落了闩,回头就见春萤跟小猫出现在了房间里。
春惠劈头就问:“房顶是你们两个搞塌的?”
“不是,我有这打算,不过有人先我们一步在房梁上做了手脚,是吧,小猫?”
“是是是,主人,绝对不是我们搞的鬼。”
春惠落了座,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噜噜的漱了口,噗!全喷到了地上。对那个让她舌头发麻了一阵的吻,春惠是越想越不舒服。
来舒华苑时,被告知主人家对猫过敏,小猫就被留下了,春惠想过它会跟过来,谁想连春萤都跟了过来,在房梁上不经意的瞄到小猫的尾巴,还以为是它的作为。
“要不要,我……”春萤笑着比划着脖子。
“别给我捣乱,我是不爽,不过那男人还不能死。”漱了一次口还不够,春惠漱了三次口,才停住。
春萤笑着不吭声,心想着:事后喀嚓掉也行。
三次还不够,春惠原想再来,不过有人敲了门。
一个眼色,小猫跟春萤躲到了床底,春惠才去开门,开门就见是之前的姑娘。
苗苗在房里看着,她刚刚好像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春惠问:“姑娘有事?”
“不请我进去坐坐?”苗苗的口气非常的不客气。
春惠挑眉,不知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让了道,苗苗进来到了屋里,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后,落到了床底。
简单的房间,能藏人的地方就那几处,很容易就能找到。
“请坐吧,姑娘。”春惠绕过她,做了请的手势。
“我叫苗苗。姑娘怎么称呼?”苗苗不客气地坐下,说到舒华苑,这里是她出生成长的地方,跟春惠这个今天才刚到的人,她自然不需要客气。
“小惠。”
苗苗立即就接上说道:“小惠姑娘,舒华苑的情况你可能不清楚,这里对你讲一下,原本下人就少,就我,我娘。我爹,我哥几人,平时伺候少爷。又要打点家里的大小事就已经分身乏术了。”
“想必,你来这,也是伺候少爷的,我们少爷平日里很独立,鲜少需要我伺候。我也有其他的事要做,既然小惠姑娘来了,照顾少爷的任务,自然落到你的身上,相对的,小惠姑娘也请照顾好自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
苗苗面上收起了笑,面上一沉道:“小惠姑娘,既然由你来照顾少爷。请你要照顾好了,别因疏忽,让少爷受伤什么的,就不应该了啊。”
苗苗一直在意房仲朔身上绑了纱布的伤,房仲朔每天都需要沐浴。昨天夜里都还没的伤,唯有今天刚刚受伤。那么在连她哥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那伤是谁帮少爷包扎的,只有眼前这人了。
今天才刚来的人,就令少爷受了伤,这个照顾还真是让人无语啊。
苗苗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到床前,在春惠皱着眉时,猛然趴下,查看了床底。
房间由她打扫,连床底都清理干净了的,现在床底依然是干干净净,自然空无一人。
“苗苗姑娘这是找什么呢?”春惠不悦道,怎么说,现在这房间是给她用的,乱看可不礼貌。
苗苗拍着手站起来道:“没什么,只是感觉看到了老鼠,大概是我眼花了。那么,我先走了,想想我的话啊,小惠姑娘。”
春惠觉得莫名其妙,这人谁啊,一来就自说自话,给她下马威,是当自己是大丫鬟,她是小丫鬟了是吧。
生气的将门给闩上,春惠趴下看床底下,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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