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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谣-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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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罗握起她另只手,三人身体飞升,浮至神力之源向外输送的出口处,呈三角之势鼎立。
百鹞、云沧海、法卡、迪兹,作为一方界主,各守四方。
娥依诺开口长诵:“神的圣光,万物的滋养,各界诸生的仰望,今吾等以……”
“这是我的世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瓜分?”加持了结界的大门訇然大开,站在门口的,赫然曾这个世界的主宰。
一O三心之魔障(1)
来者,天帝擎释是也。
身后跟随着的则是死忠之士赫什。
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令一桩事关未来的计划中止姑且不说,如此无声无息的逃出潘雅湖底的结界才是曾参与彼时行动的每人的心头重事。
“阁下不在潘雅湖喂鱼,跑到这里大煞风景,有何贵干?”秋观云落到这位闯入面前,双手掐腰问。
“观云。”百鹞、云沧海同时出声。
她眼珠一转,顷刻会意,回身笑道:“织罗,你不想过来见见我们的天帝大人吗?毕竟,我们的灵魂还时刻会回想起潘雅湖底的时光。”
织罗与她眼神交汇,互相参悟此时心迹。
百鹞眸尾扫向法卡,后者与他虽没有彼此恋人间的那份心有灵犀,但此时此刻,不必详细揣摩,即能领会彼此所想——
保住她们。
“既然你们如此思念潘雅湖底,不如此刻回去重温旧梦?”擎释盯着面前的两个女子,瞳底迅速卷积而起的黑暗似乎在下一刻便将她们侵吞殆尽。
那边的魔王迪兹啧啧称奇:“隔了几个世纪不见,这位身上发生了什么有趣的转变?这份黑暗气息恐怕连我也要自愧不如了呢。”
娥依诺睐其一眼:“阁下最好隐藏一下自己,不然很难收场。”
迪兹耸肩:“本魔王隐藏了自己,你们就很好收场了吗?我一直想晓得你们的天帝身在何处,此刻看来,他并非你们所对外宣扬的那般一直在不知某名的享受一个悠闲假期吧?”
娥依诺皱眉。
云沧海淡哂:“他说得也不无道理,神相。事情到了这一步,鱼若不死,网必破,瞒不住的不必再瞒。”
娥依诺目光明灭:“听沧海首领的话声,是已经有了应对眼前状况的办法吗?”
“没有。”云沧海摇首,“但我知道我们的相同和不同。我们都想保护好自己的女儿,但你还有这个世界需要拯救。”
娥依诺眸线投往前方女儿的身上。
“但,若想保住观云,只有不使你们的天帝重掌这个世界,所以,无论是我们这两个母亲,还是前面那两个男子,我们想保住的东西都是一样。”云沧海解开手上的自束咒,自来到这个世界,为不干预太多,一直收敛着自身力量。可是,空前强大的敌人出现在眼前,她必须为自己最珍爱的全力迎战。
娥依诺朗声一笑:“沧海首领说得对呢,现在,我们也只有放手一搏。”言间,她话音丕转,“魔王阁下,眼下这场战争,无论你想不想,都必须参与进来了,因为在我们取得胜利之前,你将无法走出这个地方。”话讫,神相大人双掌合击。
顷刻间,隆隆巨响打四面八方次第涌来。
正与秋观云、织罗对峙的擎释闻声眯眸,锐若尖镞的的眸光扫向娥依诺:“神相做了什么?”
“关闭神庙的四方结界。”娥依诺无畏迎视,“神庙的结界天帝是知道的吧?一旦关闭,须有一位晓得开启口决的主神以命相祭才打得开。天帝既然来了,咱们就在这座供奉着先任天帝与历届战争中献出生命的各位主神的英灵的神庙内,将这桩千年恩怨做个了断。”
擎释扬眉:“听神相此话的意思,不死不休吗?”
一O三心之魔障(2)
娥依诺昂首:“天帝此来难道不是抱着将我等赶尽杀绝的念头?”
“这倒未必。”擎释目光徐徐从每一在场者脸上抹过,“或者有更好的处置方式。”
“比如再压在哪座湖哪座山的最底层关个千百年吗?”秋观云问。
擎释回之意味深长的浅笑:“有什么不可以?”
“我有问题要问。”她竖起三根手指,“第一,你是如何离开那个地方的?”
“给我回答你的理由。”
“回不回答是你家的事,问不问是本大爷的事。”她兀自收了一根手指,“第二个问题,阁下仅带一位死忠之士闯进神庙面对恁多对手,有几成的胜算?”
擎释好整以暇:“第三个问题呢?”
“没了。”她三根手指全灭:谁规定问题一定要问三个,即使竖起三根手指?
擎释对她的逻辑早有防备,不受任何影响地道:“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娥莱与卷轴。”
娥依诺抽息。
“神相已经参到了。”擎释微笑。
“什么?”秋观云满头雾水,“是什么谜语的迷面吗?”
“娥莱是神相夫家之妹,织亚之母,这位天帝阁下曾利用对方对自己的迷恋通过一幅卷轴开启封印,可惜失败了。”百鹞简言述之,省却长篇累牍。
秋观云连连点头:“原来中间还有这段曲折。”
“你这个外来的妖孽闭嘴!”赫什痛斥,“那一次只是天帝的一次演习,为了试探你们的实力,降低你们的防备!那幅卷轴除了隐藏着开启封印的公式,还附着传递信息的公式,你们每次打开卷轴,即是对它的启动。神相与外界妖孽的谈话,尽被我一字不落地听进耳里。就算你们过后便将它束之高阁,但先前获得的消息足够我提前安排。”
娥依诺面色微愠。
百鹞依然面无表情。
秋观云摇首:“照你们的说法,那位娥莱只是天帝的一枚棋子,用来试探敌人实力降低防备,不是太可怜点了吗?”
赫什一叹:“娥莱大人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她了解天帝大人的计划。”
娥依诺眉目间火光隐隐。
百鹞倏地轻笑。
秋观云一怔:“怎么了,老狐狸?”
“在湖底时,营救失败后的娥莱拼命嘶喊,不像是在演戏。可见纵使她对天帝阁下的计划有所了解,也并非全部。等不到天帝英雄救美那一刻,她一定失望至极。”百鹞悠悠然然道,眼尾隐含轻蔑,“不管到了何时,阁下擅长的,果然还是欺骗女人。”
“胡说,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外来妖孽!”赫什目眦欲裂,“不准你亵渎娥莱大人对天帝阁下的忠诚!”
经百鹞如此一提,娥依诺恍然:“娥莱那时拼命叫喊,我只当她是失败后的胡言乱语,现在仔细回想,她那时除了骂我和优昙罗,还喊过一句‘天帝大人快来救我’之类。”
百鹞耸肩:“阁下不止利用娥莱帮你混淆视线,还诱哄她将自己的功力输送给你便于你瓦解封印吧?”
娥依诺喟然:“难怪她最后的眼神绝望而疯狂,想来是悟到了自己被你白白利用。”
这对全新组合配合好默契。秋观云咭咭怪笑:“仅第一个问题便引发恁多讨论,天帝阁下可愿提供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一O三心之魔障(3)
“有何不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天帝阁下表现恁是慷慨大度,“第二个答案,如果十分是满分,自是十分;如果百分是满分,自是百分。”
秋观云倒吸一口气,看向织罗:“你听到了吗?我们是不是又要被放回潘雅湖底了?”
后者浅笑:“也许。”
赫什看不惯这两人毫无畏惧的从容,冷哼道:“你们以为天帝大人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吗?天帝大人是这个世界至高无上的主人,是诸神之王,你们以为你们的结界能困得住无所不能的天帝多久?”
“请问。”秋观云抱拳,“你们天帝所说有十分百分的胜算打败今日所有的在场者,就是因为有你这个坚若磐石信仰狂热的崇拜者吗?”
“你——”赫什气结,脱口道,“天帝大人打开封印之后,即赶到先任天帝诞生之地沐浴神光,如今不但恢复神力,还拿到了先任天帝的神剑,拥有了先任天帝的力量。你们如今可是同两位天帝作战!”
娥依诺、云沧海、百鹞,乃至法卡、迪兹,皆明白这句话隐藏的杀伤力,倘若站在他们面前的天帝当真拥有了两位天帝的力量,那么,今日必定……
“好!”秋观云拍掌欢呼,“我们这边有两位春神,你们有两位天帝,打起来就不算我们欺负你们,本大爷喜欢!”
“……”诸人被她这份不着边际的的乐天主义给逼迫得坠入诡异沉默。
“春神大人显然没有想到另一点。”赫什很想尽快从这群冒犯天帝的罪人脸上读到恐惧与战栗,“拥护天帝大人的天神不只有赫什,战神、火神、雷神、风神几位大人正向此地赶来。”
娥依诺遽怔:难道天帝选择在这个时候,正是因为神界与魔界战争的暂停,各主神已然能够自由分 身?
秋观云歪头:“正在赶来?”
“对!”赫什掷地有声。
她挑眉大噱:“那就是还没有赶来咯?”
赫什一呆。
“那么,兄弟们,我们就在诸神赶来之前拿下天帝吧!”
百鹞细眸内笑芒隐隐。
擎释淡哂:“好大的志向。”
“对啊。”她不遗余力地点头,“已经实现过一次的志向,只有努力实现第二次。”
“你认为我会如何发落你?”
“悉听尊便。”她痞痞道,“对不对,织罗?”
后者莞尔:“随时恭候。”
擎释倏然扬掌。
“小心!”百鹞、法卡异口同声,各自攫住心爱之人的腰际分往左右瞬移撤离。
原地,两团烟火状的物什璀璨升起。
秋观云美目惊瞠,后怕不已:“老狐狸看到没?本大爷和织罗差一点便被串成烧烤!”
另个方向的织罗哑然失笑:“倘若真是如此,说不定我们就会灵魂合一。”
她嘎嘎坏笑:“虽然我很愿和织罗成为一体,但他们两个怕是不太乐意,届时如果因为不好瓜分打得头破血流怎么办?”
“……”百鹞、法卡俱保持着最高品质的面瘫。
擎释对这个场景显然不甚喜欢,右掌成拳骤击而出。
“是神王之拳。”秋观云怪叫连连,“老狐狸,我不想被打成肉泥,快点跑啊快点跑——”
如此说话的当儿,她轻巧翻身立在百鹞身侧,两人齐头并进,两柄剑锋直抵而上。
一O四其心如诛(1)
织罗与法卡亦同时发起反击。
娥依诺欲飞身过来相助,被云沧海拦住。
“神相大人,如若那些主神真如对方所说正在赶来的路上,我们需要让他们走一些弯路才好,至少在我们控制住局面之前。”
“沧海首领提醒我了,纵是神庙的结界难以突破,最好的方法还是使他们不来突破这个结界。”娥依诺神思稍定,觑向正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某闲者,“魔王阁下,借你的魔幻之术一用。”
“要我帮着打你们的天帝吗?”迪兹兴致勃勃,“我是无所谓,还请你们在看见贵天帝被本魔王痛扁的时候心情不要太复杂……”
“你想太多了。”娥依诺正颜,“等下我会试着定位几位主神的形踪,一旦确定之后,你利用魔幻之术,配合沧海首领拖延他们的脚程。”
“啧。“迪兹表示很无趣。
娥依诺将角落里扮演围观小人物的查获、昙帛唤来,一个实施定位术,一个编写公式加强效果。
那边,天帝的“神王之拳”遭到两对男女的抑制,遂开拳为掌,十指幻化为刀锋剑芒,分割困锁四人的联结。
“老狐狸,你去了哪里?”秋观云回眸看不到百鹞,问。
“别分心。”触目所见尽是刀光剑影,百鹞沉声道。
“织罗?”法卡出声。
“我听得到,专心对敌。”织罗回应。
四人遂明白,这位天帝因为不愿见到他们成双成对秀恩爱,遮蔽了四人的视野。
观云。
织罗。
共用春神萌发之力,排除眼前干扰。
赞同!
顿时,藤叶枝蔓影平空而现,一粒种子足以掀翻一方巨石,更莫说千万粒种子同时发力。横扫一切刀光剑影,恢复清明的四人站在一条巨藤上,与立于同等高度的天帝对视。
神庙真是一个充满玄奇奥妙无穷的地方,看似有限的空间,却可以无限扩展,任他们肆意发挥,尽情施展。
擎释看着这四个人,眉心缓缓现出一道立纹。
“哇喔,不妙呢,兄弟们。”秋观云惊叹,“天帝大人的两眉之间涌现主张杀戮的纹路。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有一个曾经做过人界几十年帝王的老爹。”
百鹞轻嗤:“那又如何?”
“喂——”她美眸圆张,“老狐狸,你不怕我家老爹吗?”
狐王一身傲岸:“怕他何来?”
“好胆色!”她高竖拇指,“回头我便将这话原原本本告诉阴谋家老爹。”
他蹙眉:“你告诉他作甚?”
她沾沾自喜:“为了助你得到老爹的热情招待嘛。”
他不以为然:“你总说我是妹控,难道你不是恋父?”
她大颔其首:“对啊,不然本大爷如花似玉的好年华为什么找你这只活了千万年的老狐狸?”
“……”狐王成功消声。
织罗噗哧失笑。
连法卡淡漠的唇角也微微上扬。
擎释眉宇内戾气喷张:“赫什,把剑给我!”
赫什稍有踌躇:“天帝阁下,神剑一旦出鞘……”
“给、我。”
“是!”赫什张口,一把雪色三刃宽剑如蛇般钻出,跃至擎释掌内。
秋观云瞠目结舌:“你竟拿自己最死忠侍从的身体为鞘?”
织罗闭眸叹息:“优昙罗竟认为这种冷酷是男人的魅力,活该她亲自品尝到冷酷的滋味。”
一O四其心如诛(2)
以身躯为鞘,当神力被汲取枯竭时,即灰飞烟灭。
擎释冷笑,瞳仁内闪烁的冰芒与剑锋上的寒光相映成辉,道:“优昙罗对我若有赫什一半的忠心与信心,就会乖乖在湖底等到我去迎接她的那日,而不是用那种愚蠢的方法逃离,将自己的灵魂四分五裂,化成如今丑陋的模样。”
“丑陋吗?”秋观云摸了摸自己的脸,“话说天帝大人,我见过优昙罗的真容喔。虽然只是躯壳,仍美得惊天动地。为了纪念那样的美丽,我和织罗做了一件大事,要不要听?”
擎释不语。
她亦无意得到对方的应承,径自道,“我们把她变成一股青烟,融化在蓝天里了呢。”
擎释眯眸:“什么?”
“咦,很难懂吗?”秋观云煞是费解,“我们把优昙罗的身体一把火烧了,明白否?”
擎释倏地迈前一步:“你们……”
织罗淡哂:“那是我们灵魂曾经的宿主,没有谁比我们更有权力处置。”
秋观云连连点头:“天帝大人留着优昙罗的躯壳,是为了缅怀那段两小无猜的初恋时光吧?可惜,我们不解风情,打破了您多情的梦境,抱歉。”
擎释一声充满暴戾之气的长啸,神剑猝然离手,向四人扫来。
四人飞身躲避。
神剑陡然增长,并自形弯曲回环,将四人所去方向截断,并朝中间包拢威逼。
咔嚓——
法卡与之相触的剑应声而断。
呛啷——
狐王剑亦一分为二。
“连狐王剑也断了?”秋观云面色一紧,“老狐狸有没有受伤?”
“不妨。”百鹞边将断剑的两端收拢入袖,“别与那把剑碰上。”
两对伉俪前路被断,退路也即将告罄。
秋观云与织罗四手交握,锋利的荆棘蓬勃而起,层层堆叠,在四围形成墙壁,抵御神剑进击。
神剑锋利,“嚓嚓”割裂声不绝于耳,好在荆棘滋生的速度为寻常的双倍,勉强可以保住他们的立身之地。
法卡锁眉,道:“三界惟一可以抵挡神剑的器具即是暗黑之遁,但此处是神庙,我无法召唤它的到来。”
百鹞目光一闪,道:“如果暂时移入另个空间呢?”
法卡颔首:“是可行。你有办法?”
百鹞扬声:“查获,将修罗刀掷往高处!”
查阿呆被云沧海再三告诫严禁靠近这边,终究心有不甘,一双眼睛密切关注,听得这声呼喊,拔刀直抛:“就知道你们离不开本大爷!”
百鹞甩出断剑,果断相击。登时气流震荡,一个时空豁口将他们吞进时空夹层。
法卡掐指计算,摇头:“此处存在的时间太短,只怕召唤到一半便会关闭。”
“乾坤扇啊老狐狸!”秋观云疾喊。
百鹞顷刻领会,从袖囊内取出宝物,道:“我用它来造就另一时空的假象为你拖延时间。”
他默咒施法,法卡结印召唤。
神王剑切割阻碍,摧枯拉朽般前进,在这个时空夹层即将被挤迫消失的瞬间,暗黑之盾降临,抵住了神王剑的致命一击。
秋观云拍抚着卟卟跳个不停的心脏,道:“暗黑之盾也是可以自如变化形状呢,果然是神剑的克星。”
“你们本可以荣耀的死在神王剑下,现在只会在最污秽的世界腐烂。”擎释冷冷道。
一O四其心如诛(3)
他们脚下突然塌陷。
魔王在魔界玩这套,神王在神界也玩得起?秋观云一手抓住百鹞,一手甩出藤蔓勾住顶层梁柱。
织罗也是如此自救及救助法卡。
“放手。”百鹞道。
“呃?”不会在这个时候玩死我保你情深不寿的虐心戏码吧?
百鹞想也知道她脑子里又在转什么不着边际的念头,晃了晃另只手臂,道:“捆仙绳。”
“喔。”她抬眼一扫,确定捆仙绳那端盘绕梁上,方松开五指,“记住,这一回是你自己要本大爷放开,事后别找本大爷的麻烦。”
百鹞来不及做任何评论,头顶上方即有巨石坠下。
四人齐齐扬掌,巨石化为乌有,聊算再次避过一次危机。
秋观云气得咬牙切齿:“这么一味的被动挨打,真真不是本大爷的风格!”
“观云。”云沧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果你们不想死,就将你们所有的力量全部拿出,否则所有人一起陪葬!”
她一惊。母上大人说得是,管他是可以摧毁万物的神剑,还是拥有两个天帝神力的天帝,岂能因此就暗存了一份畏忌之心造成多方束手束脚?
一念至斯,她仰天大吼:“本大爷不发威,你就不知道谁才是暴君吗?”
烈焰焚腾中,她飞身而起。
百鹞趋身随后。
“织罗,从现在开始,我不再与你做心灵感应,我们都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歼灭敌人。”身悬半空,她朗声道。
“可以。”织罗平静回应。
“但是,不代表我们不可以配合。”她高扬螓首,“狐界之王,暗黑之主,春之神,加上巫界恶霸,今日是我们可以毫无顾忌地拿出全部力量的时候,错过今日,后悔终生,你们不想知道自己的真正高度吗?”
百鹞唇角扬起浅意:“说得好。”
织罗冁然:“的确如就让我们来探测一下自己的极限吧。”
“你们的极限,是永远腐烂于黑暗的地狱!”擎释抬掌击落。
秋观云不再躲藏,一手画抵御结界,一手画符,高诵:“烈焰之魄,飓风之魂,互辅互佐,燃烧奔腾——”
织罗也不迟疑:“春生万物,万象成林,次序更迭,循环往复——”
百鹞双掌交叠,淬出气流如刃,驭其直迎劲敌。
法卡化身为烟,寄于织罗催生而起的林木间,排山倒海般倾覆而下。
轰——
各方力量的交汇与撞击,散发出震撼天地的巨响,以及滚滚不绝的热量。
秋观云从空跌落,唇角血丝崩现。
百鹞闪身将她接住,自己亦发簪散乱,半边发尾被齐齐削去。
法卡与织罗相拥摔下,臂上皆现伤痕。
“他们……”娥依诺面色泛白,“都受伤了。”
云沧海点头:“必要时候,神相用四季轮替之术助我集结风雨尘雪。”
正实施魔幻之术的迪兹扬眉:“确定不需要我帮忙吗?”
“此时若那些主神到了,情势才是不可挽回,阁下只管专心将他们拖进迷阵。”娥依诺道。
迪兹喃喃道:“我还从未见过她那么狼狈的模样。”
她们晓得他所指何人——
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巫界恶霸,此刻正经历人生第一场失败。
“本大爷来也!”然而,她眼神炯炯异亮,全身激奋昂扬,战斗热情空前高涨。
一O五春时来临(1)
屡战屡败,却越战越勇,秋观云呈现出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状态。
百鹞的情形也不遑多让,即使散发褴衣,仍然执着进攻。
织罗与法卡不知是受这两个同伴的感染,还是气氛使然,亦是不知疲倦,一往无前。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四人仿佛陷入一种永远不知停歇的循环。
初始,擎释很享受在他们身上增加伤口的乐趣,宛若指点江山般从容施法,不疾不徐地摧毁着,破坏着,等待着他们崩溃臣服那刻的到来。
然而,当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开始陷入单调的重复,他终是厌烦了。
“你们这么做毫无意义,伏地求饶或者还能自己和朋友获得一线生机。”再一次把四人打出后,他道。
那四人听若罔闻,依然故我。
擎释眸内杀气凛冽:“赫什,召神剑回鞘!”
“是!”赫什张口。
“而后出鞘,斩杀所有反叛者!”
赫什一震:“天帝阁下,神剑倘若见血,便是一场不可挽回的杀戮……”
“他们一心求死,天帝慈悲成全,有什么不可以吗?”擎释目底的黑暗卷土重来,阴霾聚集,永无散日,“听命行事。”
赫什称是。
百鹞瞳心光点一跃,出声:“正是此刻!”
秋观云驭火出动。
织罗催生荆棘,法卡以魔使之身附着于上。
当神剑出鞘,即抹煞所有攻击。
“斩杀。”天帝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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