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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兽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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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扯下遮面的黑布时,却是怔住了。

是他!笙之身边的随从——陌言。

——

琉白碾碎灵药往自己的伤口上胡乱抹了几下,血一止住,她便不管不顾,心浮气躁地在房里踱步。时不时地跑到门外看看,希望白虎能抓着色魔突然出现。

玄武被她晃得头晕,实在忍不住,开口:“小琉琉,请你坐下,白虎一定会抓到人的!”如果连个凡人都对付不了,那么仙界战神真是白当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说担心嘛!你不知道,色魔很厉害,不然我也不会受伤。”

玄武翻个白眼,不是色魔厉害,是你太没用。一个妖仙居然会被凡人所伤,不得不说,真是丢脸!

“玄武,你那是什么眼神?”琉白不满地戳戳他的龟壳,她是伤患,怎么可以鄙视她?

“你幻觉。”玄武睁着眼说瞎话。

“我幻觉?你胡说八道。”

文 “对于姑娘,我从来不胡说。”还真是越扯越瞎了。

人 轮到琉白睇他一个白眼,扯扯嘴角,明摆着不信。

书 “诶,小琉琉,你又是什么眼神?”

屋 “你什么眼神,我就什么眼神。”

“小琉琉,你欺负我。”声音忒委屈。

乌龟在撒娇,琉白鸡皮疙瘩直冒,诡异,实在诡异。不过被玄武一闹,她的心情倒是平静了不少。

老天保佑,保佑白虎抓到色魔,那么她就可以早日启程寻找五彩灵石。

没一会儿,外面就有了动静,琉白激动,夺门而出,看到白虎的那一刻,兴奋极了!再看到他肩上扛得某人,更是激动不已!色魔,色魔,色魔……

白虎跟丢沙袋似的把肩上的人丢在地上,一脸嫌弃,他最讨厌脏兮兮的血,臭的要命。

“这……就是色魔?”玄武打量着地上昏迷的男子,半晌,吐出一句,“气息不对。”

琉白还未兴奋一小会,怔住,“什么意思?”

“跟上次那个人气息不同,他不是色魔。”玄武语气肯定地说。

雀跃的心猛地跌倒谷底,琉白错愕,傻傻地盯着面无血色的男人,“你,你说他不是?”

玄武点头。

琉白不死心,粗鲁地扯下男子的靴子,再拉高他的裤腿,脚踝上有割过的伤痕,但,不是炎匕造成的,被炎匕割过的伤口会发红,如火般红,而这个伤口平平无奇,明显是普通利器造成的。

琉白心灰,也不得不承认,这男子不是色魔。

站起身,看着白虎,问:“你确定没有抓错人吗?他,真的不是。”然后指着男子的脚,“我用炎匕划伤了他,而他的伤口不对劲,不是他!”

蓝眸一眯,“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白虎暗骂一声,脸色难看,没好气的嘟喃一声:“该死的,居然被他耍了。”那一刻莫名的消失,又莫名的出现,肯定是那时调包的。是他的疏忽,居然未多想,被该死的色魔糊弄过去了。

“耍??”玄武拔高声音,见鬼似的喊了一声,惹来白虎凶狠一瞪。但他却不怕,使劲地盯着白虎,问:“你说什么?你被一个凡人耍了?”难以置信的语气,让白虎一阵不爽,抿着唇,不语。

见白虎不肯看自己,玄武欠扁地爬到他眼前,继续问:“你真的被耍了?我没听错?”无与伦比强悍的白虎大人居然被小小凡人忽悠了?奇闻,实乃奇闻也!

“该死的乌龟!你想死吗?”杀气噌噌噌地往上升,白虎说得咬牙切齿。

玄武嘿嘿一笑,“当然不想,惊愕,实在是惊愕,失态了,见谅见谅。”边说边往后挪,他可不想自个的龟壳变碎片。

白虎笑得阴森,慢悠悠地朝玄武逼去,“见谅?你觉得本大人会见谅吗?嗯?”尾音的嗯,跟一块寒冰似的砸进玄武的心底,寒意阵阵。

快速躲到琉白身后,寻求挡箭牌,讨好的声音传出,“现在关键问题是色魔,不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小琉琉,对不对?”

“没错!”琉白坚定地点点头,看了白虎一眼,再看向地上的男子,“就算他不是色魔,也跟色魔脱不了干系,我先救醒他,一切等他醒来再。”琉白蹲□,从芥子里拿出一颗灵药,顺手将密书带了出来,她也未注意,肉疼地喂男子吃下灵药,站起身,发现白虎的眼神怪怪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地上翻开的密书上赫然显现出两个字:魔、鬼。

没错,两个字是分开的。

琉白白虎面面相觑,眸子里的惊愕尽显无遗。

琉白惊愕,是因为密书再次有了指示,而白虎,是惊愕自己居然能看穿密书。这密书不是只有兽苑之主才能翻阅的吗?为何他……

玄武见他俩神色怪异地盯着地上空白的书本,疑惑地问:“你们在看什么?”

“你看不到?”白虎问。

“看到什么?”玄武反问。

白虎沉默。

琉白垂眸不语,捧着密书,一脸平静。

魔、鬼,何谓魔、鬼?

(四十六)倔强如陌言

如琉白所料,第二日,陌言安然醒来。琉白变着法子从他口中套话,哪想这家伙是个榆木疙瘩,死活不开口,甚至直接把她无视。

琉白很想在他伤口上撒把盐,看他还固执不,事实上,她的确这么做了,怒气冲冲地跑到厨房抓来一把盐,正要往他身上撒的时候,白虎出现。琉白不依不饶,看着那张毫无血色但一如既往固执的臭脸,死活不同意停止‘行刑’。她就不相信,在伤口上撒盐,他还能蛋定的下去,反正她是疯了。

白虎不顾她的反抗,将她丢到门外,手轻轻一挥,嘭得一声,两扇门紧紧合上,愣是把她隔绝在外。

琉白气得跺脚,恨不得把门拍烂,可是手拍红,拍痛,拍麻,门纹丝不动,倒是她自个两眼泪汪汪。

玄武在琉白身后看着她发飙,直到自个满足了,才出声制止,“小琉琉,来,我带你去上药。”

琉白转身,跳到玄武身前,双眼放光地盯着他,且是越笑越灿烂,玄武心里一惊,挪动身子就想跑,因为琉白的笑容太过诡异,看得他心里发寒。

琉白快他一步,挡住他的去路,弯下腰,瞅着他,莫名其妙蹦出一句:“玄武,你是一只超级无敌帅乌龟。”

帅乌龟?的确,他是俊美的无与伦比,然后内?

“四大神兽玄武大人也没你帅。”

呃,自个跟自个比,有意思吗?好,反正都在夸他帅,勉强接受。

“帅气逼人的玄武大人,你如此的伟大,如果我有事相求你肯定不会拒绝的对不对?”琉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的恐怖,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喷出火。

玄武沉思半晌,然后缓缓吐出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琉白怔住,笑不复自然,僵硬地摆着手,嘿嘿笑道:“怎么会,怎么会,我像坏人吗?”目光闪烁,明显做贼心虚。

“,你想干嘛?想让本美男砸门是不?”琉白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敏锐如玄武,怎可能看不出来。

琉白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窘迫地点点头,门拍不开,踹不开,想偷听也不成,定是白虎施了法术,她法术薄弱,只能靠玄武了。

玄武叹口气,幽幽到道:“小琉琉,爱莫能助。”

琉白撇过头,“算了,不愿帮忙就算了。我就在这守着,白虎有本事别出来,否则……”磨牙霍霍。

此时房内,白虎坐着悠哉地品茶,虽然他既没恐吓陌言,也没使用暴力,但是陌言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揪住他的心脏,使他无法呼吸。

其实白虎只是稍稍释放出一些灵压,就如凡人所谓的杀气,无形之中,让人产生一种紧迫感,而灵压比之更甚,灵压一不小心过强,就会使人爆体而亡。

陌言如脱水的鱼,胸膛剧烈起伏,拼命地喘气,冷汗涔涔,密布额头,滑落耳际,湿了发。

觉得差不多了,白虎才好心地恢复常态,瞬间,压迫感消失。陌言瘫软在床,瞳孔缩小,仍是无法平静下来,短短一刻钟,他觉得自己从鬼界走了一遭。那种深入骨髓的可怕感觉,死也不愿再体验第二次。

“你,你是谁?”无力地移动头颅,惶惶不安的眼看着跟前霸气十足的男子。

白虎放下茶杯,无情无绪地说:“我是谁不重要。”眸光流转,无波无澜的视线落在陌言身上,“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陌言。”

陌言一惊,“你——”

“你是色魔?”保持着不急不缓的语气,白虎问道。

陌言抿起唇,不语。一副准备死扛到底的倔强模样。

“我知道你不是。”白虎收回视线,看着杯里漂浮着的茶叶,神色专注,原来西湖龙井也不过如此,不够香,不够纯,还是想念用天泉泡出的琼浆玉液,一口便是无尽的享受,可惜人界寻不到如此纯净之泉。

浓眉微微皱起,随即又是面无表情。

“色魔是笙之。”白虎笃定道。

陌言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愿泄露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微微握紧的拳却已出卖他紧张的心。

“你可以不说,等我抓到笙之,给你做伴。”白虎起身,干脆离去。

陌言按耐不住,低喝一声:“站住。”

白虎暗笑,停下脚步,“你只有一次机会。”

陌言挣扎着欲起身,反复折腾之下,脸色愈发难看,一口鲜血喷口而出,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不宜乱动,白虎的三层功力也不是一介凡人能够承受的。

“不关他的事,所有事情都是我做得,要杀就杀我。”陌言咬牙吐出字字句句,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被轻易抓住,回想昨晚,仍是心惊胆战,从小到大,活在腥风血雨里的他从不知害怕为何物,可是,这个男子让他体验了一回又一回,诡异的速度,捕捉不到一丝影子,待他反应过来,杀气重重的一掌已经袭来,那股逼人的气势让他身形僵硬,仿佛血液凝固了般,无法动弹。

白虎冷笑,回眸一瞥,幽光滑过,沉而有力的一声直入陌言心底,“你,没有机会。”

陌言一震,死气沉沉的表情仿佛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绝望非常。站住,站住,站住……心里拼命的呼唤,喉咙却始终发不出一声声音。

趴在门上偷听的琉白,完全没预料到门会突然打开,失去平衡,啊的一声准备与大地亲密接触,但……触感貌似不对,愣了半晌,偷偷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似笑非笑,却有冷冰冰,看着就感觉凉飕飕的俊脸。

琉白跟触电似地猛地往后一跳,死命地搓着自己的手,好像刚刚摸得是肮脏无比的东西。

白虎当下沉了脸。

琉白努力忽视白虎,欲绕过他,往房里去,脖子上突然一紧,琉白发现自己莫名地升到半空,好像被吊起的木偶。

怒气冲冲地瞪着作恶的白虎,大喊一声:“松手!”好歹她也是个姑娘家,像揪小狗似的揪起她,像什么话。

琉白张牙舞爪,白虎无视,揪着她,大步离去。

“该死的白虎,放开我——”

玄武再次叹气,不听他的言,吃亏在眼前呐!早听他劝,乖乖地回屋睡大觉不就好了,非得偷听,听不到还要听!现在好了,陷入虎口了。

琉白被白虎准确地丢到秋千上,秋千猛晃,晃得她心慌意乱,好不容易停下,立即指着白虎恶狠狠的大骂:“你个该死的混蛋,你,你混球!你不是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好人!”琉白有些语无伦次,小脸已被怒气扭曲,一个字:丑。

蓝眸一挑,冷冷吐出两个字,“闭嘴。”这是白虎发飙的前兆。

“你欺负我还让我闭嘴,你好意思的你!”理智因怒意燃烧的干干净净,生气壮胆,若是平时,她肯定早已开溜。

的确,白虎很想拍飞她,但现在不是时候,定定地盯着琉白,直到她骂累了,骂不动为止。

琉白趴在秋千上气喘吁吁,仍是不死心地翘着手指指着白虎,在疲惫的大脑里努力搜刮骂人的词汇,可惜,她没骂人的天赋,憋了半天,也憋不出半个字。

见她冷静,白虎开口:“陌言不是色魔,你不必在他身上费心思。”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还有,我知道色魔是谁。”

“谁?”

“你无须知道,你只要乖乖地待在药铺里,研究密书,记住,不准出药铺一步,否则,我保不了你!”白虎神色异常严肃,因为开封炼净壶,不仅引来鬼界的注意,更是引起仙界的注意,璟山派的那群家伙也闻讯而来,总之,麻烦事多多。

此刻的他,竟未想着回天庭,反而一门心思帮助琉白,连他自己都觉得诡异,最后他找到一个借口,那就是——他与琉白生死相连,不得轻举妄动,而他对传说中的五彩灵石,兴趣浓厚,迟些回天庭也不碍事。

琉白正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出门?而白虎已经消失不见。更大的一个也因此憋在心里,不得问出。

她想知道,为什么白虎能看到密书上的字?关系到兽苑的存亡,她不得不紧张。

玄武慢悠悠地爬到琉白那儿,也是极其认真地说:“听白虎的没错,现在外面混乱的很,不管你被哪一路的家伙抓住,后果……一个字:惨!”

琉白觉得不对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别想着瞒我,不然我立刻跑出去。”赤果果的威胁。

玄武委屈,龟眸可怜兮兮地瞅着琉白,“小琉琉,莫逼我,我胆小。”

琉白恶寒,踩了玄武一脚,“少给我装可怜,你现在的模样很骇人。”

“小琉琉,你越来越暴力了。怎么可以踩我!本美男……”

“你是一只乌、龟!”

“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玄武幽幽道。

琉白切了一声,手一晃,一个锤子出现在手中,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得无比阴森,“在你很生气之前,我会敲烂你的龟壳!”

玄武缩缩脖子,欲哭无泪,幽怨地控斥,“小琉琉,你学坏了。”

“最毒妇人心……玄武大人,您没听过吗?”

玄武发挥超常,挥动四肢狂奔,“小琉琉,我恨你……”

“随你的便。”

玄武一闹腾,琉白把刚才想问的事彻底抛在脑后,兴冲冲地举着锤子,追乌龟去了。

其实,玄武真的很好欺负,欺负他真的真的很过瘾!

其实,怨念是可以转移的,欺负不了强大的白虎,那么就只能挑弱的下手了。谁说,柿子要选软的捏,有道理,很有道理!

(四十七)鬼王现人界

鬼界。

阴气缭绕,死气煞人,处处都是鲜血淋漓,骇人的景象。面目狰狞的鬼兵手执长枪四处巡逻,恪守自己的岗位,而天子殿外的守卫最多,天子殿乃是鬼界之王——冥宿之所。说起鬼王,鬼兵们唏嘘不已,大多数鬼兵已有万年不见鬼王,只因鬼王万年来不曾踏出天子殿半步,万年前,鬼王去到人界,回来之后,便成了喜怒无常的可怖模样。鬼兵时常能听到天子殿内传出的毛骨悚然的哀嚎声,比鬼叫更加刺耳!除了每日进殿报告日常事务的黑白无常,鬼兵们谁也不敢踏进一步,而他们也只能从黑白无常口中探听一些鬼王的消息,但每次黑白无常都是摇头叹气,什么也不肯说。

鬼界本有许多事物压积成堆,如今都被异常的鬼王处理得一干二净,就连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被挖出来,好好审上一番,万年来,鬼界的秩序是空前绝后的好,从未出过一丁点乱子,天帝下旨直夸鬼王统治有方。

以前的以前,鬼王最讨厌被繁琐之事所烦,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或许是去人界受了刺激,鬼王彻底变了。弱小的鬼兵无比想念曾经正常的鬼王,该逍遥时逍遥,鬼王也不会多费心思去管束他们,而现在只得忍受高压政策,战战兢兢地活着,唯恐做错事,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别怀疑,鬼王虽然不出天子殿,但消息绝对灵通,他法力无边,不需黑白无常告诉,也对外界了解的一清二楚,记得有一次,一个小鬼去人界勾错魂,鬼王便毫不留情地毁去他百年的修行,扔出鬼界自生自灭,鬼兵脱离鬼界,就如鱼失去水的滋养,死路一条。

还有一次,人界战乱,许许多多的凡人战死,鬼界顿时涌来大批大批的灵魂。每个人生前的行事决定着死后的命运,例如在阳间不孝顺父母的要打入寒冰地狱;贪官污吏、欺压百姓的要打入碓舂地狱;偷工减料、欺骗顾客的要打入锯解地狱;抢劫别人钱财的要打入火烙地狱;卖淫的要下油锅……

由于魂魄数量超出想象,鬼兵们一时处理不急,造成鬼魂到处飘荡的混乱场面,一时不察闯进天子殿的鬼魂当场魂飞魄散,他们知道,鬼王怒了。

的确,鬼王下令,将所有鬼魂扔进畜生道,生生世世为畜生,受尽人间苦难。这做法是不妥的,虽然这些鬼魂身前沾满血腥,但毕竟六界有序,不得乱来,可是鬼王怒,谁敢去劝?最后还是黑白无常赶鸭子上架,被众鬼兵逼进天子殿,去当说客。

那三日,实在是不堪回首,至少对于黑白无常来说是极度黑暗的记忆,就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

鬼王不容他人反抗,对于黑白无常当然是毫不留情,第一次被丢出殿外,黑白无常顽强地爬起,继续往里冲,大喊:鬼王息怒!可还未踏进门槛,又被重重地摔出来!

一次还有命活,两次,黑白无常直接英勇就义。若不是鬼兵抢救及时,他们早就再死一起。

后来的后来,鬼王坚持己见,鬼兵叫苦不迭,此事若被天帝知晓,谁也逃脱不了干系。最后,孟婆出了个主意,偷偷地让那些鬼魂按照原有的命数投胎去,大家绝对的合作,嘴巴跟缝了线似得,谁也不曾说漏一句,奇迹般的,一瞒就瞒了千年,鬼王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的鬼魂如常投胎的事实。

万年已过,这日,从人界回来的鬼兵带来一绝对劲爆的好消息,白虎大人要见鬼王,想当年白虎大人勇闯鬼界,搅得鬼界天翻地覆,却也莫名地成了鬼王的好友,但他每次来,鬼兵们都叫苦不迭,因为白虎一来,鬼界定要重新再造,鬼王与白虎动起手来的破坏力可不是盖得。

以前把白虎当瘟神般逼,如今,鬼兵们各个感激不尽,只要白虎大人一出现,鬼王定会恢复正常。

不出所料,黑白无常禀报之后,鬼王当即下令:今日起,鬼界一切大小事务由黑白无常代之处理,若无极其重要之事,不得到人界寻他。到人界的理由则是:阳寿已尽的岳城女子因炼净壶开封而得以续命,改变命数,此事事关重大,他必须亲自前去人界调查清楚。

鬼兵们不在乎,什么理由都好,只要鬼王去了人界,那么他们便谢天谢地。当然,心里拍掌叫好,心里激动非常是绝对不能表达出来的,鬼王要走,他们必须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模样,否则……也不知鬼王会怎样惩罚他们。

鬼王一走,鬼界安生了。鬼兵们无不热泪盈眶,呼吸也都顺畅了。

岳城乱葬岗,一股黑烟从地底袅袅升起,渐渐幻化成人形,成为一个高大男子,黑袍加身,彼岸花盛开于胸前,茎叶缠绕袖口,本是暗沉的衣袍突儿亮眼起来,如月银丝倾泻而下直至腰际,华美至极。风过,发丝扬起,一张如花般妖冶的脸若隐若现,虽然妖冶,却不失男子该有的英气,不同寻常的外貌,不同寻常的气质,一眼便令人心神俱动。

他,鬼王,就如彼岸花般华丽,无与伦比。

高山之巅,一霸气的身影如松柏挺立,衣袍随风翻飞,微昂着头颅,睥睨众生。只听得低沉一声:来了。身形一晃,似闪电般消失于山顶。

乱葬岗,一副破破烂烂的棺材上,仰躺着一俊美男子,他手拿酒壶,喝得很是尽兴,好在此地无人,否则定会以为诈尸!

白虎一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暗自腹诽:万年不见,还是一样的特、别!

突然,一酒壶凌空飞来,白虎伸手一接,毫不犹豫地又将酒壶送了回去,鬼王摊开手掌,酒壶稳稳地立于掌心,他起身坐在棺材上,狭长的眼微微眯起,似叹似怒的一声道:“本王请你喝酒,你敢不领情。”

“短命酒,本大人喝不起。”

鬼王笑,晃荡着手中的酒壶,一转眼,来到白虎身前,“看来你一点未沾染人气,还是一样的冷冰冰的随心所欲。”

“不及你特别。”

鬼王似是听到了极度动听的赞美之语,唇角一勾,笑得风情万种,额,这词形容男子确实有些怪异,但似乎找不到更贴切之词,他的笑容就是这般绝艳,“白兄,难得难得,你竟会夸赞于我。”稍稍拔高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想来定是冲着白虎去的。

白虎懒得与他多费唇舌,蓝眸一转,盯着他,冷硬道:“出招,无需手下留情。”

鬼王摇摇空空如也的酒壶,不情愿地将它一丢,显得意犹未尽,突然眸一抬,像是蓦然醒悟般地问:“你说什么?”敢情刚才他根本没在听。

眉眼抽搐,蓝眸里已有不耐之色,“少跟本大人装糊涂,鬼王亲自前来,不就是为了炼净壶,除非你打赢本大人,否则休想本大人跟你去乌烟瘴气的鬼界。”

鬼王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反问:“本王何时说过要与你动手,又何时说过要压你去鬼界?”

“你什么意思?”白虎一副不说清楚,就直接劈了你的冷酷模样。

鬼王哪是如此好吓唬的,似笑非笑地睇他一眼,“白兄变笨了不少。”

“冥宿!”耐心用尽,白虎只想一掌拍飞他,“你的嘴皮子倒是厉害了许多。”

“过奖。”

谁会想到,息怒无常,脾气怪异的鬼王,会有这般可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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