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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运贵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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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糖注意到,佛子大人选择的食材都是她喜欢的,像是竹笋,玉米,紫菜,木耳之类,营养又美观,很得她的心思。

就在她抬起玉手,想要加一筷子爆炒鲜笋的时候,夏云朗却是直接将一盅汤水摆到了她的面前。

“吃饭前,喝点儿汤水开胃才是正理,玉儿,这是百合山药银耳汤,尝尝。”

瞧着三位骨灰级美男的躬身服务,饶是白玉糖意志坚定,心境沉稳,也难免左右为难,难以取舍。

最后,她还是每一道都尝了几口,那三位大神才各自心满意足的落座。

这一幕,几乎看的田甜几人感激涕零:丫的,墨迹了这么半天,终于开饭了!

不得不说,除去个别时候,饭桌上偶尔的电闪雷鸣,视线碰撞,火花基情,夹菜风波之外,这顿饭吃得貌似……还算是比较和谐的。

吃过饭之后,白玉糖就给陆言卿和金惜何分别打了电话,本来她是想过去的。

结果,就像田甜估计的一样,听到她的到来,这两人立马迫不及待的赶来了。

陆言卿和金惜何几乎是同时到了白玉糖的别墅,不过是前后脚的时间差。

“小糖,看到你回来,真好,在京城过得怎么样?开心吗?”陆言卿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眼中闪烁着秋日一般温暖的颜色。

“嗯,谢谢陆大哥关心,都挺好的。”

“你是好了,我们可不怎么好!”金惜何直接面色阴郁,埋藏在黑色眼镜之后的双眸邪佞中带着几分别扭,“一走就这么多天,烂摊子全都扔给我们,连电话也不打一个,你要是怕出电话费,以后我帮你付!”

白玉糖闻言,颇为无语,鬼畜就是鬼畜,就连关心的话都说的这么别扭阴冷。

“这个……不就四五天吗……”她自知理亏,声音有些呐呐。

“不就四五天?你知道这四五天发生了多少事?”金惜何明显有从鬼畜转为咆哮帝的趋势。

陆言卿却是将目光转到了夏云朗和龙氏兄弟的身上,眼中眸光闪动“看来,这次小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不知道这几位是……”

他的话吸引了金惜何的注意,他宛如毒蛇一般的目光阴冷的聚焦在夏云朗的身上,深潭般的双目骤然锁紧:这个男人……很危险!

白玉糖略微简单的介绍道,“这位是夏云朗,我六叔,那两位是龙家兄弟,专门过来保护我安全的。”

“六叔?”金惜何对这位六叔本能的存在一种危机感,右手推了推暗黑色的眼镜框,说出来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夏家不愧是夏家,好人才!”

陆言卿则是温润有礼的冲着夏云朗点了点头,态度不卑不亢,“夏先生,您好,我是小糖的朋友陆言卿。”

“汉南省两大豪门陆家的陆言卿和金家的金惜何,久仰。”

夏云朗的声音清润,笑容完美,周身仿佛萦绕着丝丝流云,清贵无双。

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陆言卿和金惜何侧目。

两大豪门!

------题外话------

金算盘谢丹臣由亲亲【风吹疏竹】领养;

领养进行时已更新!

☆、第二十四章 万更!!

正文内容24;第四集 身世之谜 第二十四章 万更!!

就算时至今日,白家已经名存实亡,在众人的心中,它仍旧存在着一种残留着威势。

曾经的辉煌,并不是那么被容易遗忘的。

但是,夏云朗却是将这一切否定了,直接说出了两大豪门。

这是一种极端强势姿态,一种属于夏家的立场,一种无声示好宣言:以后,汉南省只会有两大豪门!

对于夏云朗话中的意思,陆言卿和金惜何自然是听得明白。

同时,心中暗暗警惕:这男人绝对是一个狠角色!

“夏先生,过奖了。”陆言卿温润笑道。

“夏先生好魄力!”金惜何邪肆冷笑。

白玉糖却是懒得理会他们的眉眼官司,直接单刀直入的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情况,“金惜何,言卿,白家现在怎么样了?”

“完了。”

陆言卿有些感慨的说道,“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其实,白家在政府的所有官员倒台,已经注定了他们家族的乱象,白锦程入狱,苏丽英和白锦华高位截瘫,白奇峰重病,白家的重要人物倒了一大半儿,三天前,林远翔也卷款潜逃,昨天,我们刚刚收到消息,白锦绣也跟人私奔,白家现在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产业都已经被我们两家接手,出乎意料的……顺利。”

陆言卿说完这话,不着痕迹的将目光转到夏云朗身上。

他们能如此顺畅的接管白家的产业,荡平白家的残留势力,若说这其中没有夏家的影子,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金惜何何等睿智,陆言卿猜到的,他自然也猜到了。

说实在的,这让他心里很有几分庆幸。

庆幸自己当初对于白玉糖的力挺,庆幸自己的选择。

尽管,事到如今,他的所有选择早已经与利益无关。

“白家以珠宝生意为主,现在,我们手上已经收购了五十余家大型的连锁珠宝商行,还有不少小型的分支企业。按照当初合作的约定,我们金家会拥有白家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投入的那八亿,已经全部换成了股票,现在,你才是白家最大的股东。”

金惜何将陆言卿的话接了下去,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中,阴冷依旧,语气也不怎么客气,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公式化,但是,他却把最大的利润不声不响的留给了……她。

“就算我投入了八亿,应该也不会成为最大的股东吧……”

白玉糖心思玲珑剔透,虽说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利益至上的鬼畜突然转了性,但是,金惜何的好意,她还是感受得到的,“这次收购白家的行动,你们金家和陆家必定付出了不少,最大的股东,不应该由我来做。”

“小糖,你也不用推脱了,我们陆家毕竟不是以珠宝生意为主,要了那些产业也没用,还是拿分红实在些,这样,我们陆家就跟金家一样,也拿百分之十的股份,董事长就你来做,其他的工作就交给我们。”陆言卿温柔的说道。

白玉糖闻言,沉静如画的容颜上稍显犹豫,“你们这不是让我当甩手掌柜吗,再说,我只是想推翻白家,让它付出代价,却并没想过接管白家的产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金惜何打断了,“我们当然不会让你当甩手掌柜!你不会忘了当初跟我们金家合作,答应过什么了吧,你可是要当我们金家的赌石顾问的!收购了白家之后,手底下的哪间公司,不需要原材料,不需要毛料呢,这些可都是你的活计,别的不说,明年三月份的缅甸翡翠公盘,你可是想不去都不成!”

“金惜何说的没错,经营珠宝商行,最重要的就是解决原料问题,到时候,这些事儿可都要你这个董事长亲力亲为的。”陆言卿眉眼温柔,声音诚恳。

其实,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能够跟白玉糖多些联系,多些相处而已。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白玉糖自然也就不能推脱了,终是有些无奈的嫣然笑道,“那……好吧,我就接下这个位置,明年三月的翡翠公盘我也不会错过,不过,我并不擅长经营,后续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我们会帮你打理好的。”陆言卿温润的承诺道。

“我相信你们,对了,”白玉糖将目光转到金惜何的身上,“金惜何,你上次给我的那串紫晶葡萄,应该是雕刻大师海师傅的作品,对吧?”

“没错,海师傅是我们金家珠宝商行的首席翡翠雕刻大师,你要找他?”金惜何微微挑眉。

白玉糖淡淡一笑,“嗯,我想把那块极品血美人雕刻成饰品,像是手镯,挂件之类的。”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等那些东西雕刻出来,就拿给自家老妈,让她分发给那些姑嫂姨婆。

夏家人那么多,这些天里,她们母女收了那么多份儿见面礼,这回礼可不能轻了。

事实上,白玉糖对于极品血美人的了解,还是不算深刻。

用极品血美人雕刻成的饰品,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金惜何要是知道白玉糖雕刻那块极品血美人是为了送人,说不定都会吐出一口心血!

就算他不知道白玉糖的目的,乍听之下,也是一阵惊讶,“你要动那块极品血美人?那块翡翠可是宝贝啊,你确定要雕刻成饰品?”

“当然确定,不管多好的翡翠,总不能当成摆件,天天存在保险柜里吧,那样可就体现不出它的价值了!”白玉糖沉静柔然的一笑,眸光宛如暗夜星辰,璀璨生辉。

金惜何微微一愣,难得的没有反驳,阴冷的目光柔和了几分,“说的也是,你倒是豁达,好吧,既然如此,你明天过来吧,我介绍海师傅给你认识,他虽然已经封刀了,但是看到这块儿极品血美人,估计,就算你不让他雕刻,他都会求着你让他雕刻。”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白玉糖淡淡的点了点头。

“行,等你电话。”

金惜何应承下来,斟酌了片刻,终是目光阴冷的问道,“白家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你准备怎么做,是直接推得粉碎,还是……留下一线生机?”

“其实,以白家目前的状况,就算我们不出手,恐怕也难以支撑,当然,这一切还是要你来做决定,毕竟……他们是你曾经的……家人。”陆言卿秋日般的双眸带着点点心疼,声音温柔如水。

这个问题一出,空气中隐隐多了几分凝滞。

夏云朗和涅梵晨和田甜等人,一直都坐在距离白玉糖三人不远的地方。

乍然听到这个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集中在白玉糖的身上。

只见那个沉静的宛如深谷幽兰一般的女子,臻首低垂,乌黑的发丝如瀑如绸,光可鉴人的倾泻下来,露出天鹅般美丽的脖颈,眼角的胭脂泪痣,散发着妖娆的色泽,声音空灵的像是自竹林传出。

“明天,我会亲自去一趟白家大宅,这件事,也是时候结束了……”

夜晚,月如银盘,繁星点点,暗幕低垂,万籁俱寂。

白玉糖洗过了澡之后,换上了舒适的睡衣,正拿起梳子想要梳头的时候,敏锐的神经突然感到一阵优昙花香若有似无的传来。

她心中一动,立时回头。

只见就着轻薄如水的月光,一个唯美如幻梦般的身影,穿过雪色的纱帘,落在了房间的地面之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三千雪白的发丝,似乎披着九天星辉,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我倒不知道,原来堂堂佛子大人还有爬窗户的嗜好!”

白玉糖似笑非笑,倒是没怎么惊讶,跳动的心扉只是微微的不忿:竟然有人爬窗户也能爬的这么好看,这个世界当真不公平!

涅梵晨对于白玉糖的埋汰恍若未闻,踏着月光,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很自然的拿过她手中的梳子,清冷的唇边微微勾起,摄魄**。

“为了得见佳人,哪怕是踏月偷香,也是值得的……”

涅梵晨挑起了白玉糖的一缕发丝,白玉般的手指,轻柔的穿插在乌发之间,那番景致,当真香艳。

这种亲密的举动,让白玉糖心中悸动,脸颊微醺,声音似乎依旧沉静,但若仔细倾听,就会发现其中的一丝娇嗔。

“佛子大人,几天不见,您的脸皮变厚了!”

“你也知道咱们几天未见,所以,为了以后能够天天见,这脸皮自然是要厚上一些的。”涅梵晨把这话直接当成了夸奖,接受的理所当然,风轻云淡。

白玉糖轻抚额角,颇有些缴械投降的味道,“说不过你,反正你这人本来就是讲经念佛的,什么到了你嘴里,都是道理。”

“你错了,想见一个人可不需要道理,心之所至而已。”涅梵晨流连不已的梳理着白玉糖的秀发,颇有越来越娴熟的架势。

白玉糖对这厮越来越露骨的话,视而不见,稳了稳声音道,“你大半夜过来,应该不光是为了风花雪月吧?”

“嗯,严格来说,这是主要目的。”涅梵晨清清冷冷的声音,回答的一本正经,那宛如西域雪山之巅冰莲花瓣儿的双眸,却溢出了不着痕迹的宠溺。

白玉糖黑线:“那次要目的呢?”

“前些日子,我感受到夏禹轩辕剑似乎归位了……”说起这个话题,涅梵晨的容色收敛了几分,一身白衣,好似神佛一般,悲天悯人。

白玉糖对于涅梵晨能够感应到这一点,并不意外,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没错,我现在已经有三件上古神器在手了,夏禹轩辕剑正是前两天发现的。”

“看来这一趟京城之行,你的收获很大,先找到轩辕剑,确实是好事一件。夏禹轩辕剑,相传是轩辕黄帝为征伐妖族首领蚩尤所铸,具有无物不摧,无坚不摧的特殊能力,这种无坚不摧,并不仅仅针对有形事物,以后你会用到的。”涅梵晨意有所指,话带禅机。

白玉糖并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微微感叹,“这些上古神器果然没一件简单的,可惜,我现在只找到了三件,也不知道另外七件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不用着急,一切都是机缘,你是天运之主,那些上古神器自然会找到你的头上,勿须刻意寻找,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涅梵晨将梳子轻轻的放在梳妆台上,白玉般的大手轻拍白玉糖的肩膀。

明明是那样清冷的触感,却莫名的给人一种温暖的鼓舞。

“谢谢你,涅梵晨。”白玉糖站起身来,沉静柔然的抬头,笑容清浅恬美。

二人四目相对。

涅梵晨眼中弥漫着丝丝笑意,冰白色的唇瓣开合之间,吐出了让人不能拒绝的诱惑,“这是我的命,不过,若是真想谢我的话,一个拥抱怎么样?”

白玉糖被佛子大人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搞得一怔,沉静的心湖像是投下了一颗石子,多少有些无措和羞意。

涅梵晨充分发挥了焚香礼佛,心诚则灵的精神,再接再厉,“玉儿,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就当真这般吝啬吗?”

他的声音竟是带上了一丝让人惊掉眼球儿的委屈,眉宇之间似乎挂着一道浅浅的忧伤,宛如神佛泣泪,那般倾国倾城的模样,直让白玉糖心跳陡然加速。

话说这一招,还是佛子大人白天的时候,跟铁木那小子学来的。

毕竟,这是一个卖萌的时代,跟不上时代的步调,注定要被淘汰。

所以,就算天人如佛子,也照样是需要与时俱进滴!

果然,白玉糖被狠狠的戳中了萌点,直接妥协了,就连声音都软绵了几分,“好了,好了,败给你了,真该让西藏人民看看你的真面目!”

白玉糖说完这话,顶着一张红扑扑的玉面,直接环住了佛子大人的键腰。

她本来是想速战速决,抱一下就退回来滴。

但是,佛子大人好不容易得手,哪能这么容易让白玉糖退回去。

这厮直接张开双臂,将白玉糖紧紧的楼在自己的胸怀之中,加深了这个拥抱,不留一丝空隙。

倾尽红尘的三千雪丝跟光可鉴人的墨发,交缠在一起,宛如细细密密的情丝,缱绻缠绵。

在如此静谧的夜晚,这一刻,美丽的如诗如画。

感受着怀中那散发着阵阵幽香,滑腻柔软,曼妙玲珑的身姿,佛子大人的双眸也出现了一瞬间的火热,他贴近白玉糖的耳鬓,清冷的声音像是梵音咒语,像是要烙在她的心头。

“我的真面目,只给你一个人看……好梦……”

说完这话,佛子大人终于松开了怀抱,施施然从房间的正门身姿如莲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白玉糖呆立在原地,脸颊飞春,耳垂儿泛红,眼角边的泪痣越发的妖冶。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似嗔似恼的恨恨说道:“这个神棍!”

涅梵晨出了白玉糖的房间,唇角终于无可抑制的荡开了一个笑容,像是一朵盛放的冰莲。

只是这朵冰莲还没没来得及完全开放,就消失殆尽,徒留冷冽。

涅梵晨抬眼,冰雪般的双眸清冷的瞧着走廊的拐角处,冷然的说道,“出来吧。”

“呵呵,西域佛子不愧是西域佛子,不过,这夜闯香闺,似乎不是你应该做的事儿吧?”夏云朗似踏着片片流云,从拐角的阴影处,慢慢地走了出来,似乎点亮了一方黑夜,落落清辉,雅致无双。

“夏先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是夜闯香闺,你就是夜探香闺,区别只在于,我进去了,而你——没有。”涅梵晨撩了撩雪白的发丝,白色的衣衫,圣洁的姿态,像极了高高在上的佛。

夏云朗闻言优雅轻笑,周身的气场分毫不弱,朗风霁月的双眸流云弥漫,似被暗夜浸染,透出了暗黑色的强势,“没想到西域佛子竟是如此巧言令色之徒,只是不知道,你手上的功夫,是不是跟你嘴上的功夫一样厉害?”(某欢:话说,偶写这段的时候,邪恶了~)

涅梵晨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清冷的刺骨,“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终,白天没有分出的胜负,不如现在继续。”

“正合我意。”夏云朗的笑容完美无缺,身若流云,很快消失了身影。

涅梵晨双眸一凝,身姿如莲,同样快若清风,没了影踪。

整个走廊登时空空如也,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

翌日。

虽说昨晚涅梵晨来了那么一出突袭,不过,白玉糖睡得还是满不错的。

这一天的日程,安排得相当满,第一站就是要去白家大宅。

按照她自己的本意,本来是打算单枪匹马上阵的,当然,有龙家兄弟充当司机跟保镖,自然是没什么事的。

很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铁木好不容易见到自家姐姐,当然是不会放弃任何单独相处,如胶似漆的机会,非要跟着。

按照以往事情的发展,佛子大人和六叔自然也不会示弱。

不过,让人惊讶的是,这两人竟是消失了一个早上,直到白玉糖和铁木坐上车,准备出发的时候,这两人才施施然的出现。

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的脸色较之往常,多少有些苍白。

“你们俩怎么了,一个晚上不见,咋变得这么憔悴呢?”白玉糖语气中不由得带了些担心,“你们两个还在在家休息吧,不过是去一趟白家大宅而已,有铁木和龙家兄弟,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放心,我没事。”涅梵晨直接坐在了白玉糖的身边,面色风轻云淡,直接转动着手边的佛珠,闭目养神。

夏云朗的笑容同样完美无缺,让人看不出什么来,“我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没睡好而已,歇会儿就过来了,龙毓东,开车吧。”

“是,夏先生。”

白玉糖见这两人似乎真没什么其他的状况,不由得放下心来。

从临沧到淮城,这段本来漫长的距离,在豪华轿车飞速的车轮下,似乎也变得近了许多。

再次来到白家大宅,白玉糖发现,自己的心境竟是又有所不同。

原来,那栋华丽高大的门槛在自己看来,高不可攀,极为森冷;后来,便觉得那大门充满了**的气息,没什么大不了;今日再看,只觉得这依旧华丽的大门,竟是那般的破败不堪,已然是回天乏术,真正走向了堕落和灭亡。

白玉糖并没有让任何人跟随,安静的按响了大门的门铃。

开门的依旧是白鲟,一切似乎什么都没变,却已然物是人非。

白鲟显然没有想到白玉糖会来,从不喜形于色的面上,有些微微的错愕,眼中满是复杂。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终是恭谨的说道,“糖小姐,没想到还能见到您,快请进。”

“白管家,别来无恙啊。”白玉糖容色沉静,笑容极淡。

进了白家,她才发现,这个昔日里下人成群的地方,竟是变得如此的冷清。

白鲟苦笑,“这白家早已面目全非,又谈何别来无恙,哎,是我失言了,糖小姐应该是来找家主的吧,我这就给您通报一声,您也知道,现在家主的身体不比往日,我希望您……能高抬贵手……”

瞧着眼前这个诚恳拜托的老人,白玉糖也是心中感叹,“白管家,你是一个忠心的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做什么,放心。”

“多谢糖小姐,您在客厅稍后,我去通报一声。”白鲟将白玉糖带到客厅之后,便匆匆的上了楼。

白玉糖站在大厅的楼梯口处。

突然,一道夹杂着浓烈恨意的目光,朝着她凌空射来。

白玉糖毫不在意的回身,就见白子莹正站在大厅的正中央,双眼通红的看着她。

这个昔日的天之骄女,似乎失却了往日的光环,周身再也没有了那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就连眼底的那份深入骨髓的愤恨,都被一份更加沉重的恐惧,压得抬不起头来。

“你还来干什么?把白家害成这样,你满意了?”白玉莹歇斯底里,这些日子的压力,已然让她崩溃。

“白家变成这样是咎由自取,而我问心无愧。”白玉糖婷婷而立,双眸沉静的像是深不见底的子夜。

“问心无愧?白玉糖,你也是白家人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此刻的白玉莹,与其说是在质问,不如说是在发泄,这段时间白家接连的变故,已经让她彻底的失了心神,对于白玉糖的那份畏惧,也愈来愈深。

她接受不了,如今的她变得如此的卑微,而白玉糖却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这种落差,让人发疯。

面对精神有些混乱的白玉莹,白玉糖的眼中微微的荡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随即湮灭。

“白玉莹,你凭什么质问我,你爸妈做过什么,白家人做过什么,你心知肚明,我早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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