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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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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现在就走,以后不要跟绝世山庄有任何瓜葛。”

从未见过他这般严肃又纠结的表情,确定他说的不是玩笑,我咯咯笑出了声。

“我可是送了贺礼的,喜酒都还没喝就急着赶我走,顾公子这是在哪里学的待客之道。”

顾念见她仍旧一副不上心的模样心里又急又气。

“我知道你来这里是有目的,再重要的事都没有自己的命要紧。我已经把后门的守卫调离,你若是这个时候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甩开情急之下被他攥住的手腕,收起脸上的笑意:“顾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生来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即便是丢了性命也与他人无尤,顾公子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不必太过在意。你还是先回去吧,被顾庄主发现恐怕谁都不会好过。”

“你,不知好歹。”

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我眯了眯眼角,傻子,你见过被凡人整死的姚婧吗,更何况我这种非人非妖非仙的奇葩。

今日是万能管家青阳算出的一年内最吉祥的日子,也是顾念与南琉璃的大喜之日,尽管我认为这两人在一起成为怨侣的几率很高,奈何如今生米煮成了熟饭,更已是珠胎暗结,再过一个月寻常大夫便可诊断出来,希望新生命的到来能够为这个处处充满阴霾的地方增添几分朝阳之气。

昨晚隔壁院落几乎是整夜灯火通明,她们姐妹俩说了一夜贴心话我躺在被窝里听了一夜,不等心儿来叫门我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四方镖局不复存在,双方商量决定,新娘子直接由现在居住的院落出嫁,直接抬到顾念的院子,路程虽然不长,礼仪程序却一道也没有省。

进了隔壁的门入目又是一片火红,南琉璃已经装扮妥当,正由南流苏梳理着长发。第一次见到上了妆的小辣椒,眼中闪过惊艳,这才确切意识到当初亭子中出演挑衅的爽朗少女今日便要为人妻为人妇为人母。再看看南流苏,果然已经红了眼眶。

将屋里伺候的喜娘丫鬟暂时打发出去,迎上南琉璃疑惑的眼神,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有东西要给你,她们在不方便。”

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蓝皮儿小本递过去:“我听说,这些事情都是由家里娘亲或者大嫂告诉新妇,你姐姐对这些也不懂,也就只好由我越俎代庖了。”

看着我坦荡的眼神,南琉璃倒没有多想,接过去随手翻了两页,唰的一下红透了脸。心儿与南流苏自然也看到了,脸上的颜色比新娘子浅不了多少。尤其心儿,恨不得当即就夺门而去,这也太,丢人了。

“怎么了?”这可是我特意为霾山弟子编著的生理课本,属于玉蔻宫绝密,今日无私奉献出来,为了方便携带还特意缩小了一半,这份儿心意可比上次那套首饰难得的多。

公孙仪进门的时候,除了我其他三人脸上红潮还未退,看得他不明所以。看着已经装扮完毕的南琉璃,破天荒说了几句感性的话,弄得在场的众人热泪盈眶。

吉时已到,新郎已经到了门前,南流苏亲自替妹妹盖上盖头,公孙仪则以世兄的身份将她背上花轿。。

喜庆的日子,公孙仪难得换了一件青衫,颇有几分文雅的味道。我看着他背着那抹艳红,一步步走出远门。

下山以来,我遇到了两场婚礼,无论是慕容澜还是南琉璃,全都所嫁非人。我仿佛可以透过满目耀眼的红,看到浓重的悲哀。

(吓我一跳,以为系统进不来了,换了个浏览器才ok。小灵子考完了,以后每天会多写一些的,大家踊跃收藏啊。)

☆、36 中计

天底下的婚礼似乎都是这般,被请来的宾客除了观礼贺喜之外最重要的一道程序便是吃饭。

被请来的女子不在少数,在这里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拘束,大家都十分随意。我头戴帷帽,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公孙仪被当做新娘子的娘家代表位子安排在正堂,风扶远凭着他与公孙的关系以及少城主的身份自然也被安排到了主桌上,顾麟原本也为我留了一个位置,被我拒绝了。开玩笑,顶着一张酷似庄主夫人的脸再坐到只有新人至亲入主的正堂,他们不嫌别扭我还觉得膈应呢。

身边坐了一个魁梧高大的汉子,看穿着长相不像是中原人。

倒了杯茶移到他面前,尽量让对方感觉到我的善意。

“你是西域人?”

西域汉子正与满桌子的美食较劲,眼前忽然出现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紧接着便是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身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位身子妙曼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容貌他却确信轻纱之下必是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比他们西域最美的王妃还要耀眼。

西域人不像中原人一般喜好吟诗作对,他却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学两句酸诗。怔了一下点头称是,眼神晃悠着就是不肯看她。

我看着眼前这场线条粗犷的面孔,上面带着颇具违和感的红晕,顿觉有趣,跟心思简单的人交流总是能令人愉悦。

“一直听闻西域塞外风光壮丽无双,心往依旧,却苦于没有机会亲自前往,这位大哥可否同我讲讲塞外的景象,让小妹解解馋。”

美人提的要求,又是这样一番楚楚可怜的姿态,只要是男人自是不忍心拒绝。

我听着他从辽阔的草原讲到落日,从牧场讲到打猎,比起我来倒是他激动过多。好不容易暂时告一段落,我抓紧时机插话。

“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们中原人的性子我最是不喜,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出了,省的憋在心里难受。”

我瞧了瞧左右,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我听说西域有一种蛊术叫傀魅,十分骇人,不瞒你说,尽管心生渴望却一直没有成行也与此有关,我自小胆子便不大。”

西域人被萦绕在身边的想起迷晕了头,哪里有心思多想,只当是姑娘家听了传闻害怕。

压低了声音:“别听那些人瞎讲,说起来这也算是我们西域的秘闻,我也是听祖辈提起,傀魅之术的确存在,可向来是由皇室操纵。我活了三十几年都没见过一个,谁知道这个秘术是不是还存在,你大可不必担忧尽管来玩,到时候我一定给你推荐几个好去处。”

喜宴还未结束我便先离了席,将闷热的帷帽摘下随手丢到一旁。我所在的那一桌多是外族的客人,席间听他们的谈吐想必只是一些寻常门派。顾麟与公孙仪倒是想到一起去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人,就算出什么问题也不至于对整个武林产生负面影响,只是不知这场戏究竟什么时候开演。

脑子飞速转着,脚下步伐不停,兜兜转转便进到了花园。凭着感觉向慑天洞所在的方位行去,不出意外的被守卫拦了下来。我曾经来过这里两次,他们自然认得。

“前方禁地,非庄主之令不得进入,小姐请回。”

我缄默不语,只是对他们笑,看得二人一阵莫名其妙,眼里的防备更甚。

我伸出手指点点,示意他们回头看看。

岿然不动,看来是把我的好心看做了不入流的声东击西。

两个守卫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耳边的簌簌声越来越大,像是从周围的花丛中发出。接下来的事情他们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只见身旁的草木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快速生长,不过眨眼间便已经没过身高,瑰丽的花园顿时变作阴森可怖的森林,像是已经张开血盆大口,正等着大快朵颐。

两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等反应过来张皇出逃的时候双腿已经软的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颓然倒地。

以为是置身噩梦之中,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声,与这诡异的黑夜极其格格不入。两个人缓缓回头,看着不远处站立的那道婀娜身影,触及她嘴角欣悦的笑意,眼里的害怕转为死寂。

一声“妖怪”卡在嗓子里还未来得及喊出声便已经昏蹶过去。

看到他们昏死过去,无趣的耸耸肩,是谁说人类难对付的,不过小施一场幻术便将整个绝世山庄最精英的侍卫尽数解决,着实无趣。

站在慑天洞前,它仿佛感觉到外力的入侵,洞口弥漫着的形似水膜的结界蓝光更胜。

嗤笑了一声,信步穿了过去,如入无人之境。

洞里灵力充沛,竟然是正宗的天外神力。若不是这具身体里还保留几分仙气,怕是早就成了它的补及物。

不自觉发笑,竟有人天真的以为慑天洞可以摧毁殇离剑,且不说它有没有这份儿力量,就算有,你以为它会帮助那些不知好歹的人类来伤害自己的同族,更何况殇离天生神器,又跟在真身身边叱咤三界多年,论起身份来,比现在的我还要正宗几分,又岂是贬下凡间的一个破洞可以侵犯的。

洞内的结构相当简单,沿着脚下的路走到尽头便是一间石室,相当广阔的室中央摆着一口石棺材,石洞上方破了一个口,月光洒下将它笼罩在内。

棺材所用的石料与石洞内壁如出一辙,一体的石青色让人看得遍体生寒,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要破体而出。

顾念口中所说的花园正西方向正是慑天洞所在的方位,那么棺木里正是我要找的人,绝世山庄的庄主夫人,翠娘,也是我灵魂碎片的转世。

洞内灵力对于没有气息的人不具备任何伤害,反而可以借日月光华将身体完好保存。顾麟对他的夫人还真是痴心一片,如此用心良苦是不是想着有一天她还能再活过来。

却不知他是用何种方法将她和这口棺木安排进来的。

这样想着,手掌搭在棺木盖上,还未用力便被某处突然荡起的声响打断。

循着声音找过去才发现在某个隐蔽的角落还存在另一处通道。奇怪的是,进到里面却奇异的再感觉到任何灵力,不过几步之隔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这里阴冷、黑暗、密不透风,像极了肮脏的人世间。

沿着路往前走不远便看到伏在地上的一坨东西,不难看出那是一个人。快步走过去,将他翻过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喜宴上还好好的一个人此刻却全身发黑僵硬的倒在这里,若不是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一时间我还真难认出。

“公孙仪,公孙仪。”拍拍他的脸,毒气粘在手上像是遇到热铁的水珠,呲的一声消逝不见。

没什么反应,我叉着腰叹了口气,认命的扶起他往石室里托。好在他还不傻,中毒之前服了颗救命的丹药,否则一旦断了气,就连我都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把他救活。

扶着他靠在石棺上,再看一眼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仍是一阵心悸,这也…太毒了。很明显,下手之人根本不会给他留任何存活的机会。能在绝世山庄少庄主的喜宴上对堂堂武联掌门人下手的,屈指可数,而首当其中的便只有一人。

卷起袖子开始救人,先让他平躺在棺木上,大好的月华灵气不用白不用,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左胸处有一道细长的伤痕,伤口不大却是极深,恐怕已经贯穿了心脏。引洞内灵气注入他的身体之中,冲洗全身的血液。这是一次全面彻底根本的大清洗,对他来说,再睁开眼,无疑于重生。

见他的肤色渐渐恢复原貌,脸上也有了血色才将灵力重新引出,他的身体原本无法承担这些灵力,我冒险的这一招算是以毒攻毒,好在,我在他身上下的赌从来没有输过。

公孙仪是被冻醒的,睁开眼之后才发现自己倚着冰冷的石壁,身在一处完全陌生的环境,视线第一时间抓住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恍若隔世。

听到动静,我转过身。

“醒了?”

他点点头,看起来还很虚弱,精神却不错。

“我睡了多久。”

“不知道,这里看不出时间。”本以为借着上面的破洞,日生月落还是能看得到的,我忙活了这么久头顶上的月亮依旧还在,连位置都没有变动。顿时郁闷起来。

“你饿不饿?”

“有些,这里有吃的吗?”

“没有。”

“……”

“尸体倒有一具,如果你下的去口的话。”

公孙仪无奈的叹了口,扶着石壁缓缓站起身来,挪到我身边。

“这是?”

“翠娘,南琉璃的婆婆。见到真人,是不是觉得一模一样。”

他无声点头,对这具身体并不是太感兴趣。

“明知道情形不对,怎么还会中计。你可知道,若不是你提前服了丹药,此时已经是一具焦黑的尸体。”

☆、37。1 被困

“明知道情形不对,怎么还会中计。你可知道,若不是你提前服了丹药,此时已经是一句焦黑的尸体。”

公孙仪捂着胸口压抑的咳了两声,他自是知道自己中的毒有多霸道,那种生不如死的灼热感仿佛还在心口挥散不去,比那时的一剑贯心还要痛苦百倍。

“毒下在琉璃的敬酒中,是我疏忽了。”

“察觉到身体的异常我当即便寻借口离了席,在石子路旁发现你的帷帽,又想起莲花亭中顾念向你透露的信息,料定你必然是去了慑天洞,便进到花园去寻你。”

“你不去调兵遣将,寻我做什么?”

他嘴唇轻抿,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救命。”

我冷哼了一声:“好在脑子没被毒傻。之后呢?”

“后来在花园里被顾麟追上,看他当时的架势势必要将我斩于刀下,只是他低估了我的武功,即便身中剧毒他也没捞到便宜,他埋伏在园子里的高手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任他如何呼唤都不曾出现,这才逼得他不得不动用机关,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误打误撞最后我这个必死之人还是为你所救,你说是不是连上天都在帮我。”

是我在帮你吧。

我看着扶着棺柩笑的张扬肆意的人,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木头疙瘩的模样,心想莫不是被气傻了。

“殇离剑在哪儿?”

“你以为他是因何对我下手。”

知道,杀人夺剑嘛。有句话看在他现在身体不好的份儿上我没忍心说出来,他有此劫实属活该,若不是他不这么迂腐将殇离带在身边,别说是绝世山庄便是整个江湖武林也奈何不了他。

本来就懒得与他多说再看他气喘吁吁的模样,索性闭上了嘴,继续他醒来之前的动作。

公孙仪看着他一双柔荑在棺中女子身上摸来摸去,眉头越蹙越紧。

不经意瞥到他巴巴的眼神,以为他对棺材里同样感兴趣,捞起翠娘的手举到他面前,脸上的表情,据他后来说极其变态欠扁。

“尸体十年不变,连肌肤都保持着弹性,是不是觉得很好奇?”

公孙仪看着她脸上的激动,不动声色的向后撤了撤身子。

“此处既然是灵洞,自然有它非凡之处。倒是你,死者已矣,如此作为实乃大不敬。”

掌心停在一处,眼内精光一闪,头也不回对他摆摆手:“你退后一些,别出声。”

公孙仪倒也不生气,安静退回之前的位置,紧盯着她的动作,目光深沉如水。

掌心覆在她小腹处,缓缓抬起,随着动作一块鸡蛋大的结晶物泛着五彩的光芒破体而出。

终于将它握在手中,一股暖流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心底近乎归属感的熨帖。

随着这块石头的离开,翠娘的身体化为白色粉末很快消散在空中,了无痕迹。

回过身,对他耸耸肩:“顾麟若是知道我做了什么,一定恨不得将我剥皮噬骨。”

他笑着摇摇头,脸上丝毫看不出类似惊异的表情。

“恐怕不止。”

额,他这个反映着实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不好奇刚刚那东西是什么?”

“是什么?”

“……就是佛教所说的舍利子。”

他点点头,一时无话。

我看了看他的脸色:“托这个东西的福,我现在功力尽失,要两日才能恢复,在这期间我们怕是要一直待在这里。你还是先躺下睡一觉能省点力气。”

他倒听话,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回过头看我:“一起吧。”

“……”

“我有些冷。”

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有些烫,无奈只好合衣躺在他身边,半睡半醒间被拥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中,紧绷着的最后一根神经断开,进入黑甜的梦乡。

没睡多大会儿便醒了过来,准确的说,是被活生生烫醒的。身边的人已经由暖手的汤婆子升级为太上老君的八卦炉。

抱着膝盖坐在旁边看着他浑身抖得像筛芝麻似的,只得把千辛万苦得来的舍利子放到他怀中,虽说这个东西最好不要沾到男人的气息,但都这时候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待在这个洞里不会有性命之忧,却不能保证不会烧坏脑子,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万一成了傻子到最后拖累的不还是我。

蔻粉曾经恶趣味的向我传授过经验,男人在两种情况下可以肆无忌惮的耍流氓,一时醉酒的时候,二是生病。自己的手从伸进他怀里便再没有掏出来过,原因是受到了外在的阻力。

他按着我的手不松,呼吸渐渐恢复平缓,看着他昏睡中眉头紧蹙的难受模样,终究不忍心抽出来。

嘴唇因为高烧变得干涸龟裂,突然想起话本里有些痴情女子在遇到这种情形的时候都会割腕取血,且不说那些咸咸的液体能不能解渴,我身体里潺潺流动的,连我自己都无法定义,又怎么敢放给他喝。

“妖妖…”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轻唤,我眨眨眼,再看看躺在地上的火炉,确定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公孙仪烧得迷迷糊糊的,受了重伤又没有及时得到粮食补充,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却还是第一时间弄清了自己此刻的情况,他还在洞中,却躺在女人的怀里,此时此地,女人就只有一人,理清了这些,果断闭上眼睛继续养精蓄锐。倒是将当了人垫子的人大大郁闷了一把。

突然感觉到什么,将腿上的人一把推开,也顾不得他的闷哼,眼睛晶晶亮的朝石室外喊了一声:“殇离。”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迅速飞了进来,躲过我敞开的怀抱直接窝在另一人身边。

悻悻收回手,有些恼羞成怒:“上次进来的时候不是还要死要活的,怎么这才倒是活蹦乱跳的,矫情。”

心里却清楚,上一次慑天洞排斥的大概是附着在殇离身上的,来自顾麟几人的凡尘力量,与剑本身无关。

只是它此番救主的行径,怕是正好遂了顾麟的愿。

这个想法刚刚一闪而过,脚下的石地便剧烈晃动起来,石室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37。2 是人是妖

这个想法刚刚一闪而过,脚下的石地便剧烈晃动起来,石室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公孙仪扶着殇离挣扎着站起身:“发生何事?”

冷笑一声:“他们想把旁边的人工隧道炸毁,将我们困在这里。”

话音未落,耳边一阵巨响随之是更剧烈的晃动。身子被拉进一个滚烫的怀抱牢牢护住,待到风平浪静,他脸上已经被气波划出几道血痕,石室门前横了一块大石头。

公孙仪嘴角带着嘲讽的弧度,掩不去苍白:“他倒是舍得下血本,就不怕伤了自己的夫人。莫不是我的命重要至此。”

斜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若不是算计好的,这块石头哪能如此精确的堵在门前,一丝缝隙都不留。他的目的是要借殇离剑的力量将我的生命移到翠娘身上,让他心心念念的夫人重生。”

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此番作为无疑于引狼入室,注定赔了夫人又折兵。

“待你功力恢复,便带着殇离先出去。去探探阿远和流苏的情况。”

我看了看包围在四周的青色石壁,比铜墙铁壁更甚,出去,哪儿会有这么简单。能否撑到那时候,还是个未知数。

时间在黑暗中一点一滴流逝,为了保留气力两个人之后便很少说话。公孙仪闭目打坐,调试内息,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他的心脏不可抑制的跟着猛的一跳,睁开眼睛,实现触及到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的人,一张脸白的近乎透明,光洁的额头上满是虚汗,怔怔的竟一时忘了反应。

相识许久,久到似乎从出生至此便未曾分离,她什么样子他没见过,胡搅蛮缠的、古灵精怪的、肆意张扬的、冷漠淡然的、心狠手辣的,却惟独没见过或者从未想过这副面貌会出现在她身上,她瘫软的靠在墙上,整个身体都靠着冰冷的物实支撑,像一只被抛到陆地上的鱼,渴望空气却求而不得。

她从来便是坚强的,甚至强大的有些诡异,此刻这般模样不得不让他感到惊慌,他感觉的到她的痛苦,一种从未有过的堂皇恐惧正从心脏正中破土而出。

小心翼翼将她移到自己怀里,卷起衣袖在她额头上擦了擦,动作轻的仿若微风拂面,即便隔着两层衣料那种彻骨的寒气依旧慑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感觉到拖着自己的那双手的轻颤,我睁开眼睛,睫毛上沾了水汽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

费劲的勾了勾嘴角,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不过能从这张脸上发现一种新的情绪,尤其这种情绪还是自己发掘出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现在知道怕了,我在信里可是苦口婆心,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

他看着我,苦涩的勾了勾唇,平淡无奇的面孔上一双眸子深邃悠远。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装了。

“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我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别说是换了张皮,就算化成灰我也能把你认出来。若说之前我还不确定,还记得我第一次遇到顾念之时,你牵着我的手,一个人的气息、声音都有可能伪装,但心脏跳动的频率和血液的温度是无法改变的。

阿逸,这么多年,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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