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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尾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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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队长，过劳死也是引起内脏衰竭死亡吧？很相似，只是内脏衰竭的速度不一样。”陆离说道。
周密点点头，犹豫道：“陆离。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宝物叫做＇命匣＇？”
陆离摇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也是在有一次案子的时候听说的，那是八年前的案子了……那次的案子和蝴蝶这次的案子有点类似……”周密叹了口气，说道，“说来惭愧，其实很多具体的细节我都不记得了，只是记得我当初不过是调查科的一名普通警察，被安排去上官清浅——也就是其中一个死者家里取证。在那里，我找到一个古朴的小盒子，那个小盒子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周队长，你把小盒子带回了家？”陆离叹了口气，果然，该来的始终躲不掉，他也应该面对现实了。
“嗯，当时的确是没有经受起诱惑……”周密不好意思道，“我偷偷的把小盒子带回家，结果忐忑不安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精神差的很，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有违良心的事情。我反省过后，主动的去警局和上司自首去了，那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处分的准备，结果领导不仅原谅了我，还表扬了我。”
“？？”陆离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写满了问号。
周密呵呵一笑，说道：“领导说我意志力很强，不为外物所动……还告诉我那个盒子叫做‘命匣’，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能够吸收人的生命力……不是咱们世界的产物，是恶魔制造用于收集人类灵魂的器物，越界者们用来收集人类的灵魂讨好恶魔……”
陆离想到上官清浅附近邻居对上官清浅的忌讳，上官清浅难道仅仅是一个受到命匣诱惑，以至于被吸收掉生命和灵魂的倒霉鬼？
如果肖琳琳手中的那个小盒子真的是命匣，那么命匣就不能快速的吸收人类的灵魂力，也就是说，死亡原因应该是过劳死或者其他，总之不会是自我放弃生命的迅速器官衰竭，不是吗？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小盒子是真的命匣，命匣也是越界者用来讨好恶魔的器物，那么，能够制作出小盒子的魔镜是什么东西？难道说魔镜是恶魔的化身？
最后一个问题，总是听别人提到恶魔，恶魔，究竟是什么呢？梦魇难道是恶魔们的领袖？
陆离被一脑子的问题弄得头疼，揉了揉眉心道：“周队长，最后命匣被怎么处理了？”
“我也不知道，命匣被当时的超能力者小组拿走了，据说是交给研究所研究去了。”周密说道，“接下来的工作，你就要回避了……林红女士是你的母亲，你不能参与调查，我希望你能在法庭做出判决前待在侦探协会的临时公寓，不要回家。”
“周队长是担心我对妈妈透露案件的情报？其实，即使我妈妈知道了案子的进展，对于法庭的判决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吧？”陆离知道警局有保密规定，但是出于对死过人的临时公寓的反感，陆离还是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当初，蝴蝶杀人的时候，他的死亡编号是4。当时他住在临时公寓，看着杨凯在走廊里绝望的踱步，他当时的心情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是保密守则里的要求。”周密公事公办道。
陆离只能无奈的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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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房，一张床，还有床上一个疑似植物人的人。
陆离习惯了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但是这不代表他喜欢这样做。
平时也就罢了，怎么这一次入梦居然坑爹到连移动都移动不了？就只能站在脚下这个位置，整个人像是被点穴了一般。更糟糕的是，床上疑似植物人的男人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虽然目光没有焦点，但陆离好巧不巧站的方位一低头就能看到植物人瞪的大大的眼睛……
好惊悚……陆离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刚才好像从那双无神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感情……就好像，就好像植物人在看他最在乎、深爱的人一般……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植物人这么看着，陆离怎么可能不觉得毛骨悚然？
不管陆离感觉多么糟糕，他就是无法摆脱目前这个处境，直到今日，他还没有研究出主动脱离梦境的办法。
就这样等了几十分钟，终于门口有了动静，陆离连忙看向门口，只见一个俊美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眼熟……陆离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他稍微转了转脑子，就找到了相关的记忆。
这个人居然是上官清浅！陆离一惊，差点叫出声来，还好他及时捂住了嘴巴，不然被发现就麻烦了。
上官清浅没有看到现在床边的陆离，他径自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忧虑的叹了口气：“哥哥，心脏移植手术明明很成功，你为什么就是醒不来呢？”
哥哥？心脏移植手术？陆离一愣，他在上官清浅的档案里并没有看到他有一个＇哥哥＇啊，嗯，可能指的是收养他的亲戚家的哥哥吧……
想到当初看档案的时候，他还阴暗的认为上官清浅的亲戚收养上官清浅是为了对方健康的心脏，再看看上官清浅好端端的站在做完手术没有醒来的＇哥哥＇床前，陆离觉得很惭愧，他的思想太过阴暗了。
“哥哥，你一直劝我要积极生活，你却因为一个小小的手术永远醒不来了……其实，我的人生观才是对的吧？你错了，错的离谱，可是你却看不到这个世界的真相了，好可惜……”上官清浅忧郁的低下头，声音哽咽道。
看来兄弟两人的感情很好呢。陆离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能感受到上官清浅身上浓浓的悲伤气息。陆离不由得想到了林跃，两人虽然是表兄弟，但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的很。这么久没有见面，他还真是有点想念林跃那个臭小子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中二病
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悲伤但是有一种别样的温馨，总之，是一种让人提不起防备心的温暖氛围。陆离被感染了，在看到植物人那双没有焦距的双眼，也不会有不自在的感觉了，反而真心觉得同情。
上官清浅低着头稳定了一下情绪，抬起了头，定定的看了哥哥一会，叹息道：“人性都是丑恶的，这个世界都是黑暗的，我说的是对的，不是吗？哥哥，你就好好的融入黑暗不就行了，为何执意要做光呢？微弱的光终究会泯灭在浓厚的黑暗中，你做不到穿透这黑暗的世界，做不到的。”
这种说法……陆离满脸黑线，他怎么闻到了浓浓的中二的味道？有没有搞错，什么光明黑暗的，又不是演动画片，对一个成为植物人的哥哥说这种话真的没问题吗？难为他刚才还被他感动呢……
“哥哥，我本来决定尝试相信你呢……光明的世界，多么让人喜爱呀……即使是我这种黑暗腐朽到骨子里的人，也是在心底深处暗暗的向往着遥不可及的光明呢……那么温暖、那么明媚……”上官清浅喃喃道，眼里的悲伤浓的让人不忍心看进入，仿佛一旦看进去那双眸子，就会溺死在那悲伤之河中。
陆离紧紧的皱起眉头，有什么东西不对头！上官清浅在档案上的形象给他一种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的感觉，好像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厌世的情绪？
“这个世界，身为光明化身的人早早的离开了世界，向往光明的人被黑暗吞噬……那些站在阳光下的，得以呼吸温暖新鲜空气的家伙，却都被黑暗吸引……多么的讽刺。多么的可悲，他们向往功名利禄，那些东西恰好是黑暗能够给出的幼诱饵不是么？”上官清浅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声音里面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陆离嘴角抽了抽，他下意识的想要退后几步，这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他不想离一个愤世嫉俗的中二青年太近。这样他的心理压力觉得很大。
本来他没有报以希望自己能退后成功的。结果居然真的移动了脚步，往后退后了几步……
上官清浅耳朵动了动，犀利的眼神定在了陆离的身上，警觉道：“谁在那里？再不现身的话。杀了你！”
最后一句话里面充斥着尖锐的杀气，陆离是经过战场的人了，但还是被上官清浅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丝毫不敢动弹。还好，几乎是上官清浅话音刚落的那一刻，熟悉的排斥力传来，陆离从梦境中脱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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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满头大汗的醒来，这一次醒来没有以往那种精神熠熠的感觉，反而觉得头痛欲裂。钟表上时间显示还是凌晨三点。陆离捂着头挣扎的想要坐起来。但是却没有成功……
【是否消耗10点命运点数修复灵魂？】命运尾戒突然传过来一股信息流。
陆离没有精力思考为什么自己的灵魂会受损，直接选择了同意。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左手的小指顺着神经线传导过来，经过之处瞬间抚平了疼痛的感觉。
等痛感消失了，陆离才有精力思考预知梦中的种种。仅凭着一个梦，他推断不出多少东西。最起码，梦境中的情景究竟发生在什么时间他就无法推测……
＇或许我可以去问问陆文泽，陆文泽正在调查上官清浅的案子，应该能给我提供一点情报……只要知道上官清浅的哥哥什么时候动的手术，就能基本推测出时间段了……＇陆离思考道，决定天亮以后就打电话回去问问看。
第二天天一亮，陆离还没等给陆文泽去电话，就被周密给拽出门去了……
“周队长，怎么这么早？”陆离郁闷道，“不是说让我先在公寓呆着吗？保密守则……”
“先不提这个，又有新的死者出现了，还是白斯的公司，这次的死者是个女人……”周密苦笑道，“我们有大麻烦了，这次的死者背景不简单……”
“周队长什么时候畏惧强权了？”陆离撇撇嘴，不以为然道。
“不是畏惧强权，而是……这个死者，她姓司徒……”周密苦涩道，“死者司徒萍是司徒墨的妹妹，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司徒侦探今天也会来……”
陆离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周密是司徒墨的铁杆粉丝……偶像的妹妹在自己的辖区被杀了，周密不着急才奇怪……
“司徒侦探的妹妹怎么会去白斯的公司工作？”陆离奇怪道，大侦探的亲妹妹在小公司当小工人？怎么听都很奇怪。
周密加快脚步，一把把陆离＇丢进＇副驾驶座位：“绑上安全带，我们出发。”
陆离看到周密急躁的脸色黑沉沉的，不由得有点担心这样状态的周密驾驶技术问题……他也不敢在车上深究司徒萍怎么就来信阳市当小工人了，估计这个问题周密也觉得很糟心……现在只希望路上不要有不长眼的家伙超车什么了……
大概是陆离的祈祷起了作用，两人平安无事的来到了白斯的公司，这时候时间还很早。公司还没有开门……尸体是昨晚深夜被巡查的保安发现的，然后报了警。周密夜里带队出警，结果看到了曾经的故人……
两人来到公司后，没有理会早早站在公司门口焦急等待的白斯，周密冷冷的瞥了一眼白斯，没有说一句话就带着陆离进去了……
“周警官，陆小兄弟，别这样呀……等等我……我承认我不该让员工在跑到公司来了，可是我都下了通知休息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实习生是怎么一回事……”白斯连忙小跑着追了上来，“我虽然贪财，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也不敢恢复生产呀……”
“人死在你的公司，你想几句话就完事？”周密强忍着怒气，冷冷道，“我再三警告过你，要加上厂区的巡逻，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厂区！你当时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出事了？”
“我……这不是值班警察也没有发现嘛……那个女娃子邪门的很，那么多人愣是谁也没看到她进入了……”白斯陪着小心，心里恨得要死。这又死人了，天知道他的公司要停业到什么时候！
周密也知道他是在迁怒，司徒墨的妹妹虽然不是超能力者，但是实力也不弱。要想从值班警察和巡逻队的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去容易的很。
听到白斯的话，周密头脑清醒了一点，也知道自己无缘无故的冲着无辜得人发火不对，也就和缓了神色：“抱歉，是我太急躁了……白老板，还请你见谅。”
“不碍事，不碍事……谁没有个气性呀……周警官，您给我透个底，这次的死者是不是有什么背景之类的？”白斯好脾气的摆摆手，然后神神密密的低声道。
周密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好保密的，司徒墨很在乎司徒萍这个唯一的妹妹，现在马上就要赶来了，等司徒墨赶来这件事也会被白斯知道，再说他刚才对白斯态度有迁怒的成分在内，所以他透漏道：“这个死者是大侦探的妹妹，离家出走来到你的公司临时上班。”
“原来是侦探的妹妹，怪不得好奇心那么重……哎哟喂我的公司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阴影重新开业呀……”白斯了然的一拍大腿，大概是下手重了些，疼得唉唉叫着顺便诉着苦，“万一等大侦探来了给我小鞋穿我可怎么办呀？我老白一辈子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人到中年可经不起大起大落的生活了……”
“你放心，司徒侦探是个好侦探，绝对不会把私人感情放在案子里的。”对于自己的偶像，周密是很有自信的，甚至比对自己还有信心。
陆离在一边暗自摇摇头，牵扯到亲人，就算是再理智的人也受不太了，司徒墨这个人很难说……陆离想起他在和司徒墨合作的案件中被当诱饵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疙瘩……要是司徒墨早点把白灵抓起来，他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了。当时明明已经确定白灵是越界者了不是吗……这样的人，遇到自己亲人出事，不知道会不会变通一下呢？
司徒墨来的很快，他接到消息后立马定了飞机票，然后什么都没有收拾，甚至丢下正处理了一半的案子赶来了信阳市……
一下飞机，他也顾不得休息，马不停蹄的感到了白斯的公司，然后，看到了正在现场取证的陆离、周密等人。看到同僚，司徒墨强迫自己冷静一点，身为一名侦探，他知道自己急躁是没有用的。他现在需要做的是，深呼吸，然后听听看警察现场取证的结果是什么……
周密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刚来到现场的司徒墨，快步走了过来，惭愧的打了个招呼：“司徒先生，真是抱歉，在我的辖区居然让司徒小姐……”
☆、第一百三十章 司徒墨的软肋
司徒墨摆摆手，冷静道：“现在不是说客套话的时候，给我看取证资料……”
周密一愣，看着司徒墨伸出来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根据保密守则，这种情况近亲属是要回避的……司徒墨是二星侦探，应该清楚保密守则的规定才是啊，怎么突然做出这种不符合规矩的事情呢？
“给我资料，听到没有？”司徒墨看到周密没有行动，不禁开口催促道。
周密反应过来，不赞同道：“根据回避原则，死者是您的亲属，您不能参与这个案子……”
“我不能？我不能？！”司徒墨声音里满含着怒气，在深呼吸了好几次后，才稳定下来，“的确如此，是我过分了……”
“陆离，你跟我过来一下……”司徒墨看到站在一旁的陆离，招呼道。
陆离和周密对视了一眼，然后无奈的走向司徒墨……他什么时候和司徒墨关系这个好了？这可不科学……
等到了司徒墨的车上，司徒墨直白的开口道：“我想请你为我占卜……这次的案子我不能参与，但是萍萍是我的妹妹，宠爱了那么多年的最亲近的妹妹，我不能就这么等着……早一日将凶手绳之以法，我的心里就能早一日好受一些……萍萍在天之灵也会早点安息吧……”
司徒墨会不会安心陆离不知道，但是，司徒萍的灵魂绝对不会安息……说来残酷，司徒萍已经被不知名的凶手吸干了灵魂力，灵魂已经被不知名的家伙当了养分，有怎么可能安息呢？陆离对司徒墨这个人并不感冒，认真说起来两人上一次合作并不愉快。看到司徒墨这幅憔悴的样子，陆离还有时间没良心的看热闹，从这一点就知道，两人的关系根本用不到陆离浪费命运点数为司徒墨占卜的地步。
看到陆离不说话，司徒墨叹了口气。说道：“占卜的代价是什么……好吧，这个问题有点唐突了……我可以用你感兴趣的资料和你交换，只要能替萍萍报仇。”
陆离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看来根本不了解司徒墨这个人，上一次不是还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凶手。但是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吗？现在居然想要根据预言师的占卜获得凶手的信息。看司徒墨的样子，陆离可以推论一旦他告知司徒墨凶手的信息——不论那个信息是真的假的，这个男人一定会马上去报仇……
“你当初说过。绝对不冤枉一个好人，所以连越界者也能放过……现在你居然要相信占卜结果去独自破案？要知道占卜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每一个预言师都不可能是优秀的侦探，因为他们会忍不住为自己占卜，靠着不确定的未来一角来推理，很可能得到完全不对的答案……”陆离说着说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可是这一抹灵光实在是太快闪过，他没有抓住。
“如果是你的亲人被杀了。你会怎么做？或许你还没有我现在冷静。”司徒墨强忍着怒气道，他本来就因为司徒萍之死有点失去理智，如今又被陆离这个＇小孩＇指责，要不是他现在有求于陆离，早就甩袖离开了。
“我的家人，我会好好保护。”陆离没有跟着司徒墨的假设回答。他知道，如果妈妈出了事，他恐怕会疯狂的去报仇，不仅仅是仇人，甚至仇人的朋友家人自己也不会放过。
司徒墨冷冷的看向陆离。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听说你的母亲执意做证人，对不对？”
“你想说什么？”陆离不敢置信道，这样的语气怎么可能是司徒墨说出的话？司徒墨不是很……看来司徒墨真的很在意司徒萍。
“据我所知，李依依是第一个死者，而且她的死很可能和肖琳琳有关……我有一个双赢的想法，你占卜一下肖琳琳是不是凶手，如果她是，那么剩下的交给我去暗中调查。”司徒墨冷静道，“其实，这个交换对你没有任何坏处，如果不是萍萍死了，我……萍萍那个丫头，就是太要强了……”
陆离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可是，杀死司徒萍和李依依的人不见得是一个人……我都占卜一下看看吧，希望能够有答案。”
一个命运点数一个问题，只能回答是非题而且要描述清楚的是非题。为了妈妈的安全，陆离开始了占卜……
“怎么样？”过了好长时间，陆离还是闭着眼没有反应，司徒墨忍不住开口问道。
陆离睁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疑惑……他刚才一共问了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李依依是否肖琳琳害死的？
答案是：是。
第二个问题是：司徒萍是不是肖琳琳害死的？
答案是：否。
第三个问题是：王耶平、林业和司徒萍是不是同一个人害死的？
答案是：否。
本来陆离打算多花些命运点数，把所有的可能性都问完，可是，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其中只有第一个答案是他原本预料中的。司徒萍是不是肖琳琳害死的，这标志着第一个死者李依依和其他死者之间并没有很大的关系。陆离曾经也推理过这个案子，认为虽然都是使用的‘命匣’杀人，但是凶手肯定不会都是肖琳琳。肖琳琳如果说能借着白斯的‘感恩报答之情’杀死王耶平和林业，但应该没有理由也能杀死司徒萍……
司徒萍不同于王耶平和林业，司徒萍是个大小姐，之所以来信阳市这个落后的城市，不过是和自己哥哥赌气所以才这么做的。白斯有办法让王耶平和林业乖乖的听话给他收藏命匣，但却没有办法命令司徒萍，司徒萍不是肖琳琳害死的也可以解释，现在的问题是……剩下的一个问题：‘王耶平、林业和司徒萍是不是同一个人害死的？’这个问题陆离不过是之所以问不过是一个过渡问题，谁知道就是这个过渡问题出了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占卜可以占卜出‘是’和‘否’。然后杀死王耶平、林业还有萍萍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司徒墨问道。
“嗯，的确如此，再想占卜下去脑子里没有了问题……说起来也是，这个案子我也是刚刚接触，又因为保密原则，很多东西周队长都没有告诉我。我的脑子里根本没有除了肖琳琳以外的犯罪嫌疑人。”陆离头疼道。
司徒墨沉默了一会，说道：“萍萍的死因和其他人一样吗？”
“这个……我才刚刚被周队长带到现场就被你拉到这里来了……咱们在这里聊了那么长时间，我想周队长也不会放心告诉我司徒萍的死因之类的了吧？……周队长一直是个很有原则的人……”陆离苦笑道。
“不，他会告诉你的。”司徒墨肯定道，“你回去吧，我会帮你留意肖琳琳的……不管怎么说，肖琳琳也杀了一个人，只要杀人就要受到法律制裁。”
“……那么谢谢你了，司徒侦探。”陆离冲着司徒墨点点头，然后下车回到了周密身边……
周密没有多问陆离关于两人的对话，表现的好像司徒墨完全没有来过的样子，认真道：“尸体已经被带回去解剖了，等详细的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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