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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养成手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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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推醒我,神色很平静。“我没哭吧?”他脸上有些顽皮的模样。

“没有。”我咧开嘴笑。

他拍拍我后脑勺,“走了。”

出了异界后他并非是回家,而是去了公墓——所有已死的天师的灵位都会被安放在那里。里面无人,连看守也放假,整个厅堂阴森森的,他硬生生把头皮发麻的本狐狸拖进去:“人都死了,还怕什么。”

……正因为都死了才怕啊!

我我用爪子抓住门框,他揪出我的三四条尾巴使劲一拉——pong!

第二卷 九夜*看不见的风 两次拜访2

“这是我父亲。”他指着一个放在中央的牌子,被打理的很干净,应当是地位很高。上面写着他的名字,颜翮凌。

名字很酷,果然奈岚是姓颜呢。“这是秘密,”奈岚冲着我眨眼,“别说出去。”

说出去了也没人信。

然而他的目的并非是来看这个形象光辉灿烂的老爹,他走向最不起眼的角落,顺手把我拖到那里。他用嘴吹去一个木牌上的灰尘,上面的名字渐渐显露出来,王小二。

。。。。。。第一反应是这位可能是王大伟的祖宗。

“这是我师父——啧,别笑,这破名儿也不是他的错。”他看着我,自己却笑了出来。

“你小时候是不是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恩,是。”他又转头望着木牌,用手指轻轻揩去上面残余的灰尘,“一个不会被人想起的叫人讨厌的老头子——我恨他,恨了七八十年,但后来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安排,没有他,我活不到今天——然而这又怎么样?他死了,在我离开这里之后没几年就死了。我恨一个人恨了这么久,如今我还要感谢他——他又怎么能知道?”

厅堂里只有我们两个的呼吸声,其余人都不会。

“你。。。。。。没事吧?”我问。

“我像是有事吗?”他挑眉。

我点头,“毕竟今天你一连去了一个坟墓再来一个公墓。。。。。。”

“当然是一次性拜访完了,分两次多麻烦。”

“。。。。。。”

回家后奈岚将桌上又翻倍的纸张收成一叠,从中挑出两张,一张抛给我。“竟然把你也算进民意调查了,难得呀。”

你是说按常理应该一眼把我过滤?

这是一张红色的小卡纸,上面有新一任主天师候选人名单。奈岚考虑两三分钟往上面打了几个勾。

“你选的是谁?”我问。

“卢肖天,勾玦——我预感当选的会是他们俩其中一个。”

勾玦我见过,是勾湛的儿子,上次和青霉素打架的那个:卢肖天没什么印象,不过听说是人事部的,上次决定把社包邮到咱家的那个。

我把名单快速扫描一遍,没什么认识的人,不过一眼就看到上面有奈岚的名字。于是很兴奋的磨了磨牙,抓起笔要勾上去——

“我弃权。”他马上看出我的心思,笑道。

“为什么?你很厉害。”

“你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过劳死吗?”

。。。。。。倒也是。我只能很没责任心的勾上几个人,把卡纸递给他。

“白天。”

噗啦一声白鸟冒出来,不过这次是是缩水版,用嘴叼了两张纸飞出窗户。

“真听话。”我感叹。

“是啊,可惜没有自己的主见——他从没提起过他需要自由。”

世上还有这样的妖精么?

第二卷 九夜*看不见的风 抗生素1

“好像比较忙诶。。。。。。”他用数钱的姿势数了这一叠任务单,从中抽出两张给我:“呐,你也有。”

我也会有任务单?接过来看,果然上面写着“阿九”,编号748——

“快去吧,离我远点也好,万一被传染。”

看了看任务单,其中一张是a市b镇c村——

等等,c村?

“很人性化的管理,是不是?”奈岚笑道。

我再看了一遍确实是没看错,另外一张也离我老家相当近。

“去吧,加油喽。”他咳嗽两声,扔给我一个黑色皮夹,里面有两张百元大钞和一些零头,“这些开销够的吧?下次我向总部给你申请一只手机来。”

如果那只手机像你的一样只会唱情歌我宁可不要。。。

他打了个响指,地上弹出一个移送阵。“我最近会比较忙,”他甩了甩剩下的一叠任务单,“所以也不用急着回来,我会外出好几天。”

我跳进移送阵,挥手向他告别。

我固然是知道移送阵的出错率极高,但我更相信以奈岚的水平是不会把我到处乱扔的,然而——

感冒的人伤不起啊。。。。。。

一片黑色中突然炸出白光,等我适应好突变的光线后听见嘈杂的汽车鸣笛声。

竟然是马路。

出现在斑马线上我也就不计较了,但是——我在马路中央。。。。。。

紧急刹车声,我看见车内驾驶员极度狰狞的脸——

“啊啊啊啊啊——”

但在我和汽车拥抱的前一秒一个声音飞速掠过来,很不礼貌的夹住我的腰把我往上拎。

我在上升,而且是大幅度上升,心想股票要是这样就发了。抬头模糊的看见一个家伙的蓝发,恍然间以为是青霉素。

两秒后这家伙的手一松,我又急剧下降砸在水泥板上。

啪!

好吧青霉素绝不会这么暴力。

我宁愿我去撞车,真的,撞车和撞水泥板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喂,别装死。”他往我腰上踢一脚。

我依旧呈“大”字装死。

他把他臭脚丫子踏在我背上:“啧,死也要死的好看一点。”

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大”字很有艺术感吗。。。。。。

我晃晃脑袋抬起头,发现这是一个四十楼大厦的楼顶,而一个年轻的男生踮脚站在护栏上,难度系数挺高。

仔细看发现他和朔并不相似,他是蓝色短发,而且下巴比朔的要尖一点。他穿一件质量挺好的丝绸黑衣,看上去是个充满活力的漂亮小伙子。

他蹲下来从上面俯瞰我,“诶——爬行类动物,你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这个很难解释。。。。。。被咱家感冒的老大用感冒的移送阵传到了这个令人感冒的地方。。。。。。

我还是把在地上,一时竟腿软爬不起来。

“呵,忘了爬行类是怕高的了。”他露出尖尖的白牙。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抗生素2

我对这个称呼很不爽,于是乘他分神之际冲上去一脚把他踹下栏杆。

我趴在栏杆上看他自由落体时我被人拎了起来。

“很好,连我都敢踹——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爱谁谁。

我双脚悬空,被他拎到栏杆外。

“向我道歉。”

脚下什么都没有,地上的人开始聚集看我跳楼。

“快点啦,我手都快酸死了,掉了我不管。”

我下定决心宁可把下面观众砸死也不干有损俺老爹风范的勾当。

明明说手酸的某人还很有兴趣的把我拎着左摇右晃,眼冒金星时我看见什么东西从我口袋里被晃了出去——

耳坠。是朔的,一直被我遗忘掉塞在袋袋里。

我叫了一声,回头咬了他的手跳下去追耳坠。

他应该很纳闷为啥我跳楼是全自动的,同样跳了下来。底下的观众爆发出兴奋地欢呼,他进行加速很快追上我,右手再次粗鲁的夹住我的腰,左手抓住耳坠,凭空掠过众人头顶。

等我有了知觉是躺在公园草地上。

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动手去抢,但没想到他比我更激动的一掌拍我脸上差点害我毁容:“我哥在哪里?”

“吔?”我惊异了。他把耳坠拎在我面前:“我哥的,我见过。”

看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来着。试探性的问一声:“朔。”

他点头:“青玫。朔。”

天哪,我见到了传说中的抗生素。。。。。。

“带我去找他!”他极度兴奋的又把我拎起来晃了晃,不过这次态度友好多了。

“在泠湖,你别——”

他已经在带着我狂奔。大家见过放风筝没?我就是那风筝在他身后飘啊飘。。。。。。

“你是我哥女朋友不?我哥怎么会看上一只爬行类——”

“我是哺乳类!你才是两栖爬行类!”

“别吵,要到了。”

空间缝隙被拉开,转眼大街背景切换到原始森林,他再奔跑一段路,几十米开外就是一片大湖。

“在哪里?”他把我放下来,整张脸兴奋地都快变形了。

我往湖面上看过去,安安静静,几只水鸟轻轻掠过,落下几片羽毛飘落在水面荡起波纹。

我看见了一个不该看见的人。

我不知道上天是不是真的打算玩死我,不然我 绝不会动不动就见到他。。。。。。

“那是谁?”

“嘘——”我拉着抗生素躲到灌木后,拨开叶子只探出两只眼。

斯若雅塔坐在岸边,神色黯淡,接近黑色的长发一小节浸在水里。他望着印在湖里的自己的脸,左手把浸在水里的头发撩起来,水在发尖汇成水珠,无声息的融入水里。

在自恋么?可能不大,不过很可能是——自卑。是他对自己与众不同的外貌很在意吗?还是。。。。。。仅仅是想洗个脸?

他会不会和朔造成冲突?

“搞什么嘛。”

抗生素抱怨着,冲出去就要和他玩命,被我一把拖回灌木丛,“找死啊你!”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青霉素和抗生素1

斯若雅塔开始咳嗽,我看的真真切切,虽说离我很远我听不见他的声音,但他确实是捂着胸口。

这次流感强大到这种境界吗。。。。。。

血液滴进水里,很快融成一片。

好吧他患的不是感冒,没准是肺结核什么的。

他身上并无伤痕,我也无法推测会有什么人会打伤他。他的右手舀起湖水擦去嘴边血迹,一并的洗了脸,缓了几口气后拧干还在滴水的头发。

唇上的银色并非是颜料,被水浸过之后色泽不变。

他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并且是向我们走过来。我连忙布下结界掩藏我们,抗生素嫌我的结界是次品又往上面加了一层。

他从我们面前经过,眼睛不经意的扫过我们,像有一阵风拂过,即刻便走了。

等他消失后抗生素才敢喘大气,咬咬牙:“这气息。。。。。。确实危险。”

“我怎么感觉。。。。。。他看到我们了。”我说。

他猛拍我的肩,自我感觉良好:“怎么可能——结界都两层了——诶,我哥呢?那只怪胎把我哥吃掉了?”

“应该还泡在这里吧。”

我使用妖术在水面上行走,抗生素跟着我往下张望。

精灵在唱歌,赞美生命的存在,安抚已经逝去的灵魂。

他在湖中央。

一点也没变呢(我是指没泡烂),我勾起微笑,蹲下来望着他。朔在水面下四五公分处,湖水的力量托住他。他平躺着,闭着眼,蓝色的头发在水里扩散像绽放的冰花。

抗生素一脸欣喜的要把他抱起来,我一掌拍掉他的贼手:“人家修养呢,让他多睡几天。”

然而抗生素向我甩甩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继续动手抱起朔,也不管他全身湿漉漉的就把他搂在怀里。

休息很久了,应该恢复了吧。因此我也不再阻止这个恋兄癖患者,任凭他将朔抱上岸。

“哥,醒醒,哥。”

朔皱了皱眉,睁开眼,碧蓝的如同头上的天。“望。”他笑了。

看他们俩亲密的样子我的心里有点小小的不平衡。

“阿九。”朔站起来,将全湿的头发拨到背后,俯视我:“你今天很漂亮。”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他的脸,竟觉得他从没离开过我们一样。

很奇怪的错觉。

他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小时,身子干了,不过更大的可能是被那只叫做“望”的生物蹭干的。

“保持点距离好吗?”朔一脚把望推远半米,转头看我,“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甩过头:“我不认识他。”

“这只爬行类有自杀性的撞车行为,”望磨了磨牙,“所以顺手牵过来。”

朔笑了一声,“那阿九在大街上乱跑干什么呢?”

我把任务表给他看,他摸了摸口袋,取出那枚镜片戴上,“我以为你要考到五级以上才会有任务表下发给你。”

“大概缺人手,”我说,“阿猫阿狗的全上了。”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青霉素和抗生素2

“那大人一定很忙——”

果然呢,他的心里只装着奈岚。“这样,我先陪你把这两张解决,然后尽快赶回去。”

“好的呀!——你身体还好吧?流感大泛滥呢。”

他伸出左手,手心里浮出蓝色的妖珠,“稳定了。”

我正在吃牛肉面,一边吃一边偷偷看着朔和望闲谈。望似乎是很想叫朔回青龙族,朔却不答应,最后被逼急了朔取出鱼叉变成麻绳把望一捆,往墙角一扔就算完事。

“你有没有和斯若雅塔交过手?”我问他。

“他?你见过?很有名的人吧。”

总是隔三差五打照面啦。。。。。。“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打伤他。”

他一直戴着眼镜,可怜的眨巴几下眼,“我还不至于不要命到去打他吧?”

这样的话。。。。。。难道雅塔真的是肺结核?这么想好像也行不通的说。。。。。。

郁闷着,忽然一列人马冲进来,带头的是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十几个人人手一把长剑,吓得老板娘当场尖叫。

青霉素,你一开始就不该提议 先来吃碗面的。。。。。。

气势汹汹的一帮人见了朔,威风马上被浇灭,刷拉拉跪成一片,带头女子行礼:“青玫殿下,想不到在这里碰见。”

“又是找人是吧。”朔邪恶地笑了笑,指了指墙角的望,收回鱼叉。

被这群保安打扮的人按住的望求救:“哥!”

“听话,别乱跑。”青霉素一句话就出卖了他的好兄弟,任凭保安把他拖走。

他淡定的又喝下一杯水。

“什么状况。”我说。

“他是青龙族未来的王——所以必须妥善看管,不能让他满大街乱跑坏了性子。”

地位很高的说。

但我觉得有点可惜:“当王的通常不都是哥哥吗?”

“我和他没什么血缘关系,四百年前顺手捡的。”

顺手?还捡的?

“。。。。。。”难道还会有人把未来的王乱扔不成?

“这是政治问题——能把人整死的就叫政治,”他解释道,“不过你也不必了解,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历史书,还是有一点可靠性的。”

他往口袋里翻了翻,取出一本红色小册子给我,“我有一本,珍藏版,还有中文翻译,你可以看看。”

我正在怀疑历史书怎么会怎么小,接过来一看——

计划生育手册。

你当我文盲是不是。

“呃,不好意思。”他用火烧了小册子,继续往口袋里掏,“最近收藏比较多。”

很有可能他还收藏了《种猪的饲养》。。。。。。随后他又取出一本像辞海那么夸张的大书,没错,我亲眼看见他从口袋里拉出来的。

很贵重,连封面上的妖文都是镀金的。“有空再看,”他把本子放我手里,吹口气,书就消失了。“想看的时候想想它,它就能出来。”

其实我更喜欢有空的时候想想青霉素,然后青霉素就出来了。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回老家

我们选择坐大巴到镇上,再徒步走到c村。

然而我却认不出这里是老家了,我离开才半年——后山夷平,公路也已经建设完成,甚至很高的楼房也有了雏形,可是——

怎么这么没生气呢。

朔辨别了异样的空气,“只是小妖,”他说,“照理讲土地神是可以解决的。”

我觉得应当先去找金老头,在他家前的空地上看见七八张大桌,椅子已经在用三轮车搬运走。

地上还有几朵残败的花,被进出的人碾碎,

“似乎错过了,”朔说,“来早了可能还赶得上吃饭。”

怎么会有这么大排场?

走进去,我说,“我找村长。”

他们是不认识我的,毕竟我的外貌改变了许多,我亦不认得他们。他们都看着我,好像也不是因为在意我头发的颜色,就问:“怎么了?”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出来,打量我一眼,“找我爹是么。”

他的模样和金老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当我看见里侧厅堂的方台上安放着老金的放大照片,我明白了什么。

“我叫阿九。”我把任务单递给他,避开这个敏感话题,“任务执行人。”

他愣了一会儿,点头,同时招呼还在门外的青霉素,“先进来。”

回避开其他人,我们在里屋坐下。“其实我不清楚这个叫天师的是什么机构,我也不信这世上有什么妖精。”

“我们还不像么?”

“不像,顶多有点奇怪。请你们来完全是我爹的意思,他走前几天说你们一定能帮上忙。”

“怎么——死的。”我小声问。

“半年前的事了。。。。。。”看他样子是要讲长篇小说了,“半年前那边的人答应开山后把公路通到这里来,我爹后来对我说那时还有只大狐狸很反对——”

我笑了笑,“然后呢?”

“后来日子倒是改善不少,但他们在这里发现了什么矿的,又办了化纤厂,钱多了,这是真的,但这里的水坏了,两个月来病死了不少人。我爹悔了,要找他们谈谈,他们发了些钱就算了事——之后我爹又去了几次,被打断腿,就一直病着,死前叫我写信通知给天师。”

朔一直沉默着,这是才露出笑脸,却只是冰凉的回绝:“这不在我们职权范围内。”

“可是,你们一定能——”

“我们只负责人类与妖界冲突的平衡,人类自己内部冲突造成的后果一概不负责。”

把青霉素的话浓缩成两个字,就是“活该”。我用手肘推了推他,“话也不能这么绝吧?”

“我只是依照惯例。”他很不服气的辩解道,微笑温和了,“天师要是到处多管闲事会过劳死不说,人民警察吃什么饭去?”

你好为别人着想哦。“可这是我老家呀,我要管的。”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朔会唱情歌

“那就随你。”他的眼眯成细细的一条缝,谜样极了。

接近傍晚,金老头的儿子——简称金儿子腾出二楼一个房间给我们住。我收拾了被子而已,青霉素便去玩失踪,我通过窗户看见他在离屋子七八米远的一棵大樟树上,坐在枝桠上倚着树干,垂下一只脚很悠闲的晃荡。

半张脸掩在树的阴影下,蓝色的眸子透出微亮的光。

我向他招了招手,他笑着张开双臂示意他会接住我。于是我跳了出去,但是很不幸的跳过了头,眼睁睁看着一脸错愕的他被抛在我身后——

我还是稳稳地落在他怀里,他竟然可以用这么快的速度跳下树。

他又抱着我跳上树干,飞散的蓝发拂过我的眼睛。

“说可以教我唱歌吗?”

“用心去唱,就可以了,”他解开头绳,被水泡了n久之后已经没了弹性。他把绳子拉了拉,决定再将就一下,又挽起背后的头发,“唱歌只是表达感情的一种形式,根本不用学的。”

“那。。。。。。你唱歌是要表达什么?”

“怀念已死的人,祝福活着的人,宽恕一切罪恶,安慰离世的灵魂。”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在唱歌。

“那你可以唱一首歌我听吗?”

他眨眼,笑了,缓了口气开始唱:

有一条路在远方 有一条路走向衰亡

有一条路必须去选择 有一条路选择了就是离殇

离殇 离殇的眼泪 离殇的眼泪思念的千回

思念千回 玫瑰花海

千年的回眸换不来今世的挂念

破碎的图腾呼唤纷飞的白雪

凋落的花瓣留下无名的暗香

已忘记走过的是谁   已放开现实的谦卑

不曾有过恨也不曾有过泪  那里是芳香夕颜

笑容依醉

没有情殇的人是绝不会唱出如此心碎的歌,我一边听一边思索他有没有过恋爱史,听他唱完后问:“是什么歌?”

“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不过妖兽灭绝后会唱的人也少了。”

“那。。。。。。再唱一首!”

“精灵的歌,”他说,又唱起来:

若是没有相爱就没有相恨

年夕阳已去繁华不再生

往人世茫茫何处留影

却是那苍山碧水

残雪落空灵

“像是情歌。”我笑了。

“精灵是很感性的物种,一旦爱人死去,不出一年自身也将抑郁而亡。”

他的双手拖住我的脸,表情很认真,把额头抵在我脑门上,凉凉的,轻轻念道:“妖精喜欢对方,会喜欢一辈子——”

“等一下!”我忽然紧张起来。

“阿九有没有喜欢的人呢——”他又往前靠了靠。

“等等!有问题!”

“难道没有吗——呃?”

卡啦一声脆响。

其实我想说的是——大哥你别再往前靠了树干要断了啊!!!

有一种人,不是用来爱的,而是用来怜惜。

“阿九屁股还痛吗?”到了晚上风情万种的青霉素伸手要给我揉揉。

“。。。。。。揉你自己的去。”

“我的屁股不痛嘛。”

废话,到底是谁砸我身上的来着。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收费问题

“就这么躺下睡了吗?”他问。

我铺开被子,“难不成你给我来个睡前即兴表演?”

“我是说——照理说你第一次执行任务应当兴奋点,哪有这么早就睡的道理。”

“那好,”我端端正正坐在一叠被子上,指着他,“你来表演**。”

“阿九,”朔用撒娇的语气回应道,“我只想早点回去,明白么?”

当然明白。。。你想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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