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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碧桃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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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能够理解美人相公为何最后没有与我生娃娃,因为他根本不是我名副其实的相公啊!以他的个性,其实并不是吾凤所说,能厚着脸皮欺朋友妻的吧……
思绪就纠结在“生娃娃”这个问题上许久,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正当思考,如果那时候美人相公与我做了生娃娃的事情,现在我又该如何面对?我是不是要庆幸,他没有那么做?
好闹心!
“蛮蛮。”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在喊我。
我猛然回头,就看到晚风中美人相公玉树临风的站着,他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薄唇,狭目,冰山脸。妖孽的脸上,还有一些担忧和无奈。
“相公!”我脱口而出。
他提气飞身一眨眼就来到了我身边,漂亮的眼睛凝视我片刻,最终叹了口气,问我:“方才后山上,你都听到了?”
我颔首,开始白目,不知所措。
“蛮蛮,我有一个故事,想要说与你听。你可愿意听一听?”临柏坐在我身边,目光眺望海面,夕阳照在他脸上,晕染出一层淡淡的沧桑。
“你说吧。”我乖乖依着美人相公,心底还是认他的。
美人相公讲述的故事,要追溯到上古末期,也是在南海之上。
上古末期,南海之滨的某座高山上生长着两棵树,一棵山桃花树,一棵香树。桃花树里有一颗桃木心,吸收了天地灵气几千年,慢慢凝结出灵识。有了灵识的桃木心,看着蓝天白云、飞鸟游鱼都能自由行动,自己却被困在山桃树里不能自如。于是发狠了死命修炼,要早日修炼成人,拥有双脚去踩踏六界的土地。
那时寂寞,桃木心渐渐注意到身边与她根枝相抵的香树,香树里蕴藏了一块沉香。沉香是香树的香脂凝结而成,藏在香树树身中,也已经有了灵识。只是沉香不喜动不喜热闹,装死了几百年,愣是没有叫桃木心发现她身边的伙伴。
后来,桃木心和沉香变成了好朋友,桃木心天天与沉香磕唠。偶尔还会有飞鸟停留在山桃树枝桠上,叽叽喳喳唱歌,告诉他们一些远方的传说和故事。远古末期,六界各地纷乱,其实并没有什么温馨好听的故事。可是桃木心仍旧想要变成人身,哪怕是生灵涂炭的世界,起码她有了双脚,就能//最快文字更新。shumilou。无弹窗无广告//帮一帮需要帮助的人。
沉香一直沉默少语,修炼却也很拼命,他怕桃木心过早修炼成人,自己便再也无法跟随她,陪伴她。有一种情,与香脂一起凝结,深深渗入沉香的每一个缝隙。桃木心就是他的心,就是他的魂。
直到南海发生海啸,一方净土也不再。幸好这山够高,没有淹死他们。夸父从天而降,他发现灵力充沛的山桃树,发现里面一颗跃跃欲试的桃木心。夸父问桃木心:“你可愿意与我一起,救这苍生天下?”
桃木心问夸父:“我救了天下,可是能遨游天地间,看尽六界繁华处?”
“可以。”
“那我便与你一起去。”
沉香想要阻止她的傻行为,明明夸父是骗她的呀,牺牲她去救苍生!桃木心怎么能如此好骗。可是来不及阻止,也阻止不了。
一道银光包围山桃树,最后山桃树消失,变成了夸父手中的一根桃木杖。夸父手杖举天,南海的满目疮痍,就渐渐恢复生机。这六界里,再也没有想要修成人形去看看世界的桃木心。
夸父最后对沉香说,“她既救得天下,这天下一切便都算她一份,任她遨游。我没有骗她,你既非她,又如何知道她现在是否如愿?”又朝太阳悲叹一声,似乎自己也有无尽的苦楚没有地方吐露。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天命所归羁无绊
“相公,这故事听上去似乎有些耳熟……”我蜷腿坐着,侧头仰望美人相公冥思,总觉得这故事,临柏从前也套用在了我和他身上。就是结局不一样了。
“这终日陪伴桃木心的沉香是不是很可怜?就这样被那没心没肺的桃木心丢弃在了南海之巅。”临柏并不理会的我话语,侧头也凝望我,深邃的眼眸直将我淹死。
我摇头,想到当日在海殿石板上看见的那副上古古绘,回答他:“不会啊,试想南海周围都被海水淹没,它们两棵扎根在泥地里的树,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既然早晚也会被祸及,你又如何知道,桃木心那样做,不是牺牲了自己去救沉香呢?”
美人相公俊美无寿的脸上,显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惊讶,好久好久,他看着我,又好像不是在看着我。自己口中喃喃:“你要告诉我的,竟是这般。是我太过偏执。”
我瞧着他那神魂游离的模样,担忧地推推他,“相公。”
他良久回过神,炯炯有神看我,“这个故事,还有下文。”
“……”不禁脸黑,美人相公,这你演的哪一出?
话说那香树中的沉香,在桃木心离开后陷入冬眠,将自己封闭了不愿再去看这天地。几万年之后,忽然有一天重新醒过来,竟发现自己在无意中已经修得人身。
那时候,上古时代早已结束,各神纷纷陨落,连夸父也因为某些离奇的原因死在了南海。沉香孑然一身,望着南海潮起潮落,心中依旧活着那棵曾经与他朝夕相伴的桃花树,还有桃花树里灵慧的桃木心。不知何去何从的沉香心想,既然桃木心的心愿是遨游天地,无拘无束,那他就为她继续实现这个心愿罢。
万年的时间,沧海桑田,六界恢复平衡,沉香看尽六界的繁华后,在极北之地的昆仑墟遇见了一只上古貔貅。貔貅告诉他,极北之地生长着一种名叫银铃子的植物,初时如深红色的蛇果,长成后蛇果化为银色,形状如同铃铛,在风中摇曳发出清幽的声响。其旁有妖兽守护,而银铃子只有一个用处,唤魂。
我听到此处,胃又开始抽搐。
沉香以为,桃木心将自己献给六界众生,其魂魄说不定当真如夸父当年所说,遨游在六界的某一个角落。我若用银铃子唤她,不知能否唤她回来?于是乎一个人去了极北之地,找了一百年,终于寻到还是蛇果状的银铃子,又等了五百年,看它慢慢变成银色的小铃铛。又与守护妖兽搏斗了三天三夜。终于将一颗银铃子揣在怀里回到昆仑墟,要问貔貅唤魂具体的办法。
谁想那只貔貅,原来也是个不靠谱的主儿,说了银铃子的好处,却没有说死者一定要元身完整。桃木心的元身早就给了天地万物,桃木杖倒是还在,被沃之野花家保管得当,可根本没有人可以重新运用桃木杖的能力。
沉香花了六百年终究一无所获,后来被貔貅缠住居于昆仑墟,再后来天帝圣旨,要沉香前往天庭任职。谁料会有那么一天,在人界寻香的沉香遇见一棵与当年的山桃花长得一模一样的桃花树,那风中摇曳的身姿,仿佛能听见从远古传来的笑声。
就在那一天,沉香把从极北之地里辛苦得来的银铃子挂在了那棵桃花树上。或许是一种缘分,在沉香没有办法找回曾经相伴的桃木心时,上天送他一株崭新的桃树,里面没有灵识。不管以后这树会变成什么样子,希望它能代替桃木心好好活在这个世上。
“后来呢?”我问他。
“后来,没有后来了……”他的大手攀上我的脸颊,温柔地帮我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怎么会没有后来,不过是他不想提及了罢……
“相公,那块沉香就是你自己吧?”我努力掩饰自己心中的惊奇,轻轻问临柏。
临柏的目光,又投向远处,发出一声叹息,“是。”
我纠结起来,对他说:“相公,你再陪我坐一会儿,我有一些事情,要想一想。”
“蛮蛮,你是不是怪我?消除了你的记忆,还骗了你三百年。你若想要记忆,我就还给你……”
“没有,我现在就是脑子有些乱。若再把记忆塞给我,那估计要疯了。”我晃晃美人相公的胳膊,挤出个微笑给他。
有一瞬也问自己,要不要那些被抹去的记忆?可是我觉得现在的我,其实过得挺好。倘若吾凤神君不出现,辛泽魔尊不出现,我和美人相公能开开心心过上几万年,不为往事所扰,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只不过,听了临柏所言,又想起有一天晚上吾凤神君在海滩边发疯时唠叨的话。吾凤那时候说,桃笙是他种出来的桃花小仙,现在好巧不巧,相公口中的又出现一棵桃花神树,那该不会就是我吧?越想越有道理,必然就是我啊不然我们三人的交集在哪里?
海风吹来,又吹乱了我的发丝,亦吹得我思绪凌乱。
不论是桃笙还是蛮蛮,吾凤还是临柏,老身私以为,活着的我总是最悲催的那一个。想当初,我是桃笙时,听闻吾凤为了弥补前未婚妻给他带来的伤害,用来我垫背;现在,我是蛮蛮,听到另外一个不一样的故事,可不禁想问问美人相公,你爱的是我,还是上古时陪伴过你的那个女精灵?而我自己,究竟是为何而存在?只是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填补一个个空缺?
女人,就是敏感又偏执的生物。无论是神还是妖,是人还是兽,反正不能用正常明理的逻辑来衡量我们。我纠结在自己存在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之上,等到太阳下山,天空披星戴月换了个面目,仍是不可自拔。
“蛮蛮……”临柏在我身边已经唤了许多遍,充满担忧。
我闹心的甩甩手,“相公,你觉得我是谁?”
他沉默良久,我以为他也和吾凤一样,还看不清自己的心。他却忽然将我抓过去,毫无预兆的,双唇压下我的小嘴。我惊得牙关紧咬,脑袋空白,心扑通扑通要跃出嗓子眼。却感觉他的唇瓣,只流连在我唇边,轻轻摩挲着并不用强。仿佛是太过宝贝的东西,不知如何去爱护。他身上淡悠悠的气息,好闻得紧。我渐渐放松下来,心里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任由他亲昵。
最终,我没有动作,临柏自己舔够了,就松开我,动情道:“蛮蛮,你就是你,我希望你能好好活在当下。我告诉你过去那些事情,不过是让你知道,你与我的渊源很深,但并不想束缚你。我不可能忘记过去长久陪伴我的那一颗桃木心,但我更加珍惜蛮蛮,你才是真真实实在我身边的人,只要你开心我便没有其他要求,不管你们两个是不是同一个灵魂。”
我听得有些感动,有些安心。其实,我也相信我就是当年陪伴过他的那桃木心,不过又忘记了前尘罢了。因为忘了,就又把自己当做另一个人,如同凡人喝了孟婆汤去投胎。如此想来,我其实已经活了三生……
顿时迥然,三生三世,真真是个**的词眼儿“相公,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那些对夸父神遗体图谋不轨的人,还有听说对我的某些能力也图谋不轨的人,有许多我们无法控制的势力,好像正在筹码一场巨大的惊变。
“只怪我当初贪心,本带你看一看南海就该回去,却心中念想与你过一过普通的小生活。才招来吾凤和辛泽,惊扰原本已经脱离烦事的你。”
我却以为,这些事情,明明是天意。
偏巧在南海,偏巧在海中发现海殿和白衣的秘密,偏巧又是我……夸父神当年可是给老身下了个咒语?只要天下将乱,只要我还活着,就必须让我去救一救这天下?真真是个阴险的人儿瞧这现世报,现在就有人拿着他的遗体做文章。我想着想着就磨牙。
“相公,我想我可能一时没办法与你回昆仑墟。”当老身看透天机,与其逃避,不如直面了解决掉,也才能换我以后几万年的安生。
“蛮蛮……你终究还是恼我的……”临柏听了我的话,并没有明白我言语中的意思。忽然像个无助的孩子,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哀求,生怕我一个转身就离开他。
我抬手抚上他的脸庞,那俊朗无双的模样是属于那个陪伴过我三百年,甚至是上万年的人儿。今日一下得知那么多的往事,我深觉自己的人生十分坎坷。不仅坎坷,而且充满纠结的抉择。如果上天还算眷顾我,那么——“请你信我,我还会回到你身边。”
“蛮蛮,我信你。可是吾凤神君怎么办?”
天雷滚滚。这厮,也是个**的词眼儿美人相公心中的愧疚一定十分厚重,在这种含情脉脉的时刻,居然还能想到那煞风景的鸟儿。我不禁脸黑,讪讪然道:“吾凤的事情,我会解决好。既然我现在是蛮蛮,便不可能再与他重修旧好。”
临柏的眼睛,忽然亮起来,忽闪着好似天上最亮的星星。他的脑袋又凑过来,亲昵的蹭着我的脑袋,有他的呢喃:“蛮蛮……你是我的蛮蛮……”
我被他肉麻得浑身哆嗦,赶紧推开他起身。
“相公,我们去消灭了那些烦扰我们的人,然后继续回南海来过小日子吧”心情豁然开朗,既然选择了一条路,就勇敢走下去好了“好。你之所想,便是我的存在。”
他紧拥我,在南海的暖风中,良久良久。
第一百四十九章 理理旧账开新卷
我和临柏手牵手从海滩边回来时,已经是夜半时分,丰乐乡的村民们大都进入梦乡,只有早叫的虫儿和海浪声,衬托的南海分外和谐安宁。临柏推开小院的门,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窜出来,将我吓了一大跳。
“桃笙”
是吾凤的声音。
他这掏心掏肺的一声唤,唤得我桃花身抖了三抖。
其实我心里,也是纠结的,我相信吾凤对我说过的那些话皆出自肺腑。他曾经爱过我,只是爱得不够明显。纵使我现在没有了与他朝夕相处的记忆,我亦相信,曾经的我也爱过他,只是爱得漂浮。
“桃笙,我知道你听到我和临柏的谈话了你现在相信我了么?”神君大人的脸比起南海风雨中的波涛,还要澎湃。我朝后退了一步,他就往前跨一步,逼得很紧。
就在两相对峙之际,他身后忽然又窜出一个人影,凌空翻腾三周半,怒吼:“死鸟别靠近小仙女”想必魔尊大人在魔界幽暗的环境里呆习惯了,夜里的身手比白日还要敏捷,抓住吾凤的后衣领,就要将他翻在地上。
吾凤神君急速躲过辛泽的攻击,我猜想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懊恼,每次他要和我说话要对我行动,就被辛泽平地一声雷冒出来捣乱,坏了所有的事情。
美人相公牵着我站在小院门口,默默关注着一只凤凰和一只魔尊打斗。吾凤的身形敏捷,但是中气不足,辛泽一用魔法攻击,吾凤就开始踉跄。虽然勉强能招架,但明显不是辛泽的对手。且吾凤并不用法术,奇怪的狠。
“相公,吾凤神君好像不是吾凤神君。”我灵光一现,开口说道。
临柏在清冷月光下的神色,有些低沉,已经恢复了平凡的脸蛋。他沉思片刻,对我的疑问表示了赞同,尔后又继续凝视正在小院子里拆房子的两个人。
只见辛泽一个红色的魔焰打向吾凤,吾凤躲闪不及被打倒在地上,口中溢出鲜血。辛泽和吾凤都属火,理论上应该是旗鼓相当的仙魔。吾凤忽然变得如此不惊打,确实可疑。
辛泽一个飞身跃坐在吾凤身上,开始如孩童一般的殴打。只用拳头,打在吾凤的俊脸上,口中还念念有词:“哼,没想到你也有落在本尊手上的一天这一拳,是替桃笙打你的这一拳,还是替桃笙打你的这一拳,是我自己要打你的下面的拳头,都是我替桃笙打你的”我听得脸黑半边,辛泽这厮敢情是激动过了头,都无语伦次了。
“辛泽,别打了。”我在他们身后出声阻止。
可辛泽正沉浸在战斗胜利的喜悦中,哪里会听得到我的声音。
正当我欲抬步过去亲手制止,从小院之外,我和美人相公身后,传来一个女子尖利的喊声:“你们在做什么?快住手住手”随着话语飘进耳朵,还听到有焦急的步子踩地之声,是飞快地在跑动。
猛地,没等我转头,肩膀就被人狠狠撞开,生疼。因为来人的力量过大,我还踉跄着撞在了临柏身上。临柏连忙回身查看我的情况。
“没事吧?”他关切问我,长臂一览将我护在怀中。
我郁闷地瞪向那罪魁祸首,她已经略过我跑进小院中。心中愤愤然,丫儿那么大的门,非要往我身上撞,是个眼瞎的吧撞的还是这家女主人,太不给面子了就听见辛泽惨痛的嚎叫声,“嗷你这野蛮的女人,放手快放手别揪我头发”
那个撞我的人,就是今天白日里在后山的树林中抱着吾凤不放的美丽女子。没想到这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发起疯了却跟变了个人一样,比丰乐乡最野蛮的蛮蛮阿娘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放开我相公”那女子吼着,纤长的手指还在辛泽脑门上乱挠。
我看着辛泽捂着脑袋生怕毁容的孬样,有些想笑出声。可是听到这女子的一声话语,又笑不出来。相公?吾凤神君你到底有多少情史还赊账着?虽然老身已经决定与此人断尽前尘,不过这般突然听闻其他女子喊我的前夫“相公”,仍旧有些奇特和凌乱。啧啧,我抬手低头,用鼻子嗅嗅自己周身,还好,没有醋味和酸意。
“我放我放你这妖女,先把爪子挪开”辛泽临近崩溃边缘。
这就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山还有一山高啊辛泽大人最后,陌生女子扶起被打趴在地上的吾凤神君,想要拉着他离开院子。辛泽在一旁吃瘪样,眼睛瞪着那姑娘,手上不停地整理仪容。吾凤却不领情,推开女子的搀扶,对我和临柏说:“今日桃笙已经知道真相,她是我没过门的妻子,司香仙君你这般强抢而去,还抹掉她的记忆骗她,还请司香仙君给凤凰一族和天界一个交代。”
“你是司香?”扶着吾凤的女子,诧异看着美人相公。我见她漂亮的大眼睛微眯,眼神似乎真的不是很好,眉头也紧皱着。她好像认得临柏?
临柏不说话。
“吾凤,相公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我了。他没有骗我。”我抢在临柏之前为他辩驳。方才在海滩上,美人相公确是把大致的过往都与我述说了一遍。当然重点不是在我们三人的三角恋上,而是我身上的神力以及天帝原先的计划一系列深沉的问题。
“那你是愿意跟我回去了?”吾凤激动地就要扑向我。
我觉得吾凤神君的脑袋瓜子,兴许已经被辛泽打残,他是从哪里听出我有要跟他回去的意思?没听见我还承认临柏是我相公么虽然我和临柏是决定要回天庭一趟……
临柏原本拥着我,在吾凤行动时,快速闪身拦在我跟前,不让吾凤有接近我的机会。但是,其实吾凤神君也过不来,他身子刚蹒跚而动,旁边的“娘子”就紧张地抓住其胳膊,死活不给他往前走。
“放开”吾凤怒了。
女子双目含泪,“吾凤哥哥,你不要其凰了么?”
“我不是让你待在屋子里别出来么?”
“可是我担心你啊”
两人自顾自开始扭油条一样扭在一起,春意撩人。
啊……原来此女就是传说中的其凰……我心中一阵感叹,冤孽啊冤孽,今日前未婚妻、前前未婚妻,外加前未婚妻的现任相公,都欢聚一堂,当真热闹非凡。还好先前临柏已经给我通过气,不然傻蛮蛮还享受不到其中的激情四射。
“我和蛮蛮,会回天庭,但她不会跟你回去。我早就说过,她不是桃笙,她是蛮蛮。”美人相公不管吾凤和其凰在作甚,淡然开口说道。
“你……”吾凤从其凰的蛮缠中急欲挣脱,眼光扫射向临柏却又失语。
倒是一旁的辛泽,怪叫起来:“什么?小仙女,你要回天庭?你回去作甚现在六界危险得狠,你还是乖乖回昆仑墟吧”
我语重心长对辛泽道:“有些事情,要躲也躲不过,不如及早应对。”这是我今日看破的天机,辛泽不能体会我这颗苍老的桃木心其实有多无奈。
辛泽郁闷:“你若回去,没过几天保不准又消失个三百年,叫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
我笑,“这次一定斩草除根,安然无恙。”
“你就喜欢瞎得瑟。”辛泽骂了一句,憋头不再理睬我。
得友若此,夫复何求?
辛泽,谢谢你。
“吾凤哥哥你弄疼我了。”我正感动,那边其凰一声哭喊。
赶紧转头望去,只见吾凤用单手把其凰的双手锁住,不让其动弹。我的目光略去,正好对上吾凤的视线,因为天色黯然的关系,我有些看不清,仿佛他的眼神里有丝丝无奈。不是对我,而是对身边的其凰。
“你既然要带桃笙回天庭,那我们天帝殿上再理论”吾凤朝临柏丢下一句,就要带着其凰离开。
其凰泪眼婆娑,我见犹怜,“吾凤哥哥,我眼睛看不见,你走慢一些。”言语里还带着哭腔。
吾凤停下步子,犹豫须臾,然后弯腰打横抱起其凰,快速朝大门走去。我看着那一抱一走的身影,有些担忧,这两人现在似乎都挺虚弱,别走到一半一起摔了。再倒霉一些,摔得不好,还要我们帮他们医治。
“吾凤,你是用了凤凰分身吧?”临柏突然问。
已经一步跨在门外的吾凤,脚步一顿,侧了半张脸看临柏,却是没有回答美人相公的问题,只说:“尽早离开南海吧,他们要找来了。”说罢,义无反顾离开了。
我心中有许多疑问。
“相公,什么是凤凰分身?”
“是上古凤凰天生的本领,能幻出一个和本身一模一样的分身,算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但是分身法术低微,而且一生只能用一次,大多是用来护命所用。从前吾凤与我喝酒时,醉了之后说给我听过一次,这是他们上古凤凰的不传之秘。”
“你是说,我们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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