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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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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飞雪曾在月光下展开胸怀,温柔的抱着她,无数次在她耳边浅吻低语……是那么美妙那么美好……

她还记得那高崖之上,他是怎样抱着她对她许下诺言。

可他还是抛弃她了……他还有再想她吗……

思念是沉重的包袱。

时光真的很无情,现实真的很无情,这些缠绵心动的过往如今如同尖刀,每想起一分,就多扎进心口一分。

司徒明月说:“晓月,我先送你回景宁王府吧。”

“不用,夜说要到你府上接我,直接到平兴王府就行了。”

“好。”刚说完,马车忽地剧烈晃荡起来,只听赶车的下人叫了句:“王妃小心,有人劫车!”

嗖!一只飞镖眨眼间从外面射入,准确无误的射在晓月肩膀,镖头有毒,叮咛一声,晓月只觉眼前一片昏花,毒性来得急骤顿时昏厥过去。

司徒明月拉开帘子,就见一只熟悉的黑衣人影几招打倒了几个随从。

是他!黑衣主子!司徒明月一眼便认得出他!

“带晓月王妃先走,出了事惟你是问!”她沉声命令一句,便飞出车外与黑衣人打在一起。

“是!”下人慌慌张张赶了马车就跑,只剩下司徒明月与黑衣主子继续交手。

啪!胸口被对方击中一掌,司徒明月跌落在地,黑衣主子终于露出笑意,依旧喑哑着声音说:“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记得,当然没有忘。”

“既然记得,你却没有兑现诺言将血石交给我。”

“谢谢你善心大发,将解毒方子给我,免去一死。”

“我不杀你,自有打算。”他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像阴险的刀锋。

“天莲血石已经不在平兴王府了。”司徒明月防备地站起身,稍稍运气以舒缓方才这一掌的不适。

那人邪虞了她一眼,讽刺道,“江湖第一女杀手,司徒明月也不过如此,你的功夫只算得上中上,还不到家。”

司徒明月冷笑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为何早早不揭穿我?……你的用意不是真的利用我盗取石头,你想怎么样?”

黑衣主子提醒她:“我是来要债的,你还欠了我一件东西,难道你忘了?”

“你想要什么?”她又问。

黑衣主子忽而绽放出诡异的笑,司徒明月忽而觉浑身无力起来,这才察觉刚刚这一掌有些不对。

越是运功,越是瘫软,眼前似乎开始天旋地转,神志不清的摇摇头,眨眼便连站立的力气都消失,身体摇摇晃晃似要向地面栽去。

对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在她倒下的一刹那接住了她……她昏了过去。

许久之后,朦胧中,昏迷的司徒明月终于渐渐转醒。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感到虚弱无力,仿佛陷入一场冗长沉寂的梦魇,她艰难地半睁开眼,眼前混沌不清,隐隐约约像在雾中,又像处于幻境。

只见一个清冷坚毅的男子正解开她的罗衫,明明近在咫尺却奈何怎样用力都看不清那张脸孔究竟的样子。那男人仿佛没听见她的叮咛,专注的用毛笔蘸好墨彩在她胸口处细细勾勒。

是做梦吗?她好像仍在做梦。但司徒明月并非一点知觉都没有,胸前微痒的触觉很真实,搜刮所有的记忆,她还记得……自己和黑衣主子交手,然后中毒昏倒了……

司徒明月立即低喝:“别碰我,你是谁……”

☆、局势

可对方仍是充耳不闻,仿佛是个聋子。

蓦然间,那人手掌中霎时多出一根银针,顿了顿后,坚决的刺入了那块已经被墨迹染鲜艳的肌肤,一针接着一针……

心口传来阵阵不休的痛,冷汗渐渐染满额头,她觉得越来越困,不受控制的又再睡去了。

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

“王妃,你可醒了!”莹莹焦急尖锐的声音打她一醒就传到耳朵。

“莹莹……你好吵……”司徒明月忍不住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酸痛不已,好像自己睡了很久。

不对!她忽地想起什么,她怎么在王府,搜刮脑海中的记忆,她不是应该……

难道恍惚中发生的事情真是梦境?

猛然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自己正靠在一个坚厚的肉墙上,稍一转身,正对上夏侯梓深沉凝视的脸。她正被他亲密地抱着,这一对视不禁脸红耳热。

莹莹扔下正在倒水的水壶,扑在床边紧张地说着:“王妃,你可醒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司徒明月愕然,这一觉怎会睡了如此久?她记起自己被黑衣人毒害晕倒,按理说应当是被掳走了,为何却在王府醒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她蒙蒙然望向窗户,外面还是黑夜,月在中天,星辰寥落。

“莹莹,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夏侯梓命令。

“哦。”莹莹摆放好东西出了门。

司徒明月感到一阵头痛,轻轻地抚了抚额头,顿了顿,直坐,随着丝被轻轻滑落忽而伸手按在胸口,心上猛地一颤!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仅着着小小的亵…衣,左胸口分明多了只娇艳欲滴的鲜红的玫瑰!

不是做梦,是真的!那个男人是真的,给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真的!

司徒明月立刻抓起被子掩住自己。

“我是怎么回来的?”她慌乱地问。

“醒来就好。”夏侯梓缕了缕她的长发,便没有再说话,只是连着被子重新把她拥在怀里沉浸在深沉的思绪里久久没有动。

夏侯梓没有触碰她的尴尬,不多说也不问。

但她的心绪依然零乱不堪。

黑衣主子究竟是什么人?他是有意抓走她的!

直觉告诉她记忆中给她刺玫瑰的人就是黑衣主子!为什么?他的动机是什么?

可是她却看不清他的脸。无数疑问充斥在心头,揪成一团。

门外莹莹回来突然打破了尴尬的沉寂,叫道:“王爷王妃,景宁王和景宁王妃来看望王妃了。”

司徒明月一怔,夏侯梓松开怀抱说:“累就继续休息,我出去。”说完便向门口走。

“没事,我不累。”司徒明月说,“你先去,我穿好衣服梳洗一下随后过去。”便对门外叫:“莹莹,进来为我更衣。”

夏侯梓走后,司徒明月穿好衣服莹莹为她梳洗打扮,她问莹莹:“我是怎么回来的?”

莹莹迫切地说:“那日晚上下人载着晓月王妃急急地赶回咱们王府,当时晓月王妃中镖正昏迷着,他慌慌张张地说是被黑衣人劫持,您还在与敌人打斗,处境十分危险,要立刻派人救您。王爷立即便亲自去救您,刘总管带人跟随,可到了那四处找不到你便知道您出事了。结果第二天清晨守门侍卫一开府门就见您昏迷地躺在门口!说是中了迷魂软筋散,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王爷一直在你身边守了三天三夜没盒眼呢!”

“那晓月王妃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镖□解了毒她就好了。倒是王妃您,昏迷多日,让人担忧死了。尤其第一个晚上大家都找不到你,王爷暴怒,差点砍了那几个下人!那一晚,王爷就在这屋子里坐立不安煎熬了一宿,脸色惨白,手指都在抖……我从未见王爷这样忧患过,好担忧您的安危……”

司徒明月很是吃惊,没料到夏侯梓这样在乎自己。她也想不出,夏侯梓这样霸气强大的男人在脸色惨白和手抖时是什么样子。

“王妃发髻梳好了,看看怎么样?”

“很好。走吧,去大厅。”

“明月姐姐!”晓月见了司徒明月激动地跑上来拉她的手,“你昏睡了这么多天可担心死我们了!”

司徒明月微笑着说:“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呢,肩上的镖伤严重吗?”

“不严重,伤口很小,夜已经帮我疗过伤了。”晓月嫣红了小脸情意绵绵地回头看了夏侯夜一眼。

司徒明月顺着晓月的目光也看向他,夏侯夜含着俊朗的笑容对她微微颔首说道:“夏侯夜谢过嫂子挺身救内子,若非嫂子舍命掩护,晓月恐怕凶多吉少。”

司徒明月道:“景宁王客气了,其实不用谢我,敌人本就是冲我来的,反而是我连累晓月。”

“哼!一定是那群蒙古人干的,输不起就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冤家路窄,别让我再遇见他们!遇见了就让夜杀得他们死无全尸!”晓月气呼呼地诅咒着。

“那些黑衣人并不是蒙古人。”司徒明月说。

“那是谁?”

“是曾经闯入王府搜探血石,掳走我做要挟的黑衣人,王爷知道。那次,还是王爷亲自去救我。”说着,司徒明月望向夏侯梓。

夏侯梓点点头,神色很沉静,手指轻轻敲打着茶几,目光却深沉不见底。

然后夏侯梓起身走近司徒明月,出乎大家意料地拉过她的手臂,当着大家的面深深地吻了她!

这举动让司徒明月一时错鄂在原地,直到夏侯梓满足地放开她,她已是缺氧加羞赫陀红了整张脸,一旁呆若木鸡的晓月也不禁造了个大脸红,下意识地拧着裙子的下摆,而夏侯夜则别过头,润朗的笑容霎时不见,换成一抹沉寂。

“你!”司徒明月推开夏侯梓身子一转,又羞又恼二话不说提着长裙便奔出门外了。

☆、局势

“明月姐姐!”晓月叫了一句随脚便跟着跑出门去,一边跟着还一边调笑道,“想不到平兴王宠妃子都宠到这分田地了呀,随手拉过来就亲呀!什叫羡慕死人不偿命,这就是!”

“晓月!”司徒明月在无风亭停下脚步,忍不住打断晓月的调侃,“别胡说了……”

“胡说?我有吗?哈哈哈哈,切,说出来我还有气呢,夏侯梓可真无情啊,当晚好歹我也中镖受伤了,被送回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赶车的那家伙一说你是为救我留下的,夏侯梓顿时就甩了个冷冽的眼光给我,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果然不是自己的老婆不亲啊!我若不是夏侯夜的老婆,估计他早一脚就将我踢飞出去了!”

司徒明月被晓月说笑了,顿了顿,却忍不住给夏侯梓说了句话:“不会的,他是个有心胸的人。”

晓月跳到她面前满眼奸笑,“啧啧啧啧!真是夫妻情深啊,明月姐姐太向着你家王爷了!”

司徒明月一怔,笑意眨眼消失了。低垂下目光复杂地盯着地面。

唇上还残留着夏侯梓的温度,她发觉自己越来越不排斥夏侯梓,这个发现让她讶然。

再抬首时发现晓月也在出神,不知道为什么晓月看起来有点落默,难得地安静了。

“唉……不多说了,我回去找夜去。明月姐姐要一同回去吗?”

司徒明月摇了摇头说:“我想一个人坐一会。”

晓月点点头走了。司徒明月坐在石凳上,忽而按着胸口玫瑰的位置心事重重。

敏感的耳朵忽然听到有人经过的声音,司徒明月望去竟然是夏侯夜,挺拔的身影从林中穿过,随手帅气地拨了一下飘扬的柳枝对她一笑。

“嫂子好闲情逸致,一个人在这发呆不觉得无聊吗?”

“晓月已经回去找你了。”司徒明月说。

“我是来找你的。”

司徒明月秀美蹙起,狐疑道:“景宁王有何贵干?”

夏侯夜来到她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说:“何必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聊聊?”

见司徒明月不理不采,他只付之一笑,从怀中取出簪子递给她:“上次一不小心忘了将这发簪还你,还望嫂子莫要见怪。”

司徒明月见他今日一本正经,便应了一声伸手去拿。

可手到簪边夏侯夜又故意收了手,“还是我亲自为嫂子戴上吧!”

语毕,手伸向司徒明月的长发,司徒明月迅速一闪,飞快起身拔下夏侯夜手中的簪子,“叭哒”掰成两段,不悦道:“被别人摸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

晚月当空,清风廖廖。

司徒明月坐在小院中弹着琴,娥黄的纱裙在风中徐徐摆动。

洁白无暇的面颊在月光的倾泻下微亮,极至完美的线条看在旁观者眼里简直是梦幻般的享受。

夏侯梓走入庭院就目睹了这么动人心弦的一幕,他停下了脚步生怕再向前一步打破了这么美好的时刻。

司徒明月专注地撩动琴弦,深深地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现不远处一直凝望着她的夏侯梓,她在反复练习无锡教给她的《梦仙子》,懊恼地发觉自己在音律上实在很没天赋,为什么同样的旋律从无锡手上弹出来那么美,到了自己手上便全都走了味!还不断地破音走调!

铮!耐性全部磨没之后纤白的双手用力砸了一下,丧气地将琴推开。

“怎么了,不是弹得很好吗?”夏侯梓终于开口,不急不徐地走过去。

“别讽刺我了,如果这就是好,就把血石的开法给我。”

夏侯梓说:“做人要有耐性,半年都等不下去?”

司徒明月气道:“谁又知道半年之后,你会不会兑现诺言?”

“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岂会骗你?”

“我不喜欢等,等待的日子太煎熬了……我今时今日所做之事全部都是用来取悦你,除了这个,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生活意义在哪里?等等等!我受够了等待的日子!我只想做些我想做的事!”

“你想做的,可不就是回到莫飞雪身边去。”

夏侯梓又说:“如果你想得通,就会明白,人生本就是等待的过程。埋下了种子,便要耐心等待发芽结果。不止你个人在等,每个人都在等。只要自己认为值得,就应该等下去。”

司徒明月伤感地问:“那如果等到沧海都变成桑田,你所期待人的依旧等不到,那怎么办?”

“换一个目标,看一看哪一个最值得。”

“你是在说自己么?”司徒明明讥诮。

“时间会给你证明,我值不值得你选择。”

视线在空气中交汇许久,司徒明月避开他的寻视。

“莹莹,水放好了吗?”她问。

莹莹回答道:“放好了,王妃可以用了。”

司徒明月顿了顿身子,回过头对夏侯梓说:“懒得跟你理论,我去沐浴。”

夏侯梓说道:“七日后是皇上四十岁寿辰,你我一同入宫赴宴。”

进宫!她终于可以见到司徒家的大仇人,狗皇帝夏侯捷。

司徒明月的脚步立即顿住,十指紧紧攥住。半晌,才终于回答:“好。”

七日后。

清风殿上,满朝文武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早已携家眷在各自席间坐好。

夏侯捷身着一袭崭新的金丝龙袍,慵懒地半仰在龙椅间,搂着躺靠在他臂弯中娇美明艳的姬霖娘娘,一边欣赏殿上赏心悦目的歌舞,一边接受官员们的祝词和敬酒。

那性感妩媚的姬霖娘娘衣衫华贵,玲珑丰满的身段若隐若现,妖野的红唇含着半只由夏侯捷亲自喂着的葡萄,稍稍一张口将整颗葡萄连同他的手指一同含入口里,一双明亮的杏眼脉脉含情地传递着引诱的光彩。

夏侯捷勾起半个微笑,按奈不住对美色的抗拒,不安分地宠溺着姬霖。

“哎呀……”姬霖微喘着趴在夏侯捷耳边娇嗔,“皇上你好坏,这里好多人呢!”

☆、参军

隔着威夷端庄的案几,淫逸的皇帝爱不释手地宠幸着怀里的美娇人,一旁的老太监早就见怪不怪,面上毫无波澜。

“付后坚,还有谁没到呢?”夏侯捷问。

“回皇上,平兴王和景宁王还没到。”

夏侯捷有些愠怒不悦,压低嗓子说:“这么晚还不来,他们这是没把朕放在眼里么?”

老太监付后坚说:“怎么会,皇上乃九五之尊,威震天下,谁敢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两位王爷应该就在路上,估计快到了……”

“哼!”夏侯捷冷哼一声,眼中变得阴骛。

这两年夏侯梓和夏侯夜功高盖主,亲信势力越来越庞大,他不是没感受到威胁。

若不是如今蒙古虎视耽耽还用得上他们,早就找借口削了他们!

夏侯捷半眯起双眸一口仰尽整杯酒,姬霖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撒娇道:“皇上,你不高兴吗?两位王爷只是来得慢一点,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怒呢?”

夏侯捷食指轻点她的鼻间,欢笑道:“姬霖说的是,就属你最会疏解朕的脾气,该赏,波丝那边新进贡来一批珍珠玛瑙,任你挑选。”

“谢皇上!不过,臣妾最想要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说想要什么?”

姬霖土气如兰地对夏侯捷说起悄悄话:“臣妾只想跟皇上日日春宵……”

“哈哈哈哈!”高傲自负的夏侯捷仰声大笑,爽朗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大殿。

这时殿外的小太监拔高了嗓音叫起来。

“平兴王、平兴王妃驾到!”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殿门口,顿时嗟嘘一片!

众人亲眼目睹了什么叫真正的绝代佳人。

人们的眼光刹那间全部定格在一个位置,一眨不眨地聚交于一处。行走动作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暂停了动作,皇帝夏侯捷也顺间从龙椅上坐立起身,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平兴王身边的奇女子。

没有一丝笑容,没有任何搔首弄姿,就能让男人倾倒的绝色红颜!

“臣平兴王见过皇上,恭祝皇上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夏侯梓沉稳响亮的问候打破了这片诡异的静止,微微勾起唇角向皇帝深拘一礼。

“平兴王王妃,齐明月见过皇上!”司徒明月冷冷地随夏侯梓一同上礼。

夏侯捷这才从对司徒明月痴迷的凝望中回过神,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示意道:“平兴王和王妃免礼。朕早听说平兴王选妃的事,一直好奇新王妃是个怎样出奇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然是羡煞大家啊!”

“皇上过奖了。”

“平兴王、平兴王妃请上坐。”

夏侯梓和司徒明月到达不久夏侯夜和公孙晓月就到了。原本夏侯捷还对夏侯梓和夏侯夜的行为恼怒不已,而此刻夏侯捷与众卿家饮酒谈笑赏歌赏舞,不但没了怒气反而龙颜大悦,不但美人在怀,目光更是时不时停落在司徒明月身上游弋,充满浓烈的兴致。可偶然的一个眼神和她的目光碰到一起,竟然让夏侯捷暗中一怔,多么冰冷激愤的眼神?

这女人竟然敢如此大胆地回视皇帝,奇妙,有趣!

姬霖不满地在夏侯捷耳畔悄悄地撒娇:“皇上,你好坏啊,又在看别的美人了!人家可是平兴王的王妃……”

“哼!”夏侯捷桀骜地冷哼,“那又如何。”

昏君!司徒明月低低地咒骂,暗中攥紧拳头,手臂轻轻一振,犀利的软剑已然握在手中……

司徒家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她只需此时此刻冲过去,拼死了结了夏侯捷这狗皇帝的贱命,仇就报了!

仇人就活生生坐在前方,仇恨顺间燃灼了司徒明月的血液,她要给司徒家上上下下百条人命报仇!于是集尽内力,目中隐隐含着杀气,身形一动便攒簇足力气欲倾身向前!

突兀的动作立即引来身旁一些人的注意!

可下一秒,持软剑的手被另一只大掌握住,整个身子也被宽阔的身躯拢在怀里,夏侯梓以身躯遮住她的软剑,依旧含着迷人的笑,沉着冷静地说:“王妃想要什么尽可命宫女太监代劳,不必亲自动手。”

“不要你管。”她低咒。

夏侯梓手臂一个使力让她柳枝般的腰身贴紧他,以亲昵的姿态展示众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别做傻事。”

司徒明月烦躁地挣了一下被箍紧的身子没挣开,恨恨地低骂:“实话告诉你,我恨姓夏侯的!你们姓夏侯的都不是好东西!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昏君!我不怕死!”

“别动。”夏侯梓收敛了笑意沉声命令。

司徒明月更用力挣,怒气冲冲。

“再动一下就后果自负。本王不介意在大家面前‘过分’宠溺一下自己的王妃。”

“无耻!”

“你若执意找死,本王可以立刻无耻给他们看。”夏侯梓拍拍她的肩,说,“你不怕死,我可怕你死。人死了,什么都没了,这种死亡有意义么。”

和他那漆黑坚毅的眸子对峙半晌,咬紧下唇,司徒明月终于不甘心地收了软剑,满怀的愤慨无处发泄,手指都在发抖,夏侯梓拉她坐下重新把她的手握在手中,低低地告诉她:“世间最愚蠢的方法莫过于玉石俱焚。你可以负天下人天下事,但决不要辜负了自己的命。”

仰头饮尽杯中酒,司徒明月嘲讽,“我的命与你何干!”

“有。”夏侯梓定定地说,“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夏侯梓的妻。”

……

回去的路上,司徒明月一直都在沉默。

马车轱辘辘地经过大街小巷,她觉得在自己身体里有无数只小虫在奔跑。

在黑暗中与夏侯梓无言地对坐似乎太压抑了,她拉开窗帘让光线照进来,蓦然回首发现夏侯梓的脸旁在白月光下出奇的柔和。

☆、参军

夏侯梓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沿,闭着眼似乎在缓解近些日子以来的疲劳。

夏侯梓一直都很忙,忙国家大事,忙自己的计划和抱负,也忙中抽闲地照顾她。

微风徐徐地抚摩她洁净的面颊,重新吹亮了她的眼睛,也把整个晚上的浮躁和怒火吹散得一干二净,她这才恍然清醒回来,夏侯梓救了自己。

夏侯梓说的没错,她不该这么冲动负了自己的命,整个司徒家都没了,她是司徒家唯一活下来的生命,活下来并不容易,怎么能轻易寻死?就算拼命报了仇,爹娘也不会含笑九泉。

可她看到那昏君如此狂妄,还用色眯眯的眼睛打量自己,她就恨的要命,只想立刻宰了他为快!

凭什么正义忠臣要被活活冤枉死,风流快活的狗皇帝命却这么长?

老天不公道,他眼睛瞎了吗?

一拳砸在墙壁,司徒明月仰望深蓝广阔的苍穹痛心疾首。

“夫君,我又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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