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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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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蝉衣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是不可避免的事。谁也没想到陆家这个地方会布一个阵。
“陆大公子当真是心细。”许久之后,蝉衣才从陆箫乾手中取出自已的头发,含笑说到。
陆箫乾淡淡笑着,“自然是心细的。”
瞧着陆箫乾那一脸阴谋得逞的模样,蝉衣很想上去把他的脸撕掉。当然,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如今,她虽然知道了霍靖可能的藏身之处,却也没办法找到他。
一来,光这个迷踪阵就够她走了,何况,陆箫乾也只是将她带到这堵围墙前,就算知道后面可能是有密室的,却不知道如何打开。
在旁好好欣赏了番蝉衣皱眉思索的神情,陆箫乾自觉地胃口吊的差不多了,便走到她身边说到,“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蝉衣转眸一笑,几分清媚,“好。”
陆箫乾将蝉衣送到她的院子后,便道了晚安离开了。蝉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对慢慢走来的人埋怨道,“陆箫乾心眼儿太多了,我大概知道霍大侠在哪里,偏偏没有办法。”她差后走来的正是刚才跟他们跟丢了的贺生千。在听见蝉衣这话后贺生千只是笑了笑道他这个人警愠性太强。虽然没感觉到我的气息。还是会下意识的带着你东绕绕。西转转。为了防止你记路,还故意说了好些废话。”
闻言,蝉衣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之前还纳闷陆箫乾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现在想来,应该只是为了防止她记路的一个手段。
她的注意力都放在陆箫乾说的话上,哪里还有心思去记路。
“所以……那个迷踪阵你没有进去?”这样想着,蝉衣问出了口。
贺兰千摊手,“他就是故意要甩掉我的,一开始也没想到是个阵,走了没多久就看不见你们了。”说着,他唇边的笑又落了一分,道,“而且,霍大侠到底在不在那里,谁也不知道。”
蝉衣微微领首,口中却说到,“以陆箫乾有些自傲的性子,想来是真的不错。他就是故意告知我地方,然后,看着我们知道地儿却无法进去的样子,当做调剂生活的玩笑吧。”
“唔,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那你怎样觉得?”蝉衣看着贺兰千,问到。
贺兰千想了想,道,“我们先找找吧,然后出去和容疏他们会合,大家一起商议一下。”
“行。”蝉衣应道。
“但是。”贺兰千忽而蹙眉,“如果霍大侠真的在那里,没有陆箫乾引路,我们又怎么进得去?”
听见贺兰千的问话,蝉衣忽然笑了出来,脸上满是得意。她抬起手来,将一个敞开的苛包递给他看。
贺兰千俯身看了看,有些压抑道,“萤光粉?”
“嘿嘿,正是。”蝉衣收起荷包,拉紧绳子,拍了拍手道,“之前是不知道,后来陆箫乾说了这是个阵后,我便想起花灯会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买的这袋萤光粉,便一路走,一路洒。到时候。沿着萤先粉走,就决计不会出问题。”
贺兰千眉开眼笑,万分赞赏,“美人果然聪明。”
为了怕陆箫乾他们发现萤光粉的秘密,蝉衣和贺兰千商议了一下,寻了一个晚上,由蝉衣拖住陆箫乾,贺兰千则先去走一遍迷踪林,顺道探一探那堵墙如何打开。
所以,这个时候,蝉衣坐在桌旁,看着对面那个满肚子黑水儿的陆箫乾,思付着该聊些什么。
“蝉衣!”
屋外忽然传来年菲菲的叫唤,还有三声“咚咚咚”地敲门声。
蝉衣起身去开门,见年菲菲端着一盘糕点笑嘻嘻走了进来,乍然看见陆箫乾在屋中,似乎还有些意外,“箫乾哥你也在啊。”说罢,眼神暧昧地在两个人身上移来移去。
无视年菲菲很有问题的视线。陆箫乾冲她笑了笑,道,“你怎么来了?”
年菲菲“嘿嘿”笑了两声,将手中的糕点往桌面上一搁,口中说到,“这是才做的糕点,送来给蝉衣吃,也给你们增添点情调。”说到后面那句话话时年菲菲的表情很是让人探究。
蝉衣走回桌边坐下,看着那糕点,微微眯了眼,没有说话。
年菲菲又看了两个人一眼。笑嘻嘻拍了拍手返差走到门口作势要出去口中跟着说到“东西送到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这些,她的人已经倒着出了门,视线落在陆箫乾身上,意有所指地说了句,“箫乾哥,加油哦。”说完,便关上了门。
这话说的蝉衣有些莫名,她抬头看了陆箫乾一眼,见他仍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眼睛动都没得动一下,便问了句,“什么加油?”
陆箫乾笑了笑。道。“没什么。吃东西吧。”
蝉衣看了陆箫乾一会儿,而后也耸了耸肩,颇为无趣地以手肘撑了桌面,顺手拿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
陆箫乾倒是没吃只是兀自端起一旁的水,默默地喝着。
贺兰千沿着萤光粉,看寻到了蝉衣去过的地方,在那堵墙附近找寻了半天没找到开关,正找不到头绪时,却因为无意往身后的树干上一靠的时候听见似乎有齿枪滚动的声音。
他立马跳起,奔到墙面边仔细看了起来。
一刻钟之后,他微微勾起了嘴角,直起鼻子,已然有了思绪。
怪不得陆箫乾信誓旦旦蝉衣开不了门,因为第一次进来,确实开不了,需要一些东西。
而就算准备好东西,也不一定再找得到路。
这陆箫乾,果然心思够深。
贺兰千拍了拍再度合上的墙,微微翘起嘴角。
沿着萤光粉回到自已院中,刚一脚踏进院子里,他却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站在门口偷听,待走近一看却是年菲菲。
“你怎么在这里?”
贺兰千地突然出声,让年菲菲吓得一个转身,当看见贺兰千站在眼前时,面上骤然涌砚一大片慌张,简直是掩都掩不掉。
“贺……贺兰公子!”
见年菲菲紧张地看着自己,说话都不顺溜了,贺兰千不禁蹙了眉。
屋中。
蝉衣皱了皱眉,忍住抬手要撕扯领口的冲动,很是奇怪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热了。
她抬眼看了看对面,见陆箫乾仍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原处喝着茶。而她抬手抹了抹自己额头,竟然满身是汗,脸颊手心都开始发热,心跳渐渐加速,整个人像是要煮熟了一般。
蝉衣忽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马上端起茶杯给自已倒上一杯,却在倒水的时候,连手都在发抖。手心一片滑腻,像是连茶壶都握不住了。
忽然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她猛地抬头,有些模糊地视线中,陆箫乾的眼竟然好似格外吸引人。
“我来吧。”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却是难得悦耳。
而现在,更可怕地是,蝉衣不禁连抽回手的力气都没有,却是愈发想靠近陆箫乾,好似能从他那里获得一丝慰藉。这一刻,蝉衣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定然是被下了什么药。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三十四章 好吧他又被扑了一次
感觉手下的肌肤越来越烫,陆箫乾了然地看向蝉衣,笑的凉薄,“如今有什么感觉?”
蝉衣咬了咬唇,开口,“你……”却是连声音都哑了。
陆箫乾站起身来,噙着笑朝她走去,刚俯身碰到她肩头,却被突然“砰”地一声给吸引去了目光。
只见房门摇摇欲坠挂在门口上,而被踹开的房门外,贺兰千冷眸站在门口。他的身后,年菲菲低垂着头,双手绞在一起。
“让开。”
视线自屋中一扫,贺兰千已然察觉出不对,语气不由得冰冷下来。
陆箫乾直起身,慢慢笑道,“凭什么?”
“凭什么?”贺兰千冷笑着重复一遍,而后说到,“凭你不配。”
闻言,陆箫乾的眼神骤然一冷,下一秒,右手便化了一阵厉风朝贺兰千袭击而去。
贺兰千轻巧躲过,下一秒,便逼了上来。
比起陆箫乾,贺兰千的身法敏捷的很,几下就将陆箫乾送开了蝉衣身边,而后他收了攻势。又极快地掠到蝉衣身边,先是看了她发红的脸一眼,便弯身将她横抱而起,一刻不迟疑地用了隐术遁去。
陆箫乾一步没有追上,站在空旷的庭院中,他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贺兰千抱着蝉衣飞出了陆家,一刻不敢停地往容疏他们下榻地地方赶去。
每走一步,就觉得蝉衣身上烫地吓人,直到蝉衣忽然探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滚烫的唇快要贴上他的下巴时,贺兰千才猛地停了下来。
“蝉衣?”就着月色贺生千低头看了看蝉衣,见她凤眸微启。水光做滟。极为惑人。
“药……下的药……”蝉衣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而后又松了一手去扯自已的领口,手指无力。
听了她的话,又瞧着蝉衣这般,贺兰千大约猜到了蝉衣是被下了春药。只是他不太懂医,不清楚蝉衣是中的什么药。
“卑鄙!”愤愤地骂出这一句,贺兰千抱着浑身发烫的蝉衣,忽然有一刻的犹豫。
他现在是该如何?
替蝉衣解药,还是将蝉衣送到容疏那里?
手中好似有千斤重,一时让贺兰千裹足不前。
直到蝉衣又开始扯自已的衣领的时候,贺生千眼中突地一动,将蝉衣往自已身前压了一分,阻止她的动作,一面低声道,“蝉衣,我马上送你到容疏那里,你先忍会。”
这一句,蝉衣似乎听见了,贺兰千隐约看见她点了点头,下一刻他不敢再迟疑,脚下生风就疾奔起来。
“容疏!”
贺兰千抱着蝉衣到了容疏他们暂住的小院子里,也来不及从正门进,直直飞过院墙到了容疏门前,提声唤道。
很快,容疏便过来开了门,乍然看见被贺兰千抱在怀里的蝉衣时,也是为之一惊,“怎么回事?”
“蝉衣中了春药,你看看是什么药,有没有解。”贺兰千也不和他罗嗦,一边快速的解释一边举步朝里面走。
容疏也不敢拦,让开身让贺兰千走了进去,耳听得他说完这些,一瞬间整个眸中有狂风暴雨席卷而过。
“谁做的?”
“陆箫乾。”贺兰千放下蝉衣转头道,“你先过来看看。”
“好。”容疏也不敢耽搁几步走到床边,看了面色样红欲滴的蝉衣一眼,眸色深重,而后探了探脉,又从蝉衣身上找到一些糕点碎屑闻了闻,道,“知春散。不是一般的春药,还有消磨人内力和身体的作用。”
“可有解?”
“没有现成的解药,需要运力逼出来。而且不能是外人之力必须是自已的内力。”容疏皱眉解释,一脸寒霜。
“自已的内力?”贺兰千讶然出声,“可蝉衣这样子,哪里还有力气逼出药来?”
容疏双眸微眯,一宇一句道,“所以,我会将药引到我身上,然后我再自已遇出。”
贺兰千眼中一动,“你……”
“麻烦你将睛儿叫来,需要她帮忙。”容疏转过头,毫不犹豫。
贺兰千顿了顿,看了床上半昏半迷的蝉衣一眼,而后一点头,出去寻裴晴去了。
贺兰千走后,容疏在床边坐下,手刚伸到蝉衣面前,却被她一把抓住。接着,蝉衣发软的身子就朝他靠了过来,秋水夺目,媚影如烟。
“师傅……”这一声唤出来,柔媚地好似可以沁出水。蝉衣眼角都泛了红,双手不自觉地往容疏身上探去,“我……我不舒服。”
看着蝉衣这般,容疏脸色泛青,只好合身将她抱住,压住她兀自乱动的手,一边在她耳边道,“蝉衣,师傅在这里,你再忍忍。”
蝉衣咬住唇,仰头看他,眼神媚地不可思议。却好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容疏怀里挣着。
容疏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而蝉衣只觉得浑差发热,扭动了几下后,将本就有些松的衣领整个挣了开,露出白暂莹润的肩。
容疏心头一跳,忙松了手去帮她把衣服拉上来。就在这松开的一瞬间,蝉衣忽然往上抬了下巴轻轻咬在容疏的唇上。
淡淡的知春散的香味传来,容疏手上一僵,蝉衣就跪起了身,顺势抱着他的肩,整个人往下一压,便将容疏压在了床榻上。
容疏眼角看见蝉衣散掉的青丝如水般散了下来,唇上却是一片滚烫。他伸手去拉蝉衣,却不慎握在她裸露的肩上,一抬头,看见蝉衣媚眼如丝,眸中不由得也暗了一丝。
这个时候,他莫名想到之前在满城闲王府的那一次。
好吧,他又被扑了一次。
裴晴赶到的时候,贺兰千已经将事情大概和她说了,所以,她到了门口的时候,顿都没顿一下就直接推开了门,“容大哥,蝉衣姐姐,我来了!”
然而,她声音刚落地,就看见床榻之中那一派旖旎,顿时瞪了眼,而后脸上倏然窜起一抹红色,下意思就往外走。“我,我一会儿再来。”
容疏双手下滑,拉住蝉衣往上一推,自已跟着坐起,然后一手按住蝉衣的手,另一手将她滑下的衣服扯了上来,眼中有异色掠过,但声音还算正常,“想去哪儿?过来帮忙。”
听到这话,裴晴这才想起来自已是要来帮忙的,猛地一惊,才咳嗽一声,“容大哥,我要怎么做?”
容疏指了指蝉衣的胳膊,道,“你将蝉衣的袖子挽起来,用匕首划一道口。然后在我运功的时候注意看她伤口的血,什么时候恢复到正常颜色,和我说一声。”
“好!”裴晴到底是武将之后,闻言倒也不慌张。将蝉衣扶起坐正后,将她袖子挽了起来,按容疏所说,划了一下,然后一边看着伤口,一边坐到床边,几乎将蝉衣半抱在怀里,方便容疏运功。
屋外,闻讥赶来的方夙银和月纤匆匆到了门口,前者着急地要进屋去看,却被贺兰千伸手拦下。“容疏在运功。”
听着贺兰千有些疚惫的声音,方凤很皱了皱眉,站定等候。
而一旁的月纤听到这话猛然睁大了眼,“远功!容疏那身体怎么还能运功?”
“不然你去?”方凤银冷冷说了一句。
月纤还想说什么。贺兰千目如寒霜看了过来。一宇一句道。“有什么等他们出来再说。不然你就离开这个院子。”
月纤眸中闪过嫉恨。却终是没再说什么。
“容大哥!颜色正常了!”一目不眨看了那伤口许久的裴晴欢喜出声。
容疏心头微松。忍着身体地不适收了手。而后语音虚弱地对裴晴说到。“将蝉衣带到你房里吧。”
“那大哥你呢?”裴晴扶起蝉衣,神色担忧地看着容疏微微有些白的脸。
他笑了笑,道,“我这个人有个怪癖,运功不想被人看见。刚才是必须得人帮忙,现在你就满足我这癖好吧。”
见容疏还有力气说笑,裴晴想他应该也没什么,便点了点头,扶着蝉衣慢慢出了房间。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三十五章 师傅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蝉衣被扶回房中没有多久,便渐渐转醒过来。
她转到了一下眼眸,看见裴晴正背对着她,站在桌前忙着什么。
蝉衣抬起手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她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这两声咳嗽让裴晴转过身来,乍然看见蝉衣坐起来,像是反应过来般一跳而起,连连冲到床边,着急地问,“蝉衣姐姐!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蝉衣笑着摇了摇头,捶了捶胳膊和肩膀,道,“除了没什么力气外,倒是没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裴晴大大松了口气,见蝉衣要起来,忙去扶她。
从床上下来,蝉衣隐隐想起之前的事,便问了问。
见蝉衣好似记得不太清楚,裴晴便笑的极为促狭,冲蝉衣眨着眼说,“我刚刚被贺兰千叫过去的时候,正看见你扑在容大哥身上。”
“咳咳。”蝉衣不自在的咳嗽两声,道,“是么,我不记得了。”
裴晴拍了拍她的肩,说,“安啦安啦,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那是药效嘛。”话虽这么说的,但她脸上笑得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蝉衣懒得和她事,将玉髓簪子扶正,便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师傅的情况。”
裴晴跟上,带她到了容疏的房间。
容疏门口并没有什么人,蝉衣觉得奇怪,便推门进去,慢慢走到里间。刚到门口,她就转头对裴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裴晴抿紧嘴微微侧头,看见贺兰千和方夙银正在低声说着话。
“怎么样?很严重么?”贺兰千背对着蝉衣,低头问着。
方夙银侧站在床边,似乎正在给容疏穿衣服,口中道,“这个知春散不是一般的春药,它的主要作用还是慢慢磨蚀人的体力,吞噬功力。师傅身上本就有旧伤未愈,强行催动内力,导致筋脉混乱。”
这话落在耳里,蝉衣心头猛地一跳,而后像是落入深渊般悄无声息。她抬眸去看,借着右手那盏挑的明亮的灯烛,猝然看见容疏后背一道斜长的伤痕,从右肩到左腰,深褐色。
而在那道斜长的伤痕旁,还有一个伤痕,那个,蝉衣认识,是之前容疏为了救她被杀手逮住空隙刺下的一剑。
可是……另一道是什么伤?
蝉衣还来不及看清楚,方夙银已经将容疏的中衣拉了起来,将那道伤疤挡了个严严实实。
“贺兰千,我希望这事,你能瞒着蝉衣。”
在蝉衣还未回神时,方夙银这一句话让蝉衣整个人一激,便一脚走了进去,淡淡问到,“什么事要瞒着我?”
突然听见蝉衣的声音,两个男人也是一惊,转头见蝉衣刚刚走进来,身后跟着裴晴,不清楚前面的话她听清没有,便转而道,“你醒了?”
蝉衣冲方夙银一笑道,“刚醒来。”说完,见方夙银松了口气,转头好似看了贺兰千一眼,便跟着勾了唇,道,“但是,你们方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闻言,方夙银愣住,
蝉衣几步走到床边,低头见容疏眼睛紧闭,脸色微白,心中痛了痛。然后,她将目光转向方夙银,一宇一句问到,“师傅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是之前的那一剑,是那一道长的伤痕。”
拉着衣服的手一顿,方夙银看向蝉衣,见后者目光清冽,一副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被蝉衣这目光看的颇不自在,方夙银想转换话题,蝉衣却怎么都不理,直直看定了他,非逼出答案。
她身后的裴晴见方夙银一直不说,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道,“闲王,这本是你们师徒的事,我其实也不该多说的。但是,如今是容大哥为蝉衣姐姐吸药,才成了这般状况。你若是不说,置她于何地?她作为当事人,难道一点儿事都不该知道么?”
“晴儿,这不是——”
“我管你是什么,不是什么。反正,你不跟蝉衣姐姐说清楚,我就陪着蝉衣姐姐一直呆在这里。”裴晴说完,便当真寻了一个凳子坐下,气呼呼地看着方凤银。
蝉衣扭头感激地看了裴晴一眼。
瞧见这两人,方夙银终于受不住了,叹了口气先小心翼翼扶着容疏躺下,然后对贺兰千说,“师傅拜托你照顾一下,我和蝉衣出去说点事。”
贺兰千点了点头,视线滑过蝉衣。
蝉衣面色松了松,看见裴晴朝自已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便扯了扯嘴角。看着方夙银起步往前走,她才看了看床上的容疏一眼,然后转身跟着走了出去,眸中深深落了什么。
外面比起屋中,要冷上一些。
蝉衣跟着方夙银下了台阶,夜风扑面而来,将头发吹的扬了起来,乱乱地抬在面前。
她抬手去拉头发,听见方夙银开了口,“那伤,是你离开青水流派的那一天,师傅受的。”
听见这话,蝉衣心中微滞,开口道,“为什么?”
方夙银转眸看她,夜色之中,他的一双眼,竟然和容疏很有些相似,俱是黑到看不见底。
“那日,你纵火烧了自已的房间,或者是想做个完全了断的姿态。我和师傅看见火光感到你房间时,只看见熊熊大火,不见你人影。”
蝉衣抿了抿唇,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时连呼吸都屏住了。
“而师傅,冲进了火里。”
一刻凝滞,蝉衣仿佛看见烈火燃烧在眼前,那灼烫的温度,将容疏一袭白衫吞噬而去。
那一日,容疏看见蝉衣房间起火时,奋不顾身要去救她。明知道她在里面的可能性近乎于零,却还是非得亲自进去才确定才肯作罢。
而蝉衣的房间的结构本就是木头,他进去的时候那些木头早已经被烧的脆弱不堪,头顶的横粱摇摇欲坠。而容疏就在这一片火海中,被横粱打中脊背,并伤到五脏六腑。
“后来呢……”心间一片空茫,蝉衣脑中不断重现那副画面,觉得心都好似被撕裂了开来,只能下意识地继续问到。
方夙银看了失魂的蝉衣一眼,叹口气,道,“师傅没有找到你,却带出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方夙银沉默了会儿,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身上。蝉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蓦地一跳。
那是一条蓝色的腰带,做工精致,镶有银边。
这条腰带蝉衣自然记得,这是当初她在青水的时候,给方夙银的。和这条腰带一起买的,还有一条,是本来准备送给容疏,却因为后来那一系列的事,被她扔在衣柜深处再也没有碰过。
而她走的那一天,容疏冲进火场后,却是带出那条她本是要送给他的腰带么。
蝉衣张了张嘴,冷风钻进口中,顺着喉咙一直窜了下去,好似将四肢百骸都吹地冷透了。
“师傅为什么知道。”
“我和他说的。”方夙银看着蝉衣,眼中深深的,“他当时虽然一脸无所谓,但我知道他其实在意的很,他一直等着你给他却没料到最后是这般。”
蝉衣咬住唇,心头好像有波浪翻滚,一阵一阵拍在心上。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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