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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具僵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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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蛛网尘封,当然更加阴森,老杜左一望右一望,唯恐恶鬼会出现似的。

阿历山大咬着香烟,还是若无其事的,新官上任三把火,鬼怪辟易,他事实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怪事怪物,当然对任何环境都没有畏惧的感觉。

入门是一个大天井,有练功的木桩石桩,还有兵器架,石锁石轮,一看便知道这个将军府的主人有名有实,本身是一个练家子。

苏姗跟在后面,阿光是最后的一个,他才进门来,那两扇大门无风自动,自行关上。

阿光脑后没有长着眼睛,当然看不见,到两扇大门“轰”地关上,不由吓一跳惊呼起来。

阿历山大、老杜、苏姗三个亦同时一惊回头。阿光耸耸肩膀,表示不干他的事。

阿历山大,闷哼一声:“粗人到底是粗人。”

老杜随即手摸枪袋,瞪着阿光:“再开这种玩笑,给你一枪。”

阿光只有干瞪着眼睛,老杜接着回向阿历山大:“老板,别为这种粗人费心,我们过去。”

阿历山大点点头,继续前行,苏姗看看他们,轻步走到阿光身旁,上下打量了阿光一遍:“你根本空不出手来,没有可能是你将门关上的。”

“可不是。”阿光笨拙的回一句。

苏姗目光转到门上:“那门怎么会关上?”

“是啊。”阿光莫名其妙地亦看门一眼。

“难道真的有鬼?”苏姗突然笑出来:“好玩啊。”

“有鬼?”阿光一些也不觉得好玩,目光再一转,急急的追向阿历山大和老杜。

阿历山大听到后面脚步声急,回头看了一眼,摇头,老杜看着亦摇头:“乡包子就是乡包子,这也害怕的。”

他把油灯举起来,左右一照:“怎么这么多的蜘蛛网,也不打扫一下。”

“这件事留给你了。”阿历山大把香烟往地面丢下,一脚踩灭,再举步上前。

老杜很自然的追上前去,这边他一动,那边的蜘蛛网便被抽起来,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蜘蛛网抓着,一一抽掉。

蜘蛛网当然不会无故这样,老杜若是看见,定必又吓一跳。

阿光、苏姗也没有在意,跟着走进将军府的大堂。

灯光及处,那股阴森的气氛更甚,却是一个蜘蛛网也没有,在灯光照到之前,全都已一一被抽去。

老杜手把油灯,左右一照,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一个寒噤,阿历山大亦不觉脱口一声道:“真的有些阴森恐怖啊。”

他再上前一步,把头一摇:“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燃亮的。”

老杜油灯已照在烛台上,不用再吩咐,将大堂内的烛台一一燃亮。

多了这许多烛光,将军府的大堂立时光亮起来,清楚看见,椅桌子排列得整整齐齐。

当中是一张八仙,周围是一些圆子,左右各一列几椅。

八仙之前是一张铺着兽皮的太师椅子,左右几子傍着,后面照壁一幅主像。

那幅画像画得栩栩如生,坐的是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将军,威风凛凛,旁边站着一个瘦瘦的青年,看样子就像是一个呆子。

阿历山大看在眼内,亦双手叉腰,摆起官架子来,“哼”的一声。

老杜只顾东张西望,阿光却忙着将行李放在八仙桌上,一颗心这时候已安定下来。

苏姗胆子倒是大得很,东张西望一遍,扭着腰肢一面住内走,一面轻笑着:“不管你们那许多,我先去挑一个好房间。”

她腰肢这一扭动,当真是性感得很,老杜、阿光目光落在她的屁股上,一齐眉飞色舞。

老杜脱口一声:“啊,我也去挑一间好房间。”

脚步展开,跟在苏姗后面。

“我也去。”阿光也不由举步追前,才三个字出口,便给阿历山大横来一把抓住。

“你到那儿去?”阿历山大接问。

“我……我……”阿光吞吞吐吐的。

“你什么?”阿历山大手一指:“将那张桌子周围的圆子拿开,换过方椅子,方椅子有椅背,靠坐着舒服,而且可以表示我的方正廉明。”

“这个……”

“还这个什么,快!”阿历山大大喝一声,也不管阿光的反应,往内走去。

也就在这时候,将军府深院内重的雾气突然浓起来。

若是有人在,人眼所看见的就只是这少许雾气,若是已练了阴眼、鬼眼,所见的必是滚滚雾气,由内堂伸延至内院子。

那些雾气滚滚流动,整个内院变了另一个地方,数十个鬼差也就肃立在石径两旁。

一个将军装束的中年人背负双手也就在内院的月洞门走出来,正是大堂画上的那个将军。

他缓步走前,所过之处,两旁鬼差双双下跪,一手握拳抵在地上,在他过后才站起来。

将军步过了石径,步上了石阶,在石阶上的太师椅坐下,这一坐,当真是渊停岳峙,气势万千。

那两列鬼差立时转为四列,马蹄袖一拍,右拳往地上一抵,屈半膝,齐叫一声:“拜见将军。”

语气沉郁,更加恐怖。

“没你们的事!”将军手一拂:“去!”

“喳!”众鬼差应声在滚滚雾气中消失。

将军傲然一笑,亦在雾气中消失去。

这种奇怪的景象,也就只有天赋或练成了鬼阴眼的人才能够看见,这境界也就是鬼界。

阿光目送阿历山大不见,便摇头:“好好的,什么圆换成方椅。”

话是这样说,他一拍双手,还是拿起了一张圆子,才一动,放在正中的太师椅便动起来,“格”的一响。

阿光听声一怔,回头望去,太师椅已停止移动,那刹那,阿光还是有一种太师椅移动的感觉。

他再细看,太师椅好好的放在那儿,并无异样。

“疑心生暗鬼。”他摇头,回身再捧起那张圆子,才转身,那张太师椅又“格”的摇动起来。

他霍地回头,太师椅又停止摇动。

“不会吧?”那刹那他突然想起了这是座凶宅,目光一闪再一转,作状捧起了那张,这一次才捧起它便霍地回头。

这一次他回得很突然,那张在他转身时同时摇动的太师椅要停下已经不及。

它既然给发现了便不再隐藏,索性大动起来,左摇右摆。

阿光看着,不由傻了险,那张太师椅摇动了一会索性向前移动,逼向阿光。

“有鬼!”阿光心念一动,不由倒退。

太师椅继续逼前,越逼越近,也越来越快,阿光倒退再倒退,后面已是墙壁,一下子撞上去,不由惊呼失声,与之同时,他的手已抓住了放在那儿的一截断梁。

一个人即时从椅子后冒起来,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阿麦。

阿历山大遇险记 2

他是一心吓唬阿光,看见阿光那种惊恐,由心笑出来,从椅后现身。

阿光看不清楚,他事实已撞得有些昏头昏脑,眼角瞥见好像有东西从椅后冒起来,只以为是什么恶鬼,惊叫声中,那截断梁便撞前去,不偏不倚,正撞在阿麦的面门上。

阿麦冷不提防,立时被撞得倒飞丈外,翻过八仙桌,跌翻地上,不由呻吟起来。

这种呻吟声在这种环境听起来当然令人毛骨悚然,尤其是阿光惊魂未定,转来更像是鬼哭。

他这时候终于想起了那瓶童子尿,一把抓住,将塞子拔去,他也没有忘记,阿麦曾经说过,童子尿可令恶鬼辟易,抓在手中,自然担子壮大,也就手抓着瓶子,一步一步逼向前去。

阿麦终于从地上挣扎起来,呻吟声未绝,脸上已多了一个圆红印。

这呻吟声更给阿光下定决心,所以一看见一团东西从桌子后冒出来,瓶中的童子尿便泼去,泼在阿麦的脸上。

阿麦脱口大叫一声,这一叫反而叫醒了阿光,终于看清楚是阿麦。

“大师兄。”他脱口叫出来。

阿麦手抹在脸上,往鼻子一嗅,脱口问:“这是什么东西?”

“童子……”阿光“尿”字还未出口,已忍不住笑出来。

“什么,你拿尿泼在我脸上?”阿麦袖子往脸上乱擦,大叫大嚷。

阿光笑着:“谁叫你扮鬼吓我,也是你教我的,对付鬼,最好用童子尿。”

阿麦呆一呆,自知理亏,仍破口大骂:“你是笨蛋,人鬼也分不出来。”

阿光勉强收住笑脸:“你怎么跑到这儿来吓我?”

“吓你?”阿麦鼻哼一声:“我才没有这个闲情,一心来给你好消息,却是好心遭雷劈。”

“什么好消息?”阿光连忙“明天有一个风葬,师父叫你也去帮一把,工资优厚,这对你是不是好消息?”

阿光果然很高兴:“有钱赚当然是好消息。”

“话我说完了,你去不去可不干我的事。”阿麦话说来仍然很生气的。

“大家师兄弟多年,你也清楚的,可不是故意戏弄你的。”阿光看见阿麦那种狼狈样子【{全本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提供umd;txt小说下载}】心里也实在有些不安。

“跟你做兄弟?”阿麦嘿嘿的又一声冷笑,回身往外走。

阿光看着他定远,到底忍不住笑了出来,就一面笑着将圆子拉到一旁,原来的位置换上方椅子。

他气力大,在他来说,这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一回事,很快便弄妥,回过身,吁一口气。

也就在这时候他又听到了椅子“轧轧”的声响,不由骂一声:“又是那一个装神弄鬼?”

骂着他转回身子.只待看清楚,给那个装神弄鬼的一顿狠狠的。

这回身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不由他不吓一跳。

那些椅子的确在摇动,却不是一张,是所有都在动,还有那些圆子也在摇动。

然后那些椅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捧起来,移回原来的位置。

椅交错一齐移动,各归原位,看来实在奇妙,阿光也忘了恐惧,干瞪着一双眼。

回到原位,椅才停止摇动,周围的灯光同时一暗,阴风过处,一个清代公子哥儿装束的青年便在八仙桌上出现。

他是凌空坐在八仙桌面上,屁股距离桌面总有三尺远。

阿光看得清楚,既奇怪又害怕,一双眼瞪得更大了。

公子即时一阵轻笑,有些娘娘腔的:“我爹爹不喜欢别人胡乱移动他屋子的东西的。”

阿光忽然醒起,这公子跟画像的公子相貌装束完全一样,嘴唇也不由哆嗦起来。

公子看着又笑笑:“你害怕什么?我又不是什么,不过是一个鬼。”然后轻飘飘的凌空飘向地面。

“鬼!”阿光脱口叫起来,转身疾奔了出去,非独奔马一样,到了屋檐下,便就是雀鸟似的一跃而上,连滚带爬地翻过瓦面逃去。

“这也害怕,若是看见我爹爹,岂非要吓死?”公子看着大摇其头。

将军这时候正在厨房飘过,带着一身滚滚烟雾,阴森迫人。

老杜完全没有感觉,他正在酒橱那边左挑右选,拣好的酒喝,地上已经有多个空瓶子。

“好酒好酒……”他嘟嚷着,又拿起一瓶酒,拔开塞子,深深的吸一口气。

酒气扑鼻,未喝老杜已添三分醉意,仰首喝一口,又是一叠声的:“好酒好酒!”

将军面色立时更白,阴森森的一声:“大胆,喝我的好酒!”

老杜听不到这鬼话,也不知将军走近来,一直到将军走到身后,才感到有些寒意。

他无意的转过身来,随即看见了将军。

鬼并非常人肉眼所能够看见,除非时运很低,但鬼若是有意要被人眼看见则是易如反掌的事,甚至简单到只需往人眼吹一口气便成。

将军一身清朝官服,老杜还不致醉眼昏花,一眼便看出来。

这个年代有什么东西会穿上清朝将军的官服?老杜心念一动,脱口一声:“僵尸!”

将军一听面色更白:“胡说,我不是僵尸。”

老杜立时心头一宽:“那干吗装扮成这样子,人吓人,可是没药可医的。”随即举起酒瓶,狠狠的喝一口。

将军即时一声:“我是鬼。”

在他这好像是一种荣耀,所以他说来很神气的,老杜一听,一阵恐怖感袭上心头,那口酒立时控制不来,疾喷了出去,喷了将军一脸。

将军冷不防给酒喷了一脸,为之大怒,双手一举,正要扼向老杜的脖子。老杜已双眼翻白,昏倒地上。

将军立时亦无可奈何,这个人的胆子小得在他意料之外,既然昏倒了,要吓也吓不来。

阿历山大跑到了书斋,从门外经过,看到了书斋内的古董架子。

他对于中国文化没有多大兴趣,对于值钱的古董兴趣却是大得很,而洋人高价收购古董的消息,他当然也早有耳闻。

他东翻西看,由心笑出来,并没有发觉将军在梁上出现。

将军一看便冒火:“你这人吃了豹子胆,竟然把弄我的珍藏古董?”闷哼声中,凌空俯冲而下,直扑向阿历山大,急怒中并没有现出鬼身来先让阿历山大看见。

所以阿历山大根本不知道危机迫近,有意无意的拿起了架上的一卷圣旨,目光落处,怪神气的喝一声:“圣旨到!”

他是看著有趣一时童心大发,将军半空中却以为真的圣旨到,一呆:“圣旨!”凌空一翻,连忙着地,右手一抵,屈半膝一跪,应声:“万岁万万岁!”

阿历山大一面读下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将军这时已看见阿历山大脚上穿的皮鞋,发觉不是钦差大臣,目光一抬,见是阿历山大,心头冒火,喝一声,双手扑扼过去。

阿历山大也在这时候把圣旨抛回原位,半身一转,将军正好一旁冲过,撞在古董架上,摔翻地面。

阿历山大听得声响,回头一看,古董架子已停止摇动,以为错听,走向对面那边的古董架子。

将军从地上爬起,昏头昏脑,更加愤怒。

阿历山大毫无所觉,随手拿起了架上的一个花瓶细看,冷不防一只大蜘蛛从瓶内爬出来。

他胆子无疑大,可是这种突然还是受不了,脱口一声惊呼,手一松,瓶子摔在地上,片片碎裂了。

在他来说,只是可惜,在将军却是火上加油,骂道:“摔破我的古董,要你的命!”

将军一个箭步标前,双手张开,作势欲扑,与之同时,阿历山大双肩头顶“噗噗噗”的冒起了三股火焰来。

鬼怪迫近,这三股阳火便自然出现,保护阿历山大。

这阿历山大本身并不知道,就是照镜子也看不见。

将军亦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火焰,心里奇怪,不由停下手,走近去看清楚。

越接近阳火便越盛,将军只是奇怪。

阿历山大很自然的再拿起一个玉葫芦,这一次,没有东西从葫芦里爬出来,只是玉葫芦滑手,他一下抓不住,摔向地上。

葫芦没有摔破,可是将军经已有摔破的感觉,怒火急冒,疾扑前去,双手往阿历山大的肩抓下。

他的手才接近,阿历山大那三股阳火便“噗”地冒起来,一股火海似的卷出,将军虽然反应敏锐,到底意外,避开了身子,双手仍然着火,立时燃烧起来,他惊呼,鬼叫声中,一个身子倒飞出去。

阿历山大并无多大感觉,只是阳火外泄那刹那有一阵阴寒,不由得机零零打一个寒噤。

“这种地方就是阴阴森森的。”他很自然的周围望一眼,什么也没有看见。

将军这时已负伤飞回鬼域。

生老病死,在所难免,虽然上任第一天便有人死亡,阿历山大并不在乎,反而认为那个人死得正是时候,让他一上任便知道风葬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老杜当然也不在乎,在他来说,最重要是尽了做跟班的责任,以免这个新官一个不高兴,找别人来顶替他的职位。

苏姗当然更不会在乎,她可以说是趁高兴来的,越多事情发生便越好。

风葬的仪式不用说是由坚叔主持,他老早便已到场,指挥徒弟准备好一切应用的品。

大木架亦预先准备妥当,那个胆小如鼠的苦力福水亦同时作好准备,爬上大木架,在峭壁上开凿方洞,以便棺材插进去。

这种工作他已有多年经验了,当真是驾轻就熟,他也是一个怪人,夜间胆小如鼠,日间却是胆大包天,一般仵工还没有他这种胆量。

峭壁上已插遍棺材,要找一个空位已经不容易,有钱的可以往高处发展,那需要另外建造棚架,以便仵工开凿山洞,还要另造木台,以便将棺材搬运上去。

这当然劳师动众,化费也自然不是一般人家负担得来。

当然,棺材插放在高处,非独安全得多,也风光得多。

这一次死的只是一般人家,省事得多,仪式却是不变,循例进行。

在坚叔到达之前,棺材已送到那儿,安放在峭壁一旁的空地上,所有的人亦陆续到齐。

楚大爷也带着众乡绅父老到来,这当然是因为阿历山大到来的关系。

阿历山大倒是很有耐性,一旁看着,并不作声。

事实开始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坚叔手捧着一个日规,只顾看日规上的针影移动。

阿历山大看出那是计时的东西,呆看了一会,再看看腕上的手表,摇头:“真是落后。”

老杜探头看一眼:“这个东西连我也买不来呢。”

阿历山大怪神气的往表上看一眼:“有些钱是省不得的,有了这东西多方便。”

老杜目光一转:“什么时候叫他们也买一个,那以后见面也准时得多。”

阿历山大摇头:“要他们相信这种东西总要一段时间的。”

说话间,日规的指针已到了指定的时间,坚叔仰首再往天上看一眼,大喝一声:“正离方!”

阿历山大听说不由一呆,老杜亦不由一句:“正离方是什么方?”

那些仵工却是不用再问,将棺材移动,转向正东方。

坚叔一看无误,接喝:“开棺!”

仵工随即将棺盖推开,露出了躺在棺材内的尸体。

“干镜三分三,坤镜六分六!”坚叔再喝。

两面玻璃长镜也立时升起来,镜子上画着朱红色的治尸符,左右一移,正好将阳光反射落在棺材内的尸体上。

阿历山大、老杜只看得一脸疑惑,事实想不透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坚叔随又吩咐:“阿光、阿麦,冬瓜豆腐!”

阿光马上将一个大冬瓜放在祭桌上,手起刀落,将冬瓜拦腰斩开两截,左一截右一截,分放在祭桌两旁,那边阿麦接将一盘豆腐砖捧来,将豆腐砖品字堆放在桌上,然后拿起三长两短的五炷香在香炉上插下。

阿历山大越看越奇怪,忍不住肘撞老杜:“找个人打听打听,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老杜目光又一转:“这儿人多的是,还不简单?”

阿历山大一皱眉:“记着,千万不要问茅山坚的徒弟。”

“我知道的了。”老杜的目光落在那边的阿娇面上。

阿娇永远都是那么多笑容,看见老杜望来,很自然的点头微笑。

老杜立时快步上前:“小姑娘,我是否可以问你一些事情。”

“问吧。”阿娇看来和蔼可亲的。

“你们为什么要用冬瓜豆腐来做祭品,插香又要三长两短?”

“那是因为死的人是死于意外。”

“哦,那又为什么要将棺盖打开,拿镜子左右对着棺材?”

“镜子是用来反射阳光的,尸体给阳光适当的照上一段时间便会干硬很多,亦不会那么容易发生变化。”

“原来是这样。”老杜点点头。

阿娇即时转问坚叔,一声:“爹”接问:“你要是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不累。”坚叔目光转向老杜、阿历山大,老奸巨滑的一笑。

老杜呆一呆,转望阿历山大,嗫嚅着:“老板,问茅山坚的女儿没问题吧。”

阿历山大板起脸,没有作声。

坚叔看在眼内,又一笑,目光转向阿光:“你先去弄妥黑狗血,然后再去看看福水那个洞弄成怎样。”

阿光应声捧起一黑狗血,走过一旁,焚烧尸符,将符灰洒落狗血中。

这种工作无疑容易,却是费时,阿光当然不用急,那个尸体怎也要照上半个时辰。

福水这时候已弄得七七八八,他也真的是驾轻就熟,方洞深浅宽阔恰到好处,现在就只差末端的几块石头。

他锤子、凿子一阵敲动,将一块石头挖掉,目光及处,突然一呆。

石头挖出后,那地方便多了一个洞,黑黝黝的也不知有多深,近洞口的一侧赫然有一块碧绿色发光的东西。

那种光非常柔和,看来很舒服,福水探手拿起来,细看一眼,喜出望外:“是碧玉。”

随即探头往内望去,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碧玉。

这一看之下,不由他双眼发直。

洞内赫然另有洞,有多深虽然看不到,但从那个小洞透进去的亮光却可以看见一大片同样大小的碧玉,就放在离小洞不远之处,探手可及。

福水立时探手进去,他是五短身材,别人探手可及,他却是手指伸直,也只能触及那大片碧玉。

触手冰凉,他探手一抓再抓,都不能抓稳。

他当然不知道那是金缕玉甲的一部份,也不知道金缕玉甲仍穿在姬去疾身上。

这个在战国时代误服长生药暴毙,化为僵尸祖宗的西周哀王千百年之后仍然未消蚀,生机也未绝,接触到人气,立时又活起来。

他的下半截身子被压在一截断碑下,那截断碑丁方四尺,长逾两丈,重逾万斤,就是因为这截断碑压着,这个僵尸祖宗才不能随意活动。

也到底是刚苏醒,他的双手虽然能够抬起来,到底移动得不快,虽然想抓向福水接触他的手,但仍然分寸之差,没有抓在福水的手上。

福水完全不知道危机间发,一抓再抓也抓不着,只有把手缩回去。

僵尸祖宗即时一手拍在福水方才手按着的地方,也算是福水的手缩得正是时候。

福水当然不知死活,随即拿起锤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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