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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逆袭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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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了几日,我一直没有勇气再去见阿翡,再看到他的沮丧。还是琼华因难于脱身,而再三拜托,我才又骑马上山去看阿翡。今天似乎有些不同,阿翡喜气洋洋的站在山丘上,像是一直等着我的到来。

我见他满面春风,忙问:“你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阿翡忙领我走到木鹤边,“还记得上次我说,这木鹤只缺少一个能储存能量的器皿吧?”我点点头,他掀起座子指给我看,我发现里面竟然有个晶莹剔透的白玉香炉。

我忙抬头问:”阿翡,这玩意哪来的?”阿翡说:“昨天早上一醒,就看见这个摆在床头呢!”

这难道就是天意?!

我兴奋地问:“那,这个玩意就能储存能量吗?”

阿翡欣喜点头,“本来这只是个普通带仙气的玉器,不过里面刻了不少特殊的咒文,故而可以起到存储能量的作用!”

“那就是说……”我的声音激动的拐了弯,阿翡也是难掩喜色的回答:“玉姐姐,我试过了,我成功了!我昨天晚上骑着木鹤绕了玉场一周呢!”

我尖叫着拉着阿翡的手跳了起来。

阿翡决定明天便带着木鹤去演示给择玉上仙和夫人看。我想,即使夫人仍然不肯定这桩情事,也会意识到阿翡的才华。没准择玉上仙会给他安排个更体面的职位,让他离心爱的琼华更近一些。

告别了阿翡,我策马狂奔,冲回官邸,急于找到琼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不过绕着东西两个院子和书斋转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的影子,甚至连别的小丫鬟也没见着。我拴好马匹,提前回到我们的小院子,哼着小曲专等琼华回来,给她个惊喜。

只是,天色擦黑的时候,我没有等到琼华,却等到了梅管家。

一脸怒容的梅管家。

☆、第十章 晴天霹雳

一见到梅管家,我就升起不祥的预感。若只是我平时做错事,她大不了板着脸训斥我两声,而今天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明显带着“愤怒”。她什么也没说,带着我直奔大堂去见老爷夫人。我这心里一直不停打鼓,不知自己到底闯了什么祸。

经过回廊,远远的就看见西院的丫鬟们在房门外罚站。经过她们身旁,我本指望有谁能暗示点什么,但每个人看见我都迅速低下头去,只有胖丫满脸焦急的盯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进到厅里,择玉上仙和夫人坐在正座上,琼华跪在夫人前面。夫人见到我,两道八字眉耷拉的更为厉害,“女儿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招来。待会要是被娘当众戳穿谎话,可别怪为娘翻脸无情!”

她说完这句话,顺手端起桌角的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又极为讲究的拿手帕擦擦嘴角,继续问道:“我再问一遍,娘给你找了那么多王公贵族你都看不上眼,是不是你私下有喜欢的人了?”

琼华回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女儿,一直都在用心读书,谁也没见过,又何谈喜欢……”

啪!夫人猛地一拍桌子,吓了我一跳。择玉上仙连忙抄起一把团扇给夫人扇风,还轻声安慰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琼华还是个孩子……”

“孩子?”夫人丢给择玉上仙一个利刃般的眼神,“就是因为你平日的纵容,害得你女儿小小年纪不务正业,就会出去勾搭野男人!”

择玉上仙被堵得脸上一阵阵发白,却没敢出声。琼华梗起脖子申辩,“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女儿没去勾搭野男人!”

夫人暗哼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扔给琼华。琼华将纸拿起来,见上面工整写了首五言律诗,当即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我正纳闷一场家庭伦理剧为啥要叫我来旁观,见到这首诗我才明白,这事不只跟我有关,恐怕我还是漩涡的中心呢!

因为这白纸黑字的写的正是琼华写给阿翡的《颜色》。我脑子瞬间有点蒙,这首诗应该只有琼华、阿翡和我知道,夫人是从何知晓的?而且她既然知道诗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琼华和阿翡私会的事情了!

我脑子里正在整理信息,夫人懒洋洋的看了我一眼说:“若不是玉爱把这首诗交给我,我还不知你跟这穷小子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她指着那张纸说道:“还说什么‘翡翠压赤金’,我看你的脑子是坏掉了!”

琼华听说是我告密,马上甩头怒瞪我,泪水也飞了出来。我连忙向她摆手,表示我完全是被栽赃的,但她就那么连眼睛都不眨的瞪着我,泪水里饱含了背叛与伤心。

夫人奸笑着瞥了我一眼,又说:“幸好有这么个贴心的侍女来通风报信。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找阿翡了,待会儿他来了,咱们来个当堂对证!”

“不!”琼华猛地窜起来,还没站稳就朝我扑过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样!”我真是百口莫辩,只能一边无力的说“不是我”,一边任由她捶打。

“哇,小姐。都是我的错。”站在一边的小霜噗通跪倒在地,膝行到近前,一把抱住琼华的腰。对了!我想起来,那天回房之后,我不是把《颜色》这首诗告诉小霜了么?她就是第四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是她告诉了夫人!

我刚要张口辩解,小霜突然哭喊:“小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女人招到你身边来。我原本也是看着她与小姐投脾气,这才……”

什么?!恶人还先告状了!

我瞪圆双眼刚准备开骂,夫人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小霜你个废物,让你看着小姐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做不好。不过……念在你对琼华一片忠心,再加上确实不知情,所以这回,就这么算了。”

我听了简直气得牙痒痒,这一唱一和简直像是排练过的。我求助的看向择玉上仙,只见他皱起眉头,但没敢言声。我再看梅姑,她是一脸诧异,也没言声。

琼华站在厅里抱着小霜哇哇大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是被误解这把剪刀生生剪碎的。

然而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正在主仆两人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突然有两个小厮从外面走进来,还抬着一架支离破碎的木鹤。

琼华看见木鹤翅膀上的花纹,立刻认出这是阿翡的作品。她突然跑到跟前,指着一侧扎眼的红色问:“这块是什么?!”

一个小厮支支吾吾的说:“我们奉命去山上缉拿阿翡,准备把这架木鹤带回来交给夫人当做罪证。谁知那孩子发疯一样护住木鹤,不小心就把头磕破了……”

“那他人呢?!”琼华揪住他的领子,额头上都冒起了青筋。我在一边看见那小厮抬头看了夫人一眼,夫人点了点头,他这才说:“那孩子见自身难保,突然不要这木鹤朝山边跑去。我们两个在后面追着,没想到他就……”

他停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下去。琼华的泪水流成了小河,她楞楞的问:“他人呢?”

“他……”琼华的这幅样子,让小厮都有点怕了。

“我问你他人呢!”琼华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小厮闭着眼睛说:“他,他掉下山崖,瞧不见啦!”

琼华像是被电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先是楞楞的看了择玉上仙一眼,然后视线就直勾勾锁定在我脸上。我也很震惊,但我始终不能也不愿意相信,那么鲜活的一个生命,今天就消失了?

另一个小厮从木鹤座子下,翻出来那个用来聚气的玉香炉,夫人接过来看后,特意举到择玉上仙面前说:“这像极了你书房的那个,难不成阿翡还是个贼?”

择玉上仙脸色愈发铁青,颤抖着嘴唇没有说话。

心爱的人不仅是个贼,而且还死了,我简直不能想象琼华现在是什么心情。她那机灵的大眼睛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如行尸走肉般走到我面前,抡起胳膊,用全身力气扇了我一耳光。

我耳边一阵嗡鸣,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但我一点也不怨她,她此刻肯定比我痛苦一百倍。琼华耷拉着肩膀,垂着手臂晃悠悠的朝屋外走去,边走边说:“爹、娘。我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永远。”

☆、第十一章 连夜离开

琼华在小霜的搀扶下走了出去。夫人叫小厮把木鹤拿到厨房当劈柴烧了,择玉上仙则偷偷找人去山崖下寻找阿翡是否有生还的可能。

夫人安闲的品着茶,用夸张的语气对梅姑说:“梅管家。玉爱立了大功一件,你可要给她安排个好差事啊。”说着她像是突然灵感爆发般叫着:“我想到了,不如让她做琼华的贴身侍女好了,有她在我放心呢!”

她尖利病态的笑声传进我耳朵里,真让我一阵阵发冷。我实在没料到她竟然这么有心计,一箭双雕的拔掉我这个眼中钉,同时还能断了她心中自己女儿的一段“孽缘”。

择玉上仙终于开口,“我看她做琼华侍女并不合适。梅姑,还是不要考虑这个了。”梅姑淡淡瞥了我一眼,说:“老爷夫人请放心,我自有打算。”

跟着梅姑走出屋子,转过回廊,众多侍女小厮都对我怒目相向,甚至还有人朝我吐唾沫。我鼻子一阵阵发酸,索性仰着头,忍着眼泪没掉下来。

梅姑将我带到西院和廊桥之间的一个偏僻拐角,皱着眉跟我对视。我紧紧绷着我的嘴,一句话都不想说。看刚才的情形,我已经料到全府的婢女都当我是卖主求荣的贱人,断没可能跟我和平相处。我眼前只有被发配到其他地方这一条路了。

谁知梅姑并没有声讨我,只是默默递过来一方干净帕子,“擦擦你的鼻涕吧。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她要是凶我,没准我还能挺住,接过帕子的一瞬间,泪水再也不受我的控制,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我赶紧装作擦鼻涕,拿帕子捂住了脸。

梅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能看出不是你干的。”听见这句话我惊得抬起头,鼻涕黏在手帕和我鼻孔之间,拉了一条晶莹的长线。

梅姑撇撇嘴,扭过头不去看我,继续道:“夫人又不是傻子,她早就知道阿翡的存在。只是以前琼华还没到婚配年纪,也没找到合适的对象,这才假装不知。最近她似乎有了中意的人选,正想找机会撵走阿翡……”

一切不言自明,我就是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出现的替死鬼。这样一来,我联想到小霜有多么渴望能随着出嫁,进而过上更好生活的虚荣心,她会出卖我们自然也说得通了。

梅姑略带歉意的看着我说:“可惜我们知道真相,也不能为你做什么。毕竟夫人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点头,“其实我怎样都好说,只是为阿翡感到冤屈,替琼华担心罢了。”

梅姑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一个微笑,“你放心我们都会照顾小姐的。倒是你,你想怎么办呢?”

我耸肩,“就请您送我离开这里吧。我继续留下去,她们应该也不会让我安生,何况看见我琼华会更难受……”我一想起她还在怨恨我,更加伤心。

梅姑踱了几步,说:“现在正是冬天,你要是离开玉场,下一个被分配的地方还说不定有多艰苦。我想不如等开春,再请老爷把你送走吧!”

我诧异,“您也知道,我已经无法在这里立足。不走的话,呆在哪啊?”

她指指我背后一片银装素裹的雪山,“玉场,你去么?”

嗯?翻过官邸后面那个山丘,就是真正的玉场。不过我听说那里都是男人啊……

她见我面露难色,又道:“玉场大概有几百名工人,又分为几十个组,也就是说你平时也就跟十来个人接触。放心,不会让你干重活的。”

我苦笑:“干活还真不怕,主要是我一个女孩子……”

梅姑听后,认真回答道:“这一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你只需换上男子装束,估计不会有这人怀疑的。”

呃,好吧,就当这是在夸我吧。

正这时,胖丫攥着衣角挪到我们身边。我见她不像是要往我脸上吐唾沫的样子,便没有躲闪等她过来。

她红着眼眶对我们说:“我早该提醒玉姐姐提防小霜的。她以前就经常背地陷害我们姐妹,原本服侍小姐的丫鬟也是被她暗算弄瘸了腿,不能工作才被卖到别处的。”

梅姑慢慢点头,“她是夫人从娘家要来的丫头,我们顾及夫人面子,单凭猜测无法处罚她。”

我回想胖丫确实曾想要警告我,不过事已至此追究也于事无补,便笑笑说:“就算不是小霜,夫人也会找机会除掉我。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帮我照顾好琼华就成了。”

胖丫抿着嘴点点头,“你放心,小霜做了这么多坏事会遭报应的!”

我苦笑,如果真有报应,我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呢?

就这样,梅管家为我修书一封,特意隐瞒了我的身份,以及刚犯的这件事,只说我是个新来的小工,来玉场干活的。

我穿上梅姑找给我的男子装束,再配上男子发髻,看起来确实像个俊朗少年。我没在官邸过最后一夜,还是胖丫去那小院搬了我的铺盖给我。

马倌马大哥特意牵了乌黑送我过去,一路上,乌黑可能察觉到什么不对,总是在我抚摸它的鬃毛时,轻轻嘶鸣两声。还好,至少还有个生灵真心喜欢我。

快到目的地,马大哥突然开口,“不管别人说你啥,我都相信你是无辜的!因为马的直觉最准,它们一定不会与坏人亲近的。”

是不是真的我不想去考证,只要知道马大哥相信我就好了。在黑漆漆的夜色里,我突然又有了想逃跑的冲动。不过空中明月让我想到爹的叮嘱,还是咬紧牙关向山丘的另一端走去。

黑夜中的玉场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连绵起伏的帐篷是怪兽的脊背,忽明忽暗的两根火把像是它的眼。

马大哥骑着棕马,拉着乌黑的缰绳消失在来路方向,我一个人置身于寂静的黑夜里,不由得汗毛倒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靠近火把再说。

营地不像官邸,到处都弥漫着汗味和尿骚味。原本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些,现在一闻到这种野性味道,让我没来由恐惧起来。

在篝火边蹲好,依稀看见一个打瞌睡的哨兵,我虽感到奇怪,一个玉场要什么哨兵,却还是怕惊动了他,于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外面不比房间里,没遮没挡的很快把我吹了个透心凉。我正发愁的当儿,最近的一个帐篷突然钻出一个人,他先是看看左右,见那哨兵在打瞌睡便喊:“秃老三,妖怪来了!”

“啊!”秃老三霎时惊醒慌张问:“哪呢哪呢?”帐篷口那人哼了一声,“別找了,要是真有你早死了!警醒着点。”

秃老三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也骂骂咧咧的答:“你个兔崽子不睡觉,起来吓你老子。赶明天我告诉你们大哥,打烂你的腚!”

那被叫做兔崽子的年轻人,往地上啐了口痰,“我起来撒尿,你管不着!”他说着朝火把走来,边走边解裤带!

他,他不会要尿我身边吧?

☆、第十二章 初来乍到

眼瞧着这位没睡醒的男人,朝我晃晃悠悠的走来,我赶忙抬脚想往边上躲躲,可蹲了太长时间我的脚已经麻了。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到处都黑灯瞎火的,不往亮地儿走还不摔着?

理解归理解,眼瞅着他离我越来越近,裤子还在慢慢褪下,我不能再忍下去了。我闭着眼睛,小声说:“那个……”

这兄弟本来没睡醒,冷不丁听见一个声响,被吓得大喊一声。他这一喊不要紧,刚被吓唬完又在打盹的秃老三,以更高一倍的嗓子叫喊起来。这一嗓子,才真让我领略到什么叫惊天地泣鬼神,音之高、气之长我都闻所未闻,单说这跌宕起伏拐了八十道弯就让我认定,找这么个人守夜真太合适不过了。

拜他所赐,各个帐篷陆续有火光闪动。大家全都衣衫不整的,拎着家伙都跑了出来。等他们都围到我身边,都一脸怒容的盯着我。我再看他们,一个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不要说跟天界的仙君们相比,甚至比玉场官邸的小厮们都潦草了许多。再加上在跳跃的火把的照耀下,他们像极了传说中的劫道土匪,凶神恶煞。

原本拎着裤子的年轻人,最先清醒过来,他提好了裤子,凑近我看了看,“你,是什么人?”

我挪了挪僵硬的双脚,歪坐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梅姑写给这里管事的信件。年轻人接过去,挠了挠头,“我不认识字。有人叫掌事大人过来不?”

“大晚上不睡觉都在吵什么?”人群之后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伴着哈欠声传来,大家自动让出一条路,让说话之人通过。

他走近后我才看清楚,是个精瘦的老头。不同于醉仙宫掌柜那种干瘪的瘦,他这是常年户外劳作的那种。就凭他整齐的穿好衣服猜出来,我猜他应该就是这里的掌事仙人。

“你从哪来?”他一见我是个瘦弱孩子样,倒也没责备我搅了大家的清梦。待年轻人将信件交给他,他粗略的翻看了一遍便说:“原来是老爷新招来的工人啊。成,你今天先住下,明天咱们再细说。”

我终于站起来,“谢大人,我住在哪里?”

他揉着惺忪的眼睛,扫了一圈,最后指着出来撒尿的年轻人说:“阿拓,正好你们帐子少个人,就让他跟你们睡去吧。”

“好嘞!”这阿拓也不见外,上来搂着我的肩膀说:“刚才吓着你了,今天晚上哥哥搂着你睡给你压惊。”

周围这帮糙汉子们,稀稀拉拉的笑了两声,纷纷朝着自己的帐篷走去。我被阿拓强拉着钻进他出来的那个帐篷。里面有几个黑影正在打呼噜,其中一个醒来嘟囔一句,“你小子快把帘子放下来,省的灌风。”另一个问:“啥事啊,吵吵半天。”

阿拓说:“嘿嘿,我刚捡了个大活人回来。哥几个继续睡吧,明天再说。”

那些人嘟囔着翻个身又睡死过去。

阿拓果然在自己身边腾出一块地方,悄声对我说:“兄弟,大家白天都累坏了,你先将就一下。明天等老大给你分睡的地儿。”他说麻利的帮我把铺盖铺好,“你的铺盖好凉啊,要不然你钻我被子里来吧。”

“不用了。”我虽然冻得打哆嗦,还是咬牙表示自己睡惯了凉褥子。

阿拓倒也实诚,不再多说倒头就睡。

我也慢慢躺下,缩成一团。这里又臭,又嘈杂,想起几个月前我何等尊贵的生活,泪水终于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控制不住的蒙头痛哭,就算一直想着月亮也无济于事。

要是靖澜知道我现在的境遇,会是作何表情。是嘲笑还是心疼?我好希望身边躺着的是他,而不是别的臭男人。我也好希望他能再像在瑶池那样抱紧我,像成婚前一夜那样拉着我的手哄我睡觉。

靖澜……

第二天,眼睛肿得有些睁不开。我习惯性的跟太阳一起起床。借射进帐篷的光,把以各种放肆睡姿睡觉的“室友”统统扫视一遍。终于抵不住心中的反感,冲出帐篷把脸扎进水槽的凉水里。

身后一粗犷声音响起,“你就是新来的吧,起的很早啊。”我急忙抬起脑袋回头,看见一虎背熊腰络腮胡的大汉。拿袖子擦擦脸,忙抱拳道:“见过前辈,我名叫……爱玉。”我故意把名字反着念,若用原名实在是太像个姑娘了。

这大汉有些发愣,也一抱拳说:“在下名叫阿山。咱们昨天一起睡在一个帐篷里。蒙兄弟们抬爱,叫我一声大哥。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便是。”他顿了顿又问:“兄弟的嗓子为何如此尖细,难不成……”他视线慢慢滑向我胯下,我当即明白他是把我当成个阉人了。

我连忙摆手,并胡诌了一个理由,“我小时候跟一个戏班子学唱戏,结果声音就变不过来了。”

山哥深以为然,脸上摆出“总比太监了好的神情”,很豪爽的对我说:“兄弟放心,我待会跟大家说明,谁也不会笑话你的。”

昨晚那管事的仙人慢悠悠的走来,对山哥说:“看你们处的不错,这小伙子暂时就划在你们帐下了。”

帐篷里又钻出一个尖嘴猴腮的瘦高个和一个浑身肌肉但神情安详的矮子,那瘦高个一听要多加一个人便叫唤到:“管事的,这样不妥吧?工钱是俺帐篷分的,加一个人我们每人就少分一份。何况我们干得都是最危险的挖矿,他这么瘦弱拖我们后腿是小,死半道上可怎么办啊?”

山哥大喝一声:“猴子,你别瞎说!”但我看的出,在场所有人都有此疑惑,包括山哥。这时候再不表现,有可能再把我退回去。于是我上前一步,说道:“我的力气不逊于你们,要不咱们试试看。”

话虽这么说,但心里着实没底。因为我没有了仙气,蛮力也是大打了折扣。

猴子当即指着那石头水槽说:“你要是能举起这个。我就服了你。”

这石槽长四五尺,宽一尺半。尺寸虽说不太大,但我看得出,这是块石头本身就不轻,我还真不一定能抬起来。

阿拓钻出帐篷接话道:“猴哥,先别说别的,你都未必能抬起来吧?”

猴子脸一红,“咱不说我,先说他。”

阿拓站在石槽边,问我:“你成么?”

事到如今我怎么能打退堂鼓?当即回答:“成!”

☆、第十三章 男人窝里的女人

这石槽是长方形,为了方便用力,我选择走到窄的那边将其抱起来。

阿拓满脸担忧的走到另一端,看看石槽又看看我:“你可别逞强啊,平时我们都是两人一起搬的!”

山哥瞪了猴子一眼,对我说:“我看还是别试了,万一闪了腰,在床上躺着岂不是更耽误事?”

连猴子都开始找台阶,“算了,算了。能不能干,以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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