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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耕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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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皇家史册看一下,东周建朝两百余年,哪一个公主不是到了十二三岁就被王公贵族的公子们排着队的来请太后。或皇上赐婚。又有哪一个十六岁还未出嫁。恐怕人家那些公主十六岁的时候,孩儿都已经好几个了。再者又有哪一位公主就算是皇上赐婚,人家那些公子们都想着法子的拒绝的,还有……”

“够了……”这一下龙馨瑶的腮帮子都被他气鼓了。这厮的话是越说越过分。

“公主还是自省一下吧!”逮着空,裴子墨还是不知死活地补充了一句。

“自省?”龙馨瑶的两条柳眉微微蹙起,语气已经十分不悦,“裴太傅,请你说话自重,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何况本公主从来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需要自省的事。而且父皇只是任命你做我的太傅,教我学问,可没让你这么奚落我,我要是将此话告诉父皇,你该知道后果如何?”

“做学问之前。需先知礼。”裴子慧毫不畏惧她去告御状,义正辞严,“我做为你的太傅,教你学问之前,就是要先教你知礼学规矩。再者公主视规矩为无物。经常偷溜出宫已经很不成体统,还不分时间场合的到处乱闯,在大街小巷留下一段又一段‘故事’,敢问公主,你可曾耳闻有哪位公主做出你这样的事了,这不需要自省又是什么?”

这一会儿,裴子墨把心中的隐忍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笑意,反而那一本正经的陈述,似乎更加确实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龙馨瑶不满到了极点,咬牙道:“什么连中三元状元,什么谦谦君子。我看你说话尖酸刻薄到如此程度,也不过是图有其表罢了。当一个三岁孩童的师傅还差不多,当本公主的太傅果真是有些勉强。再者本公主什么言行举止与你何干,连父皇都没管我,你凭什么管!”

“以前与我无干,以后就有了!”裴子墨道:“再者皇上怎么没管。若是真不管,那就任凭你这样放任下去了,正因为管了,才请了我这个太傅。再者我该做三岁孩童的师傅,还是做你公主的师傅,这都是皇上一张圣旨决定的,你这是在说皇上他目光短浅,有眼无珠吗?”

“你!”龙馨瑶呼吸一紧,再无反驳之词,只瞪眼跺脚道:“裴子墨,我就是出宫玩一玩,你何来这么多的说教之词,何况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有要紧的事。”

裴子墨的目光就有些难以置信,“要紧的事?你的要紧事就是给皇家蒙羞吗?”

“你说什么?”龙馨瑶终于忍无可忍,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她身子扭了扭,双手在空中乱抓一气,终于抓到几片已经枯萎的叶子,就朝裴子墨丢了过去。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什么了什么,害得大家都如同对待仇人一般对她待。淑妃和荣妃这样说她,她理解成那是父皇太过宠爱她,所以她们针对自己,也顺便算是打击皇后。所以她不以为意,可裴子墨呢?他为什么如此羞辱自己,就因为他不愿意当自己的太傅,难道已经不愿意到这种程度?

“公主,可怜天下父母。皇上虽然是九五至尊,但疼爱儿女的心情和普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望你体谅皇上一片苦心,好好在宫中反省,日后不要再做出有辱皇家颜面之事。臣告退。”

裴子墨一拱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僵硬在此的龙馨瑶,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良久之后,她终于蹲下身子,双臂抱住自己,眼泪扑籁籁地落了下来,哭够了才喃喃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第289节:意外发现

接下来还没从喜悦中沉浸出来的裴家人,就又接到了消息………裴子墨被皇上亲定为馨瑶公主的太傅。

虽然这消息对于裴子墨本人来说并不高兴,但是对于裴家其它人来说,那可是天大好的好消息。因为那可是公主的太傅,那可是二品的大官。

一直没有从裴四疯癫之事走出来的裴玉,终于老泪纵横,抱着裴家的祖宗牌位磕头不止,“太傅啊!虽不是太子的太傅,可那也是二品大官啊,咱们裴家何曾有人做到过二品大元的位置,当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

也因为这事儿的落成,一直说来京里买宅子的裴二和段氏,也不得不行动起来了。

因为裴子墨现在有了官职,这府第还是要建起来的。很快裴二和段氏就托人在京中买了一处宅子。二人带着裴子洋亲自入京,将宅子进行了简单布置,再买些家具。请个管家,两个粗使婆子,几个丫鬟,这裴府就算是落成了。

裴子慧和顾青城听到裴子墨被封为馨瑶公主太傅时也是震惊不已。然而更令他们震惊的是没隔几日,就又有了第二道圣旨,那就是本月初六,将行太子册封礼。

不出所料,二皇子龙沧鸿将如愿登上了太子之位。

因为这事儿,顾青城、裴子慧还有龙馨瑶几个人,特地到山上走了一趟。当时龙沧雁正在扶着铁犁给耕地进行入冬前的最后深翻。

一身半新不旧的薄棉衣,腰间和腿角处都系着两条石青色布条,头发散乱,面带着风吹日晒后的暗红色,远远望去,真的和以前那个英姿飒爽的三皇子判若两人。

“三哥!”龙馨瑶拉住他,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龙沧雁却很坦然地笑了,“瑶妹。你哭什么?我在这挺好的。白天干活,晚上读书。无忧无虑,这小日子过得胜似神仙。”

话是这样说,可龙馨瑶见她这一身粗布打扮。沧桑许多的面孔,终是心疼不已。

几个人先是将山庄四周简单地看了一下,龙沧雁到山庄之后,除了又深翻了很多耕地之外,还开垦了许多生地出来,在裴二的帮助下,除掉原来的仓库和杂物间,房子又盖起来四座。也算是初具规模了。

进了屋,龙沧雁不谈别的,拿过之前裴子慧带给他的图纸就道:“嫂夫人。你看图纸上画的这些位置,我都规划好了。”他指着图纸说起来,“这一块,明年春天就能开垦好。这一趟房子今年冬天备好料,也到明年春天开始动工。这一块养牛养羊,这一块改成水田外加养鱼,至于这一块……”

他没有说完,顾青城就抢过图纸,蹙眉道:“你真的打算种一辈子田?”

“那有什么不好?”龙沧雁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裴子慧和龙馨瑶对视一眼没说话,顾青城却直接道:“这个月初六,是二皇子的太子册封礼。”

“是吗?”龙沧雁一笑。端起随从递上的茶碗,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

“三哥,你是不是还生父皇的气?”龙馨瑶沉不住气了,站起来道:“虽然父皇在宫中下旨说你已经病死了,不许人再提起。可那是父皇不知道真相。我承认父皇对于这件事处理得过于草率了。但是他心里也苦,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他在宫内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你的宫门前。然后他就站在那里发呆好一会儿,肯定是在想你呢!”

就算是提起皇上,龙沧雁也依旧不说话,只是喝茶。似乎这性子比以前更加稳了。

待他碗里的茶喝尽了,其它人碗里的茶也凉了。他才缓缓说道:“太子就太子吧。只要他能做一个好皇帝,我也愿意让他来继位。”

“可若他不能呢?”顾青城马上提醒,“你别忘了,你是怎么隐居到这儿的。不然初六那天登上太子之位的人就是你。”

“是啊,三哥。你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呀!”龙馨瑶急得直跺脚。

龙沧雁握着茶碗的手紧了紧,抿着唇依旧没说话。

不管别人说什么,龙沧雁就是沉默不语。

到最后弄得几个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怏怏而回。

但是不管怎么样,虽然朝堂之上也有一部分人反对立二皇子龙沧鸿为太子,但最终没有制止住这件事情的发生。

所以到了本月初六,太子册封礼如期举行。这之后不但朝堂之上又多了一个说话举足轻重的人。就连后宫也发生了天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为本来太子的首选是大皇子,结果大皇子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皇上就将目标移到了三皇子身上。但是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三皇子成为皇帝,那么如今的皇后都是以后的太后。

可如果是二皇子成了皇帝,那太后可就是二皇子的亲生母亲淑妃了。

这对皇后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而对龙馨瑶来说,一向与自己不睦的淑妃,又岂能给自己好脸色看。虽然她现在还不是太后,但似乎已经在后宫中摆出了一副以我为大的样子自居了。

还有那个荣妃,更是已经嚣张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待时间推移到大年之前时,顾守义和几个老臣皆以年迈为由,递交了辞官书。一时间之间,旧臣换新臣的同时,竟有一大批太子的人换上了重要的官位。

而自从南蛮战争归来的顾青城,则成了挂名将军。虽然手里也有一支部队,但却没有真正的实权。更没有什么发言权,到最后,早朝都不用去了。

而最让人忧心的是,大玄皇帝的身体居然每况愈下。

这样一来。诸多朝政开始交给太子打理,所以原来支持龙沧雁的一部分人受到了更大的打压,甚至有些人还有性命之忧。

顾守义和顾青城父子每逢谈及如今的朝政,就是一阵长虚短叹。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到了第二年的夏天。

这大半年的时间,除了邱素玉终于抵不住病痛的折磨而离开了人世,其它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应她生前的嘱咐,聂震宇成了裴子慧的养子。

而裴子慧这大半年的时间,倒了过得极为幸福。

平日里教聂震宇读书、习字,哄着自己的儿子丫丫学语。再就是陪着自己的男人散步,习武,或者做点顾青城口中所说的“正事”。只是她的地还在种着,不但自己家的园子种着,就连那八百亩田地。也是被龙沧雁侍弄得井井有条。

这一日,她和蝶舞从荒园回来时,突然遭逢一场大雨。因为避雨不及,单薄的衣衫瞬间就被淋透了。此刻,单薄的衣裙像第二层皮肤般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让她看起来与赤身*没什么两样。而穿成这样,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走出花园的。

若是被几个路过的丫鬟看到倒也没什么。可这花园子里,偶尔也有园丁,或者被胡氏等人撞到,那自己不是找死吗?

无奈之下,她只好让蝶舞回去给自己取衣服,而自己只好躲在已经停了雨的假山后面等她。

蝶舞走后。天气瞬间晴朗起来。裴子慧就笑自己,这样的大太阳就算不回去取衣服,那么晒一会儿自然也干了。

于是,她一边等蝶舞,一边歪在一棵树边,慵懒地用手指梳理著松散下来的满头青丝。这里闷热而安静。潺潺流水声和偶尔传来的几声虫吟鸟鸣让她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等了半天,蝶舞还没来。就在她想起身去看一看时,忽然又警觉地蹲了下来。有人?!她侧耳细听,身后传来脚步声。果真有人?她惊诧地从草丛花叶中往外看是不是蝶舞。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石径上出现一个男人。

由于怕被发现,她本能地蜷起身子、压低头。而那个男人很高大,而且走得极快,她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两条长腿从她藏身的花丛前走过,直直地走到池边。

裴子慧不由心中一紧,不管这男人是谁,若是被人发现她在这里,那岂不是难堪。再者她躲在假山后面,等到那男子走了也就算了,若是这个时候蝶舞再闯过来,那真的更要难堪了。

心里越是这样想,好奇心就越重。这到底是谁呢?

此时那个男人已经下了水。

她刚想趁他入水之际,自己绕过假山,跑到一个离这男人偏远一点的位置去。

结果一声如风的呼唤隐约传进她的耳朵,她尚未听清那是什么声音,就见河里的男人身子一仰,满头黑发被甩到了身后,而他的五官完整呈现在阳光下。

原来那是顾青晖。

裴子慧的脑袋向后缩了缩,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那刚才的呼唤声又传了过来,还带着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这下她是向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死死躲在假山后面,不敢动弹。

“你来了,我说过你不必这么匆忙。”顾青晖脸上绽开动人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用力甩甩头上的水,起步踏上池岸。

“我当然会给你送衣服来,天气热了,这件衣服更单薄一些……”

女人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男人张开的怀抱搂住,她笑著攀住他的颈子,毫不在乎他只穿一条亵裤的身躯和满身的水滴。

裴子慧躲在假山后面,虽然紧张得不敢动,但是那女人的声音太过于耳熟,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后,终还是忍不住探着脑袋望了出去。

此时,顾青晖长而优美的胳膊正搂在女人纤细的腰上,他的呢喃低语伴着女人的咯咯娇笑在裴子慧的耳边不断扩散。

她在心里长吁一声,怪不得声音那么耳熟,那女子不是裴子蓉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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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节:东窗事发

然而当裴子慧又是奇怪,又是愤恨地想着这顾青晖到底与多少丫鬟有染时,顾家另一件隐瞒了近二十年的事情又爆发了。

由于顾守义辞官在家,所以日子过得既轻闲又无聊。再加上在府内无事可做,又为朝中现今的局势担忧不已。所以长此一往就落下了失眠的毛病。

每日睡不着他就喜欢早起在花园里溜弯。

溜来溜去,他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为什么管家杜喜,经常趁着天还未亮的时候从二夫人吴氏的院子方向溜出来。结果当他再细心观察几天之后才明白,原来管家杜喜与吴氏有那么一腿。

而且这一腿伸得够长的。就连顾青晖都是杜喜的儿子。

事情被揭发,太夫人气得直喊家门不幸。

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

大家喊了二十年的二少爷居然不姓顾,而是姓杜。而那位平时不与顾青晖怎么亲近的杜喜,竟然是他的亲爹。这一消息不止是顾家的主子们瞪大了眼睛,就连那些奢望爬上二少爷床的丫鬟们,也个个傻了眼。

原来他不是顾家二少爷,他只是一个管家的儿子。

突然之间,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觉得天一下子塌了。

流言四起,沸沸扬扬。

当杜喜和吴氏双双哭泣着跪在太夫人脚下时,顾青晖才终于从噩梦中惊醒。

“娘!”他用力摇着瑟瑟发抖的吴氏,“娘!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姓顾,我怎么会是他的儿子。”说完,他厌恶地看了杜喜一眼。真不知道这么一个弯腰驼背的管家怎么会是他的爹。无论如何,他也无法相信。

吴氏拉着顾青晖的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反而是杜喜挥袖抹了抹泪。忍着抽泣的声音道:“晖儿,我是你爹,你姓杜,而不是姓顾。我知道这一次我们是瞒不过去了。但是能在这个时候认了你这个儿子,我杜喜也此生无憾了。

“你胡说!”气极的顾青晖上去一脚就将杜喜踹倒在地,怒声指责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欺负了我娘不说,还说我是你的儿子。你也不搬一块镜子照一照自己,就你那个样子,怎么能生出我这样的儿子……”

“晖儿!”吴氏大声喊住他。她嘴唇青紫,似乎随时都会断了气一样,人就如一片秋后的黄叶般飘零。他拉住顾青晖。语重心长,“晖儿,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又有何必要骗你?”

“你们就是在骗我!”顾青晖咆哮不止,“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我不是一个下人的儿子,我是少爷,我是顾家堂堂二少爷!”

“晖儿,认命吧!”吴氏再次拉住他。

顾青晖一愣,“认命?”

在他的记忆中,自他生下来就是顾家的二少爷,这就是他的命。如今让他从一位多人侍候的少爷。变成了一个低等的管家的儿子,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倒也在情理之中。

顾青晖沉默了。两只眼珠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傻傻呆呆地,一动也不动。

“晖儿,你不要吓娘。不要吓娘……”吴氏紧张得双手抖动不止。

过了好大一会儿顾青晖才喊了一声,“娘!”

吴氏回头看着他,泪如泉涌,“晖儿,是娘对不起你!是娘让你受委屈了。这一切都是娘造成的。是娘的错,是娘不好。”

顾青晖眼睛翻了翻,忽然表情痛苦地“扑腾”一声跪在吴氏前面,用力摇着她的肩膀,“娘,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在骗我的。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是不是?娘,你说,你说啊!”

吴氏顿时肩膀一松,身子摊了下去,她淡淡地看着顾青晖说道:“晖儿,杜管家就是你亲爹。这不是梦。虽然我对不起老爷,对不起顾家。可你不能不认祖归宗,不能连亲爹也不认,他虽然没有以父亲的身份照顾过你。可他这么多年一直留在顾家,也完全是为了我们母子啊!”

“什么?”顾青晖一惊弹了起来,“娘,你是不是失心疯了,怎么净在这里说胡话,他怎么可能是我爹?什么认祖归宗,娘!你醒一醒吧!”

“你爹姓杜,叫杜喜。”吴氏看着顾青晖,又一字一顿地说着。

吴氏再次说出杜喜就是顾青晖的亲爹时,院子里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唯有顾青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裴子慧站在胡氏的身后,有意无意地看了卢妈妈两眼。卢妈妈面无表情,只低头不语。其实裴子慧也明白了,或许这件事情,卢妈妈早就知情。

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二老爷娶了二夫人之后,多少年过去了肚子都没有动静。结果回家丁忧回来后,遇到匪徒将一家人冲散。失踪的二夫人再回来后就有了身孕。

这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如此推断起来,那事情就简单了。不孕的是二老爷,而不是吴氏。一家人冲散之际,吴氏和杜喜在一起,二人私下有情,做了越轨之事,结果这吴氏就怀上了。

这确实是把顾家骗得好苦。特别是已经离世多年的二老爷,就算是他从地下爬出来,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夫人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

不过这事儿虽然很大,但要怎么处置吴氏和杜喜,还得是太夫人说得算。

顾守义和胡氏虽然都青着一张脸,但毕竟有太夫人在此,谁也不能轻拿主意。二老爷那可是太夫人的亲儿子,英年早逝不说,留下个后居然还不是自己的。

就这事儿来说,没把太夫人气吐血了已经是轻的。

可是太夫人看着他们,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那脸色,就如已经结了冰的三九天气,冷得让人有点打哆嗦的感觉。

顾青晖挣扎许久,这才又一脸焦躁地看着吴氏,无奈地唤了声,“娘……”

他接下去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吴氏挡了回去,她抹了抹泪,一脸淡定。似乎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晖儿啊,你听娘说,娘在嫁给你爹之前,其实我是不愿意的。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也是无奈。当时你亲爹是我们府的小厮,我们两个自小一块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可是我的爹娘怎么会同意我嫁给一个下人呢?”她缓了口气又道:“后来我就嫁到了顾府,你亲爹也想办法来到了顾府当差。”

不但顾青晖听得傻了眼,大家也是一愣一愣的。

原来这事儿是有渊源的,并非二人偶尔行了苟且之事。

太夫人胸口的火气似乎更大了。

吴氏继续说道:“我嫁到顾家之后,你爹也来顾家当了差。有一年府上的老太爷过世了,全家去祖籍处丁忧,结果回来时的路上遇了匪徒,我和二老爷走散,是你爹舍命救了我。那之后我们在一起单独相处了一个多月,然后就有了你。”

顾青晖呲牙咧嘴,“那你们为何还回来?你们远走高飞不就是了。如果是那样,我自生下来就知道我是一个下人的儿子,也不会到今天如此难过的地步。”

“你以为我想回来吗?”二夫人柳眉紧皱,一脸痛苦,“若我不回来,你生下来就是一个大家都看不起的人,没好吃没好穿,更没人尊重;而我回来你就是顾家的二少爷,会有很多的家财,甚至有希望做顾家的主人。我们回来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我和爹想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吗?”

“娘……”

“后来我们回来了,生下了你,之后的日子,我和你爹每见一面,都像是走在冰面上一样,每一步都十分的小心谨慎,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一天还是来了,终于有一天我和你爹的事被老爷发现了。”

太夫人听至于此,拐杖敲得“咚咚”直响,厉声厉色地喊道:“你个狠毒的、不知羞耻的女人!”

二夫人仰天大笑,“我确实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我不但偷梁换柱,让一个下人的儿子来冒充顾家的二少爷,我甚至还曾想过害死顾青城,让我的儿子继承顾家的家业。不过,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

“我们逼的?”太夫人狠狠瞪着她。

吴氏又笑,“我生不出孩子,你就要给二爷娶妾。好啊!你们逼我,那我就生。生出一个不姓顾的,你们还不是放在手心里宝贝了二十年。个个都以为自己聪明,其实一个个蠢得很!”

太夫人气得脸色惨白,差点吐出一口血来。郭妈妈赶紧上前替太夫人抚背。

“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方泄心头之恨。”太夫人命令着。

几个护院称了声“是”便欲动手。

二夫人不但不怕,反而哈哈一笑,“你们以为我怕死吗?死对我来说是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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