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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耕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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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了?”

段氏一听,也是恍然一愣,再一细瞧这些东西,还都真是给姑娘家用的。那么自家只有一位姑娘,不是给裴子慧的,还能是给谁的呢?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于是对裴二低声说道:“大哥和大嫂不是这样的人,他们若真是喜欢子慧,那也会光明正大的和咱们说,而不是用这种方式来巴结。不对,不对。”段氏连连摇头。

“那就奇怪了,难道这东西不是咱大哥送的?”裴二说完,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虽然他们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被裴子慧听到了。她心中一惊,不注意间竟将绣花针扎进了指肚。

“不是大哥送的?”段氏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撇了撇嘴,很是不信地摇了摇头,“你净瞎琢磨,这么些值钱的东西,不是大哥还能有谁对咱家这么好?”

裴二想了想,凑到段氏耳边,说道:“你想啊,大哥他做典狱长一职,奉禄有限,怎么可能一个月之间就给咱们买了两次东西,而且一次比一次贵重。若说他有田产什么的。有其它收入,那也说得过去。可是他为什么要差县太爷的跟班来给咱们送东西?这不是有点奇怪吗?”

说到这儿,段氏似乎也有点反应过来了。“咦!你还别说,这事儿还真是有点奇怪了。刚才那小六子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知县大人的随从。在县衙内没有任何官职,既然如此那可不是咱大哥可以随便使唤的人。咱大哥想给咱们送东西,即便是不自己来,那也会差一个小衙役来,不至于兴师动众了知县大人的跟班啊?何况那小六子说他自己与大哥交好,我看也只是敷衍咱们,并没有深交。”

“对喽!”裴二见她开了窍继续说道:“所以我说这里面大有蹊跷的。”

“他爹。那镇上那两石粮食咱还去不去取?”

“取啊!”裴二说道:“若是不取,不是便宜了那粮仓了,这东西不管内里是谁送的,但小六子送来的时候说是咱大哥送的。咱暂且只能先收着,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不过……”他顿了顿,又小心地问道:“他娘,若是大哥和大嫂真是想巴结咱们子慧,你有啥打算?”

“反正子慧和葛二赖子那边是要退亲的。过些日子咱爹不是要过寿吗?咱们回去的时候正好找咱娘把那葛二赖子的庚贴要来。然后咱们存够十吊钱就拿着庚贴去把这亲事给退了。”段氏想了想,又说道:“退了这门亲事,若是慧儿她自己想和雨辰好,那我也不反对,若是她不同意。那就等她长大之后再选一个好的。”

裴二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赞道:“你这当娘的倒也开明。”

“那是!”段氏仰了仰脸,“一定要找这世上最好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咱们的女儿。”

裴二一笑,“孩子自己的好,庄稼别人的好,谁看自己家的孩子不是块宝啊!”

夫妻二人如此猜测一番,又扯上了裴子慧的亲事,最终也没有猜出个什么结果,于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双双睡了过去。

但是裴子慧躺在自己的房间,反反复复想着父亲和母亲的对话,觉得他们说得都有道理,而且今天来送东西的那个小六子确实是有些奇怪。

正如母亲所说,若是大舅和大舅母有想娶她做儿媳妇的意思,大可以直接向段氏言明,不必从中弄出这么多的曲折。

而且今天小六子送来的东西,对于大舅一家来说,也太明贵了一些。上次去大舅家住的那两天,据她观察大舅母都没有穿这么明贵的衣料,又怎么会送到自己家来呢?

思虑片刻,她得出一些结论:这些东西肯定不是大舅买的。

难道是大舅利用典狱长一职收了别人什么好处,所以转送到了自己家?可是怎么想都觉得大舅不会是那种利用职务之便,而做贪赃枉法之事的人,可若不是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这时,突然有一个念头,蹦入了裴子慧的脑海,念头闪过之时,竟然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这些东西会不会是顾青城送的?

他出身官宦人家,自小含金带玉长大,自然是对这些吃喝穿戴之事要求的高一些,所以他买什么东西都要挑好的买,这一点倒是与今天送来的这些东西相符。其二来送东西的人是他的随身跟班,这一点也说得过去。

可是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家送东西呢?感谢自己在山上时照顾他吗?

裴子慧的心里突然间没来由得产生了一种慌乱,她顺手摸起压在枕下边的那个玉环,捏在手里,便后悔当时不该收了他这个东西。后悔的同时,心里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顾青城,这个神秘而又奇怪的男人,自此之后,她的人生与这个男人将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一个激灵。

第084节:启封

隔了两日,便到了第一批食醋启封的日子。

这对大家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一家人早早起来,吃了早饭,开始动手清净坛子,里里外外的洗刷干净,摆放整齐。并且将封口用的油纸和封绳等各种东西准备好。

裴子墨则将买回的红纸裁成大小不一样的正方形。有的像写“福”字一样,对角写成了一个“醋”字,有的裁成了长方形则写成了“大源食醋”几个字,将写好的招牌放待一侧晒干,然后待装好坛之后,再用面糊粘到坛子上即可。

准备工作做了整整一天,待到晚上夕阳下落,酉时已到时。一家人一起走进简易醋棚里面,将一缸缸已经发酵好的食醋全部启封,顿时大半个村子都飘着浓浓的醋香。

一家人高兴得个个合不拢嘴,也不管天已经大黑了,只留下瞎婆婆一个人在屋里照看着裴子洋,其它人连夜干活。过滤、沉淀,一直到装坛,再把坛上贴了商标,最后放到一侧静置,这一坛坛的食醋就算是酿好了。

第二天一早便装车送到了枫叶镇周家。周大川也不迟疑,直接将这些食醋装在送酒的车上,一起运进了县里,当天就可以摆到柜台前销售了。

回来时,裴二的马车也不闲着,顺便拉了一车酒糟回来。

一切都很顺利之后,裴子慧开始设计着将这些酒糟分批次的酿制。若是分成三批,那么每隔七天就有一次可以启封装醋的事情要做。这样时间上不是很紧张,店铺那边也不容易断货,若是遇到紧急情况,比如某一批食醋酿制失败了,那么中间最多也就是间隔十四天便可以接上。对销售方面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但是这样一来。人手和占地位置上就紧缺起来。

再像上次一样在瞎婆婆那一侧的园子里搭棚子吗?

裴子慧摇了摇头,这样的棚子毕竟只是暂且应对的办法,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她一直觉得只有有大面积的土地。让土地里长出各种各样的植物,这才是最根本的办法。民以食为天。食从哪里来?当然是土地。无论是酿酒还是酿醋,土地都是不可获缺的东西,若是自己家有大片的土地,那么就可以种出好多的粮食,可以将粮食卖给周大川来酿酒,可以做很多很多的用途,所以还要琢磨着买些土地才行。

但是听父亲说。好的土地不但很贵,而且不易买到。若想大面积买,那更是难上加难了。

既然如此,那可不可以买些草原或是荒山。然后自己开垦呢?

在现代的时候不是也常常听说某某人承包多少开荒地吗?在这里未尝不可,若是可以买地开荒,那么西山就是一片最好的开荒的地方。

第一:西山面积够大,若是将那个山林都买下来,有顺序的一点一点的开发。不但想种什么都可以,而且最重要的是面积集中,方便管理。第二:那里是山,山上树木居多,因为有树根的作用。所以土质还算松软,要比荒草地强上很多。

她越想就越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目前来说是缺少银子,和购买的方法。

饭还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还要一步一步的走。她决定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来,一定要将这条路走好、走稳。所以她先要把目前能做到的事情规划好,处理好。

于是拿起笔,将她脑海里规划好的一项项的计划,认真的在纸上或写或画,渐渐的有了一个大体的思路和草图。

思索间,一抬头时,却见裴子唐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走了进来,指逢里还隐隐渗出鲜血。

“二哥,你怎么了?鼻子出血了吗?”裴子慧赶紧抱过去问他,并扯了一块布巾准备帮他止血。

“这几天风大,上火了吧?”段氏也朝他走了过来,说道:“仰着头别动了,我去给你打盆水洗一洗。”

“什么风大!”裴子唐一脸气愤地抓过布巾就往鼻子上抹。这时大家才发现他似乎不太对劲,那肩膀不时上下耸动着,整张脸也涨得通红,分明是十分生气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段氏看着他,话还没问完,却见楚牧也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两条很明显的抓痕,段氏当即就瞪了眼睛,指着两个人就训斥道:“你们两个这是跑出去和人打架了?”

楚牧没说话,靠在墙上气呼呼地低着头。

“谁?”段氏又问道:“你们这是和谁打到一起了?人家的孩子受伤没伤?”

这时裴二也走了进来,做父亲的毕竟理智一些。

他先是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待裴子慧帮裴子唐清理了血迹,又帮楚牧的抓痕上过了药粉之后,他才和颜悦色地问道:“你们两个过来,和爹说一说是怎么回事?”

楚牧低着头不说话,裴子唐耸了耸肩,气呼呼地说道:“是铁锤,他带着好几个人一起打我和牧子哥。”

“噢!”裴二点了点头,复又问道:“打人是不对,以多胜少就更不是男子汉所为了。这一点爹站在你们这一面,可是爹还想知道你们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打到一块去的呢?”

似乎是这个问题很敏感。楚牧猛地一抬头,迎上裴二的目光之后,又弱弱地低了下去,不再说话。裴子唐将头歪在一侧,胸脯上下起伏,也不肯说原因。

“难道是你们先招惹铁锤在先?说了什么人家不爱听的难听话,所以才惹得人家动了手打你们吗?”裴二说道。

“爹,不是!”裴二的激将法果然有用。裴子唐是既伤心又气愤,忍不住这眼泪就一对一双地流了下来。

裴二乘胜追击:“既然不是,那是怎么样的?”

“是。是我和牧子哥和铁锤他们一起在村街上玩泥蛋,结果铁锤输了。却不把泥蛋给我。”裴子唐顿了顿,见裴二一直耐心地听他说,于是又道:“他不给我,我就抢,结果他就骂人,不但骂我,还说了一些对我妹妹不利的难听话。”

“子唐!”楚牧突然叫了他一声。并且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让他说裴子慧的事。

裴子唐一怔,也觉得有点失言,赶紧住了嘴。

“说你妹妹的难听话?你妹妹有啥难听话让那铁锤可说?”裴子唐倒是住了嘴。可段氏却听得清清楚楚。也不顾得正在给裴子洋喂奶,一把扯过裴子唐的手臂就问:“铁锤他们说你妹妹什么难听话了?”

裴子唐深知说错了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直摇头,就是不肯再说出口。

本在一旁觉得只是几个小孩子打架,没往心里去的瞎婆婆听到这句话。不由也警惕起来,她沉下脸,扯着嗓子就喊道:“子唐,你到是说说,铁锤说你妹妹什么难听的话。我们家子慧这么好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姑娘家,可不能容得他们胡说的。”

楚牧扯着裴子唐的手摇头,意思是不让他说。

裴子唐小脸一皱,甩了楚牧的手臂,急道:“牧子哥,你就让我说吧,若是咱们不管,随便他们去说,还不知道那些长舌妇们要传到什么程度。”

“可是……”楚牧很犹豫。

“别可是了。”裴子唐打断他,说道:“铁锤说他娘说的,说我妹妹前些日子在山里丢失了那么多天,还是和那个知县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儿,咱爹咱娘居然还当宝贝一样捧着呢!”

“啥?”段氏第一个跳了起来,气得浑身直发抖,咬牙切齿道:“铁锤她娘也是个当娘的,居然能说出这样没天良的话,我们慧儿才八岁,她这是缺了八辈子德了,竟然这么说我的闺女!”

瞎婆婆更是不容人,直接摸了拐杖,就下了炕。

裴二赶紧拦住她:“干娘,你这是要去干啥?”

“铁锤他娘真是个王八犊子,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去撕烂她的嘴。”瞎婆婆气得手脚直发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嘴里絮絮叨叨地就要往外走。

“干娘,我和您一起去!”段氏也顾不得给裴子洋喂奶了,将孩子往炕上一扔,扯平了衣服就要扶着瞎婆婆出门,裴二哪里肯让她们出去闹事,当即身子一歪倚在了门口,劝道:“干娘,香瑶,这本是小孩子们打架之间说的话,你们要是去找铁锤娘,结果人家不成认,咱们自己还不是闹个大长脸!”

瞎婆当即脑袋一仰就“哼”了一声,说道:“她不承认也得承认,她要是没说这种话,她的儿子能到处去说吗?村里的人谁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去年冬天我的鹅,若不是有子慧帮忙,还不是都被她一只接一只的给骗去了。别的她倒是不在行,做点坑蒙拐骗的勾当她倒是强项。哼!骗我几只鹅可以,欺负咱们子慧就不行。”

瞎婆婆将手里的拐杖敲得咚咚直响,看样子若是此时此刻铁锤娘就站在她身边,她一定会动手打人不可。

“哎哟,干娘!”裴二扯着她就将她按坐到了椅子上,蹲下身子说道:“既然咱全村都知道那女人什么本性,咱又何必去找她犯这个口舌。不用想也知道,你们去找她,她定是不会承认,难免又惹得一番争吵,咱和她一个不讲理的女人能吵出什么甜酸来,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也不能拿她怎么样,还惹得咱们自己生一肚子气,不值得,不值得!”

第085节:谣言

“怎么就不值得了?”段氏气得直翻白眼,眼里憋了一泡泪,死命忍着才没落下来,“我家慧儿走得正行得端,岂能容她一个长舌妇来说长道短,今儿我非要找她评评理儿去。我倒是要让她和村里的老老少少说上一说,我们家慧儿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让她这般说道。她若说不出来,我就把她的脸抓成血葫芦,让她知道我段香瑶也不是好惹的!”

裴二见她如此样子,是既好气又好笑,他和段氏成亲这么多年,眼见着她的委屈也没少受,可从没有一回这般发作过。不由一把按住段氏的手臂,劝道:“他娘,我知道你护慧儿心切,容不得别人说咱们闺女不好。但是你想一想,一个村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压一压火气,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就算你去找她评理,即便是你赢了,又能如何?”

“如何?”段氏甩开他的手,厉声道:“我要让她澄清事实,还我们家慧儿一个公道。”

“好,好!”裴二按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按坐在了炕沿上,耐心说道:“就算她承认错了,村里的男女老少也觉得她不对。即便是这样,那对咱慧儿又有啥好处?我想非但没有好处,反而人家私下也会议论,人家会说‘无风不起浪’。何况咱们慧儿确实迷林了几天也是事实,人家有些猜想也属情理之中。”

段氏瞪了眼睛,“那,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由得那个女人胡说?”

“唉!”裴二叹了一声,“嘴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怎么说咱管得了吗?何况公道自在人心,咱只要行得正走得端,咱就不怕人家去说。那捕风捉影的事情是经不住推敲的,就像那变天以后的西北风似的,任它刮上几天。也就过去了,咱且先忍上一忍吧!”

段氏不再说话。歪着身子挺着胸脯坐在那里生闷气。不过她终是一个懂事明理的女人,待她稍稍冷静了一会儿,倒也觉得裴二说得有几分道理。

但是道理归道理,只要她一想到自己的宝贝闺女被人说得这样难听,心里就火气难消,热气顺着脸颊“腾腾”直往上涌。哪里还坐得住炕。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段氏烦躁地在屋里踱着步子。直拿手掌当扇子,给自己冒着热气的脸颊扇风。

瞎婆婆也靠着炕沿极不甘心地坐了下去,她柱着拐杖用力地顿了顿,气道:“二啊。你就是太心善了,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人你越是让着她,她越以为咱们好欺负。铁锤他娘就是一个只知道得寸进尺的女人,你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裴二还欲再劝。却见裴子慧不紧不慢地收起了笔和纸,缓缓说道:“奶奶,娘,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时候过多的解释和争执是没有必要的。村里人不是常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吗?我也不怕!与其去找她说个清红皂白。这么一吵一闹,定会在村中引起轩然大波,这不但不能为我争回什么颜面,反而会有越抹越黑的嫌疑,与其闹得人尽皆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如就以静制动吧,咱们该干嘛干嘛,任她说去吧!你们觉得呢?”

几个愣在一旁的孩子抛却一边且不说,单说裴二夫妻和瞎婆婆这几个人都被裴子慧的几句话说愣住了。如此淡定老成的话,哪里像是一个八岁孩子说出来的?

若是别人家的女孩子听到这样伤人颜面的流言蜚语,不是跑出去找人打架,就是跑回家钻到母亲的怀里哭去了。可是这个裴子慧偏偏奇怪。她一不哭,二不闹,反而还能从容地写着字,并且自始至终一丝激动的表情都没有显现出来,就像是在听着别人讲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这样一比较,反而是段氏和瞎婆婆不够冷静从容了。

虽然她们不够冷静从容,但是这个年仅八岁的裴子慧却是太过于从容淡定的,淡定得有些令她们乍舌。

“哎哟!还是我们的慧儿识大体!”裴二第一个对她投来了赞许的目光,感叹道:“别看我们慧儿小小年纪,却能如此明理,爹甚感安慰啊!”

裴子慧也忽然意识到刚刚自己的一番话,确实有些老成,于是赶紧补救道:“我就是觉得和她们争来争去的没意思,爹爹不是说了,和不讲理的人理论不出什么甜的酸的,所以不如就直接不理。”

瞎婆婆和段氏一见裴子慧小小年纪,都有这样的胸襟和气度,又想想刚刚自己极为冲动的样子,确实未免有些小家子气了,也就闭嘴不再说话了。

段氏的脸上红了红,戳了裴二一下,半笑半气道:“夸你闺女就夸你闺女呗!你可以说慧儿明理识大体,那也不能旁敲侧击又含沙射影的说我和干娘没气度不明理啊!”

“哎哟!”裴二一拍脑门,赶紧辩解:“干娘,香瑶,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如此生气皆是因为护慧儿心切,无论怎么急,我都明白,都体谅。”

“知道,知道。”瞎婆婆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行了!该干嘛就干嘛吧,这回啊就放过那个死女人,若是再有下次,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性子了,到时候你们谁也别拦我,我直接就去撕烂她的嘴!”

“不拦,不拦!”裴二一见雨过天晴了,赶紧高声答应。“到时候您想把她怎么着,我们都支持您!”

不过,至于那女人会不会再说这些流言蜚语是一回事,她说了能不能传到瞎婆婆和段氏的耳中又是一回事。瞎婆婆和段氏平时鲜少出门,所以消息也不灵通,这几个孩子若是不回来说,她们多半没有机会知道,所以管好这几个孩子的嘴,就皆大欢喜了。

裴二抚平了这一风波后,暗暗在心里打算着,并将几个孩子叫到一边,好好的叮嘱了一番,日子就算是又恢复了风平浪静之势。

紧接着家中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周家拉回的酒糟又下了缸进行发酵,裴二带着几个儿子又开始编苇席,段氏和裴子慧缝制几个人的春裳,瞎婆婆也不闲着,带着已经会爬的裴子洋在炕上玩,一家人每天都过得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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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便到了裴玉五十五岁寿辰的日子。

吃完早饭,除了瞎婆婆之外,裴二这一家连大带小的都收拾停当,准备一起去裴玉家给裴玉过五十五岁寿辰。

一家大大小小的七口人谁也不空手。

裴二提着两桶自周家的康庄酒行买来的康庄高粱酒,裴子墨则抱着两坛自家酿的食醋,楚牧提着四斤自集市上买来的猪肉,裴子唐抱着两盒小六子送来的,但是他们没舍得吃的糕点。裴子慧则拿着一些自家泡的豆芽和一捆刚长出来的嫩韭菜,算是给他们家添菜。而段氏则抱着裴子洋,自从分家出来,裴子洋还是第一次去祖父祖母家,所以段给他打扮得干干净净的,穿了一身簇新的衣服,一顶宝蓝色瓜皮小帽。

裴子洋的长相和裴子默的相似之处多一点,总结起来他们哥俩应该是像大舅段新民了。都是浓眉大眼方方正正的福相。而裴子洋现在正是爱笑的时候,长得白白胖胖,又特别爱笑,抱在怀里肉乎乎的,直把裴玉喜得合不拢嘴。而一直不太待见裴二这一家人的叶氏,见他们提了这么多东西来,脸色也比之前缓和了许多,竟然破天荒地拿出了几颗酸梅给裴子慧吃。

裴二一家刚刚进屋不久,紧接着大姑母裴逸华带着她男人丁三河,儿子大春,女儿小麦也进了屋。

丁三河自娶了裴逸华之后,来裴家的次数也是有数的,如果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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