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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良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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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稍微远了,殷歌躲在墙的拐角偷看,那个男子似乎是绝顶的高手,一个人对六个人仍然轻松自如,一招一式宛若舞姿,他的衣袍在风中鼓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如展翅的天鹅。

“好漂亮啊!”殷歌吞了口唾沫,由衷感慨道。不过现在似乎不是看人跳舞的时候。她将小包袱收了收,转身跑远了,她现在必须去租一辆马车,赶去白云山。

殷歌很快就找到了一家租售马车的店,讨价还价用最低的价格租了个双轮马车兼车夫,美滋滋跳上马车,往郊区的白云山进发。

到白云山脚下时,天已经擦黑,殷歌决定明天再上山,于是和马夫在山脚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她掏出铜板的时候是多么的痛心啊,可是谁叫她不会骑马,非得搭上一个车夫呢。“郑公子啊,你知道我为了你娘亲的事情多费心费钱吗?下次我一定要求吃鲍鱼燕窝,好安抚我脆弱受伤的心灵。如果这个时候楚大哥在就好了!”她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但随即马上摇摇头,“不成,不成,那家伙也要钱的,说不定比车夫还贵呢。烂良心的楚大哥和小清,也不知道来郑公子家看看受伤的我!”

殷歌翻开包袱,突然看到白日里吃剩下的一个包子,她脑海里浮现出男子咬了一口包子后又塞到她嘴巴里的场景。

爹,娘,歌儿对不起你们的养育之恩!殷歌手攥着那个包子,一脸的懊恼。

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笑声,殷歌抬头望去,发现雪青色衣袍的男子居然就坐在她房间的窗棂上,一条腿还在半空晃荡。现在殷歌可以将男子的正面看得很清楚了,他的确仅得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系着常见的黑色圆形布条。也就是常见的“独眼龙”造型。但是为什么同样是“独眼龙”,这个人就美得乱七八糟不像话呢!

呸呸,自己用的什么形容词!最近好歹也见过不少俊男美女了,居然还要为一个美男惊叹半天,殷歌啊,你还是太不成熟了。

“看来你挺喜欢包子。”他开口说话了,带着几分慵懒,殷歌甚至闻到了一丝檀香木的气味。

“你是谁,为什么坐在窗户上?”殷歌最基本的警惕心还是有的,她可以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友善气息和他眼中的戾气。既然是郑公子的敌人,那么应该不算是什么好人吧!

“早上猛地一看,你长得真不怎么样。现在仔细一看,发现还不如猛地一看。”男子从窗台上跳下来,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殷歌,笑得邪气横生。

“你,你要做什么?”殷歌双手环胸,亦往后退。

“他们好像在到处找你。你虽然打扮得像个丫鬟,可是一个丫鬟走失,他们不会到处寻找。”男子还在往前走,“我问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

不等殷歌说话,他就问道:“你是不是就是……”

“姑娘,你在不在啊?要吃晚饭啦!”就在最关键的时刻,门外传来车夫的声音,他是来叫殷歌吃饭的,说好殷歌包他吃住,他可不会自己掏钱吃晚饭啊。

殷歌像是找到了救星,撒腿就要往门口跑,一边大喊:“救救我!”

男子快她一步将她拦腰一挡,殷歌往后一摔,正好倒在床上。男子也跟着压将下来,把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身下,他的手捏住殷歌的下颚,让她无法自如发声。

在这一瞬间,男子的脸上浮现出惊异的表情,茶色的眼睛中精光毕现,他转而大笑起来,“有趣,真是有趣!”

门外的车夫听到房间内的异动,更大声的拍着门问道:“姑娘,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男子却对外面的声音置若罔闻,他的目光上上下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殷歌,大有“我要用我这双眼睛将你轮廓深深地铭刻在心中”之势。说实话,殷歌还从来未和哪个男子这样亲密的接触过,这就是男子身上的重量吗?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殷歌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他的手。男子吃痛,压在她身上的力量也少了许多,殷歌一把推开他,还恶狠狠补上一脚,她从床上爬起来就往门口奔。门在这个时候也被车夫撞开了,他看到殷歌披头散发的往自己的方向狂奔,也看到殷歌身后的男子。

“采花贼!”车夫讶异大叫。

这个女人竟然伤了自己!男子看着自己的手背,上面有一排牙印,还破皮流血了。他冷笑着舔了舔手背上的血,另外一只手朝车夫的方向一指,“苍蝇真是讨厌!”

只见一道如剑锋般的光芒射来,薄薄的冰横穿过车夫的身体,殷歌愣住了,车夫也愣了。然后车夫的身体忽然裂成了两半,一左一右倒了下去,他甚至在自己两瓣身体倒地的那一刻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殷歌捂住自己的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下一秒,她像一截木桩般直挺挺的晕厥过去,在倒地前,男子袖子一甩,将她揽到自己身前,胳膊一夹,飞出了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我最爱的男人终于出场了。为娘真是太辛苦了【捶肩】

☆、初尝苦果(补全)

在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男子,他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丽,一只眼睛蒙着黑布,另外一只茶色的眼睛清透如晨间的露珠。他就像是一株极美丽但是有剧毒的植物,可是很多人明明知道它有剧毒,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到它跟前去,赞美它,想拥有它。

在他的身边开满了紫红色的一串串叫不出名字的花,有风从湖泽处吹来,带着氤氲的水汽。

男子缓缓抬起手,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世界陷入了黑暗,他身后的湖泊变成了血池。

不要啊!殷歌抱头哭泣。为什么要这样的残忍,为什么要杀害无辜的人!

“殷歌,你还没有把钗送到白云峰吗?”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殷歌四处张望,却看不到阿皎的身影。

“赶快把它送到白云峰,并且埋到墓碑下。你不能更深入的进入我的记忆里了,不能……”

“阿皎,你在哪里啊?我好害怕,你出来呀!”殷歌一边哭泣一边在黑暗中寻找,可是她始终找不到阿皎。忽然黑暗被掀开了一角,就像是幕布被人撕开了,殷歌顺着光亮走了过去。她的身后传来阿皎低低的呼唤声,“别过去,你不可以过去!”可是殷歌害怕黑暗,她觉得光明在对自己招手,那幕布后面有什么东西自己必须去看。

幕布后是月出小筑,殷歌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阿皎的记忆里还是在梦中,或者是幻境。阿皎正在院子里数落花,殷歌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是寂寞的。

月出小筑的门被推开了,那个叫玥儿的女子出现在院子里。她不再笑容可亲,而是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哥哥和小侄儿去南方一个多月了,你也是寂寞难耐吧。”她走到阿皎的身边,拨弄阿皎的一缕长发。阿皎有些害怕,她想躲开玥儿的魔爪,可是玥儿狠狠的拉住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放在了阿皎的腹部,上下摩挲起来,“嫂嫂又怀了宝宝呢,看来嫂嫂和哥哥的感情非常好呀!”

阿皎“咿咿呀呀”的喊着,玥儿将她的头拉进自己,脸上的笑容越发阴森,“已经是极限了,世界上最爱哥哥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哥哥的眼里只有你!我等了这么多年,等着哥哥对你失去兴趣,等着哥哥将你抛弃,可是他为什么只会越来越爱你,而你为什么还没有老去,还没有死!我受够了!过来,我带你去看一样很好玩的东西。”

殷歌见到阿皎被玥儿拽着头发塞到一辆马车里,然后马车带她们来到了一间小黑屋,屋子里布满了刑具,看起来触目惊心。玥儿十分熟练的将阿皎的四肢绑在柱子上。阿皎就像一只被蛛网困住的蝴蝶,她的挣扎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无力。她的表情满是惶恐,嘴巴却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

“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自己从我身边偷走了哥哥。”玥儿的手指从阿皎的脸庞滑过,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

玥儿从阿皎的头上拔下玉鸦钗,用力刺入她的肩膀。

一个瘦小干瘪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玥儿打了个响指,“交给你了。”

瘦小的男人有一瞬间的迟疑,“您是叫我对她……”

玥儿发出一声冷笑,“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不敢,不敢。”男人唯唯诺诺的从旁边拾起一把小刀,放在火上灼烧到通红。

阿皎的脸已经变得苍白,她拼命的摇头,双眼满是哀求的看着玥儿,可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动摇,她只是坐在旁边冷眼看着,看着男人一刀接一刀的割开阿皎的皮肤。

一个哑了的人,嗓子里也发出野兽般凄婉的嚎叫。玥儿却很享受这样的声音,她甚至开心到浑身战栗。动刀的男子也许都不忍了,一刀稍有差池,鲜血飞溅而出,喷到了玥儿的脸上。

玥儿愤怒的从凳子上跳起来,男子吓得浑身哆嗦,跪倒在地。

“我叫你好好切,你竟然让她的血都溅了出来。万一现在就死了该怎么办!马上给我把那块地方包扎好,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殷歌浑身瘫软,无法站起来。她想冲过去救阿皎,但是仿佛有一块透明的墙隔在她们中间,任她敲打踢踹始终接近不了那些人。殷歌看着阿皎全身上下的皮肤被刀一片一片的划开,直到血肉模糊,她扭动着身躯,下|体的血汇聚成河。

那个琉璃一般的人儿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一具无一块好肉的身体。

阿皎在凄厉的嚎叫,殷歌拼命的堵住耳朵,趴在地上干呕。

“她被人用最残忍的手法,杀死了——”

“接下来你看到的,将是一个极度诚实的人用美妙的语言讲述出来绝顶悲伤的故事。我不希望它影响你。所以,请你把玉钗埋在墓碑之下。”

“你不能更深入的进入我的记忆里了,不能……”

阿皎一直叫她不要看下去,可是她却看到了。这个残忍的女人对阿皎所作的一切!

殷歌抬起头看着玥儿因为极度兴奋而变扭曲的脸,在这一瞬间,殷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认出来啦,这个疯女人,她就是郑凌玥!殷歌当然记得她扭曲变态的面容,因为那张脸已经深深镌刻在殷歌的心中。原来拥有一张美丽外皮的女人,残忍到极致时,会丑陋到如此境地。

郑凌玥竟是郑公子的姑姑!

殷歌本以为阿皎就会这样死去,可是郑凌玥并没有让阿皎死,大概过了五天后,她带来了一张熊皮,那是一张刚剥下来的小熊皮。

“给她裹上!”她把熊皮丢给男人。

郑凌玥找到的熊皮大小非常合适阿皎的身躯,当熊皮完全裹住阿皎身体之后,她看起来就是一头幼熊。郑凌玥将小瓶里面的药丸塞到阿皎被切掉唇瓣的口里。然后她把小瓶抛给男人。

“这是止血生肌的药,每两个时辰喂她一次,如果你忘记了,就给你可爱的小女儿收尸吧。”

记忆中的时光在飞速的流逝,伤口慢慢的愈合,但是肌肤和熊皮长在了一起。郑凌玥经常会来看情况,并且告诉阿皎一些关于她夫君和儿子的事情。

“他们回家啦,但是却找不到你了。”

“哥哥在发疯的找你哦,真的好讨厌,我不喜欢哥哥现在的样子。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变成一头熊了!”

“你看看,你的手变得好大哦,也写不了字;弹不了琴啦!谁知道你是当初的阿皎呢?呵呵。是时候放你归山了。”

阿皎被郑凌玥丢弃在白云山上,她从外表来看,已经成了一头熊。

郑凌玥将玉鸦钗抛在了白云山的小道边,然后玉鸦钗被郑家的人发现了。她是故意引哥哥去白云山的,她要让阿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阿皎,阿皎!”

阿皎在深山中休息,她已经太累了,这几个月来只能吃野果喝山泉,还要躲避猎人的追击。她实在是受不了啦!她正在迷迷糊糊的睡觉,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一队人,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他来找自己了吗?

阿皎发出呜咽声,她已经顾不得思考,向着自己的丈夫奔去……

“不!”殷歌拼命的捶着眼前看不见的墙,嗓子因为大吼而嘶哑疼痛。

阿皎被一剑刺入了心脏,她是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杀死了。而她的夫君认为,自己只是杀死了一只要袭击他的黑熊。他太过焦躁,失去了挚爱让他丧失了所有的判断力,他的胸膛充满了仇恨,即使是一只小熊,他也绝不会手软。他的阿皎去了哪里,究竟是谁带走了她?

男子收回剑,鲜血喷涌而出,小熊倒在了地上,它发出了类似人一般的呻吟声。

“夫……君……”小熊在地上匍匐了几下,口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那是阿皎一生中第一次说话,也是最后一次。

男子意识到什么,他手里的剑掉在了地上……

“你睡觉的时候是这样不老实吗?”一个慵懒的声音在殷歌的耳边回旋,然后殷歌感觉耳朵一痛,眼前的景物像被一记重锤砸掉了的镜子碎片,纷纷剥落。她霍然睁开眼,发现有一颗头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她大惊,用手一推,感觉耳朵更痛了——那个人居然咬着自己的耳朵。

男子松开殷歌,在她耳边戏谑道:“你又哭又喊,是梦到什么好事情了吗?”

殷歌因为受到了太多刺激,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刚想开口,眼泪就哗啦啦流了下来。

“切,不就是杀了个人嘛,你还真脆弱。”男子不屑道。

殷歌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还杀死了无辜的车夫。殷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然后边观察四周,他们似乎已经到了山里,周围全是绿得逼眼的植物,阳光从叶片的缝隙漏了下来,形成一道道光柱。如果不是在这种状况下,此处还算得上风光旖旎,可惜现在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

“萝莉。”殷歌答道。

“哦,萝莉。你已经是朱雀王的人了吗?”男子向前凑近殷歌,殷歌闻到他身上传来阵阵龙涎香,她本来就半坐在地上,不得已只能手撑在后面控制住即将仰倒的身体。

“我,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公子可以放我回去吗?”

“放你回去?我怎么舍得呢。”他的身子越凑越近,脸在殷歌面前无限放大, “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朱雀王的女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朱雀王,我根本不认识这人。”殷歌的腿开始打哆嗦。

“是吗?小嘴还挺硬的。”男子的手指抚过殷歌的嘴唇,殷歌有种酥麻麻的感觉,她慌忙别过脸去,“公子请自重!”

“你不说没关系,我自己来确认。我们来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吧。”男子忽然扣住殷歌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向着殷歌的底裙探去。殷歌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了,他果然是个采花贼。

殷歌的头眩晕极了,她还不想在这里被人吃干抹净。她没办法用武力反抗这个男人,但也不想乖乖等着被强|暴。殷歌突然想起来曾经看过的淫|书情节,顿时把心一横,决定索性放手一搏。

“讨厌啦,死相,这么猴急!”殷歌用腿把男子那只不怀好意的手一夹,小手往男子肩膀上一拍,抛了一个媚眼,嗔怪道:“原来你不喜欢青涩型呀,那么这样的火辣放荡型喜欢吗?你也知道我是洛阳第一名妓悦蓉姑娘——手下的得意门生——萝莉小姐呀。你们男人啊,心里想的那点儿破事我还不清楚么。”

殷歌一边说一边脱外衫,“自从接客接太多得了花柳病,好久都没人敢和我交欢啦……哦,大爷,你倒是快点儿呀!”殷歌拽着男子的袖子,“人家都等不及啦。”

殷歌都被自己的演技雷出一身鸡皮疙瘩,男子的动作果然停了,若有所思的瞧着殷歌的一举一动。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殷歌的衣衫也解开大半了,她香肩半露,扭捏着身子,哼哼唧唧道:“来嘛,猛男,用力的折磨我,蹂躏我啊,千万不要停!啊嗯!”

男子神神秘秘的凑近殷歌,朱唇轻启,“好吧,既然你这样欲求不满,那么我就满足你吧。”

殷歌一听头发都要竖起来啦,她慌忙撑住男子的胸膛,结巴的说:“那个,那个,大爷,你不怕得花柳啊,我是说,花柳病耶!”

男子将殷歌的小手一握,邪恶的笑道:“我岂会害怕区区花柳病。”

殷歌努压住心中的愤怒,强行将脸上的肌肉扭曲成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那个……其实除了花柳病,我还有严重的皮疹,还有肺痨。我突然觉得自己爱上大爷啦,良心发现,舍不得让您染上这么多病,最后浑身溃烂而死。真的好恐怖哟!”

男子的眼光挑衅的在殷歌胸脯上扫视:“得了这么多病,想必你也活不长了,美人儿,我让你在临死前快活一回吧!”

这下可玩完啦!谁来救救我呀!殷歌在心里大声呐喊。/(ㄒoㄒ)/~~

她被推倒在草地上,露水滴在了脸上,仿佛是流下的泪滴。男子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胸口,眼看就要扯开她的亵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男子忽然头一歪,险险躲过了背后挥来的一记长鞭,男子翻身而起,殷歌正拽着他搭在头上的布,布被扯落了下来,男子一头银发顿时像飞扬的绸缎随风四散,每一根头发都犹如被切割的阳光,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而一股妖气缭绕在他四周,他就像是林间走出来的妖精。

淫贼也会美丽到如此吗?有多少女人会飞蛾扑火的献身啊,何必要误入歧途呢!殷歌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有深度的想法。

只见男子背她而立,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是有人来救她了。

“郑公子,救我!”殷歌捂住自己胸口的衣襟喊道。               

☆、白云千载(补全)

本来平静如水的树林忽然风声大作,一张张叶片旋转起舞,围绕在银发男子的身边。他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头发如锦缎般飞扬。

说时迟那时快,男子一跃而起和同样朝他飞过来的灰影在半空激烈的展开了争斗,他们落在那些枝头的稍端,轻盈如蜻蜓点水,在激斗的时候树枝不停的下落,冰渣横飞。殷歌抬眼一瞧,差点惊呼出声,因为来人并不是郑公子,而是——楚月轩。他虽然移动得非常快,但他那非主流的玄幻造型,想认不出来也很困难。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惊吓过度所以产生了幻觉,为什么楚大哥看起来这样的厉害,他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长鞭在他手里时而柔韧,时而遒劲有力、气势如虹,他的动作流畅优美,和平时痞里痞气的样子完全不同。殷歌觉得他甚至比自己的爹娘还要厉害许多。

而不知道为什么,银发男那边不停的落冰渣。还挺好看的!

“打他,打他!”殷歌在下面一拳一拳乱挥,“楚大哥,把他打得比你还玄幻,把他扁得他的肉不认识他的皮!”

话刚喊完,银发男子和楚月轩同时落地站定,银发男还不忘抽空斜睨了一眼殷歌,咧开嘴一笑,邪气四溢,殷歌顿时感觉浑身发寒,缩在地上不敢说话了。

“小甜心,咱们下次再继续。”也不知道他是无心恋战还是有别的原因,总之他对殷歌抛了个媚眼,一个旋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月轩无瑕去追,匆匆朝殷歌奔来,跑到殷歌面前看到她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半躺在地上,他眼底忽然升腾起一股强大的杀气,拳头的骨骼“咔咔”作响。

殷歌都吓坏了,她根本不认识这样的楚大哥。

楚月轩把殷歌从地上打横抱起,强忍住怒气问道:“他做的?”

殷歌羞红了脸,一边系上衣服,一边小声的答道:“我自己解开的。”

“什么?”他显然大吃一惊,声音都提高了几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我也是……哎呀,总之我没被他怎么样啦!幸好你及时赶来了。”殷歌从他怀里挣脱,跳下地,“那啥,楚大哥,我自己会走。”

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回过头充愣装傻的笑道:“楚大哥,没想到你的武功这样高强啊,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情啊。我刚才看到你好像这样,哼哼哈哈……”她挥着拳头比划了两下,脚往前一步踩到了一块圆石头,身子摇晃了一下,楚月轩拉住她的拳头,顺势一扯,便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他将殷歌的头按在胸口,呢喃道。

殷歌被楚月轩带到了怀里,还未来得及考虑他的动作有什么深层次含义,就听到他说了这句话。殷歌的心怦怦乱跳,她的头突然一阵抽痛,眼前似乎闪过一个场景。

“月哥哥,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嗯,有啊。”

“比如呢?”

“比如,有人伤害了你。”

可是这个场景过去得比闪电还快,她的头痛也即刻好了。难道刚才的是脑震荡?

算了,不想了,但谁能告诉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楚大哥……”殷歌有些尴尬的唤了一声。

楚月轩抓着她的双肩,让她离开自己的怀里站直,“你这丫头好不害臊,竟然朝我扑了过来。还用深情而略带侵略性的声音叫我!”他又是殷歌熟悉的楚月轩,这样的无赖耍痞,笑得极其猥琐。

“讨厌,明明是你……”殷歌心里被点起一把无名火,他居然恶人先告状耶!

“拿来!”楚月轩打断殷歌的话头,手往她面前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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