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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良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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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颢月公子,这位就是悦蓉姑娘。”

被称呼为颢月公子的少年慵懒的勾勾手指,“过来。”

詹小悦美滋滋的走过去,她努力的克制住自己,防止心跳声外泄。这个时候郑公子,江湖大侠,王侯将相全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走到颢月公子身边,刚刚坐下颢月公子便托住詹小悦的下巴,凑近她的脸,酒气扑鼻而来,她一阵眩晕。

“咦,你走路怎么同手同脚?见过这么多遍,近距离来看还是觉得很一般啊。”

“咣当”詹小悦感觉有个巨吨位称砣掉在她的脑袋上。

“啊,不过比她好。”颢月公子忽然笑了笑,指头绕上詹小悦的秀发,“你应该伺候我喝酒,不是吗?”声音喑哑而带着一丝性感,詹小悦紧张的吞了口唾沫。

“悦蓉,颢月公子今天心情不好,你把平时那些逗趣的东西都拿来讲给公子听。让公子高兴了,我有重赏。”肖忠义把酒杯递给詹小悦。

此刻的詹小悦眼里哪还有其他人,她晕乎乎的端着酒杯送到颢月公子的唇边,他却忽然促狭一笑,把酒推送到她的嘴边,“谁让你用杯子喂。”

“啊!”詹小悦当然知道妓院里那些卑微的妓|女是怎么给客人喂酒的,可是她是花魁啊!不过,为了颢月公子,她豁出去了。詹小悦饮尽杯中的酒,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她脑门儿,颢月公子的唇凑了过来,吮吸她口中的美酒。她觉得自己如踩棉花团,神智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直到酒已饮完,她才迷迷糊糊的想:作者,这进度安排得是不是太快了点儿?等下会不会还有床戏啊?我和我的白马王子由一夜情变为宿命中的爱侣,嗯,我喜欢这种安排!

“你们这些没有头脑的女人,看到男人长得好看点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最讨厌这种女人了。把你的鼻血擦一擦。”他嫌恶的推开她。詹小悦望向对面的镜子,发现自己的鼻血正奔泻而出。她羞得想当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慌忙跑往外找水盆洗脸去了。

“颢月公子,等会儿再让其他头牌都来陪您吧,保证可以让你忘记所有烦心的事。”哦,旁边还有一只讨厌的苍蝇。

颢月公子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允许了肖忠义的建议。

“行之,这些天你跟康亲王周旋也很辛苦了。你早些回去吧!”

“是,卑职告退。”

“等等。”颢月公子忽然抓住肖忠义的衣领,神秘的凑到他耳朵根子下说道:“你不就是死了个私生子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秘密安排人想暗杀神鹰侠侣的事吗?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能动他们,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甩开肖忠义的领子,目光如两簇利剑,刺得肖忠义如芒在背。他宛若王者,给人以强大的不容反抗的压迫感,肖忠义已经是满头大汗,忙跪倒在地道:“卑职知错,卑职马上安排把暗人追回来!颢月公子请饶恕卑职!”

“去吧。”颢月公子不耐烦的挥挥手。肖忠义急忙退了出去。

詹小悦擦干净鼻血回来,心想要说点什么好玩的事情逗他开心。总不能刚见面就做那事儿吧!嘻嘻,真害羞啊!

可是她进门时,发现另外的三大头牌都到齐了,颢月公子左拥右抱,在她们中间笑得没心没肺。

作者啊,我的床戏呢?我的白马王子怎么抱着别人在玩亲亲!作者啊,你又耍我!詹小悦一口气没接上,气晕了。

这日,神秘来客颢月公子和其他的头牌玩到大半夜,最后还在有家妓院最好的厢房住下。第二日,老板娘亲自端来醒酒汤。

“公子,您昨晚上喝多了,饮点醒酒汤会好些!”

颢月公子半撑起自己的身体,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过醒酒汤一口灌了。

“对了,颢月公子,殷歌的卖身契怎么处置?”

他把碗丢给老板娘,又抓起那张薄薄的纸,他把卖身契捏在掌中,几乎要把它揉碎。

“哈哈,罢了,就是一张纸,岂能留住她。”他掌心微动,一簇火苗将卖身契烧得干净。

“公子,前阵子您叫我隐瞒了您的去住,可是昨天你那个样子出现,八小姐恐怕是知道你住我这里了。”

“没关系。”他挥挥手道:“我还想睡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他觉得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心为什么还是隐隐刺痛,这完全没道理啊!既然那个蠢女人自己要投入豺狼的怀抱,神仙也救不了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他在这里心痛个啥?

她也是个浮浅的女人,浮浅至极!她也会被人的美色迷惑,失去自我,甚至连自己的病也不怕了。他真是搞不懂她!

“哈哈,七哥,可找到你了,原来你躲在这个‘影僚’处。”厢房的门被某人毫不留情一脚踹开,一个妙龄女子岔开双腿站在大门中央——娴静如水的打扮,配着粗犷的动作,让人觉得非常不和谐。

“一大早的,吵什么吵。”他却只是翻个身,面朝墙壁。

妙龄女子磨牙,“怎么?你被丐帮踢出去了?那你也不用这样沮丧吧!虽然你很有丐帮弟子的气质,但毕竟人家眼光高,要求也严格了些……”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已经到了她背后,他一把掐住女子的脖子,表情狰狞,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道:“楚若依,信不信我把你脖子拧断?”

“看来被我戳到痛处了,哈哈,谁能把我们青龙家的楚月轩公子给踢出帮派去,很有胆色啊!”被唤作楚若依的少女却依然哈哈大笑,毫无惧色。

楚月轩面色稍缓,松开她的脖子,推搡她一把,“就你这丫头每次敢惹我,还制不住你。”

“七哥,上次你把我拉到巷子,又趁我不注意时溜了,这个仇我可记着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答应你一个条件不就行了。”楚月轩挖着耳朵走回床榻。

“好,我记下。”楚若依像小狗般跟在他身后,也坐到床上,“对了,爹爹让我找到你给你传话来着。”

“他老人家又有什么指示?”楚月轩漫不经心打呵欠。

“是大哥,大哥在密谋什么,爹爹说,他好像找到了……”

楚月轩睨了一眼楚若依。

“大哥好像找到了——纯血良人。”

楚月轩猛地回过头。

楚若依继续说:“就在昨天有人放出风来,这个纯血良人目前在朱雀王身边。大哥已经准备有所行动。”

“大哥想干什么?”楚月轩咬牙道:“既然这个纯血良人已经是朱雀王的人,他还要去抢吗?”

“以大哥的人品,这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为了继承青龙王,他可是卯足了力气呢。爹爹让我问你,你真的准备看着大哥夺走青龙王位吗?你知道爹爹真正中意的人选是你——青龙家族的颢月公子!”

“大哥不是朱雀王的对手。”楚月轩想到什么,似乎松了一口气,可是他的心又马上提起来了。究竟是谁走漏了殷歌就是纯血良人的风声?朱雀家的人吗?不,不对,那究竟是什么人呢?这个傻丫头知不知道,真正的磨难,现在才开始呀。

一辆堆满稻草的马车正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驾车的是一位古稀老人,脸上布满沟壑,手上满是老茧。

马车已经走到山的最深处,遥遥看到一位青衣女子牵着两匹大宛宝马立在泉水边。少女正值豆蔻年华,身材娇小,脸盘也极小巧,眉心贴一朵兰花鹅黄,内双的大眼,一张樱桃小口,着绿色纱衣,恰似林间走出的精灵。老人敏捷的跳下马车,只听到“噼里啪啦”几声骨头的脆响,刚才还佝偻的身材瞬间变得颀长而匀称。

“柳若参见少主。”女子对“老人”行礼。

“老人”摆摆手道:“我已经不是少主好多年,柳若你这口癖还要多久才能改。”

柳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递给“老人”一方丝帕,他走到泉水边开始卸妆。马车上的稻草一阵骚动,柳若忙跑过去帮忙搬开稻草,只见里面爬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人,此人的白衣下还隐隐的渗出乌黑的血水来。

柳若想搀扶她一把,结果她一巴掌打开柳若的手,自己爬下了马车。可是没走两步,她又瘫倒在地上。

男子已经卸妆完毕,露出一张俊美的容颜,只是左眼罩了一块黑布,他银色的发丝好似日光下的琴弦,仿佛可以奏出轻灵的音乐来。他笑盈盈的向地上趴着的女子走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玥儿,你让柳若搀扶一下又不会死,干嘛这样倔强?”

郑凌玥瞪了颜炡一眼,“这郑文彦真歹毒,不但将我关到水牢,还在我的关节穴位都打上银针,连头颅也不放过。银针有毒,虽然毒不死我,但这种毒药没逼干净之前,我的伤好不了。”

“这也不及你对他娘亲做的事吧。”颜炡吐糟。

“你……”郑凌玥一生气,口中又吐出一口黑血来。

“好了好了,我不惹你。”

“少主,柳若已经安排好了,四爷的人就在山下接应,我们很快便可以到长安。”

颜炡点点头,抱着郑凌玥上马,柳若跟随其后一路下山。

颜炡对苍白如鬼的郑凌玥道:“玥儿,我真服了你,在离开洛阳前,你还要玩这一招。”

郑凌玥冷笑道:“我只是不想让郑文彦那小子好过而已。”

“所以你又利用别人之口,散播了纯血良人在他身边的事情。你啊……”颜炡长叹一声,望向悠远的群山,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就像猎鹰看到了属于自己的猎物,“真正让他们棘手的事情,现在才要开始呢!”               

作者有话要说:楚月轩同学终于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不辜负大家的一片厚爱啊

☆、扫墓遇险

秋意甚浓了。

青灰色的天空布满纠葛在一起的雾霭;看起来会下一场秋雨。

殷歌踏在落叶上,很满意的听到一声脆响。

“你很喜欢踩落叶呢。”正在作画郑文彦抬头道。

“因为很满足。”殷歌笑嘻嘻的回答,她随手抓起桌上的小点心,就往嘴里丢。在郑府也待了一阵子;她为了避免自己成为吃白食的人;自告奋勇当上了郑文彦的小书童;帮忙磨磨墨啊;整理书籍啊;得空还可以看小说;她倒是喜欢得紧。小清给远在长安的家人传了书信;家人盼望她在长安待到过年后;于是小清昨天已经启程去了长安。

爹娘送过一次信;大概是说比武已经胜利,途中又在万州抓到飞贼,他们因缉拿飞贼有功,得了赏银,现在他们正在考虑去哪里置一处田产,好让殷歌有个家。

“歌儿,你说你小时候也练过功,那么现在也跟着金钟练一练吧,就当强身健体。”

殷歌听过金钟的名号,据说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人物,上届武林盟主的大弟子。爹娘说起他来崇拜不已。有这样的人当师父,一般人应该很高兴,可是殷歌是个懒胚。

“嘻嘻,练功我嫌累。”殷歌接过郑文彦递来的毛笔,将它放到池子里洗一洗。

一滴墨汁落到宣纸上,立刻晕开成一块墨迹。殷歌过来一看,说道:“郑公子,这画毁了呢。”

“嗯,那我再画一幅好了。”

“其实啊,我也会画画,我会吹画哦。”

“那是什么?”

殷歌用毛笔蘸满墨汁,滴在宣纸上,趁着墨水还未渗入,用力一吹。然后再蘸再吹,刚才被滴上墨水的地方已经长出了一棵枝桠怪异的大树。

“郑公子,你看,有趣吧!”殷歌像献宝般指着郑文彦看。

郑文彦拿一支毛笔沾了些红色的颜料,在树上认真的点缀上数朵桃花,然后在旁边写上诗经的名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殷歌脸微红,袖子一扫,“啪”一响,什么东西从她袖子里掉出来。殷歌惊呼一声,满是心痛的从地上捡起来,仔细瞧它摔坏了没有。郑文彦看到,心中微动,假装随口问:“这是什么?”

“一块琥珀,是我儿时一位哥哥给的。”殷歌把琥珀在郑文彦面前晃了晃,郑文彦拿过石头,放在掌心看了下,“这么普通的东西,你还留着?”

“当然,它可是月……它可是好朋友送我的呢。而且我最近恢复了记忆,突然想起来他对我说过,当石头发热的时候,我什么人也不要理,赶快离开那个地方。哈哈,你说多奇怪啊!石头第一次发热,是我遇到你的时候呢,那次还发生了地震,可是三福茶园的人硬是说没事……”

“他当真对你这么说?”郑文彦似乎在思考什么。

殷歌准备把石头拿回来,他的手却一晃,避开了她,“歌儿,这块石头送我好不好?”

“不行。”殷歌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说完她又觉得不妥,解释说:“这是儿时朋友送的,我唯一的念想了。”

“呵呵,我是逗你玩的,看你紧张得。”郑文彦微笑着将石头递还给殷歌。

殷歌接过去,还补充道:“看,现在它又在发热。冬天时候我可以拿来当暖炉了。”

在庭院外,素问和灵枢从镂空花样的墙砖里往看。虽说她们是白虎家送来朱雀家联姻,但是郑文彦从未真正迎娶过她们,也未与她们同房过。

素问看罢,默默转身,紧紧攥着手里的丝帕,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叮当作响。

灵枢一阵小跑跟到她身后,两人回到自己住的小院,素问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灵枢则走到素问身边蹲下,摇着她的膝盖道:“姐姐,殿下骗我们,他们这样子分明是在调情!难道你不生气吗?”

“谁说我不生气。”

“她只是一介凡人,怎么可以敌过我们。我们只要稍微用点手段。”

素问撩起灵枢的一缕银白长发,“妹妹,你忘了殿下给我们的警告吗?”

“当然没忘。所以我们应该用点手段,不让殿下知道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

灵枢小声道:“其实,我前几天在外面时遇到一个熟人,他是其他家族的。我知道他的能力,正好可为我们所用。”

“这人能相信吗?”

“嗯,此人叫楚白石,和我以前就认识。我们可以如此这般……”灵枢对着素问的耳朵,详细的把计划说了,素问心里一番盘算,觉得不能眼睁睁看着殿下和殷歌发展下去,于是同意了灵枢的计策。

郑文彦母亲的忌日到了,郑文彦穿一身素稿,只带了疾风和出尘随行。殷歌想到阿皎的一段故事,于是向郑公子要求她也去祭拜。郑文彦也未多说,点头默许了。

走在和上次相同的路上,这次的马车没有任何颠簸和不适,殷歌不由感叹有钱的好处。他们清早出发,因为拉车马匹的关系,他们的速度极快,下午时就到了白云山。这几日秋雨绵绵,不见放晴,上山时路难走了些,后来路上树木倒了马车实在过不去,郑公子只好扶殷歌下车,然后要出尘留在这里看着马车,自己带着疾风和殷歌继续上山。

殷歌撑开油纸伞,递给郑文彦,郑文彦却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两个人一起撑一把伞,殷歌红着脸偷瞄一眼疾风,发现他依然冷着脸看向前方,似乎完全没看到他们两个一样。

路上的泥巴太多,殷歌的绣花鞋不光脏掉,还湿透了。

“后悔来了不?”郑文彦问。

殷歌笑着摇摇头。

三人终于到达墓地,和上次来一样,坟头依然一棵杂草都没有,四周开满白色的小花。殷歌就纳闷了,明明都秋天了,为什么还有白色的小花呢?

郑文彦把伞塞到殷歌手里,自己走到墓碑处,轻声道:“爹,娘,孩儿来了。”

疾风把香和祭品递给他,他跪在坟前上完香和祭品,磕了好几个头,又对着墓碑说了些话。因为声音很小,殷歌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他起身,疾风也跪下对墓碑磕了几个头。郑文彦对殷歌招招手,殷歌走过去。

“你也对爹娘磕几个头吧。”

“好。”殷歌想这是对死者的尊敬,她跪在垫子上认真的磕了几个头,在心里念道:阿皎,我又来了。托您儿子的福,我现在寄住在你们家,他也对我很好。

磕完头,郑文彦从疾风那儿拿来手绢,仔细的擦她的额头,然后又替她擦了擦被雨沾湿的头发。殷歌只是对着他傻笑,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擦完后,郑文彦对着空无一人的方向叫道:“出来吧!”

一个人影慢慢的从不远处的林子走出来,把殷歌吓了一跳。走出来的是一位老者,胡须荏苒,双眼却十分清澈。

郑文彦转身对殷歌和疾风说:“你们在那边等我一下。”

殷歌便和疾风走远了一些。郑文彦看到老者,表情有些悲伤和忧郁,他问:“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老者回答:“也就在两个月前吧。”

“你怎么不告诉我?”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即使是我们,也逃不过的。呵呵,殿下不用感觉到悲伤。老朽也走到尽头了。只是殿下以后得另外找个人照看主上和夫人的陵墓了。”

“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殿下说什么话呢,我是心甘情愿在这里看守主上和夫人的陵墓,在这里我感觉很快乐。等我化为灰土后,殿下就把我撒在墓地附近,让我永远陪着主上吧。哦,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要禀告殿下,是关于刚才随你来的那位姑娘的。”

郑文彦和老者说完话,他对老者行礼后,老者就离开了。他又对着爹娘聊了一会儿,才向殷歌走来。殷歌还以为他淋了半天的雨,全身应该湿透了,结果等他走近一看,他头发衣服都是干燥的。她觉得纳闷,正要问,郑文彦却笑着接过她手里的伞,问她道:“你之前来过这里。”

很明显不是问句,是肯定句。殷歌也没隐瞒,点点头说:“我是来过一次,我还不知道原来有个老爷爷守墓,上次来没见着他。”

“你来干什么的?”

“他没告诉你吗?呃,这个事情嘛,说来有点复杂。”

“我们可以边下山边说。”

路上殷歌把梦到阿皎,以及捡到玉鸦钗的事情合盘托出,不过她故意漏掉了遇到正太的一段,她害怕让郑公子知道她差点毁掉清誉的事情,还有自己那些囧到掉渣的事情,说出来丢脸。

“原来你是过来送钗子了。辛苦你了,歌儿。”

殷歌红着脸,把手摆得跟拨浪鼓一样,“没事没事,因为郑公子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应该对你很好。”

“那天楚……他送你回来时也没对仆人们多说,原来你是为了这事儿。你可以等我回来告诉我,但你却先想到他,让我有些郁闷。”

“这,这是偶然,偶然遇到,哈哈,哈哈。”殷歌打了几个哈哈,又想到那个冒充月哥哥的家伙,心里琢磨着:不知道他回容美镇了没?

时间本来就不早了,加之下雨,天有些晦暗,他们走到刚才马车停留的地方,可是却不见出尘的人影。马匹栓在树上,有些烦躁的打着响鼻。

“出尘姐姐,我们回来了。”殷歌当出尘是在车上打盹儿,一边快步往马车走去,一边叫道。

郑文彦忽然喊道:“殷歌回来。”

话音刚落,马车碎成几大片,其中一块巨大的顶盖从天而降正好砸到殷歌所站的地方,殷歌慌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会被压扁。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痛,睁开眼睛一看,郑公子不知何时移到她身边,臂膀正顶着那块马车华盖,上面镶嵌的锐利的饰物刺破了郑文彦的左臂,左臂已经渗出血来,滴在殷歌的脸上。他的另外一只手正好揽住殷歌,将她护在胸口。也许雀羽华盖真是太重了,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快爬出去。”

“可是你……”

“快!”

外面有兵器拼斗的声音,殷歌弯□躯,哆嗦着爬了出去。郑文彦松了口气,运足力气,喝一声掀翻顶盖,顶盖飞到半空,裂成碎片。

殷歌没料到自己这么倒霉,她刚爬出华盖,就被人捉了。两把冰冷的刀架在殷歌的脖子上,一左一右,殷歌马上举起双手。劫持她的两个人蒙着脸,但看的出来是一男一女。

“为了减少痛苦,你最好别做挣扎。”站在她右边的女人厉声道,动了动手里的剑,殷歌感到脖子冰冷。

“我不挣扎。”流年不利啊,她的脖子更是多灾多难。她到底倒了什么霉,每次出来一趟就会遇到劫持她的人!难道江湖上的人已经知道“夜光石”的事情了?

有好多个蒙面的青衣人在和疾风打斗,疾风以一敌五。郑公子从华盖中脱险的瞬间,这两个人架起殷歌,施展轻功往树林飞去。身后传来郑公子的呼唤声,而后又有什么东西发出的巨响,空气中全是呛人的气味。殷歌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女人拿了块帕子捂住殷歌的口鼻。

这两个人轻功相当了得,几乎是足尖点着细细的枝干轻盈的往前飞。身后的巨响却越来越近,似乎是树木纷纷倒下的声音,又像是狂风在咆哮。在他们面前的树终于倒下了,两个人不得不落回地面,脚刚一沾地,地面的石块就全部掀起来了。

前方是陡峭的山崖,看似已经没路了。殷歌转头看,发现郑公子居然已经赶来了。他左袖被鲜血染红了大半,可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落魄,甚至有一种骇人的压迫感,殷歌觉得自己看到了他身后升腾起一团黑气。就在这时,埋伏在附近的数十条黑影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密集的向他攻去。

这两个人拉着殷歌急急往后退,三个人往后一翻,居然从千丈崖上落了下去。殷歌很没用的狂喊,心脏差点骤停。可是很快,这两个人拉动身上的机关,两只巨大的风筝从他们身后展开,他们一路滑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唔啦啦,我又更新了,真是太勤快啦

难得入V了收藏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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