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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良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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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歌跑过一道石桥,看到一间屋子的门敞开着,门内黑漆漆的,她跑了进去,准备找个柜子躲一下。似乎脚步声更近了,殷歌像无头苍蝇乱转,正走投无路时,也不知道她触碰到什么机关,身后的墙裂开了一道门。殷歌溜了进去,又拍了一下门内的凸起,石门自动合上,断了身后的路。殷歌记得小说中都有写,那些有钱人总会为自己准备几条密道用来储存财物和避难用,也许她就进来了人家的密室。墙壁凹陷的龛中放有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殷歌踮起脚尖勉强取了下来,沿着唯一的通路往前走去。
密道内的气味并不好闻,有点霉味,还有些咸腥味儿。走到一个岔路口,殷歌选择了左边的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殷歌闻到腥味儿越来越浓,拐过一个弯,一间铁制的囚笼出现在她的眼前。殷歌吓得丢掉了手里的夜明珠,她扶着墙壁,一阵狂吐。夜明珠掉在地上,往前滚去,地上的血污让它失去了光辉。它一直滚到一颗腐烂的人头处,才停了下来。在囚笼里,堆满了腐尸,尸体都勉强完整,但是有的眼珠子挂在外面,有的四肢挂着铁链条,死状都很骇人。在那些尸体上方,长着许多血红色的大花,静静的散发着诡异的艳丽。殷歌记得某天楚沛明送过她这种花,他说这叫“血星葵”,是特殊培养出来的稀罕花朵。殷歌当时还挺喜欢这种花,把它插在瓶子里,没几天它就凋谢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血星葵居然生长在这种地方,她几乎要晕厥过去。殷歌顾不得拣地上的夜明珠,连滚带爬的跑了。
没了夜明珠,殷歌看不到路,摔了好几次。渐渐的,她的眼睛可以适应黑暗,捕捉光亮也更加敏锐。她又遇到岔路口,选了条看起来有光的道路。走了一会儿,果然眼前亮了起来,原来最高处的墙壁上有小窗户,严格来说也不算窗户,因为它太小了,小的只能飞过麻雀。也许那只是用来通风的。
走道的尽头是一扇铁门,殷歌一阵欣喜,心想这应该就是出口了,自己要赶快离开这可怕的堆满尸体的密道。她怀着希望推开铁门,可是在顷刻间,所有希望都破碎了。有人一把抓住了她,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殷歌感到一阵剧痛,完全动弹不得。在这个时候,她真痛恨自己没有武功,她应该听郑公子的劝告,勤奋的练习。她在心里发誓,如果她今天可以活着逃出去,她肯定会好好的练武。
有人点燃了火把,跳跃的火光照亮了石屋,也照亮了楚沛明狞笑的脸。楚白石扭着殷歌,把她拉到一个架子下。架子是黑铁做的,看着阴冷无比。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殷歌想到那些死去的尸体,胸口充满了恐惧,她拼命的挣扎大喊,可是楚白石的力气那样大,她的四肢都上了锁,铁链条拉开她的四肢,让她呈现一个“大”字状。
楚沛明坐在对面的扶手椅上,未受伤的那只手臂托着自己的腮帮子,满脸陶醉的看着殷歌,仿佛殷歌越是喊叫,他就越满足。
“小歌,你知道吗?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楚白石锁好殷歌,从旁边桌上抓起一杯液体,捏开殷歌的嘴,把它灌入殷歌的口里,褐色的汤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殷歌想把它们都吐出来,他一手捏紧殷歌的鼻子,一手捂住她的嘴,硬生生逼她吞下了不少。
糟了,他们肯定给我喂了毒药!殷歌绝望的想。
楚沛明从殷歌的脸上读到了什么,笑眯眯走近殷歌道:“放心,我怎么可能毒死你呢。这是我特制的曼陀罗混合汁,它不过是一种催情药——罢了。它会让最贞节的烈女瞬间变成淫|娃|荡|妇!”
殷歌的头轰一声裂开了。楚沛明继续说道:“知道绑着你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这是秦二世发明的,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妃子。我觉得它挺好用的哟!屡试不爽……怎么不说话,你吓哭了吗?”
殷歌知道今天难逃楚沛明的毒手,怕极反倒笑了,“你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喜欢楚月轩,而从来不会把欣赏的目光投向你吗?”
楚沛明皱了皱眉头,满脸阴鸷,“你想说什么?”
“今日落在你手上我也知道没活路,索性把话说个够。你说你的父亲不喜欢你,那并不是你父亲的问题。你侮辱悦蓉姑娘,残忍的戳瞎了蓝灵,还杀害了那么多人,尸体堆积成山。这样残忍歹毒之人,还妄图得到大家的欣赏,真是痴人说梦。你是个最烂最烂的人,骨子里都已经腐烂掉了!我告诉你,别说你的父亲,月哥哥和你站在一起,全天下人也都会喜欢他不喜欢你!你机关算尽,也比不上楚月轩一颗干净纯洁的心!”
“住口!”楚沛明大怒,狠狠抽了殷歌一耳光,“你这臭婊|子,你懂什么!”
她吐了一口血唾沫到楚月轩身上,大笑道:“你还想超过楚月轩,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
“待会儿我就让白石绞了你的舌头。我看你还说得出话来!”楚沛明扯住殷歌的头发,让她头往上扬。他用力一拉,把殷歌的外衣撕掉。殷歌拼命挣扎,手脚被冰冷的铁刑具勒得生痛,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她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里的虫子,完全动弹不得。他挤到殷歌的双腿之间,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抵着她,殷歌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她仰着头,眼泪哗啦啦的下来了……
楚沛明的一张俊脸因为情|欲和兴奋变得扭曲,他看到殷歌屈辱的样子,感到十分的享受。他褪去殷歌最后的衣服,狠狠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河蟹词汇),让她的尖叫声刺激自己的耳膜。他进入她的身体,拼命的蹂躏她,折磨她,用力的左突右撞,拼命发泄自己的欲望……
来年十一月,殷歌替他产下一子。楚沛明十分高兴,他抱着自己第一个儿子,急匆匆去见自己的父亲。他看到楚月轩嫉妒的眼神,还有父亲那张许久不见的笑脸。父亲单独接见他,并授意会将青龙王的位置传给他。他觉得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当天,他激动得一夜未眠。
九年里,殷歌为他连添了五子,而楚月轩的脸一次比一次臭,他甚是高兴。九年后,殷歌病逝,他安排人将她草草埋了。没过几年,青龙王终于开始衰老,在衰老后的第三月便死了,他如愿以偿登上了青龙王之位,显赫一时。他找了个借口,把楚月轩给杀了,除掉了心头那根刺。
可是慢慢的他才发现青龙王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各种各样的大事琐事接踵而来,他开始力不从心。本是四个家族中最强大的青龙家族在他手里渐渐衰败,继承王位不过二十载,他已经开始憔悴。而最让他在意的是,他的儿子们逐渐长大,却长得越来越像楚月轩。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竟然是殷歌那个婊|子和楚月轩暗通曲款,殷歌和楚月轩在猖狂的笑。他从梦里醒来,吓得背脊都是冷汗,往镜子里一看,他大惊失色,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满面皱纹,白发苍苍。出现了这种景象是死亡的预兆。不,他怎么能死,他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他为什么就要死了?
“白石,白石。”他唤人伺候,却根本没人响应他。诺大的寝殿之余他的回声。他暴躁极了,抄起玉枕掼在地上。依然没有半个人理睬他。他感觉口很渴,想喝一口水,但是他的四肢是那样的沉重,完全抬不起来。他滚下床,四肢仍然千斤重,他趴在了地上。
“来人,来人啊!”他大喊,所有的人都似离他而去了。他可是青龙王啊,为什么却没有人理他?
终于有人来了,他抬起头,原来是自己的大儿子。
“快,扶我起来!拿点水来给我喝。”他命令道。
可是那酷似楚月轩的大儿子只是冷冷一笑,抽出软剑,点到他的心口,“老不死的,你该让位给我了!”
“你,你说什么!你敢弑父夺位!”
“你搞清楚,我的父亲是楚月轩,根本不是你。”大儿子哂笑道:“你到死时,也该明白过来了。母亲每次和你交合前都会服用父亲给她的药,她根本不可能怀上你的种。”
“你,你说什么!”他歇斯底里的大喊。
“你夺走了属于我父亲的一切,把你千刀万剐也嫌不够。”大儿子一剑戳到他的心窝,他痛得吐出几口鲜血来。他另外的五个儿子全商量好似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们每人戳了他一剑,他无法还击,痛得几乎晕厥过去。可是每当他要晕过去时,大儿子都给他闻一种香,他的神志又会清醒过来,疼痛加倍的刺激他所有的感官,他生不如死。他记得,这种香是他自己调配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们割下他的肉片,然后在伤口上撒下毒虫。他惊惶得乱喊,最后他的舌头也被割掉了。
恍惚间,他看到殷歌穿一身白衣,美艳的飘了过来,她唇边挂着讥讽的笑,眼光寒冷如南极之冰,充满了怨恨,刺得他周身更加的疼痛。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求求你,别这样看我!”他大声求饶,却发不出一个字。
楚月轩从她身后而来,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挽着她,两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沛明。他死去的父亲竟也出现了,他们三人站在一起,他的父亲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永远比不上小七,你只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其实你的所有东西最终还是他的儿子们的,你机关算尽,最后也只能落得一场空。”说完,他们三人蔑视的瞅了一眼人非人鬼非鬼的楚沛明,翩然而去。
那些被楚沛明杀死的幽灵都回来了,它们形成一团团的黑气,张开利爪和血盆大口,啃噬他的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汗
绿雾山庄的三章是我写的最玄幻的章节了
我写得挺开心
希望大家看了也会喜欢
☆、绿雾山庄 下
楚沛明刚刚眼看就要碰到殷歌;不知为何他突然瘫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哀嚎。他似乎中了蛊一样,完全看不到眼前的任何情景;只是在地上疯子一样又哭又笑;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双眼甚至流下两道血泪。殷歌不解的看着楚沛明;听到他不时喊出一句“青龙王”的话;她以为楚沛明患有失心疯。
铁门被打开了;楚月轩冲了进来;他的视线和锁在架子上的殷歌相触;心口似被刀狠狠的刺了一下;痛得他皱起了眉头。
殷歌大惊,那张脸也将她的思绪扯到了若干年前——
她从那棵桃树上落到了一个人温暖的怀抱里,那个人有最美丽的脸和最为清澈的眼睛。他的头发似绸缎般抚过她的脸庞,她产生了一种想去摸摸他头发的想法。
为何,为何过去了六年,他还是和那个时候一样?她明明都长大了,为什么他看起来只是长大了一点点。就像时光在他身上凝固了一样。难道他真的是六年前的那个月哥哥?这两个人长得那么像,啊,连皱眉的表情都一模一样。他的眼睛印着跳动的火光,有一种哀伤的情感从他眼中溢出。他是因为什么悲伤?
殷歌忽然想起正太来,正太不是也可以轻易的易容么。眼前这个人肯定也是易容的,易容成她记忆中的月哥哥,只是为了骗她,就和那个楚沛明一样。在绿雾山庄的经历让殷歌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任何人,她的目光变得惊惶起来。
楚月轩看到殷歌瞅着自己,并没有一点点开心或者激动的样子,反而很是惊恐,他觉得心又痛了一下。他明明在她面前显出真面目了,可是她看起来并不认识他。
他把从楚白石怀里摸到的钥匙拿出来,解开殷歌的所有镣铐,殷歌站立不稳,摔在地上。
“可以自己站起来吗?我带你离开这儿。”楚月轩说,并没有扶她的意思。
殷歌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谢谢公子相救!”
楚月轩微怔,半晌后他回神道:“你跟上我,我带你出去。”
楚月轩取了火把,两个人走出石室,门外楚白石瘫在地上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殷歌感觉身体逐渐发热,那股热气从小腹升腾起来,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的脚步虚浮,如踩在棉花团上。楚月轩走得很快,殷歌几次跟不上他的脚步,摔在地上,他不得不停下来,可是仍然没有扶一把殷歌。殷歌想,他是不是看到刚才的情景,觉得她脏呢?罢了,罢了,还好他不是月哥哥,不然她真的会伤心死。
楚月轩带着她走出密道,密道的出口在一处土坡,钻出草丛,他们到了外面。外面依然被浓浓白雾笼罩,火把的光被风吹得忽明忽暗,楚月轩索性把火把丢到水泽里。
殷歌一走出来就蹲在地上。明明外面的空气比刚才还要冷,可是身体却还是热得发烫。无数本小说中写过这个桥段,“饱读诗书”的她肯定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她欲哭无泪——都是那碗曼陀罗汁惹的祸。
“你怎么了?”楚月轩发现她的异样,半蹲下来关切的询问:“是不是哪里痛?”
殷歌艰难的抬起头望了他一眼,不好,看到这样漂亮的脸,她更觉得心口如猫爪在挠,她吞下一口唾沫,摇摇头,“没,没事……”
“可以坚持住吗?是不是很冷?”楚月轩伸出手,可是又犹豫的收了回来。
求求你,别在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别再用酷似月哥哥的脸瞅着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把你扑倒。殷歌在心里喊道。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楚月轩站起来,又回头说:“放心,没有人会来,你就待在这里,千万别走开。”
他如一只飞燕,灵活的踩着草尖遁入雾气里。殷歌连滚带爬来到水泽边,拼命的往脸上浇水。山中十一月的水自然是冷彻心肺,殷歌打了几个哆嗦,感觉燥热稍解。她站起来,朝着楚月轩离去的相反方向跑了。她才不敢相信这个易容成月哥哥的人呢,她一定要靠自己逃出去!
猫头鹰的叫声从林子里传来,听起来毛骨悚然。殷歌的脚绊着草根,疾步奔跑。她在迷雾中打转,根本找不到走出林子的路。她不记得来过这片树林,到底自己仍在绿雾山庄还是走了出来,她完全不知道。
那股燥热再度从她身体里窜出来,她越来越无力,几乎要瘫在地上。就在这时,她的脚被一根藤条缠住,这根藤条分明是自己跑过来缠她的。她挣脱不开,藤条拉着她往前梭,眼看就要落入一张大口里。仔细一看,那是一朵花,正是楚沛明让她见识过的食人花。她反身想抓点儿什么控制身体,可是这里除了草,没有任何供她抓的东西。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蓝光闪过,割断了缠住她腿的藤子,食人花立刻缩回藤子,老老实实的待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入殷歌的眼帘,正是去而复返的楚月轩,殷歌迷迷糊糊的想,他会不会发怒把她给杀了?他的背上似乎还扛了一个人。
“我不是叫你待着那儿的吗。为什么乱跑?”楚月轩放下肩上的蓝灵,蓝灵的眼睛已经被他包扎过,折断的手臂也被他接骨接上了,可是她仍然闭着眼睛,就像死了一般。他拿出一件猩红色斗篷,替殷歌披上,“现在好点没?还能自己走吗?”
殷歌的眼前闪过郑文彦的脸,一会儿又变成了楚月轩,然后又一下子换成了正太。“你是来接我了吗?”殷歌伸出手去,想抚摸楚月轩的脸。
楚月轩往后一闪,让殷歌扑了个空。他狠狠攥了下自己的拳头,抱歉的说:“殷歌儿,我现在不能碰你,也没法背着你走。你自己还能走吗?”
殷歌的脑袋越来越糊,她的意志力在崩溃,只能遵从身体的支配,她甩开身上的斗篷,吸了吸自己的嘴唇,呢喃道:“你为什么不能碰我?”
“你怎么了?”楚月轩替她去捡斗篷,殷歌顺势扑到他的身上。楚月轩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把她推开,殷歌倒在地上,爬起来望着楚月轩,她的笑有些勉强,眼中泪水涟洏,更显得双眼大而透亮。
“殷歌儿,你是不是中了他的媚药?”楚月轩不禁怒火中烧,“回答我,我是谁,你知道吗?”
殷歌头上的簪子抖掉了,长长的头发如瀑布般散落,衣衫也被她自己扯落大半,香肩半露,隐约可见一痕雪脯。林间的雾气绞在她的四周,更映得她的肌肤赛雪,面似桃花。她的水杏眼中带泪,声音微喘,爬向楚月轩。
楚月轩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沫,连连往后退,“殷歌儿,你忍一忍,我去给你找解药……”
“月哥哥,我好难受!你为什么不抱我?”她的声音带着哭声。
楚月轩听到她在叫自己的名字,知道她是认识自己的,心中一柔,“乖,我很快便回来……”
趁他没留神,殷歌像八爪鱼一样扑到他怀里,攀上他的脖子,照着他的唇咬上去。她又是啃又是吮吸,湿润滑腻的舌头舔着他的唇瓣,虽生涩但足以挑逗起他的欲望。理智告诉他不该趁人之危,可身体却让他接受这个吻。殷歌发出欢愉的呻吟,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他紧紧搂住殷歌,浑然忘我的反被动为主动,舌头在她的口中狂野的掠夺,熟练的四处游走。
殷歌微微睁开眼睛,她看到很多桃红色和粉色的花瓣从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落下来,好似谁抖落了一树开得繁盛的樱花树,又像世外飘来一场粉雪,美不胜收。每一朵花瓣都发着莹莹的光芒,那些光芒一点儿也不刺眼,柔柔的像萤火虫的光亮,一闪一闪。殷歌想起了那个打翻掉装满萤火虫竹筐的夜晚,只是这些花瓣比成千上万的萤火虫更多更美。花瓣萦绕在他们的周围,一圈圈的旋转飞舞,与絮状连绵的雾气缠绕,然后破碎。
“郑公子,有雪啊!”趁着换气的当儿,殷歌这样说。
楚月轩如同当头被泼了一桶冰水,立刻清醒了过来。他到底是在干嘛,殷歌的一个吻就让他意乱情迷成这个样子。而且最让他痛心的是,她现在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自己!
他从殷歌的身边逃开,刚才还下得眩目的樱花雨,顷刻间宛若被抖落的露水,全化为了泡影。
蓝灵在这时睁开了眼睛,她艰难的说道:“七公子,我给小姐塞过一瓶解药……”
楚月轩从地上捡起殷歌的衣服,摸到袖口有一个小瓶。他拿出来递给蓝灵,“是这个吗?”
“对。”
楚月轩倒出两颗药丸,塞到殷歌的嘴里,逼她吞下去。
殷歌嘴里还喃喃的念叨着“郑公子”,她身上的热意在渐渐退却,最后她竟趴在草地上睡着了。
风吹得更猛了,楚月轩用斗篷裹了殷歌,抱她到蓝灵身边,脸孔阴沉得可怕。几道人影从四面八方降下,把他们团团围住,楚沛明从迷雾中走来。
楚月轩轻蔑的笑了笑,“看来幻术被解开了。你刚才做了个不错的梦啊。”
楚沛明不由得勃然大怒,刚伪装起来的冷酷全被他丢到爪哇国去了,“我一直以为只要不看你,就可以躲过‘织梦’,没想到竟然不是。‘织梦’,‘织梦’听起来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其实在你‘织梦’中死去的人不在少数,幻术中受到的创伤,在肉体上也会得到同倍的痛。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你的幻术第一次用在自己大哥身上,你差点杀死了我!你杀死了同族将会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这些你别忘记了!”
“你几时当自己是我大哥?”楚月轩不屑道:“你和你的这些手下都不会是我对手,我劝你还是快点滚。难道,你想再做一次梦?”
“刚才是你趁我不备,现在知道是‘织梦’,我岂有再上当之理。”
“那咱们来试试。”楚月轩朝他走了一步,楚沛明速速后退,他盯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殷歌,哈哈大笑道:“你带着她,根本逃不了。”
楚月轩没再和他废话,他一个纵身,手中长鞭闪现,扫向楚沛明。楚沛明拿剑去挡,剑竟在碰到长鞭后裂了。楚沛明吓得大喊白石,楚白石从旁一掌击向楚月轩。趁着白石和楚月轩打斗之时,楚沛明丢掉佩剑,念动咒语,那些大树像活了一般张开自己的枝桠,向楚月轩进攻。食人花的藤条也如鞭子般挥过来,鞭子在挥动时还长出了尖刺。楚月轩腹背受敌,但是仍然灵活的避开他们的进攻。其余人也加入了斗争,有两个人朝着殷歌而去。楚月轩用余光看到那头的情况,长鞭卷了几把利刃丢过去,把那两个人钉在了树干上。楚白石看准机会,一刀刺向他的后背,楚月轩险险避过,可是手臂上还是被拉了一大条口子。
“剑上有毒,你完了。”楚白石得意洋洋道。
林间的雾忽然一下子变得极浓,居然看不到所有人的影子。楚沛明喊道:“小心,那些都是幻术!”没人回答他,他惊惶四顾,只看得到浓浓的白雾……
楚月轩落到殷歌和蓝灵身边,他摸了一把伤口,血全是黑色。他“织梦”的精妙在于让人毫无知觉下进入虚幻的世界,沉醉不醒。但是如果对方清楚是幻术,那就另当别论,他没办法折回去找到解药,他担心楚沛明随时会清醒过来。他也没办法在保持幻术的情况下运走殷歌。
又有人冲过来了,楚月轩没料到会有人这么快从幻术中出来,他立刻全身戒备,却听到对方喊道:“七公子,是我,小万。”
他仔细一看,果然是八妹的心腹,“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小姐让我来的,七公子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小姐还等着我们呢。”
楚月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你背上她。”他指着殷歌。
小万刚一碰到殷歌,马上惊慌的缩回手去,对着楚月轩道:“她难道就是……”
楚月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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