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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良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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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歌戴了张人皮面具,借了药王谷一匹快马,抱着年华上路了,年华对楚月轩挥着小手,殷歌一夹马腹,扬尘而去。楚月轩站在谷口,静静的看着殷歌远去,他希望她能回头看自己一眼,可是直到殷歌的身影完全消失,她都没有回过头。
也罢,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翠虚神神秘秘从他背后钻了出来,“七公子臂上的伤可好了?”
楚月轩目光落在远方,“你老糊涂了吧,我的伤怎么可能还没好。”
“如果殷歌知道,是你割了手臂的皮给她补脸……”
“她不想欠我,没必要告诉她。”楚月轩风淡云清的说,“既然她走了,我也告辞了。”
翠虚看楚月轩消失在视线,长叹一声,双手拢袖而去。
殷歌骑马到了最近的镇子,找了酒家落脚,拴马时,年华拉着她的裤腿问:“爹爹呢?”
殷歌蹲下来抱起她,“年华,他不是你爹。”
“爷爷说所有孩子都有爹爹和娘亲。我要爹爹!”年华小手捶打着殷歌。
殷歌恨死翠虚胡乱灌输思想了,她只能哄道:“年华乖,我带你去找真正的爹爹。”
“我有很多爹爹吗?太好啦,我有好多爹爹!”年华大声笑着拍手。
旁边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殷歌捂着年华的嘴,坐到了角落里。小二上来小菜,殷歌趁机打听护国将军的事儿。
“姑娘这是从药王谷来的吧,外面发生了大事儿啦。护国大将军已经被靖康军打败,都很久没消息了。估计死了吧!契丹人占领了北方大片土地。现在的形势……唉,皇上大肆征兵,我们村的年轻人基本都征空了。”
殷歌没听到他后面说什么,只是听到颜炡被打败,生死未卜的消息,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她不信他会死。可是她该怎么去找他?
“娘,你怎么啦?”年华拽拽她的袖子。
殷歌反应过来,忙说没事,喂她吃饭。回到房间,殷歌画了一道符,打开窗户烧掉符纸,让灰撒在了风里。
颜炡啊,如果你可以听到风中带来的消息,请一定要来找我。
可是接下来颜炡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殷歌根本打听不到关于他的半点消息,他也没有联系过她。她心里隐隐产生了不好的感觉。直到一天,楚月轩再度出现。
“他被朱雀王抓了,听说朱雀王打算要把他交给白虎王。”他来的那天,站在门口淡淡的说。
殷歌一下子从桌子上站起来。
楚月轩拦住她,“你要去做什么?”
“颜炡到了颜彻手里,非死不可!”
“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这样贸贸然出去,也没办法救他。”
“颜炡那么会躲,他怎么会被抓住!?”殷歌疑惑的问。
“殷歌儿,一切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出来药王谷,你就必须卷入我们的纷争里。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吗?”
殷歌说:“颜炡是我的丈夫,我必须要去救他。楚月轩,我求你一件事情。”
她把“火焰石”拉出来,郑重其事的说:“我这一去,不知道能否成功把颜炡救回来,所以我把年华交给你,请你一定照顾好她。这是我对‘火焰石’许下的第二个愿望。”
楚月轩不再说话。
殷歌把熟睡的年华抱起来,放在他怀里,“请一定照顾好她,不要让其他天神抓住了她。”
“我也是天神,你信任我吗?”
殷歌低下头,轻柔的摸了摸年华的小脸蛋,“我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也就只有你。”
楚月轩一时血冲脑门,他多想拉着殷歌的手,劝她不要冒险,可是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是白搭。
殷歌知道怎么找郑文彦,她只需要去一趟洛阳。再次踏入熟悉的郑府,看到的是一群陌生的人,疾风不在,雅人也不在了。殷歌自报姓名后,在洛阳的客栈住下,接下来就是等待。
不出她所料,郑文彦果然找她了,而且速度比她想象中要快。是疾风来客栈带她回郑府。她走进去,看到“落英院”的门匾,不由得笑出了声。她在外面过了这些年,千回百转,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
郑文彦没有即刻见她,她决定等。落英院换了几个个伶俐的小丫头,每日细心伺候,周全极了。殷歌偶尔在府里走动,找下人们聊天,寻找点线索,但她不会天真到认为颜炡是被关在这里。楚月轩来过两次,避开了旁人,偷偷来告诉她朱雀王最近还没有行动,还有年华哭得厉害,要找娘亲。
大概待了十天的样子,这日她又在府里散步,听说来了客人,她心中一动,悄悄跃上墙头,翻到以前郑文彦常会客的房顶上。揭开瓦片,她果然看到了郑文彦,而另外一个人竟然是颜彻。殷歌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骨骼都在咔咔作响,她想冲进去杀掉颜彻,但是颜炡还在他们手里,她根本无从下手。
“朱雀殿下,颜炡已经在你手里许久了,你何时才能把他交给我?”
“颜炡知晓郑凌玥的下落,等我捉住郑凌玥,到时自然会把颜炡交给你。”
颜彻的脸色很不好看,他道:“那抓不住郑凌玥,岂不是一直不会把那个叛徒交给我?他是个十分危险的角色,还是交由我迅速处置了比较好。”
“白虎殿下自然是知道郑凌玥与我有杀母之仇,我恨不得吞其骨,饮其血。颜炡是我抓住的,我自然会确保他无法逃脱。殿下只需要等待,这点时间,对我们来说不过弹指之间,相信殿下一定可以等。”郑文彦依然风度翩翩,一番话说得无懈可击。
白虎王愤愤告辞,殷歌见他走出门,悄然跟上。一回到他在洛阳的府邸,他就大发脾气,把杯子掼在地上。一个人笑盈盈的走过来,挥挥手让下人们退出去。
殷歌偷偷一看,差点叫出声来。这个女人不是水墨笙吗?郑凌玥的灵魂到底还在不在她体内呢?她不是皇帝的妃子吗?怎么会到了颜彻这里?
她满腹疑问,继续偷窥。
颜彻设置了结界,所以说起话来也毫无防备,也没料到会有不受他法术控制的人在偷听。
“郑文彦那家伙说不抓住你就不交出颜炡。”
水墨笙含情脉脉道:“殿下会把我交出去吗?”
颜彻淡淡一笑,“你都投靠我了,还将颜炡的行军计划泄漏出去,帮助我们抓住了颜炡,我怎么可能出卖你呢!”
“郑文彦明明知道水墨笙就是我,金钟已经把消息告诉了他,他派了人潜入皇宫杀我,颜炡只顾着那个小贱人,恨我害了她,已经和我撕破脸。还好殿下派人来救走了我,否则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郑文彦应该是另有所图,才会拿这个借口推脱。不过,我也会想出对策,他不交颜炡,我们还可以暗地里去找。”
这一番话听得殷歌冷汗都冒了出来,原来颜炡被捉,郑凌玥也起了很大的作用。郑凌玥为了保全自己小命,已经和颜炡翻脸。
“你认为郑文彦会把颜炡关在哪里?”颜彻道。
水墨笙漫不经心的说:“虽然每处都有可能成为关押颜炡的地方,但郑文彦是个谨慎的人,不会让重要的犯人离自己太远。他现在在洛阳的郑府里,还记得当初我就被关押在府里一处枯井中。你让一只老鼠去查查看。枯井就在郑文彦的墨园内。”
殷歌听罢悄无声息的遁走了。
她当然记得墨园内的那口古井,据说已经干枯,怕人掉下去,井口盖着磐石。当初詹小悦整修墨园时,嫌弃它在园子里不好看,还想把枯井给填了,疾风阻止了她。现在想来,原来它是一处关押犯人的密室。
到了晚上,她换上夜行衣,摸到了墨园内。园子里的房间没有光亮,郑文彦应该出去了。她找到枯井,外面果然盖着一块石头,石头上本来长着青苔,可是最近有翻动的痕迹。她心中一喜,觉得希望更大了。
她用力推动石头,累得满头大汗,吃奶力气都用上了,可是石头纹丝不动。她气得踢了一脚枯井旁边的凸起,机关被触发,上面的巨石竟然自己移开了。她纵身跳下枯井,因为轻功好,所以落地时稳稳当当。
摸出“夜光石”照亮了道路,里面果然是一道暗道。殷歌想起绿雾山庄,自从那次之后,她对这样的暗道很是害怕。她状着胆子朝里走,沿路潮湿,地面长满青苔,看得见脚印,很明显最近有人来过这里。在一个岔路口,一边吹来阴冷的风,另外一边则是滚滚热浪。她想了一下,选择了热浪的那边。
果然越走越热,地面干燥得都裂开了。殷歌想,关押郑凌玥的肯定是水牢,但颜炡的能力是水,肯定不会把他关押在水牢那边。墙壁上都挂着火把,已经不需要“夜光石”。在尽头有一个铁笼子悬挂在半空,顶上是一轮燃烧的球体,发出炙热的光线。
笼子里困着一个人,被球体发出的光线烤着,身上的斑斑血迹。长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但殷歌已经认出了他。她的泪一下子滚了出来。
“颜炡!”她跑到铁笼边。
原本奄奄一息的颜炡猛抬起头,震惊的看着殷歌,“你怎么来了?”
“颜炡,颜炡,对不起,我来晚了!”殷歌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她以为自己在药王谷的时候,颜炡会很安全,所以她虽然想念他,却不担心他的安危。可是她错了,原来他已经被其他天神抓住,备受折磨。
“颜炡,师父死了!”殷歌哭道。
“我知道。”颜炡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安慰着她。
“颜炡,我不要你出事!”
“傻瓜,我以前有过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不是一样逃出去了么?”他对她露出虚弱的笑容,他的皮肤那么白,即使被炙烈的球体烤着,依然白得透明。看起来像是要羽化了一般。
“我这就救你出去!”她足尖一点,飞向铁笼。
颜炡大喊“不要”,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刚抓住铁笼,双手就冒出青烟,发出“吱”的声音。她手没抓稳,重重摔在地上。
“歌儿,你没事吧!”颜炡抓住铁笼,不顾自己的双手被火热烫伤,他咳嗽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殷歌痛得要死,可她眼里看到的一切更令她心疼,她躺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说:“告诉我,该怎么把你救出去?”
“你救不了他的。”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郑文彦面无表情的站在殷歌身后,他看着殷歌手上的伤,眼底滑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情绪,但他掩饰得非常好。
殷歌爬起来,浑身警惕犹如一只受惊的猫。她往后退,站在铁笼子下,却不肯再走。
“朱雀王原本要把我送给颜彻,我说为何却突然转移了囚室,原来是这样。”颜炡嘲讽的笑了一下,他望向殷歌的眼神却是无限的温情,“歌儿,你为什么这么蠢?”
“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救你,还救谁呢!”她温柔的看着颜炡,然后转向郑文彦,脸上的表情马上变得冷漠起来,她说:“朱雀王,你不是很想得到‘纯血良人’吗?放了颜炡,我留下。”
“不行!”颜炡暴躁的喝道。
殷歌只是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郑文彦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开口道:“一个心不在这里的人,我没什么兴趣。”
“是吗?”殷歌笑了一声,“郑公子,得到我的心其实也很容易,挖出来就好了。”
她朝郑文彦走去,不顾颜炡的怒喝。
郑文彦心跳快了一排,他知道殷歌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笨蛋,她是在故意引诱他,他城府极深,心如止水,却被她丢了一块石头进入心湖,荡起了涟漪。
她站到了郑文彦身前。
他望了一眼颜炡,一股强烈的嫉妒之心腾起,他不该这么嫉恨一个人,但是他没法不去嫉妒他。于是他看着殷歌,面无表情的说:“吻我。”
殷歌显然愣了。
“你
76、自投罗网 。。。
不是想救颜炡吗?我不想说第二遍。”他说。
殷歌紧紧攥着双手,鲜血顺着拳头滴在地上,瞬间被火热的地面蒸发。颜炡想掰开铁笼,可是一切只是徒劳,滚烫的铁笼烫伤了他的手,腿,冒出青烟。他喊着叫殷歌别答应。
殷歌觉得头很痛,她不敢回头去看颜炡,闭上眼睛踮起脚,吻上了郑文彦的唇,泪汹涌而出。
郑文彦突然很厌恶这样的自己,他冷冷的推开殷歌,抹了抹嘴唇,道:“也不过如此!”
殷歌摔坐在地上,她拼命的忍住哭声,任由眼泪四溢。
郑文彦转过身,道:“跟我上去,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会放了他。”
殷歌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颜炡在后面喊道:“你不要相信他,歌儿,一有机会你就逃走,不要管我!”
她抹掉眼泪,回头看了一眼颜炡,做出一个口型,“我一定会救你!”然后头也不回的跟上了郑文彦。
77
77、情动 。。。
颜炡睁开了眼睛。殷歌欣喜不已,“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看了殷歌一眼;清清嗓子说:“的确有地方不舒服。”
“哪里?”她紧张的说。
“这浑身污垢,你怎么不在本大爷昏迷的时候帮我擦身?”
“……我这就给你烧水去。”
颜炡拉住她的手,邪魅一笑,“要不一起洗?”
殷歌故意板着脸道:“我不要!”
“少妇情怀总是诗;半推半就也正常。”
“我才没有!你身上这么脏,得洗多少盆水啊!”
殷歌连蹦带跳的跑了;给他烧了热水,颜炡洗了个澡,换了件干净衣裳。又恢复了风流倜傥的外表。一头银色的长发湿漉漉搭在身后,单薄的衣裳下线条若隐若现。
殷歌亲自烧了几个菜给颜炡吃。
叶穆知道颜炡醒了,亲自过来见他。殷歌在门外无意中听到几句他们的谈话,是关于颜炡父亲的事情。
等叶穆走了,殷歌端着洗好的水果进来。颜炡正半躺在贵妃椅上,玉体横陈。她把果盘放旁边,摘了个葡萄喂给他。想起当初他绑架她,住在叶府时,他就这般命令她喂葡萄。她扑哧笑了起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
“这葡萄好酸!”他皱起眉头。
“怎么会?”殷歌想,洗的时候她还尝过啊。颜炡的唇就已经覆盖了上来,他推给她一颗圆溜溜的葡萄,轻轻用牙齿咬破它,清新的酸甜味充盈了口腔,他细细舔着她的嘴唇,舌头,房间里慢慢飘起了流樱花瓣。最后也不知道葡萄是被她吞了,还是被他吃了。
殷歌被吻的头晕乎乎的;突然感觉舌头上一痛。原来他咬了一口她的舌头。
“这是惩罚!你不听我的话!”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以后再敢这般,我就让你好看。”
殷歌低下头;“我若是毁了容;你还会喜欢我么?”
颜炡叹了口气,像是思考了一下,笑道:“不会。”
“你!”殷歌气急。横亘在她心头的那根刺,是那天颜炡没留意到已经毁容的自己。
“你真是个傻姑娘。”颜炡捏起她脸上的肉,眼睛里满是宠溺的光辉,“那时候那么多人追杀我,我带着你无疑会让你陷入险境。我故意带着叶纤寒,让他们认为我很重视她。转移了别人的注意力。而楚月轩……我知道他会照顾好你……”
“原来你当时看到了我!你就那么相信楚月轩吗?你不怕他衣冠禽兽吗?”
“对我而言,其他人都没我禽兽啊!”颜炡又开始吻她。
她忙推开他的脸,她现在可要保持清醒,“那叶纤寒不是叶穆的女儿么?当初就喜欢你,死要嫁给你。后来她一直跟着你了吗?你明知道别人喜欢你,你还……”
“喜欢你相公的人那么多,难道你都要吃醋不成?”他戏谑道。
“你就是一盆清水,倒入我的米堆里,若干年后,清水变成了醇香的酒,而我变成了一堆废弃的烂米!”殷歌不满道。
“谁说是废弃的烂米,还可以拿来喂猪啊!”
殷歌说不过毒舌的颜炡,真是七窍生烟,“那后来呢?你和她有没有怎么样?”
颜炡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跟我困觉吧!”
“你才睡醒啊,你这头猪!”
颜炡不由分说抱着她往床边走去,“我说的可不是单纯的困觉。”
“你不说清楚别想睡,你这色鬼!”殷歌捶打着他的背。
颜炡把她反压到床上,上下其手,一边坏笑道:“我只对娘子色。”
殷歌还是打不过颜炡,三下两下就被制服了,变成待宰的鱼肉。
“那啥,大爷,您不是伤口刚复原吗?怎么就有精力做这种……”殷歌脸烧得简直没办法直视他。隔得这样近,就好像做梦一样。小蓬莱的短暂相逢,到长久的分离,她找了他好久好久了。
“殷歌,你想我了吗?”颜炡问这句话时,茶色的眼睛像露珠一般漂亮。他的嘴含着她衣带上的结子,轻轻一拉。
“想倒是想了。”殷歌别过头去。
“有多想?”他追问。
“一点点吧。”她哼哼唧唧。
“一点点是多少?”
“你松开我的手,我来给你比划一下。”
“还是我自己确认吧!”他朝她吻过去,从眼睛,鼻尖,到脸颊,嘴唇。他的唇似乎带着火种,一路播下炙热,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热起来,那股似陌生似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的吻没有刚才的温柔,明显粗鲁了很多,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两个人的呼吸逐渐粗重,头发交缠在一起。他用牙齿一点点解开她的衣带,露出贴身肚兜。
她的脸红得犹如火烧云,闭上眼睛,像是要去慷慨赴死。
颜炡觉得很好笑,钳制她的手也松开了。他抚上她的柔软,感觉到她在身下轻轻的战栗,柳眉微蹙。她在害怕,不过第一次总会害怕的。他控制住自己喷薄欲出的禽兽|欲望,小心的揽她在怀中,含起她的耳垂,又去亲吻她的脖子,双眼却紧紧看着她的反应。
她抱住他的腰,自己都没有意识。轻咬自己的唇,忍受着极度酥麻难耐的感觉。这种感觉又来了,渴望着他,心也似融化了一般。她好喜欢,好喜欢他,所以可以为他去做任何的事情。
他咬上她的锁骨,舌头灵活的轻舔,肚兜被丢到了床下,她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尽褪,两个人的肌肤贴在一起,火热的温度让两人的肌肤上都泛起细小的汗珠。
殷歌偷偷看了一眼颜炡的身体,精壮的胸膛,劲瘦的腰身,还有……“怎么不看了?”他戏谑的舔着她胸前的茱萸,看她面色晕红,越发的美艳照人。
“没,没什么好看的。”她扭过脸去。
他手指划过小腹,轻轻拨弄她最敏感的花蕊,带着惩罚的意味,殷歌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销魂蚀骨的滋味让她身子不由得蜷曲起来。可是嘴上依然倔强,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
颜炡越发觉得她可爱,手指轻轻探入一些,道:“歌儿,是这里么?分开些,不然我怎么进去。”
“我……怎么……知道……啊哈!”她的话都无法说完整。
她的身体太敏感,此刻已经化为一滩春水。他心中那头叫欲望的禽兽在咆哮,呼之欲出。
手指款款而动,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听到她的呻|吟,对他而言犹如天籁,他几乎难以自持,手指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会完全丧失理智,玩火自焚。他退出手指,轻轻环住她的腰肢。殷歌只觉得一阵空虚,难受无比,想到画舫上的那个晚上,难道他又要玩这一招?
“你?”她张开嘴唇,有些羞怯,但依然鼓足了勇气,“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个?”
“刚才不是做了吗?”他笑道。
“你骗人!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她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好歹她也看过几本小淫|书,知道夫妻之事才不是如此。
“书上才是骗人的。”他又道。
殷歌怀疑的看他一眼,又害羞的往下偷扫一眼。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将疑惑说出了口,“颜炡,你是不是……不行?”
颜炡刚痊愈的伤口差点又全裂了。不行,这个女人居然怀疑他的能力!血可流,头可断,士可杀,不可辱!
“那个,如果不行的话,也不必勉强。”她脸上露出“可惜了”的表情,“这病,应该还可以治吧!唔!”
话还未说完,他就狠狠咬了她一口。负气擦擦殷红的唇,他温柔的看着她,轻声说:“你这个傻萝莉,如果我和你做了,你会怀孕……我不想你和孩子被我拖累。”
她的手掌附上他的眼睛,感觉到他长长的睫毛在轻扫她的掌心,酥酥麻麻的。她放柔了声音,说道:“颜炡,你不会拖累我,也不会拖累我们的孩子。颜炡,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我想为你生个宝宝。长得像你的宝宝。”
颜炡的眼角一点点湿润起来,自从发生变故,他变成了人人唾弃的罪人,连自己的父亲都对他下了诅咒。没人喜欢他,爱他,那些接近他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目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同,她是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她还要和他组建起一个家庭。他不在是孤单一个人了!
“你是在哭吗?”殷歌感觉到掌心湿了,她好奇的想缩回手掌看一看,颜炡却一把罩住她的柔荑。
“你当真考虑清楚了?”他问。
殷歌急了,抬起头,含住他的喉结,“我要做你的妻子,就要做!”
他的喉头滚动一下,刚刚压制住的兽性全开。殷歌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这个吻比刚才的更加凶狠,与她的舌头缠绵,勾起她内心蠢蠢欲动的东西,叫她无法招架。她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经过这一吻,已经不知东南西北。
“歌儿,我……我也极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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