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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鬼妻骨生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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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吕再转到后院去看,这小小的一个院落,白天看着很是荒凉,那晚上来就很有一点阴森的感觉了。月光似乎照不透这个院子一样,给院子里的东西都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感觉,阿吕如果不是眼神好点,都看不清这院子里有些什么。
那棵掉光了叶子的树四仰八叉的立在那里,好像是一个鬼怪一样,前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树洞,白天看着没有什么,现在看着就跟一个长大了的嘴。院子里很是荒败,没有一点生机再走近一点便能看见三间并排的屋子,阿吕白天就过来查探过,一件是那赛半仙自己住的屋子。
一间被用来做了厨房,看厨房里积了半寸高的灰,应该很久没开过火了,还有一间屋子,阿吕就在那窗户底下看了看,就回来了。那间屋子里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东西,阿吕也看不出这些东西原来是什么东西,不过现在看起来都是一些烂木头罢了。
也不知这赛半仙是怎么回事,还有收集这破烂的爱好不成?阿吕看着面前的屋子有点发呆,小小的院落,白天她都看了,可只觉得有一点奇怪,可这奇怪从哪里感觉出来的,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只知道这古怪就在这院子里的,究竟是什么呢。
阿吕就这么在朦胧的月光下看着,突然这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很大的声响,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的声响。阿吕往那嘴右边的屋子看去,是那赛半仙睡得地方,难不成……
心里着急,阿吕一下子就传进了屋子里,此刻真的很幸亏自己是个鬼,要是个人那想要进这被人从里面锁着的屋子,是怎么都要费点力气的。
可当阿吕进来这屋子,便闻见了一股子酸臭的味道,在细细地找了一圈,才看见这赛半仙倒在桌子底下,身边是一堆的秽物,还有一只摔碎了的酒坛子,桌子上面还滴溜溜地转着几只空了的酒坛,这赛半仙是喝了多少的酒。
阿吕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不走运了,到哪里都能碰见酒鬼不成?章淮谨是这样,这赛半仙也是这样,这男人有事没事都爱喝酒,这酒就这么好喝不成。
阿吕刚才还在为自己当鬼能穿个墙感觉很好,现在就感觉不好了,当了鬼这嗅觉也比活着的好的多,可现在对着屋子里的味道那就闻了个仔仔细细,这种感觉真的不要太**。
拿着衣袖子捂着鼻子,阿吕又再次打量起这间小小的屋子,一张床一张桌一个长凳,还有一件衣橱子,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白天阿吕进来的时候,这剑屋子虽然看着很小,但是相当地整洁,没有一丝乱的地方。
可现在,这床上的被子被人扔到了地上,衣柜的门也开着,还有凳子被人踢到在一边,要不是这屋子一看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阿吕还真以为这里被人洗劫了呢。
阿吕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能叹了一口气,又是无功而返。本想就这么走了,阿吕都飘到了门口,便听见这赛半仙嘀咕了一句,阿吕没有听清,可却看见了赛半仙怀里有一件亮闪闪的东西。
阿吕的眼睛一闪,这东西是……珍珠,血色珍珠!
因为阿吕碰不见这世上的东西,被想施了个法术,用那无相葫芦装了那血色珍珠回去,可手刚去触碰那东西,便拿了起来。这血色的珍珠原来不是这凡间的东西,所以阿吕把这珍珠托在手上,又把刚拿出来的无相葫芦变了回去,这东西就变成了一个挂坠子,平常是看不出什么的。
“放下,放下!不是我,不是我……”阿吕拿着珍珠仔细地端详的时候,那赛半仙又开口了,只是这一句本刚开始的那句更加清楚。阿吕原本就看的出神,这么被赛半仙一吓,那颗圆滚滚的血红的珠子就从阿吕的手上掉了下去。
阿吕也没急着去找,睁大了眼睛看赛半仙,这老头儿竟然也不知什么时候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赛半仙还是躺在地上,眼角都是褶子,也不知年纪多大了,大半的头发都发白了。此刻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和阿吕对望着,一动都不动,要不是这赛半仙起伏的胸膛,阿吕还真以为这赛半仙喝酒喝死了。
阿吕不确定这赛半仙能看见自己,这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不像章淮谨那样阴气重,所以必定不会有那阴阳眼的。可看不见为什么还盯着她看呢,阿吕又往旁边挪了挪,那赛半仙没多大生气的眼珠子也往旁边挪了一下,在阿吕看来就是在打量她。
“你能看见我?”阿吕伸出一根水葱一样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可那赛半仙还是那副样子,脸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阿吕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确定这赛半仙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才松了一口气。这老头子,还真以为他看的见自己呢,原来只是个巧合,阿吕又不管赛半仙的眼珠子往哪里瞟,只又撇来了心思去找刚才落了地的珍珠。
那赛半仙也只是睁了一会子的眼睛,等阿吕在床底下捡了那血色珍珠回来,发现这赛半仙又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而那摊子秽物原本是在他的右手边上,现在却被他压在了身下,阿吕没来由地一阵恶心,还是快些走了才好。
阿吕拿着珍珠回了那“大酒店”,那一阵恶心的味道才好了一点,只因为这大酒店虽然是个卖酒吃饭的地方。可真是到处都透着一股雅致的感觉,这半夜三更了的,虽大酒店已经打烊,要到明天中午才开始营业,可这卫生早已做的干干净净。
还不知什么时候熏上了上好的香料,要是阿吕猜的不错,这香料可以那西域来的,极为难得的东西。在阿吕还是相府千金的时候,这东西也不是常常能够用到的,只因为宫里有以为娘娘是西域的人,而她爹又知道这宝贝女儿不喜金不喜银,就爱精巧细致的东西,还有不常见的稀罕玩样。才会向那宫里的娘娘讨了一些香料过来。
竟然没想到在这珍珠城里又闻到了一次,这味道让阿吕记起来那还活着的时候,只有十四五的年纪,还真是跟花一样的,无忧无虑地。阿吕闭着眼睛想到了很多以前发生的事情,睁开眼睛的时候,手里握着的那血色珍珠闪了一下,把阿吕的神志又拖了回来。
阿吕握紧了手中的东西,又默默地飘着上了楼,进了那章淮谨睡着的房间,也不知这回章淮谨醉了酒之后什么时候能醒来。还真是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了,还是早点上京城才好, 阿吕总觉得再呆在这里,总会遇到什么事情会羁绊了他们的脚步,拖延了他们上京城的时间。
阿吕的红裙慢慢地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在酒楼的暗处显出了一个人来,还是那身很普通的蓝布衣服,可那在黑暗中的脸却跟白天有点不一样的感觉。那抹似笑非笑的唇角,还有那带着戏谑的眼神,是看中猎物的情形。
☆、070 萌萌
珍珠城的河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阿吕从大酒楼上的房间里看着下面的景色,手里捏着那昨晚从赛半仙那里偷摸着来的那颗血色珍珠,她看了这一夜,也没有研究出来这个东西有个什么用处。
那边躺在床上的章淮谨还呼呼大睡,早晨的阳光很是柔和,所以阿吕是一点都不怕的,还能对着这太阳发神,又低头看看那珍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珍珠不是凡品,却为何会在那赛半仙的手里呢。
“客官,你醒了吗,我东家叫我来给你送点吃的。”接着一声说话后便是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可见这来人也是很有教养的一个,不是普通的店小二。
“谁呀……”章淮谨被吵醒了,脾气很是不好,不耐烦地揉着自己的头,闭着眼睛问来人。阿吕就在一边,也不跟章淮谨说话,也没有扭过头,还是刚才的那个姿势。现在的阳光还是不强烈的,趁能够多看的时候就多看一会,省的以后后悔。
“我是东家叫我来的,我东家是昨晚跟你一块喝酒的,这大酒楼的东家,大老板。”门外的人说的很是清楚,语速也是很慢的,就是为了这件能够明白。
章淮谨睁开了眼睛,第一眼没有看向门外,而是在屋子里找着什么,直到看见窗户旁边站着的一个红色的身影,才安心了下来。
下床穿上鞋子,打开门便看见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长的唇红齿白,面容俊秀,那两颗大大的眼睛还透着一股子的灵气,绝对是个让人看了一眼就难以忘记的样子。且这大酒楼的老板朱振一身蓝布衫也能穿出那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个生意人,且这来送饭菜的少年也有这朱振的感觉。
章淮谨把这少年让进屋来,这孩子也不多看,就把饭菜放下后,端着托盘立在一边,垂着头等着。这意思就在问章淮谨可还有什么吩咐吗,章淮谨哪里被人这么服侍过,完全是看不到这孩子的意思的,见饭菜已经上桌,就让这孩子走吧。
阿吕自这少年人进来,就把目光从窗外移向了这少年的身上,见着少年要走,便让章淮谨问问这人的名字。
“我叫朱萌萌,是我东家的小厮,专门给我东家跑腿的,东家有吩咐,客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东家出去采货,所以要到后天才能回来的。这两天就让客人住在这里,东家一回来还要找着客人喝酒,所以客人可不能走。”这少年说的一句一句,让章淮谨没有开口问的空隙。
之后说完,章淮谨已经没有什么要问了的,这人说的太详细了,章淮谨这被他一口一个客人,一口一个东家说的,那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东家便是昨晚跟他一起喝酒的朱振了,想不到他这人酒量这么好,昨天章淮谨喝道最后那舌头都开始打结了,怎么上楼睡觉的也是不知道。
“既然朱兄说了,我便在这里等上两天也是可以的,朱,萌……算了,我有事在找你,你先走吧。”章淮谨看着自己面前长的很是漂亮的少年,再配上少年这名字,章淮谨就怎么也叫不出来了,这名字也不知是谁取得,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朱萌萌当然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到名字时那么尴尬了,对章淮谨一笑便很有礼貌地退了出去。章淮谨随后把那门关了,看阿吕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背后,被阿吕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是郁蹙地看了阿吕一眼。
阿吕当然没把章淮谨这一眼看在心里,她现在想的就是章淮谨答应了要等着那朱振回来,这朱振回来要三天后了。他们去京城那就又慢了三天,这样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去到相府呢。
章淮谨看那桌子上朱萌萌带来的早饭,清粥小菜,看着样子就很是可口,奈何章淮谨现在的头很痛,那就一点想吃的样子都没有。“我再去躺一会,阿吕你可不能把我吵醒,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外面,现在的太阳慢慢地毒了,你可不能跑出去……”
章淮谨唠叨个不停,阿吕那样子也不知有没有听,这回无论章淮谨说个什么,阿吕都没有开口。她只是把目光又移到了窗外去,好像窗外有个什么东西,还让她看个热闹。
章淮谨自己说完,就又上床睡了,直到下午太阳西斜了,他才睡饱起床的。
可这回醒过来,屋子里只有早上朱萌萌送来的早饭,已经凉透了,章淮谨再想寻找那抹红色的人影,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了。
这阿吕去了哪里,章淮谨明明睡前就跟阿吕说了的,千万别乱跑的。可是这阿吕还是在他睡觉的时候,跑着不见了人影,章淮谨也不忙着去吃饭了,匆匆地洗漱一番,就趁着太阳还没下山,找找阿吕在那个地方。
这提到章淮谨去找了,让我们再时间倒退几个时辰,看看这个小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看阿吕又去了哪里?
也就是在几个时辰之前,章淮谨还呼呼大睡,可阿吕却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味道不是什么花香,不是什么香料的味道,而是一种诡异的香味,阿吕曾经闻到过,在一座很大的古墓里,那里埋葬的是什么人已经无从考验,可在那附近居住的人都说这里时很早以前的一个皇后的墓葬。
阿吕就是在那里闻到的那种香味,那时候阿吕才才刚从鬼面冥王那里逃出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冥王的部下会追来,于是就躲进了那个古墓,躲了一个多月才出来的。所以阿吕对这种异香很是熟悉,这种香味是用来保持死人的容颜,也就是为了让死人不腐烂的密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又闻见了?
阿吕循着这个味道就出去了,而这个时候章淮谨打着呼噜睡得跟死尸一样,当然是半分感觉都没有的。
循着香味,阿吕从大酒楼里出去,原本现在正是正午时分,阳光很烈,阿吕是不该出去的。可因为这珍珠城常年雨水充沛,所以大多建在一起的店铺房子都是有着遮蓬挡着的,所以阿吕才敢在屋檐下飘着,加强了身上的无相葫芦的抵御能力,在全身加了一层没有颜色的透明保护罩。
这罩子既可以不受阳光的照射,也可以抵御一下别人的攻击,但阿吕的法力不够,所以也支撑不到很长的时间。阿吕就是循着这股香味慢慢地飘着,直到走到没有遮挡的地方,才看见自己的前面四个很大的湖,而湖上是个小小的亭子。
这亭子就建在湖中心,孤零零的一个亭子,没有走廊连接这河岸,想必要到这亭子只能撑船过去。而亭子周围都挂着轻薄的纱幔,湖上的微风一吹,就带起了纱幔飘飘悠悠的,阿吕从刚才飘起来的一角看见亭子里有个男人,穿着蓝布衣服,那身影有点熟悉。
而刚才闻到的那股奇异的香味现在更浓了,风刮得纱幔飘起来的幅度更大了点,阿吕往那亭子里仔细地一看,就觉得不好,可等要向后逃走的时候。却不想腰上被一条银色的九节鞭捆住,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而这条鞭子正是从亭子里面伸出来的,阿吕被人像是一个小鸡一样就拖了进去。
等进了亭子,要上缠着的鞭子一松,阿吕便掉在了亭子的地上,虽然没有什么地方收了伤,可向来很是敏感的阿吕就意识到这里的气压很低,而鞭子的主人便是一个功力很强的,也不知是人是妖。
阿吕没有抬头,就一直低着头,周围响起的脚步声却在告诉她,有人在向她靠近。直到她的视线里出现一双很是普通的黑色皂靴的时候,她也没有看一下来人。
“你这丫头,难道以为这样附在地上,不抬头看本座,就没有事情了吗?”说话的声音很是浑厚,是个男人,且法力很是高强,比起那凌志上仙来说虽然不是一个级别的,可阿吕根本不能跟这个人抗衡的。
阿吕也是向来识时务的一个鬼,可能刚做鬼的时候还有几分傲气,可是在那个没有什么制度只按实力的世界里,阿吕再多的傲气也被磨平了。虽然在心中还有几分执着,可在强者面前阿吕只能俯首听话。
“不知你引诱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我对你没有什么不敬,不知你可不可放我回去,我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鬼而已。”阿吕说着,把头放的低低的,只希望前面的人不要让她抬起头来才好,因为看了那人的脸,也就没有什么能够回去的机会了。
“抬起头来,本座可不想看着你的后脑勺说话。”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阿吕没法只能抬头看清那说话的男人。
这一看,虽然这穿着蓝布衣服的男人气势有点变化,可这张还算成的上好看的脸却是让阿吕很熟的,这不是那朱振。大酒楼的东家,昨晚跟章淮谨一起喝酒的嘛,怎么……怎么是个大妖怪?
☆、071 蚌精
朱振,大酒楼的东家,这珍珠城里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这大酒楼别具一格,不卖海鲜河鲜,只卖牛羊肉与蔬菜瓜果,还有那让人一闻就流口水的酒。
坚毅的脸庞,轮廓分明,清秀俊朗的五官,特别是那一双黑亮的眸子,如无波的古井,深邃不可见底,蓝色的袍子,标杆般笔挺修长的身材,肤色微白,剑眉,高鼻梁。
阿吕抬着头看着面前的朱振,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丝不安来,这人把他引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不要怕,我把你引到这里只是希望你帮我一个忙,在酒楼里我就看见你了,你可以帮我吧,我等了那么久了,你应该可以帮我的吧。”朱振的眼睛看向阿吕,嘴里一直反复地说着叫阿吕帮她,可阿吕觉得他的眼睛正透过自己看向的是别人。
“你看,帮我救醒他吧,你反正是个鬼,他现在正缺一个魂而已,吸了你的魂,他就能醒了,你就帮了我,帮了他,你会同意的吧。”朱振的声音透着一股凉气更多的是一种期盼,一种肯定的语气。
……阿吕就听着朱振在那里自言自语,她自己想要插上一句话,可朱振完全不给她机会,一直在那里说个不停。
见朱振这个样子,阿吕才敢把目光往周围探了探,看向这个小亭子,哪里有地方可以逃走的。却不想在这亭子的一角,看见了一个大河蚌,这个河蚌足有一个大石磨那么大,呈现淡淡的粉色,河蚌很干净,没有一丝泥污。
阿吕也看不出这河蚌是死是活,这河蚌为何放在这里,还有那朱振嘴里的他,又是什么人。
阿吕能看出的只有朱振是个妖而已,至于是什么妖,看见这放在地上的大河蚌,阿吕的脑子里灵光一闪,难不成这朱振是个蚌精?
朱振自己在那里说了一长串,让阿吕越听越胆寒,这说的未免太多了,改不成的了癔症不成?
阿吕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河蚌处,这河蚌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的。这粉色的一层还隐隐地显出一层很是柔和的珠光,阿吕判断这河蚌是个宝贝,还是难得的一个宝贝。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突然间,朱振弯下了腰,拿着一根手指装是很轻浮地勾起了阿吕的脸。
阿吕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感觉这朱振有点不正常,还是态度好点才好。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现在当着鬼,独自地在这人世间有什么意思呢?难道跟着那个没用的剑客,你能好过吗,还是帮着我一把,说不定能早登极乐呢。”朱振说到最后一个字,尾音慢慢地上扬,让阿吕没理由地颤了一下。
那碰着自己的手指,很冷,这朱振虽然是笑着跟阿吕说着的,可阿吕觉得没理由地冷,冷到了骨子里。“到底,到底……怎么能帮你?”
阿吕觉得还是早点问出来好,不然这朱振可能又要对着她说那些有的没有的,从朱振说着话就可以看出来,这人的神经估计有点问题。
“怎么帮我?错了,怎么是帮我呢,是帮你自己呀,帮你自己解脱。”朱振说着,突然间鞭子一甩,那刚缠着阿吕过来的九节鞭,又缠上了阿吕的腰间。
阿吕被那鞭子一缠上,全身就跟泄了气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阿吕急着喊“你想干什么,我可不要你来帮我解脱。”
“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这一会一变,可不好哦……”
“谁跟你说好的,你个变态,变态……”
“这句话说的好,我就是变态的了,变态怎么了,我就是要救活他,你快帮我救活他。”话音一落,任凭阿吕再怎么骂,那朱振却不说话了。
一手紧握着那九节鞭,一手在胸前结起了一个手势,对着那大河蚌便念叨着几个咒语。阿吕被那九节鞭牢牢地控制住,想要动一下都动不了,原本她是在地上的,那鞭子把她往空中甩起,阿吕人在半空中,便能看见那原本紧闭着的河蚌慢慢地张开了。
而从那张开的河蚌里,阿吕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躺着的男人,穿着一件很红的衣服,这红色不是阿吕身上穿的一样的颜色,而是血红色。红的耀眼,红的美丽,红的透着一股夺人心魄,让人感觉到诡异的红。
这个躺在大河蚌里的男人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阿吕被那鞭子控制着,就在那河蚌的上方,所以能够很清楚的看清这个躺着的男人。很美的一个男人,很美,就跟那三月的桃花一样,虽然闭着眼睛,可那脸色很好,白嫩嫩的还透着粉色,看见这样的肤色愣是再好看的女人都要嫉妒几分这睡着的男人的脸。
“他好看吧,”那原本站在的朱振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大河蚌的旁边,还伸出手开始小心地整理那红衣男人。“他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好看的了,他叫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你一定听过这句吧。”
阿吕此时听到这里,惯性地点着头,这却是是个很好看的男人,漂亮的不像是人了,那仙人之姿,恐怕也比不上他三分。
“你就帮我救活他吧,他都睡了三年了,躺在这珠蚌里,虽然不会腐朽,可一动不动,也不能跟我喝酒,不能跳舞给我看了。我是不难过,可桃夭他却是一定很难过的,他最爱笑了,最爱喝我酿的酒了,也最爱跳舞给我看。现在躺在这里,一动都不能动,不能做他最爱做的事情,他怎么能不难过呢。”
朱振说了很多,似乎是说给阿吕听得,可是那样子也是说给自己听得。他真的很怕,桃夭要是再这么睡下去,纵使朱振的万年蚌壳也是再也不能保持他的肉身完整的。
所以他在大酒店看见阿吕的第一眼,就觉得这运气来了,桃夭只要吸取了阿吕的精魄便可以起死回生了,于是朱振故意和章淮谨一起喝酒。虽然能看出章淮谨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朱振来说构不成危险,可是朱振不容许任何一个错漏点,把阿吕引到这里,必须这有阿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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