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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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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哪怕一点点的分量。她的胆小懦弱或许只是心智坚韧,也许是他的保护色。
景龙39年,这一场爱恨纠葛,成了往事云烟。他们都输了,皇帝输了性命,乔氏含烟输了儿子,刘氏输了女人的幸福,她真的成为了哀家,孤。唯一的胜利者或许是洛晴娘--她亲手把她的孩子送上了九五至尊的宝座。
不过,她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景龙39年,宇文磊病倒了,或者说是毒发了。十日后,不治而亡,享年四十五岁。
对于乔氏含烟来说,这是人生中最大的打击。她是为宇文磊而存在的,她八岁以前过着漂泊不定的日子,乞讨为生。八岁时,被带进宇文府,她就知道,她所学的的一切都是为了宇文家二房的嫡子,两年后她见到他的主子--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他们相依为命四十五年,他虽然登基为帝,在她心中,却始终是那个孱弱的需要她保护的孩子,是那个不安的问她“你也会走么?”的那个孩子。
谢幕的时候终于到了,你虽然先走一步,但是你不会孤独的,我会陪你。“我会一直陪伴着你”,无论何时何地,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会信守我的诺言。
大行皇帝出殡之日,贵妃乔氏含烟触棺而亡,陪葬帝陵。成就了他们传奇的爱情故事。
她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只是嫉妒的火焰彻底的毁灭了她的理智。对她而言,宇文磊就是她的一切,她不能忍受别人抢夺了他去。卑劣、残忍、恶毒都不是她的本性,却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为了她的爱情。她并不知道,即使没有孩子,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的地位。皇权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只是个需要陪伴她的孩子--一直都是。
宇文磊是个奇怪的皇帝,他没有任何的作为,全凭宁王做主。他不贪恋皇权,却又稳坐皇帝宝座;他从不训斥大臣,性格温和,却又打杀宫人,血流成河;他宠妾却善待妻子······
他应该做一个农夫,或者生意人,他被迫选择皇帝这个职业,实在是一个于他与天下来说都是个悲剧。
第74章 小皇帝
景龙三十九年五月初八夜里,皇帝晕去三次,都无人知道,也没有人送汤送药,那病格外沉重。到夜半十二时,气急痰涌,又晕过去了。皇后忙请御医来看,已齿关闭紧,不能进药。延至夜深,就龙驭上宾,魂归天府去了。
天色尚未天明,安王和安王世子妃奉诏入宫,一个太监提着宫灯引路,安王和安王世子妃推开一重一重的宫门,进到皇帝的寝宫,只见皇帝的尸身,直挺挺地摆在床上,刘皇后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站在一傍。
安王和安王世子妃过去向刘皇后请安,刘皇后先与安王世子妃对视一眼,才对安王说道:“大事已到如此地步,安王怎样办呢?”
安王便奏道:“臣是没有不奉诏的。”
刘皇后听了,说道:“王爷肯奉诏,大事就有办法了。陛下曾有口谕,若是陛下无子,过继安王世子的嫡次子,立为王储!群臣皆知!今赐名宇文平安,传承国脉,安王回去准备吧!”
安王领命出了皇宫,洛晴娘作为安王世子妃和新任王储的亲娘留在了皇宫,陪伴皇太后以敬孝心!
安王是多么舍不得将自己的孙子送进宫去,可是大行皇帝的金口玉言又不得不遵。可是他《“文》并没有表面《“人》出欢喜也没《“书》有表现出悲《“屋》伤,而是来到孙子的卧室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在自己面前撒娇。安王用那粗大的手掌抚摸着李越的头,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孙子的每一处,仿佛是要记下他每一处,最终眼泪还是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当刘皇后的心腹大太监曹全抱着刚得名的宇文平安坐在轿子里面往皇宫去,只有轿子“喀吱、喀吱”声行驶在官道上,几十名禁卫军在前方轿子开道,后面跟着一队禁卫军护送着这轿子,在禁卫军的引导下由御道进入了西安门。
高大的西安门威严的耸立在皇城的西方,其厚重的城门在禁卫军的推拉下,打破了黑夜寂静,“吱吱呀呀”地拉开了。轿子顺着打开的城门进入了政治中心,宽敞的两旁载种着高大的柏树和松树,直立苍穹它们是见证景龙的历史。一栋栋老旧而不失庄严的皇家建筑,雕梁画栋,飞檐翘角。
很快,曹全抱着已经沉沉睡着了的宇文平安,走进了养心殿。当刘皇后看见曹全抱着宇文平安走进来时,早已久候的刘皇后赶紧传旨召宁王那个、安王和几位亲信的大臣进宫。
宁王自监国以来一直住在上京,比其他人先进宫来,跪见刘皇后,才跪在皇帝御榻之前,见大行景康皇帝的尸身,骨瘦如柴,头顶上头发都秃完了,不觉伤心,也伏地痛哭。
宁王正哭之际,曹全已将宇文平安抱着走到刘皇后的身边,刘皇后接过来,抱在怀中,见宇文平安睡在小被褥里,便不去惊动他。刘皇后静静的看着这个小孩子,她是多么的欢喜啊!曾经她也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她会教他走路,看他长大,陪着他一步一步走上九五之尊的宝座,一切的一切,都被一个女人破坏了,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刘皇后心中呐喊。整整的一夜,刘皇后不说半句言语,也不传膳。
终于等到了天色大亮的时候,刘皇后随及发出上谕道:“皇帝龙驭上宾,未有皇储,不得已以安王世子之嫡次子子宇文平安,承继大统,承继大行皇帝为嗣。”
太和殿外披红挂彩,殿檐下摆满各种金银器皿,流光溢彩,光亮照人,旁边依次排列着木制的斧、爪、戟,再远处插满各种伞、盖和旗帜,在微风的吹送下彩旗呼啦啦地迎风飘扬。更远处,大和门东西檐下,放置着各种乐器,有编钟、编磐、笙、琴、萧、鼓、云锣、木管。漏壶滴到寅时整,随着执事太监一声沙哑的吆喝,各种器乐长鸣,一时间,中和韶乐与丹陛大乐交相齐鸣,由轻缓柔曼渐趋热情奔放,继而又变得高亢激昂。这激越的声乐中透露出高贵和威严。不知何时,那些铜炉、铜兔、铜鹤中飘起袅袅香烟,那时浓时淡的香气由低而高,弥漫整个大殿,人们透过这依香淡气、肃穆庄严的气氛,体味着一种说不出的迷茫和怅惘。
幼小而瘦弱的宇文平安在杏黄色的团龙朝服包裹下显得更加瘦小,冬朝冠上一颗银白色的珠顶在红色的帽绒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宇文平安被刘皇后抱着坐在宽大的龙垫上,眨巴着小眼睛无神地望着下边跪满了一大片戴着红缨顶子的年老的与年轻的官员。宇文平安看着这些人那么滑稽可笑,直想拍手笑,却又笑不出来,因为站在身旁的执事太监正用冷眼瞪着他,干瘪的嘴唇,肿大的眼泡,满是皱纹而冷酷的老脸,和那张尖尖的嘴巴,就让宇文平安感到特别的害怕这个太监。更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是抱着他的那双手,潮热汗湿,勒得自己极其不舒服。
登基大礼已进行到高潮,百官山呼万岁朝拜,礼炮阵天齐鸣,一队队大臣跪下站起,进进出出,好不热闹。人们正在聚精会神地进行着大礼,沉浸在这庆典的欢乐中,宇文平安作皇帝接受着他们的觐见。
宇文平安却没有注意这些,他正忙着寻找他熟悉的身影呢!他的母亲,他的祖父,他在病床上的偶尔来看他的父亲!怎么一个也没有看到呢!他好害怕!嘴巴一扁,快要哭出来了!
执事太监见状,忙喊道:“有事请奏,无事退朝!”群臣如潮水一般退了出去。
安王忍住眼泪,三步并作两步向外走去,穿过一道又一道门,下了一个又一个台阶。最终还是两眼模糊,看不清周围的景物和过往的行人。平时人宫出宫都是那样轻松自在,今天为何突然觉得那么疲劳,有那么多的门和数不清的台阶。他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淋,走出最后一道宫门,这才稍稍感到一阵轻松,也稍稍放慢了脚步,但始终没敢停步,只略微回头看一眼。
第75章 亡
大行皇帝还是入了皇陵。大行皇帝出殡之日,贵妃乔氏含烟触棺而亡,陪葬帝陵,成就了他们传奇的爱情故事,也成全了刘皇后(以后就该是刘太后啦!)的心思。
于刘太后来说:他死了她也死了,她应该高兴才是,然而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就算是权倾天下又如何,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人宠需要人爱,单纯想要一个孩子的女人啊!
宇文平安到了皇宫并不适应,每天没日没夜的哭,就算母亲安王世子妃洛晴娘作陪,也只是安静一会儿,让人安睡罢了!宇文平安成了宫中的鬼见愁,人人恨不得躲了出去!又过了一个月,宇文平安才慢慢好了,只是白日里找不到洛晴娘,便又哭又闹,不肯罢休!
宫外也不见得平静,安王隐瞒了半个月,安王世子一直没能看到幼子,便出门找了起来。只是,安王世子才从床上起来,就听到门外仆人的议论。侧身听得一阵,安王世子越听越气,心疾发作,倒在了床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外面的仆人听了声音,知道不妙,传了御医。只是人救了回来,身体却大不如前。
洛晴娘得知此事,却无法脱身,她只要一走,宇文平安便整日整日的哭个不停,洛晴娘只能舍了安王世子,全心全意照顾宇文平安。
安王世子又拖了半个月,忽有一日,安王世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唤了安王,只说了一句,我要休妻。突然痉挛了一下,紧接着竟是气闭之像。安王请了御医前来,御医急忙去摸他颈部,竟连颈动脉搏动都消失了。
洛晴娘焦头烂额,先是父亲出事,让她担心儿子的位置不保;再是儿子哭闹,也让她伤透脑筋;最后夫君了去了,让她如何是好!
安王世子的话让安王顿悟过来,洛晴娘频繁进宫,怕是先帝之死,孙子登基都少不了她的手笔,原来自己却是小看了这个儿媳。安王一阵后怕,为了那个位置,洛晴娘做了什么,刘太后做了什么!
以后世人怎么想?长孙怎么想?小孙子又怎么想?
前朝的破败全因陛下年幼,自己是经历过的,莫非自己的孙子还要经历一遭!自己是胜利了,孙子呢?等待他的下场是阶下囚?还是不知怎么的暴毙?
安王的身子闪了闪,旁边的侍卫立马扶了他,安王一边喘气一边道:“传御医,长孙!”
御医还没走远,回转身来,及时抢救,安王的病却比安王世子轻得多,抢救了过来,并无大碍。御医道:“安王体弱,当好生调养,勿以世子为念!今后当少用心神,不应太过悲伤。须知过悲伤心!”
安王的长孙名唤宇文晨功,自由聪明伶俐,只是慧极必伤,如祖父父亲一般,也有心疾,安王把整件事情搬开了揉碎了讲给宇文晨功听,宇文晨功听罢,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爷爷不应太过悲伤,自是孙儿年长,该娶妻了,也为宇文家留一血脉罢!”
安王收敛心神,打起精神,自为长孙谋划,为宇文家留一血脉而努力。只是安王世子才去了,无法为宇文晨功娶妻,便给宇文晨功的大丫鬟梳了头,伺候宇文晨功。三月后,丫鬟有孕,安王安排人手带了这个丫鬟乘船出海,去了琉球,也算为宇文家留了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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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开始,景龙朝进入了梅雨期,只是今年的雨势特别大,这场大雨一下就是半个月,瓢泼的大雨撒落在通、涿两州的大地上,使得曲江水位急剧猛增,滔滔的洪水冲破沿河的堤坝直泻入内陆。继岭南地震之后,景龙的大地上又再次遭受天灾。
涿州本来就地势低洼,赶上这连日的大雨,城中更是积水三尺,整个涿州城内外都陷入一片汪洋之中。随着七月半那日上午破堤而入的江水,城中房屋几乎已经全部倒塌了,放眼望去,除了远处一圈城墙之外,就只剩下满是漩涡的洪水和飘浮在水面上的死尸、牲畜。幸好涿州临水,擅水的好汉多不胜数,又有许多小船漂浮在水面上,打捞着趴在门板上被水流卷的四处飘荡的几个幸存者。
城墙上面站满了人,都是各家好汉救起来的的幸存者,本着多久一个是一个的原则,尽量挽救着家乡父老的生命。
从城墙上向外望去,顺城外面犹如一片汪洋汪洋大海,浑黄的水面一望无际,滔滔的洪水发出铺天盖地的嚎声。城墙上的人默默看着无数小船在水面上飘着,与风雨作着无言的抗争。
通州城稍微好一些,洪水漫过了人们的膝盖,然而这也不影响人们的生活不是。
直到七月二十,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下了,太阳猛然从云端跳了出来,霎时,耀眼的光芒铺满了大地。洪水依然在江、湖两州广袤的土地上横行肆虐,水面上漂满了死尸,在炎炎烈日的照射下散发出一阵阵难闻的臭味。
涿州一部分的人逃难去往各州,只是上京拒不接受,通州城自顾不暇,雍州城也消化不了这么多人。
洪灾之事上报朝廷,有言今夏涿州大灾,十室九空,百姓饿死,皇帝宇文平安得知此事竟然问:“他们为什么不吃肉粥呢?”
刘皇后派人前来开仓救灾,无奈岭南、通州、幽州三城十仓九空,无粮可救。
早在宇文平安一句:“何不食肉糜!”出口之后,安王和宇文晨功就知道要糟糕。宇文晨功一句去太庙祈福,成功的躲到了太庙。景龙四十年八月三日,剃度出家,法号悟清。后因书法出众,借至相国寺编写经书,享年六十有二,终得善终。
宁王监国,不喜刘太后参政,引了刘太后不满。景龙四十年八月十五夜,宁王嫁女前夕,宁王参加国宴,刘太后命人把水银放在宁王的饭菜中,宁王痛到无法骑马,只好坐船回属地,途中失足落水溺死。
景龙失去了国之重臣,大厦将倾,刘太后还沾沾自喜,犹不自知。
第76章 霍乱
至八月,就逐渐有人发病,一开始开始拉稀,拉得特别厉害,逐渐的就蹲在地上起不来了,不久就开始吐了起来。
涿州、通州、雍州三城出现了许多病人。大多数病例突起剧烈腹泻,继而呕吐,个别病例先吐后泻。腹泻为无痛性,亦无里急后重。每日大便可自数次至十数次,甚至频频不可计数。大便性质初为色稀水便,量多,转而变为米泔水样。少数病例出现血水样便。呕吐为喷射状,次数不多,也渐呈米泔水样,部分病例伴有恶心。
病人神态不安,表情恐慌或淡漠,眼窝深陷,声音嘶哑,口渴,唇舌极干,皮肤皱缩、湿冷且弹性消失,指纹皱瘪,腹下陷呈舟状,体表温度下降。
有仵作解剖得知,尸体大多有严重脱水现象,尸体迅速僵硬,皮肤发绀,手指皱缩,皮下组织及肌肉极度干瘪。胃肠道的浆膜层干燥,色深红,肠内充满米泔水样液体,偶见血水样物,肠黏膜发炎松弛,但无溃疡形成,偶有出血。淋巴滤泡显著肿大,胆囊内充满黏稠胆汁。心、肝、脾等脏器多见缩小。肾脏无炎性变化,肾小球及间质的毛细血管扩张,肾小管上皮有浊肿变性及坏死。其他内脏及组织亦可有出血及变性等变化。
消息传到青州的时候,已然成了瘟疫。涿州瘟疫,四处散播。幽州、和州、霸州、青州离得较远,尚未波及。上京禁止流民进入,也未爆发。
然而三娘却早就知道了,三娘知道这场霍乱也是偶然。
七月十五那天,乔四海救了一天的人。第二天,天气晴朗起来,乔四海把人送到曲江对面,自己却无处可去。乔四海家无良田,也无甚牵挂,心知流民四处,粮食是个大问题。
乔四海想了半日,青州地势高,离涿州也远,只有家在青州的四郎三娘兄妹可以投靠,便带了平日里一起吃饭喝酒的弟兄,划了两艘小船,在潞州县登岸,四处打听,投靠了来。
乔四海一行人身上银子倒还是有些,只是半点粮食也无,又吃了几日曲江里的鱼,仗着一身武艺,拖到潞州,就有人泄了起来。
乔四海不知身上的银子可够一行七人用到它找到四郎三娘,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并未投宿,暂住在山神庙里。
乔四海去县城打听洛家四郎,潞州识得四郎的人却是多的,有人便带了乔四海来,乔四海细细的与四郎三娘说了涿州水患,他们想投靠四郎一家,做个护院什么的,换得安稳,又道一行人中,有人泻了肚子,求四郎找个医生同去看看。
三娘听得他们吃了曲江里的鱼便道不好,待听得他们并未入城,更是暗自庆幸,随了乔四海去了山神庙。
还未到山神庙,就看了一个人在路上候着,看到乔四海,忙上前道:“海哥,不单单是陶瘸子,王三今天早上也开始发病了,一开始也开始拉稀,后来王六和吴二狗也开始了。他们拉得特别厉害,已经蹲在地上起不来了,刚刚又都开始吐了起来。城里吴先生说:大灾之后有大疫。海哥,是不是瘟疫?”
乔四海皱起了眉头,道:“不管怎的,我既然把他们带了出来,就要不他们安顿好,就算是瘟疫,被一把火烧了,也要把骨头捡了带回去!”
三娘笑道:“未必有这么严重。听着这话,才开始发作,或许有救。我们先去看看吧!”
三人去了山神庙,只见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一个人在旁守着,烧着水,见到他们,跳了起来,道:“海哥,你可回来了,认可寻到了?可带了郎中?”
乔四海道:“人寻到了,本想待会儿请郎中的!怎知他们发病发的这样急!”
三娘并没有听他们的叙话,含了一颗辟邪丹就去查看病患,把了脉,却暗道不好,是霍乱。霍乱此病主要是湿邪为患,其治疗应在调理脏腑功能的基础上,以祛湿为主,祛湿宜根据病邪的盛衰、正气的强弱以及证候转化的情况灵活运用。湿热壅滞型是溃疡性结肠炎初起及急性发作时最为多见的证型,由于湿热壅滞气机的表现较为突出,治疗应在清热燥湿、行气导滞上下功夫。此阶段结肠病损以炎性反应及络脉损伤为主,治疗还要以苦寒清肠与解毒凉血之重剂祛其毒邪,修复络脉损伤,设堤防变。
到这现在这种状况用药又可过于渗利与苦燥,以防化燥伤阴,三娘暗自琢磨起来。最后三娘还是决定先补水:把锅里煮的一锅水里放上盐和碱,将水往几个病人的口中灌。
这些病人喝完就吐,吐完就拉,过了一阵,三娘见这些人的症状有所减轻,给这些人服用了玉枢丹,此丹使用山慈菇三两、红大戟一两半、千金子霜一两、五倍子三两、麝香三钱、雄黄一两、朱砂一两为细末,糯米糊作锭子,阴干而制。专治因感受秽恶痰浊之邪、肠胃气机闭塞、升降失常导致的脘腹胀闷疼痛、吐泻兼作。
四人服后呕吐稍止,三娘再开了一剂药方子:苍术160g陈皮160g厚朴(姜制)160g白芷240g茯苓240g大腹皮240g生半夏160g甘草浸膏20g广藿香油1。6ml紫苏叶油0。8ml。把与乔四海,让他照方子抓药。
熟悉药理的人都知道,这个方子就是日后的大路货--藿香正气水。然在景龙,那就是前所未见的好方。
本来一行人都信不过这个小姑娘,只是三娘的一番作为后,这四人却是好了许多,至少不吐的那么厉害了。
三娘想了想,夺了乔四海手中的方子道:“你们三个也不要出去了!怕是你们也染上了这霍乱!”
三娘的话让乔四海三人脸色也变了起来,乔四海问道:“我们也染上了?要怎么办?”
三娘笑道:“只是有可能罢!你们一人先服用一粒辟邪丹。以后不可喝生水,喝的水要彻底烧开,再用热碱水将全身上下洗遍,衣物要用沸水煮过。把他们四人吐的赃物和排除的粪便架上火烧了。过几日,他们好了,你们在离开这里,不然,全城的人都要遭殃!”
三娘把了三颗辟邪丹与乔四海,提了热水去庙后面洗澡去了。三娘换了一身衣服,把原来穿的衣服烧了,把灰烬丢了,才去了城里,与他们抓药。
乔四海与三娘守着,见三娘许久不出来,只当小姑娘爱干净,洗的久了些,并不怀疑。哪知道三娘从里到外都换了一身。
第77章 霍乱(下)
三娘自去平安馆抓药,刘氏见了她,便道:“我的伙计忙不过来,你自去抓取,莫扰了我的生意!我也看不上你那点药钱,抓了就走就是!”
三娘抓了三日的药,又去买了一袋米并一些包子,放在山神庙门口,写了那药用法用量。乔四海自去拿了来煎药给一行人吃。七人均服,那三日的药变成了两日的,只是一行人都是习武的,身体好,两日就大好了!
不说乔四海一行七人如何在洛家凭了护院的名头混日子,四郎六郎和尤二郎与七人胡闹,比武打坏了多少家什。只说这霍乱还是爆发开来,来青州投亲的人中也出现了霍乱病例。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三娘这才知道,霍乱已成瘟疫,遍布涿、雍、通三州,青州只有少量而已。三娘在青州城南城门口摆上了义诊的摊子,并于青州城南城门口张贴了一张药方,名唤白头翁汤加减方。此方为:白头翁15g,黄连9g,黄柏10g,秦皮10g,马齿苋15g,茯苓12g,厚朴10g,砂仁6g,建曲12g,木香6g,槟榔12g,陈皮12g,赤芍10g,白芍12g,地榆12g,甘草6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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