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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是白骨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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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甘心还咬了泠泠手臂一口,结果差点没嘣落它的牙。
它呸呸呸直吐,把泠泠的小胳膊拿在眼前左翻右看,它还一脸茫然,不对劲啊,怎么味道又变了?怎么还咬不动?
它跟个大狗似的在泠泠手臂上闻了又闻,白骨精随后追进来,看见泠泠立即往上扑,黑袍妖怪都懒得和它抢,不滋补还咬不动的东西它要来做什么用?煲汤咩?直接就扔了出去。
骨头飞身上去接住,它那模样跟接花瓶似的接住泠泠,小心翼翼托在臂弯里,低下头脸骨靠着她的粉脸亲热地细细摩挲,手臂还轻轻的摇晃着哄她。泠泠看见骨头特别开心:“骨头叔叔……”抱着它的脖子就用力地香了一口。
骨头登时心花怒放,蟒蛇精变的泠泠不会亲人只会蹭人,它很久没被泠泠亲过了,它回亲了泠泠好几口,那蟒蛇精这时候钻进仓库来,抬头看见骨头抱着泠泠,它登时大大的不满,破口大骂:“你个水性杨花的龟儿子臭骨头精,老子才一眼没看住你,你就给老子爬墙!”
她在地上一滚化回了小女孩模样,那红狐狸又被子虚缠上,没能追进来,黑袍妖怪高枕无忧懒洋洋的躺在草堆上打呵欠,才打了两个,这货就鼾声震天睡着了。
蟒蛇精对骨头伸手:“抱我,抱我——赶快!”她使唤了骨头好些天,都颐指气使成了习惯。
骨头看见两个泠泠,它又是左看右看,茫然得不得了,泠泠马上抱住骨头的脖子,扭头对蟒蛇精重重一哼:“大胖蛇你想抢我骨头叔叔,我骨头叔叔才不会理你呢,”她在骨头脸骨上‘啵啵啵’亲了好几口,十分自豪得意:“我骨头叔叔只爱我,它才不要抱你。”
蟒蛇精哇哇大哭,骨头犹豫了一会,它把泠泠仔细闻了一遍,或许是与蛇精相处了好些时日,它记忆便有些被混淆了,这个味道它觉得是,可是又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它走过去蹲在了蛇精面前。
蟒蛇精赶紧把袖子捞起来,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臂:“你闻我,闻我!”
她高高撅着嘴,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里沉甸甸的压着水雾,看得骨头都心疼得想摸摸她的小脸安慰她,骨头愣愣地看了她好几眼,又扭头把泠泠仔细闻了闻,然后……抱起泠泠走了。
等白大人在码头找了个底朝天,终于找来这个仓库,就看见‘宝贝闺女’坐在地上伤心得直抹眼睛,呜呜地哭。
白大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来就跑,他跟被鬼撵似的没命的连跑了整整一夜,气都没敢歇一口,然后……被子虚道长追上。
子虚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是真不好开口:“……大人,能否……把昧昧还给贫道?”
白大人看看怀里睡熟的‘宝贝闺女’,又愕然抬头看看子虚,子虚一张脸再正经不过,又略带尴尬神色,白大人一口老血狂喷而出……
这杯具的白大人啊!
22二二章 它的执着你别怀疑
二二章:白凤凰,看爷这回不弄死你这厮!
白骨精一夜飞奔数百里,生怕被追上来,抱着失而复得的大宝贝它快速抢了个老虎洞把泠泠藏进里面。
它这回还知道防着曦真,大约是因为自从曦真出现它和泠泠之间就不断有问题出现——这货这回终于还知道动下脑子了。
泠泠已经睡熟,它把泠泠藏进山洞里,搬来无数大石头严严实实堵住洞口,这才施展禁咒一路寻到曦真。
曦真这时候躺在地上已经吐出几斤的血,还好这货速度够快来得不算晚,不然她的心脏只怕已经被水线勒爆。
骨头把曦真抓起来提去海边,在海滨之边引水为线,绑上几大块大石头在曦真身上,二话不说就把她沉进了深海里。
曦真边往下沉还边咕噜咕噜吐泡泡大喊大叫:“大人你不能酱紫啊大人,你还能再自私点吗?泠泠跟着你会死掉的啊,她还那么小,你不能……咕噜咕噜……你就不能不要这么二吗?你为什么就总是这么自私……咕噜咕噜……当初也是……咕噜咕噜……啊……咕噜咕噜……”
骨头拍了拍手,兴高采烈回去了。
泠泠正揉着眼睛睡醒过来,骨头拿开石头钻进洞里抱着她玩了半天。它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一会又亲亲她的小脸,亲热了许久。
泠泠跟骨头一起生活长达四年之久,对它的感情反倒比对父母深厚,她跟骨头分开好几天,这时候团聚了也特别高兴,坐在骨头怀里就抱着他的大手骨一根根手指数来数去的玩,想起了又抬起小脸把它香香的亲上一口,眉开眼笑的,把个骨头开心坏了。
这两只又过起了以前颠沛流离的生活,骨头俨然是把泠泠有病的事给抛去了脑后。
泠泠长不大它原就看不出来,这几年泠泠一直没长个头它也不觉得奇怪——它也一直没长个。若非因为泠泠病恹恹的又医不好它也不会愿意送她回去,如今泠泠依然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它当然不肯再送回去了。
只是它不知道,泠泠如此长久与它相处,总是会被耗干元气越来越虚弱甚至死亡的。
这货如今已经不那么惧怕阳光,经常在傍晚斜阳铺满山头的时候背着泠泠漫山遍野的撒丫子疯跑,泠泠喜欢骑在它的背上喊:“驾驾……”
渐渐的夏天来了,泠泠被晒得黑了一圈,娇滴滴的小姑娘也被它养野了,就经常能看见泠泠在山林里追着小鹿小兔子满山跑,灵活得像只野猴子。
这半年来,泠泠也稍稍长大了一点。
也就那么一点点,可能就一个指甲盖的高度,骨头都敏感发现了,它特别高兴,还特地带泠泠去县城里逛灯会,泠泠开心得一路都是嘻嘻哈哈地笑,骨头便十分快乐。
这货经过上次泠泠生病的事,就特别抗拒去医馆,每次带泠泠去城里玩,它老远看见医馆就要绕道走,就如见了洪水猛兽般。它如此讳疾忌医,泠泠的病情得不到医治,渐渐的身体便越来越差,红扑扑的小脸变得不再那么红润,她胃口也很不好,经常恹恹的提不起精神,骨头如临大敌。
它几经思索,这货没办法再自欺欺人,居然跑回了边城去找最开始给泠泠看病的那个大夫。
那陆大夫看见它十分诧异,怎么半年多过去了它还是这幅操行?大夏天包裹得这么严实,没病死都得捂热死了啊!
他还特别执着地问:“你真不打算给我把个脉?”
陆大夫知道他是偷浴桶的贼,他为人医者父母心,看见这个病得不轻的孩子,为了孩子他也没想过要去报官——如果父亲坐牢,孩子还有谁来照顾?毕竟只是一个小毛贼,也非大奸大恶之徒,他反倒把这两只藏在了医馆,还嘱咐骨头千万别露面。
架不住是骨头这货没有忧患意识,他还记得要去大街上找有钱的大老爷……撞他一下,好给泠泠买吃的。
边城的周老板最近做成一笔大生意发了笔横财,每日大鱼大肉吃得越发大腹便便,这日傍晚他方才从酒楼出来,被个瘦骨嶙峋捂得密不透风的男人撞了下,一摸,身上的钱袋就不见了,他还来不及喊抓贼对方就一溜烟地跑了。
骨头跑得风快,糕点铺子的王大妹子卖光了今日做的糕点正要关铺子,回头就看见离去半年之久的骨头站在铺子门前,手里握着一把银子递给她。
她什么也没问,重新系上围裙揉面做糕点,骨头等得非常焦急,总是频频回头似有牵挂般不住往城西望,王大妹子边揉着面边问他,问他的女儿问他的夫人,虽然它从来不会回答,她只是想把心中的牵挂都问出来,然后看着他提上热腾腾新鲜出炉的糕点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骨头不爱住在医馆,那陆大人真心是个好人,千留万留骨头执意要抱着泠泠离开,它又回到了她们以前住的山洞,泠泠迷迷糊糊睡在骨头的臂弯里,骨头轻轻摇醒她,泠泠睁着朦胧的大眼睛,左望右望着看清眼前熟悉的‘家’,似乎有了些精神,还对骨头露出虚弱开怀的笑容,骨头抱着她在他们的大床铺上睡了整整一夜。
他们之后就一直住在山洞里,每日骨头大清早便抱着泠泠去医馆治病,有时候大夫担心病人情况有变强留着他,但骨头出奇的执着,即使是到了三更半夜骨头依然会抱起泠泠回山洞去睡,因为那里才是他们的窝。
……
你要相信黑袍妖怪对我们骨头是真爱,它的执着亲爱的你别怀疑。
它这半年来从来就没放弃过骨头,三不五时就跑出来捣乱,回回都会被骨头摁在地上一顿老拳揍了个连妈都不认识,这货被打得歪歪扭扭离开,隔不了多久它又要自动送上门来找揍挨。
那红狐狸对黑袍妖怪那也是真爱呀,追遍了天涯海角没有一日放弃过它,他发现这黑袍妖怪对骨头的真爱,便时常在追丢的时候跑来骨头这里看看。
这天晚上,骨头抱着泠泠出来晒月亮。
泠泠已是极虚弱,她起初还在早期,症状便不明显,如今到了接近晚期,衰弱得便十分快速,几乎连肉眼都看得见她的生命在无声的渐渐流失,那陆大夫也已经彻底没招,主动叫骨头赶紧去繁华地方找名医求诊或许还有救,骨头哪懂这些,它看泠泠一天天恶化下去只知道扯着大夫的衣领血红着眼睛:“啊啊啊……”的接近咆哮声了。
那狐狸精过来了两天了,一直守候在洞口望眼欲穿痴心等候真爱的芳影,他看骨头对泠泠如此爱护,泠泠生命垂危,骨头不吃不喝守着她寸步不离,他登时想起了自己的妹子,想着妹子死得那么惨,自己却连最后一刻都没能在她身边,他十分心酸伤感,对月叹了半天气。
骨头抱着病得神志不清的泠泠坐在洞外的一块大石头上晒月光,它总痴望这样对泠泠能有帮助,不时抬头望望当空皓月,又低头观察泠泠,脸骨贴着她冰凉的小脸直‘呜呜’。
红狐狸看不下去了,过来给它出主意:“送她去南华吧,那些牛鼻子道士应该有办法。”
骨头又听不懂,淡淡看了它两眼。
这狐狸精稀奇得不得了,觉得这骨头越来越人性化了,它还会‘淡淡’看了?
这狐狸精望眼欲穿等了两天,黑袍妖怪那货果不其然没让他失望,又扑了出来——这货今天真心不是来找骨头的,它是被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不明生物逮到莫名其妙将它爆打了一顿,逃出来一路被追得抱头鼠窜误打误撞来这里的。
它一来就扑到骨头身后躲起来,跟见鬼了似的瑟瑟发抖,弄得狐狸精都好奇是什么东西能把这没心没肺的二百五都吓成这样。
那不明生物一头白色飘逸的长发如雪,在夜风之中蜿蜒流荡,它踏着月光自远方山峦款款而来,腰间环佩琳琅作响,一身水青色长衫,衣决飘飘,宛如乘风,行走在山花烂漫之间,所到之处的山石花草无一不化为水流涓涓流淌,把身后的土地一寸一寸变成浩瀚的汪洋……
它的容颜姝丽,长得雌雄难辨,眉目精致,唇如丹砂,左面眼角下三条斜入鬓角的细长银纹更衬得它美颜皎洁如玉,艳丽不可方物,琥珀色的眼瞳顾盼流转时,真个如春波荡漾勾魂摄魄,连满山灿漫花海都失了颜色……
狐狸精这货是这方面的权威,他静悄悄把这妖孽长相的来人的三围瞥了又瞥,大失所望吐出一口气——泥煤的,是个男人你长这副鸟样子你是要勾引老子和你搅基咩?
相繇自然没把这骚狐狸放在眼里,方才走近,浅色的琥珀水瞳微转,妖娆长眸扫向缩在石后的黑袍妖怪,淡然地开口:“滚出来!”
他的嗓音低软婉转,如涓涓流水抚过溪石,温润动听,远比女子还要清妙悦耳,不缓不疾、慢声慢气,这语声却甚是凛冽有力,犹如水激寒冰,乍然冷意四溢,令人战栗。
他的姿态亦十分傲慢,目中无人,然,不经意间瞥见抱着泠泠坐在石头上晒月光的骨头,他登时就把黑袍妖怪抛去了九霄云外,诧异的愣了好半会,缓步走近,围着它转了几十个圈圈,把骨头坐的石头周围的草地都转成了一片溪流……
骨头还是若无其事抱着泠泠坐在溪水流淌的大石头上晒月亮,任他围观,相繇还有点不敢贸然侵犯他,凌空踩在水面上。思索了一下,忽然素手微扬,尖细指尖在夜空中划出三道晶亮的水丝,就见水丝自他的指甲飘出,纷纷绕着骨头的手掌宛如是在静静流淌,线头试探般的轻触上它的指骨,便慢慢浸润进了骨骼里,悄无声息,消失无踪。
这货突然手舞足蹈,只差没放鞭炮,形象大失的叉腰大笑:“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凤凰,看爷这回不弄死你这厮!”
……
彼时,白凤凰正在西海凤麒洲白玉/洞府闭关养伤,无端端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张开眼,潋滟细长的凤眼轻飘飘望向通往凡间的方向,又闭目静心调息:要赶快好起来出关去看我心肝宝贝儿啊喂!
——————
公告:白大人退场,后面是白凤凰的戏了哦。
PS:注意!亲们请看作者有话说。
23二三章 邪神相繇
二三章:叫什么?相繇?
南华是天下第一仙山,位处于南海之边,流沙之滨,山上奇峰玉立,三大主峰高逾万丈,常年云雾缭绕,山间林珍禽异兽遍布,仙草灵芝随处可摘,有人间‘昆仑’之美誉。
此时的南华山上,白云缭绕,仙钟长鸣,南华主峰上的三大神殿——玉虚殿、玉清殿以及传功殿之前的广场上宾客云集,人人俱是道家装扮,一副翘首以待的虔诚姿势。
南华派乃天下道门表率,数百年来稳居天下第一大派的宝座,他们的首座子虚上人前不久成功渡劫,重塑仙身,听闻因南华诸事务未了,暂时未回归神位,尚留在凡间,是故各大道派纷纷以道贺之名要求上山庆贺来看神仙。
他们俱是修道半生,却是从未有机会得遇仙缘,都是存着个一饱眼福的心思。南华派秉承他们开山祖师爷的宗旨,一贯行事都以低调为准则,架不住天下道友对活神仙的无边向往,时隔半年有余,征得首座同意,四大长老便大张旗鼓广发名贴,正式邀请天下道友上南华参加首座的受命礼。
须知,凡间但凡有凡人渡劫成功,在前往仙界之前,天庭皆会派下通关玉碟,以便他们可以顺利进入仙界前往登记备册。
子虚严装整齐立在广场中央,今日迎接天庭玉碟,自是不能轻慢,他穿戴便极为正式,一身南华首座的绣星海深蓝道装穿在他玉树般挺拔的身躯上,披星戴月般惹眼,手执拂尘腰背笔直长身玉立在灿灿金色阳光之下,广袖飞扬,眉间三星印记闪耀生辉。
他重塑仙身,容颜越发年轻清俊,整个人更是丰神俊逸,仙姿飘飘。诸围观道友个个热血沸腾,仰首期盼,唯独他淡然微合双目,挺拔的身姿巍然如山岳。
子虚曾在天庭为官,自是知道此番‘受命’的程序,天庭在凡间素来低调,诸人以为是有多大的阵仗,凝神等待不过片刻,不过只是一只仙鹤从天际飞下来,衔着一张玉蝶‘啪嗒’丢下来,子虚淡定弯腰拾取。
诸道友纷纷摇头叹息,大失所望,子虚回身递上玉碟,南华四位长老忙齐齐上前弓腰举手奉过玉蝶,传递给诸派道友逐一传看,也就是瞧个稀奇。
毕竟,这数千年悠悠岁月,凡间修道之人自是多如过江之鲫,然能得到飞升之人却是凤毛麟角,他们稀奇也是人之常情。
这时,子虚的弟子瞅准了时机,趁着诸道友纷纷观看玉蝶,无人注意,赶紧快步上前来给师傅告状,说是蟒蛇精那货又在房里砸东西闹翻了天,诸弟子都没辙了,子虚这位主角儿真神仙当即丢下满山看神仙的宾客匆匆赶回了房去哄那蟒蛇精。
蟒蛇精这货被子虚……如今应该叫澄澜,他正是天上的东方岁星真皇君下凡,名澄澜,字清凝,乃是天庭里头大大的高官,此番下界历练,如今渡劫成功修为更是上了一层高楼……这蟒蛇精自打被子虚逮回来南华,就没有一日肯消停,三天两头想往山下跑。
它数百年前被南华二十三代首座抓获,下了禁咒成为南华御兽,养在历代首座身边,传到子虚这一代,这货也算是老祖宗的辈分,南华上下对她毕恭毕敬,都要喊她一声仙尊,架不住是这货自己为老不尊,总在山上胡作非为,子虚身为南华首座,她的主人,便时常需要……咳,教训她。
今日一早这货又想往山下溜,被子虚提溜了回来便跑去膳堂撒气,放了一地的蛇,看见南华弟子们上窜下跳的捉蛇,她乐在地上打滚嘻嘻大笑,子虚只得当着众弟子的面义正严词严厉把她训了一顿,这会回屋立即上来哄。
这货砸了满屋的瓶瓶罐罐,砸得满地狼藉,子虚方才推开房门跨进来,她抬眼看了看,嘟起个嘴就呜呜直哭,眼泪不要钱似的成串成串往下掉。
她不骂人子虚还真不习惯,放下拂尘搁在桌边走过去,有心抱她过来亲亲小脸安抚一番,这货自打回来一直是那小女孩的模样,不肯变回本来样貌,子虚要跟个小女孩亲近他又十足别扭,他硬梆梆站在原地也不走近,握拳抵住唇咳了咳,语气有些无奈:“昧昧,你何时才肯变回自己样貌?”
蟒蛇精直撅嘴:“老子不干!老子一变回来你又要压老子,老子又不傻!你个龟儿子刚刚还在那么多人面前骂我,现在一回屋又想压老子!”
子虚霎时羞窘得脸上都红透了。他这一生从来中规中矩,行为举止端庄,严谨守礼,无可挑剔,可谓道门典范。修道多年他根基深厚,亦从不沉迷红尘色/欲,唯独是对这蟒蛇精……
多年前,他下山收妖遭妖物暗算,难以自持方才不顾她的意愿,对她做出那等荒唐举止。他原是心绪纠结,深为自责,只想既已做出此等事,自要对她负责,他本是有担当的君子风范,一心要善待她,只这蟒蛇精自山下回来便与他冷战,最后更是挣开禁制跑下了山。
他苦寻数载,时至今日,她心中对当年之事似乎怨气仍然深重……他心中亦有些苦闷,他此番下界原是来凡间修行历练,万不想竟生出此等孽缘,与她就此牵扯不清……
他本也不擅口舌之争,又理亏在前,有心解释,说话也有些底气不足:“昧昧,我……那时并非有心……”
蟒蛇精抢口就骂:“难道是老子压你?!你个龟儿子臭牛鼻子,压了老子还狡辩,忒不要脸了!”
子虚被骂得哑口无言,叹气:“那你到底变不变回来?”
蟒蛇精把脖子一梗:“老子打死都不变!”
两只正僵持不下,子虚的徒弟过来敲门:“师父,有客人上山拜会,递上名帖,说是叫相繇。弟子请他在玉清殿等候。”
子虚猛然回头,叫什么?……相繇?
他匆匆哄了蟒蛇精两句便拿起拂尘急忙跨出了房门,他一路过来就见院子中的草地宛如新刚下了一场绵绵春雨长得分外葱翠欲滴,土地湿润无比沁出了水珠,连满园花朵都开得分外娇艳饱满。
子虚心中沉重,匆匆绕过广场上的宾客低调赶去玉清殿,相繇白发如雪,一系水青色长衫,潇洒飘逸,绰绰约约立在殿中。他蓦然回首,唇边泛出笑意,灿烂若朝露玫瑰初绽,殿中诸小弟子都不觉呼吸一窒。
他所在的地方周身空气都带着清灵水汽,无形中仿佛有水蓝波纹悄无声息的扩散……这等修为,确实不是他人可以伪装。子虚不大相信眼前此人真是那个相繇,他不是早已是死去之人?
他出生得晚,未赶上那一场战乱,数千年前的那一场天界大战,赤帝祝融对天神共工的昆仑不周山之战,却是人尽皆知,对此人他早有耳闻,却未料这个早该死去数千年的人,如今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相繇把身后的白骨精扯过来:“足下自是认得它的?”
白骨精是给相繇绑着上的南华。
这货又听不懂人话,相繇给她说南华几只牛鼻子有办法医治泠泠,这货听了只当没听,相繇只得以水线绑了它上来。
说到用水,这货是用水的祖宗,相繇起初还不能确定它的来历,那时以体内真水试探,这货竟然能全数吸纳,足以证明纵然它身死数万年,然而掩藏在这具白骨之下的水之真祖的本能仍然存在。
起初相繇还以为绑不住它,它竟然并不挣扎,大抵是相繇先给泠泠上了一次滋养水汽,泠泠面色红润了许多,它便知道相繇有办法救泠泠,乖乖的被绑上来了。
子虚只是看了骨头一眼,仍旧紧紧盯着这位不速之客——相繇。
他渡劫成功,重塑仙身,过去的记忆也随之回来,自然知道眼前此人的来历。
这货曾是共工的臣属,擅长用水,是上古有名的凶神,他本性邪恶,又甚是猖獗,曾与共工一起在人间掀起过一场洪荒,致使生灵涂炭,方才会被众神下令,由诸龙族合力将其诛杀。
传闻他蛇身九头,食人无数,所到之处,无不变成沼泽溪谷……子虚仔细瞧了瞧他身后绵延流淌的水纹,却是淌得甚是斯文,只在地面上迂回蜿蜒涓涓地淌出几米,并没有四处蔓延水化所触及的一切事物。
相繇此番好歹是带骨头上来求医的,他稍微克制了一下,只是走一路流一路的水,没把所过之处全部变成汪洋。
到是子虚看出他身后所流淌的水流并不如传说中宛如毒液恶臭无比,反倒纯净清灵,难道那次之后,他竟是有不凡的际遇,从邪神转化为了正神?
他本疑虑重重,不知他此番前来南华有何目的,况且这相繇与白骨精又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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