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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是白骨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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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本来还生着骨头的气,扭头看着这货坐得老远还在生闷气,也不理他,直接便钻进了被窝里准备睡觉。
骨头这货就更郁闷了,他在生气,泠泠都不理他,他本来蠢蠢欲动的,就想过去抱着泠泠睡觉,不过他心里还赌着气,踌躇了半天他也不肯过去,就在那里用哀怨的眼神把泠泠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泠泠受不了他,直接‘哼’了一声,气呼呼的翻身背着他睡,骨头这货就气大了,发脾气出了房把门甩得震天价响。
曦真听到声音从房里钻出来看情况,就看见骨头这货一脸的不开心,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她想笑又不敢笑,就问他:“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小泠泠又给你气受了?”
骨头一脸气愤跟她告状:“她不理我!”
曦真看他此番好像的确实是很生气的样子,眼珠子转了转就给骨头出馊主意,喊他借题发挥跟泠泠闹,正所谓有冲突才有进步嘛!
骨头听得眼神迷糊,一脸不懂的看看她——‘借题发挥’这个成语对于他来说太高深了,他有听没有懂。=。=
曦真就说:“哎呀,大人!还能再笨一点吗?借题发挥就是,哎呀就是你在生气,你很不高兴,你要让她知道啊喂!”
曦真跟骨头咬了半天耳朵,他们在外面嘀嘀咕咕的时候,泠泠在床上也翻来覆去没睡着,想着骨头这货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她翻身起来正有点好奇想出去看看他,结果这货就板着一张脸推开门又进来了,他直接过来七手八脚掀开帐子就钻进了被窝来,抱住泠泠把她死死压进了被褥里。
他决定要‘借题发挥’,好好惩罚泠泠。
她不听话,他很不高兴!她不满足他,不说他要的那两个字,他就决定要好好惩罚她。
他还记得要怎么惩罚人,那次在天庭,他是看完了全过程的,那只白凤凰把那个女人摁在椅上……撞她?那个女人一脸痛苦还叫得那么惨,惩罚得很厉害。
但是他还是不舍得让泠泠叫得那么惨,就只想轻轻惩罚她一下,让她知道他在生气他很不高兴就行了。
他就把泠泠死死压在身下,故意虎着脸,二话不说就抬手去解泠泠的衣带。
泠泠生气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呀?”
骨头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他还压在泠泠身上,两只手保持着扯泠泠衣带的动作,歪头想了想,然后脸一板,一脸威严霸气:“待会别跟爷要死要活,今儿是你自个找死。”(=。=不得不说,这货在某些方面的记忆力好得委实可耻。)
泠泠:“……”
她都不知这货到底是在发哪门子的神经,一头毛躁挣扎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骨头赶紧压制住她乱扑腾的身子,一手大掌铁钳般牢牢桎梏住泠泠的双腕,把她死死压在身下,用最简单直白的语言表达了最能令人深思的内容:“你不听话,我要惩罚你。”
泠泠气死了:“是你欺负我,你还惩罚我!你不要脸!”
骨头有点茫然,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他还是很茫然:“欺负你?不要脸?”
这些词汇对他来说也都太高深了。=。=
泠泠气得脸蛋通红,恨不得咬死他,努力想挣开他的手:“你,你摸我,还蹭我,你……你不要脸!”
骨头听她这么说愣了愣,这些事他确实做过,他觉得她说的都是事实。他伸手摸摸泠泠的脸蛋,安抚她:“我不摸你,不欺负你,我惩罚你。”
他说完就继续扯泠泠的衣带,这货最近因为泠泠对他态度好转了许多,明显就被宠坏了,加之曦真在旁边没少撺掇,这货就又开始犯二了。
人家曦真的意思是喊这货借题发挥跟泠泠闹,让泠泠知道他在生气,重视他的感受,这样才能促进感情的进一步发展嘛。结果这货明显又理解岔了意思,他是真的在闹,他一鼓作气誓要是把惩罚大业进行到底,也不管泠泠怎么挣扎,她挣扎得越厉害这货越固执,把泠泠的胡乱挣扎的身子摁在身下,抬手撕她身上的衣服,非把泠泠惩罚一顿。
泠泠彻底爆发了,她都气疯了,揪住这货的耳朵把他提溜起来扔去地下,整理好衣服气呼呼下床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顿爆打。
过去这货经常犯二,泠泠对他一个不顺心也动不动就是一顿爆打的,态度不要太差,他一天莫名其妙要被打上好几次,他还委屈得不得了,被打完了他就委委屈屈上去抱住泠泠‘呜呜’撒娇,那还是大着胆子才敢上去的,那时候的这货何其没尊严,哪还敢有其他什么想法。
而今泠泠这么纵着他,随时都是好声好气的,对他的态度特别软,也不真的打他了,这货就被惯得得意忘形真以为我们泠泠好欺负了。
此番泠泠是彻底爆发了,一顿拳打脚踢把这货一顿爆打,骨头这货自己惩罚人不成,反倒被打了一顿,他看泠泠真生气了也就不敢再跟她闹脾气,等泠泠打完了在那里喘气,他不怕死的又上去抱着泠泠,把脸埋进她的颈弯忧郁的蹭来蹭去,可怜兮兮的‘呜呜’。
泠泠还气呼呼的:“你欺负我,你个大坏蛋。我要打死你!”
然后把他又是一顿打……
骨头这货过去一天要犯好几次二的,经常被泠泠打,这货何其没尊严,泠泠打完他还上去哄她,从来也不生气的,他就是无比委屈。
他很纠结,他明明没有欺负泠泠,他只是要惩罚她。
曦真蹲在屋外听墙角,骨头这货雄赳赳气昂昂推门进去没多久她就听见里面的响动极大,就猜到这货看样子是被壮烈了。
果然没一会儿,这货就抱着衣服被气呼呼的泠泠从房里赶了出来。
他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模样,闷闷不乐抬抬眼,眼眸里压着满满的郁气看了看曦真,天寒地冻他就只着单薄的里衣蹲在泠泠的门口‘呜呜’,不时拍拍门可怜巴巴的想泠泠放他进去。
曦真蹲在他旁边问他半天,他比手划脚跟她讲述了刚刚惩罚未遂的全过程,他还特别委屈,满脸无辜:“泠泠说我欺负她,我没有要欺负她,我只是要惩罚她。”
曦真满脸严肃摸着下巴深深思索了很久,结果发现——大人,这特么是一个性质啊!
……
就在骨头契而不舍每天都想尽办法要把惩罚大业进行下去的同时,相府也开始张灯结彩,四处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在寒风里飘荡。
曦真抓了个仆人来问,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哎玛,小泠泠这才回来多久啊,感情白大人就急得连婆家都给她许了?
大人,合着你这段日子以来成日跟泠泠搅合在一起,吃尽人家小姑娘的嫩豆腐你是在不遗余力的给蓝小子戴绿帽子啊?
问题是,大人,人家手脚可比你快多了!三书六礼都做齐了,眼看还有七日就要拜堂成亲了,你这惩罚大业到底啥是有才能完成啊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终于知道了吧,这货看的那场白凤凰的真人秀,他理解岔了意思!=。=
60六十章 爱爱?
却说蓝野瑜整日忙着筹备婚事,不来看泠泠;也是有意为之。
原本他们的婚事有白大人的两个养子帮忙打理;他这准新郎官也忙不到哪里去;白大人原意是喊他多抽些空闲陪泠泠;他却是刻意避着泠泠,好些日子不过来看她。
他和泠泠之间,倘若单纯只是如这世间所有即将成婚的男女般;一个是含羞待嫁闺中的少女;一个是热血期待娶得娇妻的少年郎,此番婚事在即只怕正是柔情蜜意之时;然而他们之间却还有个骨头的存在。
他自然知道骨头与泠泠整日同食同睡,你要说他心里不膈应那是不可能的。泠泠是他的未婚妻;不日还会正式成为他的妻子;这天底下有哪个男子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同榻而眠的?纵然他知道泠泠与这白骨精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他心里也难免还是会不痛快。
白大人打着的主意是让他们赶紧把婚事办了,早早的嫁了泠泠出去,待泠泠以后有了夫君家庭,重心自然也随之转移,对这白骨精的感情也会慢慢淡下来,再往后一些若是生了孩子更好,到时再想办法分开他们,只怕泠泠这方面的阻力要小得多。此事确实急不来,得慢慢的一步步来。
他们也未刻意瞒着泠泠婚事,只她原本就懵懵懂懂的,虽然府里张灯结彩,人人都喜气洋洋谈论着小姐与蓝公子的婚事,她听在耳里依然置身事外仿佛事不关己般,一点待嫁新娘当有的紧张心理都没有,白夫人都好笑这闺女怎么被这只白骨精养得这般不通人事了。
他们原本是打算趁泠泠懵懵懂懂就把婚事给办了,至于骨头这货,就更不用担心了,白大人当着他的面都敢大谈婚事,反正这货又不懂这些。
结果无端钻出来个曦真,却是令人始料未及。
曦真自打知道泠泠就要嫁给蓝野瑜,这几日都急得不得了,天天跟骨头跟前去说。可惜这货懂个啥啊,曦真说得严重他半点反映都没有,整天在那里埋头孜孜不倦的研究那本《说文解字》,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研究个啥。
曦真急得舌头长泡!大人,这一家子都打量着要拆散你和泠泠呢,你还在这里云里雾里什么都不懂,你特么脑子到底长齐没啊你?你到是给力点啊,要么你就直接抢了人给我跑,要么你就抓紧了赶紧把人给我办了,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逼得白大人只能把女儿交给你啊喂!
骨头这货又哪里知道这些,他这几日还在跟泠泠赌气,两个赌气赌了好几日了。
泠泠总是不愿理睬他,骨头这货就整日闷闷不乐的,时时窝在自己房里研究着那本《说文解字》。那说文解字上面的注释对于骨头这货来说太高深了,他又翻了好些不同版本的字典,经过他的锲而不舍,这货还真翻到了那个‘爱’字,不过这上面关于‘爱’字的解释他看了半天,还是没怎么看懂。
这天,曦真正跟他说着泠泠成亲这个事,说得满头是火,他还埋头翻着字典,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忽然抬头眼神疑惑看着她:“爱?”
曦真正说得唾沫横飞,顺口就接道:“特么爱什么啊爱,泠泠都快被人抢走了,你还在研究个屁的爱啊!大人,听属下的准没错,赶紧的把泠泠给我办了,赶在成亲前来个米已成炊,到时那白大人不答应也得答应,你就是喊他一声岳丈大人他也只能生生受下去!呜哈哈哈……”
她得意忘形插腰哈哈大笑,骨头似懂非懂,又埋头继续看字典,指着一字字念:“爱,亲也,怜也,宠也,思也,慕也……”
他抬起头眼神迷糊看曦真:“爱?”
曦真无语了!这货对这个字到底是有多大的执念啊!
她当然知道这货一向固执得可以,他关注的东西你要是不让他闹个明白,只怕他就会一直纠结在这个上面,就只得跟他说:“是是是,就是这么个意思。大人,你看,你爱泠泠,泠泠也爱你……”
她顿了一下,她实在很怀疑泠泠是不是真的‘爱’骨头?那小妮子只怕根本就分不清亲人的那种爱和情人间的爱吧?
过不不管了,泠泠在乎骨头这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绝对不能让白家趁着泠泠懵懵懂懂不知事就把他们拆散了!
她马上煽动骨头说:“大人,你看,你问泠泠爱不爱你,她说爱的。你说你还闹个什么劲,我们泠泠也是爱你的呀。”
骨头听了就特别高兴。他那天就立马丢下书又跑去泠泠跟前讨嫌。
这几天本来他和泠泠就还在闹着脾气,冷战了好几天,泠泠不肯给他想要的那两个字,他老大的不高兴,整天都闷闷不乐的,老是一副哀怨的眼神瞅着泠泠,把泠泠看得心烦气躁的,他一进来就赶这货出去。
骨头好些次都发了脾气。别看他在泠泠面前向来没尊严,任打任骂的,他从来也是个霸道的,虽然疼着她宠着她,却也从来不许她离开自己的。
此番泠泠跟他冷战了好几日不肯理他,今日他一进来泠泠又要赶他出去,他就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泠泠抓进怀里牢牢抱着,低头看她,眼眸特别亮:“你爱我不爱?”
泠泠已经懒得回答他了,尼玛问了几百遍了你累不累啊!她使劲扳开骨头的手臂要踢他出去,骨头又把她抓回怀里紧紧搂着不放:“爱不爱我?”
泠泠扭脸就是不肯理他,骨头也不生气,眼睛闪亮闪亮的,把泠泠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就坐在椅子上抱着她一遍遍地耐心问着:“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他锲而不舍的问得泠泠也毛了,气呼呼喊道:“爱呀!说了好多遍了,爱呀爱呀爱呀爱爱爱爱爱爱呀!”
骨头的唇角蓦然微微弯起,眼眸一瞬亮如星辰,竟是个开怀无比的笑容。
他表情一向不多,大抵是因为做人不久他还不是很会做表情,他寻常就跟个淡定帝似的,随时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闹得相府一些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对他迷恋得很,都说小姐身边的那个侍卫面无表情的好帅好酷好霸气。
此番他这蓦然的勾唇一笑,眼角眉梢都柔软下来,那么温柔欢愉,笑若明珠璀璨动人,连泠泠都看得呆了。他低头亲亲她的小嘴,黑眸里流光溢彩,贴着她低低声开口:“爱爱。”
泠泠一头雾水。爱爱,什么东西?
曦真蹲在墙角听壁角,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走出来解释一下了:“咳,这个,大约是大人自己发明的词,比爱还爱……所以叫爱爱。”=。=
泠泠也有点无语,抬眼看了看骨头那看着自己满满期待回应的热烈眼神,就勉为其难点点头:“爱爱。”
骨头这货就特别高兴,抱紧泠泠就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唇,亲了个没完没了,缠绵热烈。
曦真赶紧两手捂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当天晚上,这货就又钻了相府小姐的芙蓉帐。
他跟泠泠冷战期总算过去了,就又到了蜜月期,每天都巴着泠泠腻歪得很,他更是完全不管曦真说的那些什么莫名其妙的婚事,每次他和泠泠吃饭看书或者亲热时曦真在旁边呱噪个不停,他就把曦真踢出去不给她骚扰他和泠泠的二人世界。
曦真急得都要哭了,想着骨头这货不听她的干脆就从泠泠这里下手,问题是骨头天天霸着泠泠,又很不喜欢曦真打扰他们,曦真成天想跟他们跟前转悠想和泠泠说话,被骨头嫌弃得不得了,看着她的眼神经常阴沉沉的,曦真都害怕这货会不会又过河拆桥把自己绑了沉深海里去。
她一时就不敢再上去讨嫌,只得天天团团乱转想办法,可巧是这日一家人一起用晚膳时,白大人看见骨头就烦他,把这货赶去后院里劈柴,曦真就趁着骨头不在赶紧拉了泠泠回房跟她咬耳朵。
泠泠这厢里曦真跟她其实也说不通,她对婚姻的概念还太模糊,爹娘让她嫁人,她问过爹娘,说自己修道,成亲了是不是就不能修道了?她爹娘自然说不干涉,泠泠便没反对。
曦真气得恨不得把这一对二货一锅端了,她对泠泠晓以大义,给她狠狠上了一顿人生理论课,关于婚姻关于爱情仔仔细细全都说了,最后发狠跟她说:“你到底爱不爱蓝小子你先得弄清楚了,别还没弄清楚就随便嫁了人,往后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别人!还有,你还想不想和我们大人在一起?想你就不要急着嫁人,你们若是成亲了他们是要拆散你们的!”
泠泠这天就过去问了自己娘亲。
起初她娘就跟她说过,女孩子长大了都是要嫁人的,爹娘舍不得自己,要把她留在身边,所以决定让男子入赘白嫁,她是没有意见的。
婚姻大事听爹娘的总是没错,她也没打算提出异议,加之她年纪太小,经历的事情少,她自己也没有什么主见和判断力,爹娘说蓝野瑜好,说成亲是为她好,希望她能早些嫁人成家,了了爹娘的一桩心事,她更是没有道理反对的。
只是她也知道婚姻是大事,是相关一个女子一生的大事,她心中到底就有些迟疑,就问她娘自己是不是一定要这么早嫁人?可不可以再晚一些?
白夫人听出她语言间的迟疑,好言把她安抚了半天。白夫人回去后,想是提点了准女婿几句,不一会,蓝野瑜便过来找泠泠了,有心与她谈一谈。
眼看婚事在即,纵然他们是父母之命,他也希望能与泠泠做一次彻底的交流,让她对他们的未来能有个比较清楚的认识。
他过来拜访时好在骨头这货还在后院劈柴,不然瞧见蓝野瑜只怕少不得又是一顿闹,他最是个爱吃飞醋的了。
两个人在桌边面对面坐下来,蓝野瑜也不主动出声,静静等着,泠泠等丫鬟上了茶退下去,埋头迟疑了一下,就开口问:“瑜哥哥,我们真的要成亲了么?”
蓝野瑜面不改色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抬眼对她温暖的笑,蒸腾的雾气在寒冷的空气中隔模糊了彼此的视线,也模糊了他黑亮的眼眸:“泠泠可是不愿意嫁给我?”
泠泠也说不清楚是不是不愿意,可是就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很突然。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低头吱吱唔唔:“可是,可是我……”
蓝野瑜看着她一脸不确定的样子,轻叹了口气,轻轻放下茶杯对她循循善诱:“泠泠,你可喜欢我?”
泠泠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打心里喜欢这个温柔好看的大哥哥的,就懵懂点头:“喜欢啊。”
蓝野瑜微笑道:“那你可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
泠泠仔细想了想,她一向对待事情都是极认真的态度,便想得很认真,歪着头小脸上一派认真严肃,极可爱的模样。蓝野瑜看着她眼神不禁微微柔软下来,只听得她思索着说道:“可是我要和骨头叔叔永远在一起啊。”
他不禁微微沉下了脸。他性格一向温和,此番也不禁严肃对她说道:“泠泠,你需记得,纵然是他一手养大了你,他只是叔叔,我才是那个往后要与你携手共度一生举案齐眉之人。”
泠泠也隐隐看得出他似乎有些不快,有点纠结:“那叔叔就不可以永远在一起吗?可是骨头叔叔他……”
她还没说完蓝野瑜就出声打断:“这并不冲突。”他察觉到语气有些不善,又浅浅笑了,是一贯温柔和煦的微笑,柔声说道:“这并不冲突,不是么?他是你叔叔,而我是你的夫君,谁人家里叔叔与夫君是不能共处的?”
“泠泠,你想太多了。”他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如此轻描淡写就把泠泠打发了过去。
这夜,泠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怎么睡得着、
之前她还不是很在意这个事,可是曦真和她说了很多,她就越发迟疑起来。她的一生就要被这样定下来了,可是蓝野瑜……真的是那个她愿意携手一生举案齐眉不离不弃直至白首的人吗?
61六一章 黄道吉日
冬至这一日,是个黄道吉日;风霜雨雪不至;彩云万里祥瑞似锦;百姓过节;宰相嫁女,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黄道吉日。
当今太后陛下颁下懿旨,宰相大人于国于民于社稷鞠躬尽瘁;有不世之大功;嫁女不能嫁得委屈了,由太后亲自做主为宰相千金置办了嫁妆;要嫁得十里红妆,嫁得风风光光。
这是天大的殊荣;不论白家蓝家谁人都面上有光;这两家人登时都喜气洋洋。
虽说此番是男方入赘女方,但是入赘这种事古往今来一直都为人所瞧不起,这倒插门的姑爷连寻常百姓人家都看不起,背后戳脊梁骨的比比皆是。蓝大人此番狠心把自己有大好前途的优秀儿子送去给宰相亲戚做倒插门女婿,为了挣回些颜面,议亲时特别提出了要求,婚礼当日,要求仍旧按照‘女嫁男娶’的仪式举行,头一日把泠泠头送去白家祖宅住在祖父母家里,待迎亲当日由蓝野瑜从相府骑马过来,八抬大轿把泠泠‘迎娶’回相府。
白大人对此并无异议。蓝野瑜娶了他闺女就是他的女婿,他做丈人的难道还会有心给自己女婿难堪不成?他闺女要嫁得好,嫁得体面,他少不得要给亲家几分颜面,亲家有脸也是他闺女有脸啊!
他们的要求白大人想也没想一概都答应得妥妥的,只要闺女嫁得好,他心里如吃了蜜糖般,什么话都好说。
可怜见儿的是他们这边两家子准亲家到是和乐融融的,都是浑身的喜气洋洋,可把曦真在旁边急得哟——我的大人啊,你到是给我醒点事啊你!泠泠明天就要跟人跑了,你一天还云里雾里的,你到底是在闹哪样啊?
曦真到也不怕蓝野瑜真能把泠泠吃了,毕竟骨头这货每日都要和泠泠一起睡觉,他把蓝野瑜防得跟贼似的,要是给他看见蓝野瑜晚上敢进泠泠的房,这货不发威才怪。
是以,洞房这一茬,她并不担心。问题是,在洞房之前还有拜天地呢!倘若礼成了泠泠名分上就成别人家的媳妇了,骨头这货不是糊里糊涂就成小三儿了?!
他什么都不懂,眼下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是只知道成日巴着泠泠腻歪,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泠泠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吃饭一起听戏一起看书一起神马的……曦真气得哭笑不得,大人这么不给力,尼玛到时候难道又要她一个女人家家的跑上去大闹婚礼?我这脸要丢去盘古祖神家里去了。
她这头急着想办法,那头白大人早就有了应对之策。
白大人知道有骨头这货在,要想成功让女儿女婿洞房难度系数可能大约是有那么些大的,他之前就问过白茂,白茂谦虚的表示自己学艺不精,没有十成的把握洞房当夜能把骨头这货档在新房外让妹妹妹夫能够顺利洞房。于是白大人就早几日便派了白茂赶回南华,去把子虚上人给他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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