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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之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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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的真气没法用来修复伤势,她只好将残肢从那人手中抽出来,然后接回左手,用玄元化玉术稍稍固定。她曾以玄元化玉术催发百花生机,这人刚刚断臂不久,这么温养着也没多大问题。
“草原雪狼?”云青看着他手上的伤口问道。
那名伤者被她一碰直接痛昏过去,几名跪在地上的牧民连忙答道:“是啊是啊,好大一群呢!”
云青皱了皱眉,此时雪灾刚刚过去,大部分破坏还未恢复,估计那群草原雪狼也撑到极限了,所以开始大批结队袭击牧民。
“将他抬回去吧。”云青将手拢进袖子里,缓缓走回自己的玉屋。
那几个牧民追在她身后,明明脚力不错,但怎么也跟不上云青。她身法中自有一番轻灵迅捷之感,这也是洗髓经的功劳。
“晚上怕有草原狼袭击,你们小心准备罢。”
云青觉得附近那种食肉动物身上特有的腥味越来越大了,估计这些草原狼正谋划着大举袭击。
她丢下这句话,这些牧民可不不答应。于是又有人朝着玉屋跪下道:“神僧啊,救救我们吧!您若是不帮我们,我们就……”
“明白了,今夜我为你们挡下此劫难,明朝我便离开此处。”云青叹了口气,神色中含着悲悯,也不知她悲悯的是这群凡人的饱经苦难,还是这些愚昧者的不思进取。
“什、什么?神僧你明日便离开此处!?”那些放牧归来的牧民都惊讶而不舍地看着她。
“你们若是想,我今日走也行。”云青神色和缓,轻笑着道。
牧民们又跪下了,大呼不可:“神僧啊,若是没有您,我们可挺不过这草原狼的袭击,还请您多留一晚吧!”
云青笑着点头,一边在牧场入口之处布好了结界。雪狼虽然凶猛,但毕竟只是普通野兽,云青虽然不擅阵法结界,但挡住它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到了夜晚,果然有雪狼来袭。
为首的正是不久前云青见过的那只大白狼,它皮毛光泽不如一月之前,看来近来它也过得艰难。云青看了看隔着栅栏对峙的人与狼,两边都是饥肠辘辘、皮包骨头的样子。雪狼们都精神焕发,爪子尖利,眼神中有着猎食者特有的凶狠之意。牧民各个精神萎靡,只有看见结界的时候会偶尔眼睛放光,他们神情中有着深深的麻木和疲态。
当真是人不如兽啊。
云青一边叹息,一边瞧着这些气势汹汹的雪狼一次次朝结界冲刺。
那只首领带头冲着,它已经撞得满头是血,可还是不愿意放弃。心水牧场里的牛羊、甚至是牧民,这些是这个经历的漫长雪灾后它们能找到的唯一的食物。
不知过了多久,它用那双蓝眼睛幽幽地看了云青一眼,然后不甘地嚎叫一声,带着狼群消失在月色中。
云青撤去结界,对旁观的牧民道:“好了,结束了。”
牧民中安静了一阵,然后发出一声声欢呼。他们一下就忘了云青,开始商量着为渡过难关而设酒宴,共欢庆。他们当然有理由高兴,草原雪狼的掠食方法有点“好马不吃回头草”的意思,对于袭击过而未得手的目标,它们一般不会再度光临。
这得意洋洋、喜庆欢快的样子让云青都不由以为他们真的曾与雪狼大战一场然后还获胜了。
她沉静地笑着,看牧场渐渐灯火通明,各家各户举酒摆宴,喜迎暖春。
“神僧……可要来我家坐坐?”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太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肉粥对云青说道。云青记起来,就是这老太婆将她拦在牧场门口,从她手中要走了一个弃儿。
云青心目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肉粥,心下微动,道:“也好。”
草原游牧之人多住在帐篷中,这老太婆却搭了个小木屋。想来她年纪大了,不方便与牧民一起每过一个季节就换个地方,于是长期在这儿住着,养几只小羊过活。
木屋前摆了许多花纹毯子,好些牧民席地而坐,豪爽地喝酒吃肉,大声交谈着。
云青也不近前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神僧不来点粥吗?”那个老太婆将手里的碗递给云青,却被她挡下了。
“贫僧不沾荤腥。”云青笑着拒绝,她何止不沾荤腥,根本就是只食天地灵气。
老太婆歉然收回了碗,连连道:“冒犯了,冒犯了!”
“老人家最近过得可好?”云青也不介意,反而热心地问道。
老太婆笑了笑,脸上皱纹拧作一团:“我孩子回来了,我这心里也舒畅了,过得要多好有多好呢!”
云青笑容渐深,神色在灯火中显得有些难测:“那就好,只是带孩子想必也是件麻烦事,不知您这么大年纪是否撑得住呢?”
“自然撑得住,我家桑儿乖巧着呢!”老太婆脸上的喜色简直要溢了出来,她感激道,“还要多谢您啊,若不是您,我怎么找得到我的桑儿呢?”
云青听了,点点头道:“想必也是你每日行善事的报答。须知天道自有轮回,善者终得善终,恶者自食恶果。”
老太婆听了这话神色微愣,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就带着粥碗去招呼其他牧民了。
云青立在灯火阑珊处,看着这群醉态横生的牧民,静候天明。
第二天清晨,朝霞漫天红遍,地上雪水融化,溪流湍湍,浮冰偶尔折射出刺目的阳光,隔很远也能看得清楚。牧草在雪水滋养下又焕发了生机,春时万物复苏的气息渐渐填满了整个大草原。
云青将带来的经书稍作整理,她准备离开牧场了。按照她原本的计划,大概两三个月后回去会比较好,如今只出来一个月不到,想必归灵寺和眠凤廊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发展到她想要的地步。不过也没关系,这个牧场已经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她随便找座雪山安静潜修一段时间也比呆在这种纷乱中好。
她挥手将玉屋化作灵气,拾起地上的精钢禅杖,她身后跟着的阿芒背着个大包裹。
可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一阵吵嚷声。
“就是那个妖僧,一定是他!”一个老迈而沉痛的声音直指她而来。
云青心下微叹,停下脚步,回头驻足。
那个老太婆带着一群刚刚从宿醉中醒来的牧民气势汹汹地朝她走过来。
“是他杀了我的桑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评论水平都超级高超级有看点!!!!!!
谢谢白曜君的长评!!我是真这没想到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观察到宋离忧换了好几遍的衣服啊……就为这个感动了一下午!!
然后与若璃、一三两位讨论角色性格什么的让我深受启发。真的写得很好,有些连我自己都很难概括的东西被你们用文字描绘出来之后就有了十分直观清晰的表现。两位都是推荐过来的……话说到底是在哪里被推荐了啦……(脸红
嗯嗯再感谢一次神奇君的长评还有神奇君、短命君、无君三个小萌物的地雷啦!!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五十五回
第五十五回、虎毒食子;常世之闇
村民们不敢离云青太近;对这疯老太婆也是将信将疑,但是看热闹的心思谁都有。
“你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就不怕报应吗,,”
老太婆哭起来;手里捧着小孩子的衣物;声声凄切,让人心里揪着疼。
云青笑得柔和;缓缓拨弄着念珠;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在地上撒泼号哭。这让周围的人看了都有点心中发寒,心想这神僧也不解释,也不反驳;就这么笑着到底是几个意思?
“孽障啊孽障!你杀我孩子定然不得好死!”那老太婆出口越来越没遮拦,她双眼发红,头发散乱,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癫的状态。
云青听了“孽障”一言微微挑眉,她轻笑着道:“尸体呢?”
那老太婆的声音静了一下,但立马又开始哭了。
“还请这位施主仔细想想……那孩子的尸体去哪儿了?”云青的声音穿过嘈杂的议论声和老太婆的哭声,洒在清透的空气里。
“你杀我孩子,这事儿不应该是你最清楚吗!?”那老太婆一点也不畏惧地冲云青喊道,“昨日我亲眼所见啊,就是这个妖僧把我孩儿勒死了啊!”
让众人惊讶的是,云青居然点了点头,她道:“尸体在哪儿我确实是清楚得很。”
“还、还请神僧说说看啊。”有围观的人结结巴巴地催促。
云青站在原地,将禅杖抬起来,周围的人立刻散开老远。她用禅杖轻轻点了点那老太婆的肚子,道:“没想到老人家牙口好得很,昨夜的肉粥味道如何?”
那老太婆被云青的禅杖一碰,像是被掐住七寸的毒蛇一般突然就安静下来,周围的牧民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们从这话里听出来一些可怕的事实。
“前些日子羊圈里那小羊尸体也是被你掏空的吧?昨夜我已警告过你,恶者终自食恶果,你现在可感觉得到尸虫在腹腔中缓缓蠕动?”
云青走近些,在那瘫软着的老太婆面前俯身,她嗅了嗅周围的气息,笑道:“年纪大了本就修行不易,你又何必妄生事端。”
那老太婆张大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可是被那禅杖一碰就全身提不起劲。
云青觉得空气中的**之味越来越浓了,连周围那些牧民都闻出来了,许多人捂着鼻子躲远了。她见状放开禅杖对那老太婆的压制,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起来。
“桑儿啊!!我的桑儿!娘好疼啊!快来救救娘啊!”
那老太婆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她的腹部不断隆起,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似的。周围的人何时见过这种场面,都吓得不轻,纷纷跑去拿了农具防身。
“桑儿桑儿!桑儿桑儿!这下娘和你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桑儿啊!快活过来吧,从娘亲的肚子里活过来啊啊啊啊!!”
云青冷眼瞧着她,向后退开了一些,那老太婆的指尖僵硬地朝着她的方向屈着,用力扣进土里,指甲盖都掀起来,满手是血。她利用禅杖上的佛道气息在这个老太婆肚皮上一点,老太婆身体中寄生的无数尸虫被这种天然相克的气息刺激了一下,瞬间乱作一团。而这个老太婆似乎也不懂怎么安抚这些尸虫,这么乱下去只会从里面开始被尸虫吃干净。
老太婆的嘶吼声也听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她这么翻滚喊叫了半天,突然发出一声高亢而沙哑的垂死之声。
“啊啊啊啊!!”
那老太婆叫完这句便身子僵直,一手扣着地,一手捂着肚子,扑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云青用禅杖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周围的牧民中不时发出呕吐之声。
她那腹部像是熟透爆开的果实一样,从里面翻了开来,密密麻麻的黑色飞虫从腹腔中爬出来。这些虫子有的还是蛹状,有些已经张开了纤细的翅膀要飞起来。
云青从地上拾了把沙子,在那些虫子跑出来之前飞快地扬在那老太婆肚子上,口中大光明咒不停。
黑色飞虫被这细沙一埋,纷纷化作黑烟消失不见。
“阿弥陀佛,贫僧已替这位女施主作法祈福。还请你们把她埋了去吧。”云青放开念珠,双手合十道。
这老太婆确实脑子不太正常。
云青早就知道那雪地里捡来的孩子活不长,更知道这年头养活个病弱的孩子多不容易,可是她还是将那孩子亲手交到了老太婆手里。因为那个老太婆身上的味道还是让她很在意,一种掩盖在人类生气之下的,淡淡的腐朽味道。
这和当年的郁图简直太像了。
可是之后疯老太婆居然没有对那个小孩下手,还从羊圈里偷偷给他弄了小羊羔吃。云青一看那只羊羔便确信了这老太婆和郁图修行的是同一种法门,可是她似乎只懂得其中驭使尸虫的部分,比郁图还差得很多。
人心总是不那么好懂,云青本以为疯老太婆是真想好好养活那孩子了,没想到临走前又生了事。她精神恍惚下把那孩子炖成肉粥不说,居然在发现孩子不见后还将云青认作凶手。
云青现在想来觉得她丧心病狂也并非不可理解。这老太婆根本没有修道的资质,灵台污秽,身体更是千疮百孔,这样强行学了些邪道功法自然容易迷失在种种道法之中,疯疯癫癫,最后惨遭反噬,动手食子。
不仅仅是邪道功法,就连圣地正统也常常难逃走火入魔之害。心境若是不够,便不可强行参悟大道,不然这中间出现的偏差可能会让人一生都悔之不及。这也是所有圣地嫡传都要经历无数考核才敢传下的原因,若是所传非人,将来遗留的祸患可不仅仅是食子炖粥这么简单。
云青在牧民中找了个比较冷静的青年,走到他身边问道:“这位女施主不幸被邪道扰了神智,贫僧愿为牧场除其后患,不知你可否跟贫僧说说这女施主平日里的事情?”
那青年一惊,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老实答道:“疯老太从未出过牧场,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邪术啊……”
“谁说从未出过牧场?”旁边有个黑黢黢的妇人大声说道。
云青看向那妇人,温声道:“哦?不知她出去干了些什么?”
“两年前去过一趟您寺里的皈依仪式呢,回来感觉疯得更严重了。那时候我们都迁去更南边的地方放牧了,老太婆孤家寡人,没谁愿意带上她,于是她便自己留下了。我平日里看她实在寂寞,于是常和她聊聊天,这才知道她居然曾去过大雪山归灵寺!”
云青皱了皱眉,谢道:“这路途之上的事情,她可有提到过?”
那妇人摇了摇头,说道:“她说话混乱得很,我就听明白了皈依仪式这么一段,其他的也不怎么了解了。”
“这里离归灵寺何其遥远,她是如何找到那儿的呢?”云青觉得此事疑点越来越多。最开始的郁图,一个月前操纵腐尸袭击她的人,还有眼前这个走火入魔的疯老太,邪修似乎从未隐藏过自己在这片大草原上的存在。
郁图是行尸宗的长老,而操纵行尸袭击她的人估计也是个已经入道的修者,可是这个疯老太就直接是个普通人了。看来她出问题多半与那次皈依仪式有关,若是在参加仪式之前她入了邪道,那么归灵寺不可能毫无察觉,大概是在她从归灵寺回来的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这……我也不清楚了。”那妇人脸色黑黑的,答不上话来。
云青抬手覆在眼上,开始运转天书,循着与这妇人的因果一点点渗透过去。
“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啊……”过了很久,云青才缓缓放下手,心中默叹。
这点因果完全断绝了,不管怎么往下渗透也看不见一点东西。
以她目前的修为,即便不用以生机本源来运转天书,对这种普通的老太太也应该算无遗漏,可是她看不见其中的天机。必然有人出手遮蔽过这些邪修身上的玄机,而能够瞒过天书这种天地至宝,对方实力至少要接近大镜国师那个层次。
对方背后也许站着一位画外之人。
云青在心中关于西北大草原的势力划分中又多出了一块,除了眠凤廊、归灵寺,还有一个神秘的势力。出于某种目的,他们散播了这种噬人的邪道功法,而目前为止两大圣地都受天机遮蔽,没有做出过反应。
她一边想着如何从这三方势力中寻找一个突破口,一边向着那老太婆的小木屋走去。
虽然有些东西能逃过天书的渗透,但那些实打实的物证却不能长腿跑了。既然不能直接用天书看出个所以然来,那在这个老太婆的小屋里翻翻看,说不定另有所获。
果不其然,云青从灶下找到了半条粗布,布上用碳条简单地勾勒了几笔。隐约可以看出西北高原的形状,而勾勒出来的地方,正好是从心水牧场延伸向归灵寺的。只可惜这布条被烧了半截,到了离归灵寺不远的地方就打止了。
云青手中黑色魔焰升起,将剩下的布条也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次她回程的路线基本与那布条上的重合,只怕这短短的路程中多半还会和这群人遇上,可是云青也不打算改换路线了。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邪修出没让这片本来就纷乱的局势更加不好揣度。而云青从归灵寺弄走莲心虚空藏观想法的真本需要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这里面容不得半点变数。
再者,既然邪修背后有一个画外之人,那么是不是说明对方手中握有能得道的传承呢?参天下道,悟天下法,云青心心念念的大道也许就在此处,她说不得也要为之涉险了。
她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但如果不去走走看,就真的是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了,而这种昏昧是云青绝对无法忍受的。她与天书可以说是相得益彰。
——一个渴求无所不知的求道者和一件通晓万物的天地至宝。
作者有话要说:嗯,来讲讲对我来说印象比较深刻的食人梗吧。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看一个奇幻中篇,讲的是男主一行人探险云云,到了某英雄豪杰的陵墓中,发现这位大哥居然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他带着一大群娇妻美妾隐居在这个地方,还不老不死。男主一行人本来与这位英雄相处愉快,但是后来就渐渐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陵墓之中除了英雄就没有别的男性了,还有,在这种封闭的地方,哪里来的肉食呢?
总之真结局就是这位不老不死的英雄和娇妻美妾生了一堆孩子,女的就娶进后宫,男的就加入肯德基豪华午餐……(喂!
这书我是当冒险升级流奇幻文看下去的,没想到给我这么个惊悚的结局,这对我当时幼小而纯洁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还有一个,是篇**文,还是父子文………………也是几年前看的,这个食人梗只占全篇很小的部分,但整本书我现在就只记得这个了。
讲的是遭受神谴的精灵女祭司,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然后神遣的内容是……她会生下她与爱人的孩子,然后她就会感觉饿……然后就会把孩子吃掉。然后又生下孩子,又吃掉,这个循环会不断继续下去。我看完感觉整个人都“卧槽”了,那时候感觉自己幼小而纯洁的心灵再次受到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然后我最近看《楼下的房客》里的食人梗感觉,嗯,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大家有看过类似的情节吗?
第五十六回
第五十六回、北邙尸魔;引人入幻
从心水牧场离开后;云青沿着那疯老太曾走过的路往归灵寺走去。路上偶遇游牧之人时不时还会停下来帮助一二,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纷乱,而这是非纷乱间更容易窥见那隐藏的一线天机。
这几日她与游牧者甚至是草原散修接触得多了,也对行尸宗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
说来这行尸宗还真是草原上土生土长的门派,似乎是在百年之前突然冒出来的。这类新起的门派几乎每天都有不少;寻常散修聚了几个熟人;随便拿点法宝,占个山头也算是开宗立派了;所以这行尸宗的建立倒也不怎么稀奇。
行尸宗的镇宗传承名为蚀骨化尸**;说起这名字大部分修者都会想到北邙尸魔宗的化尸真法,而这行尸宗也毫不客气地扯起了魔道正统的大旗,说自己传承本就来自于北邙尸魔宗。
这番话自然不会有人相信;魔道正统与南风大陆间隔了一方世界,还有南海无数岛屿,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现身过了,怎么可能在百年内突然冒出来一个分支传承?更何况北邙尸魔宗的化尸真法乃是能成大道的正统传承,其道法间自有一番气象,而这行尸宗的蚀骨化尸**除了邪异残忍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了。
散修宗派总是想方设法给自家脸上贴金,别说是一个魔道正统,就连上古神灵也不知被强扯过多少回了。所以对于行尸宗的言论大部分人还是表面上奉承着,背地里嗤之以鼻的。
云青未曾接触过北邙尸魔宗的传承,自然也不好判断行尸宗与其关系到底有多大,不过她知道单凭蚀骨化尸**是不可能触碰得到天道的。蚀骨化尸,以活尸或者亡者之身修行,通过吞噬生灵来获得力量。这最多算得上一套不怎么厉害的法术,绝对不可能称之为“道”。
但是对方背后站着的那位画外之人却让云青十分在意。
此时她现在正踏着月色赶路,皎皎月光被她周身覆盖的黑色火焰吞噬得一干二净。大日黑天轮真气至纯之时,由此产生的魔焰便会漆黑如墨,吞光噬魂。这熊熊魔焰完美地融合在黑暗中,隐匿住她飞快赶路的身形。
反正她已习惯不眠不休,所以一般白天在牧民和散修间搜集消息,深夜趁阴气正盛时赶路。
草原的早春时,积雪消融,霜露深寒,呵气成晶。云青的赤红僧袍被黑色魔焰裹着,在风中扬起凌厉的弧度。
今夜似乎不与往日一般平静。
从不远处传来了细小的挖掘声。这地界已经靠近大雪山的山脚下了,积雪之下还有冻土,这小小的声音又脆又闷。
一个瘦竹竿似的黑影正卖力用铲子撬土,可是天寒地冻的,一铲子下去还没等拔出就和冰雪冻在一块儿了。
这掘土之人擦了把汗,从身上一个大水囊中倒了些热水出来,待表面的冰雪化得差不多了,又下了几铲子。这么磨磨蹭蹭大半个晚上,掘土之人才挖出个浅坑。
他看着浅坑里面,双眼发亮。
“嘿嘿,今日才冻死的猎户,身子壮实得很。这么冷的天,尸首挖出来一定还能用用。”他一看里面被积雪掩埋的尸首就干劲十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越发不加掩饰。
不多时,那尸体便被他抬了出来。这么大半夜的,此人与一具冰冷的尸首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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