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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徒弟来修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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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不知道,昨夜阎拓一曲,可谓是虏获了村中众多云英未嫁的少女。昨晚,大家都听到了箫声,当时只是被这好听的音乐给迷住,早上这个话题自然成为大家讨论的重点。
缘婆婆家中昨日住两个人,一个白发的男子,和一个女子。据说,邻居忍不住好奇偷偷瞧了一眼,吹箫的人那名男子,而且那名男子真是很英俊潇洒……省略下众多的修饰,一个完美的男人就这样被大家塑造出来。
这可让众多少女春心萌动。在大家口口相传之下,阎拓俨然成为最佳夫婿的代言词。所以众人都好奇他的真面目。
阎拓并不难认,标志性的白发让他一出门就被关注,当然关注着多为女性。阎拓一出门就发现了这个状况,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没打算多说什么,人家只是好奇的看着你,总不能将她们都杀掉吧。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搞不好他老人家一个不爽还真会这么做。
长时间的被注目,反映迟钝的东依终于察觉到了现场状况的不对。她奇怪的看着一路上的人,不懂她们怎么了。
这时,一条手帕从旁边飘出,落在阎拓脚边。
阎拓停下脚步,看着地上的手帕。
“公子,能帮我捡一下么?”一名紫衣女子从‘观赏’队伍中走出,笑着说道。
‘美人’东依看着这个女子,脑海中做出判断。她转头,看着阎拓,等着他的行动。一般来说,男人都拒绝不了美女的要求。
阎拓不言语,抬脚跨过手帕往前走。从头到尾,他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那美人。东依被他拉着跟随,还回头看了看气愤跺脚的美人,不知为何,她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气。
等等,为什么她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根本和她没关系啊。她恨恨的看着阎拓的侧脸,心中暗自嘀咕。“这没风度的男人,要是思涵就一定会帮美人捡起来。”
被扰乱了心湖不可能因为她的逃避而平静,阎拓将种子埋下,而它则在东依心中生根发芽。
阎拓实现了自己的第一个诺言,带着东依来到恒河边。靠近村子的恒河只是一条普通的河流,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它的宽阔让东依大开眼界。她站在河边,根本望不到对岸。
“这么宽,根本不能算是河了嘛,根本就是一片海了。”东依喃喃自语,总觉得它平平无奇有些失望。
阎拓将她的表情收入眼中,笑道:“依依看的不过瘾?”
“嗯。”东依不隐瞒,直言自己的失望。“水质不是特别的清澈,河面也不是特别壮观,除了宽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奇特吧。”
“这倒是。”阎拓看着此刻的恒河,承认东依的话。“不过,”他故意卖关子,引起东依的好奇。
“不过什么?”
“不过这里不是我想让你看的恒河。”
“什么意思?”东依不明白阎拓话中的意思,有些焦急问道:“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啦。”
第118章 恒河来历
阎拓不再逗弄她,牵着她的手往上游走。
越往上,人烟越少,巨大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那是河水奔腾的声音。东依兴奋的朝着一个河口走去,高低的河床形成水流的落差,造成了一股奔腾的水势。
东依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溪兰村的小河平时都是溪水缓缓流淌,唯有下大暴雨的时候才会出现水流的轰鸣,但时候,左思涵都不会允许她出门。
面对这样气势恢宏的场景,东依惊讶无比,感叹着自然的神奇。
“准备好了么?我们要渡河了。”阎拓一手环上她的腰身,他可没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
就在东依还没反映过来之时,他带着东依一步踏上睡眠。时间,空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刚才还在奔腾的河流霎时停止流动,不,不应该说是停止,它只是放缓了自己的节奏。
如此神奇的感觉,让东依更是诧异不已。
阎拓停顿了一会儿,给东依时间适应,随后继续朝着河对岸走去。可是还没走几步,东依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的鞋子已经全湿,整个脚都浸泡在水中。
反观阎拓,鞋面从始至终都没沾上一点水迹。
“阎拓,阎拓,你看。”东依拉住阎拓,停下脚步,有些慌张。
而阎拓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别停下。”他似乎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语气中明显带着着急。
东依不明所以,继续跟随。水面越来越高,已经淹没脚腕,东依觉得自己抬脚越来越吃力,这种感觉似乎是有人在托着她的脚步,不让她前行,她走的好累,可阎拓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再一次停下,东依寸步难行。阎拓见她双腿颤抖,无法抬脚,只能抱着他重新返回河岸。当两人一离开河面,河水瞬间回复奔腾。东依双腿失去知觉,阎拓面色阴沉的盯着河面。
它,不让她过河。
阎拓带着东依回到村中,一天的行程下来,东依到家之后倒头就睡。阎拓撑着她的身体,为她洗脚,按摩,自己的心急让她腿部肌肉拉伤严重,若是不及时舒缓,明天只怕会更加难受,至于恒河的问题,他必须另外想办法。
东依一睡大天亮,醒来阎拓却不知所踪,只是在桌子上留下了字条,东依对此十分不爽。她昨天‘奔波’了一天,今天实在是已经走不动了。勉强撑着做到院中,她根本不想在动。
缘婆婆看见她出门,立刻上前关心。“小依,你没事吧,你相公对我说你昨天很辛苦了,估计会睡到中午,让我给你准备了午饭,要吃点么?”
“那就麻烦婆婆了。”
“唉,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缘婆婆手脚利落的将粗茶淡饭端上来,为了不让东依吃冷食,她一直将饭菜焐在锅中。
东依从昨天开始一直没有进食,问道饭菜香味顿时食欲大开,狼吞虎咽。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早上出的门,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将近傍晚了?她当时太过疲惫,倒是没注意这个问题。
添了一碗饭之后,她才有点力气思考。
“对了婆婆,阎拓呢?”
“阎拓?”缘婆婆到现在还不知道阎拓的名字,突然听东依提气,自然有些不解,不过她很快就反映过来。“哦,你是说你家相公吧。他出门了,”
东依对缘婆婆的固执观念已经懒得纠正了,反正相公就相公吧。倒是阎拓的行踪对她来说很重要:“出门?有说去哪里么?”
“去哪里倒是没说,不过他谁他傍晚之前会回来,还吩咐我好好照顾你,让你下地别多走动。”
东依没有接话,有一口没一口的扒着饭。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思绪早已经飞远。吞下最后一口饭,她终于吃饱了,可以开始好好唠嗑了。
“对了婆婆,村子附近的那条河有多宽啊,好像没看到有渡船嘛。”
缘婆婆将碗筷整理好,随后坐到东依身边。“你们昨天去那河边玩了?”
“是啊。”东依不隐瞒。“来这里的人不都是为了这条河而来嘛?”
“这倒是。那婆婆就跟你说说这条河。”缘婆婆摆出说故事的姿态,将乌江恒河的故事一一道出。
乌江恒河,河如其名。据说,以前的乌江恒河是黑色,缘婆婆没见过那种颜色,在她小的时候,河水还没有现在清澈,但也达不到‘乌’这个词。
这条河是普通的河,养活了这一代十几个村子。可它同时又是一条不普通的河。
乌江恒河将整个地界划分为两块,看似的公平抵不过人心的贪婪,有机会,谁不想一统天下?于是围绕南北两国的战役开始。几代的战役,维持了百年,两国耗尽无数人力物力,人民疲惫不堪,死伤无数。到最后,甚至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都被拉上战场。
说道这里,东依不禁想问。“维持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没一个雄才大略的人一统?”
“据说,有是有的,但是莫名其妙的的失踪了。”
“领军的人物都失踪,那老百姓还打什么?”
“呃……这个。”缘婆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所知道的也只是老人留下的故事。
“因为魔息泄漏,让人失去了理智,只留下嗜血的欲望。”突兀的插话,走进院子,一身狼狈的阎拓回来了。
东依诧异的看着他,忘了说话,倒是缘婆婆反映过来。“啊呀,公子你回来了,怎么浑身都湿了,赶快进去换身衣服,要烧水洗澡么?”
“不用。”阎拓独自往屋内走去。东依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领悟,她立刻跟了上去。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人的目光,
“喂阎拓,你刚才说的,啊呀!”东依只顾着关心刚才的话题,完全没想到阎拓进屋之后,已经脱掉了湿掉的衣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阎拓的裸体,但东依还是害羞。立刻背转他,“你,你脱衣服怎么这么快。”
第119章 阎拓的对策
对于东依的问题,阎拓没有回答,换掉身上的湿衣服,他穿着单衣坐在床沿。
东依等了一会儿,背后似乎没有了动静,她小心翼翼转身,见阎拓愁眉苦脸坐在床榻上,似乎很疲惫。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东依收拾好湿衣服,拿出一块毛巾,沉默的擦着阎拓的长发。
他的头冠已经摘下,白色的发丝披散,东依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喜欢他的头发。
“依依,你喜欢这个村子么?”阎拓忽然开口,问了个不搭调的问题。
东依仔细想想这两天的生活,严格说来自己并不讨厌。“还好啊,民风淳朴的村子。”
“是么。”淡淡的低沉,屋子有陷入的沉默。
东依小心翼翼看了看阎拓的脸色,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自己还是很在意刚才他的话。她想问,可还是知道此刻不是好时候。
“你想问我什么?”就在她第四次偷看阎拓时,他忽然开口。东依吓了一跳,一不小心扯了他了发丝。
“啊,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将发丝从她手中抽回,阎拓问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东依扭捏着,不知道该不该问,见他正在等着,她也就不隐瞒,吐出心中的好奇:“就,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事情啊,那个是真的么?魔息是什么?”
“魔息是魔之子诞生时吐出的第一口气息,它能影响人的心智。”阎拓先解释了一个问题。
东依惊讶,“这么厉害?”
阎拓点头。“魔之子一般诞生在幽冥鬼界,他的气息对幽冥鬼界来说是补品,显然当时一定出了差错,他才会在地界出声。”
“那出了什么差错?”
“依依。”阎拓无奈,“我不是活在那个时代,我不可能清楚整个事情。”
“可你知道是魔息扰乱了地界的人啊,啊对了,那后来他们怎么又好了?”东依思维跳跃,一个问题还没清楚解答,另一个问题又立刻出现。
“有人带走了魔之子,用无上神力将魔息镇压在恒河之中。”
“难道这就是乌江恒河名字的来历?”
阎拓点头,东依顿时了然,随后又不解。“那当时河水是黑的?现在看上去不黑啊?”
“那是因为时间的冲刷,洗去了魔息。”
“啊?那”
阎拓制止东依继续发问,这样一问一答,根本无法将整件事情连贯起来。“你听,我说。”
不等东依点头,阎拓将乌江恒河的完整来→文¤人··书·¤·屋←历告诉东依。
魔之子诞生在地界,魔息让地界人类迷失。后来氤氲仙界有神人下来镇压,他带走了魔之子,用一块绮云天石镇压魔息,引无根之水冲刷天石。刚开始,魔息将河水浸染成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河水的颜色变淡,证明魔息已经开始淡化,终有一天,河水清澈,魔息将消失在地界。
“哦。”东依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为什么人不能渡河?是因为那个神人?”
东依思维敏捷,瞬间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没错,神人猜测战争是引来魔之子的原因,所以特别在天石上下了秘法,天石会挑选合适的人渡河。”
“那标准是什么啊?”说实话,东依对自己不能渡河,心中有点小小的抱怨。她又没有什么征战天下的坏年头,在此刻之前也根本不知道恒河的来历,为什么这条河不允许她渡过?
阎拓皱眉。“我也不清楚。”
“你,”东依本想说,你怎么会不知道,但看他拧眉沉思,看来是真不知道。“那我们不渡河了么?”
“再说吧。”阎拓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我有点累,先躺一下,晚饭就不吃了。”
阎拓说完,径自躺下。东依有些诧异,这是他第一次不缠着她陪他,她努力说服自己,心头的一丝异样不是失落。“好,那你休息,我不吵你了。”
房门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阎拓在东依离开之后睁眼看着那扇门。“民风淳朴。”他拿出锁着东依仙根的玉佩,每当他有烦心的事情时,把玩这块玉佩似乎成为了习惯。
眸中不断情绪,最后他捏紧玉佩,看来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不能让自己的计划停在这里。
月正当空,今夜不是十五,但月亮却圆的出奇,亮的特别。阎拓悄悄起身,离开床榻,来到院子中。
“公子想去哪?”阎拓踏出房门,还没走出院子,一声问候却在院中响起。另一侧的房门打开,缘婆婆带着如同以往的慈祥笑容走出来。
阎拓看了她一眼,脚步未停,朝着院子外走去。
“公子不在乎我们这些凡人的生死,难道也不在乎夫人么?”
事关东依,阎拓停下脚步,冷哼一声。“你们傷不了她。”他要出门,怎么可能让东依一个人呆在屋中,他早就在她周围布下了阵法。不管外面发生多大的事情,她绝对不会醒来,也不会受到伤害。
缘婆婆似乎料到如此,她不再东依的话题上纠缠。“乌江恒河,流淌一亿三千万年,眼看就要完成它的使命了,公子何必在此刻为难老妇人我?”
“我要过河!”阎拓口气强硬不带半分退让。
“三百年!只要三百年就行了。”缘婆婆察觉到阎拓的坚决,情绪有些着急。
阎拓显然对她的三百年没兴趣。他从新走上自己的路。
“公子,老妇人求你,乌江恒河这一边,大小村庄总共二十四个,落户两万六千户,共计十万民众,他们会死在你的一念之下啊。”缘婆婆做着最后的努力,她跪倒在地,不断朝着阎拓磕头。
可惜她的哭求无法已经做下决定的人。见自己无力阻止,缘婆婆痛苦呐喊。“她不会原谅你的,你会后悔的,当你知道一切,你一定会后悔的。”
缘婆婆知道的事情显然很多,但阎拓没兴趣,他想要的消息,他会自己去找,他不受制于人。
恒河河脉,万丈瀑布冲刷,巨大的石壁透出盈盈玉色。镇压魔息的天石正在回复自己的本貌,而阎拓要做的,就是毁了河脉。
天石河脉中隐藏这当初的秘法,一旦河脉被毁,秘法自然消失,东依将不受限制渡河,但结果却很凄惨。稳固流淌了这么多年的乌江恒河,早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流动节奏,河脉一毁,必然失控,周围的村子将首当其冲,无一幸免。
阎拓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但他别无选择。莫说三百年,就是三天的等待,说不定变故就生,他不愿意冒险。数十万的性命让阎拓挣扎,但事关东依,他必须做出决定。
五指一张,奇异阵法从七窍中流出,在黑夜中闪着墨绿色光芒。一柄长剑在月下耀着森冷剑意。阎拓提剑,仙缘力汇聚,剑意暴涨。就当他正准备冲击天石之际,意外的攻击袭来。
尖锐的尖叫回荡在瀑布下,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从旁忽然袭击。阎拓长剑抵挡,将人影推开三米之外。凭借月光,他可以清楚看清来人是谁。虽然面容狰狞,但他还是认出她就是缘婆婆。
此刻的缘婆婆早已没有了平日的慈祥,爆目咧嘴,眼中闪动着疯狂之色。她口齿不清,却还在试图表达着什么。“你若,现在,放弃,我不为难你。”
阎拓给予的回答是一道剑芒。缘婆婆无惧,抬臂阻挡。剑芒扫过她之后并未停留,最终轰击在她身后的石壁上。石壁承受攻击,产生剧烈震动。缘婆婆大惊,立刻转身查看。所幸这一击似乎并未造成什么伤害。
阎拓眼眸冷凝。刚才的一击只不过是一个试探。既然是天石,又内附秘法,自然没这么简单被破坏,眼下,应该先解决这个半疯的老太婆。
“你,冥顽不灵!”缘婆婆很生气,她没有功法,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利爪。阎拓不打算与她纠缠,今夜的时机是他算好的,多拖一会儿都是麻烦。
试探结束,一开场便是杀招。
利爪扫来,阎拓身形不懂,气劲飞扬,仙缘力汇聚。“星启微尘!”
黑夜的天空,月暗淡了一分,一颗星辰突然闪现。微风拂过,带来夜晚的清凉。可这一份清凉,却带着无线杀意,缠绕敌人。微风绕上缘婆婆,顿时化为无数利刃,欲将她千刀万剐。
“夜凉一分。”一招未平,一招起。阎拓不等缘婆婆摆脱,杀招累积。
四周冷风簌簌,却吹不到身侧半分,有的只是无边寒意。当寒霜碰上风刃,强度再加五分,攻击力呈几何状态上升。缘婆婆不断撕扯,想要挣脱,但风的束缚岂是如此简单就能摆脱的了的?
阎拓不恋战,趁着她无力分身,一跃而起。“剑挑天下,一扫平原。”
半空中剑舞飞扬,刻画出奇异剑阵,剑阵成,剑舞落,原本明亮的月光彻底消失,满空的星斗在同一时刻闪耀出诡异。
“启!”阎拓剑尖一点,只见剑阵分裂,一道道的强大的气劲轰击天石,每一道气劲消失,空中便有一条星斗暗淡。阎拓以自身仙缘力控制剑阵,不容有失!
第120章 误会
天石受到强烈的攻击,震荡不已,石壁上不断掉落碎屑,隐约浮现隐藏在石壁中的秘法。河脉动荡,恒河翻腾。周围的村民被恒河吵醒,纷纷出门查看情况。
一个人影来到东依床边,见她安然睡在结界之中,眼中闪过怨毒。来人手掌贴上结界,立刻将其腐蚀,少了结界的防护,东依被外面的嘈杂吵醒。她迷糊睁眼,隐约看到有人站在床边。
“阎拓,是你么?”
再次睁眼,站在床头的人影已经消失,东依顿时惊醒坐起,四周观望。不过她的心思很快就被外面的人声给转移。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东依,披着衣衫走出门,四周都是火把照耀,大家心急的朝着恒河边赶去。
“婆婆,发生了什么事情?”东依见缘婆婆坐在院中,以为她也是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的。
低眉垂目的老人没有回答,东依轻轻搭上她的肩,发现她浑身冰冷。一股不好的预感冒出,她小心翼翼靠近呼唤。“婆婆?”
缘婆婆的身体随着东依的动作摆动两下,之后便再无反映。东依着急蹲到她的面前,扶着她的肩膀。“缘婆婆,婆婆?”
这时,缘婆婆忽然睁眼,一目精光直射东依。东依大惊,直觉想退,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缘婆婆身形却忽然倒下,压在东依的身上。
“婆婆。”东依撑起身体,将她翻转,发现她已经气息全无,眼角挂着的血泪,意味不明。
“怎,怎么回事?”村中村民,举着火把靠近,见缘婆婆惨死,大惊失色。“死人了,死人了。凶手,凶手。”
东依抱着缘婆婆的尸体,辩无可辩。
另一边,阎拓的进程也遭到了阻挠。
缘婆婆带着纠缠她的微风,挡在阎拓的剑阵面前。阎拓的剑阵,利用月之精华,凝聚璀璨星空,行天地之力,破上古神秘。机会只此一次,他当然不能让这些力量被浪费掉。
“天启明示,十方烈焰。”空闲的左手凝聚剑诀,烈焰凭空而生。缘婆婆身形不退,挥爪抵挡,同时脚下一踢,试图让阎拓身退半分。阎拓察觉到她的意图,屈膝抵挡,手腕灵活越过阻拦自己的爪子,剑诀正中眉心。
“啊!”一声凄厉惨叫自缘婆婆口中呼出,不似人类。
就在阎拓剑诀打破她的眉心之时,周围的烈焰猛然冲向那一点,于此同时,一直无从下手的兵刃,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发泄出口。缘婆婆原本坚硬无比,毫无伤痕的身体,因为这眉心一点随之溃散。
风刃缠绕,空中弥漫出血的花舞,缘婆婆已是残烛,此刻仅凭一丝意念苦苦支撑。阎拓眼中寒芒闪过,剑诀威势再起,剑芒夹带星辰,冲破她的身躯,带着守护的心意,直击天石。
天石似有感应,震动加剧,石壁上的秘法彻底浮现,阎拓等的就是这一刻。
“星启微尘,凝剑势,破天诀!”
一声号令,回荡在悠悠空际,星芒暴涨,随后又忽然湮灭,一切都在这一刻爆发,力量汇聚到阎拓手中一剑。
缘婆婆挡在石壁之前,无力闭目,任由血泪滑落。阎拓执剑,穿心而过,身形不停,剑尖与秘法接触,秘法抵死顽抗,最终依旧输给了星辰之力。
只听,咔嚓一声。剑尖破开秘法,入天石半分,一道裂痕。恒河奔腾,起半米潮浪。一道口破开,接下来的事情便容易许多。当半尺剑身刺入天石,上古密咒彻底碎裂,天石尽数崩塌。河脉被毁,恒河却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
阎拓落地在百米之外。他看着缘婆婆从水中站起,慢慢走到正在崩落的天石前,她既然无力阻止这场浩劫,只有陪着它一起陨落。
了结了天石,下一件事情就是立刻带着东依离开。
河水的平静让村民将注意力都放在‘凶杀’这件事情上。周围无数火把将缘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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