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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仙正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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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鱼馆大厅内还算灯火通明,上有一些食客,虽说不多,进食也很低调,但毕竟给缘木鱼馆带来了生气,还渲染出了几分与泰安区风格完全相反的雅致氛围。
不管怎么说,只要缘木鱼馆还在对外营业,总会有大胆的客人上门光顾,好奇也罢,真心冲缘木鱼馆美食而来也罢,只要是活着的生物,最难使之屈服的便是生物们的冒险精神。之所以说生物,是因包括植物在内,比如,圣莲空间里那位。
求鱼老板也许追求的正是这份情调,安坐在原木柜台后,奇怪的笑容已然消失,代之以哲思,神情都有点痴了,似乎又钻到了什么食色共通的烹饪法门中去了。
而赐予缘木鱼馆这良辰美景的鹰大神王,显然并未驾临,高来高去的他,也许根本就从未正眼看过缘木鱼馆,更别提什么美食或好奇。这里,原本在他眼里就可有可无,哪怕此地变成鲜花遍地,他的目光亦未见得会为此停留。即便是心血来潮而至,估计也就怀着一份园丁的心思。
缘木鱼馆的原主人作何感想,就不在他的考虑之下了。
东楼每层楼道口依然伫立着一对对银盔银甲的鹰属侍卫,雕塑般的身姿,鹰隼一般的目光,将缘木鱼馆的动静尽收眼底,不管神王在与不在,都忠实地恪尽职守。
看来鹰缅带兵确实有一套,不过,真是浪费资源啊,乐菱点评道。
求鱼老板背后的那位见此情形喜忧如何,能忍耐到几时,会何去何从,此刻最好奇的当属乐菱。露西芬是吗?他到底是想好了做了女人,因此嫁给了求鱼老板,还是依然故我,求鱼老板只是他的高级打工仔?嫁求鱼老板这个想法显然十分荒唐,也不知当时自己怎会误会成那样,或许正是记忆缺失,脑筋转弯过急。想到此时,乐菱不由暗自一阵好笑。
目光继续巡向了东一楼北角,门前廊道亦是静悄悄一片,透出的烛光几乎都未晃动一下,令人十分怀疑客房里有无活物。
话说回来,缘木鱼馆如今如此戒备森严的局面下,东一楼那位神秘人士因何不离开呢?莫非真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再或者,此人除了怪异而外,并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不怕?
久不见动静,乐菱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别又是自以为是,白白守候一场,最终却只揭秘一个笑话。
“弹珠你好利索了?”
乐菱正犹豫时,宫保匆匆拎着一提精致的黑漆描画多层食盒走出杂院通往内庭的过道,一眼就看见了刚踱到西楼廊道与过道交界处的乐菱,于是打了个招呼。
如今进入内庭的伙计,也只可能是送餐或打扫房间的了。乐菱高兴地说道:
“没什么大碍,睡了几天浑身发僵,出来活动活动。对了,你要送餐吗?不如我替你去送如何?我正想找找事做呢。”
宫保闻言停下来打量乐菱,果见乐菱一副肢体不爽急于舒展的模样,于是略带迟疑说道:
“是这样啊……,最近鱼馆生意清淡,伙计辞退了不少,今日又恰逢生意不错,人手是有点不够,也罢,你把这食盒送东楼桃锦阁去吧,不过……弹珠你是人族还是兽族?我一直忘了问你。”一边说着一边将提盒递给乐菱,却没放手。
乐菱意外道:
“我当然是人族啊,这跟送餐有什么关系?”
宫保这才松手,笑了笑说道:
“没什么,你是人族就好,这样你去桃锦阁送餐我就放心了。快去快回吧,我还忙着呢。”说完掉头便走,嘴里还一边抱怨道:
“生意忙时糖醋偏又一去不回,也不知搞啥名堂,日子哪能混过的?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也不打声招呼。”
乐菱拎着食盒穿过庭院慢慢向东一楼廊道行去,回想宫保的话,心里满是疑问,为什么说人族他就放心了?那人只对兽族感兴趣?糖醋不是请假的吗?怎会说他没打招呼呢?口误?还是指没给他打招呼?
早间到是没问鸡米他是跟谁打听到糖醋请假走的,难到是求鱼老板?……不会,求鱼老板待人那么真诚,人又善良胆小追求至美,怎会害人?再说这么容易戳穿的谎言,求鱼老板又怎会想不到?必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才变得怀疑一切了!
思量间已经来至桃锦阁门前,乐菱抬手敲了三下房门,嘴里喊道:
“送餐的。”
门内响起细微的门栓滑动声,很快停止。乐菱等了一歇却不见门开,伸出一根纤指戳了一下门,房门应指而开。
门前厅内均无一人。乐菱十分奇怪,那这门栓谁拉开的?隔空取物?一定是这样。于是一边暗啐果然鬼祟,一边跨进了门槛。
迎鼻一股腻人的甜香,隐带着樟脑味,举目轻纱障壁桃粉一片,却又被墙角暗淡的灯烛掩去了艳丽,若谢枝残色。榻上零落十数只桃色榻垫,也似半残花瓣,十分令人不爽。
缘木鱼馆客房内饰间间豪奢,许是自己反感此人的缘故才看着别扭,也未可知。
乐菱挑了下眉,顾自行至榻前,将食盒顿在榻桌上,冲有着烛光的右侧卧室喊了声:
“客官,食盒给你放桌上了,要取出来吗?”
“拿进来吧。”右穹门珠帘内传出一句吩咐,带着尖啸音,不象男声。
房里是女子?若为女子又嫌粗哑了些。
乐菱迟疑了一下,横下心来撩开粉红珠链走了进去。
卧室里明亮了许多,依旧是桃花朵朵,原来是用不同浓淡的粉红软装饰营造出来的错觉。东壁粉榻上满榻都是团扇,园的,方的,棱的,大小都有,画着各种花中丽鸟。榻中不大的榻桌上摆了几把空白团扇,一女当门端坐榻桌前,长发及腰,从脸颊两侧垂下修出容长脸蛋,黛眉红唇桃眼含愁,正用毛笔尖沾着颜料勾画手中一把方形团扇,若闺中秀女。
只是身形高大粗壮了些,即使罩在宽大的粉色绣袍内,也难以藏拙,与面目的娇美极为不符,煞了桃花仙子的风景。
见乐菱发愣,女子放下了手中的笔和团扇,一样样挪走榻桌面上的物事,桃花眼角一瞟,矫揉造作地指着桌面,说道:
“放桌上吧。”目光又恋恋不舍地看向才画的那柄桃花深处藏倩鸟的团扇。
待乐菱一层层取出提盒内膳食碗筷,摆好杯盘酒具,女子推了推身后簇拥成团的一堆锦被叫道:“宝,快起来用膳了。”才又回转头看向乐菱问道:
“新来的?”
乐菱点了点头,退后几步站定,见锦被内钻出一相貌十分清秀的倦容少年,只着一身短亵衣,爬到榻桌前取筷端碗吃了起来。女子伸出粗大的手掌爱怜地揉摸着少年的后背,喉音咕噜地说道:
“慢慢吃,别噎到了。”似乎无限关爱。转脸又望向乐菱,羞赧一笑,执起了酒壶。
乐菱也微微一笑,心里问候道:久违了,米、青、山!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客大欺主
米青山,本小仙本事不济,上次竟然杀你不死……
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人者人亦杀之!
距离太近不适用远程攻击,上次失手想必便是这个原因。
乐菱想到此时左手微微一动,金弹弓瞬即滑落手心,地魂不说此弓可任意变化大小的吗?只需将弓柄变长变粗,便可兜头一棒,将这不男不女的妖怪杖毙当场。
正待动手,另一念头又陡然升起,清冷了她的热血。
慢着,这样不明不白地杀了他岂非太便宜他了?
直接杀之固然解恨,却不免留有遗憾。此人不是元凶,只是一个帮凶而已,我乐菱元凶不计,杀了帮凶有何快意?何况此人现在又在做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又在帮谁作恶,……且暂记其项上人头,挖出背后真凶之后再杀不迟。
米青山自然不知自己的人头已经岌岌可危,与那蒙昧少年在榻桌上安然自如地享用晚餐,不知道的人进来看见,还以为是当娘的带着儿子,一副温馨的居家画面。
如若不是缘木鱼馆的伙计,不是认出米青山来,说不定就被骗了,哪怕是亲眼所见,至多不过觉得怪异而已。想练就火眼金睛,果非一朝一夕之功。
乐菱深吸了口气,目光一寸寸地搜索着房内的可疑之处,寻找非斯神果的蛛丝马迹,内心却难以平静。这一次,本小仙会做一个猎手,在适当的时机将你这花间深藏的恶鸟击落,方解心头之恨。
不出所料的话,米青山背后的主使依然是中天帝国。当初苏虞伯在中心城天地广场时亦是想袭杀自己,若说仅仅只为明月公主的嫉妒,恐怕到死都不明真相。中天帝国的人族圣皇做事有这么简单吗?老成持重的苏虞伯,会是为一个小儿女的疯狂而不顾大局的人吗?击杀南炎联盟圣虎,无论成与不成,他不怕因此而将整个使团都葬送在此地?一计不成再生二计,终于成功地毒杀了自己,这才是最终目的。虽说有利用女儿之嫌,但人族圣皇会介意吗?何谓无毒不丈夫?
白寒梅的动机很简单,那日也说得很清楚,白寒梅与自己的恩怨来自一个误会,何况她已畏罪自杀,反令自己唏嘘。死者已矣,无须再提。
现如今使团既走,米青山却仍潜伏在南炎联盟,以其暴露出来的行迹来看,南炎联盟发生的诡异事件极有可能便是人族的阴谋,如米青山这般潜伏在南炎联盟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按自己所获的信息推断,诡异事件出现的时间也在苏虞伯使团来的同时。那么,杀掉他们认为会威胁到中天帝国的圣虎,也就是与人族同为圣皇的自己,然后在南炎联盟暗中布局,利用南炎联盟兽族人族之间的矛盾,暗杀南炎联盟主力化形兽,索取兽族人魂魄,令兽族人丧失理智或听其摆布,最后再来对付王盟……好毒计啊。
但是证据呢?所以,米青山还不能杀,尤其是现在。
乐菱站在那里心中瞬息万念,毕竟理出来一条清晰的思路。这样的话,之后的行动便有了指引。目光检索到最后一无所获,看来尚需另觅他径。
苏虞伯若知道米青山的暴露会带给乐小仙如此论断,不知当如何自处。话说如果不是乐小仙重生,这口黑锅也扣不到中天帝国头上。以米青山如今的荒诞模样,谁还能轻易认得出他来?白寒梅不也死了吗?
米青山酒未多喝,一壶下肚后便开始盛饭,胃口很不错,凭他那块头,吃个三五常人的量亦属正常。乐菱静静地等待榻上二人酒足饭饱,上前收拾桌面。提盒里居然还放有一张雪白干净的抹桌布,边上便是装垃圾的格子,乐菱不由再次暗赞求鱼老板的细致入微。
饭毕那少年又恹恹地钻回了被窝,全无少年人的活泼旺盛,乐菱无意关注,一边收拾食盒,冷眼留意着米青山的一举一动。
米青山不知从何处掏出了面小银镜,用长长的小指甲尖呲牙咧嘴地仔细剔着牙,昏黄的眼白暴露出荒淫无度。
乐菱心道,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才对,装什么良人,象吗?只能令人倍加憎恶,难怪糖醋忍受不下去,此人确如蠕动的虫子,越是色泽艳丽,越发令人恶心,恨不能顷刻将其非人道毁灭。
偏偏虫子并不自知,米青山剔完牙,顾影自怜中,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小哥是哪里人啊?哦……我见小哥生得标致,如何会在这小小餐馆里做事呢?”
乐菱静静回道:
“本地人。家里留有一些薄财,想做点小生意,一时又无合适的选择,怕坐吃山空,所以暂先替人做事以维持生计。”
“哦……小哥到是一位有计较的人啊,不错嘛,男儿在世正当如此。”米青山点头赞道。
他还真好意思评点男儿!乐菱努力不经意地问道:
“我听说客官也是一生意人,能否指点一二?”
米青山露出诧色,左右相顾两眼,突地掩唇一乐:
“这谁乱嚼舌根哪?嘻嘻……你看我象做生意的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过混日子而已,偶尔画画扇面……有人看上了,卖上一把两把罢了,嗯……也算作是生意吧?不过对小哥可没什么帮点的价值哟……”
狗屁,你当你是唐伯虎么,乐菱点点头暗骂道。今日先到此为止吧,也不多话,伸手去提食盒,便欲转身离去。
不料米青山突然出手,飞快地在乐菱手背上摸了一把,乐菱暴退九尺,半眯双眼看向米青山。米青山突然桀桀怪笑出声,摸着自己的掌心望向乐菱,一副占便宜得逞的得意状。
乐菱见米青山的贱样,心中怒不可遏,想了想却反而露出笑来,眉眼儿一瞟,嗔怪地瞪了米青山一眼,提上食盒扭身飘然而去。
却不知米青山竟呆愕当场,半晌,伸出长舌舔了一圈发燥的嘴皮,嘴角却险些流出一汪悬液。
乐菱一出桃锦阁便直奔杂院,寻找宫保去了。
暗夜某密室内。
“主上,那人属下试过了,反应虽稍慢,身手却极其敏捷,但绝不是人族武修,气息非人非兽,或亦人亦兽,以属下看来兽族的可能性极大。主上不知,那……风情撩人啊。”
“果真是么……难怪几位神王围着他打转呢,到不可小觑了他。”
“嘿嘿,主上,既然他是兽族,那属下可不可以……”
“你自问是那几个神王的对手吗?哼,不自量力。现在头顶上还悬着一把利刃呢,你想把这里全部暴露了吗?”
“不不,属下哪敢。不过主上,我们何不从外围下手呢,眼下缩在这里多被动啊?上次袭击边远村落不就把王盟调出去了吗?先从外围城镇动手的话,说不定早就把赤州城变成一座孤城了。”
“你猪脑子啊!外围城镇有什么值得费心的?随时都可扫荡一空,但能动摇南炎联盟根基吗?反到引来王盟注意力才是!猪脑子,记住,掏空赤州王城,整个南炎联盟自必崩塌,剩下那几个兽族神王还能做什么?等我大,啊……哈哈哈哈……哼!本座给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上次,上次不过是为了掩护另外的行动才故意引走王盟的视线!如此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吗?笨,猪脑子!”
“是是是,属下蠢笨,属下猪脑子。那……让求鱼去行不?那人对求鱼可没戒备之心,只要求鱼乘其不备让其服下神果,还怕他不听从我们?到那时,神王又如何?还不照样任由我们摆布?先让他们离开此地,免得我们施展不开……”
“呸!做梦,你当都跟你一样白痴吗?说你猪脑子你还不死心,你能不能不用下半身想事情?……我警告你,求鱼这颗棋子你别去动,眼下还得靠他在面上打点呢,为个小兽还不值……此事本座自有主张。噢……收起你的色心,滚吧,给本座老老实实地呆着,本座再次警告你,不许你打那小兽的主意!都没了你到变本加厉起来……奇怪。”
“是,属下不敢。属下告退。”
“滚滚滚!本座见不得你这不男不女样……幸好有黑暗啊……”
密室静默很久后,才又响起一人声音:
“我亲爱的大哥啊,我要让你亲眼看到,谁才是主宰这世界的真神,啊……哈哈哈哈,弟弟我既要帮你做事,更要破坏你的事,这样才有趣啊……哼,非斯神果什么东西!要心甘情愿的服从,才是至高境界呢……噢!”
声音渐渐隐去。
乐菱在杂院直等到宫保忙完,伙计们开始吃饭时,才把宫保拉至一旁问道:
“之前你说那话我没听明白,搁在心里怪别扭地,为什么说去那儿送餐,是人族你就放心了呢?”
宫保一边咀嚼一边大大咧咧地回到:
“嗨,我当你什么大事呢,不就是……嗨,那人总对兽族伙计动手动脚的,这也是大伙事经多了才发现的,也不一定全都那样,他也看样貌的,哎,他是不是对你……”说到这里,突然语转关切。
乐菱想想,摇了摇头。宫保马上放下心来埋头猛吃起来,显见是饿得不轻。
乐菱告别宫保,一路默想着回到烟云阁,推开房门一看,於菟熙与鹰缅正对坐榻上饮酒,桌上满是菜品,闻声齐向乐菱看来。乐菱一愣,走错房间了?慌忙掩门退出,抬头一看门牌,不是自己烟云阁是什么?转眼才发现廊道左边站了一排黑衣劲装护卫,右边站了一排银盔银甲侍卫,显然是自己刚才想得入迷,而这些守卫又纹丝不动地杵在那儿,竟没发觉。
神王才真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且不把主人放在眼里,难道自己也站在门口守至他们离开?
乐菱郁闷之下,再次推开烟云阁的门走了进去。正所谓有得有失,本小仙今日当店小二吃了下流客人的闷亏,有两大神王前来慰问,到也不差。不过此时事情尚未查实,也不便跟他们提及,权当这二位大王是来给火莲上菜的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蒙古大夫
乐菱在两神王的注视下行至榻前,稍加犹豫,认定於菟熙的危险系数更高,便选了榻桌右侧的鹰缅一方坐下。
鹰缅并未为此表示惊讶或荣幸,依然疏懒地斜靠在榻垫上,静静地注视着乐菱上榻后端端正正地盘坐下来,隔着自己一人多远,仍可见戒备,嘴角不由浮现了一弯浅笑。
於菟熙挑眉一笑,隔空将一副碗筷挪到几近榻沿的乐菱面前,却没给酒杯,伸手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笑言道:
“今日就别饮酒了,歇些时日再饮吧。”
乐菱点点头,心道好啊,就怕本小仙管不住某强盗,若惹急了它,可别怪我哦,反正本小仙在二位面前早已颜面无存。
只听於菟熙又道:
“听说你送餐去了,怎么,这里还有哪位不知趣的客人敢住吗?看来缅王兄的神威还不够啊,要不小弟帮您再清扫清扫?”后两句话却是笑着冲鹰缅去的。
鹰缅含笑饮了半口酒,未置可否。乐菱忙道:
“两位大神还是别再赶人了行吧?那里……只住了母子两人,不当事的……弹珠不过是多躺了几日身上有些发僵,活动一下而已。有劳二位殿下挂心了。”不知这泰安区内住母子怪异不?乐菱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两人表情,却未见异色,方才放下心来。
鹰缅忽然柔声问道:
“你除了身子发僵,还有无别的不适?”
乐菱转头看向鹰缅,略一思量,疑惑地摇了摇头。
於菟熙却盯着乐菱衣领处看了一息,少顷,对乐菱笑道:
“本王那日解弹珠的衣衫不成,却被缅王兄把本王的衣衫撕了个干净,这架便打不下去了,反到做了亲密兄弟,却也有趣。”
“你,你们……哦。”乐菱马上意识到自己必是又想岔了,不由脸一红。
於菟熙似觉更加有趣,于是故作讶异追问到:
“弹珠为何脸红?本王不解,可否告知本王?”
见乐菱低头面上愈现窘色,鹰缅开口到:
“熙王弟为绘制符文,损失了近二成战力,鹰缅未免有欺负的嫌疑,此战毋须再提。弹珠也制作了不少水晶护符,熙王弟亦是为此才想看弹珠……身上是否也起了不好的变化,弹珠既不肯示人,说出来也可,以免我二人为你担心。”
乐菱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不得他们……,可是自己有个鬼的损伤啊?一时又觉好笑,拼命抑制,脸上越发现出异色。
见乐菱如此情形,鹰缅於菟熙对视了一眼。
於菟熙当仁不让,立刻又逼上前来:
“弹珠不说,可别怪本王再次用强,这一次,缅王兄可不会帮你了。”说完便作势欲起身。
这坏家伙!乐菱暗恼,忙抬头回到:
“弹珠身上并无变化!我所复制的是禅门符咒,禅门有好生之德,符文绝无损伤生灵的作用……故尔弹珠并无任何不适。另还请二位殿下撤销水晶禁令,以便弹珠再多制作一些……也算是尽一点绵薄之力吧。”赚钱么……到还其次,嗯,凭良心说不算为财。
於菟熙与鹰缅再次对视一眼。於菟熙正色说道:
“本王与缅王兄找过一巫族前辈询问,那巫族前辈虽不太清楚你说的禅门符咒,但也明言任何符文皆为契约,便依弹珠所说身体并无异样,或是所求有别也未可知。本王不妨直言告知你,本王便是以血肉之力换取的魂力,此事可以理解,魂族所缺正是肉身,本王面对索魂者暂无良策应对,亦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完拉开衣襟,露出半截胸肌,待乐菱抬眼看过后,方才理正衣襟。
乐菱听过看过,心中十分惊异,尤其见到於菟熙胸骨毕现的状况,一时没了主张,眼底浮现浓浓的疑云。
鹰缅此时才温言说道:
“并非鹰缅不信任弹珠,鹰缅深信弹珠所言,只是眼下弹珠自己亦不十分清楚此举到底有何不妥,所以制作水晶护符一事休再提及。至于索魂者自有我们去应对,弹珠只需保护好自己,无须再理会。”
这是叫自己置身事外了,乐菱自能领会鹰缅心意,一时又觉感动,鹰缅过去种种悄然浮现心底,若一股暖流包裹住了小小心房,半饷,方能言语:
“既如此,弹珠遵命便是。不过弹珠想再做一事,若能见效,弹珠想求二位殿下答应弹珠,只因弹珠与人族渊源极深,若今后再发现人族犯下任何过错,还望二位殿下千万别动辄灭族,只需追究作恶者即可,放过……南炎联盟的无辜人族。”是的,我乐菱现在只能关心南炎联盟的人族,别的地方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鹰缅看向乐菱,无论她要求何事都可以,不需交换条件。但听其所言应有所指,不知她是否想起了什么,疑则疑矣,仍默默点了点头,先给了承诺。
於菟熙迟疑了片刻,遂想起乐菱在极南对弱者的袒护,此求大约亦是心存慈念,眼下兽族与人族的矛盾已属次要,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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