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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仙正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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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缅并未如往常那样,找到菱儿,然后带走。而是步入房内,随手拉开一张红木座椅坐了下去,好巧不巧,正是乐菱坐过的那张。

猴越跟得最紧,瞟了一眼黑檀屏风后,咧了咧嘴,就近挨着鹰缅身边也拉开了一张红木椅坐下。

於菟熙和蟒泰同时走了进来,各自拉开一张红木椅。高大英武的身躯,几乎将原本宽大的红木椅塞满。两人的目光也同时落在了黑檀屏风上。蟒泰张了张嘴,却难得地什么话也没说。

余下众人的目光也都移向了黑檀屏风,但却不明所以。

齐可风再次看向黑檀屏风,眉头跳了一下。

黑檀屏风的贝雕,是数名仕女,纱衫半露,媚眼如丝。七分挑逗,三分暧昧。白色外衫刺目地搭在上面。

贝雕很精致,外衫做工也很精细。原本外衫搭在贝雕上也没什么,但屏风后却有一位十分有争议的人物。此情此景,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齐可风迅速将问心问君两姊妹和舞伎们驱离了房间。

此时又听屏风后传来白寒俊呢喃的声音:“弹珠……”

齐可风差点没一头撞到门上。

   第一百七十章 黑屏事件

黑檀贝雕屏风的联想如此生成,明示或暗示,恰到好处,一切皆有可能。正如露西芬在青桐林的作法,且还在发挥作用,更与黑檀贝雕屏风的联想不无关系。

对清荷轩的问心问君和舞伎们而言,就算贝雕比较暧昧,就算外衫比较不雅,那又怎样?屏风后不就是两个醉酒的公子吗?红木榻设在那里本就是用于醒酒的。

王盟众王子观之则不然,对屏风后那位,男风女风,一直莫衷一是,所以事情就变复杂了,想法很多。作出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

比如猴越,原本并不认为有何不妥,就算有那么一点不妥,似乎也跟自己无关。但他很在意鹰缅的心情,毕竟缅王兄要嫁弹珠,而弹珠现在跟别人在一起。屏风后几乎就可以说是一男一女了,而且人族对此事并不介意,很难说会发生什么。

蟒泰其实也无所谓,不管怎么说,弹珠高兴就好。但明显缅王兄不高兴了。面对难以抉择的立场,蟒泰简单的心,也变得复杂起来。所以蟒泰什么都没说。

於菟熙……,目前不太清楚他的想法,但他很可能与鹰缅在某一点上达成了共识。

此刻心情最复杂的,当属鹰缅。鹰缅王子受感情困扰,似乎已失去了决策力,伸出纤长的手指按在了额头上,白皙的手指一根根变得苍白。

此刻包房内的场景就是这样,一屏之隔的红木榻上,很可能有着无限风光,而屏风外一字排开的红木椅上,坐了四名安静的神王。有如会议陷入了僵局。

到底现在黑檀贝雕屏风后是怎样一种情况。无人出手将谜底揭开。

唯一没有丝毫疑惑的,只有齐可风。但他愿意去将屏风掀开,让寒俊兄和弹珠暴露在神王们面前,以证明他们的清白吗?

据说人族特别看重尊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士可杀,不可辱。等等。

或是等他们醒来,自己解决?然则彼时也未见得能说清。

忽然,一股神秘力道不知自何处钻出。袭向屏风。

屏风当即向内倒去,却又被另一股突然钻出的力道推回,但用力过猛,屏风又向外扑去。当此时,再一股力道也突至,堪堪托住了屏风,但好景不长。衔尾而至的还有一股力道,方向一致,屏风势不可挡地又向内倒去。

却又被另……另……

如是黑檀贝雕屏风在不知何处袭来,又或者是各处袭来的力道角逐中挣扎着,终于不堪重负,无声崩碎了。化作黑色、贝色的粉尘扬散开来。

而那件白色外衫却完好无损,如有神引般展开挡住粉尘,飘向红木榻。

在外衫落下之前,还是有细小粉尘撒到了榻边侧卧的乐菱脸上,乐菱打了个喷嚏,一个不慎,摔下榻去。在落地之前,却又被人轻轻抱起。闻到熟悉的迷迭香气息。乐菱转了转脑袋,舒适地钻入了青草地的怀抱。

白寒俊依然静静地睡着,粉尘没有落在他身上,如果明日他醒来,知道弹珠曾睡在他身边。也只会付之一笑。弹珠在他的榻上,已经睡着过两次。

真相就这么简单。被另一个真相取代,然这另一个真相。也许永远无解。因为整个过程中,只有四股力道出现,房间里除了榻上二人应予排除,还有谁没出手?或者,出手的都是谁?目的又何在?中途有无变卦?剩下那个人,又为何不出手?

四股力道中,又有没可能其中两股都出自一人?

然眼前无论是四神王和齐可风,都面无表情,也无意探讨,那么结论很明显,这将是个真正的无解之谜。

并且,每个人脑海里的答案也都不会一样,包括参与者自己。唯一清楚的,只有本人有无出手。

至此,黑檀贝雕屏风事件彻底解决,彻底得只剩粉尘。

鹰缅无意逗留,抱着熟睡的乐菱快步向包房门走去。西壁花窗上悬挂的那些花花草草盆盆篮篮也影响了神王们穿窗的心情,猴越蟒泰於菟熙三大王子也稳稳重重地跟在鹰缅身后,出了清荷轩大门。

出门之后,四道光芒骤然升空,拖着银白红三色光尾破空而去。

齐可风站在西窗前,看不到北去的光芒。回廊上的风灯,朦胧着内庭的幽绿,春虫未语,池中荷莲应也入梦。清荷轩的今夜如此寂寥,尽管乃神王们无心赐予,亦属难得。

想到横空来去的神王们,齐可风摇了摇头,听到身后动静,回身看向掩上房门轻轻走来的何问心何问君姐妹,脸上露出了笑容。

姐姐问心径直走到齐可风身边,妹妹问君只走了几步,便调转方向往红木榻行去。此时红木榻前毫无遮挡,白寒俊安卧榻上,沉睡中仍紧锁双眉。

问君缓缓地坐在了榻沿上,良久,才怯怯地伸出柔嫩的手指,想为白寒俊抚平眉头,不料白寒俊似有所觉,将头转向了内壁。问君手停在了空中,迟疑了一会,才又垂下来,为白寒俊掖了掖锦被。然后就坐在那里眼神恍惚地望着白寒俊发呆。

齐可风与问心对视了一眼,又摇了摇头。

似乎今日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只有摇头。

过了好一会,问心才狠下心来走到了问君的身边,轻声说到:

“夜深了,妹妹还是回房歇息去吧。你不用担心,白公子这里有齐公子与姐姐,我们会好好照料他的。”停了一下,又道:“妹妹即便是想与白公子在一起,也须将身体先调养好了。你说是吗?”伸手扶上妹妹瘦弱的肩头,感觉一直在微微颤栗,心中又是一叹。

问君听闻姐姐的话后,沉默了一会,才点了点头,起身默默地离开了包房。

问心这才又叹了口气,与齐可风一起在红木榻沿对坐下来。

“弹珠公子就是你说的紫凤吗?问心也在玉圣广场看见他与鹰缅王子比翼起舞,……南炎联盟真的好美啊,风景美,人也美,我若也能有一双美丽的羽翼,也愿做兽族呢。”问心将头靠在齐可风的肩上,向往地说道。

齐可风挑了挑眉,附耳笑言道:

“若我能为你办到,你怎么谢我?”

“公子又骗人。问心说的可是真的。”问心娇嗔道。

齐可风笑了笑,转目看向窗外,嘴里有如自言自语地低声说到:

“或许我……,说的也是真的呢。”

清晨,薄雾氤氲的紫色帐幔中,乐菱悠悠地醒来。

再一次的醉酒,似乎本体也有所适应,昨晚喝得也不少,并且全是真喝,却没如以往那般的不胜酒力,更不似上次那样,一醉七日。

或许每样事情都有个适应过程,过了某道关口,便更上一层楼。其所谓突破,便是这个道理吧?如同体内每次的黑白磁战一样,抗起来也没最初那么艰难了。

经络骨骼轻巧了许多,感觉却更强韧,似乎涌动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只是不知该怎么使用这力量。圣莲空间内的仙卷中没有找到黑白磁力的记载和技能。

还有伴生珠也是未知灵力,自从前次在九提篮监狱内结成伴生珠后,五行灵力珠的增长也变得缓慢起来,或许正是因为伴生珠的牵绊,才影响了修行速度。

紫气、黑白磁力和伴生珠的名称也是自己想当然起的。用也是想当然的用。

是否应该找个此界的师父,或找个什么门派去学学?靠自己和地魂成天的蒙莱蒙去,也不是办法。说不定哪天就蒙得走火入魔了。

非斯神果不就蒙出问题来了吗?对了,去问白寒俊。顺便问问他门派的事。

想到此处,乐菱翻身爬了起来,再一看又觉不对,鹰缅呢?银色的巨大卧榻上就只自己一人,显得尤为孤单。仔细想想,是了,还说自己醉得不厉害,更早的时候似乎听见鹰缅起身时叮嘱过自己许多话,自己也一一答应了,现在却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唔,大约仍是吃啊喝啊,别乱跑之类的话吧?

本小仙差不多已辟谷,吃喝这些东东不计也罢,不过,跑哪儿才不算乱跑呢?

乐菱想了想,决定回缘木鱼馆。

乘宫女们还没发现自己醒来,乐菱一溜烟冲到最近的窗边,投入了虚空。

回到缘木鱼馆,乐菱先找来宫保和糖醋,将缘木鱼馆经营权全部交给了他们。宫保管事管人,糖醋管帐,员工薪资和福利一切照旧,年终根据表现分红。分红这项是之前没有的,不过很得人心。至少宫保和糖醋就表现得十分兴奋,并且对乐菱接管缘木鱼馆之事,宫保一点也不意外,同时也很支持。应是求鱼老板对宫保也有交待,乐菱暗道。

如是三板斧砍完,万事OK。乐小仙还是闲人一个。缘木鱼馆生意早就步入了正轨,无须画蛇添足。至于收益怎么用将来再说,乐菱可没打算在此界大展商途。

只要有酒钱够火莲挥霍就行。话说乐小仙修仙集团内部,需要用到银钱的,也就这位火莲真酒神。

火莲算不算树精?乐菱有些闷闷地想到,即使是,也是一棵衰草!

   第一百七十一章 红尘滚滚

宫保和糖醋离开后,乐菱又到西楼五层去找白寒俊。

叩响朱漆月亮门上铜环,门开处,玉鹤意外地看了看乐菱,又回头看了看楼道雕栏,才告诉乐菱她家公子还没回转。玉鹤的表情乐菱尽收眼底,心知玉鹤大约是认为自己从此不应从门口出现了,于是干笑了两声,下楼又回到了缘木鱼馆内庭。

缘木鱼馆大舞台依旧吸引着早客,缘木鱼馆的伙计们依旧没一个敬畏乐菱的,看到乐菱,依旧马不停蹄地想笑便笑,乐菱暗自鄙视之后,却又被伙计们的亲近感动着,许是在伙计们眼里,自己原本就跟他们是一起的,无论自己是伙计还是老板,没什么分别。

简单的人们,快乐着。不以物喜,不以已悲。正如当初糖醋对米青山那三锭金子不削一顾的态度,显然来自求鱼老板言传身教,粪土钱财,重情重义,而今又添了白寒俊南游记寓教于乐的教化作用,不畏权贵,兼爱尚同,更是深入人心。

这便造就了缘木鱼馆的独特风气,在泰安区这种表现物欲最直接的地方,可称一枝独秀。

缘木鱼馆伙计们的勤劳质朴,还造就了乐菱一代闲人,从伙计当到老板,乐菱就没一天在缘木鱼馆好好干过活。于是乐菱决定好好巡视一番,看看鱼馆内部还有什么纰漏,如一根骨头,得意洋洋地掺合进了鸡蛋里。

如果一定要在缘木鱼馆挑刺的话,一准就是这位新上任的老板,弹珠。不仅百事不管,透明人一个,还动不动就隐身逃走。

一切皆因来历不明身份复杂。行止无状,毁誉参半。连王盟上下,乃至南炎联盟兽族人族都搞不清爽她,伙计们除了敬而远之,还能怎样?

不过对乐菱来说,今日好歹是上任第一天,于是在安排好缘木鱼馆高层之后,决定再下基层巡视一番。走走形式。

乐菱在剧场门口看了一会,逛逛杂院,转转厨房,顺道还拜访了一下柴房。

在柴房门口看着初来缘木鱼馆时的这间柴房,依旧是木板床,靠窗的木桌账簿,和半屋子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柴禾。乐菱心中不由生出了无边感慨,暗道人生际遇只在一转念,同一个人,只因一个念头便会有另一番人生。当初在柴房为自己起了弹珠这个名字,原本只想做个小小弹珠,在缘木鱼馆滚滚财源而已。却不料最后竟将缘木鱼馆滚进了自己囊中。

貌似自己越滚越多,求鱼老板胖胖的球状身形却越滚越远……。

红尘果然,……滚滚啊。不是滚滚来,便是滚滚去。

既如此,那便继续滚吧……

胡思乱想逛荡至午正,乐菱才回到了银木桩守护着的烟云阁门前。

乐菱看了看西楼廊道上的鹰属侍卫们,又转头看向对面东楼,心中忽地又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来。

话说身份变了。考虑事物的角度也会随之而改变。

鹰缅霸占缘木鱼馆东楼,威镇缘木鱼馆西楼,虽说没少付缘木鱼馆半钱银子,但却严重影响了缘木鱼馆的客房入住率。

这客房没有客人入住还叫什么客房?消费以及隐形消费的损失完全不可估量。

所以么……

是不是该找他讨论讨论房价,或漫天要价。干脆将他轰走。也免得这些银木桩成天站在这里碍眼,不仅监视自己一举一动。还浪费南炎联盟的军费。

两头一算,损失更为惨重。

想到此处。乐菱又拿目光巡视了一番烟云阁门前的鹰属侍卫们。

鹰属侍卫们被乐菱看得一头雾水,肃穆的脸上浮现出疑惑来,不知是否无意间冒犯了这位弹珠公子,若被缅王殿下知道了,可不是小事。于是更将身体站得笔直挺拔,更符合木桩的标准了。

若鹰属侍卫们知道他们奉命日夜守卫着的这位弹珠公子,眼下正打着敲他们缅王殿下竹杠的主意,不知又会如何心语传讯,向缅王殿下报告敌情。

乐菱看了半天后,才收回目光,一脸严肃地推开了烟云阁的门。这个阵地绝对不能丢了,尽管毫无一点**可言,毕竟主人是自己,也是自己在南炎联盟唯一的家园。

回到烟云阁不久,正在榻上打坐空想,寻思是否该再度上楼去找白寒俊问修行门派的事,烟云阁的房门又被侍卫有节奏地敲响。

乐菱下榻走过去打开了房门,一眼便见到身形高大的於菟熙带着一脸阳光笑容等在门外,烟云阁门前又多了一排黑木桩。

自从天地广场决斗之后,还没单独见过於菟熙,此刻於菟熙一人前来,不知又有何事。

乐菱让开门道,於菟熙从容地步入了烟云阁,上榻安坐下来。乐菱回到榻上与於菟熙隔着榻桌对坐,静静看向於菟熙。

於菟熙目光在烟云阁厅堂内巡视了一圈,才对乐菱一笑说道:

“伶见了本王没话说吗?本王可是你未婚夫婿哪。”

又提此事。乐菱神情一滞,想了想,才偏头回到:

“熙王殿下不说是嫁我吗?应算是未婚妻才对吧?”既然反对无效,且顺着他的话说,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於菟熙从容不迫地应到:

“呵呵,本王与伶相比,任何人看来,定然是伶为妻,本王为夫。本王即便是嫁与伶,也是上门女婿。”

於菟熙闲得没事干么?跑来跟自己耍贫嘴……,乐菱当即回到:

“熙王殿下别忘了,属下还有三千正妻,这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你与……么,咳咳,最多算是妾而已。而且我也并没打算娶你们。”

於菟熙闻言却未动怒,洒然一笑道:

“娶不娶可由不得伶。本王此番前来,正是要告诉伶,本王已在极南为伶准备了一个盛大婚礼。本王保证这个婚礼不会比神鸡王鸡丁的婚礼逊色,伶就安安心心地跟本王回极南去做我的新娘吧!”

乐菱听到於菟熙这番言论,又见於菟熙眼里虽然有笑,却不似说笑,不由一阵无语,也不知於菟熙这话的可信程度,更不知他安的什么心,于是苦苦思索起来。

见乐菱一脸郁闷,於菟熙忍了半天,才正色起身告辞:

“本王尚有要事,唔,为伶准备嫁妆可不是件小事,再怎么说也是本王嫁人,不能堕了本王的一世威名。”说完便龙行虎步地扬长而去。

还一世威名呢,莫名其妙说来便来,说走便走。乐菱愤愤地看着於菟熙的背影。冷静下来细想,於菟熙向来虚虚实实,实则却是个务实的人,不会是专程前来说这一番话。

难道真要去极南吗?想起於菟熙和鹰缅在天地广场上说过的话,忽有所觉,断定一定与树精有关。这两天鹰缅也一定在查露西芬的行踪。

莫非他们认为露西芬会在极南?

若他们真是去极南,带上我做什么?想到此时,乐菱又疑惑起来。

想了半天不得要领,索性关上房门,继续打坐修行。

晚间鹰缅来时,乐菱问了鹰缅。原本以为鹰缅多少应对於菟熙说的婚礼一事发表点意见,哪知鹰缅听完乐菱的话后,什么也没说,牵着乐菱的手回到东楼顶层。

乐菱见鹰缅脸上的倦容,想想这两天鹰缅为找露西芬,千山万水,不知道去了多少地方,一时不忍心追问。待鹰缅沐浴出来后,也老老实实地进了帐幔,驱离宫女,在浴桶中糊弄一通后,返回琥珀榻。

夜静更深,窗外繁星密布,窗内紫色纱幔舞动着无数流萤。琉璃榻四角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照在斜靠在琉璃榻栏上静静饮着血色红酒的鹰缅。黑缎睡袍将鹰缅的肤色衬得更加苍白,唯手里的红酒才添了一分血色。

·文】待乐菱步上琉璃榻,鹰缅放下酒杯,将手伸向乐菱。

·人】乐菱顺着鹰缅的牵引倚靠到鹰缅身上,抬头望向鹰缅黑金色的瞳眸,那里有着令她迷醉的金色,燃烧着炽热,和深藏的爱恋。

·书】鹰缅将乐菱轻拥在胸前,许久,才低声问道:

·屋】“菱儿,你要我如何爱你?”

乐菱没有回答,闭上眼静静聆听着鹰缅的心跳,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偶然触碰在鹰缅的肌肤上,又慌忙避开。

鹰缅一声叹息后,黑缎睡袍从胸前滑开,露出**的胸腹。一片皎白的滚烫中,乐菱这才发现,鹰缅今夜竟穿着睡袍拥着自己,难怪令自己如此慌乱失据……

如果……,这颗弹珠又将改变轨迹。

然鹰缅却再无任何举动,乐菱紧张地偷偷睁眼看去,但见夜明珠淡白的背光中,鹰缅低垂双眼,苍白俊美的脸上,交织着困惑和挣扎。

乐菱迷乱的脑子冷却了半天,才有所明了,天人交战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转身躲进了身畔的银色锦被。幸得今夜鹰缅拥抱得不紧,轻易便脱了身,不然总那样抱来抱去,焉知难受的不仅只鹰缅一人。

夜色阑珊,冷星皓月,琉璃榻上人儿各怀惆怅。今夜无眠,须知最远的距离,是你在我身旁,我却不知如何爱你。

   第一百七十二章 梦回极南

呼吸声,彼此交错在黎明前的暗夜,如同心与心,灵魂的交流,传递着无法遏止的思念。知你,知我,却无法说出口。

“菱儿。”

菱儿无语。

再一次的沉默,将未知念头湮没。

时光流转,金色阳光投了进来,夜风止,紫色流萤分离。满庭相思,却载不动那个唯一。世间可有无人处,留给相爱的人厮守。

有人起身,整装待发。有人依然赖在被窝中。一夜相思,一夜无眠。梦中人在眼前,依然象是在梦中。

鹰缅再一次呼唤无果,只好连上锦被一把抱住,化为银光穿窗而出后,掉头飞向南方。

锦被中小声的叹息,纵使天涯海角,有你相伴,不要问我去不去。

赤州城南城门的高大城垣上,一片肃穆的银色和黑色。白色光球悬停在黑色的上空,迎着朝阳看向那抹灿烂着金色光芒的亮银划过长空而来,投入了那片银色的等待。

南城门上空的空气突然开始猛烈震动,扑天的羽翼挟雷霆之势迅猛升空,向着林海浩瀚的南方呼啸而去,转瞬即逝。

许是因乐菱在鹰缅怀中的缘故,於菟熙和鹰缅一路上没有交谈。神王光圈还能屏蔽外界侵扰,将乐菱连同锦被呵护在其中。

鹰缅与於菟熙一银一白的神光当头,鹰属侍卫在外,虎属护卫在内,若一把光之利箭划破长空射向极南,速度之快,完全不是上次鹰缅和象印来访时那支花团锦簇嚣张跋扈的队伍可比。

更不是乐菱去赤州城时座下那只上下颠簸的金雕可比。

於菟熙目光偶尔落在鹰缅怀中的伶身上,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探究,在南炎联盟天空中裹着锦被睡觉的。目前大约也就伶一人。而他并不是不能飞。

鹰缅的心被怀中锦被和锦被中的菱儿温暖着,嘴角挂上了浅浅的弧度。没有於菟熙和身后的属从,他更想展翼高飞,和菱儿翱翔天空。

乐菱没心没肺地睡着了,早已认定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鹰缅的怀抱。

明媚的阳光下,极南雪山有如一座巨大的金山,在极南宝蓝色的天幕下熠熠生辉。极南山谷还没出现在视野。空谷礼花绽放的声音已经频频传至,迎接他们的王归来。不是因为他们看得更远,而是预计的时辰已到。

神王现身时,号角齐鸣,将令人激动的喜讯顷刻传遍山谷。

东山、西山,飞瀑清泉,也将那漫山遍野的鲜花和清粼粼的婉约敬献。

乍起的欢呼声同样充满激情的响彻山谷:

“熙王殿下回来了!缅王殿下来了!伶护卫也回来了!”

“熙王殿下缅王殿下和伶护卫的婚礼就要开始了。”

呃。极南人民百无禁忌,欢喜就是欢喜,无遮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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