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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仙正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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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噢,真是期待啊,可是……亲爱的也会伤心的吧?……呵呵不要紧,不要紧,一切……都会过去的,只需要一点点时间,一点点而已。呵呵呵……,唔,大哥你也没想到吧?我把你的血魔真给灭了,噢,一点点牺牲是必要的,我不过是改变一点点过程而已,一点也不影响目的,不是吗?啧啧啧啧,好厉害的血魔啊……我可对付不了呢。露西芬什么都能学会,就是学不会恨人呢……呵呵呵呵……,噢,无敌的日子,真是寂寞啊……”

之后,寂寞的声音渐渐消失,不再响起。

狼独孤急匆匆降至到清荷轩的包房门外,在一众属下的注目礼中,正了正墨绿色王服之后,才一脸笑意,不紧不慢地步入了包房。

   第二百零三章 伶王问案(三)

狼独孤自觉风度翩翩地出现在了伶王面前,先前狼族侍卫来禀报时,他一听便知道清荷轩包房内那两人是谁。白寒俊与一戴盘笠面纱的人一离开鸡族驻地,狼独孤安排在鸡族驻地附近的狼族眼线便立即将消息报告给了他。此后这二人一直步行去了内城西区,到是没想到竟在清荷轩用晚膳,恰好又遇上了属下捉拿中天帝国奸细一事。

今日原本就在寻思如何接近伶王,不料想什么便来什么,还真实良缘天定哪。

狼独孤一路上已构思了无数套方案,他自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必能抱得心仪的美人归。这到不是说他那死而复生的玫瑰花束有何神奇的魅力,而是有另一桩对神鹦鹉王而言的悲情剧,正在圣皇宫内上演。

噢,她是多么的暴虐然而却令自己倾碎了心啊……,也正因为伶王这火爆脾气,王盟才背着她低调地在圣皇宫为鹰缅和玉圣成了亲。事实上这样对南炎联盟,对伶王,都是好事,这也算是维护她的声誉不是?一个神王,娶再多的妃子也不为过,再者,鹰缅不娶玉圣,谁知道他是真相信玉圣还是假相信玉圣?显然今日已明确了这一点,此后便不用再为此事费心,也好一心一意地进行下一步攻打中天帝国的计划。

伶王这边,就算她一时想不明白恨上王盟连带恨上自己,说不定自己也会挨上她几棍。然对于铜头铁尾的狼族来说,只要保护好豆腐腰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彼时,自己只需表现得更加的顺从,极尽安慰,何愁她不回心转意。接受自己?

这可不是狼独孤欠揍,而是无端端有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倚靠感觉。一个孤独的王其实内心更孤独,出现一强势,而又令自己不得不有所忌惮的人,不由自主地就,莫名其妙地就,说不清道不白的就,喜欢上了。尽管。还是不可能在她面前道出内心真实的东西,但这并不妨碍自己去喜欢她,去死心塌地地追求她。

但现在还不是让她伤心的时候,……再拖拖就成定局了。现在需先解决她的挑衅,那啥谁奸细来着?哎,既然她出面了,自然是必然地要放过的。不过,为了拖延时间,显然只有而且应该必须,审审案件才是。那啥小桃心么,依然是要防备的,想叫我狼独孤说真话。哪怕是最心爱的妃子也不行。

狼孤独想到此处,收起了眼里不由自主露出的笑意,环顾一圈包房内的情形后,冷哼一声,“怎么回事啊——”伶王既蒙着面纱,她装,本王不妨也装,也正好拖延时间。

见狼独孤进来。面色一阵变幻之后又装模作样地问话,黄修士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捂着仍在滴血的手,冲狼独孤点头哈腰密报着,乐菱冷笑一声。说到,“黄修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和见不得人的人说吗?”

众锁甲骑士和圣修士以及黄修士和王修士听闻乐菱的话。尽皆一怔,迅速看向狼独孤,这才发现狼独孤背在身后的手里竟拿着一把娇艳的红玫瑰,众属从和圣修士更是面面相觑,不得要领。

听到乐菱咄咄逼人的话,狼独孤暗道再装不认识她说不得她便会又动手了,于是桀桀笑道,“啊,伶王怎么能这样说呢,本王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过是想先了解一下情况,以便为伶王分忧哪。”

狼孤独此言一出,众修士脸色尽皆突变。

黄修士傻了眼,什么?眼前戴着盘笠面纱之人竟是神鹦鹉王?王修士更是暗叫不妙,这位神鹦鹉王可是连圣主都不惧怕的暴力女神,王盟一干神王更被她几乎打了个遍,无理她都能大打出手,何况今日还真招惹了她,未知众人下场又会怎样。

众修士心中自是一般想法,齐齐惶恐地看向了狼独孤,指望独孤殿下会为他们撑腰。

但却分明看到独孤殿下那模样看起来更衰,对着伶王殿下一副眉花眼笑诚惶诚恐的模样,更如一副惟恐伶王殿下揍他的神情,只敢远观而不敢靠近,手里那束红玫瑰更似为伶王殿下所准备,想献,却又十分犹豫。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求独孤殿下来,谁知道他会不会为讨伶王殿下欢心,反将众修士给灭了。众修士想到此时心中一片冰凉,一时六神无主。

然而乐菱却并不问罪于圣修士,只问案情。狼独孤自是立马上串下跳地配合。

眼见伶王殿下看起来十分理智,相比之下独孤殿下反而更显冲动,或许传言并不实,众修士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更不敢胡说八道,一五一十地说出了问心姐妹奸细一案的来由。

黄修士除了揭露何问心姐妹来自中天帝国,还举证何问君养了一群白鸽,从白鸽腿上取下的物事,足以证明何问君在向中天帝国传讯。

南炎联盟与中天帝国交恶之前从中天帝国到南炎联盟来的人多了去了,问心姐妹来自中天帝国就是奸细这一说法显然站不住脚,但黄修士拿出的证物却很有力度,何问君一个足不出户的闺中女子,喂养可以传递消息的白鸽不说,并且还真被人拿住了缚在鸽腿上传讯的证物,的确十分可疑。

面对黄修士手里的娟券,问君无从分辨,低头默默垂泪。问心则镇定地看向白寒俊。

乐菱取过细看之后发现,每张所谓的娟卷密信边角处都有一个小小的丝绣“白“字,娟卷上尽皆鸳鸯蝴蝶之类小绣品,绣工极其精致。乐菱揣度必是问君情无寄托,故尔托白鸽将心事撒向天际,倾诉对白寒俊的思念之情。如此却招致宵小构陷。于是乐菱冷哼一声,勒令黄修士限时破译,否则,就是诬陷。

黄修士哪破译得出?众修士也无一人能破译。他们原本就只是随便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可行事,经不起较真。至于问君是否暗恋白寒俊,却不是他们所能猜得到的事。

白寒俊和乐菱也不可能道出。但却更清楚问君的心思。

狼独孤将娟绣一一取在手里反复看了很久,也未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狼独孤震怒地一脚踢在了黄修士腰上,将黄修士踹出了包房,转头又骂众修士道,“捕风捉影,兴师动众,你们他妈除了悔过,就不能干点人事?”遂又仰头故作高深地说到,“这有啥破译不了的?不过是女孩子绣的几幅思春图,她喜欢让她的鸳鸯蝴蝶抛绣球一样地在天上飞,就算飞到中天帝国,大不了说她想男人,这在我南炎联盟还是桩浪漫的事。……对吧伶王殿下?”狼眼咪咪冲着乐菱讨好地笑着。话说,他背后还藏着一把红玫瑰呢,也很浪漫不是?

如这般带着把红玫瑰问重案要案的事,南炎联盟也就他狼独孤才干得出。

何问君闻言却先羞红了脸。貌似此案问来问去,问出的是何问君对白寒俊的爱慕。

乐菱看在眼里,也不点明,更未迎合狼独孤的话。心道狼独孤说是震怒,却无具体惩罚行动,也未指出将来该如何行事,分明是在包庇圣修士。不过,说起来狼独孤这也算是让步了,既是过招,就不能一来便将双方逼得没退路。今日既救下问心姐妹又得到不少圣修士的情况,已不枉此行。

于是乐菱冷冷地放出一句不得再来骚扰清荷轩之后,也就未在多言。见乐菱一脸清冷之色,狼独孤反到神魂颠倒地,找不准献花的机会,急出来一头汗。

众修士虽满脸忏愧拼命点头,心中却另还有委屈,这种事原是不须核实的,也就今日不凑巧,遇上了有实力较真的人。瞧独孤殿下那想靠近伶王殿下又不敢的浮躁样子,骂他们两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至此,问心姐妹一案经王盟两大神王共同审理,总算是水落石出。且圣修士经此一案,也会收敛一些,以防万一再遇上微服出行的伶王,就未见得有今日这么幸运了。尤其是王修士,对伶王消弭他圣光一事更为忌惮,要知道念力与灵力一样也是用一点少一点,须重新修回,且念力修起来更不易,有一丝杂念都不行,除非是灌顶。

一旁关注的白寒俊此刻十分欣慰,有时候玉儿的确很莽撞,不得不令他担心,如此一来不仅救下了问心姐妹,对她的声誉也有好处。这也算是开了个好头,表明王盟并非只杀不查,还有伶王和独孤王会过问,多少也能减少一些冤案。

随后乐菱又问问心姐妹有何要求,没想到早前给了黄修士一个耳光从而引起双方交手的问心此刻却深明大义,言称理解国事,不予追究。这一点,当即便被狼孤独果断地肯定了,并以圣皇宫的名义许诺了一定的补偿,但没提何时兑现。

问心姐妹如此表态,到令乐菱不好继续追究黄修士对问君的不轨企图了,暗道许是问心姐妹在此经商,不愿轻易得罪人。不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黄修士这人留下始终是祸患。

正当此时,包房门外又闯入一队风尘仆仆的军士,当先一将领入内后任何人不理,直奔乐菱和白寒俊护在西窗下的问心姐妹,从红木椅上将问心一把拉起,上下打量之后,马上就发现了问心头上的伤,立时寒声问道,“问心,是谁伤的你?”

世间事了犹未了,原本已终结的案件,再起风云。那将军竟是问心口中外出未归的齐可风。

   第二百零四章 鸳鸯蝴蝶

问心一怔之下,猛然扑入齐可风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先前在乐菱和白寒俊面前表现出的脆弱坚强,终于在爱人面前土崩瓦解,痛哭失声,闻者无不心酸。

齐可风之所以前些日子消失了影踪,是因兽族兄弟随人族兄弟运功唤醒了部分血脉中的传承,自发响应血脉的召唤,欲往寻王。而人族兄弟大多是孤儿,便随他们一同从了军。齐可风是他们曾经的首领,深思之后,也毅然从了军。南炎联盟的军队如今均属鹰缅统帅,齐可风在鹰缅麾下做了特营将军,统领所有非斯神果结下的兄弟这一支特殊部队,这段时间一直在深山封闭集训,没顾上通知白寒俊和其他人。

齐可风这次原本是回来看望家人的,不料刚一回家便得知清荷轩出了事,于是便匆匆赶来。但见问心头上的伤,齐可风眼里燃烧起了熊熊怒火。齐可风如此,黄修士之事便不可能善了了。

齐可风带来的军士个个身材高大,膀大腰圆,显然都是他那些兽人属下。当初齐可风他们盯上的本来就是强壮的兽人,如今又能半化兽身,与普通兽人相比,自是不容小觑。此刻众军士见齐可风发怒,也面现忿色,尤其是与齐可风心意相通的熊二,带着那帮军士在门道处与圣修士和锁甲骑士挤在一起挨挨擦擦,对峙起来,眼见便会发生事端。

不过双方除了圣修士外好歹都是南炎联盟的军人,尚算克制,均看向包房内各自的首领。圣修士们自然亦是等待狼独孤的指令。

狼独孤身为神王,原是不需考虑便可决定眼前一切的,但未曾料到问心姐妹还有齐可风这一背景。而齐可风又隶属鹰缅,作为狼独孤也不得不顾及这一点,且伶王也在场,狼独孤更在意伶王的态度,于是暂无任何表示,行至红木榻上坐下,远远地盯着众人。

问心已哭成泪人,什么话都说不出。问君亦是低头垂泪,白寒俊便告诉了齐可风问心一案的始末。当着狼独孤的面,白寒俊且暂隐双方交手的详情,狼独孤若有心了解,只能去找他手下问,能得到什么,全凭王修士和他手下的见识。白寒俊最后又说道。“黄修士诬陷问君姐妹在先,又出言侮辱,王修士尚且斥责黄修士,问心为此出手打了黄修士,更情有可原,然黄修士竟不顾问心乃一弱质女流。痛下杀手,可见并非善类。”

白寒俊显是也不想放过黄修士,特意指出这一点,言毕尚微不可觉地对齐可风使了个眼色。

齐可风自然领会,点了点头,当即令熊二将躲在楼道一角的黄修士控制了起来。黄修士原以为案件已了结,又有狼独孤在,竟未先行逃离。哪知此刻性命已在人算计中。齐可风也深知不能无视狼独孤的存在,见黄修士已被控,转目看向乐菱和狼独孤。

乐菱本就存了除掉黄修士的心,当即取下盘笠面纱看向狼独孤,冷冷地问道。“独孤殿下怎么说?黄修士这样的恶徒留下来恐怕也有损圣皇宫的圣誉吧?莫非你真当悔过便可代替南炎联盟律法?”管他有无制裁构陷的律法,狼独孤不过是刚登堂入室的野狼。也未见得就清楚。

乐菱此问还含有讥刺圣皇宫的作法,狼孤独并非不懂。马上桀桀笑到,“呵呵,哪里,本王也没打算放过此人,原想押回圣皇宫交由玉圣亲自处理,不过此人看来片刻也留他不得,不用再去恶心玉圣了。……如此便由这位将军处置吧。”说起来狼独孤来这里审案,本就是装模作样,意不在此,先前踢黄修士一脚,确也有保黄修士的意思,但现在看来事情起了变化,黄修士不过一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狼独孤当即便决定放弃,在伶王面前再送一个人情。

当然乐菱也是不知情,若知狼独孤心思,恐怕做法也会相应改变,早就挤兑狼独孤自己将黄修士处置了。

至此,黄修士是死是活,无人再理会,除了问心弱弱地表示了一下放过的意思,但齐可风根本就不予考虑,令熊二在清荷轩的店门前当街活劈了黄修士。

众修士收了黄修士的尸身,灰溜溜地撤离了现场,回圣皇宫悔过去了。

狼孤独好人做到底,也令锁甲骑士将先前无端扣押的食客们放了。围观的民众无不拍手称赞,当场便将此事传了开去,其中自然不乏对伶王和独孤王的称颂。对此,狼独孤也始料不及,在他从来就不在乎的卑劣形象上,破天荒地得了一抹光辉,也不知他是否会在意。

随后狼独孤也让锁甲骑士回去了。狼独孤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平时身边也极少带侍卫,但不保证他的侍卫会不会在周边什么地方晃悠。

从齐可风对此事件的处理上,也让人看到了他身上更添了军人的杀伐果决,在此之前他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如当初在花船上杀掉偷吃非斯神果的属下一样,杀他认为该杀的人从来就不会手软。齐可风杀了黄修士之后便安排熊二带着属下在楼下大堂饮酒,随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包房内,一边运功为问心疗伤,一边与白寒俊和乐菱笑谈,还对问心说到,“已了结的事便不须放在心上,妇人之仁只会姑息养奸。”

问心此刻也恢复了些活泼,如往昔样嗔怪地推了齐可风一把,当即又被齐可风搂进了怀里,不过齐可风很快又放开了问心,没如以往那样与问心搂在一起腻歪半天。

非是齐可风从军后连这爱好都变了,盖因狼独孤还没走。再怎么说狼独孤也是神王,并且今天也算得上帮了清荷轩,他不走,总不能劝他走吧。

狼独孤一人坐在红木榻上,一双绿莹莹的眼珠时不时在乐菱几人脸上身上转悠,盯得人心里直发毛。

其实狼独孤亦是一白净俊秀小生。模样与他粗俗的性格完全不相符,绿发尚带着一抹金绿,配着那双碧绿的狼眼,充满野性和神秘气质。此际浑身着绿的狼孤独,一言不发独自坐在那里,也象一棵植物,但这棵植物却监视着包房内众人的一举一动,着实令所有人都浑身不自在。

出于礼貌。齐可风数度邀请狼独孤与大家同桌共饮,然狼独孤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红木榻半步,敬酒他也不应,待齐可风放下酒杯时,他却又端起杯子自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齐可风见状无奈,只好与白寒俊互敬互饮。话也不便多说,而狼独孤却似乎更乐意如此。

乐菱暗道狼独孤必是仍防着自己的小桃心,在白寒俊和齐可风他们面前闪躲起来又有损神王形象,故尔才躲得远远的。但不知狼独孤赖在这里不走又是何意,想监视人也不该是当面这样,实在令人费解。于是也不理会狼独孤。与问心姐妹聊起了绣花绣草的事,只不提鸳鸯蝴蝶。

狼独孤枯坐一旁,眼珠转来转去,也没寻到向乐菱献花的合适时机,苦思半天,突然茅塞顿开,认定整个就是人太多的缘故,这种事显然不宜当众行之。难怪自己一直觉得什么地方不妥!找到问题出在何处,狼独孤当即就坐不住了,决定改变方式,先是扭头看看窗外,估摸时辰已差不多了。凭自己的经验,该发生的应早已发生了。遂起身三蹦两窜地窜至包房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见狼独孤走得干脆。连送别都省了,乐菱等人自是松了一口长气。

不料狼独孤将走却又没走,一手扶在门上,一手仍握着那束红玫瑰,放在鼻下深嗅了一口后,忽地回转头来对乐菱沉声说道,“伶王殿下,唉,本王实不忍再对你隐瞒下去了,今日实乃鹰缅和玉圣成亲之日,他们瞒着你,是怕再被你给搅了。哼,真没想到他们竟敢如此对待我南炎联盟唯一的女神王,伶王你是没见着他们一个个在喜宴上多开心哪,本王……也只有本王怕你伤心,才特意前来陪你审案玩哪,否则这狗屁案子有何审的必要?伶王想要什么结果本王都会依你……嗯,就是这样,长生天在上,如今放眼王盟可没一人比得上我狼独孤对你好了……”说完阴沉着脸死盯着乐菱,心却一阵砰砰乱跳,暗道够诚实,够浪漫了吧?我狼独孤可从来没说过这么真的话。

乐菱静静听完狼独孤的话,没作任何表示。白寒俊担心地看向乐菱。

包房内一时静谧,可闻针落。乐菱脸上仍无表情,白寒俊齐可风问心问君脸上却出现了异色,频频眼目相交。

狼独孤见状顿生疑窦,不知这是否伶王发飙的先兆,暗道此事仍操之过急,尚需从长计议,遂再一狠心,化作绿光倏忽消失。

这次狼独孤是真走了,包房内却仍无人说话。

齐可风和问心见乐菱除了发愣,神色却未变,想是上次闹过之后已想明白了,对这种事已能接受。于是齐可风又叫问心斟酒,一面招呼众人饮酒,一面说着军营中发生的一些笑话。齐可风只顾说笑,但除了问心姐妹响应及时,白寒俊似乎也对乐菱的事感同身受,心不在焉地偶尔点头支应。

齐可风又悄悄吩咐问心几句,问心点头后又转向问君附耳低言,问君随即起身向琴台走去,很快便奏起了静心的乐曲。

问心回首犹豫半天,突然说道,“黄修士之所以诬陷我姐妹,其实是垂涎问君已久。”再次迟疑之后,才对白寒俊说道,“问君早已明言非白公子不嫁,白公子……可否纳了问君为妾,以免问君再被别的贼人惦记上,招来祸事。”问心仓促提及此事,除了为妹妹早作打算,亦有开导乐菱的意思。多妻多妾这种事,不单只神王才会。而她自己因某个原因,还未见得能嫁进齐家,那怕只是做妾。

白寒俊闻言却垂目迟迟不应,未许,也未拒绝。齐可风却略带意外地看向问心。问心则未理会齐可风,转向乐菱投来求助的眼神。

乐菱此刻方有了反应,微笑点头说到,“鸳鸯蝴蝶,总是成双成对的好。”言毕迅速起身离开了包房。

白寒俊一怔之下,追了出去。

刚出包房门不远,乐菱便一阵天旋地转,自觉无法再压下去了,遂对追来的白寒俊说到,“不要让他知道……”言未毕,一口热血喷出,不计方向地倒了下去。

“弹珠?”齐可风也追了出来,刚出门便正好看见白寒俊将乐菱抱起,忙跑过来取手搭脉,却很快被弹开,齐可风大惊,“内息混乱,乃走火入魔先兆!以我的功力无法救治她,先去吴氏大药房看看有没办法!”

白寒俊一听,忙抱着乐菱便往楼梯冲去,很快穿过清荷轩大堂往对街不远处的吴氏大药房飞奔而去。距离如此近,且用不着飞剑。齐可风紧随在后,与白寒俊一前一后冲入了吴氏大药房的店堂,直奔后堂。

吴氏大药房夜间通宵有人值守,此刻还不算太晚,堂内众人均认得白寒俊和齐可风,见状马上便有数名医师跟入了后堂。吴维母子虽不在,药房仍正常经营着,吴维亦有书信传回,就这两天便会回转。

圣皇宫宽敞豪奢的新房内,熏香袅绕,喜烛已快燃到尽头,新娘头蒙着喜帕安静地端坐在帐幔低垂的大红喜床上。整个新房完全是按人族的习俗布置,不知是否出自玉圣的要求。

鹰缅静静坐在与喜床相隔很远的房间另一头饮酒,一阵风过,喜烛骤然熄灭,新房内一片黑暗。许久,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出了香罗帐。

银色神王光很快自圣皇宫一扇窗内穿出,升空东去。及至玉圣广场上空,银色神光忽地一顿,急遽掉头西行,直入内城西区。

   第二百零五章 夜街论语

银色神王光降至内城西区一繁华街道,时至深夜,此间仍灯火通明。许多白日经营的店铺已关门,但门前依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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