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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凤凰的炮灰情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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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门外,龙神的声音很不受人待见的插队。

“原是殿下大驾啊,快请快请。”宋璃愣了一下,笑道。

龙神却往旁边闪去,“今儿主角不是我,你看是谁来了?”

他的身后,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朝宋璃温暖的笑着。

“璃哥,是我啊。你不会怪我来得太忽然吧?”

她的出现,完全不在宋璃意料之中,宋璃只觉得头嗡的大了数倍,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只有面前这个曾让他深陷情劫的女子,长芳。

不想煞风景的凤过拉了长信跑到后院喝桂花酒。

长信见她只拿出一只碗来郁闷地哇哇叫,“太小气了吧,还是你暗示我可以喝一坛子?”

凤过没好气,“碗是给你用的!我不喝!……别想酒能消愁,没用的,我试过。”

长信深深地看她一眼,倒酒,“女人啊,吃了醋还装淡定的德行,从八岁到八千岁都一样。”

凤过骇笑,“这你都看出来了?”

“小丫头,我是装淡定的祖宗!”

桂花的浓郁芳香让龙神挺满意,“想不到清君还有这手,啧啧,以后定要常来蹭这一口。”

“你爹是不是忽然看破红尘了?居然允许你常来这儿看看?”凤过实在是很奇怪。

“我自有办法。”龙神转眼喝空了半坛。“喂,怎么酿的说说看,我也学它一学。”

“呵呵,这可是难了。我俩先是化成凡人跑到酒肆里打听人家的方子,老板大怒,认定我们是同行来砸场子的,于是锅铲齐飞将我二人打将出去。

后来我俩又变成别的模样,迂回婉转的打听,老板认定我们是来勾引他老婆的小白脸,于是又锅铲齐飞。

再后来我们趁老板不在家,变成比太阳神还帅的小白脸,勾引老板娘说出秘方,然后锅铲齐飞地擂了一顿老板。”凤过双手摊开,“你明白了?”

她笑着,眼中却丁点笑意也没有。

龙神默默地喝酒,嘿,出卖色相都干得出来,果然俩颓败玩意儿。

他闷声喝了半天,对着一声不吭的凤过轻声说:“小丫头,见一面不代表什么,你……不要想得太多。”

她闻言后吃惊地转过头来,“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

他咳了咳,做严肃状道,“六欲清净是本王最贴切的形容。”

旁边的听众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大笑,她怜悯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连着,看得龙神很不自在。她很快别开眼,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脆,“六欲清净还惦记着桂花酒,话说你什么时候如此地有追求?”

“话说我不想再装做一条鱼的时候。”他淡淡道,“你的命不错,情敌之一改邪归正了。”

凤过看看他,忽然笑得打跌,“你哪是我的情敌,你是我姐妹哈哈!”

“死丫头……”龙神咬牙切齿。

“当然了,如果他下次见到你姐姐的时候,顺便记起身后还有一只醋火涅磐的凤凰,我会更欢喜。”

凤过叹息,宋璃啊宋璃,我不是你们伟大爱情的试金石,你看她的眼神,真让我难过。

其实凤过有点冤枉了宋璃。

见到故人惊了又惊的宋璃此时根本不敢看眼前袅袅婷婷的长芳,满头黑线的勒令自己去想小凤凰会怎么炸毛,一会怎么灾后重建。

长芳见他走神走得如此销魂,认为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好好一个才俊就毁在情字上,搞得话都说不清楚。

于是两个人忧愁地沉默着沉默着。

宋璃醒神,总得说点什么来打破这见鬼的气氛,“对不住对不住,刚才说到哪了?”

“……他的心变了,我只好回来……”

“……唔……啊?”宋璃郁闷,还不如继续默着算了。

“璃哥,是不是越灿烂的东西,消失得越快呢?”长芳泪光盈盈。

“长芳……”宋璃不知如何劝慰她,只得如往日般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凡人说情到深处无怨尤……哈,怎么能怨尤呢?”长芳泪流满面,“璃哥,当初你对我,才真正称得上是情深吧……你……还怨我吗?”

宋璃一震,心中的防守又要如往日般溃不成军。他几乎下意识就要回答她,你这个小女孩,到如今方明白过来吗,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大喊着仑仑怎么办仑仑怎么办?

半响,一直没有等到答案的龙女,和杯中清茶一起,心慢慢地冷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辛苦布雷中……

第 18 章

与前院伤感的气氛不同,后院的“姐妹”俩聊得正起劲。

龙神指着天上拖着尾巴乱跑的流星说,“凡人认为流星能实现愿望,唉,他们哪里晓得这是小神仙满天乱丢东西。这帮小东西……真正没有爱护公物的概念……仙道不昌啊!”

凤过扁扁嘴,这人爱装的得行和宋璃挺像,小神仙?龙神你又是什么老神了?

“咦?那颗流星怎么冲咱院子来了?”

凤过愕然抬头,果然闪亮的光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难道龙王想用这玩意儿把自家的不孝子孙砸死?

啧啧,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若生了这样的龙子龙女,直接掐死俩皮厚的玩意。

流星落到院子里时,凤过终于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白色的,九尾的,狐狸。

有点狼狈的畅音满腔的离情别意,全集中凤过既惊且喜的脸上,值得了,九天十地三界之中不休不眠的寻找。他忽然想哭,“死丫头,幸好你好好的,我以为你变成烤鸡了……”

凤过腾地窜到畅音身边,拉着他的手大笑道,“果然狐狸鼻子最灵了,还是你先找到我。”她高兴地又蹦又跳,根本没留意狐狸越来越红的脸。

龙神感慨道,“不是他的鼻子灵,是我派人通知昆仑的好不好?女人果然都是忘恩负义的。”

凤过回头笑,“你也有功,哪,桂花酒你搬走吧,不用拿你的破铜烂铁来换了。”

“破铜烂铁?!你个死丫头,我那剑就算是砍个凶兽都没问题!我不占女人便宜,剑借你赏玩几天,回头来取。走了……不用送我。”

凤过不理他,摇着畅音的手,“呀,我掉下去以后可急坏你们了吧?别担心我……”

话未说完,她扭头说道,“桂公公,你站在那儿干嘛,瞧,我家的狐狸找到我了!”

干嘛?满头青烟的宋璃怒视着两人拉着的手,话说现在的神仙都这么表达友爱吗?忽然他回过味来,“我家的狐狸”!什么意思啊?!

他深吸口气,淡定啊淡定,微笑着、不露声色的把凤过拽到自己身边,“原来是你的朋友啊,在下宋璃。”他自己也觉得笑的比较咬牙切齿。

畅音幼时顽劣,在长期与父母的战斗中学会了察言观色,比如当他的娘笑得一派温柔的时候恰恰是她老人家气得最厉害,准备下狠手收拾他的前兆。

事隔多年,他又在宋璃的脸上重温了那“可亲”的目光。

畅音虽不是当年的孩子了,还是下意识的抖了抖,“不敢,在下畅音。受了凤族诸人的委托,来寻这顽皮的丫头回去……”他瞧着宋璃挡在凤过身前,表现出保护的姿态,'奇+书+网'心里当当警钟大作,这小子对凤过有企图啊!

两个男人了然的开始互相掂量对方的份量,心中均想,小样儿,敢跟我抢人,你活得太欢欣了吧?

空气中电闪雷鸣,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凤过觉得没人说话很冷,她想了想,对畅音道,“狐狸,我……还有些事,先不能回去。”

瞬间,装淡定的那个微笑,九只尾巴的暴跳,“什么?你敢不跟我回去?”

凤过更加奇怪,这口气怎么这么冲呢,她立刻拿出原来的娇蛮样子,“我说你这只白毛狐狸什么时候敢指挥我来着莫非这些时日我不在你就鼻子上脸充起大来?”

……恩……天啊,我都说了什么啊,凤过面皮抽傗,拿袖子惭愧地遮住了脸,偷偷瞄了瞄装淡定的宋璃,丢人啊!

却不知宋璃正偷笑,好姑娘,说得太好听了!

畅音一愣,凤过居然还有脸红这个神通吗?随即他注意到那两人眉来眼去的小动作,他悲哀的意识到,她难得的女儿娇态不是为着他,而是为了她旁边的人。

我……我又来晚了对不对?狐狸大受打击,闷闷得说道,“随你!”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走。

凤过自打与畅音开始拌嘴,从来没胜得这么利索过,她迷惑地看着狐狸孤寂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忽然就难过了起来。

这一刻,她方知道这个青梅竹马的朋友心里一直没对她吐露的秘密。

宋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的月色正好,他的心却一直静不下来。

他终于破天荒地起床,打算去瞧瞧桂花树上那个闹别扭的丫头。

他打开后院的门,惊呆了。

院里流淌着大片大片的蓝色的暮霭,梦一般绮丽的云雾中央,却是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一个梳着双鬓的少女轻快的跑了过来。

她提着裙子,得意地转了个身,大眼睛闪闪发亮,象是说很漂亮吧很漂亮吧?看得宋璃轻笑不由出声,真是的,臭美也不用这样张扬嘛。

她也调皮地一笑,然后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又远远地跑开了。

倏地,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梦醒了的后院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宋璃定定神,走到仍在发呆的凤过身边,解下身上的外衣披到她的肩上,“仑仑,方才这……”

凤过缩在他宽大的衣衫里,越发显得娇小可怜,她回过头,红着眼睛把手里的东西给他看。

绿得晶莹剔透,看上去却很普通的小瓶子。

“畅音送我装丹药的,我没想到,原来是蜃珠磨的。”她轻轻地说。

宋璃无语,蜃珠为海中的至宝,如果你一直带着它,若有机缘,它会把你最深切的愿望用幻境纤毫毕现地展示出来……可居然有人用这种珍贵的东西当药瓶?

宋璃满头黑线……话说我们那片儿流行用这个记录遗言…………原来畅音最思念的,是调皮轻灵的凤过丫头啊!他微酸,但又觉得自己不那么讨厌那只爱脸红的狐狸了。

唉,都是可怜人。

“我能怎么办呢?难道去告诉他,我只是把你当成好朋友,谢谢你的情意?”凤过扭过头去,不想让宋璃看到她通红的眼睛。

宋璃把凤过拉到了怀里,搂住她轻声安慰着。

“可是我对不起他的心意,只怕……我永远没法子回应他……”她低语着,猛地拉过他的衣襟,紧紧把头埋进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许久,她在他的怀里仰起头,“我心里难受,背我一会吧!就象上次一样。”

山路上,两人在月光中拉出很长的背影,重重叠叠,亲密的好似一人。

她伏在他的背上,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桂公公,在你心里,最在意的又是谁呢?”

宋璃闻言一僵,强笑道,“瞎想什么呢?”

却不由得想起长芳曾问他,你还怨我吗?

怎么可能没怨过呢?好象一片真心捧到人家面前去,人家看了看说,不好意思我不要,然后把它丢到尘埃里。

好吧,自个捡起来洗净,安回去,再骗自己说,没事没事,不就是让人错待了一次吗?

可是自己知道,什么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好不容易一片阳光照了进来,忘了痛过恨过疼过,浑然没事人一般贪婪地汲取那光芒的温暖。又可以活过来了。

伤疤可以好,但不代表伤口不存在,哪怕他假装忘了也不行。

今天终于又撕裂开来。

一边喊着,来吧,我发现了你的真心多么宝贵,快来给我吧。

一边喊着,你舍得离开吗?

自已到底是假装忘了长芳还是假装爱上仑仑?宋璃想得冷汗漓漓。

他没发现背上的凤过,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知道他在想那个女子。

她只好把头仰起来,去瞧天上的月亮,这样泪就不会流到他身上了。

宋璃那绝望又依恋的眼神让凤过明白,他是忘不掉长芳的。

他可以陪她天荒地老,但只要那个人出现,他的眼里就不再有她。

他最美好的年华,是和另外一个姑娘度过的。

那个人不见得比她美比她慧,却拥有与他共同的记忆。纵然她有上天入地之能,却也不能当那段记忆不存在。

凤过想,如果我再傻一点,再糊涂一点,多好!

恍恍惚惚中,她哼起听凡人唱过的一曲小调,小妹子对情郎——恩情深,你莫负了妹子——一段情,你见了她面时——要待她好,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注,热爱金老爷子的都明白。)

他天天十七八遍挂在心上的,又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上来,提前更

第 19 章

女孩子气闷的时候,男人要如何做呢?

当宋璃第一千两百六十七次偷看了凤过不喜不忧的小脸,非常认真的考虑着。

“仑仑,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他凑到喂淘金鱼的她旁边,露出像小狗一样讨好的笑容。

布衣荆钗的凤过继续往“长芳”池子里丢饼屑,没有理他的意思。

好吧,总讲笑话也挺没创意不是?他摸了摸鼻子,“这条鱼叫什么来着?我记着你挨条给它们起了名字,哎呀,这一上了年纪,什么都记不得了。”

她闷闷地答,“招财进宝,富贵吉祥啊,这么俗你都记不得!”

凤过白眼,“就记得池子叫长芳了吧?”

宋璃吃鳖,悻悻然半晌才对着条红色锦鲤道,“富贵啊富贵,你实在比我要幸运啊!你有佳人亲手喂食,多么的风光旖旎艳福无边啊!”

听得凤过像是刚吹过数九寒天最冷冽的风,一层层冻出的疹子嗖嗖地往外冒,她把手中余下的饼屑递到与鱼儿大眼瞪小眼的宋璃面前,“要不,你也艳一下?”

宋璃却趁机在她手边偷了个香,对着愕然的凤过得意道,“恩,红酥手的滋味不错!”

凤过阴沉沉地道,“行啊你,偷香窃玉的本事见长啊!看我不打死你个登徒子!”说完花拳绣腿就往刚占完便宜的某人身上招呼起来。

宋璃大呼小叫的逃来躲去,却抽个冷子回身把炸毛的凤过抱个正着,“轻些轻些,你可是要谋杀亲夫啊?!”

“又胡说!”凤过咬着银牙恨道,“昨个是谁含情脉脉地瞪着美女发呆来着!现在倒来和我风言风语!”她用指尖点着他的胸口,“你这里可是忙得很啊!”

她越想越气,眼圈都红了,很象只气鼓鼓的兔子。

宋璃见她真的生气,自不敢再胡闹,轻声道,“仑仑,你昨日问我的问题,还没来得及回答你。现在,有老天看着,我宋璃绝不敢妄出虚言:我舍不得的,只有你。”

凤过被他认真的神色震住,她望着眼前这个眉目清秀笑容和煦的男子,心中五味杂沉。

却听宋璃又道,“如果你没有听清,我就会日日一遍遍地说,我舍不得的,只有你,只是你,仑仑,我怎么舍得把你当成长芳的替代品?你也把我想得太差了吧?!”

“不过”,他忽然偷笑,“你吃醋的小样子真是可爱得紧啊!哈哈!”

这家伙真是……刚还有点感动的凤过转眼就把这点感觉抛到九天之外,她决定继续修理他,直到他再不露出见鬼的笑容为止。

开什么玩笑,敢欺负我的生物还没生出来呢!

“喂,你不要跑!”她气势汹汹,眉梢眼角的笑意却如灿烂的阳光般,照花了宋璃的脸。

心若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再难解的结,不过一个情字。

又到赶集时,依旧布衣荆钗的凤过混在大帮讨价还价的大爷大妈堆里考虑是吃圆白菜好呢还是韭菜好。

今日她拒绝了同宋土地一起蹲守土地庙送温暖的提议,关于收成、伙食这种国计民生祷告,还是专业人士去听吧!

她在小摊上考虑得久了点,卖菜的大爷数次用肯切的眼神暗示她快点下决心不果,已经有点出离愤怒了,“女娃娃,你到底买是不买?”

一只白得透明的手忽然指着圆白菜说,“就买这个好了!”

这年头,买个菜还有人抢吗?凤过回头,声音的主人笑靥如花,“璃哥喜欢吃这个,真的!”

凤过看着这个端庄秀丽的佳人,觉得特别的好笑,“你是不是迷路了?前方右转向西就是土地庙。大爷,圆白菜和韭菜我都要,那个大辣椒也来几个,不是我夸您,这条街上就数您卖的最新鲜个大了!”

那老汉闻言大喜,觉得眼前这丫头是怎么看怎么欢喜,“姑娘,再尝尝自家种的茄子,香得很!”他热情地往凤过的蓝子里放了几个,又死活不收钱。凤过当然不肯,偷偷放下几个铜钱,转身就跑。

她跑了好远,还听见那大爷声如洪钟地嚷,“下次再来啊,不收你钱!”

凤过摇头笑笑,对着空气说道,“你要跟到我什么时候?出来吧!”

长芳的身影一点点地在晨昔薄雾中浮现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温文的歉意,对凤过深深施了一礼,“原来妹妹是个爽快人,倒是我唐突了。”

凤过侧身只受了半礼,“不敢不敢,公主你真是客气。”

妹妹?龙族的鳞果然厚得可以啊!凤过的面皮不禁狠狠抽了抽,上一个敢唤我作妹妹的衰鸟已经被炎帝发配烧锅炉去了,希望公主你好运哈!

长芳妙目打量了凤过几圈,幽幽道,“妹妹果然貌美如花,品性又单纯可爱,难怪……璃哥他为你心折了呢!”

凤过正寻个树下平整的地方,大喇喇坐下,听到貌美如花单纯可爱八字评语,不免扑哧一笑,“公主目光如矩。”

我偏不与你台阶下,偏偏半句也不谦虚,看你又如何?凤过笑眯眯,双手托腮,索性更可爱的瞧着风中我见忧怜的美人。

长芳见她自然大方,半点不否认对宋璃的情意,许多想好的词都用不上,不禁愣了一下。

凤过见她不语,心说我又何苦为难你,她温言道,“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有什么干系,公主,你可真是找错了人了……难道,你要学那苦情戏折子,想求我放了你心心念念的宋璃君?”

低垂着头的美人闻言,果然眼睛亮了起来。

不是吧?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们龙族的厚度喂!果然厚可厚,非常厚吗?

凤过很遗憾地摊手,“那我只好抱歉了,你的璃哥哥那颗火红的心,归他老人家自己管。”

长芳急了,“妹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说的话也很没有廉耻,可是你知道,他心里一直是有我的啊!妹妹你年轻貌美,又何必跟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纠缠呢?只要妹妹离开他,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已经错得太多了,再不能错过璃哥了,请妹妹可怜可怜姐姐吧!”

说完,她双膝一弯,竟跪到凤过面前泣不成声。

又……又来了……凤过叹气,这些美人都是水做的吗?

“公主,当年你要离开他的时候,他可曾跪下求你?他是为了你的幸福放弃你,你懂吗?”

凤过递给长芳一条巾子抹泪,“你没有得到想要的幸福就回来找他,你扪心自问,对得起他的情意和牺牲吗?他是想让心爱的人得到幸福,你呢?”

“我……我也想补偿他……”

凤过摇摇头道,“我小时候,有个很喜欢的玩具,长大些不喜欢了,就丢到一边。我的伙伴见到,爱得不得了,向我讨,可是,我却不舍得给他。就算是我不要的,也是我心爱的东西,给了别人,就再也看不到了。公主,宋璃也是你弃之可惜的玩具吧?”

“啊不,绝不是!璃哥他……”

“好,我没有资格评价你们的事,也正如,你没有资格鉴定我们的感情一样。我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人,这个人,一辈子我可能只会遇见一次。公主,我怎么会因为你这个不相干的人,就放弃他呢?别说你一个人哭,就是整个西海水族全跑到我面前来哭,我也不在乎。我的属性是火,和水打交道得太多,抗水雷能力强着呢。”

凤过气定神闲的说完,瞧瞧草木为之含悲的长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欺负她的嫌疑,于是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你再找找我家那土地哭哭看?”

长芳闻言,泪珠子更加掉得动人,再不说什么姐姐妹妹的场面话,恨恨地站起身就消失了。

果然是说错话了,凤过也红了脸,什么叫“我家那土地”,就跟龙族呆了这么会,脸皮也厚了几分啊!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亲们周一见^_^

第 20 章

忽听身后传来几声轻脆的鼓掌声,一个调皮的声音笑道,“我的好小姐,你可是开了窍啊!”

凤过也笑,“天祉你个坏丫头,听壁角都会了?”

柳树后绕出个俏生生的丫头来,“本来天祉不过跑跑腿帮凤飞姐姐送信,竟看到这出好戏,好叫做郎啊郎,我的痴情你不懂,两女争夫分外忙。”

“天祉,你喜欢乱作打油诗的毛病怎么还没改?信呢?”

“来了来了,我的好小姐。天祉友情提醒您,您再不回去干活,凤飞小姐的万年冰山脸啊……”

凤过一边拆信一边叹气,“我也怕那朵不会笑的奇葩啊。”

“正所谓人生自苦伤离别,更堪那冷落芙蓉面,凄凄……”

#奇#读信的凤过霍地站起,打断了诗人的兴致,天祉奇怪的问,“怎么了?难道凤飞小姐要亲自追杀你?”

#书#凤过沉默了会才苦笑道,“比这惨多了,你莫贪玩快些回家,跟凤飞说我会尽快赶回去的。唉,天祉,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跟桃花犯冲呢?”

#网#她只觉手中轻飘飘的信似有千斤重,压得眼看明媚的未来黯然无光。

她第一次考虑要不要也和宋土地私奔看看,呵呵,啊不可能的,要做上天的宠儿,总得付出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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