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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多尔衮一起的日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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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克萨哈微愣,随即笑道:“这鳌拜功夫虽好,这奴才只要用的心眼儿便也不足为惧了,受伤的无可避免的了,为摄政王效力,受点伤算什么呢。”
“哈哈,好一句为本王效力啊。”多尔衮随即笑道,直勾勾的看着他,苏克萨哈不明其意,有些愣住了,随即苏克萨哈的脸色微变,脸色煞白,捂着腹部轰然倒地:
“这酒……有毒……”
我看了看手中的酒杯,淡下了脸上的笑脸,冷声道:“不是这酒有毒,而你的心有毒。你想两面讨好哪那么容易,我早知你不忠心,怎么会轻易信你,让你去杀鳌拜,不过是我的借刀杀人之计罢了。”
“你……你好毒……”苏克萨哈瞪着我,眼神中竟是不开心,多尔衮走到我的身边,将我抱在怀里,他冷声道:
“背叛本王的都该死,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本王了如指掌,一再宽纵,可你却死不悔改,临了还满嘴谎言,本王容不得你。”
苏克萨哈满脸怨恨,无奈毒药发作,乌黑的血从鼻孔中流出,他只得是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了。一旁的阿林阿看呆了,战战兢兢的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这酒……”
☆、第134章 天花
每每从梦中惊醒,我总会先看看周围的陈设看我身在何处,看到身边熟睡的人是我的丈夫,是我挚爱的人,我便会安心不少,至少我又可以跟他在一起了,虽然总是担忧会突然消失,可是现在的情况对我来说,能够跟他在一起多一天都是幸福的。
“今儿个或许会回来的晚一些,你自己多当心些身子。”临走前,多尔衮握着我的手嘱咐道,我点点头将朝冠递给他,目送着他离开王府前往皇宫。
因为富绶到了王府,所以这多尔博平日在乌尔赫尼姐姐那里呆的也比较多,直到侍女过来因为多尔博弄脏的衣服过来拿干净衣物时,我便跟着侍女一同去了乌尔赫尼姐姐的院子。
“瞧瞧,正说着就过来了呢。”乌尔赫尼怀中抱着用斗篷裹着的多尔博,看着我笑着说道,我笑着过去将多尔博抱进了怀里,他笑嘻嘻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偎在我的怀里,这个小家伙或许是怕我责难他,故意讨好我呢。
“对了侧福晋,最近京城里头正闹天花呢,侧福晋可一定得照看好小世子才是。”杜勒玛关切的说着,我有些诧异:
“天花?”
“是啊,据说这弄不好是会死人的,这富绶前些年出天花的时候可是吓死我了,他现在脸上还留下了两个痘印呢。”杜勒玛无奈的说着,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她们说的天花是水痘,每个人都会出一次,年纪越小出越小,年纪越大便越危险。而且水痘见不得风,甚至会传染,我看着怀中的孩子,不免担忧起来:
“倒也是呢,也不知多尔博什么时候出天花,我得随时预备着呢。”我笑着说道。
午后刚过不久,这宫里便传话下来,说是贵太妃想见见我,我还未答复呢,便传来了第二道旨意,让我进宫去见见她,见她如此执着,我也不好推辞,稍微打扮了一下便随前来传旨的人进了宫。
随着传旨的太监前往慈宁宫,却意外的看到叶布舒从慈宁宫东殿出来,苏墨儿对他是分外客气。我看着叶布舒,他见到我时有些诧异,朝我抱拳行礼后便离开了慈宁宫。我到没怎么在意,跟着传旨太监往西殿走去。
“妹妹,你可算来了。”刚到西殿,这娜木钟便从殿内走出来拉住了我,拉着我直往殿内走去。
“贵太妃这是怎么了?怎么想到要见我了。”我看着满脸为难的娜木钟,有些诧异的说着。刚刚步入殿内,殿内刚刚关上,这娜木钟便跪在了我的面前:
“妹妹,做姐姐的求求你,救救我们母子吧。”
我质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救她,皇宫之中有谁敢动他们母子呢?
“皇太后……只怕皇太后要对我们母子下手了。”娜木钟说着,眼中竟然有一丝的惊恐之色,我有些疑惑,拉着她起来到一旁坐着,让她慢慢说来:
“你可见到了进宫来的四阿哥?当日我听宫中的宫女说起前些日子四阿哥时常进宫觐见太后,后来坊间就传出太后下嫁的事,后来我打听了些,原来是太后让这四阿哥透出风去,让他从肃亲王那里去掀起这场风波,这太后下嫁中的太后,明里说的是太后自己,可实际上指的却是妹妹你啊,这太后为了给自己的儿子垄权,也怕你将来会凌驾于她之上,故而才想出了此招,让摄政王与肃亲王相拼,两败俱伤之后便是她便能从中得利,虽然如今摄政王依旧得势,可肃亲王一倒,我与博果尔的性命也就堪忧,故而……求妹妹你,救我们子一命啊。”
娜木钟说的话与乌尔赫尼姐姐说的话一般无二,虽经过此番相争,可最终受益的永远的布木布泰,如今她是大势,娜木钟与博果尔便孤立无援了。
“那贵太妃想让我怎么救啊?”我看着她问道。
“让博果尔出居外番吧,经过这么多事,我已经不想再让博果尔做皇帝了,我只求能母子平安。”娜木钟说着,眼泪也滑下来眼眶,看着她此刻可怜的模样,到真真是有些心软了,可我一想到当年的事,我便怎么都可怜不起来,甚至觉得此刻所发生的一切皆是她的报应。
“妹妹,以前是姐姐错了,是姐姐错了,你原谅姐姐,帮姐姐一把吧。”她再次跪到我的面前央求着说道,我连忙将她拉起来,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这能不能让十一阿哥出居外番我做不了主不是,你容我回去跟摄政王说说再给你答复吧,此刻应下万一摄政王或是朝中大臣不允,倒是我失信于姐姐了。”
她见我如此如此说,也露出了些许的放心,我拍拍她的手,却在此时听闻殿外传来太监焦急的声音,说什么世子在府中高烧不退,让我回去一趟。
我心中大惊,也顾不得许多,撇下了娜木钟匆匆忙忙与前来传话的人回府。
多尔博安置在了我的卧房,阖眼睡着,小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他一直呓语着,叫着额涅。我赶回府时,乌尔赫尼正在屋子里守着,去请御医的吴尔库霓也赶了回来。
我守在多尔博身边,将他抱在怀里,我的心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疼痛,我的孩子从生下来就没有过什么病痛,怎么忽然间便病倒了,还发烧了呢。
“额涅,肚肚痛……痛……”他在我怀中呓语着,我的心也跟着揪痛起来,伸手揉揉他的肚子:
“是这里么?额涅给揉揉,不痛不痛。”
“妹妹,御医来了,让御医给孩子瞧瞧。”乌尔赫尼走到我身边说道,我看着侯在一旁的御医,连忙将孩子放下让御医来诊治。
乌尔赫尼搀着我到一旁坐下,看着御医为孩子把脉,片刻,御医便是一脸的惊慌,朝我抱拳道:“启禀福晋,世子……见喜了。”
见喜……他的意思是多尔博此刻是因为出水痘才发烧的么?听到这个,我的心开始慌乱起来,杜勒玛说这出天花弄不好会送命,我已经失去两个孩子了,我不想连我唯一的这个孩子也失去。
“御医,要怎么做你告诉我,我是他额涅,我来照顾他。”我焦急的上前抓住了御医的手,御医有些受惊,忙抱拳道:
“回侧福晋话,这天花可大可小,世子年纪小便出天花,若是能日后必定洪福齐天,只不过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好好的照看着世子,出痘后万不能用手去抓,以免留下疤痕。还有这天花极容易过人,体弱者与未出过痘的人不要接触,世子不能见风,否则会更加严重,屋子内内外外都要用食醋煮沸清洁一遍。”
“我记下了,那得要多久才会好?”我连忙问道。
“少则半月,多则一个月,若是能熬过去便是福,熬不过去的话……”
“熬不过去便杀了你!”此刻多尔衮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他大步进屋,看着屋内的人还有床上躺着的孩子,连忙道:“乌尔赫尼身子不好便回去歇着,芸玳,你在府中挑一些身体好的,还有出过天花的人来伺候。”
“是。”我应道,他坐在床边,伸手抚上孩子的连忙,低声道:“我苦命的儿子,阿玛陪着你,你要像阿玛一样勇敢,你还答应阿玛要做咱们大清的巴图鲁,绝不可以食言。”
听到多尔衮此话,我的眼泪又落下了眼眶,可随即我又抹干了泪痕,将乌尔赫尼姐姐送回了她的院子,然后又在府中挑选了一些出过天花的,然后按照大夫说的,将屋子里里外外的物品以及床单衣服,都用食醋煮沸消毒,然后我还特地命人赶制了一批防护服出来,消毒好之后,便穿着它在屋内守着孩子,陪着孩子。
也不知御医来瞧过几次了,我只是在屋内守着我的孩子,为他擦拭着身子,陪他说话鼓励着他,喂药等等……
多尔博的脸上身上已经出现了红疹,他依旧发着高烧昏迷着,偶尔呢喃着疼,偶尔呓语着痒,等到红疹变成疱疹时,他即便是昏迷着都想要伸手与抓,却被我死死的抓着了手臂。
他在昏迷中哭出了声,我有些于心不忍,那一刻我想代替他承受住所有的痛苦,只求我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
“我来。”多尔衮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他坐到我身后,圈着我,抓住了孩子的手臂,不让他乱动乱挠。
“你都在这里待了十日了,憔悴的模样我都看着心疼。”他低声说道,听他如此说,我委屈的眼泪也滑下了眼眶,顺势靠在了他的肩头:
“为什么我的孩子要如此多灾多难,我多想替他痛……”
“可你这样不眠不休的,不要孩子还没醒,你却垮了,这里我守着,你去歇息一下。”
“不……”
“这是命令,快去。”他板着脸说着,我看着他,他丝毫不客气,或许是真的太累了,十日里睡的还不足两个时辰,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迷迷糊糊的在椅子上睡着了,再醒来时我却是躺在了床上,大夫正为我把着脉,说什么我是进来操劳过度忧思过重导致体虚,需要静养几日虽然我还打算要去照顾着多尔博,可是多尔衮告诉我在我昏睡的这两日里孩子的烧渐渐的退了,我也就放心了不少,浑身提不起一丝的力气,也就听了多尔衮的话,打算在身子好些再去照看孩子。
顺治五年夏润四月,京中的天花盛行,人心惶惶,好在多尔博平安度过了那段让人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也放心了不少,看到他依偎在我怀中午睡的情形,我真的是放心了不少。
也正在此时,朝中有不少人上奏,要求回复济尔哈朗和硕郑亲王的爵位,可一直都了无音讯。
那日天气阴沉,多尔衮急急忙忙的回府,说什么宫里也出现了天花的症状,好几个宫女太监都为此殒命,多尔衮担忧福临会因此感染上天花,故而回府收拾了些衣物,准备带着福临前往承德的避暑山庄,等天花一过,再带他回来。
可就在他们离京后不过两日,这承德便传来消息说皇上染上了天花,此刻正急召京中的太医过去。我担忧多尔衮操劳过甚,更担忧福临,故而我将孩子托付给乌尔赫尼姐姐照顾,自己便只带了吴尔库霓一人披星戴月的前往承德。
☆、第135章 下毒
承德避暑山庄内,每个人都严阵以待,每个侍卫都铁青着脸,似乎这里就是他们的战场。
御医们顶着烈日跪在殿外,阿林阿见到我前来,连忙上前行礼问安,当问起皇上与王爷时,阿林阿只说此刻他们都在寝殿内休息,因为此次天花发的突然,御医晚来了半日,福临的病情严重了不少,故而这些御医们才被多尔衮罚跪在殿外。
因为天花极易传染与受染,所以我在进入寝殿之前,只好好的做了消毒,将吴尔库霓与阿林阿留在了殿外。寝殿内除了多尔衮,便只剩下一直贴身伺候的吴良辅了。多尔衮坐在床边细心照料着福临,看着他此刻的模样,我到想起了当初他也是这样认真细心的照顾着我们的孩子,便走了过去:
“御医们跪了多久了,再跪下去都受了暑热可如何是好,到时候只怕给皇上看病的人都没了。”
多尔衮听我的声音连忙抬头看着我,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福临患病,你又在这儿,我不放心啊。”我说着,走过去看着熟睡中起了满脸红疹的福临,经历过多尔博的事,此刻我也不慌张了,照看起来也比较得心应手了。
“瞧你这奴才的脸色,似乎也是几日没合眼吧。”我看着一旁的吴良辅,有些心疼的说着。
“皇上主子病着,王爷也是几日没合眼,奴才哪能偷懒啊。”吴良辅憨憨一笑,将拧干的帕子递到我的手上。我坐到床边,看着多尔衮,又看看吴良辅,关切道:
“如今这里有我伺候着,你与这奴才便下去歇着吧,瞧你们的模样,我都难受的紧。”
多尔衮点点头,起身抖了抖袍子便领着吴良辅出了寝殿。我看着昏睡中的福临,虽然不似多尔博那次担惊受怕,可也是担忧的紧,他毕竟是个孩子,幼时最让人疼惜的几年都与我在一起,虽然分开多年,可他依旧记着我对他的好,坚持唤着我额涅,多尔衮疼惜他,我也疼惜他,所以我现在除了尽心照顾他之外,便只能祈求上天,还给我一个完完整整的福临了。
“额涅……热……热……”福临开始呓语起来,我连忙握上了他的手,用湿帕子擦拭着他额头冒出的细密汗珠,天花见不得风,可这样酷暑的天气他这样躺在密闭的房间里,莫说他了,就连我坐了片刻都受不住了。
“额涅在这儿呢。”我轻声说着,一边擦拭着他头上的汗珠,一边朝他脸上吹着气,哈气会让人感到暖和,但是吹出的气体却能够让人凉快一些,此刻见不得风的福临,只怕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凉快一些。
晚上,替他擦拭好了汗湿的身子,这吴良辅便来接替我伺候着福临,虽然很想继续照顾着,可我却怕又像上次那样,孩子还没好,我却病倒了,虽说此刻御医都在避暑山庄,可那苦药汤子实在是难以下咽,还是不喝最好。
多尔衮替我捏着肩膀,有些心疼的看着我:“不在府里好生养着,跑这里来受这样的罪,活该你累着。”
“若不是你在这儿,我才不来呢。”我瘪瘪嘴说道,他笑着坐到了我的面前,认真的看着我:
“虽说咱们有自己的孩子,可你待福临却依旧如初啊。”
“他叫我额涅,也算是我的儿子啊,母后皇太后也病了,皇太后来不了承德,想想这孩子病了没额涅身边伺候,心里得多难受啊,我们的孩子刚刚好,我也算是有经验的了,我不忍看你劳累,自然也要为你分担一些才好啊。”
“你心倒好。”多尔衮轻点着我的鼻头笑道,随即有叹息起来:“想想这福临也可怜,幼时与你承受了母子分离之痛,亲母望子成龙,待他过分严厉,想当初他在摄政王府的时候,是我见过他最开心的时候。”
“谁让他是皇上呢,他所承受的必定要比别人多。”忽想起曾经福临在他来探视多尔博出生的时候就说过,额涅会抱着自己的孩子,可是布木布泰不会,她只会不停的让他的念书,不停的练字骑马,不曾抱过他,夸过他。他是个孤独的孩子,生在帝王家,他确实比旁的孩子孤独。
“这倒是,可惜了,他的亲母不这样的想,皇太后到希望他能快些长大亲政呢。”多尔衮笑笑。这些年多尔衮的身子也大不如前了,虽总是强撑着,可我却能看出来他已经有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疲累。
“亲政了也好,这样你便能闲下来了,好好调养身子,与我一同教养孩子,顺便看着咱们孩子娶妻生子,儿孙满地才好呢。”我笑着说道,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头,不停的点头。
转眼间便到了五月,福临的身子也渐渐的好了,值得庆幸的是他还算听话,脸上没有留下疤痕,还是个俊俏的孩子。虽然御医诊脉后都说无碍,却依旧提议让皇上在承德静养些日子才行。
这福临醒后的第三日,多尔衮便离开承德回去京中主持朝中事宜,只将我们一行人留在了承德。
“额涅,这药汤子太苦了,能不能不喝了。”入夜,瞧我端着药汤出现,这福临便又皱起了眉头,瞧着他的模样,我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此刻的福临露出他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本性,撒娇玩赖,这才是孩子啊。
“那可不行,这病要根治才好,快,把药汤喝了。”我将药碗放到他的面前,故作严厉的说着,吴良辅也识相的将蜜枣端了来,这福临缩在垫子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只喝一口成么?”
“不成,没得商量。”
他撅起了嘴,露出不满的表情,此时吴尔库霓来找我,说是王府来信了让我去一趟,我看着频频点头同意我离去的福临,然后吩咐吴良辅:“你看着皇上,必须要将这药喝下去,如若不然,这皇上的身子有一丝的不舒坦,我便要了你脑袋。”
“奴才遵命。”吴良辅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饶,我看着瞪大眼睛的福临,掩唇一笑,大步离开福临的寝殿。
从吴尔库霓的手中接过书信拆开来看,信上的大致内容都是一些问候,问候我,问候福临的。我收起信笺,准备回房去给多尔衮回信,却不料却听到寝殿内传来一阵碗碟摔碎在地与吴良辅尖叫的声音。
我大惊,连忙拿着信笺进入殿中,之间暖阁内福临呆坐着,面前的地上摔碎的药碗里有着一团黑色的东西,吴良辅跪在他的面前瑟瑟发抖。我有些纳闷,连忙走进去:
“怎么回事。吴良辅,你说!”
“回……回福晋的话,这……这汤药里有毒!”吴良辅战战兢兢的一句话震得我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我看着那药,连忙吩咐人去拿银针来,亲自将银针探到碎碗中所剩的药汁中,银子立即变黑,惊得我立马松了手,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我转头看着福临,显然这孩子此刻吓呆了,我连忙起身将福临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是谁要杀我,是谁……”福临喃喃的说着,片刻后便趴在我怀里放声哭了出来,我怒声道:
“吴良辅,你即可起,将避暑山庄内的负责皇上膳食的奴才全部拿下,尤其是今晚碰过皇上药碗的人,我要好好的审查!”
吴良辅应声连连,连忙退出了暖阁,此刻暖阁内便只剩下了我跟福临两个人,他哭着,我安慰着,知道他缓过神后才告诉我,他原本是想将药倒掉不喝的,想跟吴良辅串通一气来骗我说喝了药,甚至还拿出一锭银子来做交易,岂料吴良辅不从,他收银子的时候故意撞了吴良辅一下,让药碗摔了炕桌,也就在此时,这银子掉进了汤碗,瞬间变黑的情况吓呆了吴良辅,他喊着有毒,把福临也就吓到了,原本想叫有刺客时,便见到了我进屋。
福临的汤碗中被下毒一事引起了我的警觉,此后他的膳食汤药都由我一手操办,而负责他膳食的奴才们此刻也正在烈日下跪着,直到有人肯招认时,那么他们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吴良辅为我撑着伞,我看着面前跪着的一众奴才,虽于心不忍,可这样下毒害人的手法着实让人恼怒,更何况他们要害的是一国之君,并且还是个孩子。御医为福临诊脉时也说他体内的毒素量少,不易发觉,这样日久毒深难以根除的法子,真是令人胆寒。
“说吧,这样已经跪了两日了,还没人承认么?”我厉声说着,面前的奴才们一应低着头不语,我环视着他们,随即道:“在皇上的药里下毒,罪同弑君,恐怕闹不好得祸连九族,若是凶手不认,那么在座的便都是凶手,全部处死。”
“福晋饶命啊。”忽然有人喊了一句,我心头大喜,这是有人要招认了么?如果有人招认的话,那便不必全部处死这些人,能为自己减轻一些杀孽还是值得庆幸的。
“想要活命就说实话,你为何要下药毒害皇上!”
“奴才没有下过药啊,奴才们也不知道为何皇上的药碗里会有毒,奴才们真的不知道啊。”面前跪着的掌事太监恳求的说着,许是跪得太久,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
“还不说实话!”我厉声喝道,他们之间便有人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有哭的,有说的,乱作一团。
“奴才们真的不敢下药啊,况且,况且每日福晋都会差人来盯着,奴才们怎么可能下药。”掌事太监为他们辩解道,可我却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句针对我的话,忙问道:
“我何时差人盯着了?若是我差人盯着皇上的药里都能有毒,那岂不是这罪名要扣到我头上来么!好大的胆子!”
“奴才们不敢说谎,每次给皇上煎药的时候,吴尔库霓姑娘总会前来盯着,说是福晋怕咱们做事不小心,怕给皇上喝的药煎不好,每回都是前来取药的小太监取药前才离去的。”掌事太监埋头说着,我心中大惊,吴尔库霓!
我让他们先散了去,但是都得待在自己的房中哪儿都不能去,以防我传唤。我在屋中坐着,细想着掌事太监的话,如果是吴尔库霓监视着煎药的话,那么如果下毒的人不是膳房的奴才们的话,那么会是吴尔库霓么?
这吴尔库霓是我带来的人,如果是她下毒那么跟我就脱不了干系,如若福临真有三长两短的话,那么到时侯所有的罪责都得由我承担,弑君之罪,株连九族,只怕到时候连多尔衮都保不住我,甚至还会被我连累。此人用心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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