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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海游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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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羞赧然不安道:“属下……”

中州一君笑道:“这你不知道,好茶要慢慢品尝,谓之品茗,拙荆喝起来,有如牛饮,非三两碗不饱,这种极品,如何能供她牛饮?”

花见羞想笑,但她不敢笑出来。

中州一君随手取起茶壶,含笑道:“花门主,来,再来一盏。”

他站起身,要去给花见羞倒茶。

她坐在神君下首左边,距离自然很近。

花见羞连忙站起,双手捧着茶盏,惶恐的道:“属下不敢当。”

中川一君一看到她纤秀细长,白润如玉的手指,内心忽然起了一阵遐思,想握住它,但又有顾虑。他缓缓的吸了口气,倾着茶壶,给花见羞倒了一盅茶。

花见羞低头道:“多谢神君。”

中州一君含笑道:“我们之间,只是闲谈,不必拘束。”

他替自己也倒了一杯,抬目道:“请喝茶。”

花见羞喝下第一口的时候,早已暗暗运气试过,这茶中应该没有什么不对,何况中州一君自己也在喝。她警惕之心稍去,举起茶盅,又轻轻喝了一口,随手放下,欠欠身道:“神君宠召,不知有何谕示?还望神君赐告。”

“不忙,不忙!”

中州一君一手摸着颔下苍须,冬瓜脸上,浮现出亲切的笑容,凝视着她,问道:“花门主,你,看老夫如何?”

花见羞看了他一眼,恭敬的道:“神君英明天下,威展武林,茫茫神州,只此一君而已。”

“好个茫茫神州,只此一君!”

中州一君大笑着,续道:“你看老夫是否老了?”

花见羞道:“神君鼎盛之年,如何言老?何况练武之人,也不能以年岁而论。”

“哈哈!”

中州一君目光逼视着花见羞,连忙颔道:“花门主不愧是女中豪杰,见解高人一等。”

说到这里,口气微顿,接道:“花门主大概也看得出来,目下老夫已统率三门、五派、七帮之众,武林霸业已是非我莫属……”

花见羞躬身道:“这个属下知道。”

中州一君道:“但老夫苦恼的就是缺少一个助手,老夫意欲延揽花门主入宫,替老夫执掌机要,不知花门主意下如何?”

花见羞道: “神君座前,已有四大将军执行神君交付任务,至于江湖上,万象宫统辖三门、五派、七帮,只要一纸命令,谁敢违抗?属下能替神君做些什么?”

中州一君道:“四大将军只是匹夫之勇,岂能替老夫执掌宫中机要?”

花见羞道:“属下初出江湖,经验不足,如何能担当如此大任?”

中州一君笑道:“只要花门主愿意,老夫返宫之日,就得带你同行了。”他说得高兴,不觉呵呵笑道:“等老夫横扫天下,功成之日,花门主就可成为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第二号人物了。”

花见羞听的心头暗暗一惊,忖道:他果然怀有异志!

异志者,想造反也!

中州一君眼看花见羞没有作声,但灯光之下,她那张风华绝俗,羊脂白玉般的脸上,渐渐浮起一片晕红,宛如抹了一层肥脂,隐泛双颊!

他那张冬瓜脸上,不禁浮起了神秘的笑意!

那是贪婪,狰狞,和淫邪的笑容!

于是中州一君矮胖的身躯,缓缓站了起来,举手轻轻击掌。

但见两名身上仅披着曳地轻纱的少女,肤光隐现,峰峦缥渺,款步从屏后走出,朝中州一君躬身一礼。

这光景只有男人看了才会欣赏。

花见羞是女儿之身,何况又是应神君之召,身在“密室”之中。

她悚然警惕,迅快移开目光,正襟凛坐。

但在这一瞬间,她忽然发现身子有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些燠热!好像有一缕绮念,没来由的打心底滋生,缓慢的在散发!

那好比春光明媚的三月天气,风和日丽,是闺中少妇“忽见陌头杨柳色”,是踏青少女“暖风薰得游人醉”!

“春慵镇日懒梳妆”,一种懒洋洋的说不出的不得劲儿,那是春思,无端触发的春思!

真会无端触发的么?花见羞心头不由的微生惊凛!

中州一君的冬瓜脸上,也容光焕发起来,脸上的皱纹减少了,双目起了异样的光彩!

他带着兴奋神色,含笑朝两名侍女吩咐道:“你们去替花门主更衣。”

两名侍女娇嗔一声,扭着玲珑娇躯,转了个身,她们身上披着雾样轻纱,没风也会轻柔的离地飘起!

她们侨靥含着迎人的笑意,朝花见羞走来。

“更衣?”

更什么衣?

花见羞已经警觉到中州一君的居心,这可能会有特别的事故,即将发生!

她凛然不可侵犯的站起身道:“神君如别无指示,属下那就告退了。”

两名传女轻盈的走到她身边,柔声道:“小婢扶花门主进去更衣。”

说着,果然一左一右伸手来扶。

花见羞凛然道:“我用不着更衣。”

究竟身在“神君”势力范围之中,她心头虽然愤怒,但还是不敢发作。

两名侍女伸出的纤纤玉手,已经拢到她肋下,左边一个娇柔的道:“这是神君的意思,花门主自然非更衣不可了。”

右边一个接口笑道:“是啊,花门主风华绝世,更了衣,就更是‘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神君带笑看’了!”

这话,说得太露骨了!

花见羞脸色倏地一寒,叱声道:“你说什么?”

她一掌出手,顿时感到不对!以她的武功,这一掌含愤出手,至少也得把那侍女掴得昏头转向,连退六七步才对!

但她这一掌掴上侍女的脸颊,只像平常人一般,打的并不太重!

她发觉自己竟然娇慵无力,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花见羞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目光一抬,朝中州一君冷冷的问道:“神君……”

中州一君含笑道:“花门主先去更了衣,我们慢慢的谈。”

右边的侍女被花见羞掴了一掌,但掴的还不算重,右边粉颊还红红的,她忍笑着,双手依然轻轻扶住了花见羞的右肘。

两人同时轻启樱唇,低低的道:“花门主请。”

莲步细碎,一左一右小心扶持着花见羞往屏后走去。

花见羞空有一身武功,此时竟变得“侍儿扶起娇无力”,任由她们扶持而行!

一时气愤已极,回过头,大声叱道:“中州一君,你这是干什么?”

左首侍女轻柔的道:“花门主不可触怒神君。”

右首侍女接口道:“神君要门主更衣,也是出于善意!”

花见羞怒声道:“善意,他在我茶中放了什么药物?”

两名侍女在这句话的工夫,已经扶着她,急步转过了屏风。

屏后,是一间布置极为华丽的卧室,牙床罗帐,锦墩绣被,穷极奢华。

花见羞脸上骤然变得苍白,一颗心直往下沉,嘶声喝道:“你们放开我……”

两名侍女扶着她而行,当然不会松手。

花见羞急的双脚发软,心头不知怎的,绮念横生,全身火热,脸颊上更烫得发烧!

口中大声叱道:“你们两个贱婢,还不放手?”

你骂得再凶,她们也恍如不闻。

卧室右首,有一道小门,两名侍女扶着她推门而入。

门内,陈设简单,有床、也有衣柜。

侍女扶着花见羞在床上坐下。

花见羞切齿道:“你们简直是不识羞耻的贱人,把我扶到这里来,究竟要待如何?”

她坐下了,两名侍女便自松开了手。

左首侍女含笑说道:“花门主骂够了么?”

花见羞心头怒恼已极,冷笑道:“骂够?总有一天,我要宰了你们。”

右首侍女低声道:“花门主,你应该冷静一些,气恼也是没有用的事。”

左首侍女转身打开衣柜,取出一件薄如冰绡的长衣,放到床沿上,含笑道:“花门主,小婢给你更衣。”

更衣,现在花见羞明白了!

中州一君要她们给自己换上这件薄得可以看透肌肤的披纱!这恶贼简直是淫魔!

自己女儿清白之躯,真要让她们给换上这种见不得人的衣衫,以后如何做人?

她真后悔不该随姑姑来晋见中州一君的,此时武功全失,要反抗也力不从心!

一时羞愧急怒。齐集心头,奋力站起,哼道:“我用不着更衣。”

话声甫出,只觉脚下一软,身不由己的又坐了下去。

平日她纵然是个坚强的少女,到了此时,也不觉目含泪珠,顺着粉靥滚了下来,软弱的道:“我死也不会换的!”

左首侍女劝道:“花门主,你忍着些,好死不知歹活,此时此景,小婢就是不说,你也该明白了……”

花见羞道:“他是什么中州一君?是禽兽不如的万恶淫魔,我多少总是江湖上一门之主,我就是死!也要和他一拼……”

右首侍女厉声道:“花门主说的小声一些!”

花见羞大声道:“你们怕他,我不怕他,我偏要大声。”

左首侍女道:“花门主,别说你此时武功已失,就算你武功高强,也绝不是神君之敌……”花见羞道:“你们自己不识羞耻,还想游说我么?”

右首侍女眼圈一红,道:“小婢也是女儿之身,被左将军派人掳住,以我一家性命胁迫,供神君蹂躏,我们为了一家性命,才忍辱偷生……”

左边侍女道:“小婢方才听左将军说……”

花见羞道:“他说什么?”

左边侍女道:“这是左将军方才要小婢劝花门主的话,只是小婢不敢说。”

花见羞道:“你但说无妨。”

左边侍女道:“左将军说,花门主是花字门一门之主,花门主纵然不为花字门数百弟子着想,也该想想,门主上有高堂,还有姑姑……”

这是威胁!

花见羞丧父不到一年,上有一位不谙武功的母亲,花字门全赖姑姑花信风撑持。

如今母亲虽然不在这里,但姑姑……”

她脸色娇红如抹胭脂,身子不由的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

自己此时无力反抗,但求一死,如果真的死了,中州一君一怒之下,花字门固然无法幸免一场杀劫,母亲,姑姑都无法幸免……

要保全花字门,只有牺牲自己清白,要保持清白,那么就得牺牲花字门……

事已无法两全,她急得又垂泪满脸!

左边侍女又柔声劝道:“花门主,神君既然看上你了,那是无法挽回的了。”

右边侍女轻轻叹息一声道:“总之,花门主长的实在太美了。”

花见羞强忍镇定,使自己冷静下来,一面以手拭着泪痕,问道:“你们要我顺从他?”

左边侍女道:“花门主,你应该明白,你只有这条路可走。”

花见羞道:“你们也是女儿之身,总知道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了?”

右边侍女脸有愧色,说道:“这个……”

左边侍女忙道: “只是小婢两人,奉命给花门主更衣来的,小婢若是不给你更衣衫,我们两人只怕要性命不保了。”

右边侍女紧接口道:“是啊!花门主,凡事逆来顺受,你就委屈点儿,让我们给你换了衣衫再说……”

于是两人一左一有的伸过手去,正待替花见羞宽去外衣。

花见羞突然脸色一寒,叱道:“你们谁敢动手?”

她虽是女儿之身,究是一门之主,这一声叱喝就流露出她门主的威严来!

两名侍女不由一呆。

只听外面传来中州一君的声音,问道:“你们还没给花门主更好衣么?”

左边侍女连忙应道:“启禀神君,就要好了。”

两人急得朝花见羞打着手势,急急忙忙的伸手来替花见羞宽衣。

她们手是伸出来了,但并没有给花见羞宽衣解带,好像愣住了一般,只是上身微俯,站着不动。花见羞纵然一时失去武功,但究竟是练武的人,反应较快,一眼就看出两个侍女神情有异,似是被人制住了穴道。

就在此时,但见右首壁上,两幅紫绒窗帘忽然掀开,一条人影,飞闪而人,落到地上。

这人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好不英俊!

花见羞只觉他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四目相投,她心头不知怎的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一张粉靥,蓦地通红望着他,低低问道:“你……”

青衫少年连忙抱拳一礼,低声道:“在下杨少华。”

原来他是跟“令主”尉迟敬的身后来的。

(尉迟敬,即是残缺门主口中的“李令主”,花信风却称他为“张天使”。)花见羞脸上愈来愈红,全身也起了一阵暖烘烘的热流,却竭力矜持着,点点头道:“我们在高升楼见过。”

杨少华道:“花门主是否被她们制住了穴道?”

花见羞咬着下唇,微微摇头道:“不是,我……我……”

这叫她怎么说?

茶中被人做了手脚,功力全失,春情荡漾?

杨少华问道:“你还能行路么?”

花见羞眨动一双水淋淋的眸子,为难的道:“我武功尽失,此刻连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杨少侠,你能救我离开此地么?”

杨少华道:“花门主和她们说的话,在下全听到了,花门主既然功力已失,那只好由在下背你出去了。”

花见羞含羞道:“杨少侠这份盛德,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就在此时,杨少华耳边忽然听到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你们走不了的。”

杨少华听的一愣,猛地回过头去,说道:“说话的是谁?”

花见羞奇道:“没有人说话呀!”

杨少华道:“方才明明有人在在下耳边说话。”

他话声末落,突见房门开处,中州一君笑嘻嘻的当门面立,说道:“这说话的人,就是老夫。”

杨少华动作极快,房门甫启,他已闪身抢到花见羞的面前,抬手掣剑,呛的一声,横剑当胸,目注中州一君,凛然喝道:“中州一君你敢进来一步,杨某就教你溅血伏尸!”

中州一君目光一凝,微哂道:“流云出袖,拔剑的手法还不算慢,你是千峰一云云千里的门下了?”

杨少华没想到自己仅仅一记拔剑手法,就被他看出了师门来历,冷喝道:“杨某是摩天岭门下,又待怎的?”

中州一君嘿然笑道:“凭你这柄铁剑,只怕连老夫衣角也刺不破。”

花见羞冷声道:“中州一君,你在我茶中,放了什么药物?”

中州一君冬瓜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缓缓说道:“那是‘玉女怀春丹’,服后武功尽失,体软如绵,可使三贞九烈之妇,柔情似水,可惜你喝得少了一些。”

花见羞脸红似火,喝道:“解药呢?”

中州一君邪笑道:“不用解药,你只要他出去,老夫自会给你消解胸头苦闷,保管你一身功力立可恢复!”

花见羞虽是处子之身,但中州一君话中之意,那会体会不出来,心头又羞又怒,叱道:

“亏你还是三门、五派、七帮总盟主,原来竟是人面兽心,淫邪无耻之徒,你这种手段太卑鄙,太下流了,花字门真不该和你这种江湖败类,万恶淫魔,侈谈合作。”

“你骂得好!”

中州一君居然不动气,色迷迷的笑道:“花门主,你除了顺从老夫,别无他途可循!”

他随着话声,缓步走了进来。

杨少华剑尖一指,怒喝道:“站住!”

中州一君看了他一眼,含笑道:“云千里的徒弟,居然没出息到做起花门主的面首来了,哈哈,你占了老夫头筹,老夫本该杀你,但老夫看在花门主的份上,饶你不死,还不快给老夫滚出去?”

他依然面含微笑,缓步走来。

杨少华少年脸嫩,被他说得俊脸通红,怒喝道:“老贼住口!你胡说些什么?”

中州一君哈哈大笑道:“难道老夫说错了?”

花见羞气得全身发抖,娇声道:“杨少侠,你给我杀了他!”

杨少华大喝道:“你再不站住,莫怪杨某无礼了。”

中州一君当然没有站停下来,杨少华喝声出口,长剑疾振,寒芒一闪,朝中州一君当胸刺去。

中州一君双目精光暴射,冷喝道:“滚开!”

右手大袖,迎着长剑拂出。

他衣袖一拂之势,看去轻描淡写,但杨少华突觉一股无形暗劲,撞在剑身之上,刺出去的长剑,顿被荡了开去,心头不觉大吃一惊。

中州一君脚下一停,一手捋须,呵呵笑道:“如何?老夫若要杀你,易如反掌,不过老夫言出如山,既已说过饶你不死,你只要退出此室,老夫决不难为你。”

“哼!”杨少华在他说话之时,长剑疾展,接连刺出,寒芒闪剑,有如银蛇,记记刺向中州一君要害,剑势之快,未曾有!

花见羞双面酡红,星眼如醉,坐在床沿上,不住的细细喘息,好像忍受着什么煎熬一般。

中州一君脚步已经停了下来,但他只是站在原位上,并未躲闪,口中呵呵笑道:

“好剑法!”

他仅仅挥动双袖,封挡杨少华的攻势。他挥出的衣袖,并没有杨少华刺出的剑势那般快速,大概只有三与一之比,那就是杨少华刺出三剑,中州一君才挥出一记衣袖。

但他挥出的每一记衣袖,都带着一股无形潜力,衣袖未到,暗劲已经直逼过来,正好把杨少华的剑势封退出去。

中州一君果然不失是武林霸主的气度,他说过不为难杨少华,果然始终并未出手还击,只是一味的举袖拂剑,封挡杨少华的攻势。

杨少华一连攻出去十余剑,都被对方封开。本来剑尚轻灵,但他可以感觉得出来,刺出去的长剑,遇上对方暗劲,就有十分沉重的感觉。一时心头大感惊骇,忖道:此人功力深厚无比,看来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但此刻退无可退,只有和他尽力一拼了!

心念闪电一转,突然生出了强烈的求胜之心,手上不觉一停,目光凝注,缓缓吸了口气。

缓缓吸气,自然是在暗暗凝聚功力。

中州一君双袖也随着停住,冬瓜脸上似笑非笑,望着杨少华,徐徐说道:“如何?小伙子,你现在应该知难而退了吧?”

杨少华运集全身功力,双目精芒渐炽,喝道:“在下并未落败,何用知难而退?”

喝声出口,左手抬处,中食二指突然点出,发出一缕指风,直袭中州一君的“眉心穴”。

这一击,他是蓄势而发,指风凌厉之极!

中州一君似是未曾料到杨少华轻轻年纪,竟然有此功力,因此倒也未轻视也,身形一晃,举足横跨了一步,闪避杨少华的指锋,口中沉哼道:“天罡指,但也只有七成火候。”

杨少华一指点出,口中突然大喝一声,长剑疾展,一片剑光,飞卷而出。

这回他奋起全力,挥动长剑,寒芒流转如轮,幻起重重剑影,层层波涛,朝中州一君身前涌了过去!

小小一间斗室,霎时之间,几乎快要被弥漫的剑气所淹没!

这一轮急攻,确实凌厉无匹!

中州一君也身不由己被逼的后退了一步,沉喝道:“小伙子,你这是找死!”

他显然真动了火,这话是他要出手的前奏!

杨少华自然不会理他,剑势更急!

中州一君双手疾然一分,左手朝前横扫,右手接着抓出。

他这一扫一抓,看去漫无章法,只是随手使出,但却迥非一般手法。

横扫的左手才出,就有一股强劲潜力。应手而生,把杨少华紧密剑光扫开了一大半,右手五指勾屈,使的竟然是“分光捉影”手法,朝杨少华剑上抓去。

一扫一抓,快迅绝伦,立时把杨少华迫的后追了二步。杨少华心头虽感震惊,但少年气盛,一退之后,依然剑随人发,奋力扑上,把一柄长剑使的风云雷电,瞬息万变!

他这套剑法,在武林中确实称得上凌厉绵密,抗手无辈,但可惜遇上的是江湖上的超级高手中州一君!

但听中州一君冷冷一笑,双手开阖之间,又击出了三招,他手法迅疾奇奥,这三招又把杨少华迫得一连后退了两步。

中州一君两次出手,前后不过五招,但杨少华已然感到压力沉重,自己空有一身武功,在他手下,竟然有着施展不开的感觉!心知自己无论在功力、招数上,都和对方有着极大距离。

所谓棋高一着,缚手缚脚。这一战,胜负形势,已极明显,自己实在无法和他抗衡!

以自己的能耐,和中州一君动手,自保都谈不上,救人自然更无可能,但此时此情,自己总不能舍了花见羞不管,独自退走。

中州一君既已动了杀机,自然不会再放过杨少华,杨少华后退了两步,他左脚跟着前跨一步,脸上似笑非笑的道:“小伙子,这怨不得老夫了!

左手箕张作势,右手左右摆动,缓缓朝杨少华抓来。他右手摆动,手势奇幻,竟似含蕴着七八种手法之多。

杨少华全神贯注,脑际如同闪电一般,思索着破解之法,但任何一记招式,都无法兼顾到对方这样复杂变化的手势。

要待后退,身后已是木床,退无可退。

要待闪避,自己闪开了,花见羞就得落到对方手中。

杨少华这一急,突觉脑中灵光一闪,浮现出玉碗上三记剑式。

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这三记剑式,自己只不过粗解大意,并未熟练,口中陡然一声大喝,剑光如练,飞划而出!

这一剑,气势磅礴,和他方才快捷轻灵的剑法,迥异其趣!

中州一君冬瓜脸上,神色微变,抓来的右手,急忙一缩,衣袖随着甩起,左脚也迅快的往后退下。

剑光过处,但听一声裂帛轻响,中州一君右手衣袖,已被剑光划破,割裂了一角!

这一下,对杨少华来说,自然大喜过望。

中州一君在退出去一步之后,衣袖被杨少华剑光划破,脚下不由的又退后了两步,愣然道:“这一剑并非云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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