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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妾妖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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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有事吗?”沈苾芃转过身平静的看着他。

君謇顿了顿,松开了手:“你去吧!”

“妾身告退!”

沈苾芃转身独自走出了映心阁,郁夏和润春还有宋妈妈跟了上去,华丽的青帷小车早已经备好,沈苾芃坐了进去。不多时便到了梅亭,修缮一新的梅亭依着靖安侯的意思比之前扩建了许多。

陈宏守在梅亭的门前赶上来道:“这里按着世子爷的意思布置的,少夫人请过目。”

沈苾芃抬眸看了过去,内室一排博古橱,里面放着鸡血石或青田石。窗前横着一张书案。澄心堂纸随意铺散。另有紫檀嵌玉八方笔筒。一套青玉葵花笔洗,青玉笔山,青玉墨床。朝南长窗下一张紫绒绣垫贵妃榻。边角坠着梅色流苏。榻边案几上放着两盆水仙,窗户是一色雨过天晴色蝉翼纱帐。窗下一盆吊兰。

当地一张紫檀木雕花桌子,上面排着两个青瓷美人觚,插着几支清香淡雅的茉莉。另一副粉彩菊花石茶具。

桌旁搁着一副绣架,颜色也配的齐全,挽作一团放在丝架子上。绕过一架四扇楠木缂丝屏风,往里边是一张睡床,淡色罗帐轻轻垂下,透出一团海棠春睡花纹。

西番莲花打底的青石板地面建起了雪白的粉墙,墙上悬着一幅临安山水画,还有两幅江安刺绣,一幅是如意牡丹,一幅是凤栖梧桐。

不难看出,君謇是用了一番心思的。沈苾芃唇角苦涩,既然这么恨自己为何还要尽心尽力配合着她将这出戏演完?君謇的心思也是令人难以琢磨的很。

她坐在了外间的正位上,屏退了左右不相干的丫鬟婆子们,陈宏突然将一卷账册呈了上来道:“少夫人,这是世子爷让小人交给您的,说是以后侯府的庶务不必请示安惠夫人,您自己看着办。”

沈苾芃一顿,瞬间明了,世子爷这样做分明借着自己打压安惠夫人,这倒也称了她的心思。只是……她心头闪过了君骞那抹冷酷的眼神,眉头微蹙,这夺取府中庶务的事情还需要慢慢来。

她缓缓打开了帐薄:“咦?这账册怎么只有半月汀的?”

陈宏忙道:“世子爷说另外的大部分需明日少夫人去前院议事处二爷那里拿!”

沈苾芃唇角微抿,从二爷手中拿?那岂不是虎口拔牙吗?

她缓缓站了起来,看向了窗边开得正艳的金菊,她真的没有想到靖安侯爷会这么快让她当这个家,所谓盛极一时。这样凌厉的荣宠倒是让她新生出些许顾虑来,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君二爷同安惠夫人在这靖安侯府盘根错节这么多年,岂是老侯爷一句话就能了账的?谨言慎行还是一桩头等大事!君謇看来迫不及待的又想使出她这柄利刃,作为他们兄弟两个争斗的砝码,呵!世子爷这一次可不能如了你的愿了。

“你们且听着,”沈苾芃思索妥当后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几个心腹,“当务之急便是查账,公是公,私是私,要查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决不能拖泥带水有一点儿纰漏。同时还要讲一个速度,接管别人的东西总要多着几分心眼儿的。”

她转过身坐在了椅子上,手指抚上了案几上半月汀的账本:“陈宏你现在先管着半月汀的账,不过……”她看了他一眼,“私底下再做一份儿来,一本交给公中,一本私自留着。”

陈宏猛地一愣,忙点头应了。

沈苾芃微微一笑:“这靖安侯府添人进口的,眼看着摊子越来越大,俸钱月例都是寅吃卯粮,不能不做长远的打算。再者每年庄子上供上来的银两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不知道安惠夫人都存在了哪里?世子爷和二爷每年因这战功得的赏赐也是多的很,这也是一笔糊涂账。二爷那头我们也不要管,也管不了,只是世子爷这一块儿,每日里进项是多少,出入是多少也需要查查明白。今儿世子爷将这账本叫你拿过来,便是存着几分整顿的心思的。”

郁夏暗道世子爷倒是挺信得过小姐的,二话没说这账本就拿了过来,只是大户人家管银钱的都有诸多麻烦,何况是这么大一座靖安侯府。而且牵扯的人那么多,想到此处竟然有些担心。而且小姐要做私账,难不成……她偷偷看了一眼小姐,心头一顿,也罢了。哪个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不为自己弄点儿额外的银子花呢?

“今天先议到此处,明儿个我先去前院议事处看看,还少不得有些东西同老夫人说道说道,”她嘴巴里的安惠夫人显然已经老迈了。

当下一干人各自散了,润春和郁夏两个人帮沈苾芃更衣沐浴,刚换好了干净衣服,世子爷身边的红裳赶了来。

“回禀少夫人,世子爷说了,今儿不来梅亭了,宫中九殿下请了去。”

沈苾芃点了点头,彼此躲开些也好。

第二天,沈苾芃换了一件蜜合色枣花儿绸裙,上身水红滚梅边儿纱衫,梅红裙下微露纤足。细长柳叶眉下,一双水杏眼流转有神。她昨夜睡得倒是安好,当一切心境化成了古井之水,所谓的波澜起伏早已尽消散而去。

议事处昨天便得了信儿,管着各处账目的账房先生早已经候在了那里,各处议论纷纷,俱是有一种纷乱不堪的架势。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至从上一次穆兰围场世子爷开始得势,渐渐这府中显得人心慌慌起来。不管是世子爷还是二爷俱是靖安侯府的顶梁柱子,不管跟着谁,到最后这便宜终不会偏了这府里去,可是这兄弟两个不知道为何非要闹得这般水火不容。

平日里二爷扶起来的人自是想着二爷的,被二爷的人压制着的下人们也都将希望寄托在世子爷身上,来一个咸鱼大翻身。但任是谁也没想到,老侯爷竟然将这个难题最后推到新入府的少夫人身上。

最关键的是这个少夫人竟然同小叔子的绯闻传遍了整个京城,也真是令人诧异的很。难不成诺大的靖安侯府还真的要听命于一个刚入府的黄毛丫头?

“少夫人来了!”

“嘘!噤声!噤声!”

沈苾芃端端站在了门口,看着满屋子的乌烟瘴气,还有那投来的一道道试探性的漠然视线。她唇角微翘,迈步走了进来。

议事处空间本来不是很大,摆着几张黄杨木桌椅,桌子上放着厚厚几大摞账本,都是各处交上来的账目。

总管事的张管家沉着脸缓缓走了过来,他的儿子福来至从被二爷杖毙了后,无一日不是深以为恨。二爷他恨归恨云泥之间自是惹不起的,这个女人设计害他儿子,他定要让她万事不成。

“少夫人,这些账本都在这里了。”

沈苾芃明亮的眼眸看着勉勉强强躬身行礼的张管家,唇角一冷,哄鬼呢?这桌子上堆的都形同于废纸。

第209章 旧账

帮忙的赵管事倒是识眼色,端了一杯茶过来:“少夫人喝茶,各房的管事们都候着呢,您看是不是现在开始呢?”

沈苾芃点了点头,轻轻抿了一口看着张管家道:“张管家,夫人还没有请到吗?”

张管家面无表情道:“夫人这几日身子不舒服,在佛堂那边儿清修呢!”

沈苾芃眉眼一挑,这明显是下马威啊!刚刚自己去映心阁拜会,张妈妈耷拉着眼皮子说夫人来了议事处了。自己还以为迟了呢,巴巴的赶了过来,又说安惠夫人去了佛堂。按道理说,少夫人第一天当家,世子爷又有了整顿的心思在里头,即便是查账也需要老夫人带着少夫人一起来,可是这不明摆着给沈苾芃难堪嘛!

沈苾芃微微抿唇冷笑,这个下马威给的好啊!呵!也罢!难不成没了安惠夫人坐镇我还查不了府中的账目了吗?

她款款放下了茶杯眉眼冷冷扫视了一周,那些人不知为何看了沈苾芃眸子里的那抹冷光之后,竟然都稍稍收敛了些许。

“靖安侯府如今虽然如日中天,盛隆日盛,”沈苾芃的声音犹如万年寒冰落地,清爽中带着几分冷意,“但那是做给外人看的面儿上的功夫。”

“是啊是啊……”赵管事等几个世子爷的内里人连忙迎合,张总管的脸上却是渐渐涌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

“所谓家大业大光景大,大有大的好,风光。不过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人难过,柴米油盐酱醋茶也着实烦人得很。我本不是个喜欢揽事儿的,但是却不过老侯爷的抬举和世子爷的一片苦心,与这纷乱之中接手这个摊子。也是被逼无奈的很。各位都是经验比我多,点子比我多,希望还能多多指点与我。”

“少夫人新晋二品诰命,宅心仁厚。我等能随着少夫人行事自是十分的荣幸,定当竭力办好这份儿差事。”

“是啊,是啊,”还是那几个人附和着赵管家。

“但是话说回来了,”沈苾芃猛地脸色一暗,手中的茶盏重重磕在了黄杨木桌子上,茶水啪的四下里溅开了去,一众人不防着沈苾芃来这一出,具是形神一凛。看了过来。

沈苾芃环视了一眼。视线停留在了张总管的脸上笑道:“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光鲜好看那是给外人看的,谁不知道府里面这财务上也是捉襟见肘的。桌子上的账面不看也罢。你们只将你们去年庄子钱号铺面上的收入报了来,将支出的去向也报上来。有盈余的差事办得好。下个月月例加银子赏,对不上号的,你也得给我说个子丑寅卯来,否则侯爷和世子爷那里我不好交到。”

一阵嗡嗡的低声议论就此响了起来,没见过这么查账的?这不查人嘛!一时间群情有点儿激愤,二爷身边的人纷纷看向了张总管。

张总管也是一愣,这叫什么话儿?什么叫去年的收入支出?还要说个子丑寅卯?他缓缓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道:“少夫人说笑了,去年收入支出隔了一年哪里能记得清?这些都是今年上半年的帐,收入支出也都在这里,少夫人一瞧便知。”

沈苾芃看也不看他一眼:“陈宏!备纸笔来!你且记下来,各个庄子上去年的收支……”

“少夫人,”张管家这一次粗暴地打断了沈苾芃的话,“今儿各个账房先生交上来的都是新账,旧账可都是在二爷那里存着呢,不好意思,少夫人,查旧账今儿还真查不成!”

沈苾芃早已经料到这一桩子事务,冷笑一声道:“哦?我倒要问问张大总管您,这上半年的收支如何啊?”

张管家嘶得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笑道:“回禀少夫人,这上半年先是做春裳,后是修缮各处院子,然后是安阳郡主出嫁的陪嫁,夫人做寿花了一笔银子,世子爷出征也提走了一大笔,再就是……”他挑了一眼沈苾芃,“修缮您的梅亭那花销可大了去了,先少夫人的丧礼,还有各处走动……”

“不必罗列了,一定是入不敷出,亏空了是吗?”沈苾芃暗道这只老狐狸一定是将钱转走了,可是不查旧账就不清楚下面庄子里的钱物到底能收上多少。

“少夫人英明,却是亏空了,二爷这几日为了少夫人与世子爷的婚事还到处去筹钱来着,公中除了亏空之外,还欠了二爷一笔不小的银子。”

沈苾芃沉默不语,冷冷看着他娓娓道来,也不做声,心中却道,这倒好,自己接手了一个穷摊子到还欠着君骞的人情。

“讲到此处倒是有一件事需要禀报,宫中正君公主的寿诞马上要过了,靖安侯府自是要奉上贺礼,敢问少夫人,这贺礼的银子该怎么办呢?还有这阖府上下的吃穿用度也紧着些儿呢!冬季眼看着到了,秋季就要做冬裳,提前预备着银碳。”

“秋季……”沈苾芃微微一顿,“不是各个庄子上的收成都供上来了吗?”

“对不住了少夫人,”张管家缓缓道,“上半年亏空太多,多借了些银子,二爷刚刚把那些欠着票号的欠款还上了,所剩也就五千两银子了。”

沈苾芃脸色微微变了变色,君骞你速度挺快的嘛!昨儿正午侯爷放了话,你一个下午就将庄子上的钱转移了一个干净。罢了!本不想见他,现如今不得不见了,打蛇打七寸,先探探君骞的口气再说。

“张总管您的意思是说,今儿我想查查这旧账还真不成了的?”

张总管微微躬了身子:“少夫人,这旧账每年做好了以后都是交给二爷了,可巧了,二爷今日不在,要不少夫人禀明夫人来也行。”

沈苾芃冷笑,我傻啊!被你们牵着鼻子转,也罢,今日就是来探探口风而已。

她缓缓站了起来:“陈宏一会儿把这些账本带到我的梅亭去!”

张管家又是一愣,哪有将账目带到后院去的做法,忙拦着道:“少夫人这账目……”

“怎么,”沈苾芃眉眼一敛,“账目有假?还是……”

“少夫人说笑了,只是这侯府中没有将账目带回到后院的先例啊!”

“哦,那那些旧账怎么就带回到了二爷的竹园呢?岂不早就破了例?”

“那个二爷并没有带回竹园,”张管家慌忙辩解。

沈苾芃冷哼一声:“那二爷把旧账带到了哪里?”

张管家发现自己给绕进去了,正自愣神之间,只听沈苾芃又追问了一句:“莫非二爷带出了府?啊!那岂不是更坏了事?我要不这便禀报侯爷去,请侯爷出来问问二爷究竟把账本带到了哪里?”

“不用问了,”身着玄色锦袍的君骞突然出现在了议事处的门口,他站在此处早已经多时了。看着那抹粉红混在一群男人堆里,虽然陷入不利处境却是机敏异常,巧舌如簧硬是将一局扳了回来。此时看了过去,既喜欢她的机敏,又想起了这丫头是代表着世子爷来参合,又恨又爱,倒也不知道如何自处。偏偏看到这丫头今日是要将事态挑大了的做法倒也有些忌惮,毕竟这几年府中的钱财却是被他挪走了不少。

沈苾芃转过身看着他漆黑的凤眸掠过一丝轻浅的嘲弄,猛地一愣随即归于平静,稳稳的站在那里。君骞倒是有些不习惯,对了,应该是自己向她行礼才对。

他缓缓走到沈苾芃近前,可还是不能做低称呼她一声嫂子。沈苾芃虽然对君骞之前恨极的心境大有改观,但是想起这个人将欧阳云阔关在地牢中折磨数月,还处处欺瞒自己,加上楚天,加上娘亲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俱是被他一手遮掩,心头倒是有些不满之情。

“二弟!刚回来吗?我可是正要找你呢!”

一声二弟让君骞的眉头狠狠蹙了起来,凤眸中的一点流光闪过,手掌微微握成了半拳。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岁要小很多的俏丫头,忍了忍心头的怒火,邪魅一笑:“原来嫂子要寻我啊?这么着急?似乎等不得这一时半会儿了?小弟心中感念嫂子对小弟的处处关切,也不敢走得太远了。”

沈苾芃再一次败给了君骞的无耻,她脸色一红,环顾了四周的那些脸色诡异的甚至忍俊不禁的账房们,忍下了这口气。君骞这样诋毁她且由他去,总之这账目她是查定了。

“二弟既然来了,且将账目拿出来一观如何?”

看着沈苾芃露了怯,君骞神色略微缓过来一些,暗自有点儿懊丧。莫非自己中毒不轻了吗?为什么明明恨她恨得要死,可是一看到她似怒非怒的娇颜,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只想着怎么能和她多说几句话儿,多看她几眼,哪怕是白眼也成。他堂堂的君二爷现如今为何活到这般窝囊的境地?

“可惜了的,账本不在此处,若是大嫂非要查上一查,只能移步随着小弟走一趟了!”

沈苾芃看着他阴晴不定的眸子,长了几分心眼儿,微微一笑道:“二弟莫非真的将那些旧账放在了府外?这个可真不合规矩!”

君骞嗤的一笑:“嫂子放心,就在这府中,莫非嫂子不敢查了?”

“呵!既如此随二弟走一趟便罢!”沈苾芃微微一笑,放下了帘子,却不曾发现在帘子放下的那一瞬间,君骞的脸色已经是一片铁青。

君骞也没有诓骗

第210章 私奔

看着前面带路的那个一袭玄色衣袍的高大男子,沈苾芃小心翼翼地跟着他,陈宏却是满头大汗了。这就是那个传闻中的活修罗君二爷吗?据说凡是得罪了他毁在他手里的人不胜枚举,自己身前这位娇滴滴的少夫人怎么能斗得过他?

眼看着出了议事处,到了一辆府内行驶的青帷小车跟前儿,君骞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沈苾芃道:“少夫人请!”

陈宏一瞬间有些恍惚,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二爷投向少夫人的眸子里竟然会有那样异样的专注眼神,难不成真如传言中所说,二爷喜欢……他不敢想下去了。

沈苾芃蹙了蹙眉头,抬眸定定看向了君骞:“二爷,你这账本藏得可够深的?”

“呵!这么重要的物事,能不好好保存吗?”君骞唇角微翘,他喜欢看她带着点儿小小疑心惧怕的表情。

毕竟是在靖安侯府,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跟着他走的,她还怕他将自己卖了不成?随即掀开帘子钻进了车里,远远看见润春和郁夏走了过来,心头更是舒缓了一些。这两个丫头八成是看到自己这么久没回去,随即寻到了前院来。

“少夫人,”润春急匆匆的回禀道,“世子爷派平安捎话说是欧阳先生明日要来府中做客,还请少夫人定夺。”

君骞眼神猛地一缩,欧阳云阔竟然要来侯府?

“世子爷没说让我什么时候过去?”沈苾芃倒是有点儿意外,不过家中宴请贵客,自己少不得要张罗一下。

“世子爷现今在书房呆着。请少夫人卯正一刻过去一趟,晚饭摆在了望月堂,世子爷说今儿做了少夫人最爱吃的临安菜。”

君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腔子嫉妒愤恨犹如山洪爆发一般袭来。让他的手微微抖了抖。他强压着快要烧成火的嫉妒,面色却是冷的可怕笑道:“少夫人,今儿到底是查不查了?”

沈苾芃心想离卯正一刻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呢!先随着君骞将这要紧事办了!

“查!谁说不查了?”沈苾芃放下了帘子,润春同陈宏交换了一下眼神。忙携着郁夏跟在了青帷小车后面。

君骞不惯于乘坐马车,飞身上马率先走在了前面,不多时出了府,青帷小车停在了侯府的西侧门。

沈苾芃下了车,后面的郁夏和润春等人也是吃了一惊,怎么出了府?沈苾芃暗道这二爷到底是闹哪样?他难不成真的将账本拿出了府?

“少夫人不走了吗?”君骞勒紧缰绳回头看着沈苾芃,指了指一边候着的华丽马车。

沈苾芃抬起头:“二爷!你倒是很会耍笑人?”

“我有吗?”君骞的凤眸竟然渗出了几许沈苾芃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的无辜表情,“离这里不远处便是西山别院。”

“呵!”沈苾芃两世为人,在这侯府中也算呆了一些年月。谁不知道西山别院就在府中紧靠着竹园是他君二爷的私人领地。怎么会出了府?

君骞看着她冷哼一声也不作答。笑道:“也难怪,少夫人来这侯府也就是一年光景,我大哥也忙了些竟没有还好好带着你逛遍整座侯府。也罢!今日我再做一回好事儿。领着少夫人逛逛可否?”

沈苾芃只觉得这厮分外奸猾,不知道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冷笑道:“与这府中机巧之处,我还真不知道,只是二爷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西山别院啊!”君骞嗤的一笑,凤眸中多了几分戏谑,“府中西山别院却是有也就是一处院子,但是这玉华山可是大得很,难道不能有同名同姓的院子吗?再者说来,玉华山这一块地儿本就是先帝赏赐给君家的,君家在山上也修了一座府邸,一般都是夏季避暑所去的地方。”

沈苾芃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似乎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靖安侯府确实在玉华山上有这么一座府邸。只不过这府邸主要是用于安惠夫人夏季带着君骞和安阳郡主等府中小主子们避暑之处。但是自己上一世进了君家的大门,身份地位极其低下,自是没有那样的机会上山一观。可是她依稀听人说起过,这玉华山上的府邸名字叫豫园,里面依着山水有着无数的亭台楼阁和奇花异草,自是一个好去处。

听闻平武侯当年极其宠爱嫡女安惠,她被圣上赐婚嫁入靖安侯府的时候,平武侯专门花巨资请了能工巧匠在玉华山上间建了这一处园子作为陪嫁。世子爷虽然是靖安侯府的嫡子却也不愿意来这园子居养,平日里都是君骞住着。

看着沈苾芃的茫然眼神,君骞笑道:“你不知晓这处园子也正常……”

沈苾芃不禁脱口而出:“怎么会改了名字了?应该是叫豫园的啊!”

君骞神情一凛,不禁诧异了起来,她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以前叫豫园的?按说这豫园改名字的时候,她还远在临安的啊!也奇了怪了,这丫头难不成真的有什么知晓过去未来的法术?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个稀奇古怪的梦境,莫非那不是一个梦境,这丫头冥冥之中与自己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和瓜葛吗?

想到这些君骞一阵气闷,若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神道其乎的梦境,说不定她一开始不会那么恨自己,如果那样的话,俘获她的芳心应该更容易几分。

沈苾芃看着他阴晴不定的神色,惊觉自己刚才说露了嘴正了正神色,缓缓道:“二爷既然要带着我参观靖安侯府的外院,那请前面带路吧!”

这女人还真执着!君骞不禁苦笑,看来今天不给她看看那些陈年旧账倒是不行了的。怪只怪父亲突然之间宣布让她当这个家,加上这小丫头也是个机灵的,动作如此之快。原本以为她最多过几天会查账,没想到第二天便要来个突然袭击。而且还是查旧账!旧账那么多!一时半活儿倒是不好造假,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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