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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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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小溪边,一个黑衣男子正在打水。

是他救了自己?

假死逃出宫去(8)

见男子转身,她有赶紧闭上眼睛,只是用耳朵感觉男子在一步步靠近自己。她不敢出声。可是男子却轻微一笑。

“醒了?何必强装,怕我吃了你?”男子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清澈的泉水般,甘甜。只是蒙着面,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单从那一米八的身高,便可以看出,这男子非比寻常,他手上始终我这宝剑,站立的姿势也是那种军人的方式,他把手中的牛皮水袋递给女子,示意她喝一口。

女子摇摇头,可是嗓子实在干渴,在男子缩手的同时,她又赶紧想兔子般把水袋抢了过来。男子只是笑,又自顾自地拿出一个牛皮水袋仰面大喝了起来,那感觉,里面不是水,而是香甜美酒般。

女子皱眉,轻抿了口水袋的水,食不知味,又将它放下。

“喂,我想喝你的。”她嗓门不大,可是霸气十足。

男子依旧仰面喝着,很是陶醉,只是这回换了个姿势,他斜躺在另一棵大树下,看着不远处的人。

见他不理人,女子赶紧起身,走了过去,把自己的水袋递到了他面前,又一把夺过他的袋子。

“酒?呸呸…”女子二话没说,也学着他大喝了起来,可是不一会儿便悉数吐了出来。

哈哈。男子终于开怀大笑了起来,又接过女子的水袋喝了口躺在树旁假寐。

“你是夏飞烟的人?她还真守诺,居然会放了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她早已怀着必死的心了,可是却不想自己还真的逃出了那个牢笼。

她见男子只是假寐,并不说话,觉得无趣,也学着他靠在树上想事起来。

她在想自己从记事后就在皇宫,之前的任何记忆都荡然无存,之余那些生活本领,那更是不会,可是要如何是好。

……

去卖艺?卖身不卖艺?她摇摇头,忽然身子毛骨悚然起来。想自己以前是那么尊贵,怎可如此呢?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无路可走般。

不如先小憩片刻,醒来想也不迟。

正当她打算安然入睡的时候,忽然耳边一阵马蹄声,马蹄声十分急促,听得出是好几个马匹。

可是在这样安静的树林,怎么会忽然来这么多人呢,难道是被冥匀染发现啦?不可能。那难道是山贼?

她摇摇头,看向树边的男人,可是他像是熟睡般,丝毫没有任何动静,躲起来?可是那个男人怎么办,还是把他一起喊醒吧。

正当她起身欲朝着那个男子走去的时候。

段思怡正欲将那男子喊醒,可是却感觉到身后有人将她钳制住。那动作很粗暴,随即便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就是这娘们吧。验验货色。”那声音很无赖,又相当冰冷,树底下假寐的人总算睁开眼睛,笑着眼中露着寒光,“绝对是好货。”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径直走向了段思怡面前,确切地说是正视着段思怡身后的人。

段思怡被人粗鲁的转开身子,逼近视线的便是一个八尺多高的大汉,留着短胡渣子,眼里浑浊,那双大手就那么掰着那个女人。伸手掐了掐她的下巴。

这女人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大汉终于咧开嘴巴笑了笑,还不忘揩了女人的油,触手的丝滑,滑嫩的脸虽然轻微的泛着白,却丝毫不影响那触感。

大汉看货有所值,兴奋地又伸手掐了把女人的屁股。恩,丰盈得很。生孩子好。

段思怡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心中有些恐慌,因为她被钳制着,根本无法动弹,不,是她想动,可是根本使不上劲。身后男人厚实的肌肉一下子箍紧她的手肘。另一只随手从怀里扔出一袋子东西,叮铃响,像是钱。

那个蒙面男人顺手接住钱,没看段思怡一眼,转身便一个飞身走了。

只是随手,趁身后的人不注意,他把那袋子东西一扔,只见黑色布袋子孤零零地像被遗落的孩子。而那个黑衣人再也没看一眼。

交易,原来夏飞烟是把自己卖了!卖个谁?这个大汉?想怎么样?

段思怡心头一急,狠命地挣扎,可是她越用力,那个大汉就拽得更紧。

“你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她瞪大眼睛,似是恐吓的语气。可是那个大汉却满不在乎。

就眼前这个小娘子,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自己刚才就给她下了点媚药,看她今晚不乖乖地求自己。一想到要和这么个如花美人洞房,大汉的口水就滴落下来,涎在嘴边,擦了擦。

被卖去了青楼(1)

他索性将人打横跨在了肩上,手顺势就在她屁股上几巴掌,力道不重,纯属揩油。

“你放开我,知道我是谁么?本宫诛你九族!啊,混蛋!”段思怡蹬着双腿,嘴里不停地喊着。可是她越挣扎,越是勾起男人心底里最炽热的渴望。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再往火里跳。

大汉依旧是嘿嘿一笑,步子愈加稳重地看向深林深处,林子很高,一眼看不到边际。黑压压的,一看内心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觉得全身好像一团火般,燃烧着,炽热着。

怎么会?怎么她会如此贪恋眼前这个大汉的体温?

段思怡晃了晃脑袋,忽然意识到什么,眼前的树影一下子成了无数幻影。她的胸口闷得慌,舌头也干涸地厉害。她中毒了,对,是媚药!

“小娘子,忍着点,待会俺就让你舒服,今晚俺们洞房。”大汉感觉到了肩上人的异样,眼中的淫光暴露无遗,他微微张开嘴,露出几颗獠牙,手又顺势在段思怡臀部上用力一掐。

一个不大的屋子忽然闪现在眼前,外面栅栏围着,看上去十分简单。小屋子孤零零地坐落在一片荒山之中。

大汉扛着人,一脚踢开挡着的栅栏,院子里,摆着很多血腥的猪肉,还有几把杀猪用的菜刀,原来这个大汉是个屠夫。……

段思怡眯缝着眼睛,鼻尖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真的逃不过了,夏飞烟,自己为何那么傻地信了她?

身子还在随着大汉的疾步而抖动,忽然耳边一个老妇的声音,老妇正是这大汉的娘,今早便见自己儿子兴高采烈的出去。她儿子她知道,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就阿弥陀佛了。可是眼下,他不是带了个小娘子回来了么?

“儿啊,这小娘子是?”

老妇人使出全身力气奔了过去,认真看了眼大汉肩上的人,长得那可是如花似玉,她儿子是怎么把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弄到手的?

她正要阻挡,却被大汉一把推开,大汉没有一点小心,仿佛那个妇人不是他亲娘,而是一个女佣般。

“快去准备些酒菜,俺吃饱了要和小娘子洞房。快去!”

大汉瞪了眼在地上滚爬的妇人,没好气道。

自己落到这幅田地还不是她害的,自家爹娘没用,自己不靠自己靠谁?

他看了眼怀中的人,眼中的残酷忽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狡黠。

老妇人没有法子,只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她叹了口气,看了眼黑漆漆的灶台,满眼除了喝光的酒坛子,再无其他。

逆子啊,逆子!老妇人擦了把眼泪,搜寻了一番,终于找到幸存的一个酒坛子,她笑了笑。把上面的红布条去了,忽然生出一计。

黑暗的小屋子里,一张床简单地摆着,大汉把人放到□□,大喝了几碗茶。

“小娘子,俺这就来,等着天黑,咱们先吃饭,你的药性还散不走,得到明天早上,咱们先吃饭,老婆子,我说饭菜准备好了么?”

被卖去了青楼(2)

先前还是笑嘻嘻地看着床…上意乱情迷的人,忽然凶神恶煞地对着外面大吼了一句。

“死老太婆,人呢?”

老妇人磨蹭了很久,终于端着酒菜上来。大汉十分不客气地推开老妇人,贼咪咪地看了眼□□的人,伸手便大吃大喝了起来。

段思怡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呜咽。

老妇人只是一个劲地对她使眼色,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大汉终于酒余饭饱,可是当他刚要起身的时候,便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扑腾便倒在了桌子上。……

“姑娘,赶紧走,我给他酒里下了点蒙汗药。”老妇人赶紧跑了过来,身体有些迟钝地端了杯热气腾腾的东西过来。

段思怡疲软地将东西喝完,三声了感谢。老妇人给她指着右边的方向,那里,通往帝京,见到集市就没事了。

段思怡点点头,老妇人又给了她几个铜板,二人体己了番,老妇人终是把门一关。

含着泪,一路跌跌撞撞,自由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鲜空气扑鼻而来,她笑着跑着,这一切就够了,她还有她的宏图远志呢。

这么想着,她赶紧加速脚步,朝城里走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城门口,段思怡舒了口气,总算安全到达。

可是城门口,陆陆续续的人行进地却非常缓慢,几个守城的兵将手里拿着一副画像,正在一个个核对。……

段思怡迟疑地拉了一个过路的人问,“大哥,前面这是干什么?”

那个人见段思怡操一口帝京口音,有些奇怪,可是看她一身打扮又了然般道,“你还不知道吧,这瑨妃忽然薨逝,据说是被人刺杀的,皇上正四处找人呢?”

那个人说着,也不管段思怡,自顾自地就朝城门走去。

眼看守城兵将们忙忙碌碌,大家进进出出也全战战兢兢。

忽然一阵风吹过,将那个兵将手中的画像吹走,他跟着追,一直到段思怡脚底下。

士卒悻悻地拿起画,又瞪了眼段思怡,“进城的?”

“恩。”段思怡喏道,因为她看到了那画像上的人就是自己,怎么?冥匀染这是演的哪出,难道她知道假死一事?可是她怎么变成刺杀瑨妃的刺客了?

为了谨慎起见,段思怡还是赶紧扭头,悄悄走到一棵树下,随手抓了地上的泥巴就胡乱抹在了脸上。

她又瞅了瞅自己身上的一身女装,忽然灵机一动。

依旧是帝京城门口。

守城士卒满面不奈,他们对着那画像看了一早上,早就眼皮子打转,眼珠子脱落了。

而来来往往的人根本没什么异样,眼前又走过一个打扮寒碜的男子,士卒随手拿起画像,其实一般男人他们都过滤了,而且眼前这个男子皮肤这么黑,身上脏兮兮的。

守卒不耐烦便招招手,示意人过去。

很轻易地就蒙混过关,段思怡擦了把汗,这防守真的着实松懈啊。

如今皇城是只准进,不准出。

刚走到朱雀大街,就看到街道墙壁贴满了告示,老远定睛一看,上面自己的画像十分夺目,旁边几个大字‘通缉,要活的,悬赏十万黄金’。

被卖去了青楼(3)

只觉得脖子一阵凉意,段思怡摸了摸,赶紧又从人群里走开,真想不到,夏飞烟居然这么狠,定是她搞的鬼!

拳头紧紧握住,这辈子千万别信女人,尤其是外表就丰盈的女人,定是包藏祸心的。

段思怡一直嘀咕着,感到肚子也一起叫了起来,而且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大。被那个大汉绑了,他就顾着自己吃喝了,如今已是一夜没进食了。

路上叫卖声不断,热喷喷的馒头以前她是瞧都不瞧一眼的,可是如今却觉得十分美味,那白白的面团,一看口水就流出来了。……

【文】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还未走过去,就被老板狗眼看人低地打了出去。

【人】“叫花子!你看什么看?”

【书】那个卖馒头的老板直接将搭在自己肩头的毛巾一甩,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屋】段思怡下意识地躲开,可是眼珠子还是在那馒头上打转,终于,她下定决心,一咬牙,眼皮子一翻。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段思怡一手抓起两个馒头,头也不回,拔腿就跑。那速度简直可以去跑马拉松了。

身后是老板的声嘶力竭般的吼叫,可是一看对面,几个叫花子同样对自己的摊子虎视眈眈的时候,他又悻悻收回脚步。

“呸,咒你吃馒头被噎死,奶奶的熊。”

……

……

这边还没说完,那边段思怡一路狂奔,好不容易确定后面没人,躲进一个巷子掏出馒头就大啃了起来。

吃了两口,就忽然觉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没被噎死。

“呸呸,什么馒头。”

一口气把馒头吐出,原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她,真的很不习惯吃这些。现在离开了皇宫,也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那个银发男子却一直在脑海里出现,他的一颦一笑。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从那个紫兰的丫头口中知道,她喊他公子。

“公子…”段思怡低低地念叨着二字,不免一阵苦笑,自己当真是自讨没趣了,冥匀染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要千方百计地逃离他,活该如此下场!

“唉?人呢?”

正当段思怡一个人蜷缩在巷子角落里抽泣的时候,忽然耳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两个大汉闯入视线。

那两个大汉一阵东张西望,接着就把视线停留在角落里段思怡的身上。

“喂,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黄色褂子的姑娘从这里经过?”

声音很小,但却很凶。

段思怡没心情理会,只是摇了摇头,这里是死胡同,又怎么会有人从这里跑过,除非是死人吧。

那个大汉会意,心头一阵狂气,“妈的,让那娘儿们给跑了,要怎么跟妈妈交代?”

今天他们兄弟两个带着钱去王家买人,买的正是王家的女儿,他爹爹长年好毒,几乎把家里输得精光,妻子被气得卧病在床,那王老汉因此丧心病狂地将自己女儿变卖去青楼。

三千个铜板,王老汉乐滋滋地把女儿卖了,而那王姑娘自是不从,于是一路就想着逃跑,总算是得了机会,趁两兄弟在凉亭喝茶的时候,逃了出去。

被卖去了青楼(4)

原来是人口贩子,而且还是青楼的人口贩子!

段思怡下意识到什么,还好自己如今一身乞丐男装打扮,急忙起身,拽着手里的馒头,就想离开。

只是偏生不巧,狗屎运撞上了,几顿饭没吃,一起身便感觉眼前一黑,旋即就要晕倒。

搀扶着墙壁,段思怡定睛站好,想要缓一缓,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恰好进入那个小弟的视线里。

长期贩卖女人的人,眼力劲是十分好的。

此刻小弟的眼睛就一直在段思怡那件灰色破布上衣上逗留,只是不是看衣服,而是看那微微的隆起。……

此时段思怡搀扶着墙,稍微挺了挺腰,却不想一下子暴露了自己身份。

“大哥,你看。”

小弟指着段思怡的胸部,眼中瞬即露出了喜色。

那个大哥本是脾气狂躁,听小弟一喊,本是无心一看,却也睁大了眼睛。

段思怡的胸部虽然没有那么宏伟,可是现在确实能够看到曲线,尤其是从臀到腰部的线条,十分柔和,若是摸上一把,定是销魂。

就是不知这叫花子模样的女人长得如何?

看那女子的样子,也定是穷人家的吧,在这样的地方,就算拐卖了她去,也自是没人发现的。

两大汉相视一笑,不禁扎起袖子,缓缓朝扶着墙的人走去。……

“小娘子,一个人在这里作甚?是不是被夫君抛弃了,在这里偷哭了啊。哈哈。”

那个大哥十分轻浮,说话间已是伸出手去,想要摸段思怡的臀。

段思怡猛然清醒,才发现来者不善,猛然抬头,打量眼前二人。

那个大汉本是一副色迷迷模样,这会一看到段思怡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更是喜不自禁。虽然段思怡的脸上满是泥巴,却一点遮不住她倾城的容颜。

那双眼睛清澈如水,柔美间隐约一丝傲气,再一看那长长的脖子,细如白藕,一直延伸到锁骨,让人忍不住就要上去蹂躏一把。

绝对是个可以雕塑的美人坯子。

两人都觉得大赚了一把,未等段思怡反击,大哥已是把她拦腰扛起。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那个姑娘?”

嘶吼着,却也没用,那个小弟在后面狂奔着,要不是妈妈致命了要chu女,他们哥两早就上了。

大手忍不住就在段思怡的臀上猛然揉捏,那大哥的嘴里还一直说着脏话。

“不许再叫,再叫小心我们哥两现在就扒光你衣服,让你着骚娘儿们在大街上被我们哥两干!”

那脏话简直听地人要作呕,不,她不要去青楼那种地方!

“你放开我!”

最狠狠在那个大哥铁臂上猛然一咬,明显大恨眉头紧蹙,一巴掌就甩了过来,要不是他稍微还有点怜香惜玉,早把她打晕了。

段思怡不去管身上的痛,依旧挣扎,可是越挣扎,那个大汉的步子就越快。

她的腿几乎都要瞪飞起来了,恰在此时,身后的小弟一个机灵上前,一个巴掌砸在段思怡的后脑勺上,将她打晕。

被卖去了青楼(5)

“这样不老实,这一路还怎么走?”说毕,已是嘿嘿笑着跟自己大哥讨人,“大哥,你若是抗着累,让小弟来。”

可是那大哥只递过去一记白眼,心里却在想着等哪天这娘儿们被哪个大爷破chu了,自己也玩玩。

“滚一边去!你小子,哥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

冷哼一声,大哥加快脚步朝大巷子门口的马车走去。



一路颠簸,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待段思怡醒来时,眼前世界已乾坤挪移。

绣花大粉帐子,上好的丝绸锦被,扑鼻的一股幽香。

段思怡微微睁开眼睛,却依旧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眼皮子也很重。……

“姑娘,你醒了啊。”

一张脸被无限放大,是一个十分机灵可爱的丫头,大概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身童子打扮,正好奇地看着床一上的人。

她这样打量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原因只是因为,这个姑娘实在太好看了,比她娘亲还好看!

“你是?这里是?”

段思怡挣扎着起身,看看眼前的女子俏皮地看着自己笑,不禁又四处打量起屋子的装潢来。

这个屋子很别致,装饰地十分古雅,眼前一扇屏风将里面的风光和外面的风景断开,只能看到屏风上的小桥流水。

眼睛别开,屏风旁边是两张椅子,皆是上好的乌木,桌子间是一个同样雕刻精细的茶几,上面整齐地摆着白玉茶碗。……

视线再移动,右边是一层珠帘,珠帘隔开,隐约可以看到一把古琴放在琴案上。

这一看就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房间。

小姐?

段思怡冷不防打了个寒战,又重新看向小丫头,继续刚才的问题。

“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是娉婷,这里是翠烟阁,姐姐,你真好看。”娉婷笑着,转了个身子,坐到段思怡身边。

翠烟阁?

天那,这里就是帝京最大,传言冥匀染开的鸡一店?

睁大眼睛,嘴巴张开地够大,几乎能够包下一个鸭蛋,但紧紧是数秒,她便清醒过来,双腿伸出,就要下床。

“姐姐,你要干嘛?”

“离开。”段思怡简单地说着,已是穿好了鞋。

“离开去哪里?”娉婷歪着脑袋,一脸不解,但凡被卖进翠烟阁的女子,是没有一个可以走出去的。

除非是这家店的主人…

可是这家店的幕后主子到底是谁,连她也不知道。

“姐姐,你走不出去的。”娉婷眼眸里失去了之前的童真,忽然十分严肃起来,可是段思怡根本不听,只是往大门走去,可是还未绕过屏风,耳边便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

“哟,王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那声音绵长,且十分媚骨,听地人身子不禁一阵哆嗦。

段思怡还没走出朱阁,就和一个一身脂粉气息,十分耀妖艳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听这个女人的语气便知她就是这翠烟阁的妈妈,只是年纪比一般的妈妈年轻了许多,大概就三十出头。

身材十分好,水蛇的细腰扭动着,风情万种,她一身红装,摇着扇子,斜靠在门前,挡住段思怡的去路。

被卖去了青楼(6)

段思怡脸立刻沉下来,一手揽开那女人,眼睛瞪地老大,“我不是那个王姑娘,你们抓错人了。”

“是吗?”妈妈似乎根本不听解释,只是眯缝着眼睛,从头到脚打量起段思怡来,不禁满意地点点头,又摇了摇扇子。



扑鼻一股清香,让段思怡觉得有点意识模糊起来。

“恩,不错,臀部够大,得了,进了我们翠烟阁,你就得把过去统统忘了,现在不管你是不是王家闺女,你都得认,以后你的花名就叫彩蝶如何?”

“什么彩蝶,我叫段思怡!”

段思怡就是段思怡,就算她死而复生失忆了还是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

“好,段思怡就段思怡,那花名就叫怡儿吧,名字是俗气了点,不过脸蛋在。”

妈妈嬉笑着,手猛然朝段思怡的胸前抓来。

女色狼!

段思怡下意识地后退,身子矫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身手这么好,只是她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我不要做什么鸡!”

说毕,横眉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就要冲出去。

“脾气真大,啧啧,不过老娘早有准备,来人啊,好好伺候菁姑娘。”

说话的人是这翠烟阁的妈妈,名如烟,人如其名,是个很有韵味的女子。只听她一声令下,接着从走廊里嗖地窜进几个粗犷的男人。

男人们蜂拥而至,一下子就将段思怡五花大绑了起来。……

“姐姐,烟妈妈,你放过姐姐吧,她闹脾气呢。”

娉婷早就看不下去了,急忙过来嬉笑着阻拦。

“你看看她是不是开玩笑。”如烟依旧笑着,扭动着身子已佯装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走。

“姐姐,你快跟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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