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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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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怡眼神狠戾,但在听到老板喊饶命的时候,还是明显缓和了神色,她冷哼一声,忽然对着灵希浅笑起来。

“这个我不要了,不喜欢,银子你拿走。”

说毕,转身又去看别家了。

她变了,紧紧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性格大变,灵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愁,莫不是最近让她练功太累了。

……

他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又看了看拥挤的人群,还是选择停留在原地。

当年,他又想起了女帝,那个时候她决绝离去的背影也是这样,而当时的自己还小,竟也没追过去,最终错过了一生。

“哇,好诱人哦,那个皇妃选拔,真的想去呢。”娉婷从人群里挤出来,就蹦跶着来到灵希面前叽叽呱呱。

看着眼前这个万事无忧的人,灵希无奈地摇头,脸上却只能赔笑着。

“姐姐呢?”

她伸长脖子张望着,灵希已用行动做了回答,早就上前一步,走进人海里去了。

※ ※

“姐姐,你真的不考虑去选秀吗,这是多少女孩的梦想嘛。”……

大街上,娉婷从看了皇榜后就叽叽呱呱说个不停,段思怡只是淡淡笑着,“你忘了我和你不一样吗?你是干净的,我不是。”

她这话一说,娉婷立刻发现自己大舌头说错话了,急忙伸手张嘴,求段思怡别生气,看着两姐妹打闹,灵希只是静静看着,忽然觉得她那话很悲凉。

哐当,哐当。

耳边是三声敲锣的声音,接着一大群官兵揽开道路,“皇后娘娘礼佛,闲杂人等避讳,让路。”

原来是皇后娘娘来佛寺烧香,百姓们听到后都胆战心惊地跪下,全都把头低的死死的,都不敢抬头。

段思怡自然不想让夏飞烟看到自己,于是后退了几步,隐藏在人群里,也将头低下,跪在人群里。

一辆奢华之极的马车随着护驾而来,八匹骏马清一色的鬃毛,每个步子都稳如泰山。

马车的帘幔是用最好的丝滑蜀锦做成的,流光一片金黄,马车四周吊着一排护铃,随着马车的徐徐前进,铃声也十分清脆。

大家都想要一睹皇后风采,听说这皇后是帝京三美人之一呢。

可是那凤架岂是寻常人可以看的?就连旁边陪衬的宫女都那么好看,随便拿个官宦人家的小姐估计都比不上。

娉婷直接看傻了眼,伸长了脖子,不觉已经起身,想要跟着马车而去。

“大胆刁奴!是要寻死么?敢挡着凤架!”

一个兵卒已经拿起长矛抵住娉婷的胸了,他凶神恶煞,似乎就要将人就地解决了。

娉婷早慌了神,急忙哆嗦着后退,慌张道,“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训练她做杀手(4)

“不是故意?来人啊,拖出去砍了。”

听到砍了两个字的时候,所有的百姓都怔住了,这皇后……

娉婷更是被吓哭了,急忙回头,可是她刚才一个劲地往前挤,现在哪里看得到灵希和段思怡他们。

前面的动静太大,后面的人也慢慢知道,段思怡不想露面,可是灵希不会说话,皱了皱眉,毕竟是条人命。

三步并两步,为了不太张狂,她没有用轻功,而是飞速挤了出去。

“这位差官,她只是个小姑娘,一下子见了这么大的排场难免害怕,并不是故意不下跪,触犯皇后的。”

很细小的声音,段思怡看着那气势汹汹的差官,其实她根本没有说话,这个幻术是跟司徒浔莫血学的。

只见差官像中邪般点点头,然后手中的长矛忽然一松,娉婷急忙从那长矛下逃出,立即闪到了段思怡身后。

外面的吵闹声把马车里的夏飞烟惊醒了,她原本一手托着腮帮子在打盹的,这会子脸色忽然不好起来。……

微微蹙眉,语气很是不耐,“去看看怎么回事?这般不要命的奴才。”

“是。”

大宫女应声便下去,外面早已平复下来,队伍也开始慢慢移动,她又走上马车,“皇后娘娘,现在又无事了。”

“走吧走吧。”

夏飞烟摆摆手,本来这些天心里就不爽利,现在皇上又要充实后宫,这以后的日子定是难熬。

手微微探出去,余光里却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但那张面孔她只是觉得熟悉,却一下子没留意。

“好险。”

娉婷捂着胸口,忽然又笑嘻嘻起来,“姐姐,你好厉害,一句话就让那官差服服帖帖了,你悄悄他多狗仗人势啊,小心以后我也做了皇妃。”……

“姑奶奶,快别胡说八道了,回去吧。”

段思怡无奈摇摇头,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居然这样子大胆,她急忙拉着娉婷,只是她没注意到周边人异样的表情。

灵希已快步跟来,只是再身后默默不语,刚才那一幕他看得仔细,段思怡用的正是苗疆的幻术。

可是那幻术除了司徒家的人会用,她怎么?

狭长的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他还是将那些疑惑都深埋心里。

三人回到翠烟阁的时候走的是后门,白天翠烟阁大门过于招摇,万一被如烟发现,指不定又要体罚人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娉婷鬼机灵地刚打开后院的门,迎面便是一张恐怖的面孔,如烟叉着腰在那已经等候了半个时辰了。

“是谁准你出去玩的?”

如烟的秀眉紧锁着,若是她和娉婷出去那也就罢了,可是她偏偏不知天高地厚地把灵希也带去了。

凶狠地眼神微微扫视灵希,未等娉婷上去解释,如烟已经吩咐人了。

“把她拖到柴房门前去跪着,看着她,不到黄昏不准她起来,哼!”

说毕,狠狠瞪了眼灵希,转身而去。

“姐姐,哎呀,你们不要碰姐姐。”

娉婷为段思怡抱不平,明明是自己说要出去玩的,可是为什么如烟妈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啊。

训练她做杀手(5)

“回去,难道你想要跟我一起受罚吗?”

按照段思怡现在的武功,她完全可以反抗,甚至一手就能撂倒那些打手,可是这里毕竟是如烟的地方,更何况这一身武艺多半是灵希教的,她懂知恩图报。

幽怨的眼神微微看向身后的灵希,他的拳头只是紧紧握着,却始终没有上前一步。

呵呵,这个男人就像他的外表,易碎,他根本保护不了任何人。

※ ※

老天果然是会欺负人的,早上天气还很好,可是偏生段思怡受罚,这天色就十分恶劣起来,不一会儿耳边就响起了轰隆的声音,抬头一看天,乌云早已把太阳遮住。

娉婷不放心,早就赶到柴房来,脸色十分焦急,“姐姐,你怎么还跪着啊,这马上就要变天了,快些起来,仔细身子呀。”

“无事,如烟说了要跪到傍晚的,现在还差一个时辰。”……

段思怡此时发起了牛脾气,她就是要告诉那个高傲的女人,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就算自己现在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可是总有一天,她会让她后悔训练出了这么一个出色的棋子。

“姐姐,如烟妈妈现在没时间管你呢,礼部的尚书和侍郎现在都在前面院子额,如烟妈妈服侍她们都来不及,怎么还记得你,不要为难自己啊。”

娉婷急了,毕竟今天段思怡冒死救过自己,而且,是她提议去玩的。

“你不懂,我和她的矛盾远不止这个。”

段思怡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此时急得要死的人,忽然噗此一笑,“好了,去给我拿把伞来,一个时辰而已,没事的。”……

被推着,娉婷的小脸几乎拧到一块,和她相处了这么久,虽然大概知道了这位姐姐的脾气,可是有时候她执拗起来真的让人招架不住。

“好吧,那姐姐你等我。”

娉婷说着,便小跑着出了院子。

呵呵,这些朝廷命官,皇帝给他们俸禄办事选妃,他们倒好,在这里寻花问柳。

微微摇头,心里却在默念着,冥匀染,这就是你的天下?

滴答,一滴豆大的雨滴滴落在脸上,段思怡抬头,不觉自嘲笑了起来,这老天还真是…

忽然头上有什么遮挡,段思怡急忙笑着回头,“娉婷,你好快,雨刚下……”

只是话还未说完,她的脸便立刻僵硬下来,眼前,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单手拿着伞,微风轻扫他的发,轻轻带起。

“我不需要伞。”

原本笑着的脸一下子沉下来,段思怡急忙扭头,看着地面不语。

灵希眉头紧蹙,他说不了话,但是此时他也不想说话,只是忽然,扑通一声,接着是伞落在地上。

既然她不要他的帮助,那么就一起受罚好了。

细雨中,一个一身黄衣的女子和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湿了发,默不作声地跪着。

“你这又何必,那天我都看到了,你和她,她和你,都有离不开的重要关系,你又何必来招惹我呢?不要说什么女帝,因为我不是。”

训练她做杀手(6)

为另一个人而活着,真的很悲凉,段思怡从来没打算自己要作为其它人的身份活着,活着去接受本不属于自己的关心。

比如说现在,她很清楚灵希心心念念的人是那个女帝。

长发在雨中被打湿,灵希的背很直,忽然,他靠近段思怡,拉起她的手。

这个动作明显让段思怡身子一怔,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灵希,被她的暧昧举动给吓住,可是手刚要收回,却又狠狠被人拉了过去。

‘教我说话’

他淡淡地在段思怡手心上写了这四个字,雨滴正好打在上面,痒痒的。

又是吃楞一怔,段思怡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沉静了片刻,她又忽然笑了起来,“你都看到了今天我救娉婷时的举动了?师一夫果然聪明,呵呵。”

无奈笑着,段思怡却巧妙避开他的请求,因为这幻术是司徒浔莫教的,不便外传。

‘我想和你说话,想你知道我的想法’

这一次句子很长,灵希似乎有些激动,手在段思怡小小的巴掌上颤抖。

她的感觉不太准,可是大抵知道了他的意思。

“为什么?”

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却被娉婷的动静给打断了。

身后不远处,娉婷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呆愣在原地,看着雨中跪着的两人手拉手,在她那个方向看,两人的确是在拉手。

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却被娉婷的动静给打断了。

身后不远处,娉婷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呆愣在原地,看着雨中跪着的两人手拉手,在她那个方向看,两人的确是在拉手。

〃你们……”

灵希默不作声,忽然站起,看了眼依旧跪着的人,微微弯腰捡起地上的伞,从娉婷身边擦肩而过。

……

“姐姐,你们,灵希喜欢你吗?”

雨越下越大,吧嗒吧嗒,娉婷站在旁边给段思怡撑伞,雨水已经将她的膝盖都打湿了,她默不作声,声音低沉,“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你有喜欢的人么?”

忽然,段思怡抬头,她微笑着,嘴角弯起一弯好看的弧度,但在人看起来却是那么苦涩。

她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想起一个银发的男子,不知为何,虽然他们相处时间不长,可是那种熟悉感,却像是几辈子一般。

喜欢的人不在,不喜欢的人又纠缠不休,也许这就是她的命数吧。

“恩恩,没有呢,娉婷从小就在翠烟阁长大,身边都是男子…”像是触及到小人的害羞事般,娉婷忽然低下头,羞涩地别开。

……

“恩,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去爱一个人,好啦,走吧,看样子时辰已经到了呢。”浅浅一笑,段思怡忽然起身,瞬即带起一阵水声。

膝盖处一阵冰凉,若不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恐怕明天就要染风寒了。

阿七,段思怡冷不防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头发湿漉漉的人,“傻子啊,我在雨里跪着,你干嘛也不给自己好好撑着。”

宠溺地拿食指点了点娉婷的鼻子,两人笑嘻嘻地撑着伞,往院子外走出。

训练她做杀手(7)

阿七,阿七。

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感觉鼻子也有点酸涩起来,娉婷笑了笑,两人躲在了屋檐下,“等一会儿吧,今儿个才忽然觉得这翠烟阁这样子大呢。”

“恩,姐姐,你头发湿了,我帮你理一理。”

将伞放在一边的栏杆前,娉婷转身开始给段思怡整理散乱的发起来。

“姑娘,你们的伞可以借我们用一下吗?”两人正笑嘻嘻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声音很大,在雨里显得愈发清晰起来。

只是那人虽是询问,步子已朝那伞而去,瞬即就拿了起来。

“喂,我们还没答应呢,再说了,这下大雨的,我和姐姐也要回屋子呢,你想我们淋湿么?”娉婷急了,赶紧上前一步,阻拦起那个男子。

段思怡只是被院子里的风景给吸引住了,大雨忽然下的十分汹涌,吧嗒像极了人在哭,院落里的大树被雨打地发出一阵响声。

落花被雨水彻底淹没,在地上完全漂不起来。

“放肆,我们爷要你们的伞那是抬举你们!”

身后又来了一个男人,看这两个男人的打扮,像是随从的感觉,不过之前的一个看似彬彬有礼,后面的这个就有些猖狂了。

“你……”

娉婷气的直咬牙,她在翠烟阁呆的时间久,也是知道这里的客人是不能得罪的,只是狠狠抿嘴,却丝毫没有办法起来。

“是么?你就觉得你家主子命比我们高贵么?”

微微笑着的眼睛里带着一股杀气,段思怡有些反感他们的争执,不禁几步过来,伸手就抓住伞她的功力深厚,那个随从根本无法动弹,只得惊讶地看着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忽然咬牙切齿道。

“你最好识相点,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你这个贱婢!”

贱婢?

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这样称呼她,人生来平等,他不也是个做奴才的么。……

“是么?好啊,那我倒要看看是我这个贱婢厉害点,还是你这个狗奴才厉害点!”

眼睛狠戾一下,段思怡收起微笑,猛然甩手,只见那把伞立即被弹起来,飞了出去。

伞不偏不倚,正好树立在院子里。任凭雨水拍打。

“姐姐,不要啊,小心如烟妈妈又罚你啊。”

娉婷见局势已无法控制,焦急万分,可她不会功夫,现在可如何是好?对,去找灵希!

段思怡出手很快,而且阴狠,那个男人明显招架不住,两人的厮打从狭窄的走廊里渐渐转移到了院子里。

地上的雨水随着两人的厮打飞溅地老高。

“阿三,不要打了,主子还在后面呢。”阿四一跺脚,这下这姑娘惨了。……

他急忙将视线转到走廊角落里一个威严男子身上,男子拥有十分俊朗的五官,眉峰陡峻,看上去十分冷漠。他负手而立,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可是就当段思怡与阿三厮打转身时,他的眉峰显然抖动了起来。

“放肆!”

这句放肆不是对段思怡说的,而是对他的属下阿三,脚下如生烟般,男子飞快一个转身,然后迅速来到雨里,一掌便打在阿三的胸口。

鲜血立即飞溅出来,阿三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家主子,眼里充满了疑惑,“主子。”

“狗奴才!你知道她是谁么?”

这一句问把段思怡也怔住了,声音很熟悉,当那冷漠男子猛然转身时,她吓得瞳孔急忙收缩起来。

眼前男子,一身墨色的长袍,长袍间一条银色的宝带。整个服饰采用的都是最上等的刺绣工艺,袍子上的走禽图案更是栩栩如生。

段思怡下意识地拔腿就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天子冥匀染。

他,他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要张罗着选秀吗?

所有的问题已来不及仔细去思索,段思怡紧蹙着好看的眉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装死的理由就是这个吗?为什么?告诉朕!你知道么,每个夜晚,当朕一个人在冰凉的洵沁阁里,抱着你冰凉的衣服,脑海里想的都是什么么?”

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呼吼,冥匀染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一把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想要她直视着自己。

三个月,几乎一百日的思念,他的心早就死了,他宁愿她活着也不要她死去,可是当真正看到她的时候,心口里的疼痛却排山倒海而来。

眼神里已微微带了恨意,冥匀染看着雨里的人,雨水将段思怡的脸打湿,也同样将自己的脸打湿,所以她根本看不到冥匀染此时眼角的泪。

任务就是进宫选秀(1)

“你认错人了,我是这里的花魁,并不是什么……”

话还没说完,冥匀染已俯身而来,缠绵的吻来势汹汹,霸道地将她小小的唇畔占领,他的眼里充满了思念,同时也隐约带着一丝疼痛。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思念,而她还可以如此安稳地在这里卖身!

贱人!

忽然,冥匀染的眼里带着一股狠戾,然后他猛然加重嘴上的力道,狠狠地咬了下去,一口鲜血立即沾满了嘴角,他像个野兽般,伸出舌头微微舔舐着嘴角的血腥味,眼角眯起一弯笑意。……

“这次,你以为自己还可以跑掉吗?”

威胁的话语,让段思怡紧紧闭上眼睛,没有人可以两次踏入同一条河,万事都会变,没有所谓的原点的。

此刻的她,也自然不是以前的她。

冷冷笑着,段思怡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楚楚可怜,而是鄙夷地看着眼前威严的男子,“是么?那就看看你手上的刀子敌得过我手里的簪子吧!”

她现在觉得武力是最好的办法,大不了伤了冥匀染,她一走了之。

可是她真的太单纯了,真的可以一走了之吗?……

身子猛然一怔,冥匀染似乎觉得眼前的人话有些可笑,但看着她脸上波澜不惊的表情,冥匀染也浅浅一笑。

段思怡已经出招了,她狠狠舔舐了下嘴角的血迹,这个男人还是那么霸道,呵呵,可是自己并不是他手中软绵的小羊羔。

一个腾空,她的右腿踩在院子里的大榕树上,手十分麻利地拔下发髻里的簪子,她的头上一共只有三个簪子,所以,只能三次。

簪子被夹在食指与中指间,却没有扔出去,而是轻巧一个倒翻,另一只脚就要朝冥匀染的后背踢去。

如今这样冷漠的人,让冥匀染猛然一惊,他从未看过她脸上如此冷漠的表情,而又有多少年,他没有看到如此英姿煞双的她了?

记忆依旧回到了若干年前,当段思怡第一次和他去围场亲手射死一直豹子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在他的后半生留下磨灭不去的记忆。

“怡,现在的你真好,呵呵。”他不在用怡儿称呼段思怡,因为怡儿是女帝的名字,而这些原本与他无关,他所有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小时候捏他鼻子,哄他的女孩,叫段思怡。

失忆后的段思怡自然不记得以前自己穿越的主人是冥朝的女将军段思怡,此刻的她只当眼前的皇帝在说胡话。

“皇上,看来你的相好不少!”

眼里一道狠戾,段思怡的脚已经重重朝下面踢去,只是踢到的人不是冥匀染,而是阿四。

她用了七成功力,这么一脚,足以让人在地上趴上好一阵子。

“娘娘,皇上是真的思念你,你又何必这么伤害他?”

阿四捂着胸口,一口鲜血立即吐了出来。

“皇上,你看,要不是阿四给你挡了,估计现在吐血的人就是您了,她根本是想之您于死地啊!”

阿三的语气很不好,他斜视了眼雨里全身湿透,却傲气十足的人,满是恨意,皇上从来没打过他,也没真正把他当过奴才,可是刚才!……

任务就是进宫选秀(2)

为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娘娘,皇上居然打了自己。

冥匀染本是低垂着眼,听阿三这么一挑拨,心就像被刀子割裂般,忽然冷笑道,“看来怡儿真的很讨厌朕呢,巴不得朕死么,好,来吧。”

说毕,冥匀染已收起了之前的温柔,一个飞身,与段思怡对战起来。

以前段思怡就经常陪着冥匀染练功夫,可是每次冥匀染都会宠溺地故意输给她。

可是这次,若再一次输给她,是不是就输了自己的性命呢?

眼睛里划过一丝忧伤,他决定赌一次!

段思怡嘴角冷冷一笑,她不会真的要了冥匀染的命的,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她懂。……

手上的簪子最后被握紧,她决定一掌击过去,将他先控制住,再把簪子架上他的脖子,点到为止。

“姐姐就在那边,跟一个大官人打了起来,哎呀,就是为了点小事嘛,看样子,他们应该是礼部的官员,灵希哥哥,快点。”

娉婷第一次十分礼貌地喊灵希叫哥哥,她急的索性把伞扔了,可是灵希轻功好,他拍了拍娉婷的肩膀,早已一个腾身飞了出去。

院子里的打斗已经很激烈了,冥匀染不准阿三阿四帮忙,雨似乎停下了一些,但是风却很大,段思怡已经微微觉得那凉风吹地她有些头疼了。

忽然,一个白影而来,速度极快,几乎像风一般,一掌就打在冥匀染的身上。

灵希急忙拦腰环住段思怡,拉起她的手,在上面写了两个字‘可好?’

冥匀染始料未及,可是段思怡动作很快,在冥匀染捂着胸口之际,已经飞身从灵希怀里逃离,拿着簪子架在了冥匀染脖子上。

“你输了,服不服?”

她的眸子故意不去看此时冥匀染痛苦的表情,而是狠狠道。

凄凉的笑,这个女人居然提点不顾及自己的生死,只在乎输赢,摆了摆手,冥匀染大笑起来,“你赢了,朕放过你,你走吧。”

“多谢了。”

眼睛不去触碰那凄凉的视线,段思怡立即收起簪子,然后逃跑似得离开。

灵希的手悬在半空中,微微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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