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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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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耍我啊,也没看清楚刚才是男是女,段思怡那个气得啊,立马就想到去找老鸨理论(明明是你自己不和人家老鸨说清楚的,现在又嘀咕个屁啊,鄙视某女)。
转身,却忽然发现眼前似时空逆转般,却不是原先的那个房间。
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段思怡摸着眩晕的头,感觉四肢无力,眼前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她想摸索着,却发现再也走不动,扑通一声倒地。
※※※
“娘娘,夜深了,早泄安息吧。”一个宫女对着依旧凭窗而立的夏飞烟,过来小声提醒道。
“看,御书房那还是亮着的,皇上还没休息,本宫也不歇息。”夏飞烟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对准御书房的方向,内心有些凄楚。
“娘娘,最近皇上一直在为京城采花贼一案头疼,听说还让段将军亲自去抓人了。”
一提到段思怡这个人,夏飞烟眼中的失落便毫不遮掩了,虽说皇上对着后宫佳丽没有一个流连的,但是唯独对那段思怡……娱乐秀
“怎么回事?”
“听说左丞的千金被……”
“你是说兰芯?”夏飞烟如遭晴天霹雳般,一把抓住宫女的双臂,十分紧张。
宫女害怕的点点头。
“什么?”上官兰芯是自己发小,当初皇太后本也想将兰芯纳入后宫的,只因那时她忽染大病,才不得不暂且搁置。
“给本宫准备些礼物送去,不,本宫自己去准备。”
※※※※
“啊,痛。”段思怡迷迷糊糊,感觉头还是一阵刺痛,只是此时的痛不仅来自头,还有身下。
缓缓睁开眼睛,冲进视线的却是一个男人放大的五官。
男子正在啃噬着女人的薄唇,他时而轻轻摩擦,时而用力撕咬。手也十分娴熟地在女子身上游走。
啊,难道自己被人强奸了?啊,这是在哪里,怎么黑乎乎的?
段思怡有点害怕,因为身上的男人就要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感觉身体都紧绷在了一起,疼痛排山倒海而来。这句身体居然还是完璧之身。那么…
男子丝毫没有理会女人的反抗,继续疯狂地在女人身上游走,火辣辣的吻湿漉漉地似乎在宣示自己的占有欲。
“啊,恩。”被男子弄到神志不清,段思怡终于人不知轻声了起来,一股暖流从身下流出,男子忽然咧嘴一笑,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那一排白牙,诡异。
冲破了女子的身体防线,男子终于顺畅的在女人身体里肆意。感觉自己被紧紧的外壁包裹,男子也忍不住轻…吟。
额头的汗珠不停滴落,段思怡再也无力抵抗,最终体力不支,晕死了过去。
就在段思怡落单的那夜,冥匀染一宿未睡,单浔莫半夜才回,并把自己中毒一事如实禀报。
黑暗的屋子里,冥匀染满面黑煞,手心紧握,却不知满腔怒吼该往何处喷发。
没有背叛(1)
“摆架凤藻宫!”
夏飞烟见御书房的灯终是灭了,才吩咐宫女出去守夜,却不想刚躺下就听见宫人来报皇上摆架自己这儿,记得她赶紧又套好衣服,忍住满心的喜悦,夏飞烟带着一行宫女早早地就候在朝凤宫的宫门前。娱乐秀
“起磕吧。”没有预期的怜惜,冥匀染只是冷冰冰地一句,便负手朝里面走去。
夏飞烟虽是伤心,却又立刻收拾好心情,跟在冥匀染身后,并吩咐人下去把夜宵备上。
“你们都下去,皇后你一人进来。”冥匀染屏退掉所有人,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大殿内,冥匀染高高坐着,夏飞烟低头跪着,屋子里洋溢着死一般的气息。里面只着了几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冥匀染脸上,甚是恐怖。
“把上衣脱了!”冷冰冰的,冥匀染看了一眼地上的夏飞烟,忽然站起,负手朝暖阁走去。娱乐秀
什么?夏飞烟看着冥匀染离去,忽然不知该如何了,自己好歹是大家闺秀,更是没有伺候过别人,虽说眼前的人是她夫君,可是他的话……
“怎么还不进来,把上衣脱了。”冥匀染似乎是很不耐烦,此时的他只是想发泄内心的郁闷,哼,段思怡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自己勾搭其他男人,自己本是怜爱她,尚未破她身,本是打算等自己一统天下后,就娶她为妃。
夏飞烟被冥匀染的冷漠吓得连连抽泣,她不明白她的表哥何时变成这样了,手微微颤抖,将对襟排扣一个个解开。
“跪下。”冥匀染瞥视了眼夏飞烟luo露的肌肤,白中透红,冰肌如玉,但只是一眼,又看向了一旁的床。
“趴在上面,去!”
夏飞烟听话地慢慢走去,她捂着胸口,满脸梨花,她看着那张冰冷的大床,胆战心惊地趴在了上面。
“啊。啊,啊。”连续三声,夏飞烟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回过鹅蛋笑脸,眼眶中带着未干的泪,眼前他的表哥,他的夫君,正居高临下,手上拿着一条四指那么粗的皮绳,凶神恶煞地就要再次朝自己打来。
“敢躲,朕会让你受百倍之苦!”冥匀染看着眼前趴着的夏飞烟,脑海中却一直闪现着段思怡那张绝美的面孔。心中的恨意更是。
那年,他于北苑狩猎,忽然一个英姿煞爽的少年闯入自己视线,他轻而易举地就猎获满苑的猎物,成为那日的英雄。
她是女儿身,她爱自己,并主动要求前往前线带兵,第一次她带兵就一举歼灭敌军,并将翼国的小王子生擒。
往事历历在目,冥匀染之所以对这后宫如此冷淡,也是怕专宠,便宜了那些外朝的大臣只有她段思怡,才可以让他放心去爱,可是。
“说!为何要背叛朕?”看着夏飞烟背上渐渐渗出的血迹,冥匀染丝毫没有任何怜惜,手中的鞭子却愈来愈重。
没有背叛你;
“我没有,没有,表哥,烟儿永远不会背叛你。”夏飞烟含着泪,艰难地哼着,终于在最后一声鞭子抽响时晕了过去。
冥匀染忽然已是到什么,看着眼前的人早已血肉模糊,他一把将手中的鞭子扔了,抱起手上的夏飞烟,就大吼了起来,“太医,快传太医。”
夏飞烟头发凌乱,汗珠湿了半边面,她安静地躺在冥匀染怀中,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没有背叛(2)
翌日
凤藻宫大喜,前朝官员也躁动不安,因为当今皇帝冥匀染昨夜留宿中宫,这让以往储君后继无人的担忧不攻自破,大家仿佛见到希望般。
只是冥匀染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却无从知晓。
段思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大清早,她迷迷糊糊地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地□□。
“主子你醒了。”一睁开眼睛,就是一张被放大的脸,是一个青年男子,她府里的管家阿辰。
“额,怎么回事,本姑娘怎么回来了?”她依稀记得自己昨夜被一个男人吃干墨净了,这会儿怎么?
“主子,是两个军爷把您送回来的,说是在百花阁的门口……”阿辰脸色有些难看,没把话再说下去。娱乐秀
段思怡见阿辰的反应,又想起了昨夜,瞬间就怒极攻心,“你去,带上几十个人,随本姑娘去砸场子!”
“啊。”阿辰神色一下子就变了,这将军不会是把脑袋摔坏了吧,这百花阁可据说是后台很硬,许多达官贵人都不敢得罪,可他家主子却。
“快去,我等不及了。”说毕,已是自顾自地套上外衣,就朝外面冲了出去。
段思怡一个人站在朱红色的大门前,抬头回望着门上赫然写着的,“大将军府”嘴角露出一丝皮笑。
她来回踱着脚,心里早已澎湃,“要去打架喽,回想起最后一次打群架是在后海酒吧里,差点没进班房。现在自己身份高贵,自己就是天。”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就露出一弯得瑟的弧度。
只是耳边一阵马蹄声,回眸一看,却是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一看便知是宫里来的。
“将军,皇上急召。”小太监气喘吁吁的,恰巧此时,阿辰也带着一大队人出来。
“主人,人手全都齐了,就等您发话了。”
段思怡看了眼那个公公,心里有点不爽,这皇帝还真是啰嗦。
“等本姑娘回来再说,宫里来人了。”阿辰知趣地后退了几步点点头。
“将军,那奴才先行告退,早朝前御书房皇上在那候着您。”
候你个屁!“准备马车!”
其实段思怡也是会骑马的,在现代她去过几次马场,只不过这个女将军一定骑术非凡,自己若是一上马背必露馅。
一路上段思怡一直在揣摩接下来皇帝会问她什么,来了这两天,看着帝京如此井然有序,不得不说这当今皇帝一定非同一般。
御书房内
冥匀染静坐在那,他看着手中一条银链子发呆,这条链子是单浔莫给他的。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呷了一口‘金盏菊留香’。
先是守门的公公禀报,待经过冥匀染允许,段思怡便谨谨慎慎地走进来了。
冥匀染屏退一干人,坐在正厅龙椅上,看着地上的人,他忽然站起身,向段思怡走近。
“朕已经恢复了这后宫制度,先从皇后开始,爱卿可有感想?”冥匀染笑眯眯地说着,负手,眼中却是怒火,只是他掩饰地很好。
段思怡先是一怔,原来不是为了自己‘渎职’的事情啊,还以为自己昨夜离岗去泡男被发现了呢。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忽然变得十分理直气壮了,抬起头,双手抱拳,便又单膝跪下。
没有背叛(3)
“微臣恭喜皇上,这是民意,皇上是圣举。”早在大街小巷听闻当今皇帝的一些怪事,比如说这置后宫三千佳丽于不顾,段思怡还一度怀疑,这皇帝一定是阳wei,要不就是脑子有问题。
这下一听,既然不是要对自己兴师问罪,那就说一些奉承的话。
“俗话说自古国之安邦根本在于民心,领头人在于君王,要皇权永固,这储君越早出现,越能打消那些亲王,敌国的狼子野心。”段思怡一边说着,自己也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才感动,好歹自己也大学毕业了,只是那本证书还是老爸托关系给弄的。
嘿嘿,段思怡笑着,却丝毫未发现有任何不妥。
“是么?”冥匀染紧握住手中的银链子,那链子深深嵌入手中,划出一道印记。娱乐秀
“啊,是呀,是呀。”段思怡依旧笑着,尽量做出一副皇上你爽我就爽地表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冥匀染看着段思怡此时满脸的微笑,在他看来那笑是那么清纯五杂质,他静静地盯着段思怡,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我冥匀染绝不会被一个女人左右,定睛一思,他又忽的大笑了起来,“好好好,朕的将军果真是忠言逆耳,既然将军如此为设计着想,那么朕就再给你一月时间,没有京城菜花的头颅,便就是你段思怡的!”
说毕,已是背过身去,他将右手放于胸前,看着上面被血染红的链子,一咬牙关。
我勒个去,你大姨妈的,我招谁惹谁了。
“那个皇帝哥哥,你玩真的啊。皇上开恩啊。”段思怡立马扑通跪下,本以为化险为夷的,想不到这皇帝来暗的,这不是分明要整死我么,狗皇帝!
“以其在这里废话,不如去抓人,这期间你不用来上朝了。”冥匀染似乎是在用一个烂借口,来阻隔自己和她的相见。
□□妈。段思怡瞪了眼正背对着他的人,终是把话吞了回去。
段思怡走后,御书房内又只剩冥匀染一人,他看着窗外鱼肚白的天际,将手中的链子一把抓紧,又重新塞回了袖子里,“怡是吃醋了,可是朕为何还要刁难她,还说不要见她?”冥匀染有点后悔自己如此鲁莽了,娶夏飞烟并非本意,她明明知道的。
冥匀染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他相信小别胜新婚,这一个月不见,待怡回来,又会破镜重圆的。
“话说这么高的墙,苍蝇都进不来,他是怎么做到的?”段思怡在一干人的陪同下,在进行所谓地实地勘察,这是她从港剧警匪片学到的,自己可是要侦察一桩“强jian案”岂能马虎。
左丞也是一脸茫然,想他上官清在朝中可是只手遮天,唯独对自己这个女儿,那实在是疼到心坎里去了。
“让本相抓到他,定将他碎尸万段,拿去喂狗。”娱乐秀
“唉,丞相此言差矣,如此高手,收为乘龙快婿岂不是更好,反正你女儿也是嫁不出去了。”话一出口,段思怡就后悔了,这不是诅咒人家宝贝女儿吗?
“嘿嘿,玩笑玩笑,本将军见大人不苟言笑,就随意开了个玩笑。”段思怡死皮赖脸地笑着,那表情是相当尴尬啊。
果不其然,左丞老虎一发威,一甩衣袖,就是破口,“哼,将军好玩笑,这案子老朽就不奉陪了,将军本领过人,定能全身而退。”老头子脸一黑,声音也高了几个分贝,说毕便带着他的狗腿子全走了。
空荡荡地庭院就只剩段思怡一人,老头子两个跑腿的也不给留,就气汹汹地走了。
“唉,算了算了,我勒个去,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段思怡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又在墙上敲了敲,碰了碰,确定这墙的确是坚不可摧才离开。娱乐秀
脑中忽然想到一事,这百花阁不鸟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
想到此她二话没说,就跑了出去。
邪魅公子不好惹(1)
※※※※※
百花阁白天依旧生意不减,进出人流不断。段思怡带着一帮人马,看着远处百花阁门外的护卫,皱了皱眉,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东西带了没?”段思怡对着后面紧跟的阿辰问道。
阿辰对着段思怡摸了摸胸口,并点点头。
“阿辰你随我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着,见到本将军往外面扔杯子你们就冲进来把里面砸砸个稀巴烂,听懂了没?”
身后的随从都一一点头。
进去百花阁却发现里面完全不同于昨晚了,白色撒花的帘幔随风起舞,菡萏色的花台上几个可人儿正在翩翩起舞,再一看那看台皆是一些衣着光鲜的贵族。
段思怡傻眼了,迎面却走来一个老妈子,像是这里的老鸨,却不是昨天那个。
“叫你们老鸨出来见本少!”因着段思怡仍是一身男子打扮,这称呼自是没变,
那老鸨见段思怡打扮得体,颇有几分贵气,身旁的随从也俊俏不凡,自是不敢怠慢,“我就是这的徐妈妈。”
老鸨眉开眼笑,立马就将手伸上了段思怡的瓜子脸,在上面揩了一下。触手的滑嫩,老鸨也不自觉笑得更欢了。
“公子要哪位姑娘?”
“本公子不要姑娘,要…”
段思怡话未说完,眼睛一闪,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便二话没说朝着他追去,昨晚就是这个男人带自己去那个鬼地方的。
阿辰见他家主子跑了,也灵敏地一翻身,挡在了那个中年男子前面。
“哇哇哇。”段思怡几乎是惊呆了,她家的跟班啥时候也成金庸武侠的男一号了。惊叹之余,还稍稍地犯了下花痴。
“主子,把他带走么?”阿辰立马抓住那人的肩膀,让他丝毫不能反抗。
“拉去后院。”
段思怡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的老妈子大呼小叫了,估计他是不爽。
“来人啊,快把那两小子抓起来,别惊扰了其他客人。”
老鸨话音刚落,从大厅暗角便一下子冲出几个身穿藏青色衣服的结实男子,他们身手敏捷,不给人任何反应时间,便一齐朝着二人扑了过来。
阿辰为了抵挡那些护卫,保护段思怡,便顾不上那人,段思怡见男人就要开溜,又看了眼阿辰,估计还能挺一段时间,便跟着男人跑去。
“站住站住…”尽管段思怡叫破了嗓子,可是那人依旧是不回头,眼看他们就要跑出院子了。
可是奇怪的是,偌大的院子只是零星地堆着一些废柴火,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段思怡使出她的九牛二虎之力,与那人仍是差了半臂的距离,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诡笑了一下,从衣襟处拿出一个白色小包。
“唉,不抓了不抓了,我也打不过你,啊…”
前面的男人本也跑得筋疲力尽,听到后面一声惨叫,他急忙回头,却不想,不想,眼前一片白灰,忽然间他就感觉眼前一黑,便再也没有知觉了。
“嘿嘿,幸好我留了一包,这可据说是那个段思怡打仗搜刮的,琥珀第一毒。”她得意地看着地上的人,顺便用脚踢了踢,确定真的昏死过去,这才安心地拍了拍手掌,喘了口粗气。
邪魅公子不好惹(2)
“不知道阿辰把那些人搞定没。”段思怡自言自语道,将地上的人慢慢拖到旁边的柴火堆里。
一路跌跌撞撞,段思怡真恨自己怎么不多生出几双手,待一切搞定,确定不会有人发现,自己才从柴堆里出来。
可是,可是。
段思怡傻眼了,这哪里是刚才她进的那个院子啊,四周是土青色的墙,上面还有灰不拉几的污渍,她记得大门在她身后的啊,可是回头却只有一堵厚厚的土墙。
“啊,我要疯了,究竟怎么回事?”段思怡又往柴堆走去,让她更惊恐地是,是,是,刚才那个人却早已不在了。
耳边又是一阵奇怪的琴声,接着是那阵熟悉的香气。“啊,我又晕了。”话刚说完,扑通,一个人影倒下。
“啊,别动,大妈,别挡着我看帅哥啊。”游泳池岸边,段思怡带着一副太阳镜,躺在上面休息,忽然,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闯入视线,可是恰巧,一个欧巴桑经过。
她一巴掌就要甩过去,却被人忽然抓紧。
“放开,痛。”段思怡被痛醒,大叫了起来,可是一睁开眼,印入视线地居然真是一个俊俏无比的男子。
男子皮肤白皙,就如三月樱花的花瓣,细长的眉微微上挑,下面是一双比玛瑙还清亮的眸子,男子薄唇轻启,口吐清香。
他纤指一抬,在段思怡的脸上轻轻抚摸。
就在段思怡几乎要沉沦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什么不对经。他很像一个人,对!
“啊,怎么是你?”段思怡不可置信,眼前这人不是她宝贝莫莫还有谁?
眼前的人是单浔莫,只是他现在的表情却不像之前那么木讷,而是带着一股邪气。
“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本公子就打算把你扔下床丢去喂狗了。”单浔莫依旧是笑着,他的眼睛眯缝得很深,手却是揽上了段思怡的小腰,将她紧紧嵌入怀里。
“啊,你干干什么?”段思怡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到底是哪里都不对。
“咱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单浔莫在段思怡耳边轻轻吐气,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惊得段思怡一身汗毛竖起。
“额,你究竟要干什么,告诉你,我段思怡可不是被吓大的!”段思怡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哆嗦地说道,说真的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她越想越是恐怖。
单浔莫冷笑一声站起,只是眉头忽得紧蹙。
“段思怡?”
“我说的是段思怡,你耳朵还真是好使。”段思怡翻了翻白眼,强装镇定。
“呵呵,你到依旧是如此猖狂啊,和三年前丝毫没变。”单浔莫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不屑,但更多地是仇恨。他冷哼了一声,忽然从衣领处拿出一块绸子,朝段思怡就扔了过去。
段思怡一惊,正直身子,她好奇地接住那丝滑的绸子,皱了皱眉头,上面密密麻麻的写得什么啊,全是蚯蚓在爬树。
“恩,我看完了。”段思怡随意敷衍,管它什么呢。一把就将那绸子塞进衣服里,兴许能买几个钱,是好货!
邪魅公子不好惹(3)
“呵呵,你到还是如此冷静,就连知道你全家灭门是冥匀染所为也可以如此?还是你早就对他死心了?”
单浔莫靠近了两步,忽然抬起段思怡的下颚,看着她,轻蔑地笑了声。
“你笑什么啊,我怎样管你鸟屎!”眼前的这个人一点也不可爱,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表哥的,真是瞎了眼,还以为他是好欺负地小白呢。
“你到底想怎样,本小姐最讨厌被威胁了。”段思怡重重地一甩头,把头瞥向一边。
单浔莫手落空,他看着段思怡如此倔强,嘴角的笑更是明显了。
“我知道你很恨冥匀染,你看他一直在利用你,居然还灭你满门,如今又美人在怀,硬是让你来做了个抓人的苦差,你说你又是何必?”单浔莫看着段思怡没吭声,语气也稍稍缓和了。
接着道,“我和你是一个目的,报仇!但是我不会逼你去杀他的,那是你的事,我只需要你接近冥匀染,把他腰际的那块红玉凤血宝石偷来。”
他轻描淡写,拍了拍手,忽然从外面紫色纱曼处走进一个翩跹女子。
“簍阳公子……”女子千娇百媚,杏唇一吐,恍若九天。
段思怡这下是全明白了,自己是被人绑架了,而且还在被要挟。
“我很愿意答应你的,可是我现在在办案子,抽不开身。”段思怡妄想推脱。说真的,这具身体的过去她完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单浔莫闻言,只是对那个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点头一笑,缓缓走进段思怡跟前,段思怡这才看到女子手里托着一个东西。
哇,不会是金子吧,封嘴费?
她双眼放光,身子也直直的坐了起来,就差口水没飞溅。
女子作了个揖,纤长的手指便开始摆弄那盘子上的东西了,先是掀开面上的红布,然后将那暗红的盒子打开。
“啊……”段思怡吓得倒退了几步,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快拿走,快拿走,〃
你个死变态。
段思怡这才是恍然大悟,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俊俏的男子,半天没说出半个字。
原来一切都是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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